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我的绝望,不可逆转。
陆临渊立刻道:“那日我亦跪了。”
“你跪是因你心甘情愿,而我不愿,我在意的是,你强迫于我,你从未尊重我。”
恰好画舫靠岸,我踏上栈桥,准备登船。
“我向你赔罪,我保证今后再不会……”陆临渊在我身后高声喊道。
我头也不回,随众人登船。
各国商贾云集于此,各地方言轻柔又奇异地交织在一起,恍如听不懂的梵音。
不期然让我想起灵堂那日,也是这般梵音呢喃,衣衫摩擦。
可我的心,不再痛楚。
皆已过往,逝水无痕,无论是伤悲还是爱恋,都终结于此时。
我挥了挥手,向着陆临渊微笑,遥祝他此后余生,寻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