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袋云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北上,他出逃,我们狭路相逢钱袋云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ICU病人跑路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诡乐没有立刻奏效,但应该吵醒了不少住客,楼梯间很快有了烛光晃动的影子,风里依稀送来人们不满的咒骂声。贼人见状急了,猛地推开燕云乔,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冲我刺来。“泠娘躲开!”手无缚鸡之力的燕少爷竟然不管不顾地也冲了过来,并及时拽住了贼人的袖子,锋利的匕首仅停在距我胸口一步之遥处。贼人恼羞成怒,当即反手一划,刺啦一声,燕云乔的胸前挂了一道光荣的彩,后退时撞上屏风倒下。贼人再度朝我冲来,走廊空间狭窄,我只好闪进屋内边躲边吹。楼梯间已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跑不脱了。仓皇躲避间,我的右胳膊上亦挂了彩。生死一线,我愈发着急,诡乐如泣如诉,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开着口的葫芦里爬出来一只睡眼惺忪的蜈蚣。它只混沌了一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进了...
《我北上,他出逃,我们狭路相逢钱袋云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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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诡乐没有立刻奏效,但应该吵醒了不少住客,楼梯间很快有了烛光晃动的影子,风里依稀送来人们不满的咒骂声。
贼人见状急了,猛地推开燕云乔,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冲我刺来。
“泠娘躲开!”
手无缚鸡之力的燕少爷竟然不管不顾地也冲了过来,并及时拽住了贼人的袖子,锋利的匕首仅停在距我胸口一步之遥处。
贼人恼羞成怒,当即反手一划,刺啦一声,燕云乔的胸前挂了一道光荣的彩,后退时撞上屏风倒下。
贼人再度朝我冲来,走廊空间狭窄,我只好闪进屋内边躲边吹。
楼梯间已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跑不脱了。
仓皇躲避间,我的右胳膊上亦挂了彩。
生死一线,我愈发着急,诡乐如泣如诉,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开着口的葫芦里爬出来一只睡眼惺忪的蜈蚣。
它只混沌了一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进了贼人的颈窝,眨眼功夫就让他缴了械。
匕首随着主人失力当啷一声砸在地上,顾不得此刻赶到现场的掌柜和住客们或惊惶或慌张的叫唤,我赶忙跑过去扶起燕云乔。
有家仆见状拔腿去请大夫,我拍了拍燕云乔苍白的脸,不济事后又狠狠掐他人中。
“钱袋,醒醒,你现在不能死。”
大夫来得太慢,情急之下,我先用蛊虫给他止了血。
等官差提走贼人,大夫包扎处理完伤口,已是丑时末。
燕云乔已经清醒过来,不知是不是在反思,坐在桌边一言不发,神情悲恸。
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出门记得财不外露。”
燕云乔捂着受伤的胸口,痛心疾首地点点头。
我扫了他的屋子一眼,床榻、地上哪里都是兵荒马乱的痕迹。
“你这屋睡是睡不成了,现下麻烦掌柜再开一间房也不现实,干脆去隔壁睡我屋吧。”
燕云乔吃惊地抬头看我,眼中还含着一包热泪,“你们江湖儿女……这么不拘小节的吗?”
我皮笑肉不笑,“我打地铺,少爷睡床。”
“这怎么好意思……”5燕云乔确实没好意思跟我挤一个雅间,跑去楼下跟随行的二管家曹叔一同睡了。
下楼就寝前,还特地来我屋里陈情了一番。
“谢谢你奋不顾身来救我,我很感动。”
燕云乔乖乖立在屏风边,五官每一处都写着认
我要找一个人,一个英俊潇洒、武功盖世的男人。
他要躲一个人,一个貌美如花、贤良淑德的女人。
我北上了。
他出逃了。
我们狭路相逢。
1青山野岭,日头高照,本姑娘一路拈花惹草,心情很美妙。
转过一道弯,突然看见前方路上一队车马被山匪包围,我急忙刹住脚步,趁山匪还没发现我,转身开溜。
身后不知道哪个傻瓜蛋子突然大喊:“姑娘快跑!
这里危险!”
一嗓子成功吼来一帮山匪的视线,我霎时如芒在背。
深吸一口气,我抽出笛子敲了敲腰间右侧的葫芦,嘱咐道:“你最好灵。”
不知道我帮那个傻瓜蛋子分担了多大的匪力,总之在身后一众人叫嚣着冲过来的时候,我以非常端庄高深的姿态将竹笛横在唇边,吹了一段鬼哭狼嚎尖锐刺耳的诡乐。
山匪一愣,以为遇上了高人,谨慎地杵在原地观摩半晌,结果,一切如常。
我期待地回头去看,一个山匪头子以为我故弄玄虚,拎起斧头正准备继续冲,忽然一个巴掌抽给自己,清脆的“啪”声的让身边小弟们齐齐一惊。
“什么玩意儿叮老子?”
头目吼道。
话音刚落,四周野地里忽然窜出许多不明飞虫,嗡嗡泱泱地从头顶压过来,眨眼将这些人包围殆尽。
飞虫们专挑脸蛋子下口,一群山匪招架不住,屁滚尿流地逃了,留下一地哀嚎的烟尘。
虽然效果是没预料到的,但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拦路虎没了,我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负手走到那队华丽的马车附近。
一个衣着不凡的公子哥出列向我深深一揖:“多谢姑娘仗义相救。”
这声音耳熟。
“方才就是你出声让我快跑的?”
公子哥骄傲地扬起脸,笑得人畜无害,“不才,正是在下。”
我盯着他颇为俊秀的面容,视线聚焦在他左眉尾处一颗嫣红的小痣上,本来积蓄的几分怨气顿时消弭了个干净。
我突然很冷静。
这颗红痣,对上了。
公子哥吩咐家仆塞给我一沓银票,说是聊谢救命之恩。
见我没反应,公子哥继续殷勤道:“在下燕云乔,青州商贾,此番是去往上京探亲。
方才见姑娘出手不凡,是个奇人,不知姑娘要去往何处?
可有兴趣与在下同行一程?”
我扬眉,“你想让我给你保驾护航?”
燕
惨淡,低头飞沙走石。
一群歹徒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在荒郊拦路,看样子像是已经等候多时,为首的胡子拉碴,扛着大刀,还是个独眼。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曹叔见状熟门熟路地上前孝敬了一箱珠宝,独眼斜睨一眼,咧嘴吹了个流氓哨,“算你们识相。”
小喽啰上前收下献礼,曹叔便以为此件事了,正要感谢他宽宏大量,那匪首却突然大刀一挥指向我,“车夫旁边那姑娘怪水灵的,她留下,你们走。”
喽啰们起哄大笑,我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马车里的少爷一把掀开帘子吼道:“不行!”
我回头看他,见他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
匪首挑眉一笑,“呵,怎么不行?
这你女人啊?”
燕钱袋咬牙道:“对,她是我……未婚妻,我们在官府过了明路的,你们这是强抢民女,就不怕杀头吗?!”
话音一落,便惹得对面一群人仰天大笑,匪首将大刀一挥,“巧了,老子就喜欢夺他人之妻,至于官府?
这平州州牧来了也得敬老子三分!
老子怕个球!”
不妙,这是遇上地头蛇了。
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光看这拦路的近百人阵仗,今日之劫铁定不会善了。
燕钱袋焦急地问我:“泠娘,打得过吗?”
我无甚底气地笑了笑,继而重重地拍了一把他的肩头,“拼了!”
忽然一阵妖风卷过,狂沙漫天迷人眼,对面马儿扬蹄嘶鸣,我趁乱抽出竹笛,狠命吹了一段诡乐。
高人的架势摆得很足,但这几次无往不利的诡乐却在这等紧要关头,突然失了效。
我什么也没召唤出来。
天公作美的风沙已经过去,不少马儿受了惊,匪徒干脆弃马直接杀过来,车队里会武的十来个侍卫根本挡不住这近百来号人,只能拖得一时片刻。
那独眼匪首安然坐在马背上,一手安抚着胯下的马儿,不怀好意的目光穿过冲杀的弟兄们,最终落在我的身上。
曹叔紧张地抓着燕云乔的手臂,燕云乔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臂。
我屡试屡败,不得已回头看他,“大少爷,我这次不得行,车队里的宝刀是你的吧,你别藏了,快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燕云乔呆愣地看着我,好像要哭出来了。
突然一把凶器挥到跟前,我赶忙扭身格挡,一脚踹向他下盘,方解
”燕钱袋认同地点点头,“可能我就是富贵命,生来就是享受的。”
这天聊不下去一点。
“你听过娆疆圣女的传说吗?
有时候我觉得你跟她还挺像的。”
燕云乔搓着手,忽然福至心灵地看向我,“你不会就是吧?!”
此时我不得不感慨这位少爷见过的江湖世面还是太少了。
“我连放倒几个贼人都需要看运气,圣女?
我怕坏了圣女的名声。”
“……也是。
我听茶馆里的说书人讲过,这娆疆圣女不仅生得天姿国色,还深得祖先传承,靠着一个葫芦和一杆竹笛,将蛊术练得玄妙至极,甚至能活死人、肉白骨,是族中蛊师第一人,被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可厉害了!”
“是吗?
我听到的版本怎么跟你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面前篝火噼里啪啦,烧得正旺,我忍不住又灌了几口烈酒,将胸口涌上来的涩意狠狠压了回去。
“她不是蛊师,她是蛊。”
“族人为了保卫寨子,用万千蛊虫一手造就了她。
她看着与常人无异,但内里早已坏死,只能靠着族中圣水续命。”
“她没你说的那么光鲜亮丽,她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说完,我不动声色地去看他的反应。
燕云乔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半晌后幽幽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好复杂。”
他的感慨不像是装的,我不免有些怀疑,商贾出身的燕云乔,究竟真的只是一张还没被污染的白纸,还是已经淬炼得老练圆滑,对他人戴上了轻易便可交心的赤诚面具。
“你当真没见过她?”
我盯着他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反应。
燕云乔回看我,摇头。
“你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哪里奇怪,我说不上来。”
我笑笑没说话,低头拨弄篝火。
燕云乔,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你已经符合三点了。
倘若那个人真的是你。
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8暴雨过后,休整一番我们便再度启程,因为一路上走走停停,迄今离上京城仍有一小半的路途。
只是接下来的行程不是非常顺利,每过穷乡僻壤或荒原野岭,总有一群喽啰闻着味儿地来劫道。
有些良心未泯的,给点钱服个软也就过去了,倒也不足为惧。
怕就怕那些本事不小胃口还颇大的。
譬如今日,此时此刻。
今日天色不算好,抬头愁云
一时危机。
我翻身下车,一边与杀过来的匪徒厮打胶着,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冲燕云乔喊:“都什么时候了,大少爷你快出手啊!”
“我我我不会啊——”燕云乔害怕地缩回马车里,只探出一个头哭喊道。
我敛眸,目光快速逡巡四周,意识到火候还不够。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朝我冲过来,我夺了一个匪徒的刀,攻势却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刺啦”一声,肩膀挨了一刀,火辣辣的疼。
“泠娘!”
这一声呼唤可谓撕心裂肺。
我抿掉嘴角的血,不管不顾地起身继续抵抗。
不够,还不够。
我逐渐挥不动刀,随着不断的“刺啦”声响,身上的伤多了一道又一道,干净的衣服渐渐洇上无数刺眼的红痕。
“泠娘!”
“少爷!”
背上突然一沉,我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半跪在地,背上之人伏在我的颈边,猛地飙出一大口血,滚烫的温度溅了我整张侧脸。
燕云乔竟替我挨了结实的致命一刀。
“你……你还好吗……”燕云乔嗫嚅完这一句,歪头昏了过去。
我睁大了眼,气血瞬间上涌,一股惊怒的气息不受控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哟,有骨气!”
匪首拍了拍手,笑容却充满不屑。
他摇着头长长地出了口气,不料这口气还没出完,神情骤然目眦欲裂,一口黑血喷薄而出,人像脱了线的木偶般从马背上栽下来,“咚”一声摔了个实在。
一只通体黢黑的百足虫从他右耳钻出,乖乖地爬回了我开着口的葫芦里。
很快,随着我口中持续念诀,周围的小喽啰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了下去。
曹叔与一众随从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赶忙将我们二人扶上马车,吩咐车夫连夜奔赴最近的城池。
9我身上虽多有刀伤,但都是皮肉伤,慢慢将养也就好了,但燕云乔不一样。
那一刀用了十足的力道,金丝软甲也没能扛住,在他身上落下的伤口比我身上的任何一处都要深。
我们在青云城最贵的客栈落脚,请的也是这里有名的妙手神医,一番紧锣密鼓的折腾,总算将燕云乔身上的高热退了下去。
大少爷素来娇生惯养,等金贵的大少爷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彼时我正坐在桌子边仰头灌酒,试图止一止身上不停泛滥的伤痛。
见他醒来,我倒了一杯水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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