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我并不想与这位新来的老师敌对,但我俩的性格仿佛天生就不是同一阵营。
那时我每天都在想,江淮为什么会喜欢这么蠢的女人。
以及,怎样才可以变得和她一样蠢,从而收获江淮哪怕一丁点儿的青睐。
受伤的江淮靠在比自己矮一个头的人身上,任凭她拉拽着走路,江淮的嘴角在偷笑,胳膊装作无意抚上陆清清的腰,但又仅是轻碰一下,便弹了回来。
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点燃了双颊上的红晕。
不得不承认,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和朝霞一样美。
05那天,陆清清穿的是白色吊带长裙,外加一个蓝色针织小披肩,蕾丝边的白袜子配一双黑色坡跟小皮鞋,头上扎了半丸子头,剩下一半的长发柔顺地铺在两肩,发梢掖在耳后,露出两颗珍珠耳钉。
我仍记得自己动笔做笔记时的专注样子,以及回家周跑遍了全城,花了很多钱,出了很多汗,终于买到相似的裙子,对着镜子,模仿成她的样子。
“陆老师?”
每周日午休后,江淮会来医务室换药,我等在那里,只留一个背影。
转身时,听他惊喜的声线降温,眉飞色舞的神态也僵在了脸上。
我被很多人说过——故作清高。
不然谁会为了掩藏自己的心意,过犹不及,皱起眉头装出一副厌恶嫌弃的模样。
江淮落在我肩上的手掌缩了回去,局促地笑了笑,与我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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