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鹤年谢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闻鹤年谢同舟结局免费阅读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柚子朗姆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单臂搂着她,灼烫的呼吸直直落在她的脸上,好似电流酥酥麻麻划过。看她的眼神,温柔又深情。他唤她的名字,亦如她们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可惜。时隔两年,早已物是人非。他不再是她深爱的男人。而她,也不再是那个心思单纯好骗的傻姑娘。她浅浅一笑,轻轻推他,“谢谢闻总。”没有恼怒,没有生气,疏离的就像对待其他客户一样。闻鹤年心底微微刺痛,声音突然嘶哑,“念念···”祈念压根不接他的话茬,直言:“闻总,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情况。”她将带来的资料瘫开在桌上,立马变了一个人一样,进入了雷厉风行的工作状态。闻鹤年还从未见过她这一面,有些欣慰,又有些难过。明明是人间小甜豆的,现在都被打磨的不苟言笑了。他答应过她的,这辈子都让她做个快乐的小公主。却...
《闻鹤年谢同舟结局免费阅读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他单臂搂着她,灼烫的呼吸直直落在她的脸上,好似电流酥酥麻麻划过。
看她的眼神,温柔又深情。
他唤她的名字,亦如她们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可惜。
时隔两年,早已物是人非。
他不再是她深爱的男人。
而她,也不再是那个心思单纯好骗的傻姑娘。
她浅浅一笑,轻轻推他,“谢谢闻总。”
没有恼怒,没有生气,疏离的就像对待其他客户一样。
闻鹤年心底微微刺痛,声音突然嘶哑,“念念···”
祈念压根不接他的话茬,直言:“闻总,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情况。”
她将带来的资料瘫开在桌上,立马变了一个人一样,进入了雷厉风行的工作状态。
闻鹤年还从未见过她这一面,有些欣慰,又有些难过。
明明是人间小甜豆的,现在都被打磨的不苟言笑了。
他答应过她的,这辈子都让她做个快乐的小公主。
却不曾想,食言了。
带着复杂的心情,闻鹤年坐下来耐心细致的听她的专业介绍。
“···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大概情况和业务范畴,闻总可以继续多考察几家公司再做定夺。”
说完,她动作麻利的收拾满桌子的资料,完全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闻鹤年心痛,却又知道他对祈念造成的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的。
长指轻轻敲击桌面,他声音温缓,“你们公司就挺好,就怕是···”
祈念听的前半句,还暗暗高兴了一下。
结果这后半句,就令她十分不爽。
他大言不惭,“就怕你是这么大的体量,你们公司不一定能消化的动。”
呵!
小看谁呢?
祈念没给他好脸,“那闻总再看看别家吧。”
这话要是被李盛裕听的了,怕是得气出心脏病来。
哪有主动把生意往外推的。
可她偏偏就这么做了。
说完将收拾好的资料往怀里一抱,完全没有要争取一下的意思。
闻鹤年不爽,两年不见这性子怎么变得这么倔了。
“闻总,那我送您离开。”直接对他下了逐客令。
哼笑一声,他幽幽往椅背上一靠,“你们李总让我等他回来一起吃饭。”
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很是欠扁,祈念看了一百二十个不爽。
咬牙挤出一抹笑,“那你自便。”
祈念刚要转身,外面却忽然传来嘈杂声。
紧接着,会客厅的门被推开了,李盛裕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闻总啊,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走走走,我已经让人安排好,酒桌上给您赔罪。”
转头笑眯眯的看了祈念一眼,“小祈,你也一起去。”
祈念:“···”
她小脸绷着不大好看,某人却扬着眉梢,心情明显有所好转。
“那我就不跟李总客气了。”
——
酒桌上,祈念试图当空气的。
可李总不给她这个机会,催着她给闻鹤年敬酒。
这要搁以前,她敢喝酒,闻鹤年是会打她屁屁的程度。
可如今,闲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副狩猎者的姿态,等着她往里面钻。
祈念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面对他这张脸,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
她端起酒杯,笑的虚假,“闻总,我敬你。”
仰头,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第三杯。
第三杯要往嘴里送的时候,那道高大阴影投递下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了杯子另外一侧。
“心意领了,祈小姐不必这么客气。”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觉得委屈,她忍不住红了眼。
却还是笑着看他,“谢谢闻总体谅,这是规矩。”
说完,挥开他的手,愣是把第三杯喝的一滴不剩。
闻鹤年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不是人。
明明爱她还来不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三杯酒喝的有点急,祈念坐下来没一会儿,就感觉头晕目眩的。
单臂撑着太阳穴,缓了好一会儿,还是压制不住不舒服的劲。
她客客气气的跟领导打了声招呼,起身往外走。
自己那点儿酒量几斤几两她还是很清楚的。
再待下去保不齐会闹出什么笑话。
当着闻鹤年的面,她不想丢脸。
祈念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再出来时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的立在一侧抽烟。
烟雾缭绕,衬着他那张英俊的脸越发有成熟男人那味。
祈念鼻子一酸,不争气的红了眼。
凭什么?
当年一声不吭抛弃她。
现在又毫无征兆的闯入她的世界。
胃里灼烧,心口酸涩,她不想再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脆弱狼狈的一面。
转身落荒而逃。
可酒精占据了她的大脑,双脚已经有些不听使唤,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绿植,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闻鹤年闻声转头,一眼看到了她抱着膝盖单腿蹦跶的背影。
他将手中的半截香烟扼杀在垃圾桶里,掀动大长腿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伸手,轻轻扶住了她纤细的手臂。
酒精上头,情绪不再掩饰,她用力甩开,“滚开!”
她能这般冲他发泄,闻鹤年心里反而好受一些。
嘴角浅浅的翘起了一抹迷人弧度。
“就算要滚,也得等我找人把你安全送回去再滚。”
祈念站不稳,单薄的身子展现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虚浮感。
嘴里醉醺醺的骂骂咧咧着:“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虚不虚伪?”
真要心疼她,当年又怎么会那么无情的抛弃她呢?
“诶~”突然想到什么,白嫩的小手一把揪住他胸前的领带,把他扯了过来。
一时间,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几乎紧贴着她娇艳欲滴的唇。
闻鹤年微微有些愣神。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这张小嘴儿···
很好亲!
小醉鬼揪着他的领带,喋喋不休:“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这个德行吗?”
“有了家庭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啧啧···嗝~”
在他面前打个酒嗝,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烂黄瓜!”
这真实不做作的样子,让闻鹤年想到了以前,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他稍稍躬身弯腰,性感薄唇靠近她的耳畔。
一字一顿,“我没老婆。”
俩人紧紧抱着彼此,四目相对,鼻息纠缠。
睁开眼的一刹那,祈念是吓了一跳的。
她都已经说服自己,刻意躲着他了。
这怎么···
她小心翼翼的把揽在他精壮腰肢上的手缩了回来,很是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祈念啊祈念,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
“别打了,已经够傻了,再打真成小傻子了。”
伴随着一声闷笑,男人一个灵活翻身,瞬间将她困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从她脸上滑过,亲密的令人脸红心跳。
“你——”祈念没想到他醒了,面对他的温柔俯视,除了恼怒就是尴尬。
下意识将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试图阻挡他的进一步靠近。
却不曾想给某人递了话柄。
笑着调侃她,“还没摸够?”
祈念心头一跳,尴尬的不知所措,下意识又将手缩了回来,耳根子瞬间又红又烫。
嘴上却不饶人,“就你这二两肉,跟别人比差远了!”
“别人?”闻鹤年撩眉,极为不爽的闷哼从嗓子眼深处溢出来。
看他不爽,祈念就说不出的开心。
瞬时换上了一副妖娆笑脸,故意气他,“就···”
“我那些一二三四五的前任啊?”
“好啊。”闻鹤年配合她,“居然在我之后交过那么多男朋友?”
祈念以为他真的信了,多少有些得意,歪头看他。
“咋滴,难不成分手之后我还得为你守寡?”
闻鹤年不怒反笑,深情款款的低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
祈念猜不透他搞什么鬼,却又因为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
却在这时突然听到——
“我不像你那么不专一,我就你一个人。”
鼻息蹭着,热烘烘的。
热的祈念脑子有些迷糊。
就连亮晶晶的眸子也在不知不觉中瞪大又大又圆。
她忽闪着卷翘的长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说什么?
他只有她一个?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醉酒之后的一些混乱片段当中,似乎好像也听到过一句这样类似的话。
他没结婚,没老婆···
闻鹤年看着她面露不可思议的傻里傻气的可爱表情,忍不住笑了。
本就生了一副好皮囊,笑起来更是苏的要命。
祈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他给化掉的感觉,不好意思去看他,并且还下意识咬紧了唇。
“抬头!”某人声音轻撩,语气却十分强势。
祈念故意与她作对。
然后一张纸递到了她的面前,被迫让她看。
祈念偏头,四处躲闪。
不看就不看!
凭什么他想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正赌气着,眼角余光不小心瞥到了纸张上的几个大字。
《未婚证明公证》
?
被这个几个字吸引了,她缓缓转过头来,伸手接过了那张纸。
上面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可看完之后,怎么有些迷糊呢?
迷茫的眼神从纸张移到了闻鹤年含笑的脸上。
又从他脸上,转到了证明上。
“小傻瓜,你不信我,总的相信民政部门吧?”
“这里可是盖了章的,好好看看,嗯?”
祈念看了,却还是觉得脑子不够用。
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想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更为合理的解释。
闻鹤年翻身躺在旁边的枕头上,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当年···”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总之我没有跟什么首富之女结婚,我爱的···”
他侧了侧身子,盯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眸,真诚道:“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祈念觉得跟做梦一样。
事后说给乔思扬听,那家伙狠狠戳她脑袋。
“你看你!”祈海洋赶紧制止她。
“说好的这事不往外乱说,传的到处都是,谢家还能要她?”
苏亚娇不情不愿的冷哼了一声,“就算捂着她的身份,她也不积极,什么时候能嫁进谢家?”
“你傻呀,你以为闻鹤年凭什么会给她买那么贵的包?”
“你真以为是因为她的工作能力有多强?”
“还不是看在谢家的面子上?”
苏亚娇认真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就说嘛,那死丫头何德何能值得闻先生那么对她···”
“那得赶紧抓紧时间跟谢家商议婚事才行。”
一旦结了婚,那就是名正言顺的闻先生的外甥媳妇了,更得好好帮衬了。
想到这里,苏亚娇嬉笑着,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打给了杨秀芹,“谢太太,你看两个孩子的事···”
两个当事人还不知情的情况下,两家长辈已经在商议婚礼细节了。
传到祈念这里,完全就是通知。
“晚上回来一下,你和谢同舟的婚事订了,下个月先把婚订了,接下来慢慢准备婚礼。”
祈念还被某人困在怀里,气息不均,脸颊绯红,可当听到订婚二字,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大半。
只是根本不等她来得及说什么,某人就将手机从她手中抢了过去,翻身下了床。
“抱歉祈太太,祈小姐跟我在外面见客户,今天晚上怕是不回去了。”
“闻先生?”苏亚娇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么晚了俩人还在一块。
赶紧笑着讨好道:“没事没事,工作要紧,你们先忙。”
闻鹤年没什么好脸色,直接掐断了电话。
之后从床上捞起他自己的手机,打给助理,“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谢同舟上周刚在‘夜渐浓’酒吧打伤一个人吧···让受害人报警!”
蜷缩在被窝里的祈念:“!!!”
可真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个心思腹黑的家伙。
太阔怕了!
闻鹤年安排下去,重新再回到床上,瞧见小女人看他的眼神透着害怕,忍不住笑了。
“怎么,吓到了?”
祈念点头又摇头,拍马屁道:“闻总干大事不拘小节。”
男人被她违心的夸赞给逗笑了,“谁让你不肯给我个名分,那就只能从情敌身上下手!”
“照这个速度,我再不出手,保不齐明天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把你给嫁过去了!”
对于祈家的做法,闻鹤年极为不满,语气冷飕飕的。
今天在商场里听到祈太太那些言论的时候,他就颇为吃惊。
那样一个素质的女人,怎么会养出这么好的姑娘的?
他误以为祈家只是有些重男轻女,所以才会这般轻视她。
气道:“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她们亲生的!”
他就是随口一说,哪曾想却听她轻声道:“我的确不是她们的亲生的···”
闻鹤年微微愣怔,看她的眸子划过了一抹复杂。
有惊讶,有心疼,还有什么。
眸底逐渐的泛起了一抹红。
他没再多问,而是紧紧地,紧紧地将她搂进了怀里。
嘶哑出声:“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家人。”
“宝宝,别怕,我给你一个家!”
关于她不是祈家亲生的这事。
祈念只告诉了乔思扬。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情绪低沉,脱口就对闻鹤年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她立马就有些后悔了。
她不想让他对她的感情里掺杂同情,或者别的什么感情。
可他一言未发,就这么紧紧地,紧紧地把她拥入了怀中。
祈念鼻子一酸,眼泪抑制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祈家老宅。
祈念下班就赶了回来。
只是不愿进去听她们唠叨,就一直在外面徘徊等着谢同舟。
明明在电话说好的,去公司接上她一起回来的。
挂了电话不知怎么又反悔了,给她发信息直接来家里碰面。
她这都等了十几分钟了,还不见人影,愈发没了耐心。
就在她准备转身进院落的大门,有车缓缓朝她这边驶来。
不是谢同舟那辆骚包的法拉利,她以为是别家的客人。
扫了一眼,抬脚欲要开门进去。
“念念——”兴奋的呼唤声传来,祈念停下脚步。
她转头看去,只见谢同舟那二货将头从车窗伸了出来,挥手与她打招呼。
场面多少有些滑稽,脑海中情不自禁的蹦出了闻鹤年那句:你管二傻子没心眼叫性格好?
不得不说,他形容的还挺精准的。
的确是又傻又憨,简直没有眼看。
深吸一口气,她默默告诫自己:放平心态,一顿饭而已很快就应付过去了。
做心理建设的功夫,商务车已经停到了她的面前。
谢同舟迫不及待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冲她挤眉弄眼,“久等了吧?”
祈念礼貌性的笑笑,“我也刚到。”
话音落,司机颠颠从车上下来,毕恭毕敬的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一道修长身姿从容不迫的从车里钻了出来。
祈念不等对方转过脸来,就已经认出了他,心跳狠狠漏了半拍。
下一秒,闻鹤年转了个头,隔车与她相望。
明明不言不语,却从他挑起笑意的脸上看出了玩味。
祈念心脏咯噔一下。
这家伙···
又打算出什么事幺蛾子?
这个时候,站在她面前的谢同舟秒变苦瓜脸,压低嗓音哭唧唧对她说道:“你打电话的时候,小舅舅刚好在我家。”
“怕我第一次上门礼数不周,所以就跟着一起来了。”
好一个礼数不周。
也就谢同舟这个憨憨信他这种鬼话。
一时间,祈念多少有些头大。
闻鹤年看到她们俩站在一起,禁欲系十足的脸庞上划过一抹不爽。
黑眸微眯,端着长辈架子喊人,“还愣着干什么,把后备箱的礼物拿下来。”
谢同舟就跟个三孙子似的,被吆来喝去,还不能有半分的怨言。
“哦。”闷闷应了一声,跑去车尾拎东西。
某人心机男趁此机会走到了祈念的面前,主动朝她伸手,“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里面是绸质的黑色衬衫,非常的正式。
衬着他英俊绝伦的脸庞,冷清高级又不失沉稳谦和。
由内而外散发的矜贵气质,恣意洒脱,张力十足。
虽保持着安全距离,可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质调夹杂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势凛冽,令她无法忽视。
祈念不想与他握手,可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伫立在她的面前,含笑看着她。
那双黑眸穿透力太强,祈念根本架不住他这么盯。
脸颊微微泛红,视线不自觉落在他的手上。
伸出的手净白修长,骨节分明,精致的就像是被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鬼使神差的,祈念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原本想着虚虚碰一下就收回来的。
结果却被他给紧紧攥住,暗戳戳搞小动作。
祈念用力拉扯,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炙热的掌心抽离出来。
看她仓皇无措的样子,男人的眉眼压了下来,好似滚滚而来的黑色乌云。
“就这么怕他看到?”
祈念气的满脸通红,手在拉扯的过程中早已镀上了一层热汗。
嘴却比石头还硬,“小舅舅和自己外甥的相亲对象搞暧昧,到底是谁更应该害怕啊?”
“哦,对了,听说你太太也来海城了,就不怕传到她耳朵里,后院起火?”
闻鹤年就知道,那天那通电话被乔思扬误会了,然后添油加醋的说给了她听。
不然也不会不顾工作关系,拉黑了他的全部联系方式。
不过听她这酸溜溜的语气,闻鹤年弥漫在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微微侧头,轻声在她耳畔呢喃:“祈小姐,你这是在吃醋吗?”
祈念白他一眼,眼底是藏之不住的厌恶。
“ 蚂蚁戴笼嘴,真是好大的脸!”
话音落,祈家人从院落里迎了出来。
大老远的就欢呼雀跃上了,“念念,回来啦···”
等走到门口,发现闻鹤年这尊大佛竟也一起来了,更是喜上眉梢。
也就在声音从院落里传出来的时候,某人这才慢悠悠松开了她的手。
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转头与祈家人打招呼。
“初次登门,也没提前打招呼,还望见谅。”
祈念看他假正经的样子就来气。
装什么大尾巴狼?
“哪里哪里,闻先生您能莅临寒舍是我们的荣幸啊。”
“快请进,里面请。”
祈家人高兴坏了,热情的簇拥着他往院落里走。
再把谢同舟忘得的九霄云外了。
等谢同舟将大包小包从车上拎下来,祈家人早就带着闻鹤年走远了。
要说心里一点儿都不失落那是假的。
但看到祈念站在原地等他,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他就知道,就他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气质,祈念早就被他迷得不要不要了。
“我帮你吧。”
瞧,她还主动帮他拎东西。
殊不知,祈念是看他一个人拎那么多东西实在是太狼狈太可怜了,好心搭把手罢了。
却把谢同舟给高兴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琢磨着吃完今天这顿饭,俩人就尽快定下来。
一旦订了亲,嘿嘿嘿···
越想心越痒。
进门的时候没看路,脚底绊了一下,险些摔个狗啃泥。
祈念努力憋着,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你没事吧?小心点儿。”
谢同舟强颜欢笑,“没事没事。”
实际上走路腿都一瘸一拐的。
祈念与谢同舟进到客厅,全家人都围着闻鹤年,那阵仗说是把他当佛供起来了都不夸张。
可想而知接下来在饭桌上,会是什么样一种局面。
原本是要求她带谢同舟回来吃饭的,结果成了闻鹤年的主场,谢同舟反而沦为了陪衬。
坐在闻鹤年身边,黯然失色,毫无存在感。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注定就是最耀眼的存在,无论什么场合,都能成为主角。
更让谢同舟郁闷的是,他这位小舅舅还时不时的当着祈家人的面拉踩他几句······
马上都是要结亲的人了,他不要面子哒?
饭后,
某人看似无心一问,“这院子应该有些历史了吧?”
祈国栋一听,颇会来事,“让小女带您四处看看,参观一下。”
某人彬彬有礼,意味深长的眼神朝祈念看过去,“有劳了。”
祈念见不得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故意戳了谢同舟一下,“你要不要一起看看?”
此时的谢同舟都快被打压的自闭了。
脑袋冲她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肉眼可见的抗拒,“我、我就不去了。”
祈念:“···”失策了!
祈念滚烫的身子扭成了一团,结果被乔思扬一脚给踹醒了。
睁开眼发现大喇喇搂着自己竟是乔思扬这个死丫头,灼烫烧骨那些全都是梦···
心里莫名多了一抹空虚。
说真的,闻鹤年那个狗东西床上技术还是挺好的。
以至于分开两年了,她至今还念念不忘。
啊呸!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念念不忘个毛线!
暗骂一声,祈念蹑手蹑脚翻身下床进了卫生间。
乔思扬主业是小学老师,正值暑期,在家睡三天三夜也不碍事。
但她不一样。
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外销经理。
别说假期了,每天能正常上下班她都谢天谢地了。
赶紧简单洗漱收拾了一下,换了套存放在乔思扬这里的职业装,早饭都没顾上吃,就拎包出了门。
临走时,没忘在便签上给乔思扬留了一颗爱心。
——
冤家路窄。
祈念刚进公司,就跟闻鹤年撞了个正着。
他正被大boss热情接待着,好像是要谈什么合作。
祈念心底暗骂一声,转身试图避开。
“小祈!”boss很是高兴的喊了她一嗓子。
得!跑不了了。
祈念咬着后槽牙慢慢转过身去,带上虚伪面具笑着打招呼,“李总早!”
“快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李盛裕好不容易抱住了一棵金树,巴不得今天就能把合作谈成,乐颠颠的把祈念招呼过去,准备让这位闻总见识见识他们公司的实力。
不等李盛裕把话说完,祈念眉目弯弯,抢答道:“认识,我相亲对象的小舅舅,闻鹤年先生。”
李盛裕猛拍了下脑门,“对对对,瞧我这脑子。”
明明这尊大佛就是昨天在她和谢家小少爷的相亲局上碰到的,转头就把这层关系给忘了。
如今祈念倒是提醒了他。
有她们这层关系,这次的合作岂不是更有戏?
生意场上,都是人情世故。
这位人精似的李总,又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至于祈念,之所以会主动拿相亲对象小舅舅这层关系说出来,一方面是为了气闻鹤年。
另外一方面···
她还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既然两家公司要合作,谁做都是做,为什么她不先下手为强呢?
她和闻鹤年的关系,的确是有些尴尬。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产生交集。
可既然注定绕不开,与其把这么大单的提成便宜了别人,倒不如装到自己口袋里。
她现在已经不是祈家的掌上明珠了,得多攒点儿钱为今后做打算。
不然——
祈家这次可以拿玉坠要挟她去相亲,下次就会出别的幺蛾子。
不能一辈子被他们这样拿捏着。
经历过一些风雨之后,她现在只信奉一个遵旨: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这不,她一声小舅舅喊得,某人的脸又绿了。
光凭这一点儿,就值得她奉陪到底。
李盛裕哪里知道她们之间的那些陈年旧事。
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时间,紧接着一脸为难道:“今天市里有个洽谈会,我必须出席,闻总您看···”
不等他把话说完,某人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李总有事就先忙,我改天再来。”
“不不不!”李盛裕吓死了,汗都快下来了。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他飞了呢?
祈念却心知肚明,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以退为进这一招五年前他就已经玩的炉火纯青了。
她就静静的看他表演。
李盛裕却急的满头大汗,一边抹汗一边笑着建议,“让小祈先带您四处参观一下,等那边结束,我立马赶回来,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您看行吗?”
男人淡淡撩起眼皮,嘴角微微上扬低沉反问:“祈小姐,方便吗?”
祈念看他这副假模假式的样子就觉得反胃。
但为了提成,冲他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当然!”
李盛裕偷偷地松口气,叮嘱祈念一定要把人招待好,等他回来。
这点职业素养祈念还是有的,“放心吧李总。”
转头恭恭敬敬抬手,“闻总,这边请。”
闻鹤年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扬了下。
可当他被请进会客厅,祈念打着去给他泡咖啡的幌子,一走就是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之后,会客厅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却还不是她。
一个文秘双手端着咖啡,恭恭敬敬的放到了他的面前,“闻总,祈经理马上就来。”
闻鹤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如若换做别人,八百个买卖都黄了。
可就因为对方是祈念。
是他闻鹤年一生挚爱。
也是他亏欠最多的女人。
所以即便被晾在这儿,他也心甘情愿。
跟两年前他抛下她不知所踪相比,被晾半个小时又算的了什么?
祈念心里有气,他一清二楚。
所以就算是为了让她出口恶气,心里痛快一点儿,他也没怨言。
“知道了,你去忙吧。”
人长得帅,气质一绝,无论走哪儿都容易惹得小姑娘们春心荡漾。
文秘去祈念办公室汇报情况的时候,整个人还羞羞答答的,一副少女怀春即视感。
祈念感叹:不愧是他,魅力依旧不减当年。
当年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惹得多少个国家的留学生为他痴迷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
她一度觉得自己幸运,在那么多竞争者当中脱颖而出,成了他的女朋友。
后来才明白,什么狗屁的幸运。
被他盯上,就是天大的不幸。
不然也不会遭遇被抛弃的创伤。
直至今日回想起来那段难熬的日子,她依旧心有余悸,呼吸不畅。
好在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深呼吸,她调整好情绪,抱起桌上的早已准备好的一叠资料,起身朝会客厅走去。
推开门,她大大方方,“抱歉闻总,让你久等了。”
男人双腿交叠,姿态闲散,捧着一本杂志随意阅览。
似乎并没有因为被晾这么长时间而有半分不爽。
反而一副慵懒随性的模样,对她说,“等你,多久都不算久。”
这油腻发言吓得祈念小腿一软,险些栽个跟头。
“小心!”
他眼疾手快,冲了过来。
姿势···
亲密而暧昧。
震荡的心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都显得那般响亮。
闻鹤年盯着她,喉头动了动,欲色在眸底肆意蔓延。
“念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