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陆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全文》,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蹄子,你找死,还不快把银子给我。”姜老太怒斥着扑向姜宁。正当姜老太伸手要夺回钱袋的瞬间,却见姜宁侧身一躲,避开了她的手,同时对着马氏说道:“把我的庚帖还给我。”开玩笑,退亲,就要退的干干净净,庚帖要,名声也要。原主不能白死,自己也不能顶着不知廉耻,被退婚的坏名声活着。马氏一愣,忙从袖中取出姜宁的庚帖递给她。姜宁接过来后,在空中扬了扬,语带哽咽地朝看热闹的村民说道:“各位叔叔婶婶,当年要结亲的是他们,现在要退亲的也是他们。违信退亲,还当众羞辱于我,想置我于死地。“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原想一死了之,无奈阎王老爷不肯收我,我只能活着自证清白!”说到这里,姜宁眼眶泛红,那强忍落泪的倔强模样看着让人不忍。“宁丫头,你真是受委屈了!”一...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全文》精彩片段
“贱蹄子,你找死,还不快把银子给我。”姜老太怒斥着扑向姜宁。
正当姜老太伸手要夺回钱袋的瞬间,却见姜宁侧身一躲,避开了她的手,同时对着马氏说道:“把我的庚帖还给我。”
开玩笑,退亲,就要退的干干净净,庚帖要,名声也要。
原主不能白死,自己也不能顶着不知廉耻,被退婚的坏名声活着。
马氏一愣,忙从袖中取出姜宁的庚帖递给她。
姜宁接过来后,在空中扬了扬,语带哽咽地朝看热闹的村民说道:
“各位叔叔婶婶,当年要结亲的是他们,现在要退亲的也是他们。违信退亲,还当众羞辱于我,想置我于死地。
“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原想一死了之,无奈阎王老爷不肯收我,我只能活着自证清白!”说到这里,姜宁眼眶泛红,那强忍落泪的倔强模样看着让人不忍。
“宁丫头,你真是受委屈了!”一个村民叹了口气。
“就是,这庄家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恩人之女呢?”另一个村民义愤填膺地附和道。
姜宁听着众人偏向自己的言论,很是满意。
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后,姜宁眼里泪花涌动,慢慢的落了下来,“三年前我爹舍命救了庄大叔,他们不报恩就算了,还造谣,逼死我。
“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我倒是想问问大家,这样的人有何资格考取功名?”
“当然考不考功名也不是我说了算,可这样的人家我是万万不敢嫁的。这十两银子我收了,就当是我爹的买命钱,” 话音刚落,她忽然大哭起来:
“爹啊,娘啊……是女儿不孝!是女儿害的你们不得安宁!”
“住口!”马氏怒声喝止道。
“你再胡说八道,污蔑我儿名声,我可就要报官了,污蔑秀才公可是重罪,你想吃牢饭是不是?”
姜宁顿时吓得停止哭泣,只见她浑身颤抖,又故作坚强的抽泣道:“马大婶,我,我哪句话说错了?您指出来,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您不要报官,我,我害怕……”
姜宁一副受人胁迫的模样,顿时把马氏气的够呛。
指出来,这是她能指的吗?
这臭丫头原来的柔弱都是装的?马氏不可置信的瞪着姜宁。
围观众人见姜宁被吓的不轻,纷纷替她解围。
“马氏,你也别吓唬小姑娘了!”
“就是,我看她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难道她爹没有救你男人?难道你们不想退亲?”
至于庄秀才和别的女人勾搭,想要害死未婚妻。
吃瓜大众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真假尚且不知,可不敢污蔑秀才公。
马氏听到这些议论后,脑子为之一晕,险些倒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的?
清儿的名声不能就这样毁了,正在马氏想着对策之际。
姜宁忽然高高的拿起庚帖,当着众人的面撕成碎片,高声说道:“请各位叔叔婶婶做个见证,今日不是庄家要退我的亲,而是我姜宁要退庄家庄云清的亲。
“我与庄家的婚事就此作罢,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罢,手一扬,碎片如同飘落的雪花,散落一地。
姜宁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神情怅然,满是悲色,落寞的转身往家里走去。
留下一地唏嘘不已的吃瓜大众,以及被姜宁的一顿操作,刺激的迟迟回不了神的姜老太。
这臭丫头为何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而面对众人指指点点的马氏,正一筹莫展的任由王大丫的母亲孙氏搀扶着,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孙氏见她如此气馁,不由挺身而出,试图为马氏挽回些许颜面,说不定能为自己女儿争取一点机会呢。
于是她微微咳了一声,看似无奈地对众人说道:“哎哟喂,你们可别光听一面之词啊!宁丫头大庭广众之下和陆秀才搂搂抱抱总是事实吧,她就是不守妇道,才会跑去都是男人的书院门口闹事。
“这样的姑娘,试问你们哪家会要,别说是救命之恩,清白都没了,庄秀才也不能平白戴这绿帽子吧!”
原本以为事情到此为止。
孙氏此话一出,就像是往沸腾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瞬间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是啊,和男人搂搂抱抱,名声都没有了,以后还有谁敢要。”
“可我听说,是陆秀才为了救她,无奈之下所为,也不是故意的。”
“这件事发生在县里,那么多人都看到,会不会影响到咱们村里其他姑娘的婚配啊?”
姜家这边的动静闹的太大,里正此时也闻风匆匆赶过来。
里正庄富贵,今年四十出头,身形高大,为人还算正直。他一到场,众人赶紧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经过说给他听。
庄富贵听了,不由的眉头紧锁,不管是姜宁,还是庄云清或是陆怀安。这几个当事人都出自他们村里,得好好处理才能不影响村里的声誉。
“不行就让陆秀才娶了宁丫头,如此一来两人名声都不影响了。”老李头晃着脑袋提议。
“对啊,我看可行,宁丫头也十六了。十七岁之前没成亲可是会被抓去配军婚的。”张大娘插话。
“是啊,陆秀才虽然无父无母,但好歹是秀才,不输给庄秀才的。” 李二叔拍着大腿支持。
马氏听到这话,顿时脸一黑。
陆怀安那个丧门星,哪一点比得上她儿子了。
但她想到只要这臭丫头先成了亲,就不会再有人议论今日退亲的事了,也算好事。
她皱着眉头,不跟一群眼瞎的一般见识。
“不行,我不同意!”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姜老太急忙开口反对。
“啊……那是我的银票,你住手……你个杀千刀的……”见她要掏银票,姜老太鬼哭狼嚎地挣扎着。
姜宁高兴地挥了挥手中的银票,一百两到手。
她猛地一把将姜老太推开,老太婆一屁股跌坐在地,眼睛死死盯着银票,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抢回来。
姜宁将银票往怀里一收,慢条斯理地说道:“银票归我了,至于嫁谁过去,你们自己想办法!赶紧滚吧,不然我再揍一顿?”
所有人又将目光看向蹲在门槛上,长吁短叹的姜老头身上。
“走了!”一声令下,众人含泪相继离开姜宁的茅屋。
挨了一顿打,损失一百两。
他们到底图啥?
姜宁见他们都走了,捡起地上不知道谁掉下来的迷烟筒,这玩意说不定能用上,于是顺手收了起来。
回空间将银票拿出来放桌面上,本来穷得不踏实的心,瞬间又有了底气。
姜宁有些口渴,打算接点灵泉水喝,却意外地发现灵泉水已经涨满了。
她再往灵田看去,不禁吓了一跳,所有的药草都长得差不多有小手臂那么高,这也太夸张了吧。
难道是因为揍了姜家人?姜宁心想下次可以再试试。
正好,她那好三叔不是还藏在书院没回来吗?
而另一头装昏迷的陆怀安听到动静,拄着拐杖走去后院查看,他刚才在房里也被吹了迷烟,不过他并没有吸入。
当他听到茅屋里姜家人凄惨的哭叫声时,嘴角噙着笑意,缓缓走回自己房里。
很快,先前来过的那个老婆子,带着六个壮汉喜气洋洋地进入院子,门口放着一顶红色花轿。
看到姜家人个个鼻青脸肿,垂头丧气,她笑着问道:“这是咋滴啦?”
姜老太立即哭天喊地地把被姜宁揍的事说了一遍:“她婶子,我们实在是拿她没办法,要不你带人进去直接教训一顿带走?”
“呦呵,奶,这是想教训谁呢?”
姜宁听到动静,拿着烧火棍从茅屋里走出来。
“你这个孽障,还不快跟孙婶子走,还等着人请吗?”姜老太这会儿像是有了靠山似得,又硬气起来。
“是啊,丫头,进了县丞府,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你乖乖跟我们走,也省的受皮肉之苦不是!”孙婆子笑眯眯地劝道。
姜宁环视了一圈孙婆子带来的人,看来是想软硬兼施了,真够无耻的。正好她也想试试原主的神力到底有多厉害,之前打姜家人她都不敢用力。
于是,她唇角一勾,冷笑道:“若是我不走呢?”
“瞧瞧,卖身契都在我这里,你现在可是县丞府的人了,不走也得走。”孙婆子一边说,一边拿出卖身契。
“哦?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这么能耐,把我给卖了?”姜宁脸色阴沉,手中的棍子一挥,‘呼’的一声横扫过姜家所有人。
姜家人吓的一窝蜂往孙婆子这边躲。
孙婆子见状,也不废话了,大喝一声道:“来人,把她给我带走。”
六名壮汉听令,气势汹汹地向姜宁扑过去。
姜宁收敛心神,手中烧火棍蓄势待发。
可她才将烧火棍挥出,那六名大汉竟如同断线风筝般,一个个栽倒在地。
就这?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战斗结束的太快,姜宁有点反应不过来。
亏她还摆这么个架势,感情白摆了。
现场空气过于安静,姜宁的目光落在西厢房中静立的陆怀安身上,没想到他这么厉害。
陆怀安眼见这么多人冲向姜宁,怕她受伤,又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当众打死人,到时不好收场。于是毫不犹豫地出手将所有人都放倒,他本来就擅长医术,用碎石击中人体要害穴位轻而易举。
作为一家之主的姜老头坐在上首,连正眼儿也不瞧姜宁一眼。
旁边坐着姜老太,下首依次是二叔姜大山和牛氏。
牛氏旁边坐着两个儿子姜大宝和姜二宝,然后是他们的女儿姜秀。
三叔姜大河在县里读书,半月一休沐,今日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家。
此时坐在姜老太身旁,正一脸嫌恶的瞪着她。
“宁丫,你怎么大白日的不好好干活,还在耍懒?”姜老头突然沉声喝问。
姜宁指着额头,说:“这不是在养伤吗?”
这一家子对原主真是够冷血,没有一个人关心她伤的怎么样?
她扫了一眼桌上,有菜有肉,看来丢失的那点粮食对姜家来说并不算什么。
姜老头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就把亲事给搞砸了呢?”
他确实觉得可惜,庄云清一看就是有出息的,将来指定能当上大官。
有个这样的亲戚,对姜家只有好处。
“庄家本来就不想娶,总会想法子退婚的!再说,我不是又嫁了个秀才吗?”姜宁满不在乎地回道。
听到这话,姜大河顿时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就你干的那些事儿,换做是我,我也得退亲!爹您不知道,她在书院闹的事可大了。别说庄秀才觉得丢脸,就我这个三叔现在出门都得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陆秀才那个灾星就更别提了,他都被传跟庄秀才抢人呢?名声都不要了。”
至于英雄救美,狗屁的英雄!姜大河坚决不承认。
姜老头用眼神制止儿子的喋喋不休,接着问道:“退亲,你收了十两银子?”
“是啊!”
姜宁无语,又是银子,这十两银子是过不去了吗?
“你把银子给我,爷帮你收着,将来给你当嫁妆。”
“没有了。”真敢说,她都出嫁了,还当什么嫁妆。
姜老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怎么没有了?”
“给陆秀才当诊费了!”姜宁面不改色的胡诌,反正谅他们也没脸去求证。
“你胡说,陆秀才的诊费都是山长出的,全院的人都知道,你别想藏私……”
姜大河激动地拍着桌子,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就是,臭丫头,昨日我可没见你给过银子。”姜老太也帮腔道。
姜宁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你们没来之前就给了。”
“好了——”
姜老头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敲了敲桌子,“吃饭。”
一听这话,姜宁立刻拿起筷子,迅速开吃。
她真的饿坏了,一天只吃两顿饭,好难适应。
一众男人都震惊地看着她,而姜老太等女眷则见怪不怪了。
眼看着姜宁快要把桌上唯一的一盘炒肉吃光了。
姜大河忍无可忍,大声呵斥道:“长辈未动你先吃,成何体统……”
姜宁抬起头,毫不客气地回怼:“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她想着早点吃完早休息,她可不想再听这家人叨叨了!
“就你这样,一点为人子女的规矩都没有,活该被退亲!”姜大河气结,这臭丫头退亲后怎么变得如此没有教养。
她不会以为陆怀安那个落魄秀才,真的能容得下她吧。
“错,是我要退亲的!”
咽下最后一口菜,姜宁放下碗筷。
一直没说话的姜大山开口试探地问,“宁丫,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姜宁直视他,回道:“是啊,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她说的可是实话,至于他们信不信,就不关她的事了!
众人听后满头雾水,“???”
“想知道原因,不如让奶告诉你们。我吃好了,你们慢吃!”姜宁说着起身要走。
“子不语怪力乱神,姜宁,你别想装神弄鬼吓唬人……”
今天一回来就听她娘在神神叨叨,说着臭丫头的怪异举动,姜大河才不信她娘说的,糊弄谁呢?
姜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大河,勾唇道:“是吗?三叔懂得真多,不愧是读书人?”
姜老太眼见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被姜宁怼,赶紧转移话题:“臭丫头,既然你已经嫁人了,你现在就搬去陆家吧。”
这祸害的银子既然要不到了,就不能再继续留家里吃白饭。
“搬家?”
姜宁的嘴角勾笑,“搬不了哦,陆家昨夜被烧没了!”
她忽然觉得,这姜家搞不好还比较安全,她都有点不想搬走了。
再说了,不用自己花钱,就有人给她做饭吃,有人给她洗衣服。
试问她到哪里去找这好日子?
这时代没有自来水,天然气,洗衣机,洗衣做饭很麻烦的。
不对,眼前这人是姜家大孙女姜宁?
五年前因被退婚而撞墙自戕。
她的死,让村里人更加认定他是个灾星,谁遇上谁倒霉,甚至恨不得将他赶走。
视线中的人,额头上缠着白布,这是撞墙了没死?
所以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陆怀安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鼻尖充斥着浓郁的药味,右腿被固定着无法动弹,他记得十九岁那年的三月初五,他在书院门口被马车撞到。
不,应该说是有人利用了那场事故,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马车受惊的意外。
只有他知道,真正伤他的另有其人。
想到这里,陆怀安敛去眼中思绪,神色平静,淡淡说道:“你们回去吧,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也不予计较。”
姜宁见他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副不想多说的表情,便也没有自讨没趣。
陈掌柜很快过来帮他查看了身体,有些诧异怎么情况忽然好了许多,按他判断至少还得几日才能醒来。
见人并无大碍。
陈掌柜要姜宁他们早点回去,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柳春生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随意打了声招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压根不给姜宁叫住他的机会。
望着匆忙离去的柳春生,姜宁目露深思,柳家在县城经营着一家生意兴隆的米粮店,家庭条件优越。
在已经育有两个儿子的情况下,柳芸娘作为柳春生夫妇的独生女。按理说,即使不受宠爱,也不应该被草率地嫁给猎户姜大海。
然而,现实却是柳家仅以微薄的嫁妆,便将柳芸娘送入姜家。
无论姜老太如何磋磨,柳家都要她忍耐,说当人媳妇就得伺候好公婆的。
柳家似乎从未真正为女儿的幸福考虑,甚至在后来,连回娘家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这也导致原主对柳家知之甚少。
姜宁想不通的摇摇头,正想着要怎么回村的时候。
这时,庄富贵带着自家媳妇以及村里的媒婆,庄喜婆一起过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不情不愿的姜老太。
他们不会真的是来逼婚的吧?
姜宁愕然。
一进到病房,庄富贵就将一篮子鸡蛋往床边的桌上一放,笑着问道:“陆秀才,你没事吧,我们代表村里人来看你了。”
陆怀安微微拧眉,里正怎么也来了?
庄喜婆打趣地说:“呦,瞧瞧这秀才老爷,受伤了也俊的没话说,喜婆我要是有孙女都得抢着嫁呢?”
她没想到,自己走遍村里,之前只以为庄云清长的好。
竟然没发现这陆秀才似乎更胜一筹。
“里正,这是怎么回事?”陆怀安直觉要不好。
“哎,陆秀才,咱们这也是没办法……”
于是,庄富贵把所有的事如此这般地跟他说了。
陆怀安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原本就青灰的脸色愈发的青白,前世被逼入赘,这世才重生,就又要被逼婚???
他忽然想杀人,杀光所有的人——
陆怀安寒眸中含着无尽的杀意,全身散发出一股深冷的气息,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那份窒息寒意。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好半晌,陆怀安才恢复理智。
他冷冷地看向缩在一旁做鸵鸟状的姜宁,眼眸沉沉。
前世,他是有些怨她的,虽然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也是被人利用。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抹去她给他带来的困境。
一想到自己因为她被断了腿,还差点被赶出村,他对她就没半点好感。
成亲——
他忽然唇角微勾,他倒想看看,她要如何承受那人的怒火。
见陆怀安神情缓和,庄富贵也松了口气。
他以前怎么没发觉陆怀安生气的时候这么可怕,刚刚要不是知道他动不了,他都想溜了。
庄富贵轻咳一声,恢复了他该有的威严,想着早点处理完这桩要命的破事。
于是,他直接问陆怀安:“陆秀才,我问你,你今日是否在城里抱过姜宁?”
陆怀安回答得干脆:“是。”
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是,如果他能重生在那个时刻,他会直接避开,管她去死。
“既然如此,你可要为她负责。”庄富贵的语气中带着期待。
此时,陆怀安并未立即回答,而是把目光转向姜宁,似乎是要征得她的意见。
哼,别怪他没给她选择的机会!
其实他是笃定姜宁不会答应的,毕竟谁不知道她心里只有庄云清。
庄富贵瞧这情形,就转头问姜宁:“宁丫头,你觉得呢?”
实际上,庄富贵心里有数,问女方这种事儿基本上是白搭,名声对女人家来说太金贵了。
果不其然,就听姜宁答道:“我听陆秀才的。”
姜宁果断把皮球踢回给陆怀安。
反正她嫁不嫁都行,对方明显不乐意,还对她一副想杀人的样子。
她何必自找麻烦!
主要她也知道自己的意见没那么重要,看看里正带过来的人就知道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把事情办成的。
当然,若是陆秀才坚决不同意,那里正也就没办法了。
里正就算再能耐他也强迫不到秀才身上。
陆怀安眼神微眯,姜宁对庄云清的感情那是全村,甚至书院里的大半同窗都是知道的。
甚至为了庄云清做过许多疯狂的举动,她竟然没有直接反对?
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哼,他倒想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庄富贵摆出一副了然的的神情,又问陆怀安:“你可要为她负责?”
陆怀安点头:“可。”
在场的人都傻眼了,他们没想到,刚刚还一脸不爽的陆秀才,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这门亲事。
他们觉得至少还要经过一番劝说,他才会勉为其难的答应。
毕竟,姜宁那丫头营养不良的模样,怎么看都配不上他。
对于陆怀安的配合,庄富贵暂时忘掉先前的心理不适,这会可满意了,“既然如此,念在你家中已无长辈,我做主你们两个今日就签下婚书,如何?”
至于婚礼办不办就随他们了,毕竟两边都没个亲人。
“好。”陆怀安的回答依旧简单明了。
才踏入西市,眼前顿时热闹非凡。
狭窄的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姜宁并不多逛,而是直奔布庄而去。
至于成衣铺子,先不说有没有,她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能将服装设计的本职技能荒废了。
最终她进了一家“周记布铺”,主要是看店掌柜是个女子。
周掌柜见进来的是一个衣衫破的不能再破的姑娘,也不嫌弃,笑着问道:“姑娘,想看点儿啥?”
姜宁目光在布庄内扫过,最终停在麻布和棉布上。
“有没有适合做床单的棉布?”
家里那个床她是不打算睡的,想买两床床单放空间里的床上,方便换洗。
“有的,姑娘,这边请。”
周掌柜引着姜宁走到布庄的一角,那里摆放着各种质地的棉布,“这些棉布,柔软耐用,非常适合做床单。”
姜宁见这些布匹宽度似乎都是两尺二的,就问了下长度。
“这一匹是十丈吗?”
“正是,一般来说,一床床单需要三尺宽,六尺长,不过看姑娘你的需求。”
确实古代很多床的宽度不足一米,长度倒是跟现代一样都是两米,当然也有更长的,取一个‘长寿’的寓意。
她估算了一下,空间的床大概是一米五,一匹布大概能做四床床单。
她选了一匹白色棉布和一匹淡蓝色的棉布,蓝色的做床单,白色的做里衣正好,等会再买点麻布用来做外衣。
“掌柜,这一匹怎么卖?”
周掌柜有些讶异,这姑娘看起来不像有钱人啊,不过还是耐心回道:
“姑娘,你手中的这两匹都是细棉布,纯白色要比蓝色的贵一些,白色的零卖是七文一尺,整匹算你六百文。淡蓝色的则是六文钱一尺,整匹算你五百文。”
姜宁在心里头盘算了一下,五百文一匹布确实不便宜。
要知道这时候的大米,最差的都要五文一斤,好一点的精米一斤得八到十文。
一匹布能买一百斤大米。而一亩地一季也就能产出两百多斤米。所以辛辛苦苦种一亩地一年也就赚个两匹布。
一个劳力,一年最多种个三亩多地,种多了怕是要过劳死。
“那边的麻布呢?”姜宁又指了指旁边的灰黄色的麻布。
“麻布一匹是三百文,零卖是四文一尺。”
“这三匹我都要了,掌柜送我一套针线如何?”姜宁不是很会讲价,要求送点东西应该不过分吧。
姜宁不想在吃穿上亏待自己,所以,钱该花还得花。
周掌柜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赶紧将三匹布及针线、袜子,又抓了几块碎布一起包好,递给姜宁道。
“姑娘真是爽快,这三匹布一共一两四钱。至于针线,既然姑娘都开口了,我自然是要送的。再送您两双棉布袜子和几块碎布,希望姑娘以后还能多多光顾我的布铺。”
姜宁接过陈掌柜递过来的包裹,放进背篓里,又从空间拿了二两银子给了掌柜。
“这是找您的六百文钱,收好了!”
“掌柜,您知道哪里有鞋子卖?”姜宁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破鞋。
“姑娘出门往右边走,那边有家‘李记鞋铺’,那里的鞋子质量不错,价格公道。”
告别周掌柜,姜宁离开布庄。往鞋店走去,最后花了六十文买了两双布鞋。
又去了附近的杂货店,花了三百文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如油灯、火折子,水囊,杯子,澡胰子,柳枝牙盐等。
乱七八糟的半天下来,背篓都被装满了,她找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将所有的东西都收入空间。
此时已过正午,早已饿坏了的姜宁决定在附近的食摊上,买一些吃的来填饱肚子。姜宁挑选了一个看起来生意兴隆的包子馄饨摊。
“老板,给我来两个肉包子,一碗馄饨。”
老板听到后,笑着回应:“好的,姑娘,肉包子两个八文,一碗馄饨十二文,一共二十文。”
姜宁从空间里取出钱递给老板,接过热腾腾的肉包子和馄饨。
她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边吃边观察过往的人群。
姜宁才刚填饱了肚子,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呼:“表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你竟然有钱下馆子,你不会是把庄家给你的退婚银子花了吧?”
这一喊包含了太多内容,一下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注意。
什么情况,退婚,下馆子,
一双双闪着八卦的眸子往姜宁这边看过来。
姜宁看向来人,正是给原主挖坑的表妹柳若梅,她不客气的回道:“怎么,你有意见?还是你想请我吃。”
“也,也不是不可以,”柳若梅假模假样地说着,在姜宁对面坐下。
“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太过惊讶了,表姐你不会介意吧!”
柳若梅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
“我介意。”
姜宁说着起身准备离开,不想跟这个害死原主的始作俑者有任何瓜葛。
当初就是柳若梅跟姜宁说,她目睹了庄秀才和刘雪莹出双入对,并且添油加醋说对方怎么不要脸的勾引庄秀才,原主才会疯了似的跑来书院。
“表姐,你先别走啊,你不会是在怪我吧?可我说的是实话啊,难道你希望被蒙在鼓里!”柳若梅没想到姜宁脾气变的这么大。
“怎么,难不成表妹还要我感激你不成?”
柳若梅见她生气,柔声哄道:“咱们可是表姐妹,只要你明白,我是这个世上最关心你的人,那就足够了。”
姜宁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想清楚了,既然庄云清不喜欢我,不如成全他们好了。”
“表姐,你怎么能这么想?”
柳若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怎么说都是姑父用命换来的姻缘。”
姜宁虚眼看着眼前的柳若梅,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嫁给别人了。
难道外公回去没提这事?
不过想想柳家对原主的无视程度,不提才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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