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元祁李清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季元祁李清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季元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一股龙涎香唤醒,睁眼便是季鹤川的寝卧。他伏在我手边,听见动静,即刻凑近。“怎么样,露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摇了摇头,想要下床,却再次牵动一阵晕眩。“你想要什么,我去拿,你躺好休息。”“我没事,我得回去了。”我同季元祁已然一天一夜未见,他见不到我,会着急的。“露儿,我都听说了,你怎么这么傻,你可知那汤里是何物?你就这般喝下去?”“可我若是不喝,她就要给元祈喝了。”“你……你太傻了。”季鹤川拥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此刻也冷静了不少,安慰道:“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这不没事了吗?”“不、不是那么简单的……”季鹤川声带哭腔,半霎,他松开了我,表情真挚地问道:“露儿,我不愿见你再受苦了。”“让我护着你一辈子,可好?”我歪着脑袋,没...
《大婚当天,我被狗皇帝强取豪夺季元祁李清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被一股龙涎香唤醒,睁眼便是季鹤川的寝卧。
他伏在我手边,听见动静,即刻凑近。
“怎么样,露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想要下床,却再次牵动一阵晕眩。
“你想要什么,我去拿,你躺好休息。”
“我没事,我得回去了。”
我同季元祁已然一天一夜未见,他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露儿,我都听说了,你怎么这么傻,你可知那汤里是何物?
你就这般喝下去?”
“可我若是不喝,她就要给元祈喝了。”
“你……你太傻了。”
季鹤川拥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此刻也冷静了不少,安慰道:“我没事的,你看我现在这不没事了吗?”
“不、不是那么简单的……”季鹤川声带哭腔,半霎,他松开了我,表情真挚地问道:“露儿,我不愿见你再受苦了。”
“让我护着你一辈子,可好?”
我歪着脑袋,没懂他的意思。
季鹤川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露儿,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娶你。”
我被赐婚给淮王做侧妃时,季元祁来问我:“露儿,母妃说你不要我了,可我不信,你不是贪慕虚荣之人。”
当年矮我半个头的少年,如今身姿已高大挺拔。
我拍掉季元祁扯住我衣摆的手:“季元祁,我已年过双十了,你觉得这些年,我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我从未见过季元祁露出过那般自卑的眼神。
这些年,即便是在冷宫,他也一向以皇子的行止自居。
“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残忍地笑道:“淮王自幼锦衣玉食,是真正的龙章凤姿,他的爱比你的爱更拿得出手。”
我太了解季元祁了。
他听罢果然失魂落魄,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才走,便有几个仆妇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们手中有利器,似乎打算要我的命。
“贱人,就你也妄想嫁给淮王?”
可还没等她们靠近,季元祁折回了。
他救下了狼狈的我。
我没领情,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季元祁松开手,半响,才憋出一句:“露儿,如你所愿,我希望你永远是自由的。”
看着眼前几个仆妇,我怎么会猜不到,她们是李家豢养的走狗。
李清瑶看我挣扎,笑道:“姑母已经召走了陛下,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一个小畜生,还敢伤我,真当我拿你没办法?”
一个仆妇手持尖锐的剪子,缓缓朝我靠近。
当那冰冷的器具触碰到我的眼皮时,我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眼前瞬间一片黑暗。
紧接着,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我疼得几近昏厥。
李清瑶又指使仆妇们取来烧开的水,我听到那水在铜壶里翻滚的声音,心中充满了绝望。
季元祁,你的恩情实在太难还了。
“把这滚烫的水浇在她身上,让她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李清瑶尖声叫道。
滚烫的开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浇在我的身上,我的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水泡迅速鼓起。
我疼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这屋子里回荡,久久不散。
当我再次有了一丝意识时,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被扔在了雪地里,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
我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不知多久我才听见季元祁的声音。
“赶紧找!
找不到你们都别想活了。”
李清瑶抽的那几下不算重。
我却在榻上恹恹躺了一天。
十年前,我还是个粗使宫女。
初入宫闱,年纪尚小,性子又憨拙,做事总是笨手笨脚,三天两头便要挨管事的打骂。
那年冬天,檐角冰棱足有半尺长,浣衣池的水结了层薄冰。
我把宫里贵人的衣服洗坏了。
管事的太监知晓后,先是暴跳如雷,不由分说地将我狠狠毒打了一顿。
我那仅有的一件冬衣,也在他的抽打下变得破烂不堪。
那太监看着我露出的肌肤,起了邪念。
他混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后颈,手中拂尘抵着我的腰窝往暗室里拖。
是来浣衣局取衣衫的季元祁斥那太监:“腌臜东西,她才多大?”
我抬头,看见了身形还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季元祁。
他怀里抱着几件褪色宫装,脊梁却挺得笔直如新竹。
虽是冷宫妃子所出,可到底是个皇子,那太监便熄了心思。
只是仍然使绊子让我去冷宫伺候,这是宫中月俸最微薄的地方,寻常人避之不及。
可我听闻这个安排,心中竟莫名松了一口气。
冷宫里的疯子多得很,也包括季元祁的母妃。
废妃林氏,她心情好时,便一遍遍和我们讲述从前做贵妃时的风光。
心情不好时,便拿季元祁泄愤。
所以季元祁和我一样,瘦瘦小小,浑身是伤。
在这座雕梁画栋的皇宫里,我们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老鼠。
后来,我们还收养了一只像老鼠一样瘦小的小猫。
季元祁给她取名叫做红豆。
他说,红豆是春天生的,小猫也是。
十年过去了,红豆已经是个又老又胖的小猫了。
这宫中有生杀予夺的主子,也有许多被囚着的美丽雀鸟。
在幽僻的角落,还有像我、季元祁还有红豆,这样无人问津却依然随风肆意生长的野草。
此时,处理完殿务的季元祁推开殿门,外衣都未解,便径直躺在榻上。
我红着脸踹了他一脚:“喂……男女授受不亲。”
疲累的季元祁翻了个身,手臂随意一挥,将我挤下床。
我伤心地坐在床边。
当年他将我们青紫的手放在一块,和我说:“白露,你相信我,我一定出人头地。”
如今季元祁已经是万人之上,却如此对我。
我一刻也不想看见这个背信弃义之人了。
林娘娘是在季元祁生辰的前夜过世的。
虽然自那以后,每每生辰之前,他都要在林娘娘的墓前撒把纸钱。
可我还是想季元祁在生辰当天能开心点。
在厨房好一通折腾,从天亮到天黑,这让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在厨艺方面毫无天赋。
但既然已经夸下海口,我便没有放弃的理由。
直至亥时,才跌跌撞撞端着长寿面跑到季元祁的寝卧。
“元祈,元祈,我做好了!”
我看见季元祁正端坐在那,手中摩挲着林娘娘的玉簪。
那似乎是她去世后留给他的,唯一一件东西。
我没有点明,季元祁亦不着痕迹地将玉簪收进怀中。
随即看了眼长寿面,语气怪异。
“这就是你与鹤川在厨房捣鼓一天做的东西?”
“你怎知我是让鹤川教的?”
季元祁轻哼一声:“你什么事我不知道。”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表情顿时僵住了。
“如何?”
“……还行。”
说完,他又吃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露儿,你做完后,自己有尝过吗?”
我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
“我做完就立马端来了,只怕你生辰过了都没吃上,是不好吃吗?”
季元祁抿了抿唇,看了我一眼,随即道:“还好,比较独特,算是只有你才能做出来的专属味道。”
我活了十几年,还是头回被人称赞“独特”。
这对于一个普通的小宫女来说,实在是有些让人飘飘然了。
“真的吗?
那我也要尝尝。”
季元祁很明显地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我抢了过去。
而我刚吃一口,就差点被盐巴糊得张不开嘴,咸得快要晕倒。
我直接吐了。
“你、你怎么吃下去的?”
季元祁没有回复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笑里藏着些无奈。
好吧,季元祁,你也是个大好人。
季元祁煞有其事地问我:“我去吗?”
我摇头:“不许去。”
像是应了我的话,随后季元祁便与德公公说:“看见了吗,她摇头了,不许我去。”
德公公露出为难之色:“陛下,您莫要戏弄奴才,她怎么能听懂人的话呢?”
我看着这老太监,骂道:“看你人模人样,也不说人话。”
德公公没把我当回事,继续劝季元祁:“陛下,您还是去看看吧,若传出帝后不和,太后娘娘又要不高兴了。”
季元祁笑容微凝,抱着我起身:“将太医院的太医都召去凤仪宫。”
季元祁要去见他正妻,带上我不太好吧?
我挣扎了一下,可季元祁眼含警告,把我摁住。
到了凤仪宫时,内殿聚了二十多个太医。
除了几个当值的,都是临时从宫外召来的,有些还睡眼惺忪着。
李清瑶半卧在榻上,脸色有点难看。
季元祁关切道:“皇后可好些了?”
轮番会诊的太医面面相觑,最后太医令站出来道:“娘娘已无大碍。”
季元祁挥了挥手,示意几乎白跑一趟的太医们退下。
李清瑶看见季元祁怀中的我,笑容有些撑不住了:“陛下来便来,怎么还带着她?”
季元祁随口搪塞道:“太黏人了,朕不在,她便要闹。”
我试图力争清白,欲从季元祁怀中挣扎出来。
季元祁也不拦我,任我跌落到李清瑶榻上。
我与李清瑶面面相觑,然后她强撑笑意:“陛下明知道我喜洁,还拿这小玩意来吓我。”
“夜深了,陛下可要留宿?”
季元祁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被李清瑶标记为脏东西的我缩在一边。
太无耻了,我还在这,这二人便要同榻了。
季元祁抱起我准备上榻,却被李清瑶拦住:“陛下,您怎能让她上臣妾的床,这也太欺辱臣妾了!”
我难得赞同了李清瑶一回。
大被同眠,像什么样子?
季元祁闻言,语含歉意:“是朕考虑不周,忘了皇后喜洁,如此,朕先回去了。”
季元祁拎着我,转身便走,只余李清瑶在身后愤恨的声音。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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