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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完结文

爱睡懒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祈安裴野的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爱睡懒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4-20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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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祈安裴野的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爱睡懒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完结文》精彩片段

眼珠子上翻疯狂在脑海中想着托词,追风一溜烟消失在门口,“属下突然想到还有事!我要去……”
去干嘛呢?没想到!
没关系!只要我跑的够快,姜姑娘就会以为是她没听清!
“喂!你别跑啊……”眼瞧着追风溜走,姜祈安想要冲出去拽住他。
院门外,新荷公主提着剑,正要甩开裴熠的手,“驸马,你拉着本宫作甚!安安昨晚就不见了,十有八九在十三的房中!你撒手!本宫要去捉奸!”
裴野名十三,字野。
谁家好人给孩子取名十三啊?新荷公主会取!
嗯,新荷公主取的名,新荷公主取的字。
名和字中都是对这个孩子满满的嫌弃,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被养成这般一无是处的模样。
只是他毕竟是公主嫡子,又是国公府的公子,外人实在不敢唤他裴十三,只唤裴野。
毕竟裴野听起来比裴十三要稍微好听那么些。
看着一眼院门口盛怒着甩开驸马的新荷公主,姜祈安默默地将踏出房门的腿收了回来。
裴野这人虽然一无是处,但他有个无可挑剔的娘!
他娘新荷公主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出了名的暴脾气!她连圣上都敢打,瞧那生气的模样,若是被她知晓她爬上了裴野的床,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拍着胸脯后怕地后退着,姜祈安抬手想去关门,后背猝不及防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伸手一捞,裴野顺势将她打横抱起,“瞧你这怂样,小爷送你。”
“不行,公主就要进来了,你不在会被怀疑的!”
“放心,她一时半会进不来!”抬头对上院外自家老爹的视线,在他惊恐地目光下,裴野朝他点了点头。
裴熠正紧紧地抱着新荷公主的胳膊,“纵使十三他贪玩好色,但安安怎么说也是言礼的未婚妻,是他未来嫂嫂,他心中有数,断不会做出如此大啊……逆不道的事情来!”
裴熠好声劝说着,试图说服暴脾气的新荷公主,目光无意间一瞥,就见裴野春风得意的抱着一个人,父子俩目光相接。
到了嘴边的“大”字生生地变了音,从第四声,变成了第二声。
知子莫若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兔崽子竟然真的干出来了!!!
“驸马?”裴熠的动静让挣扎的新荷公主停了下来,心疼地低头看向他的双脚,“可是本宫方才踩到你了?”
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家兔崽子当着自己的面抱着人离开,在新荷公主要抬眸时裴熠心一横,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到了怀中,语气隐隐颤抖,“是……是啊!公主可踩疼为夫了!”
没有察觉裴熠的异样,新荷公主只以为是将他给踩疼了,放轻了声音,“是我不小心,来,让我看看……”
“公主让我抱一会就好!”用力按着新荷公主的头,裴熠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将她箍在怀中不能动弹,“为夫只要抱抱公主就不疼了。”
靖国公府和平西侯府两座府邸,是上京城西街最大的两处住宅,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
宁老夫人杵着拐杖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平西侯府的朱红大门,心中五味陈杂。
平西侯姜堰生于安阳,年少参军,他随军征战,从参将步步高升成定西将军,再到夺回我朝西部十六城,战功赫赫。"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言礼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言礼。”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言礼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我不动的话,那你动?”挑了挑眉,裴言礼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握着她的手朝下探去,“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指尖触到滚烫,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攥的紧紧地。

“裴言礼……”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灼热从指尖传遍全身,令她红了脸,“你无耻……”

“谁说的?”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言礼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言礼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要疼死了……”

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捂着耳朵快速朝偏房跑去,追风快速点了床上青荷的睡穴,又一溜烟跑到赵嬷嬷的房中点了她的睡穴。

找了一圈确保瑶华院没有其他的下人后,追风抱着剑坐在了门口,定睛望着院门的方向。

公子的偷情由我来守护!

今晚睡觉就两只眼睛轮流放哨……啊呸!公子不走他不睡!他可是公子的贴身侍卫!

浑身软成一滩水攀附在裴言礼的怀中,炙热的吻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慢慢移向颈间,姜祈安刚张嘴想要大口呼吸,就被咬了耳垂,“什么时候退婚嫁给我,嗯?”

“嗯……”咬着牙忍住喉间的低吟,姜祈安只觉得手腕酸软,“白日里……嬷嬷提了……但……祖母不允……”

她软着嗓音求饶,声音一颤一颤的,“我手好酸,你自己来好……”

娇软的嗓音此时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番折腾之后,才心疼地扯过自己脱下的外袍去擦她的手,“痛不痛?我给你揉揉?”

姜祈安累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任由他拿着衣衫将自己的手擦净,又等他清理完床榻后,才扯过他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裹着被子就滚到了床榻最里面去,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知道她是真的累了,裴言礼也不再闹她,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温凉和着汗贴在掌心,裴言礼松了口气。

烧退了。



眼见着对面男眷席不少人端着酒杯起了身,女眷这边噤了声。

方才声音最大的几位夫人惭愧的低下了头,坐在前面的裴钰薇见状转身看向祈安前面的夫人,“郭夫人,你方才那般抹黑辞忧,是不是该道个歉?”

郭夫人便是最先以嫌弃的口吻抹黑姜辞忧的人。

裴钰薇是靖国公府的大小姐,是裴家二房裴中书的嫡女,又与昭王有着婚约,是未来的昭王妃,可以说是京中贵女之首,人人见了都尊之敬之。

而郭夫人,是吏部侍郎江高明之妻,江高明得昭王提拔荣升侍郎一职,是忠诚的昭王党,身为江高明得妻子,未来昭王妃的话她不敢不听。

郭夫人连忙端着面前的酒起身,“姜姑娘,方才是我说错了话,还请莫要与我计较。”

端起面前的酒,姜祈安微笑着看了郭夫人一眼,朝着对面男眷席举了杯,“无妨。”

“姐姐若是知道你们还记得她,定会高兴。”

“辞忧貌美,遭人惦记也正常。”满意地看着郭夫人的举动,裴钰薇的眸光一一从女眷席方才附和声音较大的几位脸上扫过,“辞忧及笄那年,去求亲的人都快把侯府的门槛给踏破了,可她一个都没见,拒绝了所有婚事。”

“哦,对了。”像是提到了婚事突然想起来似的,裴钰薇抬手指着姜祈安,“她,此前从未露过面,想来你们是不认识。”

“介绍一下,她是平西侯府的二小姐,亦是我靖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若是日后再让我听到什么抹黑她的话,便是同我靖国公府、同昭王府作对,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靖国公府嫡系子嗣单薄,到了这一代,只大房二房各生了一个嫡女。

而裴钰薇便是二房裴中书唯一的嫡女;昭王元煜阳也是当今贵妃唯一的儿子;

裴言礼更是靖国公唯一的孩子,亦是未来的国公爷;

若是得罪姜祈安就等于得罪了以上三人的话……

瞬间众人看向姜祈安的眸光都充满了敬意。

我了个buff叠满啊!

惹不起!这是真的轻易不能惹!

难怪她此前从未参加任何宴席,挺好,还是别来了,万一一不小心惹到了怎么办!

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姜祈安又倒了一杯起身走到裴钰薇的身边。

收到宁老夫人的书信回京侍疾的这一个月,裴钰薇常去莲心院陪宁老夫人,与她自然也就熟络了起来。

可以说裴钰薇是她回京后的第一个朋友,今日她能够站出来为她撑腰,她很是感激。

“谢谢薇薇姐,我敬你。”

“放下!你给我放下!”眉头一皱,裴钰薇以眼神压迫让她放下手中的酒杯,“不会喝酒还敬我?谁要你敬!别以为你身子弱我就不敢揍你嗷!”

“薇薇姐才舍不得揍我呢。”俏皮地吐了吐舌,姜祈安还是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端起了裴钰薇桌上的茶杯。

裴钰薇好酒,这杯茶碰都不会碰,她干脆就端了起来,“喏,以茶代酒,敬薇薇姐。”


“二小姐的苦不能白受。”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的脚边,赵嬷嬷恳求,“恳请宁老夫人彻查,揪出幕后凶手。”

老夫人浑浊的视线朝着毕美华轻轻一瞥,毕美华将手中的拐杖递给身后的丫鬟,亲自上前去扶赵嬷嬷,“赵嬷嬷快快请起,安安是我未来的儿媳,我定会亲自去查,为安安做主。”

赵嬷嬷却将头垂的更低,不愿起身,“二小姐身体受损,刘老太医诊断说再难有孕,怕是难担世子妃之位,婚约一事还请夫人……”

心中一咯噔,毕美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宁老夫人。

春风度刁钻,非男女欢好不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虽然安安昨夜用泡冰水加以施针的法子解了药效,药效是解了不错,但后遗症却落下了。

她和国公爷只有言礼这一个独子,言礼又是国公府世子,若是世子妃不能有孕,言礼日后该怎么面对裴家的列祖列宗?

听赵嬷嬷的意思是想退亲,不如顺口应下?

宁老夫人确定姜祈安是真的高热昏迷不醒后,小心将她的手塞回被窝,接过丫鬟的拐杖起了身,“遍请天下名医总能医好祈安的身子,哪怕医不好,祈安也是我认定的孙媳!”

宁老夫人弯腰将跪在地上的赵嬷嬷给扶了起来,“等祈安醒来,你们就一起搬去国公府,去我的院子里住,我的孙媳,我亲自护着。”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哪怕姜祈安不能有孕,婚约依然继续。

“宁老夫人待二小姐好,侯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赵嬷嬷垂了眼皮,“只是二小姐在贵府遇害,如今凶手未知,老身实在是不放心二小姐过去。”

毕美华拧紧了眉,“你……”

用眼神制止毕美华的话,宁老夫人按着拐杖杵了杵地,发出梆梆的两声响,浑浊的视线从赵嬷嬷身上转到床上昏迷的姜祈安身上,“祈安和言礼的婚事是平西侯出征前和先夫所定,算是他们的生前遗愿,赵嬷嬷,婚约一事以后莫要再说。”

看着昏迷的姜祈安,宁老夫人目光坚定,“老身绝不会允许有人毁了先夫的生前遗愿,既然他认定了祈安,那老身便也认定了祈安,无论如何,祈安都是我国公府的孙媳,是未来的世子妃!哪怕她不能身孕,老身也决不允任何人动摇她的世子之位。美华,你明白了吗?”

听明白宁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毕美华点了点头,“儿媳明白,待安安嫁进府里后,儿媳会教她掌家,等儿媳死后,她便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嗯。”宁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眸看向赵嬷嬷,“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赵嬷嬷惶恐地跪了下去,“能得老夫人和夫人青睐,实在是二小姐的福气!二小姐醒来若是知道,定会开心!”

垂眸盯着赵嬷嬷的俯身跪着的头顶,宁老夫人的眸中划过一抹冷意,抬手将手搭在了身边毕美华的胳膊上,杵起拐杖往外走,“既然祈安想家,就在家里住下吧。”


“让开!我可是她婶婶,你们凭什么拦我!”

睡意昏沉间,院外的吵闹声传入耳际,姜祈安揉了揉眼,“青婉青荷,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青婉噘着嘴走上前,“是四夫人,吵着闹着要见您。”

掀开被子起身,姜祈安伸手让青婉伺候穿衣,“可有说是因为何事?”

青婉摇了摇头,“没说,只吵着要见您。”

瑶华院的院门口,被拦住四夫人指着赵嬷嬷的鼻子痛骂,“老东西,你不过是府里的奴才,我可是这家里的主人,你竟然敢拦我?信不信我把你送给伢子发卖了!”

赵嬷嬷叉着腰哼了哼,“哼,你算哪门子的主子?这侯府如今只有二小姐一个主子!”

对于姜家旁系赵嬷嬷向来十分厌恶。

姜家老太太共育有六子三女,侯爷排行老三。

侯爷被赐婚受封平西侯后,姜家老太太仗着是侯爷生母,领着一大家子堂而皇之住进了侯府。

上京城的荣华富贵迷人眼,姜家几个儿郎整日里流连青楼赌坊,惹出不少事端,还欠了一屁股债。

府库空虚,是夫人拿出嫁妆贴补,替他们还清了赌债。

可他们不仅不知收敛,还逼夫人拿出嫁妆供他们娶妻,逼夫人为姜氏姐妹安排婚事。

姜家儿郎要娶高官之女,姜氏姐妹要嫁名门之后。

夫人不愿,老太太便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夫人,让夫人在寒冬腊月天在雪地里罚跪,导致怀孕已三月的夫人流产,彻底伤了身子。

彼时侯爷尚在边关,战事吃紧,夫人不忍侯爷为家事烦忧,家书中向来只报喜不报忧,这些他都不知晓。

随着侯爷战死、夫人病逝后,侯府被姜家旁系所霸占。

可没了夫人撑腰,哪怕他们住在平西侯府,也没人将他们当成是平西侯的兄弟。

老大、老二和老六输光了府里所有的银子,整日里被人追债,在无人的巷子里丧了命;

老五流连青楼整日鬼混,惹到了不该忍的人,在青楼的床上丧了命。

姜家三姐妹被草草安排了安排了婚事,嫁妆被用来还债。

老太太被活活气死。

如今剩下的唯有老四一家和寡居偏院的二夫人。

他们对外立着照顾侯爷遗孤的人设,实则关起门来虐待。

他们变卖了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将两位小姐留在瑶华院自生自灭,未曾给过一分银钱。

那时二小姐才七岁。

当初侯爷在战场上失踪的消息传回侯府,夫人受惊之下怀孕七个月早产,生下了体弱多病的二小姐。

二小姐每日都用名贵药材吊着命,连房门都不能踏出半步,稍稍一吹风都能病倒半月之久。

四爷和四夫人此举,就是故意要病死二小姐。

毕竟几位爷留下的子嗣,全是被病死的。

若不是有大小姐,若非有着与靖国公府的婚事,怕是二小姐也早就被磋磨而死。

赵嬷嬷加重了语气,“老身的身契在我自己的手上,你可没本事卖了我!”

“哎你这个老东西!”四夫人撸了撸衣袖,朝着赵嬷嬷蹿去,“你还嚣张!我不能卖了你是吧?那我就每天都来揍你一顿!我看你能撑几天!”


“我明白的。”含泪点了点头,姜祈安怯生生地后退,“等以后我嫁给了世子,一定会念着四婶婶的好,让世子给子灿哥哥和子霞妹妹介绍一门好的婚事的。”

“哎,这就对了嘛!”听到满意地回答,四夫人笑开了花,“你还病着吧?这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转头瞪了一眼低头侯在旁边的青婉青荷,“你们怎么伺候的!还不快过来扶祈安到床上去休息!”

“既然你病着,那婶婶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啊。”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病好了别忘了把那丫头发卖了,还有外面那个老婆子!”

扶着姜祈安回到床上坐下,青婉小心地解开她的衣衫,看到手臂上被揪出来的大块青紫,心疼地吹了吹,“四夫人下手也太狠了!”

“好久没回家,我都快忘了被掐是什么滋味了。”垂眸看了一眼胳膊上的青紫,姜祈安扯了扯唇“四婶还是那个四婶,掐人还是一样的疼。”

“不用涂药,就这样吧。”

“不涂药要好几天才会消下去。”青婉撅起了嘴,“小姐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一回来就又伤着了!”

“回上京的时候你俩不是骂了一路四叔和四婶吗,不是都已经料到了他们会做什么吗,怎么还被气着了?”抬手捏捏青婉气鼓鼓的小脸,姜祈安笑道,“好了,不气不气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去陪嬷嬷说说话,她啊估计也一个人在生闷气呢。”

房内恢复安静,姜祈安掀开被子躺回被窝,伸出手臂看了看上面的青青紫紫,伸出手指戳了戳。

熟悉的疼痛传来,四夫人的声音仿佛还响在耳边,姜祈安翻了个身,拿起旁边的帛枕抱在了怀中。

曾经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她和姐姐都是忍着满身的疼痛,互相依偎着安慰对方。

闭上眼睛,姜祈安满脑子都是姜家旁系霸占侯府时的情景。

他们霸占了爹娘的院子,变卖了兵器房里爹爹所有的兵器,拔了后花园娘亲亲手种的花改成鸡圈 ,捞光池塘里的锦鲤烤着吃,将书房变成赌钱的场地;

娘亲花重金为她和姐姐寻来的琴棋书画,也变成了堂兄弟堂姐妹的东西;

姐姐以前每日都要练琴习舞,自叔婶们住进府里后,姐姐便再没弹过琴,再没跳过舞;

若不是因为堂兄弟们要靠着姐姐进书院,怕是姐姐连书都读不成了。

自娘亲死后,她和姐姐过得连曾经府里的下人都不如。

以往娘亲总是说,他们就算再不好,也是爹爹的兄弟,是亲人,亦是长辈。

如今想来,倘若当年他们进府时就坚决他们给赶了出去,是不是娘亲就不会病死?姐姐也不会被逼的离开。

他们哪里算得上是她的亲人?如今只有姐姐才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里是平西侯府,是爹娘一手打造的有爱的家。

既然亲人不在,那她就将这些恶心的人以及恶心的回忆全都清理掉!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姜祈安再睁眼时,眸中满是狠毒。


“自然是日思夜想!”得到回应的周文献更加激动,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握住姜祈安的手,“辞忧,这几年我一直在找……”

在他的手要覆上来时,姜祈安将手一抬,柔软纤细地小手从他的眼前晃过,停在了半空,“是吗?”

“她就是文献那位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闭目浅眠的黑衣男子睁开眸,目光落在姜祈安的脸上又收回,“看来是了,除了那位白月光也没人能让他如此失态了。”

叶书点了点头,“我在他房中见过那位姑娘的画像,确实是这般模样。”

身为周文献的好友,他们都知道他的心中有一位难以忘怀的白月光。

为了这位白月光,周文献拒绝了家里给他安排的所有婚事,更是在她失踪后茶不思饭不想,多次恳求他帮忙去查她的下落。

如今一瞧,此女如此貌美,难怪能让他念念不忘。

周文献定定地望着姜辞忧的脸,诉说着情意与思念,“辞忧,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每天都在后悔,要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

迎上姜祈安的目光,周文献只觉得这双眼睛漂亮极了。

不似记忆中的柔和迷人,她的眼神淡然清冷,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眸中满是嘲讽之色。

“你……”眸光快速地扫了一圈姜祈安的脸,周文献的心脏一颤。

面上的潮红一瞬间变成了灰色,他扬声叫了起来,“你不是辞忧!”

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周文献一拳砸在面前的车身上,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呼吸急促,像是要发疯了,“你是谁!你怎么敢跟辞忧长着同一张脸!啊!”

叶书拍了拍周文献的肩安抚,“我记得这张脸,她就是姜姑娘。”

三人齐刷刷聚在姜祈安的马车前,你一言我一句讨论了起来。

“文献,没错啊,她确实就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唔,我记忆中她就是长得这个模样。”

“姜姑娘的脸见之一面永生难忘,今日再见,真是比记忆中还要美!”

“上京城最漂亮的一张脸,没错,就是她。”

“姜姑娘,你失踪的这些年,文献可是对你心心念念,他要为了你终生不娶呢!还好你回来了,不然他可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哈哈哈……今天真是大喜的日子啊,文献终于达成所愿,找到了心上人!”

对耳边的谈笑恍若未闻,周文献一双眸子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姜祈安的脸,目光从额头、眼睛、鼻子、嘴巴,再回到鼻子,对上她的眸光。

这个眼神,陌生,十分陌生。

辞忧的眸中永远含着笑,无论何时看他都是温温柔柔的,何曾如此冷漠过?

可身边见过辞忧的好兄弟们都说她是辞忧,她确实和辞忧长着一样好看的脸。

难道是……几年不见,辞忧对他生疏了?

“我是周文献呐,”咽了咽口水,周文献心中有些忐忑,“你……还记得我吗?”

“哦~~~”

随着周文献声音落下的,是身边兄弟们起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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