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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苏妤迩沈确无删减全文

小兔叽爱码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或者说。萧临川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刺激苏妤迩。满堂哗然。“平妻?!”众人惊呼:“我以为是个贵妾就了不得了,居然要请旨让这个女子做平妻,看来萧临川是爱惨了这女子。”“啧啧,苏妤迩可真惨。”“有什么惨的,不过一个下不了鸡蛋的母鸡,要我说就算叫她做妾也使得,还留她在妻位已是很给她脸面了。”崔氏尖着嗓子道。剜心的话一句句飘进苏妤迩的耳朵里。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心头刺痛,好在她已经痛了许久,现在能做到面上瞧不出分毫端倪。面对这样的窘迫情形,她仍旧能端着笑脸,在众宾客众长袖善舞的应对着或同情或讥讽的眼神,把这场赏花宴办的滴水不漏。支应到大家都吃了午饭,各自歇息的歇息,游园的游园,她才终于找着机会歇一会儿。苏妤迩坐在湖边...

主角:苏妤迩沈确   更新:2025-02-28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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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妤迩沈确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苏妤迩沈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兔叽爱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者说。萧临川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要刺激苏妤迩。满堂哗然。“平妻?!”众人惊呼:“我以为是个贵妾就了不得了,居然要请旨让这个女子做平妻,看来萧临川是爱惨了这女子。”“啧啧,苏妤迩可真惨。”“有什么惨的,不过一个下不了鸡蛋的母鸡,要我说就算叫她做妾也使得,还留她在妻位已是很给她脸面了。”崔氏尖着嗓子道。剜心的话一句句飘进苏妤迩的耳朵里。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心头刺痛,好在她已经痛了许久,现在能做到面上瞧不出分毫端倪。面对这样的窘迫情形,她仍旧能端着笑脸,在众宾客众长袖善舞的应对着或同情或讥讽的眼神,把这场赏花宴办的滴水不漏。支应到大家都吃了午饭,各自歇息的歇息,游园的游园,她才终于找着机会歇一会儿。苏妤迩坐在湖边...

《主母已黑化,虐侯府登朝堂当祖宗!苏妤迩沈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或者说。

萧临川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要刺激苏妤迩。

满堂哗然。

“平妻?!”

众人惊呼:“我以为是个贵妾就了不得了,居然要请旨让这个女子做平妻,看来萧临川是爱惨了这女子。”

“啧啧,苏妤迩可真惨。”

“有什么惨的,不过一个下不了鸡蛋的母鸡,要我说就算叫她做妾也使得,还留她在妻位已是很给她脸面了。”

崔氏尖着嗓子道。

剜心的话一句句飘进苏妤迩的耳朵里。

饶是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止不住的一阵阵心头刺痛,好在她已经痛了许久,现在能做到面上瞧不出分毫端倪。

面对这样的窘迫情形,她仍旧能端着笑脸,在众宾客众长袖善舞的应对着或同情或讥讽的眼神,把这场赏花宴办的滴水不漏。

支应到大家都吃了午饭,各自歇息的歇息,游园的游园,她才终于找着机会歇一会儿。

苏妤迩坐在湖边。

强撑着的身子一松软下来,肚子便传来一阵不适感,下坠的酸涩让她有些紧张。

“韵儿,你快去悄悄的叫个郎中来,我有些不舒服。”

韵儿忙去找郎中,趁着没人注意带进了后院儿,由于太过紧张,她一时没注意到身后跟了个人。

郎中是苏妤迩惯常用的。

也是除了韵儿以外唯一知道她有身孕的。

“你这个身子,有了身孕本就是老天爷赐给你的奇迹,你还如此不爱惜自己,没坐稳身子就劳心劳神。”

郎中抖着胡子很不满:“我给你开一剂坐胎的方子,从现在开始切忌不可劳累,更不可大喜大悲。”

“有劳大夫,韵儿,给大夫抓一把金瓜子。”

韵儿又悄悄的带着郎中走了。

苏妤迩摸了摸肚子。

心想只要再撑过去几日,待她离开萧府以后就不必瞒着这个孩子的存在了。

树荫后。

一个娇小身影一闪而过。

前院儿席间。

柳如月正在陪着萧临川待客,她的贴身丫鬟忽然冲她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她找了个理由和丫鬟进了耳房。

丫鬟关上门。

神神秘秘凑到柳如月耳边:“姑娘,刚才苏妤迩叫了郎中,奴婢偷听到郎中说她有孕了!”

“什么?!”

柳如月又惊又急:“怎么可能,不是都说她不能生育了吗?

你是不是听错了?”

“奴婢断然没有听错!”

丫鬟眼睛冒着绿光:“姑娘,你可要早做打算啊!

要是苏妤迩有孕的消息传开,那您做不做得成平妻可就难说了!”

柳如月攥紧帕子。

她脸色雪白。

这个道理她怎会不懂?

如今是萧临川没有孩子她才宝贵,一旦苏妤迩也有了孩子,那她就要靠边儿站了。

“我该怎么办?”

柳如月六神无主的来回踱步。

“姑娘别急。”

丫鬟上前一步,恶狠狠道:“苏妤迩似乎想要瞒下这个消息,那咱们索性就趁着这个机会把她的孩子弄没!”

柳如月眼神晃了晃:“这......不好做吧?”

“姑娘,奴婢有法子。”

丫鬟附耳过去,悄声说了几句话,柳如月脸上的急色便一点点儿的没了。

“还是你这个丫头有主意。”

待丫鬟说完,柳如月眉飞色舞起来,嗔怪的点点她:“这事若成了,我必不会亏待你。”

“谢姑娘,嘿嘿,奴婢是姑娘的丫鬟,姑娘高兴了奴婢就高兴。”

两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出了耳房。

柳如月贴到萧临川怀里说自己累了想四处走走,萧临川嘱咐了她几句便放她离开了。

主仆两人直奔后院儿湖心亭而去。

苏妤迩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也有人来,更没想到来的人柳如月。

“姐姐怎么在这里?

还真是巧呢。”

柳如月扶着丫鬟的手上前,随随便便福了福礼:“姐姐今日劳累了,辛苦姐姐了。”

苏妤迩撑着脑袋淡淡看她一眼。

重新又把眼睛闭上。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妹妹,如月姑娘以后还是叫我夫人吧,姐姐妹妹的听着腻歪。”

她不怨恨柳如月。

因为她知道,即便不是柳如月还会有别人。

可她也不会喜欢柳如月。

这个女子野心太重,小动作太多。

“可过段日子我也会是夫人,叫你夫人怕是不太好吧?

届时难免下人不知道怎么叫呢。”

柳如月上前,自顾自坐到苏妤迩身边。

一面说话一面把玩着腰间玉坠。

那是一朵白玉莲花。

栩栩如生如天然雕饰出来的一般,精致程度叫人叹为观止,只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

苏妤迩瞳孔剧震。

她一把抓住玉坠:“这玉坠你是从何处得的?!”

柳如月忽闪忽闪眼睛:“姐姐这是干什么,吓到我了呢,这是夫君送给我的呀,他说白璧无瑕,最是衬我呢。”

萧,临,川。

苏妤迩心狠狠一沉。

她手指攥紧玉坠,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

这玉坠,是她给他的定情信物,也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要她以后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他明明知道这个玉坠的意义。

却把它转增给别人!

苏妤迩伸手就要拽下来,却被柳如月抓住了手。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你怎么能抢夫君给我的东西?

你松手啊!”

柳如月一面尖叫一面用力,她的丫鬟见状立刻上前,她猛得掰开苏妤迩的手,两人合力狠狠一推。

“嘭!”

苏妤迩被推倒在,肚子狠狠撞到围栏上。

“夫人!!”

煎完药赶回来的韵儿正看到这一幕,她尖叫着扔掉手里的汤药,疯了般扑上来。

“夫人您有没有伤到?

夫人!!”

她抱住苏妤迩。

苏妤迩捂住肚子,她肚子传来撕心裂肺的疼,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她的身体。

她惊慌的死死摁住。

“韵儿,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韵儿看着苏妤迩身下被血染透的裙子,嘴唇哆嗦着不知该说什么。

很快。

接到消息的萧临川带着郎中赶了过来。

他看到倒在地上的两人,第一时间要郎中去给柳如月把脉看身子,根本没注意到苏妤迩雪白的脸。

韵儿急的大吼:“先给我家夫人看!”

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孩子啊!

不然夫人会伤心死的!


柳如月又气又急,在一边跳脚:“你放肆!

我不许你打我的人!

贱婢你给我住手!”

苏妤迩坐下,淡定喝茶:“扶如月姑娘坐下,免得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几个婆子上前把柳如月摁下。

柳如月挣扎着大喊:“你们放开我!

放开我!”

婆子们眼观鼻鼻观心。

根本不理她。

别看韵儿身子骨娇小,手上力气却很大,不过十几个嘴巴子,那丫鬟就被打的胆气儿都没了,嘴里含着血不住告饶。

“奴婢错了,求韵儿姐姐别再打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呜......别打了......”苏妤迩抬手:“知错了便好,来人,送她去管家那里学学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叫她回揽月阁。”

“苏妤迩你凭什么!”

柳如月气得脸色涨红:“她是我的人,连夫君也由着我你敢处置我的人?!”

她以为这个老女人不敢动她的,所以才敢来故意气她,谁知道这老女人竟这么大的胆子!

苏妤迩淡淡道:“你嘴里的夫君只管外头的事,后宅一向由我掌管,你若不服只管去找他就是了。”

话落摆摆手。

那丫鬟被堵住嘴带了出去。

“送如月姑娘回去,她若有哪里不舒坦了,我只问责揽月阁伺候的人。”

她转身进了内室,连个眼角都没给柳如月,举手投足间都是大户主母做派。

那天然的自信和傲气。

根本不是小家子气的柳如月能比的,她就这么灰溜溜被押了回去。

“真是解气。”

韵儿给苏妤迩摘葡萄吃:“奴婢早看那丫鬟不顺眼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趾高气昂的。”

苏妤迩好笑的睇她一眼。

“你别急着高兴,柳如月那个姑娘看着是个老实的,其实很有野心。

她一心想着把我踩下去,这次的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柳如月长得很有迷惑性。

第一眼看到她时,苏妤迩以为她是个温柔怯弱的小姑娘,可一旦进了府,她就把獠牙漏了出来。

从回回夜里梦魇害怕,要求萧临川陪着她,再到她孕吐消瘦使得萧临川问责大厨房,及至最后让萧临川提出抬她做平妻。

她不见得是多有手段。

却拿捏住了萧临川。

到了下半晌。

萧临川果然来了。

他脸色很不好,进了门就坐到主座上,板着脸目光凶凶质问苏妤迩。

“苏妤迩,我当真对你失望至极,就算你看月儿不顺眼,可也要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怎么不顾及了?”

苏妤迩放下书,抬眸平静的回望过去:“是我动手打了她,还是羞辱了她?”

萧临川梗了一下,气愤道:“她好意来给你请安,你的丫鬟堵着她给她难堪,你又处置了她跟前的人,怎么不叫她难过?

她本就有孕多思多想,现下还在屋子里哭呢!”

越说萧临川越来劲儿。

似乎终于找到了道德制高点。

猛然拍桌而起,指着苏妤迩厉声:“她如今是给我萧家繁衍子嗣,是萧家的功臣,你不说对她好就罢了,何苦要欺负她?!”

欺负?

究竟是谁欺负谁?

登门逼她给她名分入门;日日夜夜霸占萧临川不许他进正院儿;事事争在她这个主母前头。

当真是好笑。

她不信萧临川不知情,不过是因为现在他心尖儿上的人是柳如月,她苏妤迩便是那个碍眼的了。

苏妤迩轻笑,忍着心酸道:“你待如何。”

萧临川本以为会等来苏妤迩的怒斥,却没想到她平静的好像一汪死水,让他准备好的说辞都说不出口了。

“当然,这件事也是月儿她不懂事,她毕竟怀着身孕,你让让她也就罢了。

叫你这个丫鬟去给月儿跪下磕头赔礼,你再赏赐她些东西,这事也就过去了。”

萧临川理所应当指了指韵儿。

韵儿气的不行,但为了苏妤迩她硬生生忍下去,低着头捏住了衣角。

要是夫人真叫她去。

她去就是了,换得夫人一时平静也是好的。

苏妤迩手指攥紧。

她缓缓抬头看向萧临川。

他怎么说得出口?

为了别的女子,他要她把自己的脸面撕下来,垫在别人的脚下踩,知道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了,却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然已经一文不值。

苏妤迩胸口像堵了棉花一样难受。

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如鲠在喉的难受。

“滚出去。”

苏妤迩深吸一口气,别过脸不再看他:“萧临川,你给我滚出去!”

“你说什么?”

萧临川怔住:“我是你的夫君,萧家一家之主,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多久了?

从他脱离萧家本家。

已经很久没人敢给他脸子,说叫他滚出去了!

苏妤迩打断他:“你若还想后日赏花宴如期举办,就给我滚出去。”

后日赏花宴是萧临川提出的,为的就是让柳如月在众人面前露露脸,最主要是让萧家本家的人知道,他萧临川要有后了。

这些年,萧家本家总以子嗣刺激萧临川,这下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自然要大办宴席。

所以这场赏花宴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萧临川被捏住软肋,只得丢下一句‘你根本不配做萧家主母’拂袖而去。

韵儿替苏妤迩委屈。

“明明是柳如月来找事,大人怎么就被蒙蔽了偏帮她?”

苏妤迩苦笑。

萧临川不是被蒙蔽了。

而是心甘情愿。

当天夜里,那个被管家带走的丫鬟就回了揽月阁,萧临川把管家革了职,又抬举了副管事做主管,流水儿一样的补品和头面进了揽月阁。

这无疑是放出信号:揽月阁的人得罪不起,主君的心都在揽月阁那里,哪怕是主母发令也不管用。

揽月阁。

柳如月做出担忧忐忑模样:“夫君,这样不好吧,叫姐姐知道了她心里会难受的。”

萧临川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

“给你你拿着就是,现在你可是我重点看顾对象,自然要事事以你为先。”

至于苏妤迩。

她这样拎不清,他就该给她些难看,等把她脾气磨没了,她自然乖乖听话。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她把“唯一”二字说得极重,仿佛这主母之位已经是囊中之物。

苏妤迩淡淡地笑了笑,只吐出两个字:“掌嘴!”

这丫鬟上次吃过一次亏,这回到底是怕了。

她向后面缩了缩,嘴里还是不饶人:“你敢!

我们姑娘可是大人心尖尖上的人,是侯府未来的主母,你打了我,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韵儿一把揪过她的头发,“啪啪”就是两巴掌。

“我管你,打了再说!”

柳如月这下坐不住了,她今天喊了萧府各房的人来,就是来揭发苏妤迩错处,让她乖乖让出主母之位的,怎么能容忍她继续这么威风?

她“腾”地站起来,抱着肚子,一副随时要赖上任何人的架势。

吓得韵儿连连后退。

苏妤迩把韵儿护在身后,仍旧一言不发,只静静看着对面眼珠子转了几圈的女人。

柳如月凑近些,笑着说:“姐姐,夫君今日一早就出门了,你猜他干什么去了?”

说着也不在意苏妤迩的毫不理会,继续说:“夫君说过的,你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不配坐这个位子,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侯府,都是我的。”

苏妤迩只淡淡笑着,仿佛根本没听见她明目张胆的挑衅。

“你就装吧,等下,我看你还能不能装得下去!”

言罢,外面又进来一大群人。

萧临川领着萧府的族长,以及各房的家眷气势汹汹往这边赶来。

进了院门,他紧张地将站在苏妤迩跟前的柳如月护在身后,怒视着苏妤迩:“你又想干什么?”

苏妤迩回身坐着,拿起桌上的瓜子磕了几颗:“我也想问侯爷想干什么?”

萧临川被她的悠然自得激怒,反身从随从的怀里抢过账本扔在苏妤迩的怀里,恶狠狠地说:“你干的好事!”

“苏妤迩,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不珍惜!”

苏妤迩挑了挑眉,拿起账本随意扫了一眼。

“不知侯爷所为何事?”

萧临川气得将账本狠狠砸在桌子上:“这些年府里公中亏损严重,账目错漏百出,那些银子你拿到哪里去了?”

苏妤迩放下瓜子,拍了拍手:“哦?

竟有这样的大事?

侯爷细说说。”

“你!”

萧临川不知道苏妤迩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他眼里冒着火,冷冷地说:“你休要惺惺作态!

我今日请来族长和各房长辈,就是要让你交出吞掉的银两!”

苏妤迩再次嗑着瓜子,一副你继续说的样子。

族长见两人互不相让,便走过来拿起账本细看,越看眉头拧的越紧。

看毕,他眉头依然没有舒展,对苏妤迩说:“侯夫人,我看你平日治家甚严,怎么会有这样大的错漏,难不成真的私吞了公中银两?”

苏妤迩说:“族长,凡事要讲证据。”

柳如月却拿着手帕泫然欲泣地说:“姐姐,你别嘴硬了,你现在承认,夫君还能看在往日的面子上饶恕你,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了......”苏妤迩朝她吐了一口瓜子壳:“有证据上证据,别老哭,听得心烦。”

“你!”

萧临川又是一阵心头火起,被柳如月虚虚拉住。

她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说:“既然姐姐这样说,那我也不能给姐姐留颜面了。”

“抬进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几个府院,抬着的东西让苏妤迩脸色一变。

正是她偷偷运走的赏赐。

柳如月没错过她脸上的变化,笑着说:“姐姐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妤迩淡淡道:“这不过是素日里皇上皇后给我的赏赐,与公中无关。”

柳如月逼问:“你私自运走赏赐,就是私吞侯府财务。

与那些银两何异?”

苏妤迩笑道:“当然不一样,赏赐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至于你说的银两,我从未见过,还请你们查清了再来。”

萧临川见苏妤迩依然嘴硬,冷冷地说:“苏妤迩,今日你必须做个交代!

否则”苏妤迩看着他:“否则怎么样?”

萧临川眼里冷得像是要掉下冰渣子,他瞪着苏妤迩,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就要降妻为妾!”

这话一出,院里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窃窃私语。

“降妻为妾!

本朝还没有先例!”

“苏妤迩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看她平日里装模作样的,一看就是个不贤不孝的,活该!”

人群里崔氏用手帕掩着嘴差点笑出声。

族长沉声道:“侯爷,降妻为妾不是小事,还请侯爷三思!”

萧临川却不为所动:“苏妤迩屡教不改,有错不认,视我安阳侯府安危如儿戏,如今又私自挪用公中银两,数目巨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决定了,今日就要降妻为妾!”

族长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苏妤迩,见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心中长叹不已。

这一对少年夫妻,曾是京中的美谈。

没想到到底还是闹到了这一步。

他看了看苏妤迩,问:“侯夫人,可还有话会说。”

苏妤迩放下手里的瓜子,站起来,淡淡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侯爷是铁了心要我给他的心尖尖让位。

我不让也得让。”

“只是,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认!”

萧临川大怒,吼道:“来人,压着她跪下!

族长,取族谱,现在就执行!”

苏妤迩被府院一把压在地上,她膝盖一痛,差点惊呼出声,看向萧临川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义。

萧临川再次被她的眼神刺痛,他当着众人的面搂过柳如月:“从今日起,如月就是我侯府的主母。

苏妤迩,降为贱妾!

永不抬正!”

他话音一落,满院的唏嘘。

柳如月在他怀里向苏妤迩扬起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笑意。

对上苏妤迩平静无波的眼神后,微微一愣。

下一瞬,院外传来一声高呼:“皇后娘娘懿旨到!”

传旨太监进得门来,见了一屋子的人愣了一下,随即打开旨意宣读:“安阳侯萧临川,侯夫人苏妤迩,年少情深,结为夫妻,所历数载,立有侯府,如今良人有别抱,佳人彻夜长思,余年未肯偕老,不如就此长别,本宫深感侯夫人之意,特赐予她与安阳侯和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钦此!”

旨意一出,满院又是一阵沸腾。

萧临川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妤迩。

她竟然请旨和离!

她怎么敢!

苏妤迩却一眼都没有看他,站起来接过懿旨,向太监道了谢。

又问:“娘娘体恤本朝女子,特此和离之时将私有之物带走,不知我可不可以带走自己的东西?”

太监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娘娘特意嘱咐咱家,让咱家转告安阳侯,苏妤迩之物请尽数交予她本人。”

苏妤迩再次道谢。

对上柳如月咬牙嫉恨的眼神,她微微勾唇,当着众人的面说:“诸位都在这里,那就替我做个见证。

这些箱笼里都是往日皇上皇后赐予我的物件,每一件都记录在册,可以当场查清。

我苏妤迩绝不拿侯府一针一线!”

说着就让韵儿打开箱笼,让族长一一查看。

“另外,至于安阳侯说得公中银两挪用一事,我建议报官处理,京中府尹大人最是公正,相信他会给安阳侯及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她再次向族长确认箱中之物,得到族长点头认可后,让府院再次抬起箱笼。

众人在门前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苏妤迩走到门口,回首道福:“妤迩就此别过,承蒙各位长辈亲友照看,后会有期。”

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

萧临川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追到门外,一把拉过苏妤迩的手,有几分慌乱地说:“苏妤迩!

只不过让你低头服个软!

你为什么......”苏妤迩掰开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安阳侯,你我已经和离,请自重!”

说完,不顾萧临川吃人的眼神,挺直腰背一步步走向府门。

萧临川按捺住心里汹涌的狂乱,拧了拧眉心,正要再次追上去,一只手被赶上来的柳如月拉住:“夫君,姐姐真的走了吗?

她怎么能......完全不顾夫君的面子,一意孤行地要和离!”

“夫君,你这次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去接她回来,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安阳侯府......”萧临川顿住,眼里的冷意再次迸发。

苏妤迩这招以退为进着实厉害,差点令他乱了方寸。

他眯起眼睛,看着苏妤迩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冷哼。

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娘家撑腰。

过不了几天就会自己回来的。

到时候,决不能轻易让她进门。

他牵起柳如月的手,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样子。

“你不是一直想要苏妤迩的院子吗?

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

“真的吗?”

柳如月脸上洋溢起如花的笑靥。

“夫君,你真好。”

他受着她的追捧,心里飘飘然。

那一点即将失去苏妤迩的慌乱瞬间消失殆尽。

院里的众人鱼贯而出,见萧临川携着柳如月的手,面色各异,纷纷在心里嘲笑他错把鱼目当珍珠。

面上却笑着恭喜他双喜临门。

柳如月得偿所愿搬进苏妤迩的主母院,一改往日的小娇花模样,对下人开始动辄打骂,誓要立下主母的威仪,安阳侯府吵吵嚷嚷的,依旧一日不得安宁。

那边,苏妤迩出了安阳侯府,心中浊气散尽。

她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一路往皇宫的方向走。

她早已跟皇后约好今日会面。

她有大事上报。


“先给如月看!”

萧临川皱紧眉头,语气不容置喙,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柳如月。

韵儿看着夫人越来越白的脸,情急之下跪在萧临川面前,苦苦哀求:“大人,夫人的身子一刻也等不得了,求您让大夫先给夫人诊脉!”

说着,“咚咚”地磕起了头。

萧临川不耐烦的话语冲口而出:“她能有什么......”转过头的一瞬间对上苏妤迩痛到些微抽搐的眼,他忽地愣住。

目光随着她发抖的身子下移,他惊觉苏妤迩石青色的长裙下氤出汩汩深红的浓血,而苏妤迩大汗淋漓的脸上已经血色尽褪。

他大吼:“大夫,快给我夫人看看!”

郎中提着箱子走到苏妤迩身边,搭上脉的瞬间,苏妤迩就晕了过去。

地上大滩的血迹,就算再不通事理的人也知晓发生了什么。

萧临川眼皮直跳,脸上黑沉如水,回头看了一眼小脸煞白,双眼通红的柳如月,语气有些生硬:“你先回揽月阁去。”

见小女人眼泪盈盈,就要夺眶而出,到底是叹了口气:“别担心。”

苏妤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似乎平坦了一些,也感觉不到任何生命气息了。

她急得猛坐起来,牵动腹部引起一阵剧痛,她强忍着抓住床边的韵儿,面如金纸地问:“我的孩子怎么了?”

韵儿哽咽着没有言语。

心头的酸涩一起涌上鼻尖和眼眶,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嘴角微微抽搐着,任两行泪划过苍白的脸庞。

韵儿抚着苏妤迩缓缓躺下,看着惨白的面容,急得直掉泪。

门口的帘子被打起,萧临川刚刚出去询问郎中得知孩子没有保住,此时黑着脸冲进来,脸上怒气冲冲,不见半分担忧模样,反而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刚踏进门,他的怒吼便传遍整间屋子:“苏妤迩,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

及至看清苏妤迩脸上未干的泪痕时,他有些愣住。

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伤心落泪的一面了,自从自己身居高位,她的脸上便也似嵌上假笑般,再找不回一点青春灵动的模样。

他脸色缓和了一些,声音也低下来:“妤迩,孩子的事情你不该瞒着我。”

苏妤迩撇眼看他,眼里是汹涌的恨意和难过:“是柳如月,她害了我的孩子。”

萧临川猛地站起来,脸色再次沉下去:“我问过她了,她只是无心之失。”

站在一边的韵儿瞪大眼睛看着是非不分的大人,大夫都说了夫人的肚子是受到重击才导致的流产,现在还有淤黑的青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揽月阁那位就是故意的!

她心疼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夫人,眼睁睁地看着她眼里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彩。

“连我都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你肚子里有孩子?”

“如月她心思纯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

萧临川气势逼人地站在房中央,对着刚刚失去孩子的结发妻子,一声声维护别的女人。

苏妤迩压下盈满胸腔的难过和恨意,面无表情却掷地有声地开口:“若是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呢?”

她的表情一点都不凶恶,甚至称得上平静。

但萧临川却莫名慌张,他急得口不择言:“如月她孤苦无依,毫无依仗,如今还没进门,你就要让她背上残害嫡子的名声,你是想毁了她吗?”

“苏妤迩,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心肠这样歹毒!”

苏妤迩只觉得整颗心都凉了个彻底,心底最后哪一点希冀也随着萧临川的话语被击碎。

她木然地看着萧临川:“今天,你是打定主意要护着她?”

萧临川心里蓦然一紧,想起苏妤迩连孩子的存在都不告诉他,与他生分至此,又愤愤地瞪着她:“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该护着她?”

他紧紧地盯着苏妤迩,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失落与痛苦。

但是没有。

他握紧拳头,心里有说不出的烦闷,撇过头,冷冷地说:“你失了孩子,心中苦闷,但也不能随意攀咬如月。”

“从今天起,你就在房里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出门。”

说罢,冷冷地拂袖而去,被他掀起的帘子重重地打在门框上。

苏妤迩没再看一眼,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帐顶。

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到底是已经不在了。

萧临川满脸不虞地出来苏妤迩的院子,抬眼看见柳如月正红着眼眶满脸着急地站在院门外。

见他出来,柳如月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泫然欲泣:“夫君,姐姐怎样了?

都是我的错,我去给姐姐磕头认罪。”

萧临川紧揪着的心一软,心疼地抱住她的腰身:“不关你的事,是她自作自受。”

说着,打横抱起柳如月:“怀着孩子不要到处乱跑,今天是把你介绍给萧家人的日子,别让其他人坏了兴致,高高兴兴的,嗯?”

柳如月紧急抱着他脖子,一张脸越过他的肩膀得意地看向苏妤迩的院子,淬满了志在必得。

苏妤迩小产的事很快传到前院,族长夫人和崔氏匆匆地进来看她。

族长夫人倒是好言好语地劝着,让苏妤迩好生养着,不要多想,孩子将来还会有。

崔氏却风风凉凉地尖刺着:“四弟媳妇,你这刚刚小产了,怎么也不见四弟的影子,虽说今天是将那柳如月过明路的日子,也不能厚此薄彼至此。”

刚刚在前院听说苏妤迩怀孕的消息,她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这个小贱蹄子,居然怀上了,她差点连最后的优越感也被踩到脚下。

还好,后来郎中出来说她小产了,崔氏的心这才落到肚子里。

她看着苏妤迩惨白的脸色,心里痛快极了。

再富贵再得意又怎么样,这侯府主母的位子坐不坐的稳还两说。

苏妤迩却跟没听见似的,面无表情地向族长夫人道谢,然后托口说身子不爽利,让韵儿送夫人们出去,好生看待。

那头萧临川揽着柳如月在外面大宴宾客,这边苏妤迩一人独自垂泪。

她这一辈子还能怀上孩子,是老天的垂怜,可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致使孩子没能看看这个世界就走了。

她太恨了,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孩子,恨萧临川薄情寡义。

恨得连那个深爱过的少年也逐渐模糊。

她咬紧牙关,深深发着抖,耳边却听见萧临川的得力手下萧腾在与韵儿说话。

“大人说,今后他要搬进揽月阁,着我们来搬他的东西。”

韵儿气得差点哭出来:“大人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来伤夫人的心!”

“他......”苏妤迩听到这话,心里已经没有一丝波澜,她平静地唤了她一声:“韵儿,让他们进来搬。”


安阳侯府。

书房。

萧临川坐于案前,听到身旁人的禀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她已经找好了院子?”

“是,小的一路跟随着夫人......”侍卫跪在地下,后背一凉,连忙改口,“苏小姐......嗯?”

萧临川不满,目光如炬,“说事。”

“是,小的一路跟随,先是进了宫,随后又到了一处院子,显然是早有准备!”

砰!

萧临川暴跳如雷,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他神色阴郁,面容冰冷,“好,好的很,早有准备!”

一介庶女,稳坐侯府主母多年。

若不是他一直护着,她在京城根本没有立足之地。

现在好了。

凭借当年的恩情,竟然想要和离抽身。

砰!

一拳打在桌子上,金丝楠木的桌子出现裂痕。

跪在地上的侍卫,瑟瑟发抖。

“退下吧!”

萧临川冷哼一声,挥了挥手。

侍卫如蒙大赦,慌忙逃离。

砰砰砰。

厨房内响起瓷片碎裂的声音。

一门之隔,柳如月愣在原地,脸上笑容僵住,面露狰狞。

一旁的侍女小声提醒,“夫人,这里人多眼杂!”

“知道了!”

柳如月不甘心转身离开,路过花园,看到那些姹紫嫣红的花朵,怒气冲冲,“把那些花儿给本夫人铲了!

从今天起,本夫人要把那贱人留下的痕迹全部去除!”

“夫人不必忧心!

咱们的人已经派出去,想必她一定活不过今晚!”

“就你聪明!”

柳如月由阴转晴,手放在小腹,“贱人,竟然敢逃,敢和离?

本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明月高悬。

月色照在她狰狞的脸上,更显恐怖。

暗处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

心中感叹,侯爷眼下竟然会看上这样的蛇蝎夫人。

自从苏妤迩离开,柳如月开始整顿侯府,吃穿用度不比从前减了一半还多,堂堂侯府过得竟然连普通人家也不如。

只是一天时间,众人开始怀念苏妤迩。

......后半夜众人进入梦乡。

苏妤迩躺在床上,原以为搬了新家会辗转反侧,没想到,刚躺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咻咻咻。

刺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机关动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快步走了出去。

韵儿套了件衣服,匆匆赶来,“小姐有人来了?”

苏妤迩镇定自若,“不用怕!

好戏开场了!”

“咱们是不是要关门打狗!”

韵儿跃跃欲试,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棒子,然后看一下其他下人,“小姐平时对咱们怎么样,你们都有数,现在到了出力的时候!”

“放心!

我们一定打死那条狗。”

看着摩拳擦掌的众人,苏妤迩笑了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鞭子,带着人悄悄靠近后院院墙。

漆黑的夜色下,一个人也要躺在地上,痛的蜷缩成一团。

“苏妤迩!

你给我出来!”

怒吼声骤然在黑夜中响起。

苏妤迩故作惊慌,尖叫,“有贼!

打死小贼!”

小女子报仇从早到晚。

她提着一根鞭子走了过去,瞄准目标直接抽了上去。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接下来,院子里的下人一拥而上,棒子像雨点般落下。

韵儿带领大家,某足了劲儿,想出口恶气,一边打一边骂。

“哪里来的贼,竟然敢来偷我们小姐!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大家打死这个贼!

为民除害!

狗娘养的贼,就应该打死。”

“偷盗者打死无论!

大家不要省力气。

你这个死贼,狗贼,不要脸的,打死你!”

男人被打的惨叫连连,多余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韵儿等人打的越来越起劲,大家像是比赛,比谁打的狠,比谁棒子轮得快。

苏妤迩站在人群外,看着被围攻的萧临川,心中只觉畅快。

刚刚和离。

大半夜上门。

这件事情若是传扬出去,她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她自己颜面扫地,也会连累皇后娘娘清誉受损。

明日,只要他高高在上的迎她回去,一辈子都会被关在后院。

好算计。

够狠毒。

原以为他的这些阴暗手段,只会用在朝堂上,没想到也会用在她一个女子身上。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

幸好她早有准备,设下了天罗地网的机关。

否则......她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面色决绝。

惨叫声再次在耳畔响起,苏妤迩回过神,这才发现,萧临川竟然被打晕了。

真弱。

她淡淡开口,“住手,再打就要打出人命!”

一声令下,众人四散开来让出一条路。

苏妤迩缓缓靠近,那张英俊的面庞已经被打成猪头,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伤口,鲜红的血液染红衣服。

清朗俊秀的侯爷,变得比乞丐还不如。

曾几何时,让人最艰难时,她也曾如此狼狈。

“准备吧!

好戏又要开始了!”

萧临川是从后院来的。

而那些刺客更加嚣张,明目张胆的从前院进来。

苏妤迩自信从容,拿出手中暗器,“记住了,咱们所有的手段都是为了自保。”

“是小姐!”

一盏茶的时间后,除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萧临川,所有人回到自己房间。

前院院墙外。

几个黑衣人看着高强,啧啧两声。

“这小娘子不好好过日子,竟然想要和离,里面有很多金银珠宝,只要得手,美人银子全都是咱们的!”

“行了,少废话!

快这些!

先爬上去!

然后,春宵一刻值千金......”几个黑衣人互相帮助,艰难的爬上高墙。

可是,新问题出现。

墙太高,站上去两股战战,根本不敢跳。

“怎么办?

我害怕呀!

快吓尿了!”

“废话太多,我们来。”

其他黑衣人一脸嫌弃,说着一起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无数尖叫声响彻黑夜。

苏妤迩打开房门,脚步匆匆来到院墙旁,看着掉在大坑里的人,眼前一亮。

“小姐你好厉害!

竟然算得准,他们是从前面跳过来,兵不血刃,这些熊货一次全抓到了!”

韵儿两眼亮晶晶,十分崇拜。

在她眼里,自家小姐就像是天神一般,任何人都配不上。

“啊啊,你个贱人,赶快把我救出去,在大坑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扎死老子了,老子浑身无力!

要告官要告你谋害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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