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肖王菲的其他类型小说《肖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亓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页面。他冲了五十块钱进去,跟随着页面指引,几局扑克牌下来很快就赚了五百多。徐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尝试着提现,没想到他刚按下按钮,银行卡里就多了五百多。他觉得好像网络赌博也不像网上说的那么恐怖啊。接着,他又充了一千块进去,几轮下来,一千块很快就变成了三千块,五千块。电脑屏幕的光正对着床铺,王菲听到深夜徐肖还在点击着鼠标,嘟囔着让他早点睡觉。徐肖一惊,他感觉心脏的声音要大过隔壁房间传来不合时宜的运动声,血液激涌在身体里。他感到一股头晕目眩,酒劲已经完全过了。电脑机箱的风扇声嗡嗡作响,徐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条能够拯救家庭危机的道路。他把五千块钱提了出来,还了一家小额贷的全部贷,高兴地在地板上跳了跳,心头跳动着喜悦的心情,扑上床铺亲了...
《肖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页面。
他冲了五十块钱进去,跟随着页面指引,几局扑克牌下来很快就赚了五百多。
徐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尝试着提现,没想到他刚按下按钮,银行卡里就多了五百多。
他觉得好像网络赌博也不像网上说的那么恐怖啊。
接着,他又充了一千块进去,几轮下来,一千块很快就变成了三千块,五千块。
电脑屏幕的光正对着床铺,王菲听到深夜徐肖还在点击着鼠标,嘟囔着让他早点睡觉。
徐肖一惊,他感觉心脏的声音要大过隔壁房间传来不合时宜的运动声,血液激涌在身体里。
他感到一股头晕目眩,酒劲已经完全过了。
电脑机箱的风扇声嗡嗡作响,徐肖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条能够拯救家庭危机的道路。
他把五千块钱提了出来,还了一家小额贷的全部贷,高兴地在地板上跳了跳,心头跳动着喜悦的心情,扑上床铺亲了口他的老婆。
“要死了,大晚上动手动脚,你有病吧徐肖。”
“嘿嘿,老子高兴,老婆,快睡吧!”
第五节 胖嫂大义救肖子,肖子不肖糊涂虫一通电话,把正在上班的王菲的心提溜到了医院。
“小菲,快来医院啊,你男人出事儿啦。”
“什么?
嫂子你说什么?”
“你男人出事儿啦,快来第一医院,一医院。”
磁杂的电话音在本就嘈杂的超市里更加分辨不清,王菲听了两三回,才心慌慌地收拾台面,嘱咐另外一个嫂子帮忙照顾柜台,提前下了班。
她拎着包,拦了辆摩托,乘风破浪地去找男人了。
徐肖在病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房间内电视没关。
现在已经是被邻居发现自己突然昏在楼道里过了十几个小时了。
一碗隆江猪脚饭再加上一瓶小可乐,送到六楼高的一户人家,还好这单送的是家附近,徐肖被人发现晕倒在了楼道口,一个以前跟他们俩认识还帮着带过孩子的嫂子买菜回家,看见倒在地上的徐肖把这位爱穿碎花裙配着水晶拖鞋的胖嫂子吓得花枝乱颤,菜篮子都吓得甩到地上,大声叫着。
旁边楼里几个男人听到胖嫂的叫声都猫出了头,出来看看发生了啥事儿。
他们把徐肖架着,后来觉得这样不行,又把他放在了一块木板上,就这样抬着他出了村子。
出了村,胖嫂子张牙舞
他,他也是乐意的。
自己给她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似乎他们的爱情就是一个错误。
但他不舍得离开王菲,他流着眼泪默默承受着王菲对他的发泄,他觉得这是应该的,一个失败的丈夫就该被妻子杀死,不然他们的孩子就也会变成失败的丈夫、失败的妻子。
在一瞬间,王菲想起了自己在小时候看见自己的父亲殴打母亲的场景,似乎她变得和她父亲一样了。
她的母亲受不了父亲常年虐打,在一个黑漆漆的夜晚,翻墙跑了,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她和她的弟弟。
在母亲跑了后,父亲又找了一任妻子,在新妻子怀孕后便出门打工,后妈对她和弟弟老是不好,她甚至是在自己的家中深深感到寄人篱下的情感。
她停来下了,趴在徐肖的肩膀上,瘦弱的胸脯跟薄木板似的,和徐肖一起躺在地板上埋头大哭,两个人的肩膀一震一震,像下雨天打湿翅膀在地扑棱的蝴蝶。
第八节 那个人“六十四万。
已经还了三万,小额贷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
我昨儿看了,差不多了。”
“我最近,公司里的大经理说我很会干,也聪明。
他准备把我提到地区经理,以后一个月能稳定四千块下来了。”
“那我俩加起来,就刚好能填住利息了。”
“还不够,要过得再紧一点才行......”一个木板隔出来的小房间,一对中年夫妻吃着白粥腌菜。
床的墙边贴了一张大纸,上面记录着两个人的贷款金额,还有每个月的还款金额和日期。
徐肖现在是他们站点每个月的第一名,这种记录已经维持半年了。
这期间,徐肖也尝试投过简历,但慢慢的他也就放弃从事老行业了。
他开始拒绝和站点里的骑手们聚餐聚会,仿佛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只要有单子,他就一定会抢着接一样。
他开始拼命地赶时间,把骨头赶出火,把火赶出来水来。
从一栋楼,到另一栋楼;有的小区没电梯,他就在楼梯间里上下来回,有时候刚从另一个高层爬下,又要赶上去另外一个高层;有的小区,保安拦着不让进,快超时了,就只能暗戳戳地塞给保安一根烟帮着通融通融;有些时候,客人的地址填错了,只能急匆匆地回去拿(可能回去时外卖已经消失不见)又急
节日。
她加快步伐,想趁着时间还早给家里的儿子女儿打个视频电话。
走进了城市的小巷,她想回头再望一眼那轮圆融的明月,但头顶只有复杂交错的电线,还有居民楼恨不得吻在一起的防盗栏。
第四节 救赎之道,就在其中徐肖最近认识了很多朋友,这些人都是他美团站点里的。
他已经放弃投简历了,每间公司都是笑着让他等通知。
他却不愿意在会议室上假脸陪笑了,他决定专心干外卖。
就算送外卖,一个月送得多、单子多,那也也有七八千呢。
他虽然知道七八千的收入在他们家贷款面前显得杯水车薪,但徐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路子赚钱了。
他跟着站里的大哥们摸点、怎么接快单、怎么在同时送五六单还不会超时,他都向这些经验丰富的老骑手们认真学习,下了班一起去吃饭、喝酒、KTV,这些骑手们也觉得徐肖很好,他们认为徐肖有文化,是个当老板的料。
觥筹交错,和他一个年纪的同事也给他夹菜,撺掇他等时机成熟了,一起不跑了,出去合伙单干、赚大钱。
有时候他也带着王菲一起,王菲虽然不喜欢这群人酒足饭饱就吹牛打诨,但她也没拒绝。
他们在站里打牌,徐肖本是不会这些事情的,但他在这群好兄弟堆里混的久了,怕生分,也陪着他们打。
就这样,徐肖每次下了班,都在站里面打了会儿牌才回家。
王菲虽然注意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她每天下班,手都要酸痛很久,拿刀的姿势太久,虎口里面的筋怕是伤到了。
跟她一起上班的嫂子劝她去医院看看,但哪来的时间哪来的钱去呀,她在街上兜兜转转,买了一盒膏药,就这样每天回家用热水泡一会儿,贴一片。
徐肖醉醺醺地回家,他看见自己老婆安静地躺在床上酣睡,手上的膏药贴有些松动了,他迷迷糊糊地扒拉着膏药贴,小心地撕下来下来,又迷糊的坐在椅子上开了机。
电脑机箱风扇的运转声低沉地振动,让他想起了站里那台插线头接触不良的坐地风扇,还有风扇前摆着的折叠木桌。
男人们打牌的声音在徐肖耳旁响起,他在浏览器上的搜索栏内打上几个字。
“炸金花斗地主”关键词的检索很快让徐肖进入一个网络赌场
爪地在马路边拦的士,几个男人合伙把徐肖塞进车里,胖太太挤上了副驾,后来又觉得不放心,把后车门打开,紧挨着徐肖坐。
徐肖的身子被这位胖太太挤到一边,整个人缩在一旁。
胖嫂又怕徐肖这个姿势不舒服,下车,站着车门旁,用手调整好徐肖,重新降临到了副驾座上,对司机说去人民医院。
的士在胖嫂的来回上下动作时一沉一起的,像艘在海上波浪里前行的小船。
胖嫂陪着王菲在急诊室门外坐到了晚上,在徐肖被护士们推着出急诊室,这才拍了拍王菲的手臂示意她要回家了。
王菲流着泪,从包里拿出钱包来,仔仔细细地凑了三百块塞给胖嫂子。
两个人互相推送着这三张纸币,最后还是胖嫂的力气大,硬塞回了王菲的包里。
王菲趴在病床旁,她拿着手机刷视频。
徐肖不敢看其他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心躁乱乱的。
猴子笑、人笑到喘气的声音、卖货主播的直播间、用电子合成音朗读的不知名的穿越小说,徐肖耳边全都是王菲手机的短视频声。
他坐起身子来,拿起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手机。
“徐肖?
怎么样,好点了吗。”
王菲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倦意,“我问爸妈要了十万块,他们打你卡上了。
你的医院费。”
“我......谢谢你,菲子。”
徐肖的喉咙干哑。
他让王菲直接睡了,王菲看着他已经醒来,就放心的直接趴在了徐肖病床旁边睡下。
徐肖小心地从床上掀起被子,他要起床喝水。
他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爸妈居然偷偷的攒了十五万块钱出来,他感到有一丝丝的生气,自己最亲的人居然还瞒着自己!
他端着水杯,坐在医院走廊的一个病床上,他点开自己妈前段时候发来的女儿在楼下和新认识的朋友玩跷跷板的视频。
一次,两次,一个二十八秒的视频,被他点开看了快十分钟。
播放、结束、再播放。
女儿的笑声让他的心头充满着热泪,他不敢回到病房,去看那一张和他女儿神似的脸。
他心里生出了一个强烈的想法。
“我不能让她一辈子在还钱里过下去,我要让她好好地生活。”
医院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被太阳晒黑了的手,熟练地在手机浏览器里输入那几个在这几天困扰着盘旋着
第一节:生伢的人送伢回家汉口站就像一个无比庞大的蛤蟆,趴在武汉这片人挤人的地界生伢,每个人都拖着一条尾巴,从汉口的肚皮底下一个个钻出来。
而徐肖和王菲不同,他们早几年前就已经被武汉生过了,现在他们要送自己的伢回徐肖在黄州的老家。
徐肖是武工大计算机的毕业生。
他在老家也多少算个人物了,不仅在武汉成了家,老家里还往县城里办了套百来平的小平层做婚房,虽然这个婚房没住几天就给了徐爹爹和陈婆婆。
他爹妈可别提多长脸了,在村子里来回窜访,就跟散养的母鸡似的到处做客啄米。
徐爹爹在村委会广场上给儿子办升学宴的时候,红粗着脖子还有脸,对着乡亲发大话,“我儿子将来肯定是做大官的,那可是武大毕业的,一毕业就分到地方去做书记!”
徐肖哭笑不得地把站在凳子上的他爸拉下来,“爸,是武汉工程大学,而且我学的是计算机,不是做官的专业!”
徐爹爹一挥手,差点没打到徐肖的脸。
“你懂什么,我是过来人,我晓得。”
王菲也记得她公公,那是七年前她结婚的时候,她公公不知道该喊她什么名字,只好一口一个亲女儿叫着。
她婆婆是不太满意她,但那又怎样,她儿子喜欢她。
她儿子是大学生,还是武大的大学生,她总觉得她儿子应该娶的是为官做宰的人的女儿,最好这个当官的人要胖,她女儿也要胖,要不然就是没福气的。
像王菲这么瘦长长的瘪屁股,就是没福气的。
“玉玉,见了爷爷要喊什么?”
王菲摸着女儿的脸问。
“爹!
(武汉区域对爷爷的称呼)”稚嫩的童声甜甜地回答,胖胖的短手拿着一根阿尔卑斯的棒棒糖不断模仿着洗牙动作在牙齿上刷牙,两个像萝卜似的小脚在大红色的行李箱上一摇一闪。
“佳成,见了爷爷要喊什么?”
王菲拉着旁边坐着的像一颗焉儿了的上海青的小男孩“我知道妈妈,见到爷爷要叫爹。
妈妈,我们真的要在爷爷家住吗?
我不想回老家。”
一旁穿着黑白格子衫的男人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爸爸妈妈这段时间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和妹妹,佳成,爸爸妈妈不是不要你们了,只是爸爸妈妈事情太多啦,你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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