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知行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宴知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一的车祸是阿宴为了我制造的,三天之后你和他的婚礼上新娘也是我,薛声声,我都为你感到可怜。”时安将我耳朵上的助听器拽下来,扔到楼下。我挣扎着想下楼,那是我最后一个配型的助听器了。可是下一秒,时安抓住我的衣服,“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可以去死了。”随后,带着我一起向楼梯直直倒了下去。还没反应过来,我和时安就已经摔在阶梯口。“薛声声,你在干什么!”
《婚宴当天,我死后,他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高一的车祸是阿宴为了我制造的,三天之后你和他的婚礼上新娘也是我,薛声声,我都为你感到可怜。”
时安将我耳朵上的助听器拽下来,扔到楼下。
我挣扎着想下楼,那是我最后一个配型的助听器了。
可是下一秒,时安抓住我的衣服,“不过没关系,明天你就可以去死了。”
随后,带着我一起向楼梯直直倒了下去。
还没反应过来,我和时安就已经摔在阶梯口。
“薛声声,你在干什么!”
“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而已,我们不谈了,回去吧好不好?”
我看着他那双温柔得都快要溢出来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宴知行永远也不会知道,曾经爱他如命的薛声声,克服自己的应激障碍走出阴影,一点一点学会了唇语和英语。
所以刚才他们所有的谈话,我都一清二楚。
我清楚了当年的车祸是为了讨好时安,清楚了他不爱我,只是把我当成他和时安的爱情小丑。
我清楚,原来他身边所有人,都承认时安才会是未来的宴夫人。
我清晰地听见心口有什么碎裂的声音顺着助听器传入耳中。
宴知行将我彻底失温的掌心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眉眼弯弯,“声声,我吹吹,就不冷了。”
可是我清楚看到时安穿着丝袜的腿在茶几下顺着宴知行的西装裤腿一路往上。
宴知行松开我的手,下一秒时安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揉了揉我的发顶,“公司出了点事,我临时去一趟,乖。”
说完便起身离开。
不消片刻,时安也跟着他离开。
我没有离开,而是跟着时安的步伐,走到了轮船廊道的尽头。
门虚掩着,宴知行正抱着时安疯狂拥吻,而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裙摆处慢慢向上探。
两人交缠在一起令人作呕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应该要离开的,可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全身失力被钉在原地。
我将助听器猛地一下拿出来扔在地上,不停地用脚去踩。
助听器的零件被我踩得七零八落。
可那些喘息声和汽车轰鸣声混在一起好像怎么都不会消失。
忽然,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
尊敬的薛声声小姐,您预订的车祸假死程序将在四十八小时后启动,如退订请输入TD。
这几天积压在心口的委屈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口。
我踉跄起身,一路冲回房间将行李箱从床下拉出来。
刚把行李箱合上的那一瞬间,时安忽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脖颈间,赫然挂着方才拍卖下来的那枚人鱼泪。
原来拍下来不是为了哄我开心,而是送给时安的新婚礼物啊。
她将空落落的行李箱随手推翻,拽住我的衣领。
我被她扯得呼吸困难,她却扬起唇角,高高在上,“薛声声,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窝囊啊?”
“刚才在门外,你不是都亲眼看见听见了吗?”
宴知行怕我产后抑郁,特意在维多利亚港为我举办了宴会。
时安出现在轮船上我毫不意外。
毕竟今天,也是她的生日。
一路走过去,每个服务员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鄙夷,“也不知道宴总看上这个聋子什么了,居然会把她叫过来。”
“你可别说漏嘴了,宴总那是为了拿到薛家的支持,都知道港圈少爷唯爱时家大小姐。”
嘲讽的话语清晰地传入耳中,压的我心口难以喘息。
我没理会,而是拿出手机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虽说是为时安准备的生日宴会,但满场下来,宴知行一动未动跟在我身边。
我对酒精过敏,他就撤去轮船上所有的掺杂酒精的制品。
怕我无聊,就直接做东开一场珠宝拍卖会,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珠宝如流水一般送入会场。
宴知行将桂绿荔枝剥开,放入我手边的瓷盘里,“声声有喜欢的就跟我说,我给你点天灯。”
说罢,便将全球仅一件的粉色人鱼泪拍下。
不巧,时安姗姗来迟,佯装羡慕,“阿宴还真是疼爱你这个未婚妻,搞得港圈好几个姑娘都羡慕死你了呢。”
话说的温柔轻巧,却故意咬重“未婚妻”两个字的音节,带着明晃晃的挑衅。
宴知行的兄弟看着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他,开口调侃,“希望下辈子我也能当宴哥的未婚妻,这宠的可太招人羡慕了啊。”
宴知行只是随意摆摆手,淡淡怼他,“宠老婆会发达。”
话音刚落,其他人就齐齐鼓掌。
气氛正高潮的时候,宴知行忽然摘下我耳边的助听器,理由可笑,“声声挂的不是我做的助听器,我都有些吃醋了。”
下一秒,人群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看着我,哄笑出声,不是普通话,而是英语,“也不知道这薛家小丫头床上到底有什么大本事,居然能让向来矜贵的宴总有了孩子。”
周围声音消失的太快,我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可宴知行理所当然地收起助听器,神色淡然,“当初制造那场车祸是因为安安看她不爽,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让安安吃醋。”
时安脸色却多了几分不爽,“那你现在还留着她?
心疼了?”
宴知行低笑一声,轻轻地将我的碎发拢在耳后,“一条狗而已,马上就是个废物了,养就养了呗。”
随后,挑眉看她,语调懒洋洋的,“老婆,你吃醋了?”
人群瞬间哄叫起来。
维港的风越来越大,我止不住地颤抖,宴知行连忙将外套脱下来盖在我的身上。
熟稔的玫瑰木香气就像是索命的绳索,将我勒的难以呼吸。
他俯下身将助听器戴回我的耳朵里,“是不是冷了?
那我们回去吧。”
我抖了抖鼻息,“宴知行,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啊?”
宴知行见我止住眼泪,安心地陷入梦乡。
可是那枚助听器却扎着我的掌心生疼。
我拉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起身将有关于宴知行的一切都收拾到一起。
我和他的合照,他送给我的礼物,写满我的名字的日记本。
还有他亲自为我设计的助听器。
全部都装进纸箱扔向后山。
那里有宴知行亲手为我一个人种下的半山粉茉莉,因为他的细心照料,就连冬天也开的极为艳丽。
真漂亮啊。
就像那些虚伪可恶的曾经。
我一挥手,那些虚假的美好回忆被一个小火机点燃。
我自嘲地看着滔天大火,拨通了医生闺蜜的电话。
让她帮我联系世界顶尖耳科医生进行手术。
顺便申请注销国内所有的身份证件。
还有假死程序。
话音刚落,宴知行满头细汗,冲到我面前。
他捏着我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眼底满是惊慌,“声声你怎么了?
要注销什么证件?
你别离开,我会死,真的会死的……”我瞥见他睡裤上的焦痕,是他不顾一切冲入大火找我的痕迹。
我摇了摇头,随意搪塞,“一个小证件而已。”
他看了看我耳边挂的不是原来的助听器,眉眼沉了沉,“声声,你身体现在不方便,要办理什么东西我帮你就好。”
“助听器,我帮你再做一个。”
我刚想拒绝,宴知行的电话响起。
他的眼睛闪了闪,看向我的眼睛多了几分抱歉,“声声,公司突然……去吧。”
我直接打断他的借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挽留之意。
不用想,是时安找他。
毕竟这种情况在过去八年上演了太无数次。
宴知行怔了怔,却也只是愣了片刻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
恍惚之境,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亲手为我佩戴上第一枚助听器的少年,他回眸看我,“阿声,走吧,别回头。”
泪水划过脸颊,我点点头,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
没过多久,时安因为故意伤害罪锒铛入狱。
宴知行的精神也开始不正常。
逃避对现实的悔恨,整日整夜地沉醉在酒乡里。
因为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看见我。
看见我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脊背,用那双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亲吻他。
就像从前那样。
所以他越来越放飞自己,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不顾宴家企业。
后来他甚至喝酒喝出大出血,被拉去医院急救。
宴家企业的股票直线地下跌,引起董事会的强烈不满。
最后直接宣称宴知行因为精神问题不能再管理宴家的企业。
宴家的后辈借此机会联合起来将他赶下董事长的位置。
甚至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逼他签下股份转让的合同。
让他连身上的伤都没养完,就没有医药费可付,被医院赶出去。
而宴父宴母在他忤逆自己不与时家联姻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宴知行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转而开始培养小儿子。
宴知行听到我在国内要举办音乐分享会的时候,难得清醒,去求着自己的兄弟借钱来找我。
可惜他年轻气盛得罪了太多人,最后也只能凑到去海城的机票。
不出一天,他就出现在音乐厅门口。
身上穿着短了不合身,而且皱皱巴巴的西服。
耳朵塞着我曾经扔在垃圾桶里的助听器。
他费力地踮起脚,透过窗台,看着我坐在舞台上,肆意飞扬地弹奏着钢琴。
宴会结束,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迎上来送给我一束粉茉莉。
原来,粉茉莉这样可爱好看。
这样,衬我。
宴知行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这样好的人啊,这样终其一生都找不到的宝藏,被他一点一点摧毁,扔掉。
泪水划过脸颊,眼里只剩困兽的绝望。
那双曾经无比清明的眼睛里,只有混浊与痴愣。
他没有开口,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就这样踮着脚躲在窗户后,看了好久好久。
直到人群散去,夜幕降临。
他才恍然清醒一般,拖着步子离开。
临走之前,他留下一张纸条,上面依旧是龙飞凤舞的字体,偷偷打开窗户扔进宴厅。
声声入耳,但愿声声此后经年,身体安康。
只可惜,那晚的夜风太大。
我没有看见纸条。
也没有再看见宴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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