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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我为妾?我与夫人携手废他九族

等闲度春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诱我为妾?我与夫人携手废他九族》,是以盈珠傅安黎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等闲度春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盈珠出身青楼,却有幸入了宣平侯府,成为世子谢怀英的妾室。世子仁善,本想安稳度日,却被世子夫人周氏针对,接连失了两个孩子。为复仇,她与周氏斗得两败俱伤。可周氏死后,她被诬陷成杀人凶手,方才知晓这一切都是谢怀英的阴谋。只为遮掩她真正的身世,护假千金安全。重活一世,盈珠找到周氏,告诉她枕边人的阴谋算计。与她联手,给那对渣男贱女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叫他们血债血偿!后来,谢怀英又想旧戏重演,诱她做妾:“盈儿,直到遇见你,我才知晓什么叫情爱的滋味。”“我虽不能给你正室的名号,却能给你我的心。”盈珠嗤笑:“你的心值...

主角:盈珠傅安黎   更新:2025-03-18 2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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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盈珠傅安黎的现代都市小说《诱我为妾?我与夫人携手废他九族》,由网络作家“等闲度春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诱我为妾?我与夫人携手废他九族》,是以盈珠傅安黎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等闲度春风”,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盈珠出身青楼,却有幸入了宣平侯府,成为世子谢怀英的妾室。世子仁善,本想安稳度日,却被世子夫人周氏针对,接连失了两个孩子。为复仇,她与周氏斗得两败俱伤。可周氏死后,她被诬陷成杀人凶手,方才知晓这一切都是谢怀英的阴谋。只为遮掩她真正的身世,护假千金安全。重活一世,盈珠找到周氏,告诉她枕边人的阴谋算计。与她联手,给那对渣男贱女布下天罗地网,誓要叫他们血债血偿!后来,谢怀英又想旧戏重演,诱她做妾:“盈儿,直到遇见你,我才知晓什么叫情爱的滋味。”“我虽不能给你正室的名号,却能给你我的心。”盈珠嗤笑:“你的心值...

《诱我为妾?我与夫人携手废他九族》精彩片段

未时一刻,盈珠一群人出发了。
郑家人的马车在前,她和玉蕊的马车在后。
领头的镖师姓武,名武大洪,是这六名镖师里的头头。
武大洪打头,两辆马车一左一右都护卫着一个镖师,后面还跟了一个。
安全感满满。
玉蕊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
她被卖到藏春阁六年,这还是第一回走完了大半个广陵县城。
本以为一辈子就那样了,没想到峰回路转,不仅重获自由,如今竟还要上京城去了!
她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心里雀跃得好似一锅熬化了的糖水,正在甜滋滋地冒泡。
这还是她头回坐马车呢!
出了繁华的城区,周遭的景色逐渐变成大片的麦田。
三月正是农忙时节,放眼望去,田里全是忙着耕地播种的百姓。
再远一些,就是大片大片金黄的油菜花海。
蜜蜂和蝴蝶在花海里盘旋飞舞,风一吹,就叠起层层浪花。
暖阳当空,微风轻拂,景色宜人。
但再漂亮的景色,看久了也会腻,再加上马车颠簸,玉蕊的新鲜感很快就淡去了。
她想回头和盈珠说说话,却发现她靠着车壁上闭着眼睛,呼吸绵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细碎的阳光在她清秀的眉眼上跃动,沉静而秀美。
玉蕊将车窗关严实,然后轻手轻脚地从包裹里拿出一件厚厚的长袄,轻轻披在盈珠身上。
又学着她的样子靠在车壁上休息。
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马车恰到好处的颠簸很快就让她进入了梦乡。
前头马车里的郑家人也是如此。
他们不是广陵县人,为了凑够去京城的路费,祖宅都卖了。
一拿到钱,他们就连夜赶来广陵县。
快两天一夜没合眼,林秀兰搂着女儿郑月心早就睡着了。
郑秉文坐在车厢最边上,掀起一角车帘看外头的路况。
他紧紧盯着前方,苍老的面容上仍是浓郁的化不开的忧虑。
那白神医,当真能治月儿的病吗?
与此同时,相反的方向,一辆华盖马车正慢悠悠地在官道上行进。
马车中坐着个模样极俊秀的年轻男子,他身穿墨蓝色锦袍,戴墨玉发冠,桃花眼多情而温润,正姿态闲适地与自己对弈。
旁边跪着素裳侍女,守着炉子上的热茶,时刻准备应对青年的各种需求。
“世子爷。”
车窗外骑马随行的侍卫姿态恭敬:“快申时了。”
谢怀英的目光完全不曾从黑白棋子上挪开:“不急,赶在城门关闭前到达就行。”
左右人又不会跑。
急什么?
想到那张莹润白净的小脸,谢怀英心中就按捺不住一阵火热。
幼时的他,何曾想过今日呢?
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国公府大小姐,那个天真明媚像小太阳一样照耀所有人的傅晏熹。
竟然会有沦落青楼,对他谄媚讨好的一天。
谢怀英想起那日。
他隐瞒身份来扬州城,是为了给心上人傅安黎预备及笄的礼物。
结果惹了扬州城内的地头蛇,起了冲突,被人追杀,误入藏春阁。
前有狼,后有虎,他还受了伤。
正仓惶四顾,忽然一只小手勾住他的腰带,将他带进了房里。
一抬头,就看见一张似曾相识分外眼熟的脸。
来不及言语,那姑娘将他藏于自己的床铺之上,又拿香粉使劲扑洒,试图掩盖他身上的血腥味。
未果,索性用月事带沾走他腹部的血迹,然后赶在门外嘈杂喧哗声到来之前,弄乱衣衫,做出不太方便的样子来。
那伙人在扬州城势力颇大,青楼里的老鸨拦不住,还是让人硬闯了进来。
幸得那姑娘机智,那伙人看着月事带没有起疑,又有老鸨在其中转圜。
能在胭脂胡同这样的地界开起藏春阁,老鸨自然也不简单。
于是谢怀英成功躲过了搜查。
人走了之后,那姑娘将他扶出来,神情关切。
“公子,你的伤怎么样?”
那完全就是傅晏熹长大后的样子。
不过,属于荣国公府大小姐傅晏熹的骄矜、明媚、活泼统统都消失了。
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少女娇嫩的脸庞上,是故作老成,是小心谨慎,是藏得不是很好的精明与算计。
青楼里的姑娘,最想的是什么呢?
是从这楼里出去。
可她们自己是走不出去的。
得有人愿意替她们赎身。
那个人还要有一定的家世和权力。
谢怀英敏锐地察觉到了那姑娘对他的打量。
于是他捂着伤口,顺势坐下。
“不是很好,姑娘,可否请你为我包扎一下?”
果然,那姑娘眼底就涌现出欢喜来。
她说她叫盈珠,是这藏春阁里的清倌人,来阁里已经快七年了。
七年。
傅晏熹是六岁时在灯会上被拐的。
谢怀英又旁敲侧击地打听她的身世。
就见盈珠摇摇头,水眸黯淡下去,说不知家居何处,更不知爹娘下落。
她在博他的同情。
他在探她的底细。
双方都很满意。
最后,谢怀英允诺她,等伤好后,一定会来阁里看她。
一回去,谢怀英就马不停蹄给远在京中的傅安黎写信,交代了盈珠的下落。
无须查证,看见盈珠那张脸,他就确认那是被拐多年的傅晏熹。
他不能让盈珠回到京城,去影响傅安黎在荣国公府的地位。
他的阿黎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荣国公府上下的喜爱,注定要鲜花着锦璀璨一生。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影响到她在国公府的地位。
哪怕盈珠才是国公府的正牌千金。
谢怀英原本的打算,是将盈珠养在扬州城,权当个外室。
他不会让她踏足京城一步,打定主意要将她圈养起来。
可傅安黎不同意。
“你将她养在扬州城,我看不到她,心里始终不安定。”
“不如这样,你将她带来京城,纳为妾室,好不好?”
娇养多年的荣国公养女,早已褪去了从前的穷酸、瑟缩,她就像一颗拭净尘土的明珠,尽情绽放光华。
“你不是很不喜欢你那个新婚妻子,嫌她商贾出身,满身铜臭味吗?”
她狡黠一笑:“不如就叫她们鹬蚌相争,你我渔翁得利。”


谢怀英也觉得这主意极好。
他原本没打算亲自来扬州接盈珠回京。
却不想数月前,得知了那人秘密出京的消息。
他费劲心思去打听,才得知那人竟去了扬州。
表面上是为了扬州州牧受贿一案,可私底下,他竟还在调查当年傅晏熹被拐的案子!
谢怀英执棋的手一顿,呼吸忽然深重起来,一挥手,一盘精妙的棋局瞬间土崩瓦解。
七年了,他为什么还不死心?!
角落里的侍女身子一颤,惶恐地伏下身去。
谢怀英直起身,方才轻松悠闲的姿态一扫而空,他沉着脸,面无表情。
“什么时辰了?”
“回世子爷,申时三刻了。”
“停车!”
他一声令下,方才还平稳行进的马车立时缓下速度,停在路中。
谢怀英从车厢中走出来,心腹牵来他的坐骑,他直接翻身上马。
“我先行一步,你们赶在天黑之前进城。”
“是!”
谢怀英一勒缰绳,夹了夹马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立时撒开蹄子向前奔去。
他赶到胭脂胡同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往日热闹繁华的胭脂胡同漆黑一片,仿佛已经被人们彻底抛弃。
只有亘古不变的月亮不厌其烦地朝这里抛洒着清辉。
远远的,谢怀英就看见藏春阁的门前立着两道纤瘦的身影。
微凉的夜风中送来少女哀怨的哭声。
定是盈珠等不到他,急哭了。
不枉他故意晚到。
谢怀英唇角上扬,原本满腔愤懑与怨恨的心,瞬间就舒畅许多。
从白日等到夜晚,阁里的姑娘都走光了,她定会疑心他是不是背弃了承诺,弃了她。
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他从天而降将她揽入怀中,必能叫她心动不已。
“盈珠——”
他热切地呼唤着她的名字,驾马走近了,才愕然发现,门前空无一人。
他方才看到的那两道身影,是树的影子!
谢怀英看着空无一人的藏春阁大门,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人呢?
门上已经贴了封条,整条胭脂胡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
谢怀英下马,又翻进藏春阁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
半晌,他脸色阴沉的二楼翻下来。
盈珠真的不在。
她怎么会不在呢?
她应该乖乖在这儿等着他来接才是啊!
她能去哪儿?
她认识的人里头,还有比他身份更高贵的吗?
还是说——
她已经被那人找到,接回京城去了?
谢怀英瞳孔骤缩,周身气压骤降。
不。
他绝对不能让傅晏熹回京,威胁到阿黎的地位!
百里之外的江都县。
两辆马车在客栈门前停下。
“客官,里边请。”
立刻就有店小二出门来迎客,等盈珠一群人下了马车,就有人引着车夫将马儿赶去马厩安顿。
“终于到了。”
玉蕊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浑身酸痛得要命。
她从来都不知道坐马车是件这么痛苦的事情!
盈珠好心提醒:“你得好好习惯才是,我们还得走大半个月呢。”
玉蕊一听就苦了脸。
但没过一会儿,她就又明媚起来,自己安慰自己。
“没关系,坐马车总比用双腿赶路得好。”
“今日还能吃点儿好的,等明日一早出了江都,要三日后才能到淮安了。”
镖师头头武大洪说:“那几日我们都得吃干粮了。”
玉蕊可怜巴巴地看过来。
盈珠轻笑颔首,她就小声欢呼起来。
“盈姑娘,我们哥几个坐旁边那两桌,有事儿您就叫我们。”
武大洪过来招呼了一声,盈珠点点头,道了一声辛苦。
郑家三口人则直接去房里休息了。
他们身上除了给镖局的委托费外,身无分文。
打算拿热茶泡干粮吃。
中午盈珠送来的大肉包子还剩下五个,足够了。
盈珠没留他们在大堂里吃饭,而是点了三碗清汤面让小二帮忙送去。
倒不是她善心泛滥,只是那郑家夫妇对女儿的感情,实在叫她艳羡。
这世上,竟有这样珍爱孩子的父母。
如果......
盈珠定了定神。
没有如果。
也许是她六亲缘浅,注定只能享受父母之爱和兄弟之爱到六岁吧。
客栈晚间能提供的吃食不算多,一道烫干丝,一道蟹粉狮子头,玉蕊埋头吃得欢快。
忽然觉得边上有道无比灼热的目光黏在了她身上。
她从饭碗里抬起头,隔了半个大堂,就看见那楼梯边上的房间开了条细缝。
一双渴望热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手中的饭碗。
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
她看得太认真太专注,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被碗的主人抓包。
她抿了抿干燥起皮的唇瓣,咽了咽口水。
咕咚。
玉蕊觉得自己好像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
小女孩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玉蕊回望的视线。
宛若受惊的小兔子,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要死啊!”
房间并不太隔音,暴躁粗狂的男声模模糊糊的从里面传来。
“你开门做什么?想跑?”
“不是,我饿,姨夫——”
“啪!”
“砰!”
这声音就大些了,似乎是那男人一巴掌将小女孩扇到了地上。
玉蕊一下子就觉得嘴里的狮子头没滋味了。
盈珠凝眉,正要挥手叫店小二,隔壁桌的武大洪就不耐烦地道:“小二!”
“哎哎,客官,来了,什么事?”
武大洪指着楼梯下传出谩骂声的房间:“吵成这样,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他们几个镖师共车夫,大多是人高马大的中青年,又全是会功夫的,八个人大马金刀往那儿一坐,光是气势就能吓倒人。
店小二点头哈腰:“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处理。”
他生怕武大洪几个一不高兴就将桌子给掀了,连忙去敲那扇仍旧不断传出咒骂声和哭声的房门。
“客官!这位客官!”
“什么事儿?”
房门被打开,一个满脸横肉长相凶狠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用身体抵住门,脸上还残留着怒气。
店小二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还请您安静些,别打扰我们做生意......”
一边说,一边示意他去看武大洪等人。
男子原本怒火升腾,可目光一和武大洪对上,再看他身边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几人。
他瞬间就怂了。
他挤出笑容来,冲武大洪等人歉意点头,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里头没再传来咒骂声和哭声,变得十分安静。
店小二松了一口气。
武大洪几人也继续吃饭说笑。
唯有玉蕊扯了扯盈珠的袖子,神情变得恐惧而愤怒。
“盈姐姐,那个女孩——”


盈珠也看到了。
那个男人开门时,方才那个小女孩就躺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地方。
鼻子和嘴角都在往外淌血,小姑娘不吵不闹,就这么躺在地上,委屈地淌着泪花。
盈珠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许多个画面。
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一群孩子被关在里头水米不进。
有人哑着声儿叫爹娘,有人发着高烧躺在角落里抽搐,也有人鼻青脸肿被丢回来,拖着断腿惊惧不已。
小小的盈珠就在这里头。
那个时候她还不叫盈珠,她叫傅晏熹。
她知道自己的爹是当朝荣国公傅廷光,娘是琅琊王氏的贵女王净初。
大哥傅晏铭,二哥傅晏琅。
她想,她得逃出去,爹娘肯定很牵挂她,两个哥哥肯定会很自责。
她没有轻举妄动。
而是藏了块小瓦片在手中。
然后趁着人贩子转移他们,在路边小解的时候,她割断绑着自己的绳子,跳下马车往回跑。
她拼命地跑啊跑。
可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抓了回去。
她太小了。
和这个女孩一般大。
碗口大的拳头如雨点一样砸落在她身上,她疼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女孩也是被拐来的?
可若是被拐,这人怎么会这样光明正大的带着她住客栈?
还有,方才那女孩叫的是“姨夫”。
“盈姐姐,我吃饱了。”
玉蕊神情低落地搁下筷子,对着盈珠强打起笑容。
“你慢慢吃,我先去上楼铺床,提热水准备洗漱。”
她并非不懂事。
她和盈姐姐一个小,一个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就算看不过去,又能做什么呢?
镖师们只负责护送她们上京,又不是什么事都听她们指挥。
况且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盈珠也这样反复告诫自己。
勉强忽视心中的不适,她跟随玉蕊一道起身。
“我同你一起去。”
两人上楼时,全然没了刚进客栈时的好心情。
进房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
是郑秉文夫妇为了那三碗清汤面来道谢。
还送来了自家做的菜干。
寒暄几句将人送走,时辰已经不早了。
盈珠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正是上辈子她和玉蕊在藏春阁外等到谢怀英的时辰。
那时的她等了整整一天,一颗心在喜悦希冀和恐慌幽怨中来回,可谓是身心俱疲。
怕谢怀英不守承诺,嫌她青楼出身。
想离开自寻出路。
又怕谢怀英已在路上,她这一走就错失了良人。
谢怀英的身影在街口出现时,她几乎喜极而泣。
而现在,她早早离开广陵,来到百里外的江都。
谢怀英寻不到她了。
盈珠以为自己今晚自己又要做梦。
谁知一夜无梦到天亮,想来是白日里奔波太累的缘故。
玉蕊已经叫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盈珠洗过脸,又重新上妆。
车队重新出发时,日头刚好从厚厚的云层上方露出半张脸。
璀璨金光透过云雾洒向大地,今日又是个好天气。
马车驶出江都县,一路向北而行。
很快到了午时。
一群人偏离官道,寻了个僻静地方生火做饭。
武大洪领着几个镖师去打野味,郑秉文和林秀兰夫妇则自告奋勇去寻野菜。
盈珠就和玉蕊就去附近拾了些干燥的树枝回来做柴火。
火才升起来,林大娘就高高兴兴地挎着篮子回来了。
玉蕊和她搭话:“林大娘,捡到什么好东西了?”
“是香椿!”
林秀兰才将篮子递过来,一股浓郁特殊的香味就瞬间扑面而来。
盈珠定睛一看,果然就是一捧水灵鲜嫩的香椿。
“还有这个。”
林秀兰放低了声音,献宝似地翻起香椿,露出藏在底部的东西。
赫然是四颗鸟蛋。
她看了看盈珠和玉蕊,很有些赧然:“待会儿我掌勺,将这四颗鸟蛋煮了,你们姐妹俩一人一颗。”
一共就四颗鸟蛋,都不够郑家姐姐吃的,她们怎么好要?
玉蕊刚要拒绝,就见盈珠笑着应下:“好啊,老实说我还从来没吃过鸟蛋呢,还要多亏了大娘你。”
林秀兰脸上的忐忑和赧然散去,笑容变得更加真切了些。
“这有什么?”
她笑呵呵的,放下篮子就去马车上寻休息的女儿
“月儿,感觉好些了吗?下来一道同盈姑娘她们烤火罢?”
玉蕊哼哼唧唧地凑过来:“盈姐姐......”
盈珠放低声音:“有来有往,他们心里才舒服些。”
玉蕊一点就透:“原来是这样。”
那边郑月心掀开车帘,被林秀兰搀扶着下了马车。
她有些腼腆,小声同盈珠玉蕊打着招呼。
“盈姑娘,玉蕊妹妹。”
盈珠微笑点头回应,用树枝拨弄着火堆,想让它烧得更旺些。
郑月心在她对面坐下,林秀兰就坐在她身边理香椿。
“娘,爹呢?”
“那边有一大片野苋菜,你爹正在摘呢,怕你饿,我就先回来给你做个热汤垫垫肚子。”
打猎的几个也不知要何时才能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不远处立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林大娘,盈姑娘,今日好手气!”
武大洪左手提着两只兔子,右手拎着一只断了脖子的野鸡,举起来好叫他们看清楚。
身后跟着的几个镖师也都各有收获。
郑秉文跟着他们一块儿回来,采的野菜篮子都装不下了,不得已拿衣服兜着。
这一餐吃得极丰盛。
烤鸡、烤兔子、香椿炒蛋、野菜汤。
郑秉文夫妇掌勺,一群人吃得心满意足。
还剩下一只兔子两只野鸡当做日后的肉菜。
歇过了晌午,又重新启程。
盈珠坐在马车里,脑海中细细梳理着上一世。
不知道这时候,谢怀英在做什么。
他会信了她的话,去交州寻她吗?
会的。
他为了傅安黎,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这么大一个威胁,他们一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等到谢怀英去交州寻她未果,查明她的行踪追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扬州城了。
他追不上了。
事实却如盈珠猜想的那样。
不过谢怀英并未第一时间就往交州追去。
而是先派人追去交州,自己则在广陵县住了两天,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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