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膏我当然知道,庄栋梁说冬天教室冻的手裂,我走了四十里地给他送雪花膏。
话没出口就被出来的庄栋梁打断,“你跟她一个家庭主妇有什么话聊,她能听懂什么?”
“对牛弹琴,上车!”
孙玉玲熟练的跳上自行车后座,而我天不亮就用心装好的饭盒被庄栋梁塞进孙玉玲手里,“有你爱吃的煎鸡蛋撒白糖。”
他们那么坦荡,我的气愤反到成了小肚鸡肠。
此后的四十年,他们以老同学、挚友为借口,一次次践踏我的尊严!
我刚想反唇相讥,身后叽叽喳喳涌来一帮村中姐妹,她们各个背着行李,都是经我昨天鼓动要跟我一起去城里闯荡的。
大家都听到了孙玉玲的话,一个个替我出头,“你倒是读过书!
可惜书读到狗肚子里!”
“你爹妈没教过你怎么说人话是不是!”
“哎呦!
你们看她搂男人腰那个紧哦!
放心吧!
人不跟狗抢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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