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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阮幺幺萧祈之全局

拉埃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我是小孩呀!”幺幺叉着腰笑骂道,“现在知道是小孩啦?以往谁跟我说自己是男子汉来着?”“我.....”萧浮生垂下了头,然后小脸一扬,“那母后要快快回来,儿臣想和你一起去逛御花园!”“好好好。”幺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此刻御花园中游玩的人愈发多了,只有那矮崖处的凉亭没有人。进了那封闭式的凉亭,张疏冉关上了门,开始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口。她每轻柔的触碰一下,便问,“这样按会痛吗?”幺幺摇头,“不是这一块。”张疏冉又换了个地方,“这里呢?”幺幺倒吸了口冷气,“就是这!”张疏冉让幺幺趴在石桌上,一边隔衣针灸,一边道,“此处是腰肌内里受了伤,应当伤到里面的神经,躺久了,站久了都会疼痛难耐,我给你施针缓解一下,然后再给你开几服药,大概五个疗程...

主角:阮幺幺萧祈之   更新:2025-02-2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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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阮幺幺萧祈之全局》,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我是小孩呀!”幺幺叉着腰笑骂道,“现在知道是小孩啦?以往谁跟我说自己是男子汉来着?”“我.....”萧浮生垂下了头,然后小脸一扬,“那母后要快快回来,儿臣想和你一起去逛御花园!”“好好好。”幺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此刻御花园中游玩的人愈发多了,只有那矮崖处的凉亭没有人。进了那封闭式的凉亭,张疏冉关上了门,开始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口。她每轻柔的触碰一下,便问,“这样按会痛吗?”幺幺摇头,“不是这一块。”张疏冉又换了个地方,“这里呢?”幺幺倒吸了口冷气,“就是这!”张疏冉让幺幺趴在石桌上,一边隔衣针灸,一边道,“此处是腰肌内里受了伤,应当伤到里面的神经,躺久了,站久了都会疼痛难耐,我给你施针缓解一下,然后再给你开几服药,大概五个疗程...

《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阮幺幺萧祈之全局》精彩片段


“可我是小孩呀!”

幺幺叉着腰笑骂道,“现在知道是小孩啦?以往谁跟我说自己是男子汉来着?”

“我.....”

萧浮生垂下了头,然后小脸一扬,“那母后要快快回来,儿臣想和你一起去逛御花园!”

“好好好。”幺幺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脑袋。

此刻御花园中游玩的人愈发多了,只有那矮崖处的凉亭没有人。

进了那封闭式的凉亭,张疏冉关上了门,开始紧张的查看她的伤口。

她每轻柔的触碰一下,便问,“这样按会痛吗?”

幺幺摇头,“不是这一块。”

张疏冉又换了个地方,“这里呢?”

幺幺倒吸了口冷气,“就是这!”

张疏冉让幺幺趴在石桌上,一边隔衣针灸,一边道,

“此处是腰肌内里受了伤,应当伤到里面的神经,躺久了,站久了都会疼痛难耐,我给你施针缓解一下,然后再给你开几服药,大概五个疗程会有好转,但治标不治本,日后我若是有空会多多给你用这套针法替你疗伤的。”

幺幺感激不尽,“好,谢谢你。”

施完针后,两人出了凉亭。

被针灸一下,幺幺当真感觉到了没有那么酸痛了。

只是出了门,她却发现了不对劲。

原本这矮崖上是没人的,可是四周,却多出了好些人。

这些人有来宫的宾客,也有不认识的,纷纷往这矮崖上挤。

幺幺听到他们中间有人吆呵,

“方才有人说这处有早昙花盛开,不知是真是假。”

“早昙花盛开那可是祥瑞之意啊,就算是假的咱也得去看看!”

这么多人一同涌入,幺幺和张疏冉一时竟然被分开。

方才为了针灸幺幺把身上的发饰什么的都取了下来,现在在人群中不怎么显眼,都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塞了个皇后。

“皇后娘娘....”张疏冉也在找她。

她腰上有伤,万一被碰着哪里就不好了。

两人在人群中对视,不一会儿,张疏冉竟然被挤在了湖边。

心头的奇异闪过,幺幺还来不及深究,便看见有一双手,慢慢伸向了张疏冉。

“小心!”

她张大了眼睛,快速朝那边挤过去。

只是依旧来不及,那双手猛的一推,张疏冉竟然直接被推远,就要掉入湖中!

幺幺咬着牙,用着惯性迅速上前,扑向张疏冉。

指尖刚碰上张疏冉粉金色的衣袖,幺幺突然感觉自己屁股被踹了一脚。

她这才反映过来,那个有意之人的目标,其实是她。

“谁他妈踹我屁股!”

比脑子反应更快的,是她的嘴巴。

被这一踹,她没抓住张疏冉,幺幺也稳不住身形,朝湖中倒去。

她用尽全力转过头,恰好看见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消伱。

“噗通”一声,张疏冉和幺幺一同掉入水中。

窒息的感觉又传来了,幺幺迅速捂住口鼻,可水依旧从她的口鼻灌入了不少。

她在水中睁开眼,寻找着张疏冉的位置。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张疏冉是会一点水性的,她虽然不会游泳,但先前练武的时候憋气很在行。

果然,张疏冉在距离她五米的位置,同样在找寻她的身影。

幺幺求助似的在湖中挣扎,伸出的手也快坚持不住了,意识也要逐渐模糊。

该死,这落湖就要过不去了是吗!

正当她意识消散之际,恍惚看见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也坠入水中,朝她的方向游来。

白色的身影,好像是萧祈之。

幺幺犹如见到了救世主一般,睁大眼睛看他。


久违了。

太久了。

这个血液的味道,当时在佛堂前,他就闻出来了。

为什么会一模一样呢?

当时看到她伤口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可是舔舐她的鲜血,远远不够。

不够啊。

应当让他撕咬,啃噬,连同她的身体一并吞入腹中才对。

这股血液的味道,光是看见,光是吸吮了一点点,就足以让他兴奋至死。

这是来自他人性最深处的阴暗与欲z望。

迟早有一天,他会成功的。

会成功保留这奇怪的一模一样的鲜血,不会再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的放过。

——

幺幺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被萧祈之的举动搞得心慌意乱,胆战心惊。

主要是因为萧祈之的态度实在令人捉摸不透。

说他突然有良心了吧,她自己都不信。

说他是装的吧,也不像。

幺幺揉了揉脑袋瓜子,摆烂的躺在床上。

想到最后觉得反正横竖是对她无害的,幺幺才终于决定放过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幺幺还担心萧祈之会一反常态,主动来找她聊聊天,增进母子感情啥的。

结果这家伙整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日日待在府内,听下人说,他近日跟三皇子走的很近。

幺幺撑着下巴,敷衍的听着他们的汇报,点了点头。

唉,果然还是要她主动。

幺幺正在想着她下一步的对策,结果却被人提醒自己有一件大事没有做。

皇上的生辰宴。

她作为六宫之主,此事应当由她来操劳才是。

幺幺不想工作,只想摆烂。

可是这么多眼睛盯着,她还是含着泪去做了。

还剩三天便是皇上的生辰宴,幺幺忙得摸不着头脑,有时候站的久了,腰都会有些隐隐作痛。

宫里也忙得上上下下,幺幺这些天与萧祈之只撞见过三次。

每次见面也都说不上话,只是相视一笑而已。

不过这对幺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

至少,比以前冷脸相对的好。

吩咐好场景,统计好用膳人数与其他的事情之后,幺幺累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御花园的凉亭里。

她用手捶着背,对着身边的侍女说道,“娇娇,本宫好渴,想喝糖水。”

被唤作娇娇的侍女连忙应下,“七分甜,加茶粉?”

幺幺嘿嘿一笑,“晚上了人家要保持身材,三分甜吧!”

侍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做,等回来给你按摩,辛苦啦!”

幺幺趴在石桌上眯眼,“不辛苦,命苦。”

侍女嬉闹后,整个御花园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幺幺都觉得有些冷了,才听见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身上好像被黑色的衣物给盖住,幺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糖水也被放在了手旁。

幺幺立起身,捶着腰,“你回来啦?”

她撒着娇,“好娇娇,快帮我揉揉,酸酸的,今日站的太久了,还有一些疼。”

等她说完话,身后依旧没有传来动静。

幺幺疼的难受,无理取闹着,“你再不帮我揉我就要闹了!”

身后的人总算有了动静,幺幺感觉到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间。

她拿过糖水,趴在桌子上喝,“对对对就是那里,在左边一点吧。”

那双手听话的往左挪去,只是今日的娇娇手法太过生疏,幺幺突然疼的嗷叫了一声,连糖水都洒了出来,

“这里好疼!”

她下意识的捂住那处,结果刚好盖上了一只手。

一只灼热,而又宽大的手。


“萧祈之....”

幺幺想坐起来,结果腰疼的她嘶了一声,整个人差点掉下床。

萧祈之总算有了动作,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母后....”

幺幺疼的小脸煞白,抓紧了他的袖子,抬头看他,目光里还泛着水汽,

“我想坐起来。”

萧祈之越过她,将她身后的头枕立起,放在她腰部。

距离极近,幺幺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味。

腰后面放了一个躺枕,果然舒服多了。

萧祈之垂下头,就可以看见她紧皱的眉头,与还在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紧抿着唇,慢慢退开。

幺幺看着他额头上重新包裹着的纱布,轻声问,“昨晚,玩的还好吗?”

萧祈之对上她的目光,一时竟然有些躲闪。

他后撤一步,弯下膝盖,轻声道,“对不起。”

幺幺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的,你也不知道会有劫匪。”

萧祈之突然抬起头看她,目光里有着少见的偏执,“你应该怪我的。”

幺幺对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

“人各有命,生死相天,自那日被你从冰湖救起来之后,我才知晓了这个道理。”

“你无需自责,我也不会怪你。”

“你父皇说过,你我需要好好相处,所以,我现在说的话没有任何埋怨你的意思。”

“我以往对你太过苛刻,所以现在,只想更加了解你,才会邀请你一并出宫,所以,你昨天过得开心吗?”

幺幺笑的很干净,仿佛不掺加任何杂质,笑容也因她毫无血色的脸变的虚弱,让人更加容易信服她这句话。

萧祈之看着她,似乎想看的更深,可最终还是被她苍白的脸色给挡住,模棱两可道,

“你没受伤前,我很开心。”

幺幺的笑几乎就要维持不住。

其实她是故意说出这番话。

她不怪他是真的,但是想要让他愧疚,也是真的。

若是没有萧涎,她就又要死了。

她不怕死,只怕要从头来过。

这样她才不会白白受伤,至少,能够感受到萧祈之的一点愧疚与不忍也是好的。

萧祈之本来就恨她,她就算死了,也不会得到他的心疼。

但她,依旧抱了这个希望。

可现如今听到他这样回答,依旧对她来说不够。

回答太过官方,甚至,有些虚伪。

幺幺缓缓吐出一口气,转移了这个话题,“用膳了吗?”

萧祈之摇了摇头。

“那你待会....”

“皇上驾到!”

门外传来一声吆喝,幺幺啧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萧祈之起身,站在一旁行礼。

“爱妃!朕的爱妃!”

幺幺此刻已经酝酿好了情绪,拼命挤出了几颗眼泪,“皇上....”

接下来又是一场演技大比拼,皇上拖着他年迈的身子慌忙的跑过来,在幺幺身前嘘寒问暖,同时还指责了一番办事不利的下人,与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找到背后动手之人。

幺幺演的声泪俱下,一直在那好好好。

皇上身子也不太好,等萧浮生来给幺幺送饭时,他也叫着萧祈之一并离开了。

幺幺被丫鬟扶着上了餐桌,萧浮生迈着他的小短腿,嘿咻一声坐在了幺幺身旁,擦了擦眼泪,“母后身体可还是痛?浮生像你照顾我一样,给您喂饭!”

讲真,他真的要拿起碗筷来喂她。

幺幺笑着揉了揉他的脸,“娘亲只是腰疼,又不是残疾,自己能吃。”

一大一小在餐桌上温馨的吃着饭,萧浮生一直在努力的给她夹菜,倒是幺幺,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咬着筷子,“你说,你父皇和你六哥平常关系有这么好吗?居然单独叫他出去?”


“萧涎?”幺幺惊讶道。

她倒是没有想到救了她的,会是萧涎。

萧涎朝她一步步走来,目光变的更加晦暗不明,幽深。

在她面前站定,他单手伸向腰间,拿出一块手帕,递给幺幺。

幺幺接过,恍惚的擦拭自己脸上的污泥。

萧涎开口道,“你,认识我?”

幺幺一愣,笑道,“这话不应该我问你吗?”

“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幺幺行了个礼。

萧涎轻抿着唇,道,“那你为何,知晓我的名字?”

幺幺方才情绪一激动直接脱口而出他的姓名,不过还好,她也很快想好了解释,“自然是与我同行之人告诉我的,他认得你。”

“同行之人?”

萧涎眉头蹙起,看向她身后。

幺幺道,“他不在,他...有事先回去了。”

“对了,他叫萧祈之。”

萧祈之。

这个名字萧涎倒是认得。

是冉冉曾经在深山里救过的人,倒是见过几面。

方才这女子的身后,的确是有个男子来着。

幺幺静静的等待他的反应。

萧涎收回目光,看着她点了点头,显然是相信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片刻,也没说话,这让幺幺觉得有点尴尬。

她咳嗽了两声,道,“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幺幺摸了摸身上,又摸了摸头上,这才发现,方方才值钱的东西都扔给那些劫匪了,现在她什么都没有。

她挠了挠头,干笑道,“东西都被劫匪抢走了,实在不好意思,没有什么能够谢你的。”

萧涎看着她,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裙摆,“无需做这些。”

“拔刀相助罢了。”

幺幺在心里感叹,不愧是她写出来的正义凛然的男主。

她说,“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涎没有任何别的反应,淡淡道,“路过。”

幺幺又多谢了几句,萧涎说来的路上看见了许多穿黑衣的男子,怕是有劫匪的余孽。

幺幺吓得立刻躲在他的身后,双手合十哀求道,“好公子,那你能送送我吗?”

萧涎依旧面无表情,然后,点了点头。

幺幺嘿嘿一笑,拍了下他的肩膀,“你真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是皇宫中的人,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姐罩着你!”

幺幺双手背在身后,在他跟前走着。

萧涎冷淡的脸出现了一丝裂缝,脸上逐渐浮现起了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

方才在市街拱月桥下的那一眼,让萧涎回想起了很小的时候。

那是还没有遇见张疏月之前。

不知为何,见到这女子的第一眼,那尘封的记忆就被打开。

明明没有看清当时那女子的脸,明明连声音都快忘记了,可是看见这女子的一眼,看见她离开,心里那股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萧涎向来是个行动派,为了解除心里的疑惑,将张疏月送回客栈后,便跟着她离开的方向,出了市街,恰巧听到她的呼救声,便赶来救了她。

还好赶上了。

萧涎有些庆幸。

萧涎话少,一路上都是幺幺在同他讲话,乐此不疲,到了皇宫外,她才停止了一些话题。

幺幺说,“我到了,谢谢你。”

萧涎点头。

幺幺看了看宫门,又看了看萧涎,“你不问我为何是宫里的人,又是何身份?”

救了一个宫里的人,难道他真的不好奇吗?

萧涎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皇后叫柳烟儿。

幺幺本不打算隐瞒,日后他总要随女主进宫的,到时候肯定会碰面。

幺幺说,“我有个小字,叫幺幺。你唤我幺幺便好。”

“幺幺?”

萧涎念出这两个字,声音萦绕在他唇周,像在反复理解这个名字。

眼看着宫门要开,幺幺说,“我要回家了,日后还会再见的,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谁啦!”

萧涎看着她脏兮兮的脸,和亮的过分的眼睛,鬼使神差的点头。

幺幺拿出手中粉色的手帕,道,“这个我弄脏了,下次见面还给你。”

萧涎又要点头,又兴许觉得一直点头有些奇怪,便轻轻道了一声,“好。”

与萧涎分别之后,幺幺狼狈的扶着腰走回了宫中。

结果刚好碰到一并去寻找她的锦衣卫。

方才她被劫匪堵住了身后,应当有一人逃出来通风报信了。

见几人慌得站不住脚,幺幺抬起手,“在这呢,没死。”

方才和萧涎待在一起时不觉得有多痛,现下才知道自己的腰疼的有多么厉害。

脚上和腿上都被磨出了血液,哪哪都疼。

锦衣卫和宫女太监们都看见了她,连忙慌张的朝她奔来。

“皇后娘娘!”

“.......”

接下来的话幺幺听不清了,整个身子一软,朝身后倒了下去。

躺在地上,看着月光照亮的天空,眼睛也缓缓合了上去。

——

“母后同你一起去的宫外!为何你不和她一起回来!”

“她受了多严重的伤你知道吗!”

“太医说她腰椎受损,差点断掉!这辈子都有可能恢复不了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幺幺才悠悠转醒。

耳边传来男孩带着哽咽的声音,幺幺听清楚了这是谁的,开始喊他的名字,

“浮生....”

“你!....母后!太医!传太医!”

萧浮生手中拿着的鞭子被扔下,连滚带爬的跑到幺幺窗前,抓住她的手,眼泪决堤而出。

“母后,你痛不痛?”

幺幺意识也逐渐清醒,自己的手已经被萧浮生的眼泪给打湿,她笑着摇头,“早就不痛了,怎么哭成这样?”

萧浮生抽着鼻涕,指着一旁站着的萧祈之,道,“都怪他!让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母后,我们应该怎么惩罚他?”

幺幺看向萧祈之,才发现,他也一直看着自己。

她收回目光,放在地上的鞭子上,去捏萧浮生的鼻子,“你是不是又打他了?”

萧浮生撅着嘴巴,很不开心,“儿臣没有!你同我说过,他也是您的儿臣,日后不可以欺负他,所以...所以我就只是骂了他几句,他本来就有错!”

听完这句话,一旁站着的萧祈之,掌心控制不住的握紧了。

幺幺摇了摇头,蹭去萧浮生脸上的泪水,“做的好,很听母后的话。”

“但是此次出宫是母后带他去的,而且此次劫匪前来谁也料不到,所以,谁也不能怪,知道吗?”

萧浮生吸了吸鼻子,乖巧的点头。

幺幺对这个小孩喜欢的紧,又和他说了好一会话才找借口要吃东西让他去帮忙准备。

房里又剩下了幺幺和萧祈之两个人。


萧浮生嘴巴里鼓鼓的,连忙咽下说话,“此次叫他出去是有事情啦。”

幺幺好奇心被提起,“哦?”

萧祈之说,“昨晚父皇叫上三哥四哥我们几个皇子一同探讨,说是太子行为不正,恐会影响我们,所以要安排我们去佛堂静心休养五日来着,但是父皇说我年纪小,便不用去啦。”

幺幺看着埋头吃饭的小孩,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

这回,应当就是皇上准备重新立太子的时候了。

现太子为二皇子,为了夺位,杀了他们的大哥,才站上了这个太子之位。

而萧祈之则把这些信息与其他所犯之事一同以各种方法告诉了皇上。

他们中最不起眼的六皇子,却是一个隐藏在深处蛰伏的野兽。

为了丰富反派角色,她加了一个夺位之事。

而此次佛堂过后,圣上更加看重的人,为三皇子。

除了男女主的主线剧情,反派夺位之事她都是一笔带过,根本不知晓其中会发生什么另外的变数。

幺幺看着萧浮生,叹了口气,笑道,“年纪小,不参与这些是好的,娘亲定会保住你的。”

萧浮生吃的满脸油光,露出几颗白亮的牙齿,笑的见牙不见眼,“浮生也一定会陪着娘亲的!”

幺幺说,“你父皇可说何时去?”

萧浮生:“明日!”

幺幺点点头,知晓该怎么做了。

第二日早晨,萧祈之照旧来给她请安。

但是却在萧祈之开门之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幺幺撑着腰,站在门前,冲他笑道,“来啦?”

萧祈之被她笑容闪了一下,眨了眨眼,稳住心神,“您...?”

幺幺向前跨出一步,轻轻带上门,道,“送你,今日不是要去佛堂?”

萧祈之一时有些微愣,反应过来后幺幺已经走了,他也紧随其后。

“母后为何要送我?”

幺幺抬了抬下巴,看向宫门,“其他几位皇子都有送,我送你,合情合理。”

萧祈之看向宫口,又看了看幺幺,轻抿着唇,没有说话。

马车是一人一辆,几位妃子都舍不得自己的儿子离宫去佛堂吃斋受苦这么久,纷纷声泪俱下的握住他们的手叮嘱着些什么。

幺幺和萧祈之在这些人中则显得极为特殊。

她看了看四周尴尬的一幕,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夜就准备好的香囊,“给你。”

萧祈之接过,“这是什么?”

幺幺说,“我打听过,进了佛堂需要穿僧衣,毕竟不是去享福,衣裳定然穿的比较少,你身子又差,这香囊里面是干辣椒,吃了身子会热些。”

萧祈之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转移在香囊,修长的指尖轻捻,放在手心摩挲,“知道了。”

幺幺双手叉腰看着天,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句,“天,马上就要变了。”

萧祈之听着这话,莫名有些眼熟,抬眼去看她。

幺幺学着其他嫔妃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日应该会下大雨,到时候你出关了我去接你。”

萧祈之顺从的点头,又道了一句,“知道了。”

幺幺看着他和小时候一样乖巧的模样,没忍住,手心一痒,垫起脚摸了摸他的头,笑的见牙不见眼,

“真乖,去吧。”

上了马车后,萧祈之将香囊放在手心摩挲。

然后,摸向自己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头。

像,太像了。

连这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相像。

沉思片刻,萧祈之拉开了车帘。

幺幺此刻背对着他,依旧用手扶着腰,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着,她似乎还在抱着那位侍女的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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