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枕月凤归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虞枕月凤归州》,由网络作家“李来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烦请通报,我姓虞,是镇北侯夫人的侄女,来的路上遇了险,必须赶快见到夫人!”一听说是夫人的侄女遇到山匪,守卫不敢轻忽,连忙让门房前去通报。很快,就有一位嬷嬷带着小丫鬟出来了。将虞枕月上下打量一番,微抬着下巴问道:“你真是虞家小姐?”见虞枕月不吭声,旁边小丫鬟连忙道:“这是我们夫人身边的管事李妈妈,是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李妈妈。”虞枕月拂开帷帽。看清她的相貌,小丫鬟跟门房倒吸一口气,就连两个训练有素的守卫都是微微一怔。李妈妈回过神来,连忙道:“姑娘请随我来。”她引着虞枕月从东脚门进去,又吩咐门房,将马送到马厩里。一路上试探询问,虞枕月却是三缄其口。李妈妈只当她是被山匪和这侯门大院给吓傻了,心中暗道原来是个绣花枕头,面上笑容却越发和...
《结局+番外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虞枕月凤归州》精彩片段
“烦请通报,我姓虞,是镇北侯夫人的侄女,来的路上遇了险,必须赶快见到夫人!”
一听说是夫人的侄女遇到山匪,守卫不敢轻忽,连忙让门房前去通报。
很快,就有一位嬷嬷带着小丫鬟出来了。
将虞枕月上下打量一番,微抬着下巴问道:“你真是虞家小姐?”
见虞枕月不吭声,旁边小丫鬟连忙道:“这是我们夫人身边的管事李妈妈,是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人。”
“李妈妈。”虞枕月拂开帷帽。
看清她的相貌,小丫鬟跟门房倒吸一口气,就连两个训练有素的守卫都是微微一怔。
李妈妈回过神来,连忙道:“姑娘请随我来。”
她引着虞枕月从东脚门进去,又吩咐门房,将马送到马厩里。
一路上试探询问,虞枕月却是三缄其口。
李妈妈只当她是被山匪和这侯门大院给吓傻了,心中暗道原来是个绣花枕头,面上笑容却越发和善。
两个人一路来到虞夫人所住的春晖堂。
李妈妈站在门口回禀:“夫人,表姑娘到了。”
“还不赶紧进来!”隔着一道棉门帘,屋子里的人说话冷淡而干脆。
旁边的小丫鬟撩开门帘,请两个人进去。
虞枕月跟着李妈妈来到屋内,热烘烘的暖意瞬间包裹住她,让她感觉仿佛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随着李妈妈来到客堂,就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坐在上首,眸光微垂,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李妈妈立在一旁,福了一礼:“夫人。”随即垂首不语。
丫鬟婆子们打量的目光落在虞枕月的身上,有惊艳有赞叹也有防备和不屑。
室内安静的只能听到虞夫人微不可见的喝茶声。
虞枕月想了想,将帷帽交给了李妈妈身边的小丫鬟,自己则是按照记忆中的样子行了个万福礼:“侄女给姑姑请安!”
虞夫人这才放下茶杯,缓缓道:“绵绵——你不是绵绵!”
她声音陡然凌厉起来,屋内众人顿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妈妈更是要叫家丁将人叉出去。
“姑姑,我是枕月啊,虞枕月,您不认得我了吗?”
虞枕月故意含糊其词,按照书中剧情,原主从那帮山匪手上逃脱之后,来到侯府,通报了自己的姓名之后,却在侯府外面蹲了整整一个晚上,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允许进入府里。
相比起来,虞绵绵可是痛痛快快的就进了侯府。
外面这么冷,她可遭不起这个罪。
“虞枕月!”虞夫人的声音重重的落下,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她当然认得出来,这张脸,尤其是眉眼,真是像极了那个贱人:“谁让你来的?你娘打的什么主意?”
“是奶奶带我来的,她说同样是虞家女儿,依照我的相貌,也应该有个好的前途。”
虞枕月静静地看着虞夫人,不动声色的提醒着她接侄女来侯府的意图。
虞夫人没注意到她所问非所答,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严厉的眼神像是在选港姐一样,半晌之后才微微点头:“你的相貌,倒是比你爹年轻的时候更出挑!”
面若桃花,柳腰袅袅,天生一副狐媚相,看起来可比她娘还会勾引男人。
虞夫人想到虞绵绵,虽然上次爹爹和大哥来的时候都说那丫头生得花容月貌,可女大十八变,谁知道是变得更好看了还是更难看了。
倒不如把这丫头留下,多一重保险。
至于其他的,人都在自己手里了,想要怎么拿捏,还不全由着她。
虞夫人心中有了决定,面上却越发严厉:“你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赶你离开,倒显得我这个姑姑容不下人似的,你,留下吧!”
她随即话锋一转:“可有一样,你若是不听我的话,做出有损侯府和虞家名声的事情,可别怪我不客气!”
虞枕月连忙识趣的行礼:“多谢姑姑,姑姑放心,我一定全听您的。”
见她乖顺识趣,虞夫人总算是气顺了一些。
正要让人带她下去洗漱换衣服,忽然想起门房之前说遇到山匪的事情,连忙问道:“你说遇到了山匪,究竟怎么回事?你奶奶和大伯还有绵绵她们究竟怎么样了?”
也不等虞枕月吭声,她立刻揣测道:“莫不是你出卖了他们,私自逃了出来?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你得知道,在我侯府,打死个把人,根本不算什么事!”
她目光沉沉的看着虞枕月,旁边的丫鬟婆子更是一副准备立刻将人拉出去的架势。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出卖自己的亲奶奶。”虞枕月一张小脸煞白一片,一看就是被吓坏了的模样。
虞夫人一拍桌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纷纷看向虞老太太,虞老太太再也压抑不住本来就暴躁的脾气,怒斥虞枕月:“死丫头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枕月你想太多了。”虞绵绵连忙打断了虞老太太的话:“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可是奶奶的亲孙女,要说她慌乱之中错手了,也有可能,怎么会是故意的,你都不知道,看着你掉下去,奶奶多着急!”
这等于是承认了。
“这么说,真是你们推我下车的了!”虞枕月失望的看着虞老太太。
“我——”虞老太太对上虞绵绵的目光,到了嘴边上的话又咽了回去,狠狠地瞪了虞枕月一眼:“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想怎么样?”
“推了就是推了,狡辩那么多有什么用?”虞枕月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直视着虞老太太的眼睛,满脸伤心难过:“奶奶,你这么做,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少和我提你爹,最对不起你爹的就是你那个下贱的娘!”虞老太太拍着桌子就要骂人:“现在倒好意思舔着脸提你爹了,当初你爹死了刚满一年,你娘就急匆匆的带着你改嫁了,你管那个张屠户叫爹的时候,可想起你九泉之下的亲爹他高兴不高兴!”
虞枕月正要开口,虞绵绵忽然“扑通”一声,给虞枕月跪下了:“枕月,奶奶无心之失,我替她向你道歉,求求你,别再不依不饶的好吗?”
虞枕月被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边:“你这是干什么?”
标榜自己的孝顺,把她架起来?
“好了!”虞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出闹剧了,让翠鸟将虞绵绵扶起来,转而对虞枕月说道:“都是一家人,至亲骨肉,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枕月,奶奶无心之失,你放心,姑姑一定会补偿给你的!”
虞枕月要的就是虞夫人这句话。
她知道,有虞夫人在,不管自己究竟是被谁推下车的,对方都不会受到惩罚,人在屋檐下,哪有什么话语权,她要的,就是尽力争取自己这个受害者的正当权益。
所以,她只能在虞夫人的逼视下,表现出十分不甘心的样子:“是,侄女听姑姑的!”
虞夫人淡淡的“嗯”了一声:“现在,你应该跟奶奶说点什么?”
让她主动示好求和,是吗?
虞枕月点头:“侄女知道了。”
她转身拿起了放在门口的食盒。
之前大家都被她的质问吸引了注意力,谁也没注意到她是拎着食盒进来的。
虞夫人皱着眉头看着翠鸟。
翠鸟凑过去,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虞夫人的脸色,顿时又黑了几个度。
这个时候的虞枕月已经将食盒打开,把还没来得及吃的一饭一菜放在了虞老太太旁边的小几上:“奶奶,姑姑说得对,咱们一家人,的确不应该这么计较,我错了,你这一天一宿,提心吊胆的,一定是饿坏了,这是姑姑刚刚让人给我准备的饭菜,我还么舍得吃,给您吃吧!”
她说罢,将碗筷递到虞老太太手里,殷切的看着她。
虞老太太差点失手将碗筷甩开,就这么点东西,糊弄谁呢。
再一闻,饭菜是馊的。
她看着虞枕月:“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刨出来的猫食狗食来搪塞我,要吃你自己吃,都馊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怎么可能,真的是姑姑特意为我准备的,翠鸟姐姐还说了,侯府有规矩,不能剩饭,让我必须吃干净呢!”虞枕月回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虞夫人:“姑姑,是这样的吧?”
“……”虞夫人脸色难看的紧,当众承认的话,就显得她没有当家人的气度,可若是真的让她跟虞枕月辩解,她又十分不屑。
还是旁边虞绵绵再度搭话:“枕月你是不是听错了,姑姑怎么可能给你吃坏掉的饭菜,这里面一定是误会了。”
又趁机做好人。
虞枕月看向翠鸟:“真的是翠鸟姐姐说的。”
虞绵绵下意识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了翠鸟?”
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虞绵绵毫无顾忌的将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她转头看向翠鸟:“你说是不是啊,翠鸟?”
翠鸟迫于压力,只能咬着牙承认:“是啊,是刚才表姑娘说了我两句,我故意整治她!”
虞绵绵满意的看了看翠鸟:“你这样就不对了,先不说表姑娘远来是客,就说你一个丫鬟,竟然也敢打着姑姑的名义,欺负起主子来了。真是该罚……”
她话未说完,心中一凛,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越俎代庖,怕惹了姑姑不高兴,连忙去看虞夫人脸色。
虞夫人笑望着她:“绵绵说的没错,翠鸟的确该罚,来人啊,把翠鸟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立刻有人进屋,拖着翠鸟往外走。
虞夫人看着两个侄女,见她们谁也没有为翠鸟说情的意向,挥退了屋里丫鬟婆子,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问道:“你们都说对方被山匪抓走了,所以,到底是谁被山匪抓走了?又是怎么逃出来的?那群山匪有没有对你们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见俩人仍是不吭声,她将茶杯重重的放下:“说,你们的身子可都还是干净的?”
一句话,让虞家四个人都白了脸色。
凤锦年看着两个表姐,目光也深了几分。
玛瑙心中这么想,一开口却说道:“想必是你们初来乍到,还没休息好,夫人体谅你们一路长途跋涉,颠簸劳累,所以才免了你们的请安。”
虞枕月似笑非笑:“照你这么说,姑姑的确是会疼人。”
玛瑙:“……”
这话怎么听着不是味?
“姑娘还是早点睡吧,明天一早,务必要精神些,千万莫出错,免得被人笑话。”玛瑙说着话,帮着虞枕月扯了扯被子。
两个人挤在一起,纵然是隔着两张被子,也暖和不少。
虞枕月“嗯”了一声,往玛瑙身上靠了一下。
玛瑙不知所措,身体略有些僵硬,很久,她的呼吸才逐渐平稳。
虞枕月听着耳边平静的呼吸声,将藏在被窝里的荷包拿了出来,借着月光,先将里面的东西清点了一遍。
一件不少,所以,拿她荷包的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对方又是怎么知道她的荷包埋在桃花树下的?
想到自己所有的行动,都暴露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虞枕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春晖堂请安,虞枕月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凤锦年的身上。
武艺超群,熟悉侯府的情况,才能不知不觉的将荷包取出来放到她的床上。
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了。
她正想得出神,忽听门外小丫鬟传报:“大公子到。”
坐在正位上的虞清歌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今天怎么回来给我请安?”
李妈妈摇头表示不知。
虞清歌看向两个花容月貌的侄女,凤云栖忽然来请安,难道是因为这两个丫头?
他莫不是真的动心了?
究竟相中的是哪个?
其实若是论起来,这两个丫头昨天的表现都称不上十分出色。
虞枕月昨天差点摔个跟头,在老太太面前表现的也太过急迫,整个人气质都透着俗媚。
虞绵绵相貌清丽,性格文雅,可昨天急功近利,要不是有她老娘和大哥帮着分担错误,掩饰过去,只会比虞枕月更难堪。
“快让他进来,外面天本来就冷,他的身子骨又弱,可别冻出个好歹来。”
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虞清歌这个继母表面功夫都做的不错,凤云栖一进来,她就一叠声的责备:“早跟你说过了,免了这套虚礼,你身子要紧,我这边过来与不过来也没什么打紧的,只要家里有事的时候,你到场就可以了。”
凤云栖起身给她见了礼:“两位表妹都按时请安,儿子怎么能免了呢?”
他神情淡淡的,连说辞都是这么敷衍,虞清歌看不出来深浅,只能连忙示意凤锦年将人掺起来。
“大哥,母亲说的是,你也太多心了。”凤锦年扶着人坐在自己上首:“这都不是外人,两位表姐也只是来学学规矩,你不必跟她们一样。”
凤锦玉让李妈妈去取了毛垫子给凤云栖垫在椅子上,免得他着凉。
“去将我屋里那件老虎皮拿来,给大公子铺上。”虞清歌心疼的看着凤云栖,简直就像是在看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
李妈妈劝阻:“……夫人,那是今年侯爷特地让人专门给您送来的。”
虞清歌板着脸呵斥:“快去,一件老虎皮,怎么就比大公子的身子骨还金贵了?”
李妈妈这才不甘不愿的去了里屋。
虞枕月看着这对主仆一唱一和,只觉得有意思,不防忽然被点了名:“枕月,给你云栖表哥倒点茶水润润喉,绵绵,将我的暖手炉递给你表哥拿过去。”
冻死饿死不少人,最可恨的还是北疆,趁机攻打大雍,在边关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虽然最后凤归州父子反攻了回去,可人死不能复生。
数以万计的生命,都死在了这场雪灾里。
两个人一起向着内院走去,凤锦年也看出虞枕月的走路仪态有问题。
“表姐,你——”
“三公子,你——”
俩人同时开口,俱是一愣。
“三公子想说什么?”虞枕月问道。
“还是表姐先说。”凤锦年彬彬有礼。
虞枕月看了看凤锦年,对方笑笑,选择先说:“不知道教导表姐礼仪的是哪位嬷嬷?”
虞枕月如实回答:“嬷嬷姓花,据说是幽州城内很有名的。”
凤锦年不懂内宅这些,只能先将人暗自记下,看着虞枕月走路的姿势,欲言又止。
也不知道是这个嬷嬷有问题,还是母亲有意安排。
他要查查清楚再说。
只是虞枕月平时那么机敏,难道真的看不出来这里面有问题吗?
凤锦年正暗自怀疑,虞枕月真诚的问道:“三公子怎么也想起来问这个?是我规矩学的不好么?”
凤锦年迅速抓住重点:“也?还有谁问这个了?”
虞枕月如实回答:“大公子,他早上也问我这个来着,还纳闷我怎么不跟绵绵姐姐一起学礼仪。”
凤锦年沉吟道:“大哥竟然也问起来了?”
虞枕月点点头,随即又苦恼的问道:“三公子,是不是我真的很笨啊,学的一点都不好?我看绵绵姐姐走路就很好看,像是……像是……啊,那个水中央的莲叶似得,一荡一荡,荡的人魂都跟着飞了。”
她唇红齿白,笑颜如花,一身葱绿色的袄袄裙,配上身后的雾凇雪景,更显得娇媚,这才是把人的魂都荡没了。
凤锦年只是看着她 ,就觉得因为赛扁鹊搅起来的那点恶气已经烟消云散,只剩心旷神怡。
“谁说你笨,表姐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孩子了。”
“三公子拿我取笑。我这个人笨拙的很,出身市井,识字不多,倒是有很多坏习惯,还好姑姑宽容,肯容我留下来。”
当着人家儿子的面,不能太直白的说人家老子娘的坏话,这个道理,虞枕月自然是懂得。
尤其是现在俩人不熟,说话更是要小心。
凤锦年听她这么说,却只是笑笑。
他娘的心思昭然若揭,只是两个表姐傻傻的一头撞进来,哪知道前面等着她们的是什么。
“怎么会,在我心中,表姐美若天仙,别说这幽州城内,纵然是天底下,只怕也没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
凤锦年这话说的真心真意,他仍旧记得自己那天在园子里撞上人的时候的感觉。
园中全是皑皑雪景,她偏就是那雪中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娇媚清妍,美不胜收。
虞枕月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原著中形容她的容貌也是美丽妖娆,妩媚惑人,只是行为举止过于放荡,反倒将容貌远不如她的虞绵绵衬托的清丽脱俗,纯洁如莲。
她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能羞涩一笑,糊弄过去。
却不知道凤锦年看着她低着头一副娇羞模样,心中更是一荡。
好半天,才收敛心神,说起正经事:“表姐刚才想说什么?”
虞枕月心中盘算,她原本不想动虞清歌的这块心头肉,免得被对方盯得更紧,只是拿她钱包的人还没找出来,这位三公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嫌疑。
再说了,虞清歌将她当成眼中钉,她就得尽量多的掌握更多底牌才行。
苍耳,车前草,蒲公英,野菊花,白花蛇草,紫花地丁,各种各样的草药,虽然不明贵,而且也已经干枯了,可药性还在,收集起来,这可都是能卖钱的东西。
见虞枕月竟然将这一园子草当做宝贝,甚至拦住了被派来拾掇打扫院子的婆子们,亲自动手收拾这堆草,水仙玫瑰更是觉得这位姑娘没见识,太小家子气。
俩人也乐得清闲,只在屋里指挥婆子们该干什么,又该怎么收拾。
侯府下人训练有素,很快,赶在天黑,屋里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随后李妈妈带人送来了生活用品,看到虞枕月竟然在干活,掐着腰将三个丫鬟狠狠训了一通,直到虞枕月跟她讲明情况。
“枕月姑娘竟然还懂医术吗?”李妈妈和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这算什么医术,李妈妈可别抬举我了。”虞枕月摆摆手:“只不过小时候家里穷,靠着挖草药卖钱,所以才认得这些东西罢了。”
“原来如此。”李妈妈看着虞枕月随性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之前在老夫人面前举止得当,私下里,这位也太随意了一些,哪像是那位绵绵姑娘,就算是私底下,一言一行也都尽显淑女风范。
“这不是在你们老家了,每个月的月钱都会及时送上,姑娘实在是不必要再收集这些东西。”
虞清歌担心两个侄女手头不宽裕,因为银钱闹出什么笑话来,每个人先给了二两月钱。
左右偌大的侯府,也不差这几两银子。
虞枕月擦了擦手,将银子接过来:“替我谢谢姑姑。她可真是个好人,太周到太体贴了。”
李妈妈似笑非笑:“夫人一向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姑娘处处都好,就是这性子,还要好好磨磨。”
她的暗示太过明显,虞枕月当然知道虞清歌对自己的不满,她笑笑,正要说话,院外就传来一道笑声:“年轻姑娘,就是要性子鲜明一些才好,等日后嫁了人,可就没有这么松泛了。”
门外,之前见过的玲珑并着一个老妈妈前来,身后还跟着个丫鬟。
“周妈妈这话说的也没错,只是夫人用心良苦,希望两位姑娘能在府里多学一些规矩,将来去了婆家,也能让人高看一眼!”李妈妈笑意不达眼底。
“这有什么,只要将来夫人多给点陪嫁,又有咱们侯府撑腰,谁敢小瞧了姑娘?”
李妈妈笑而不答,若是低嫁,自然是不怕被婆家看轻。
可是,夫人的宏图大计,又岂能让这些人知道。
周妈妈跟玲珑走了进来,给虞枕月行了礼。
虞枕月知道这位周妈妈,想当初,虞清歌初入侯府的时候,就是这位调教的规矩。
她可是霍老夫人的陪房,府里的管家就是她的儿子。
虞枕月连忙让开了身子,扶住了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家:“您太客气了的。”
“应该的。”周妈妈态度十分客气,指着身后的丫鬟说道:“这是玛瑙,是老夫人身边的人,怕您刚来,还不熟悉,特意拨过来跟着您的。”
除了丫鬟,霍老夫人还让人送来了衣服,被子,布料,朱钗首饰,笔墨纸砚,吃的用的流水似的抬进来。
看得一行人目瞪口呆。
周妈妈掀开玲珑手上的托盘,里面放着的是一排白花花的银子。
“这是一百两上好白银,老夫人说了,留着给您压箱底。”
李妈妈笑道:“老夫人对两位表姑娘真是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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