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霖阮温迎的其他类型小说《醉酒误惹豪门权贵,我被霸宠了!贺霖阮温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聆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霖这话阮温迎哪敢回,一溜烟跑没了影。惊魂未定地收拾完自己,直到到了研究所才稍稍冷静下来。刚来到三楼,她就听见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娇滴滴地说话:“大家好,我是李溪瑶,姜宇的女朋友。”小白莲啊……估计是听说了昨天的事情,过来宣示主权顺带挽回形象来了。还真是积极呢,只不过没有的东西再怎么挽回也是没有的。阮温迎嗤笑一声,提着包走进办公室。“我给大家带了咖啡……”李溪瑶的声音在见着阮温迎的瞬间戛然而止,面色一僵,那眼睛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看来是真戳到人大动脉了,连小白莲都露出这种表情,不装了。阮温迎的心情霎时就变好了。“哟,在分咖啡呀?有没有我的份啊?”她探了个头,往桌子中间一看,上面的咖啡已经被分了个干净,显然就是没有她的份。还真是小气,...
《醉酒误惹豪门权贵,我被霸宠了!贺霖阮温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贺霖这话阮温迎哪敢回,一溜烟跑没了影。
惊魂未定地收拾完自己,直到到了研究所才稍稍冷静下来。
刚来到三楼,她就听见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娇滴滴地说话:“大家好,我是李溪瑶,姜宇的女朋友。”
小白莲啊……估计是听说了昨天的事情,过来宣示主权顺带挽回形象来了。
还真是积极呢,只不过没有的东西再怎么挽回也是没有的。
阮温迎嗤笑一声,提着包走进办公室。
“我给大家带了咖啡……”李溪瑶的声音在见着阮温迎的瞬间戛然而止,面色一僵,那眼睛里的恨意藏都藏不住。
看来是真戳到人大动脉了,连小白莲都露出这种表情,不装了。
阮温迎的心情霎时就变好了。
“哟,在分咖啡呀?有没有我的份啊?”她探了个头,往桌子中间一看,上面的咖啡已经被分了个干净,显然就是没有她的份。
还真是小气,阮温迎心说。
“不好意思啊,把你给忘了,我再给你点一杯吧?”李溪瑶柔柔弱弱地说着话,倒像是别人在故意欺负她一样。
阮温迎似笑非笑地哼了声:“不是故意忘了我的?”
她的直接反问一点儿也没给人面子,李溪瑶看她的眼神更冒火了。
“没事没事,小阮喝我的,反正我也不爱喝咖啡。”所里一位叫周森的研究员急忙解围。
阮温迎笑笑:“谢谢周哥啊,不过不用了,我从来不喝这种连锁店的廉价咖啡。”
她看着李溪瑶,灿然一笑:“跟涮脚水没什么区别。”
她话音一落,原本拿了咖啡正往嘴里送的几人都顿住了,虽未表现出明显的恶心,但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杯子。
李溪瑶一阵难堪,眼眶又红了。
阮温迎撇撇嘴,深觉没意思。这么容易就败了,她根本一点难度都没上。
“阮温迎,这是瑶瑶的一份心意,你不喝就不喝,说涮脚水是什么意思?”姜宇忍不住出声维护女友。
阮温迎诧异地啊了声:“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单纯不喜欢这种流水线产品而已,没有针对她的意思。”
“而且,我也没有大度到对一个抢了我男朋友的女人和颜悦色,你能理解的吧?”
这话一出,办公室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周森带头的几个研究员借口有事纷纷回了实验室,吃瓜虽然有意思,但是过度就不好了。
人一走,姜宇也就不装了。
他愤恨地指着阮温迎道:“别以为你有本事进研究所就觉得高枕无忧了,瑶瑶的舅舅已经帮忙打过招呼,等一个月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赢我!”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阮温迎一脸地无所谓。
“你!”姜宇最是看不惯她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从他追她的时候就这样。
他面目表情失了控,看着有些狰狞。
阮温迎再次感叹自己当初是如何会觉得他长得还不错的,这么看起来,根本就是人厌鬼泣,连贺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贺霖名字冒出来的一瞬间,阮温迎身子一僵。
天知道她怎么就又想到这个闷骚的男人了,一定是早晨他的话太过惊世骇俗!
姜宇还想说话,被身后的李溪瑶拉了拉。
沈确来了。
“都杵在这里做什么?交代给你们的任务都完成了?”他敲了敲桌子,冷声道。
姜宇脸色一僵,恨恨地看了阮温迎一眼。
他确实没有完成,实验室里很多仪器他连见都没见过,光是学习使用就花费了很多时间。昨天他一直想请教一下别人,不过同处一室的阮温迎一句话都没说,他憋着一口气,便也没问。
阮温迎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故意看了姜宇一眼。
“沈教授,你说的实验我都完成了,这是实验报告。”她故意做出一个乖巧的样子,双手递上文件。
沈确挑眉接过,简单翻阅了一番,倒真是有模有样的。
他偏头看了眼阮温迎,对方真诚地眨了下眼睛,他解读出了要夸奖的意味,心里好笑不已。
“小阮做的不错。”
阮温迎听到了想听的话,眉眼一弯:“谢谢沈教授,我会继续努力的。”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姜宇的脸色从不可置信到逐渐灰败,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他有些难堪,有些无地自容。
沈确收起文件,还不忘给某个已经陷入自我怀疑的人一记重击:“姜宇,你得加把油,可以和小阮取取经。”
阮温迎嘴角一扯,揶揄道:“如果姜同学需要我的帮助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忙的。”
尽全力帮忙捅篓子。
看着两人离开,姜宇忍不住握拳重重敲了下桌子,发出一记闷哼。
李溪瑶心疼极了,急忙握住他的手,宽慰:“姜宇你别这样,你放心,我舅舅已经和钱所长打过招呼了,一定会让你留下的。”
“就算她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这个社会本来就不是只看能力的。”
姜宇稍稍冷静,他回握住女友的手,定定地说:“对,你说的对,我用不着慌。”
另一边,阮温迎跟着沈确出门后,脸上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
“这么开心?”沈确笑问。
“那当然,看渣男吃瘪我就开心。”
阮温迎不敢想,等一个月过去,看到姜宇被当场宣布失去继续实习的资格时,她会开心成什么样。
“对了,晚上我和贺霖约了吃饭,你要一起么?”沈确突然想起这茬,邀请道。
阮温迎急忙摆手:“不了不了,你们吃就好。”
她才不凑热闹呢。
沈确也不勉强:“那行。”他一边说一边输入密码,实验室的大门打开。
研究所里有很多级别的实验室,像阮温迎这样的实习生,自然只能用到最基础的。不过即便是最基础的,里头的仪器也都是全球最先进的。
而沈确带她来的这个,则是他专属的高级实验室,里头的好些设备阮温迎都只在科研杂志上见过。
“今天下午你就在这边,我一会教你用这个。”沈确穿上了白大褂,顺手递了另一件给身侧的姑娘。
阮温迎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穿上衣服。
她其实感兴趣的东西并不多,生化研究算一个。她特别喜欢从显微镜里看各种细胞的形态,就像另一个世界。
阮娴女士望女成凤的愿望大概率是彻底落了空。
她啊,管公司肯定是不行了,还不如指望她找个厉害的夫婿更靠谱些。
贺霖心软一片,他揉了揉阮温迎的脑袋,带着安抚的意味:“你本来就不差,不需要向别人证明。”
他的掌心好似带着安全感,轻易驱散了她的不安。
阮温迎仰着头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眼眸深邃,眉宇间却透出温和之意。她一时有些看呆,反应过来时,闪过一丝羞恼。
她一贯标榜自己万树丛中过,如今看着怎么有些要马失前蹄的意味。
“我想洗个澡。”她眼睫微颤,小声说。
方才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身上黏腻得厉害。她有点儿受不了自己这样脏兮兮的状态,心里又慌乱,也没管在一个成年男人家里洗澡是多么不合时宜。
贺霖没说话,只看她,看得她发毛。
“不行就算了……”
“我去给你拿毛巾。”贺霖站起身说。
没一会,他拿了块崭新的浴巾出来,又将拖鞋放在地上。目光从她的脚上扫过,道:“注意脚,别沾水了。”
阮温迎接过,轻轻地哦了一声。
她慢慢悠悠地挪下沙发,白嫩的脚往大得不合脚的拖鞋里塞进去。这个尺码,应是他惯常穿的鞋。
“有事就叫我。”贺霖又嘱咐她。
“嗯。”
等进了浴室,阮温迎抱着浴巾呼了一口气。她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去,实在不是什么好样子,眼睛有些肿了,鼻头红红的。
她忍不住捂了脸,她居然顶着这个狼狈样子在贺霖面前晃悠了这么久,脸都要丢没了。
阮温迎匆匆冲了个澡,没敢耽搁太久。
到穿衣的时候,她更是直接傻了眼。换下的衣物被她随意地扔在一旁,上面的水渍明显,本就单薄的裙子被水一浸几乎和透明没什么区别。
浴室突地被敲响,阮温迎握着浴巾的手一紧。
这个敲门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什……什么事?”她咽了下口水,贴在门口小声说。
“我已经叫人去买衣服了,你先穿这个将就一下。”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透过浴室的门传进来。
阮温迎小心翼翼地开了个门缝,纤细的手臂伸出去,葱白手指微微弯曲着。
贺霖极轻地笑了声,将手中衣服递了过去。
女孩一抓到衣服就飞速收回了手,门缝霎时关上。
阮温迎脸色发烫,通红一片,也不知是被这浴室里的热气熏的,还是羞红的。
她将手里的衣裳抖开,是一件白衬衫。
衬衫对她来说很长,不过再长也只能堪堪遮住大腿的位置。总比什么也不穿裹个浴巾出去要好些,她安慰着自己。
出去时,贺霖正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讲的是工作的事情。她放轻脚步,往沙发挪。
可贺霖还是听见了动静,回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的一双雪白笔直的腿,叫人很轻易想起那天晚上,它环在自己腰间的样子。
他的眸色瞬间深沉下来,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电话对面,沈确连着叫了他几声都没听见回应:“贺霖?在听吗?是不是信号不好?”
阮温迎有些尴尬地拉了拉衬衫,垂着眼睛,心跳得飞快。
气氛有些微妙,有些……暧昧。
贺霖扔了条毯子给她,才继续同沈确说话:“在听,你说。”
“下周四中午,滨海研究所会议室,我替你约了陈教授。”
“嗯,知道了。”贺霖应约。
挂断电话,他缓步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看着有些拘谨的姑娘。她穿着他的衬衫,头发还是湿的,有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衬衫布料上晕染出一片水迹。
沈确看着屏幕里的文字,挑了挑眉。
这贺霖,什么老父亲护崽心态,人在他这里,他还能叫别人给欺负了去?
他收了手机,敛了神情,换了副教授该有的严肃面容,推开会客室的门。
姜宇这会正面红耳赤地在指责阮温迎:“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也不知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方法才来到这里,不会是卖身求荣了吧?”
阮温迎神色一凛,正想说话,瞥见沈确,心思一转,立马变了表情。
也不咄咄逼人了,换了副委屈的表情。
沈确脚步一顿,往门框上一倚,倒是不着急出声了。
姜宇看她变脸似的,愣了下。
接着便听到她用泫然欲泣的语气说:“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一个女孩子?”
“姜宇,你为了李溪瑶跟我分手,我都没说什么,可是你不能污蔑我和沈教授……”
姜宇继续发愣,他污蔑沈教授什么了?他不是一直在说她吗?
阮温迎倒是越说越气愤了:“沈教授这样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个研究生实习名额上搞小动作?你说我向他卖身求荣,不仅是对我的侮辱,更是对他的侮辱!”
她一边说一边冲着门口抱胸看好戏的沈确眨了眨眼睛,暗示他:看了这么久好戏,该轮到他表演了。
沈确嘴角勾了勾,觉得好笑不已。
“……不是,我哪里说……”他到底哪里说的是她对沈教授卖身求荣了?
然而他的解释无人倾听,被一道清朗的男声冷冷打断。
“我倒是没想到,我在学生心里的形象已经成了这副模样?”沈确欣赏完了阮温迎的表演,如她所愿出了声。
姜宇猛的回头,见着一个身穿银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发丝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眼眸狭长微微眯起显示出他心情不悦。
他曾在研究所官网上见过这个男人的照片,正是沈确沈教授,他这次实习的顶头上司。
“沈……沈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姜宇有些慌乱地解释,“我没有在说你,我是说……我是说她!她不知道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阮温迎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种人渣自己就是走后门进来的,还好意思用这个来告状,简直不知所谓。
不过她秉持着恶心人的初衷,忍住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学着李溪瑶一样小白花的语气,委屈道:“你不要瞎说……姜宇,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打了你一巴掌?”
这会儿正值上班时间,陆陆续续有人从门口路过。虽未驻足,但都竖着耳朵在听。
“因为你出轨劈腿,我在气头上才会打你。后来我不是成全你们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揪着这些事情不放,甚至不惜造谣我?姜宇,你太过分了……”阮温迎捂着脸,叫旁人看着,像是在哭。
实际她笑得声音都快掩饰不住了。
姜宇察觉到了门外人似有若无的视线,脸色从铁青变为了涨红。
这事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他本以为阮温迎这样骄傲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将这样丢脸的事情宣扬出去的。
可现在,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
“你……你别乱说……”他只能不断重复没什么信服力的话。
沈确眉心皱了皱,冷冷打断这场闹剧:“行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我要申明一点,在我的地盘,绝对不允许诋毁别人,品德考核也会在考核标准里。”
这话虽是对着两人说的,但针对的意味很明显,姜宇心里一紧。
“沈教授,你不能听信她一面之辞!”
沈确瞥了他一眼:“我有自己的判断。”说完,便转身出了会客室。
阮温迎跟了上去,临走时对着姜宇做了个鬼脸。
姜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给耍了。
阮温迎的什么委屈都是假的,不过就是为了让他负心汉的名声在研究所里传开。
这是她送给姜宇的第一份礼物。
她倒要看看,被人带着有色眼睛看,还是些他特别想要结交的人,他的虚荣心能不能受的了?
……
回到家的阮温迎心情舒畅,饶有兴致地泡了个花瓣澡。
她房间里的浴室大约有几十个平方,其中最为惹人注目的便是中央不规则造型的天然水晶石浴缸,从米兰空运回来的。
阮小公主是阮家唯一的女孩子,自小就被娇宠着长大。像这样的好东西,于别人而言是奢侈,于她而言却是稀松平常。
她这辈子,受到过的最大挫折,大概就是被姜宇甩这件事。
不过这事她也已经有了解决方案,这会儿正一步一步按照她设想的发展着,她很是满意。
阮温迎撩了撩水里的玫瑰花瓣,轻笑着起身。水珠从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滑下,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她捞起一旁的浴巾将身子围起来,光脚踩着地板走,留下一地蜿蜒的水迹。
从浴室出来后,阮温迎换了条真丝吊带睡裙,窝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大约是乐极总要生悲的缘故,阮温迎突然感觉小腹传来坠痛。她急忙去了卫生间,果然是例假来访,算了算时间,竟是提前了一个礼拜。
阮温迎垮着脸回到床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腹处的坠痛已然演变得越来越剧烈。
她弓着身子捂住小腹,企图缓解疼痛。
又过了一会儿,这疼痛越来越绵密剧烈,她有点儿忍不下去了。
阮温迎艰难地起身,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准备去楼下医药箱找找止疼药。
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但很少这样严重。
走廊里特别安静,阮温迎扶着墙壁慢慢悠悠地往楼梯挪。
路过贺霖房间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她有理由怀疑,这回痛成这样,恐怕是他的问题。
除了那晚的荒唐,她什么事都没干。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里起了些不爽。
这些不爽很快累积,她没忍住拖着难受的身体,气汹汹地敲了贺霖的门。
她难受,那始作俑者也别想好受!
“贺霖,你开门!”阮温迎一边拍门一边喊着,就是虚弱得没什么气势。
拍了好一会,门里都没反应,她的气更盛了。
就在阮温迎考虑要不要踹门的时候,房间门终于开了。贺霖穿了身浴袍,头发微湿,衣襟处微微敞开,腰带系得凌乱,应当是急匆匆从浴室里出来。
“你又在闹什么?”他眉心皱着,声音偏低,带着凉意。
阮温迎眼神不自主往他的胸膛瞟,若隐若现的胸肌最是勾人。
可当耳边传来他带着愠怒的这句话时,她一下子就回了神,怒气蹭蹭蹭地往上涨。
什么叫”她又在闹什么?”,这话是人能说出来的么?是罪魁祸首该说的么?
保安查看后立马放了行。贺霖一脚油门,过了闸机,开上了研究所外围的内部路。
到了门口,阮温迎头也没回下了车,砰地一下甩上车门。声音不小,代表她的不满。
几百万的豪车被这么甩了门,主人没丝毫的心疼。
贺霖从驾驶座上下来,拉住她,往她手心里塞了串钥匙。阮温迎低头看了眼,正是这辆法拉利的钥匙。
“这是干嘛?送我的?”她掂了掂手里的钥匙,挑眉问。
贺霖:“嗯。”
“这么大方?果然是资本家做派。”阮温迎嘴上不饶人,故意损他,只是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勾起。
“晚上我有个应酬,不能来接你。”贺霖拨了下女孩额前的发丝,“你自己开车回去,当心点,嗯?”
“哦……”她慢慢悠悠地应。
贺霖放了心,准备帮人把车开到停车场。正要转身,又听这个不省心的姑娘问:“自己开回去,回哪儿啊?”
明晃晃的揶揄。
贺霖抵了抵上颚,轻笑:“你还想回哪儿?”
贺霖离开后,阮温迎转着钥匙进了门。
路过前台的时候,小姑娘正在打电话,听见脚步声抬了头。她心情颇好,粲然一笑,打了个招呼。
小姑娘脸色一红,害羞地挥了下手。
早就知道研究所来了个美女实习生,平日里大都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还以为是那种高岭之花,没想到笑起来这样撩人。
阮温迎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一笑就勾得人姑娘红了脸,她收回视线继续往电梯厅走。
远远的,就见着一个男人站着等电梯,可不就是姜宇么?
她啧了声,两人同在研究所实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都快习惯了。不过看对方那样,应该是还没习惯。
果然,姜宇一注意到来人就拉了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关系不好一样。
就这水平,还想跟她斗?
真嫩。
阮温迎撩了撩刘海,脸上带了笑,若无其事走到电梯门前。也不看他,也不跟他呛声,主打一个无视到底。
姜宇一贯自尊心强,越是这样越能戳中他的痛处。而她,最喜欢看小丑表演了。
不负众望的,姜宇出声了:“阮温迎,你别得意。”
又是这种无聊的话,没一点实质性伤害,阮温迎耳朵都要听出茧了。她按了按耳朵,叹气:“怎么研究所还有狗在叫,保安都不管管的吗?”
说着,她还朝旁边退了一步,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姜宇更生气了:“你!”
“你什么你?实验数据都记录好了吗?报告都写完了吗?沈教授交代的论文都看明白了吗?”阮温迎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噼里啪啦一串反问。
姜宇懵了下,半晌只憋了句:“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当然没关系了,就是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了哦,你与其在这跟我逞口舌之快,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实验上。”阮温迎继续笑。
“不劳你操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姜宇冷静下来,冷声道,“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实习机会,你会这样在意,我也能理解。”
“毕竟,说不定你的金主爸爸什么时候就厌烦了你,是吧?”他的眼神轻浮地落在她的颈间。
阮温迎皱了眉,什么玩意儿?
出卖自己的身体?金主爸爸?说的是贺霖吗?
靠,这傻逼,把她想成什么人了,以为她是那种靠身体上位的女人?
他自己找了李溪瑶,就不叫出卖自己了?
真是双标狗。
阮温迎气得要死,狠狠地用包朝他的脸甩过去。又趁着他躲开的时候,用高跟鞋重重地踩了他的脚。
“啊……”姜宇痛呼,下意识蹲下身。
阮温迎又用包打了几下,总算出了气。
这动静不小,前台的姑娘小跑着往这边过来。阮温迎赶紧溜进了电梯,死命按着关门键,终于在人到场之前成功溜走。
到了办公室,她越想越疑惑,姜宇这傻逼怎么忽然就开始说她出卖身体?
没道理啊。
答案在她中途去厕所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研究所的基础设施一如他的逼格,连卫生间都装修的高端大气。阮温迎洗了手,又对着镜子整了整翘起的发丝。
她满意地对着镜子转了转头,突然间,动作一顿。
耳后那个显眼的痕迹是什么鬼东西?
她不可置信地将头又往另一侧偏了偏,那印记更明显了,不是吻痕又能是什么?
想也知道是哪个人留下的。
阮温迎没好气地笑了下,怪不得姜宇会那样说她,怪不得其他研究员看她的眼神会那样欲言又止,可不就有答案了么。
她捂着脖子急匆匆往办公室走,翻出包里的气垫,又回到卫生间。
气垫的遮瑕力本就不够,用来遮这痕迹,收效甚微。她遮了好几遍,才勉强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靠近了还是很容易看出来。
阮温迎没了脾气,将气垫往大理石洗手台上一扔。接着拿起手机,点开始作俑者的聊天框,手指重重地敲打着屏幕。
阮温迎:渣男!
贺霖:?
她没料到对方会秒回,打字的手顿了顿。就在这迟疑的一秒钟,对方直接弹了个电话过来。
“喂?”阮温迎故作冷淡。
“怎么了?”贺霖一边看文件一边问。
“你们公司很闲吗?”
贺霖一听,放下文件,低低地笑了起来:“妹妹,这还一天都没过去,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妹妹……
阮温迎突然发现,听见这声妹妹,她居然有点儿脸红。
她压下奇怪的感觉,继续冷淡道:“谁让你不干人事。”
“我又做什么了?”
“你不知道?”
“还请赐教。”
“……”阮温迎无语,这整得跟她无理取闹似的。那她刚才被造谣,又是倒了哪辈子的霉?
“我反省了自己所有的行为,实在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要被你骂一句渣男。”隔着电话,贺霖的声音越发磁性,带着笑意。
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就跟抵着她耳朵说话似的。
“只有渣男才喜欢在人脖子上留下吻痕!”阮温迎低低地控诉,“你知不知道研究所的同事都看见了,我都要尴尬死了……”
贺霖失笑,他昨儿确实失控了,会留下吻痕他也没想到。
不过千说万说,总归都是他的错。他从善如流地认错,压低了声音道歉:“是我不好,我下回注意。”
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很轻易就让阮温迎的心跳快了几分。
她本就只是懊恼,拿他出气而已。换句话说,就是阮小公主不爽了,当然得找始作俑者做出气筒。
这会儿听到他认错的这样干脆,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还想有下回啊?”她靠在洗手台上,低低地回。
“难道你不想么?”贺霖将问题又抛回。
“不想!”阮温迎故意不顺着他的话说,“挂了挂了,我要回实验室了。”
贺霖低低地笑:“嗯,有事情就找沈确。”
挂了电话,阮温迎忍不住嘟囔了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早就过了什么事都找家长的年纪了好不好?
只不过话虽这么说着,可唇角的笑意却越发明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