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婆婆和王叔早有来往。
门口传来狗叫,有人来了,我和婆婆赶紧用玉米杆堵住洞口,我给了婆婆一个安定的眼神,告诉她,以后就用它了,婆婆心领神会的笑着点了点头。
我的活动范围也变大了,没事的时候,我就用婴儿车推着儿子在村里散步,渐渐地,我真的听到了村里人对我家的议论声,甚至有人说,我婆婆和王叔住在了一起。
<我并不在乎这群人怎么说,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姓张还是姓李,也因为过完这个产假,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们。
不过为了婆婆,我总是把婴儿车上的音乐放到最大,假装刹车失控的闯进他们聊天堆里。
儿子笑的见眉不见眼,而他们则捂着耳朵四散逃开,因为他们年龄大了,怕吵。
自从我知道了那个洞的事情,我再也没有给王叔送过饭,王叔却吃了我们更多的饭,为了报答我们,他会帮婆婆赶集卖兔子,给我们买米买菜。
很快到了6月份,雨季如约而来。
那天王叔去赶集的时候还是朝阳似火,但是到了中午就乌云滚滚,紧接着暴雨倾泻而下,很快地面的雨水就汇集成一条条的小河流,无数小河流不断汇聚,共同流向远处。
大雨足足下了三个小时,雨稍微小点,各家各户都忙着从院子里往外排水。
一直到下午六点,王叔家的门还是锁着,我和婆婆从墙上洞口看过了,王叔就是没有回来。
婆婆有些担心,眉头紧皱着,去小卖部买东西买了好几次。
我知道她很大可能是去路上看看王叔有没有回来。
直到晚上八点,婆婆要去大队找大队干部的时候(村里有大事一般会找村干部,婆婆以为王叔出事了),王叔才推着三轮车回来。
他的衣服滴滴答答的落着水,三轮车上盖着油布,车斗上也在滴滴答答着流水。
王叔说路上经过的那条大河,上面那个大桥被冲毁了,他没法过河,在那等了半天,水小了才淌着水过了河。
我和婆婆当时在大门过道一边乘凉一边等着,大雨过后,天气还是闷热难耐。
我们把王叔拉进院子,告诉他,他的院子里都是水,还没有排出去,三轮车都推不进去。
婆婆找了一身老公大学时的衣服,让王叔换上,又把晚饭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