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伏幼翠闵雅绿的其他类型小说《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方晓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要真是个行事高调的,也不至于在后院默默无闻这么长时间,四爷能肯定这事儿,李氏肯定是被人给阴了。至于是谁在背后阴的李氏……四爷倒不认为是福晋,虽然在大格格的事情上,福晋的做法欠妥让他不满意,但是福晋到底是个懂规矩的,后宅的小打小闹耍心眼儿是一回事儿,但是涉及他的名声,福晋是绝对不敢拿来赌的。什么是底线,福晋心里有数,更何况他才敲打过福晋,福晋就更不会再次作死了。他前一段时间故意冷落福晋,存着敲打的意思,让她反思自己哪里错了,福晋称病、闭门反思的态度,他是满意的,也不会一味儿让福晋没脸。所以前几日,福晋派人来前院询问今年七夕家宴的布置的事儿,四爷没有为难,仍旧交给福晋筹办主持,这就是在给福晋台阶下了。福晋到底是万岁爷下旨赐给他的福晋...
《言情:我在古代当冒牌格格完结文》精彩片段
李氏要真是个行事高调的,也不至于在后院默默无闻这么长时间,四爷能肯定这事儿,李氏肯定是被人给阴了。
至于是谁在背后阴的李氏……
四爷倒不认为是福晋,虽然在大格格的事情上,福晋的做法欠妥让他不满意,但是福晋到底是个懂规矩的,后宅的小打小闹耍心眼儿是一回事儿,但是涉及他的名声,福晋是绝对不敢拿来赌的。
什么是底线,福晋心里有数,更何况他才敲打过福晋,福晋就更不会再次作死了。
他前一段时间故意冷落福晋,存着敲打的意思,让她反思自己哪里错了,福晋称病、闭门反思的态度,他是满意的,也不会一味儿让福晋没脸。
所以前几日,福晋派人来前院询问今年七夕家宴的布置的事儿,四爷没有为难,仍旧交给福晋筹办主持,这就是在给福晋台阶下了。
福晋到底是万岁爷下旨赐给他的福晋,自然跟别的女人意义不同,就算福晋犯错,只要知错能改,他就不可能厌弃福晋。
但是福晋又让他失望了。
身为福晋掌管后宅,却连流言蜚语都管不了,任由蔓延出来。
还有那个李氏……
实在又笨又蠢,肯定是她做事不周全,才给人钻了空子,又不是刚入宫、懵懂不知的秀女,怎么就没有半点儿心机城府。
四爷越想越气,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兀自怒火中烧。
苏培盛忙得又给四爷重新斟了杯茶端上来,小心翼翼劝着:“主子爷您消消气……”
消气?
后宅的女人只怕不能立时把他气死!
四爷沉着脸始终一言不发,苏培盛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站在一旁。
思量片刻,四爷吩咐道:“明日起请膳房的师傅教李氏做巧果,赶在七夕之前务必教会,悄悄儿地,别再闹得人尽皆知了。”
苏培盛松了口气儿,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李格格如约在七夕给四爷献上拿得出手的巧果(就算李格格做的拿不出手,不是还能用师傅做的顶替?),这事儿就算是能平息下来了。
只是经过这事儿,福晋怕是要继续受冷落,至于李格格只怕也要被四爷厌弃了。
啧,指不定宋格格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呢。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保证不走漏一丝风声。”
苏培盛躬身领命退了出去,四爷将杯中苦涩的莲心茶一饮而尽,没觉得降火反倒觉得胸中愤懑异常。
他之前对李氏了解不多,在他看来,后宅的格格无非就是传承血脉的工具,所以除了床笫之间几乎没别的了解。
当然他也不需要去花时间心思去了解,她们的人生、性命甚至还有身后的娘家,悉数都攥在他的手里,他还有什么必要去了解吗?
只是近来因为各种阴差阳错,他对李氏有了些许了解。
作为妾室,李氏在床笫之间风情万种,能火辣奔放也能娇羞可人,样样都迷人,让他头一次尝到极乐滋味儿,李氏的性格也算纯粹澄澈,和她相处会分外放松舒坦。
作为母亲,李氏发自内心疼爱孩子,足够称职,这一点,更让他对李氏好感倍增。
这两点加起来,只要李氏不犯蠢不出格,他自然会善待,甚至他还想着可以让李氏多生几个孩子。
可是偏生李氏却犯了蠢。
在短暂的着急慌乱之后,甘草已经冷静下来,梳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候不止是在跟茯苓分析,也是在反思。
是了,若是她们能够更谨慎一些,就不会让主子亲自去膳房查看什么烤炉,让人知道主子的打算。
明明更妥当的法子是她们做侍婢的去膳房代为观瞧,回来再说于主子听,这样一来也不会引人注目,更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茯苓也已经冷静下来,自责不已:“都怪我,当时没有拦着主子。”
还巴巴地兴高采烈陪着主子去膳房看烤炉,茯苓真真是悔不当初。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茯苓都要愁死了。
甘草默默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难道就要等着主子出丑吗?”
甘草回头看了看兀自认认真真吃着冰碗的维珍,顿了顿,跟茯苓道:“你着急也没用,等等看主子有没有什么对策,我总觉得主子能想出对策。”
“可是……”
“你就别一直叽叽喳喳的,没得吵到了主子更加想不出法子了。”
茯苓赶紧捂住嘴,一个劲儿点头。
主子啊主子,你可一定要想出应对之策啊!
在茯苓殷切的期盼中,维珍吃完最后一口,放下勺子,一边取出帕子擦嘴,一边开口道:“甘草,去把主子爷留在这里的笔墨纸砚给取出来,茯苓,你去打听打听主子爷人在前院吗。”
茯苓跟甘草两眼放光,心中皆是一喜,主子这肯定是想到应对之策了!
“是!奴婢遵命!”
两人一道领命,茯苓一溜烟儿小跑直奔前院,甘草则麻利地为维珍铺纸研墨。
见维珍走过来,甘草到底是没有忍住,一脸期待看着维珍:“主子,您这是已经想到了破局之法了?”
维珍挽起袖子,从甘草手里接过毛笔,一派镇定自若:“既是有人想拉我入局,那我自然不能拂了人家的美意,这一局我不仅要破,还要破的漂亮,不把幕后主使气得半死岂非辜负人家一番苦心盘算?”
甘草眼里的崇拜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澎湃不绝。
什么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什么叫大将阵前临危不惧啊,她家主子就是啊!
“奴婢帮主子研墨。”
甘草殷勤地帮维珍研墨,语气都比方才欢快不少,然后她就崇拜地看着自家主子很有气势地蘸饱了墨,然后稳健落笔,再然后,甘草脸上的崇拜凝固了,干涸了,皲裂了……
主子的字,真是……
风格独具。
维珍看着自己笔下的字,脸上的临危不惧顿时有一丝崩坏,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掩饰自己的尴尬,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写。
老天爷啊,她这一天到底能出几次丑啊,而且每次都回回都丑得风格各异。
……
拜十四这个好弟弟所赐,四爷这几天很烦。
十四知道那天四爷在永和宫跟德妃不欢而散的事儿,这几天一直逮着四爷阴阳怪气。
十四一向跟四爷不睦,但是从前好歹还有分寸,到底是亲兄弟也不能公然闹得太难看,四爷对十四也一向宽容,只当十四是小孩子不懂事儿,也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但是这一回十四皇子是真的太过分了,尤其是今天。
先是在小校场上故意射四爷的靶子,后来骑马的时候,故意溅了四爷一身泥,苏培盛都被气得脸色变来变去,就这样,四爷还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吩咐去更衣室更衣。
维珍倒不是真的不怪甘草,甘草忠心,时时事事都为她考虑,自然了也不能怨人家宋格格,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怪四爷。
这么一视同仁,干脆往后院里的格格都打扮成一个模子、军事化管理算了。
维珍正腹诽的时候,就听着外头侍婢说四爷跟福晋来了。
维珍撇撇嘴,不情不愿站了起来,跟宋格格一道迎出了凉亭。
“妾身恭迎主子爷!恭迎福晋!”
“起来吧,”四爷点点头,目光在维珍的身上一扫而过,率先踏进凉亭落座,待福晋坐下后,对维珍宋格格抬了抬手,“都入座吧。”
“是,多谢主子爷。”
维珍到底没忍住,对面无表情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儿,然后跟宋格格一左一右落座。
虽然就只有那么一瞬,但是四爷还是接收到了维珍的白眼,第一个反应是,他看错了,果然眨了眨眼之后,就瞧着维珍一派安分老实的模样。
刚才真的是他的错觉?李氏怎么敢瞪他?
四爷有点儿疑惑,眼神就有点儿不受控制,然后时不时就往维珍那瞥。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位置,维珍坐在福晋的下首,宋格格则被安排挨着四爷坐。
福晋的确是存着小心思,是想将四爷跟维珍隔开的,可是等四人在圆桌前坐下,被隔开的四爷跟维珍却恰好坐了个对脸儿,正好方便了四爷观察维珍。
几天不见,李氏又变得跟从前一样低眉顺眼了,四爷想起来之前那次在李氏那边吃饭的时候,李氏就也是这样,只盯着面前的两道菜,再多的都不敢看,更别说动筷了,后来李氏胆子稍微大了些,却也是温顺柔和。
这无疑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但也是这个女人,却敢大着胆子跟福晋抢闺女,也敢在床上在把他后背挠个乱七八糟。
大热天地顶着满背的抓痕,实在又痒又蛰,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咬似的。
白日里,在小校场上练骑射的时候,别的皇子索性光着膀子,他却再热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穿着上衣,捂得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三哥还说他是老古板假正经。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忍不住抱怨李氏,可是抱怨着抱怨着,他又总惦记李氏,惦记着她的妩媚,她的风情……
咳咳。
不能再往下想了。
四爷掩饰地低头抿了口茶,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漠清明,只是福晋却还是察觉道那双淡漠的眼睛似乎一直往维珍那边瞄。
福晋精心化了半个时辰完美无瑕的脸,似乎就在这么一瞬露出裂缝来,不过旋即就恢复了完美柔和,她挥了下手,旋即有宫女前来为四人斟酒,同时事先安排好的丝竹歌舞也开始表演。
“妾身先饮助兴,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晋举杯,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四爷,樱唇微启,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四爷到底还是给了福晋面子,配合地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宋格格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四爷了,更何况还是这样挨着坐,光是嗅着四爷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就让她晕晕乎乎,悸动非常,一向冷静的大脑也开始渐渐丧失理智。
正琢磨着要不要也学着福晋给四爷祝酒,吸引四爷的注意力,但是一瞥眼瞧着福晋投过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宋格格就登时如梦初醒,忙得低下头,老老实实吃着面前的一盘花生米。
比起公公,谙达这个称呼就尊重亲切许多,苏培盛心里痛快,脸上的笑意也更真诚了:“奉主子爷之命,给格格送些东西过来,还望格格喜欢。”
苏培盛朝边上让了让,后面跟着的三个小太监一一将东西呈上来。
苏培盛在一旁介绍:“格格请看,这是主子爷赐的绸缎四匹、葛纱四匹,金累丝手镯、耳环各一对,这筐是新到的新鲜水果,另外天气炎热,主子还特地吩咐膳房给格格制了一个冰碗。”
水果?
冰碗?
维珍甫一看到筐子里的那个大西瓜,顿时就两眼放光,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她努力把贪婪的目光从西瓜上挪开,然后含笑看着苏培盛,一派得体模样:“有劳谙达走这一趟,代我谢过主子爷。”
苏培盛不愧是人精,方才维珍眼里一闪而过的惊喜,还是让他捕捉到了,心下满意,看来他眼光果然不错,挑的布料跟首饰李主子果然都喜欢。
“那奴才就告退了。”
苏培盛躬身告退,带着三个小太监退了出去,退到院门外,正巧遇到宋格格院里的小德子过来,点头哈腰跟他套近乎。
四爷有敲打福晋的意思,那苏培盛这个心腹自然知道要怎么做,所以苏培盛也没有着急走,就站住跟小德子闲聊了了两句。
听了小德子一通奉承,把人打发了之后,苏培盛正抬脚要走,结果就听到身后院中传来他家李主子欢天喜地的声音——
“茯苓,快把西瓜给我用井水湃着,等会儿我就要吃个片甲不留!”
“格格,那这衣料跟首饰呢?你不看看?”
“就放那儿吧,反正没长脚又不会跑,等我吃完冰碗再说。”
苏培盛嘴角一阵抽搐:“……”
他是不是对李主子有啥误会?
敢情人家稀罕的不是绫罗首饰而是西瓜跟冰碗?
苏培盛心情复杂地回头看了看,然后默默转身朝前院走去。
……
小德子一路小跑回去,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悉数禀告给了自家主子,宋格格越听越是眉头紧皱,贴身伺候宋格格的侍婢满绣却两眼放光。
“再探再报。”宋格格沉声道。
“是,奴才告退。”
小德子退下之后,满绣就两眼放光跟宋格格道:“格格,主子爷如今对后宅的态度跟从前可是大不相同啊,福晋一手遮天的日子这算是到头了!”
四爷从前对后宅是什么态度?
冷落妾室,敬重福晋。
有四爷的态度在,再加上福晋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所以自福晋过门之后,宋格格几乎都没怎么见过四爷,只能老老实实地在福晋手下捱着。
宋格格都已经做好了福晋一日不生嫡长子她就一日无宠的准备。
但是福晋的肚子是真不争气啊,都一年多了愣是颗粒无收,宋格格如今都过二十岁了,自然焦虑。
等福晋生下嫡长子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眼瞅着又要选秀了,到时候四爷后宅肯定又添新人,她这样的老人儿,还能有得宠的机会?
可是如今,四爷对后宅的态度变了。
之前李格格摆明了心思要恶心福晋,暗戳戳想跟福晋争夺大格格,宋格格觉得李格格不自量力,可如今李格格竟然真的留住了大格格。
不仅如此,四爷这程子对李格格似乎多了恩宠,今天更是大加赏赐,这又何曾不是在打福晋的脸?
也难怪福晋都称病不见人了,实在是没脸啊。
“格格,既然主子爷不再一味儿只顾着福晋,那您要不要……趁机分一杯羹?总不能全都便宜了李格格吧,若格格能趁机再度有孕,一举为主子爷诞下长子,那格格您下半生可都不用愁了!”
长子?
宋格格心里“怦怦”跳个不停,她当然盼着能为四爷诞下诞下长子,只是想着之前夭折的那个孩子,到底心有余悸。
“不着急,先看看。”
她得先搞清楚,四爷究竟是真的厌烦了福晋,还是打算利用李格格敲打福晋,若是前者的话,她自然要不能便宜了李格格,肯定是要一杯羹的,可要是后者的话……
她可不能做了四爷的棋子、福晋的眼中钉。
……
四爷又是十多日没进过后院儿,福晋那边也一直称病不需要维珍她们去请安,维珍乐得清闲,这大热的天儿,当然是在家里待着舒坦。
维珍近来待遇明显比从前好不少,她喜欢吃水果,就每天都会有新鲜水果送来,还有冰碗也没断过。
原主喜欢看话本子,所以存了几十本的话本子,虽然多是才子佳人大团圆实在老生常谈,但是维珍也看得津津有味,说起来,这古代的话本子其实跟古早味儿的霸道总裁文蛮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是男主虐我千百遍,我待男主如初恋的套路嘛。
除了看话本子,维珍更多的时间都用在照看大格格身上。
有了那个邓氏奶娘做榜样,奶娘安氏明显老实安分了不少,不过维珍还是更喜欢那个勤恳本分的奶娘方氏,所以每日都让方氏带大格格来她这里消遣。
“大格格很喜欢苹果泥是不是?”
维珍亲自用勺子刮着苹果泥喂给大格格,甜丝丝的口感大格格喜欢得不得了,手舞足蹈,嘴里“呀呀”叫个不停。
比起从前瘦的跟高粱杆似的没精神的模样,如今的大格格真是玉雪可爱。
维珍喜欢极了,凑过去在大格格白嫩嫩的脸蛋上“啊呜”亲了一口:“不愧是额娘亲生的宝儿,跟额娘一样可爱!”
“哈哈!”一旁负责扇扇子的茯苓跟甘草都被逗得笑出声。
方氏却面露担心,小心提醒:“格格,按照宫里的规矩,大格格还这么小,怕是不宜吃果泥,婴儿的肠胃最是娇嫩,这水果泥……怕是对肠胃不利呢。”
有点儿过于幼稚了。
四爷提起笔,在上面添了几笔,看了看这才满意,然后将那张纸递给苏培盛:“照着图,安排人去李格格院里建一个出来。”
“啊?”苏培盛一脸懵圈,“主子爷,这是……”
“烤炉,”四爷头也不抬地言简意赅道,继续翻着刚才看了一半的书,“有看不明白的地方,直接去问你李主子,总之按她的意思来办。”
李主子?
啧!
四爷的语气听得苏培盛眉毛一跳,心中暗道,也不知李格格写的什么,竟把四爷给哄好了,真是不得了。
“是,奴才告退。”
苏培盛拿着纸匆匆退下了,四爷目光又落在维珍的狗啃字上,眼睛再次疼了起来,四爷蹙着眉嫌弃地把纸给翻了过来,一边打定主意,得让李氏好好儿练练字。
……
四爷猜的没错,福晋的确不是幕后主使,在听到李格格要在七夕为主子爷敬献巧果的消息的时候,福晋第一个反应就是李格格当真狐媚祸主,除了床榻之上用下作手段勾搭主子爷,如今又耍起别的手段来了。
做巧果?就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德行,还想做巧果?
不是福晋小看维珍,就维珍秀女的出身,就决定了她从小到大都被娇养,任何粗活重活都不可能做,尤其是下厨,若是一不小心留下了疤痕,如何还能参加选秀呢?
这李格格肯定是想打着做巧果的幌子去勾搭主子爷!
但是在最初的愤怒消退之后,福晋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这事儿的不对劲儿。
就算李格格真的有勾搭主子爷的心思,却也没必要闹的人尽皆知。
一则是,过分招摇只会扎了她这个福晋的眼,宋格格也会暗戳戳嫉恨。
二则是,四爷一向要求后宅安分低调,如今还在宫中,断不能闹出笑话来,所以李氏又怎么敢?难道就不怕彻底惹恼四爷断了恩宠?
就李格格夺回大格格的做派来看,也不像是个蠢的。
福晋越想越不对劲儿,当下就派人去调查此事前因后果,果然抓住了个搬弄口舌不安分的粗做嬷嬷。
李嬷嬷将被捆上手脚的婆子丢在院中,然后进了正堂跟福晋禀报。
“启禀福晋,这粗做婆子是下半年才被拨来伺候的,在膳房洗碗,今儿李格格的确去了一趟膳房,前后也就一盏茶的功夫,的确跟做饭的师傅询问了做巧果的事儿,赶着那婆子当时在膳房洗碗听了一耳朵,后来就经她口传开了。”
福晋眉头紧蹙:“可审出有无背后主使?”
李嬷嬷摇头道:“尚未审出,那婆子咬死不认,只说是信口闲聊,不过老奴却在她的被子里搜出了二十几两银子。”
“都到这个时候还敢嘴硬!”福晋怒目圆瞪,远远看着院中跪着的歪歪斜斜的婆子,气得肝儿颤,“给我狠狠打!看到底是她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是,老奴遵命。”李嬷嬷躬身领命,没一会儿院中就传来了那个婆子的哀嚎痛呼。
碧瑶端着一盅蜂蜜燕窝过来递到福晋面前,一边不住口地劝着:“不过就是个贪财老货,福晋何必为她气坏身子?”
“你懂什么?”福晋冷声道,一边推开了碧瑶递过来的蜂蜜燕窝。
这哪是贪财的老货,分明是她管家不严的铁证!
她自诩这个福晋当的名副其实绝无错漏,但是如今在她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儿,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四爷的笑话,而这都是因为她管家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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