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怀川沈南栀的女频言情小说《莫与离人遇段怀川沈南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午十二点,沈南栀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等段怀川,男人没有回来。下午三点,沈南栀神情冷淡的将所有冰冷的饭菜倒到垃圾桶,给自己做了一碗生日面。下午六点,独属于男人的提示铃声响起,段怀川的道歉姗姗来迟,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彻在空旷的客厅里,“南栀,我工作有点忙晚点再回来,今天一定不会耽误给你庆祝生日的。”抱腿坐在沙发上的的沈南栀蜷缩成团,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音色浅淡:“我知道了,你快去吧。”“就知道我的南栀最懂事了。爱你,宝贝。”电话很快被挂断,男人喊“宝贝”的亲昵余音还回荡在女孩的脑海里,沈南栀在沙发上呆坐了几秒,猛地起身奔进洗手间。撑着洗手台将满肚子的恶心都吐了出去。胃里的东西被清空,她洗了把脸,看向镜中的自己,纤白的手指抚摸过镜子里...
《莫与离人遇段怀川沈南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中午十二点,沈南栀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等段怀川,男人没有回来。
下午三点,沈南栀神情冷淡的将所有冰冷的饭菜倒到垃圾桶,给自己做了一碗生日面。
下午六点,独属于男人的提示铃声响起,段怀川的道歉姗姗来迟,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彻在空旷的客厅里,
“南栀,我工作有点忙晚点再回来,今天一定不会耽误给你庆祝生日的。”
抱腿坐在沙发上的的沈南栀蜷缩成团,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音色浅淡:
“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就知道我的南栀最懂事了。爱你,宝贝。”
电话很快被挂断,男人喊“宝贝”的亲昵余音还回荡在女孩的脑海里,
沈南栀在沙发上呆坐了几秒,猛地起身奔进洗手间。
撑着洗手台将满肚子的恶心都吐了出去。
胃里的东西被清空,她洗了把脸,看向镜中的自己,
纤白的手指抚摸过镜子里那双漂亮的眼睛。
文中的片段再一次浮现在脑海当中:
段怀川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沈南栀的脸。
手指像逗什么小动物一样,最后停留在她的眼睛上,语气温柔却残忍:
“南栀,你最懂事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愿意的,对不对?”
沈南栀半躺在男人怀里,全身都颤抖着:
“不,不,我不可以没有眼睛......”
“怀川,求求你......”
那只放在她眼眶上的手猛然一动,眼睛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你不可以?那思宁就可以是吗?如果不是你当时为了个什么破登顶拦着我出门,她怎么会出车祸?又怎么会失明?”
“你必须要把眼睛赔给她。”
鬼魅一样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沈南栀背靠着门缓缓跌坐在地。
昨晚,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是一本小说中的恶毒反派,
而段怀川则是自己趁着女主赌气出国勾引的小说男主。
男女主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她挑拨离间了许久,可段怀川还是决定在女主回国这天去和她道歉。
沈南栀知道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生生将段怀川困在家里。
就是这一举动,让女主误认为段怀川不肯见她,急匆匆赶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导致失明。
她刚刚脑子里回荡着的片段就是女主失明后,愤怒段怀川强迫她把眼睛移植给了女主的画面。
这个小说的结局是沈南栀被赶到街上成了乞丐,在荒郊野岭痛苦的死去。
思及此,沈南栀在原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本以为这就是场梦,可今早她刚醒,在睡意朦胧间,却听到了男人卧室门外接了个电话。
电话里隐约响起的“思宁”两字,让她瞬间如坠冰窖。
梦里,书中的女主就叫做温思宁。
梦中的痛苦太过真实,以至于沈南栀不由自主地神游,回忆起和段怀川的过去。
她和段怀川的初识,是亲戚安排的相亲局。
舅妈给自己张罗了个相亲对象,直到见面了,才发现是个三百斤的胖子,
饭桌上,胖子眯着小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下一句就要她和他回家。
正当沈南栀不知如何拒绝时,耳边传来了男人带着磁性的好听嗓音,
“小姐,有幸和你拥有一场约会吗?”
那,是沈南栀见到段怀川的第一面。
从那天开始,男人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他曾因为沈南栀一句“想念小时候的味道”,大手一挥给已经停产的奶糖注资。
他也会在他月事来的期间,衣不解带,彻夜不眠的照顾她。
他尊重她的想法,包容她的幼稚。
她不自觉的步步心动,坠入了这个爱情的漩涡里。
只是,在他们真的在一起后她却察觉出了一丝奇怪,
情动时,男人会看着她的脸出神,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熟睡时,男人会情不自禁叫出另一个名字,醒来后却异常失落。
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薄薄的纱,
她看不清他,摸不到他。
曾经的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男人是段氏总裁,事业型的段怀川无法花费所有的时间来陪伴她。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她不过是段怀川用来忘记温思宁的工具。
“您不担心沈小姐吗?”
话筒里,李特助欲言又止的声音响起,
“担心?担心她会离开我吗?不可能的。”
段怀川冷笑一声撂下手机,在桌面上发出“啪嗒”一声。
他最了解这个女人了。
她很自卑,配得感也很低,凡事总是会先考虑别人的看法。
所以当初他只是付出了一点满足了她的小愿望,她就感动的稀里哗啦。
甘愿付出许多时间和精力来回馈他,也要把他放在首位。
对于生意人来说,时间和精力是他们最宝贵的东西。
而现在,他只付出了一点点代价,就得到了沈南栀最宝贵的东西。
甚至是她心甘情愿的亲手奉上。
最关键的,他想要让她知道。
她沈南栀只有够听话,够乖巧,才能换来他的一丝温柔。
不然,等着取代她的女人可是大有人在。
“怀川......”
病房里,温思宁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在这里我谁都不认识,好可怕啊。”
“幸好,你还在我身边。”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整个人极其依赖段怀川。
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思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别墅里,沈南栀吃了一半的生日面还在桌上,
白白的油脂浮现在原本色香味俱全的汤面上,让人瞬间就失去了食欲。
沈南栀沉默着加热了一遍,机械的往嘴里塞着。
突然,手机“叮咚”一声。
传来了一条陌生人发来的彩信。
图片上记录着段怀川切兔子苹果时的样子。
毛衣拉到手肘,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了几分冷淡,多了一丝柔和。
脸上挂着沈南栀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发信人一看就是温思宁,失忆只是个幌子,是温思宁针对自己使的第一招。
沈南栀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没有回复。
还有七天她就要离开了,这些争宠的挑衅,如今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
她起身准备收拾行李,经过段怀川的办公桌时,一个笔记本掉了下来。
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略带青涩的少年赌气偏头,少女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吸引沈南栀目光的却是女孩儿脖子上的项链。
蓝色的人鱼之泪。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
挂着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沈南栀还记得段怀川将项链递给她时的神情:
“这是世界上仅有一颗的人鱼之泪,象征永恒的爱意。”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证明我会永远爱你。”
段怀川的情话不多,这算一句。
就为着这一句话,这么多年她一直将它小心珍藏。
现在看来,项链本不属于她。
爱意也是。
心脏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叫沈南栀几乎站立不稳。
手机铃声响起,她囫囵擦了把脸,没看是谁就接通了电话。
“南栀啊,你最近过得好吗?”
听到人声,沈南栀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许多:
“有事儿?”
“害,妈没事就不能来找女儿了吗?”
对面不熟练的表达着对沈南栀的关心。
“没是我挂了。”
“别别!”
王玉梅连忙阻拦,扭捏了几秒才说:
“你弟弟想学钢琴,我想着陶冶陶冶情操么不是,就答应了。”
“但你也知道,一架钢琴那么贵,咱们家也负担不起......”
“买不起别学。”
沈南栀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机。
“哎,你这怎么说话呢?我知道你有钱,你就是不想给你弟弟花......”
王玉梅的声音渐渐远去,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女人的斥责:
“怎么和孩子说话呢?我们南栀不是那样的人!”
舅妈陈桂芬把电话接过来:
“你妈不会说话,南栀你不要介意哈。”
“她其实很关心你的!你看你年三十也没回家,她嘴上不说,心里可想你想得紧。”
“这不马上就是元宵节了,就回来看看?”
沈南栀沉默了。
她知道,她在离开之前必须要把这个她视为狼窝虎穴的家处理了,不然不得安宁。
“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女孩一个人站在夕阳的余晖里,背影无比孤独。
她心里知道,接下来,她要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了。
鲜血从身体里流出带来无可抵御的寒冷。
肉眼可见的,沈南栀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嘴唇不自觉的轻颤,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抽血的护士手有些抖。
“段总,不能再抽了,再抽这位小姐可能会有危险......”
“抽!必须要抽到足够思宁治疗的血量!”
又是400毫升的血被抽出去。
沈南栀整个人半歪着陷在椅子里,几乎要坐不住了。
“够了。”
段怀川大发慈悲地喊了停。
倒不是因为他心软了,只是如果沈南栀出了事,就算是他也不能迅速找到第二个RH阴性血的志愿者。
段怀川像对待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拿着几袋血浆离开。
没有回头看一眼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沈南栀。
她就这样被抛弃在了医院的楼道之中。
再醒来,沈南栀已经躺在了病房中。
头晕目眩,双眼对焦许久才看清这个病房的全貌。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个苹果,段怀川正拿着第三个慢慢地削皮。
“醒了?”
见沈南栀沉默,段怀川也没有生气,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
“多亏了你的血,思宁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也会遵守诺言,在你身体恢复后就给你一个名分。”
不重要。
这些都不重要。
“段怀川,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呢?”
在一起三年,他自问自己见过沈南栀的所有模样。
撒娇的,生气的,难过的,快乐的。
唯独没有见过她像这样冷静的躺在病床上,平淡地问出一句话。
可是也就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却仿佛有一柄大锤重重的砸在段怀川心口,震得酸疼。
他第一次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结婚后,我会当一个好爱人的。”
段怀川逃也似的离开了。
削好的苹果被放在床头柜上,逐渐氧化变黑。
沈南栀没什么留恋地将这个已经发黑的苹果扔进垃圾桶,找来护士要来一些画画用的工具。
“沈小姐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温思宁站在病房门口敲敲门,笑得挑衅又张扬。
沈南栀没搭理她,她也不觉得尴尬,闲庭散步一样走进病房四处巡视。
“啊,这几个苹果到你这里来了。”
“怀川知道我不喜欢,特地从果篮里拆出来,没想到是送给你了。”
带着炫耀的语调拔高,沈南栀只觉得她聒噪。
“温小姐车祸之后恢复的不错,但是还是少走动多休息比较好吧。”
“嗤。”
温思宁冷笑一声。
“你不必赶我,毕竟我现在可比你健康的多。”
“我压根没有出车祸,也没有失忆,只是想看看怀川到底有多爱我。”
“结果显而易见,他为了我,要了你这位现女友半条命。”
温思宁眉眼弯弯。
“你是斗不过我的,你知道吧?趁早退出,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就不追究你趁我不在勾引怀川的罪名了。”
她伸出手,挑衅一样轻轻拍拍沈南栀的脸,手指一转,拿起床上那张画。
“向日葵?你不会现在还相信花语吧?信仰和希望?”
“不好意思,我最喜欢剥夺别人的希望。”
温思宁冷笑着将手里的画作撕成碎片,抬手一扬。
纸片洋洋洒洒,落在病床,地板,以及沈南栀的身上。
温思宁这才得意洋洋的离开。
沈南栀眉眼低垂,一直压在被子下面的手拿出来,正握着一根录音笔。
元宵节当天。
“今天公司很忙,你不用等我了。”
段怀川的电话一如既往的冰冷,可话筒对面的沈南栀却没有什么反应。
男人心下奇怪,他停顿了几秒,可是对面还是悄无声息,
“啪”的一声,男人挂断了电话,带着怒气。
沈南栀看着被挂断的屏幕,闭着眼睛都能想到男人生气的脸,
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亲自赶过去道歉,可是如今,她已经不会再顾忌这些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微信响了一声,是妈妈催促她回家的消息,沈南栀随意看了眼就退了出来,
朋友圈里,温思宁头像的红点跳跃在她的视线里,
是一张男人的手抢走甜筒的照片,陪着娇憨的文字。
“生理期又被限制冰淇淋自由了,讨厌。”
沈南栀看着这条分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她手指微动,直接拉黑删除。
这段感情没什么好纠缠的,她早已看清楚。
沈南栀坐上了车,很快便到了母亲发来的聚餐饭店。
隔着窗户,便看到了饭店包间里丰盛无比的饭菜,沈南栀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她紧了紧心神,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厢门。
饭桌上,六岁的耀祖闹着要吃鸡腿,正不管不顾的躺在地上打滚。
“哟,南栀回来了!你看咱们一家人谁也没动筷子,就等着你来了!”
舅舅沈南山推了推眼镜冷嗤一声:
“明知道一家人都在还教我们等这么久,真是翅膀硬了......”
一旁,王玉梅扯了扯衣角舅舅才勉强闭嘴。
舅妈热络的拉着沈南栀坐下,夹了个鸡腿到她碗里,神色是从未见过的亲昵,
“南栀,你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有没有什么心仪的小伙子,舅妈给你参谋参谋?”
沈南栀心里冷笑,怪不得钢琴那事这么轻易就揭过了,原来是有其他所图。
她冷着神色,淡淡开了口,
“舅妈这是又把我当资源卖给谁了?”
语言锋利,说的不客气,就是脸厚如陈桂芬色都有些难看。
“这大家都是一家人,你看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沈南栀捏着筷子不置可否。
如果没记错,上次那个胖子就是舅舅领导的儿子,
那次相亲告吹,舅妈发了好大一顿火,她也从此和家里断绝关系搬了出来,
本以为他们已经断了这个心思,没想到今天有卷土重来。
沈南栀嘲讽的勾起唇角,拿起了筷子,可刚抬手就被另一双手截住,王玉梅笑得有些勉强:
“咱们再等等,再等等。”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包厢大门被一把推开,爸妈,还有舅妈全部都站了起来。
一头黄毛白斩鸡似的小子手插着兜吊儿郎当的走进来。
“哟,都在呢,她......就是我未来老婆啊?”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沈南栀几眼:
“这么瘦,好生养吗?”
沈南栀坐着没动,冰冷的视线像刀一样射向王玉梅。
女人略微有些心虚的避开沈南栀的视线,转而去和跟着来客寒暄:
“刘总,刘夫人,晚上好啊。”
没人搭理她。
那位刘夫人的目光落在沈南栀身上,眉头高高的挑起:
“陈桂芬,这不对吧?”
“你给你这外甥女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是个绝代佳人,还是照顾人的一把好手,我现在看着也就一般啊?”
“还是说,你在骗我?”
最后一句声线明显沉下去,舅妈的额头上浮现出一层冷汗。
“怎么会呢?”
“我们南栀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画的漫画还获奖了呢!”
“这个工作在家坐着就能拿钱,也不耽误做家务带孩子,您儿子娶了她,这不是两全其美么!”
刘夫人紧皱的眉头舒缓开一点。
这边黄毛绕着沈南栀转了几圈:
“嘶,仔细看看,你也是有点姿色的,勉勉强强配的上我。”
“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爸妈一瞬间喜上眉梢。
可沈南栀却突然站起身,声线冷冽,
“爸妈这是打算伙同舅妈,再卖我一次吗?”
杯子被重重搁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我们这是为你好!你都已经二十四了,马上就要被社会淘汰了你知不知道!”
沈父拍着桌子横眉竖眼。
“既然两边都同意,那今天这顿饭我请,权当订婚宴了。”
刘夫人施施然在主位坐下。
“好了南栀,你不要再任性了,嫁出去了也得记得多帮衬帮衬弟弟,以后他可是你的依靠。”
“快去,给你未来婆婆敬个茶。”
沈南栀一把甩开王玉梅的手:
“要嫁你自己去,我不奉陪了。”
一个茶杯擦着沈南栀的耳朵坠在地上:
“反了你了,老子要你嫁你还敢走?”
“我也想听听,我女朋友要嫁给谁?”
狗屁的爱情。
泪水模糊眼眶,沈南栀强打起精神,颤抖着手买下了一张去往大理的机票。
日期是七天后。
七天后,她会离开,隐姓埋名,过一个人的生活。
屏幕上,“购票成功”的字样让沈南栀的心安稳了一些。
无论梦是否真的,她已决定跑去大理,再也不回来。
剧烈跳动的心脏暂时安定,早上朦胧睡意里的那句“思宁”再渡重现在脑海,
纠结了半晌,她决定自己去查个明白。
最终,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市第一人民医院。
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沈南栀站一瞬间手脚冰凉。
为什么?究竟是有哪里不对?
她清晨分明没有拦着段怀川出门,可为什么温思宁还是因为车祸受伤进了医院?
她很快赶到了医院前,面前的钢筋大楼仿佛一头狰狞巨兽,大张着嘴试图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脚跨入门扉。
高层病房门口,李特助对男人毕恭毕敬:
“按照您的吩咐,我如实告知了沈小姐您的位置。”
段怀川随意挥了挥手,李特助欠身离开。
长本事了,都学会打听他的位置了。
男人的眉眼间阴郁了几秒,很快随着病房里的呼唤声散去:
“我在这里,思宁别怕。”
沈南栀循着梦中的记忆一路上了顶层。
站在高级VIP病房门口,她悄悄探头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内看。
温思宁正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沈南栀呼吸一滞。
可她拿杯子倒水并没有什么阻碍。
温思宁没有失明?
病房门忽然打开。
沈南栀吓了一跳,连忙躲进角落里站定。
“......重大刺激导致温小姐的大脑封闭,记忆回退到三年前,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您是最重要的人,所以才只记得您。”
段怀川和医生在门口站定。
“您这几天要好好注意温小姐的情绪,不要让她再受到什么刺激,会慢慢好起来的。”
病房门合上,脚步声也远去。
失忆?书中并没有这个情节。
还没等她想明白,温思宁慌乱的叫喊声又响起来:
“怀川,你在哪?我好害怕。”
“我在,思宁。”
男人声音柔和仿佛一片羽毛,生怕在水面上溅起一丝涟漪。
随后他端起碗,一点一点把粥喂给温思宁。
“好棒,可以奖励小兔子苹果。”
看着温思宁喝下最后一勺粥之后,段怀川眉眼弯弯,从身后变出一整盘兔子苹果。
“哇,都是你亲手做的吗?真可爱。”
段怀川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你喜欢就好。”
沈南栀呼吸一窒。
她再也坚持不下去,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
病房里的段怀川似有所觉,瞥了眼沈南栀离开的方向,留下个冰冷眼神。
沈南栀摇摇晃晃的走下楼梯,医院里人来人往。
脑袋里忽然多出一段文字。
温思宁任性登机,段怀川站在原地,面上阴云密布。
“我不能继续这样惯着她了,我得用些手段让温思宁知道,我不是非她不可。”
原来如此,因为她的动作改编了故事发展走向,如今,她沈南栀就是段怀川用的那个“手段”。
女孩下意识低头揩了揩眼角,情绪像泡沫一样在心里面堆积。
嘟噜嘟噜的酸涩快满溢出来。
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这三年无比的可笑,
自以为爱情美满人人称羡,到头来却只是别人哄心上人的玩具,
她也是时候清醒了。
不远处,李特助看着沈南栀抬手擦眼泪的背影,对着电话如实描述。
“段总,沈小姐哭了,看起来很伤心。”
病房里的段怀川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机,他承认,他刚刚是故意的。
沈南栀表面上乖巧逢迎,背地里却偷偷跟踪他。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子,看来思宁说的没错,她就是个阴险狡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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