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兰升对时家人都好,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出国两年时不时会给家里人寄东西回来,虽然不贵重但也是心意。
去年春节每个人都有礼物,包括珠珠都有两件衣服,时不虞没有。
区别对待到极致。
出来后,魏写宁想吃冰淇淋,时不虞带着她去买,可能是因为买到心仪的东西,湘兰升跟在一旁眉眼弯弯,这是自她回国以来,第一次在他身旁笑的这么开心。
“你要不要。”他指着冰激凌问。
湘兰升摇摇头。
时不虞默默转开脸,他记得她以前喜欢吃。
从京繁离开,后排驾驶座一人一狗熟睡,一路上夜景迷人,像是夜晚穿上了一件五彩斑斓纱衣。
副驾驶的人转头面对窗外,只能看到左脸上那个浅浅的酒窝。
“很不错的成绩。”
湘兰升转头,他看着前方继续开口:“短视频。”
“在没有任何广告和资本的引流下能有这么好的成绩,很难。”
湘兰升笑了笑,“谢谢。”
时不虞不动声色的勾勾唇,“我看你出国两年,不仅琵琶技术更加精湛,连长幼尊卑也学的很好,越发客气,我是五六十岁的老者?”
“您不是老者,您是长者。”
您都用上了,越说越来劲。
他似叹了口气,空间狭小,她能隐隐听到。
“别这么生分,大家都能感觉的到,不然像我欺负了你。”
湘兰升看了眼后排,怕二人说话把孩子吵醒,压低了嗓子,“我没有生分,只是摆正自己的位置。”
原本和谐氛围稍纵即逝,车里气氛陷入低迷。
时不虞没再开口,只是朦胧光线下,他薄唇紧抿成线,像是压抑着什么东西。
今天是曾国培的生日,她一大早就将生日礼物送给她,老太太喜欢的不得了,戴上舍不得取下来。
晚上在周王府订了餐,几家的亲戚朋友给老太太过生日,中午湘兰升要去一趟乐团,今天有聚餐,也顺便给团里的前辈们打打招呼,不然有失风度。
她驾车去到千山越,陆堇白在大厅门口接人,她打过招呼,向里面的娱乐厅走去。
原本美好的心情全因为一颗臭狗屎毁的全无。
陆柯走近,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好久不见啊兰升。”
她掀了掀唇:“抱歉,我们还没有熟到叫名字的地步。”
男人明显脸皮厚,像个二痞子,“那你叫我什么,柯哥哥?”
“那个谁,别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