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明月沈南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总将迟爱当深情江明月沈南清》,由网络作家“江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年后,临城富山居内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生日宴。江情挽着陈阿四的胳膊陪他应酬,谁都知道她是陈阿四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陈氏公司的二把手,想和陈氏公司合作的人都得先和她搭上话。江情周旋于各个大佬中间,暗暗观察每个人的动作。她潜伏在陈阿四身边半年,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位置,可依然拿不到公司最核心的机密。陈氏表面上是一家海外贸易公司,其实在海外一直干着诈骗的勾当,通过和国内一些公司合作洗钱。国内的这条大鱼才是猎鹰计划里的头号重要人物。江情今天就是要从这些人中找出真正的内应,将情报递出去,从而一举抓获整个犯罪团伙。她选择了一处极佳的位置,假装喝红酒。“你,你不是江明月吗?”她心下一紧,抬头看去。是沈南清的朋友,上次在粤式餐厅碰到的耳钉男。“...
《结局+番外总将迟爱当深情江明月沈南清》精彩片段
半年后,临城富山居内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生日宴。
江情挽着陈阿四的胳膊陪他应酬,谁都知道她是陈阿四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陈氏公司的二把手,想和陈氏公司合作的人都得先和她搭上话。
江情周旋于各个大佬中间,暗暗观察每个人的动作。
她潜伏在陈阿四身边半年,好不容易混到今天的位置,可依然拿不到公司最核心的机密。
陈氏表面上是一家海外贸易公司,其实在海外一直干着诈骗的勾当,通过和国内一些公司合作洗钱。
国内的这条大鱼才是猎鹰计划里的头号重要人物。
江情今天就是要从这些人中找出真正的内应,将情报递出去,从而一举抓获整个犯罪团伙。
她选择了一处极佳的位置,假装喝红酒。
“你,你不是江明月吗?”
她心下一紧,抬头看去。
是沈南清的朋友,上次在粤式餐厅碰到的耳钉男。
“不,你认错人了,我叫江情。”
她抿了一口红酒,警惕旁人有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陈阿四这个人最是多疑,如果被他知道,一切布局都将尽毁。
可耳钉男不死心,向前走了两步盯着她上下打量。
“没错,你就是江明月。
虽然你有些地方变了,但是我敢肯定你就是她。”
“哦,我明白了,你现在攀上了高枝儿,怕沈南清知道。”
眼见耳钉男说话越来越放肆,江情把杯子的红酒泼在他脸上。
“先生,请自重!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叫江情,这里不欢迎你,请出去!”
旁边的侍者快速走上来,引导耳钉男离开。
他不服气辩解,引来了一些人纷纷开始朝她这里看。
她给了侍者一个眼神,侍者会意。
耳钉男突然感到后背被一把尖刀抵在腰上,吓得不敢出声,只得乖乖离开了宴会。
江情松了口气,在心底不禁暗暗骂沈南清,只要和他有关的人出现,就没有好事。
自己跟了半年陈阿四,不能毁于一旦。
正想着,陈阿四的手下周以安过来告诉她,宴会马上开始。
两人目光交汇,未发一语。
她调整好情绪,笑吟吟地来到陈阿四身边。
“感谢各位参加我的生日宴,这是我资助过的十几个孩子,他们说要给我带来了一支歌曲,现在欢迎孩子们表演。”
江情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按照她的级别不可能不知道宴会上会出现孩子。
她捋去额头的碎发,摸了摸脖子里的钻石项链。
一曲唱罢,陈阿四命人把他们带到儿童区吃东西。
孩子们蹦跳着欢呼,宴会更加热闹。
“江情你跟我来,我带你见一位重要的人物。”
陈阿四示意她跟随自己离开。
她知道,国内隐藏的那条大鱼终于要浮出水面。
“阿四,我只不过在你身边半年,你就这么信任我,你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陈阿四阴森森一笑,“别着急,等这位老板见到了你,一定会对你很满意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沈南清冲着她的背影大吼大叫,哭着哭着又仰天大笑。
经过的行人都躲他远远的,生怕被这个疯子伤到。
沈乔别过脸不忍看自家大哥崩溃的模样,她知道他们都错过这个好女人了。
江情坐上车透过车窗看着沈南清癫狂,内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周以安低头看她,眼底里涌出心疼,他拿出一颗水果糖默默放到她手心里。
江情回头,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不管什么时候,周以安的兜里总会怀揣着她爱吃的橘子味水果糖。
只要她难过了,他就这样默默陪在她身边。
猎鹰计划提前完成任务,她主动提出继续以江情的身份活着。
其实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只要不叫江明月,让她想起痛苦的回忆就好。
她答应了周以安的示爱,两个人开始正式交往,只是没想到在休假期间她再一次会遇到沈南清。
回到海城的家后,沈南清一句话也没有说径直走向通往地下室黑漆漆的大门。
他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来了,池念披头散发神情呆滞坐在地上,连续的折磨下她的精神完全摧毁,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正常。
沈南清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眼神空洞,脸上面无表情。
突然他揪住她一缕头发,恶狠狠朝墙上撞,疼痛使得池念的神志有些清醒。
“告诉你个好消息,江明月没有死,她还活着。”
听到江明月这三个字,池念的心底被扎了一下。
她最痛恨这个女人,都是她的存在毁了她。
“可她身边有了新的男人,他不爱我了!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池念看着沈南清癫狂的样子心里一阵畅快,很快被巨大的恨意淹没。
“是你的自以为是伤了江明月的心,是你没有珍惜她,一切都是你的错!”
“你把所有的错归咎在我身上,你算什么男人!”
“现在她有了别人你就受不了了?
你活该沈南清,这都是你的报应!”
池念扑在他身上又哭又笑完全失控,痛苦与恨意在胸腔内交织,像被一个织地密密麻麻的网。
沈南清对她更加厌恶,他跑上楼拿出一件婚纱。
池念认得这是他们举办婚礼时穿过的,想要伸手去抓。
他拎着婚纱在她面前晃了几下后拿出打火机毫不犹豫点燃,火苗窜起照亮了整个地下室。
“你穿过的太恶心,不配出现在这里。”
“我给阿月买了好多漂亮的婚纱,这是我送她的礼物,她将是我最美的新娘。”
池念大笑,“你比我更像个疯子,沈南清,你永远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沈南清不再理会她,他刚收到了私家侦探的消息,打听到了江情和周以安订婚宴的地址。
江情一向低调,她租了一块儿私人场地只宴请了几个好友。
三天后,两人的订婚宴还没开始沈南清出现了。
“你来干什么?
请你立即出去!”
江情一看到沈南清进来,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睛里是掩饰不了的疏离。
沈南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捧着的一摞宽大礼盒摆到她面前,然后一一打开。
他动容道:“江情,这是我给你收藏的六件婚纱,以前在婚礼上我半路逃走是我错了,现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深夜客厅静谧,时针指向十二点后,江明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两小时前,沈南清打电话告诉她忘带家里钥匙了,务必让她守在客厅等着开门。
直到快凌晨一点,大门被人砸响。
江明月清晰记得门铃的电池是刚换的,怎么三个人就是不知道按呢。
门被打开一刹那,沈南清抱着池念快步走了进来,差点撞到站在门旁的江明月。
他小心翼翼轻柔地把池念放在沙发上,而池念仿佛是粘在了他身上,一点也分不开。
江明月皱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她的话打破了二人的暧昧,沈南清这才注意到了江明月,表情有些不自然。
沈乔朝她翻了一个白眼,神色不悦,“念念姐受伤了,我们陪她去了医院。”
沈南清钻进厨房去给池念煮夜宵,沈乔拎着十几个纸袋殷勤地跑去池念的房间。
江明月抬脚上楼的一刻,池念喊住了她。
“江明月,同样是追南清,你活得可真失败。”
她转身回头,看到池念正撕开腿上的创可贴,里面是细小的一道浅色血痕,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池念洋洋得意,“看吧,同样是受伤,南清哥担心的不得了,一路抱着我去医院,又抱着我回家。
哦对了,那些衣服化妆品都是他给我买的,都快把卡刷爆了。
明月姐,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江明月摩挲着被电影票划伤的伤口,心里刺痛。
她回到卧室看着空荡荡的衣柜,里面只挂着一件红色连衣裙。
这是四年来沈南清唯一给她买的礼物,后来才得知是朋友的店倒闭清仓甩卖,以极低的价格把裙子带回了家。
可她从来不喜欢红色,那是池念喜欢的颜色。
相反,她极其讨厌。
那抹红,总让她回忆起爸爸跳楼后脑袋撞击在地上的血迹。
当时她忍着不适假装喜欢,默默把它挂在衣柜里。
那晚沈南清喝了一杯又一杯,嘴里不停喊着池念的名字。
江明月扶他回卧室,沈南清却从背后突然搂住了她,将脸埋进她的发丝。
她下意识身体抗拒,在他的怀里扭动。
她后退一步,他向前一步。
她似冰,他如火。
“放开我。”
“不。”
她被逼到墙角,在一米八五的沈南清面前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动弹不得。
她以为只是冰冷的触碰,可当嘴唇、肌肤、身体碰撞在一起的时候,是火焰,在燃烧。
夜色如墨,她却哭了,冰凉的泪珠滑落在他有力的胳膊。
沈南清停止动作,猛然惊醒。
目光交汇,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而后拎起衣服回了自己的卧室。
现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了,而她即将离开沈家,再也不是替身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深夜的尖叫把江明月吓了一跳。
收起回忆,她急忙跑出卧室。
沈乔躺在地上脸憋得通红,池念手足无措站在一旁。
江明月一看便知,沈乔的哮喘犯了,她急忙从床前的抽屉里拿出药。
沈南清看到卧室内的百合花,怒不可遏。
“这是谁放的花,不知道乔乔对花粉过敏吗?”
池念眼疾手快,手指着江明月愤愤道:“都是你害得,肯定是你嫉妒今天我们一起出门所以才拿乔乔出气!”
沈南清根本不听江明月解释,直接抬腿朝她的肚子上踢去,力道极重。
她一下子摔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五脏六腑火辣辣地剧痛,她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不住发抖。
沈南清没看她一眼,抱着沈乔去往医院,池念从她身上跨过去,低语咒骂。
医院里,急诊医生检查过后确定沈乔没有危险,幸亏用药及时,沈南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人离开医院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里遇到了身体摇摇晃晃的江明月。
池念飞快跑过去,双手揪住她的衣领大声质问:“沈家对你有恩,你怎么忍心把对我的不满撒在乔乔身上?
我亲眼看到你半夜偷偷把花拿进了她的卧室!”
兄妹俩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窗外天色暗沉雷声轰鸣,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沈乔小声抽噎,她现在十分后悔。
一开始她确实很嫌弃江明月,一个孤儿怎么配得上当沈家的女主人。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也渐渐发现了她的好。
江明月是姐姐又像妈妈,这个家因为她的存在多了几分温暖。
她总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可自从池念住进来后一切都变了。
她开始帮着池念欺负她,把她赶出沈家,想到这儿她的心里刺痛。
沈乔抬眸看了一眼大哥,忐忑不安地鼓足勇气开口:“哥,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其实池念根本就没有得抑郁症,她都是装出来的。”
“什么?”
沈南清再一次被震惊,心脏被一股无形的绳子勒紧,剧烈的疼痛使得脸型扭曲。
错了,是他错了。
他那么相信池念,到头来却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沈南清迫不及待接听。
“请问是沈南清同志吗?
我们是龙桥警局,有人在江边发现了江明月的尸体,请您过来辨认一下。”
这句话在原地炸开,沈南清惊地跳起来。
“你这个骗子,这不可能!”
电话那头的人沉重地叹息,同情道:“我们也是找到了江明月的证件才确认的身份,只是她的脸被江边石头刮伤已经面目全非了。”
这话恍如晴天霹雳,把沈南清仅存的一点理智炸得粉碎。
“我要去见江明月。”
他想赶过去,但腿却像失去控制一般止不住颤抖。
沈乔擦擦眼睛的泪水,悲戚道:“哥,我开车带你。”
车子一路狂奔,还没停稳,沈南清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法医解剖室门口他看到了一具尸体,虽然还没看清她的脸,但是仅凭身上的衣服他就已经崩溃。
他哆嗦着手去触碰,感受到穿心刺骨的冰凉,呼吸在那一刻停止,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睑滑落。
他不该和池念办那场荒唐的婚礼,以至于她想不开选择跳江自杀。
见他如此难过,警官还告诉了他一个真相。
“我们在调查中发现您在暴雨中被困地道桥时,是江明月同志救了你。
当时她晕过去被送到医院,记者想要采访她,却发现她没有留下名字就离开了。
她水性那么好却溺水身亡,应该是自主放弃了求生意识。”
什么?
竟然是江明月救了他。
他想起池念的泳技很差,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救他。
这么明显的漏洞都没有发觉,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一连串的真相使沈南清的眸子陡然睁大,猩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跪在冰冷的地面沙哑着嗓子痛哭,反复低喃:“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你对我一定很失望。”
“都是我的错,其实我早就爱上了你,但我因为自尊心就是不想承认。”
“江明月,我爱你!
我爱你啊!”
沈南清崩溃大哭,他觉得整个身体像一块儿沉重的巨石不断下坠,被拖进黑暗的深渊。
是他亲手毁了自己的爱情。
池念惊恐大叫,“你们要干什么?
沈南清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肯看女人一转,对着斑驳墙壁上的影子冷冷道:“既然你不会做人,那就把全身能用的器官都捐了吧。”
女人惊恐万分,用各种恶毒的言语辱骂沈南清。
“啊!!!”
冰凉的手术刀划开她的皮肤,她疼到发疯,长指甲在木板床上抓住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她的眼睛痛得睁到极致,先是大颗大颗的眼泪紧接着流出的是艳红的血。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在深夜里听起来分外渗人,一向见多识广的医生也不免手抖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血肉模糊的女人只剩下微弱的出气声。
没多久她死了,死在无人的漫长黑夜。
“沈医生,病人还是不肯说话。”
女护士一脸焦急过来汇报。
沈南清皱眉,不应该啊。
这可是他联合国外顶尖团队研发出来的最新治疗抑郁症的药,只要坚持服用三个疗程就能康复。
可江情已经吃了四个疗程了,竟然一点儿起色也没有,身体状况也愈发地差,现在已经有躯体化表现。
她本就吃得极少,已经发展到了走路都需要人扶的状态,整个人瘦的像风干了的豆腐块。
他捧着一束百合轻轻推开病房门,江情照例安静地坐在窗户边看远处的风景。
沈南清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和她讲最近发生的趣事。
虽然知道她不会回应,但他坚信江情一定能够康复的。
他转身正要出病房时,江情破天荒地开了口。
“等一等。”
沈南清止步,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要和周以安举行正式的婚礼。”
江情依旧不去看他,好似在对着空气说话。
一旁的女护士小声嘟囔道:“脑子真出什么问题了吧?
哪有和死人结婚的,再说了,那男的早就烧成骨灰了。”
沈南清猛地抬头去看女护士,刚才还温和的笑容陡然变得凶狠。
女护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道歉。
整个医院都知道江情是沈南清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但凡怠慢一点,沈南清会毫不犹豫将她辞退。
沈南清收回阴冷的表情,转而温柔回复江情,“好,我去办。”
他知道这是江情的心结,如果这件事能让她恢复生的希望好好活下去,他愿意尝试。
三天后,江情穿着当初和周以安挑选的婚纱出现在墓地,只是原来正合身的婚纱现在穿在身上显得十分晃荡。
因她和周以安身份特殊,来的人里只有沈南清和警队里的几个同事。
今天江情竟然能自己独立走路了,她捧着周以安的骨灰柔弱的脊背慢慢弯下去,缓缓放在做好的墓碑前。
“一拜天地,感谢相识相爱结良缘。”
“再拜天地,夫妻同心把家还。”
“夫妻对拜,恩恩爱爱到永远!”
江情自顾自地轻轻低语,泪水划过苍白的脸庞,往日空洞的眼神似乎有了一点点光。
她站在冷风里身体摇摇晃晃,咬紧嘴唇竭力压抑内心的痛苦。
“江情。”
“好好的。”
同事们看到这一幕都红了眼眶,他们见证过两人恩爱的情形,现在面临生离死别简直是比死了还难受。
江情嘴角翘起,给了众人一个浅浅的笑,“放心吧,我会振作起来的,我想和以安单独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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