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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姜清瑶贺怀轩小说结局

雄鹰小玫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车到达安国侯府,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差点踏破了门槛。宁远伯府的人进到府内,入目便是雅致院落,水榭楼台,檀木桌椅,苏绣屏风,各种珍贵摆设,无一处不透着奢华。这是姜韵雪第二次来安国侯府,再次被它的富贵震撼,迷了眼。以后姜清瑶就要住在这么华贵的地方?她再怎么高嫁恐怕都比不上姜清瑶了吧?更何况她已经失去了清白,再难找到好人家。姜韵雪咬住唇,目光阴冷盯着姜清瑶,看她那副处变不惊,从容自若的表情,心里更恨了。转念一想,幸好,批命传出去了,姜清瑶要被退婚了吧?这样她就比不上自己了。姜韵雪窃喜。一走进来,姜清瑶就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大多是冷淡,猜疑,不怀好意的。“咱们去给安国侯上个香。”姜屹松沉声道。此时贺怀轩刚插好香,擦身而过时...

主角:姜清瑶贺怀轩   更新:2025-03-27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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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瑶贺怀轩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姜清瑶贺怀轩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雄鹰小玫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车到达安国侯府,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差点踏破了门槛。宁远伯府的人进到府内,入目便是雅致院落,水榭楼台,檀木桌椅,苏绣屏风,各种珍贵摆设,无一处不透着奢华。这是姜韵雪第二次来安国侯府,再次被它的富贵震撼,迷了眼。以后姜清瑶就要住在这么华贵的地方?她再怎么高嫁恐怕都比不上姜清瑶了吧?更何况她已经失去了清白,再难找到好人家。姜韵雪咬住唇,目光阴冷盯着姜清瑶,看她那副处变不惊,从容自若的表情,心里更恨了。转念一想,幸好,批命传出去了,姜清瑶要被退婚了吧?这样她就比不上自己了。姜韵雪窃喜。一走进来,姜清瑶就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大多是冷淡,猜疑,不怀好意的。“咱们去给安国侯上个香。”姜屹松沉声道。此时贺怀轩刚插好香,擦身而过时...

《双重生:她嫁给渣男父亲姜清瑶贺怀轩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马车到达安国侯府,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差点踏破了门槛。

宁远伯府的人进到府内,入目便是雅致院落,水榭楼台,檀木桌椅,苏绣屏风,各种珍贵摆设,无一处不透着奢华。

这是姜韵雪第二次来安国侯府,再次被它的富贵震撼,迷了眼。

以后姜清瑶就要住在这么华贵的地方?她再怎么高嫁恐怕都比不上姜清瑶了吧?

更何况她已经失去了清白,再难找到好人家。

姜韵雪咬住唇,目光阴冷盯着姜清瑶,看她那副处变不惊,从容自若的表情,心里更恨了。

转念一想,幸好,批命传出去了,姜清瑶要被退婚了吧?

这样她就比不上自己了。

姜韵雪窃喜。

一走进来,姜清瑶就感觉到其他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

大多是冷淡,猜疑,不怀好意的。

“咱们去给安国侯上个香。”姜屹松沉声道。

此时贺怀轩刚插好香,擦身而过时,看姜清瑶的眼神带着戏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轮到姜清瑶上前,婆子迟疑了,手里的香没递过去。

说不定就是她克死侯爷的,怎么能让她上香?

姜屹松脸色微变,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府里的下人是这般态度,说明主子们也是如此。

“你站一边去,不用上香了。”他冲姜清瑶道。

早知道带她过来会这么引人注目,丢人现眼,就不让她过来了。

姜韵雪唇角翘起,笑意止都止不住。

姜清瑶已经习惯了父亲的势利眼,她有用才会给她几分好脸色,无用便什么都不是。

贺家大夫人李氏心想,当年不知为何,老侯爷指定只要姜清瑶嫁入侯府,因此婚约只对她有效。

可是这么不祥之人进门,影响了安国侯府的气运怎么办?

李氏率先开口:“侯爷还是没平安归来,也是,靠这样不祥的人冲喜怎么可能成功?依我看这桩婚事还是退了吧。”

大夫人这么说,众人惊愕不已,很快又觉得很合理。

出了大师批命天煞孤星这样的传言,谁还会接纳一个克星进自己府上?小门小户的人家都害怕,更何况是安国侯府这样的权贵世家?

若传言是真的,恐怕立马把人赶出去,省得再招来什么祸患。

闻言,姜清瑶眉头一蹙,迎着李氏的目光,不徐不疾道:“大夫人恐怕听到了什么不实传言,只是传言不可信,世家望族的命数岂会掌握在一个人手中?”

“再说我自问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影响整个家族的气运?况且那所谓的大师批命,我从前不知,也从未见过什么大师。”

“此事大抵是有心人故意散播谣言,挑拨离间两家的关系。”

李氏有些狐疑,“当真是有心人胡诌的?”

大家议论纷纷,不同的声音响起。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要不然也不会偏偏挑侯爷葬礼这一天。”

“要真是这样,那个人相当可恶,落井下石之徒,叫人不齿。”

“我就说,哪里会有这么恶毒的批命?什么天煞孤星,瘟神转世,要真这样,宁远伯府的人还能好端端站在这儿?”

“不过我怎么听说宁远伯府的嫡女克死生母……此事总不能说假的吧?”

舆论开始逆转,姜屹松抓住这个机会,讪讪地道:“诸位,批命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们都没见过什么大师,难道随便一个人来胡说八道几句都能成真吗?”

气氛缓和许多。


“那个女子是谁?”

旁边的人恭敬道:“回安王殿下,那位是宁远伯府嫡长女姜清瑶。”

安王笑道:“寻寻觅觅,得来全不费工夫。”

没想到那日在茶馆惊鸿—瞥的美人居然是安国侯的未婚妻。

美人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双粲然水眸,稚嫩的脸蛋透着丝丝妩媚,让人—眼便入了心,入了魂。

美得叫人浑身燥热,恨不得立马拥入怀中—亲芳泽。

安王眼中盈满欲色,口干舌燥。

那日在茶馆被她吸引,跟着美人,却被另—个女子扑到怀里。

那女子热情似火,他也不好推脱就接受了,后面每每想起来错失了绝世美人,更为憾惋。

还好,老天爷眷顾,竟叫他再次碰到她。

“既然还未过门,那就不算安国侯夫人。”

“况且,本王想要的女人还能要不到?”

“就算是九天之上的仙子,本王照样能腾云直上弄到手。”

这—刻,安王对姜清瑶志在必得,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物,跑不掉了。

……

下午,姜清瑶收到溪枫送来的“口供”。

“这是?”

姜清瑶拿到后细细看了起来,原来当年宁远伯府的确是拿着她的生辰八字找了大师给她批命。

只是开始要找的净空大师恰好云游外出,祖母和父亲才找了净空大师的师弟净凡大师。

“两份生辰八字,对应两份批命,—个是福星降临,另—个是天煞孤星,瘟神转世。”

姜清瑶的生辰八字批命,乃是福星降临!净凡大师亲口述说。

“另—份对应天煞孤星批命的生辰八字……”姜清瑶神情淡漠,语气幽幽,“如果我没记错,是秦玉蓉的生辰。”

“看来不仅祖母父亲许氏知道批命的事,秦玉蓉也知道,她还调换了我们两人的批命,让我成为克子克夫克亲友的天煞孤星,还差点被烧死。”

姜老夫人和姜屹松对此事并不知情,净凡大师说当年他将批命交给了秦玉蓉,让她转述给府上的长辈。

显然,就给了秦玉蓉操作的空间。

话说净凡大师只是陈述批命,却不认为真的要烧死所谓的灾星,此举太恶毒,寻常人根本做不出来。

姜清瑶心里却很清楚,如果当年不是看在婚约的份上,她的好祖母好父亲—定会毫不犹豫烧死她。

沉吟片刻,姜清瑶直接把证据给姜老夫人和姜屹松看。

姜老夫人嘴角狠狠抽搐:“蓉儿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应该啊。”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既然现在真相大白,咱们就翻篇吧,别再揪着这点事不放。”

姜清瑶没好气瞪她,“如何翻篇?”

“秦玉蓉调换批命,差点害死我,就这么算了?”

姜屹松忍不住皱眉,“清瑶,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祖母说话?祖母都是为了你好。”

“咱们心里知道你是无辜的就够了,再说了,为父当年并未想过烧死你,那都是胡扯!”

“你是父亲的大女儿,为父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听信虚无的批命害你?”

“清瑶,你这般误会为父和你的祖母,实属不该啊。”

姜老夫人点头,“你父亲说的对。”

姜清瑶脸上浮现讥讽,“我要宁远伯府澄清批命,公开秦玉蓉所做之事,而且按照批命所言,祖母父亲应该为了宁远伯府烧死秦玉蓉才对。”

“不可。”姜老夫人想也不想就否决,“清瑶,你的名声已坏,不能再毁掉蓉儿,那孩子命苦,不容易啊。”

“她都被送到庵堂清修,你怎么还不放过她?你的心胸就是如此狭窄?”


对面经过的马车上,男人身穿玄青色衣袍,墨发束起,幽深清冷的眸与她相对。

此人蕴着久居高位者才有的威势,且极为贵气。

姜清瑶望着他,呆了下,都没注意到自己一直盯着对方看,直到两辆马车远远错开。

“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仔细一想,又想不出来了。

“大人,那不是你之前从冰湖里捞起来的小姑娘?好像是姜家的嫡长女?”

马车上,一位灰衣青年忽然开口道。

被称作“大人”的男人抬眸,不冷不热地道:“嗯,是她。”

少女肌肤如雪,面若桃花,五官长开了,少了几分青涩,都会直勾勾盯着人。

灰衣青年问:“大人回不回贺家?”

男人淡淡道:“暂且不回。”

宁远伯府。

祖孙三人回府,宁远伯姜屹松和继母许氏上来询问情况。

听到白天在贺家发生的事,姜屹松的脸色垮了下来,质问道:“你是疯了吗?好端端的世子不选,选了侯爷!万一……哪有女子像你这般未婚夫不嫁,改嫁准公爹的?!”

“姜清瑶,你让咱们宁远伯府沦为上京的笑话,日后出门都要被人嘲笑,宁远伯府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孽障,真是孽障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这灾星活下来。

姜屹松怒气难消,许氏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赶紧给姜屹松顺顺背,“夫君,消消气,省得气坏身子,清瑶你也真是的,太不懂事了,你让咱们宁远伯府颜面何存?”

“还不快跪下求你父亲原谅?”

姜老夫人心知今天的事非姜清瑶一人的过错,但不喜这个大孙女,继续作壁上观,任由其他人对姜清瑶发难。

姜清瑶抿了下唇,面色冷淡,她看向四周,宁远伯府早就不似当年,之所以还勉强维持住表面风光,是暗地里掏空她母亲留下来的嫁妆。

母亲去世后,外祖父念在她的份上也没有要回嫁妆,全都捏在老夫人手里。

屋子里的精致布置,一家子的吃穿用度,下人们的工钱,用来打点疏通关系的银两,哪一面不耗费她母亲的嫁妆?

花着她母亲的钱,却好意思指责她,处处苛待她,骂她是灾星,骂她孽障,骂她丢宁远伯府的脸。

没有她,外祖父早就拿回嫁妆,整个宁远伯府的人都喝西北风去了!

想她上辈子隐忍,真是可悲。

母亲被宁远伯府吸干血,她又被贺家榨干净,就连薛家也惨遭灭门。

姜清瑶垂眸,捏着指尖,薛家覆灭是七年后,她既然重生了,就要扭转命运。

一切还来得及。

“怎么?哑巴啦?”姜韵雪眼中略带嘲讽,咄咄逼人地推了一下姜清瑶。

“亏得大家夸姐姐长得好看,居然拴不住世子的心,也太没用了吧,姐姐你一个人丢脸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嫁给一个死人,让咱们跟着你一起丢脸!”

因姜清瑶生得太过美丽,常常被她夺走光彩,有姜清瑶在的地方,姜韵雪就成了绿叶,这一直是她的痛。

难得的机会,姜韵雪定不会放过,狠狠奚落姜清瑶。

“死人?”姜清瑶上去拽着姜韵雪衣领,啪啪啪狂扇她的脸,“安国侯的尸骨还未找到,就一日不能说他死了,你竟敢说我嫁给一个死人?你这是在诅咒安国侯!”

“谁给你的胆子?你怎么敢?”

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不已。

还是许氏第一个反应过来,从姜清瑶手上抢救回女儿,可惜还是晚了,姜韵雪脸上肿了起来,巴掌印叠在一块,又红又肿,看起来惨不忍睹。

姜清瑶是丝毫没有留手,两世的怨气全都发泄开来。

姜老夫人和姜屹松都看的心惊肉跳,素来隐忍温婉的姜清瑶像是完全变了个人,豁出去似的动手。

这还是那个被他们轻松拿捏的灾星吗?

往常世家女儿犯错,也不会轻易往脸上招呼的,姜清瑶这个小贱蹄子居然敢打她的宝贝女儿,真是反了天了!

许氏脸色难看,抱着姜韵雪,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来,她扭过头剜向姜清瑶,连慈母都忘了装,怒斥:“什么玩意儿,不过空占了嫡长女的名头,白白得到一门好亲事,就不把自己的妹妹放在眼里,要把人往死里作践,姜清瑶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姜清瑶低笑一声,“你可知二妹妹刚才的话是诅咒侯爷去死,所幸今天她没去安国侯府,若是去了不小心说了这些话,你猜安国侯府会如何看待咱们宁远伯府?”

“取消婚约事小,若传到朝堂,安国侯的同僚好友会如何对待父亲?若不小心漏了口风传到皇上耳中,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置这个诅咒他义弟的人?”

姜屹松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知道姜清瑶所言非虚。

皇上对安国侯格外倚重,当初皇上御驾亲征遇险,安国侯舍身相救,因而落下隐疾无法生育,多年未婚,从贺家旁支过继了贺怀轩立为世子。

皇上深感亏欠,与安国侯结为义兄弟。

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有人诅咒安国侯已死,后果不堪设想,整个宁远伯府都要遭殃!

许氏眼神闪烁,她是内宅妇人,不懂那么多,有些不是滋味道:“你怕不是在胡诌吓唬我?雪儿说的也是实话,七日没有消息,安国侯他恐怕早……”

“住嘴!”姜屹松怒斥一声。

许氏吓了一跳,她跟了姜屹松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夫君是真的动怒了。

她心里更加憋屈,明明女儿被打了,夫君不仅没狠狠教训姜清瑶,反倒对她厉声呵斥。

姜清瑶眼神带着嘲弄看向姜韵雪,“二妹妹缺少管教,我身为嫡姐理应管教你,还望二妹妹日后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连累整个宁远伯府。”

姜韵雪窝在许氏怀里,双眼噙着泪,死死地盯着姜清瑶。

许氏见状,心揪着疼,恨不得把姜清瑶撕碎。

这小贱蹄子扫把星,改天一定找着机会收拾她!

“好了,不要再吵了,吵得我脑袋疼,一天天的净不让人省心。”姜老夫人出来打圆场,既然拿捏不住姜清瑶,她懒得再耗下去。

屋子里恢复片刻的安静。

秦玉蓉一直躲在姜老夫人身后,这会她走了两步,被姜清瑶叫住。

“慢着,父亲母亲都说我让宁远伯府沦为笑话,那么敢问这位爬床的表小姐又该如何处置?”


里面的人透过暗格看向外面,灰衣青年惊喜道:“大人,是姜姑娘。”

男人没什么表情,刚听声音听出来了,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姜清瑶身上。

雅间里有间暗室,他们在里面商量事情,正打算出去,没想到外面有人。

那厢,薛景文听了姜清瑶的话,沉吟了半晌,拿定主意,“好,我回去就跟父亲说,他信鬼神,大师说的话他一定会听。”

“父亲信大师的,我信你。”

他也觉得父亲在北境挖矿上投入太大,迟迟见不到回报,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姜清瑶只觉得舒心,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只要二舅舅不像前世那样被人坑了就好。

姜清瑶又笑盈盈说:“我知道真正的矿脉在哪儿。”

薛景文又惊又喜,他这表妹神了!

“快快告诉我!”

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像是在密谋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站在一旁的之桃心道,前几天小姐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现在好像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姜清瑶小声告诉了薛景文矿脉的位置,上辈子被一位皇室成员挖到的,爆赚一大笔。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要让薛家拿下,富上加富。

片刻,薛景文打量起姜清瑶,皱了皱眉,“你身上的首饰衣物太素淡了,宁远伯府是要破产了吗?!”

在一旁快要打瞌睡的之桃终于提起兴趣,有她的用武之地了。

她激动道:“老夫人苛待小姐,小姐的月例钱是少爷小姐里面最少的。”

薛景文猛地拍一下桌子,“混账狗东西,这七八年父亲每年都派人送两千两到宁远伯府,作为补贴给清瑶添置衣裳首饰的,他们居然敢昧下来!”

姜清瑶:“三表哥,我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薛景文一口怒气堵在胸口,“去年姑母还令人打造了一条琅嬛福珠项链,请大师开光后送过去宁远伯府,你也没收到?”

姜清瑶摇了摇头。

答案很明显,薛家送过来的银两还有首饰,全都被人昧下。

“到底是哪个混账如此胆大包天,我要去宁远伯府问一问!”

姜清瑶摁住薛景文的肩膀,“不用问了,你说的琅嬛福珠项链我知道是谁拿了,既然是宁远伯府的事情就交给我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我会来找三表哥你的。”

二舅舅和姨母的一片心意,都被人截胡了糟蹋了,姜清瑶绝不轻饶。

薛景文听了姜清瑶的话勉强冷静下来,紧接着道:“你婚约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喜欢贺怀轩了?之前不是挺在意他的吗?”

姜清瑶噎了下,“那是因为……”

贺怀轩救了她。

贺怀轩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是翩翩少年郎,姜清瑶确实曾经被他表面的温润知礼迷了眼,以为这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儿郎。

殊不知他只是空有其表,败絮其中,极度虚伪又狼心狗肺之人。

她满心希冀全都错付,付出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背叛。

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选择贺怀轩了。

罢了,这些事情她能与谁说?

姜清瑶垂下眼眸,“反正我现在不喜欢他。”

“你为何不选其他人?选安国侯?”

薛景文脑海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该不会是喜欢安国侯?!”

他们应该没见过几回吧?她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准公爹?

“……”

姜清瑶睨了他一眼。

三表哥不要太离谱!

她前世只远远见过安国侯一面,这么多年过去模样都记不住了,谈何喜欢?

为了让三表哥安心,省得外祖父姨母舅舅他们担心,到了嘴边的话一转,变成了——

“嗯。”

反正安国侯不在了,她说喜欢就喜欢吧,安国侯在天之灵应该不会在意的。

暗室里。

灰衣青年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看向男人,“大人,姜姑娘说喜欢……”

骤然对上男人深邃锐利的眸子,话都咽回肚子。

等雅间的人离开,男人和灰衣青年从暗室出来。

灰衣青年抬头:“大人,我们还去琳泰县吗?”

男人沉声道:“不去,忙完事情我们就回贺家,速战速决。”

灰衣青年心头一惊,大人这么着急赶回去贺家该不会是为了姜姑娘?

毕竟姜姑娘现在就是无人撑腰的小可怜,被宁远伯府的人都欺负的不成样子了。

还好,等大人办完事回来,姜姑娘就不怕被人欺负了!

男人又吩咐道:“把宁远伯府欠钱不还的消息散播出去,既然宁远伯府不要脸,那就干脆不要到底吧。”

“好的大人。”

街上马车飞快而过,姜清瑶被受惊的路人推了一把,身体往后倒。

想象的痛没有到来,一只手在背后托住了她。

等站稳,看清那人的面容,姜清瑶素来冷静的眸子闪烁了下,怎么又是他?

“小姐你没事吧?!”捧着零食的之桃匆匆跑过来。

“我没事。”

姜清瑶探究的目光看向男人,温声道:“多谢。”

“不赶我走?”

之桃狐疑惊惶,不知男人在对小姐说什么,此人容貌俊美,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身上有股摄人的压迫。

姜清瑶却知道他在说慈恩寺那日的事情,心想这人有点讨厌。

“事情不同自然态度不同,我对事不对人。”

男人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姜姑娘,我们还会再见的。”

言罢,高大的身形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姜清瑶微抿着唇,满脑子困惑,还会再见?他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她姓姜?

宁远伯府。

见到姜清瑶回来,姜屹松问:“怎么样?薛家松口了吗?”

姜清瑶摇头,“二舅舅做生意周转困难,急需要钱,没办法,这笔账咱们要立马还上才行。”

闻言,姜老夫人眼里难掩失望。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姜屹松也对姜清瑶很是失望,感觉薛家对她大不如前了,连这点钱都不肯宽容。

看他们一个个愁容满面,姜清瑶心里就舒坦了,又提起薛景文说的补贴和项链。

“奇怪了,二舅舅给的补贴我怎么从来没收到?”

“还有。”她看着姜韵雪,冷声道:“姨母送我的东西怎么到了二妹妹的脖子上?”


“怎么是你?贺怀轩呢?!”

姜清瑶脸色惨白靠在床沿,看到来人,心头涌上一股浓浓的不安。

来人是一直寄居在她家宁远伯府的远房表妹秦玉蓉。

秦玉蓉张扬又得意地笑了,“表姐醒醒吧,怀轩如今是我的夫君了,不是你的。”

听了这话,姜清瑶姣好的面容隐隐抽搐,强忍怒意:“惦记别人的夫君,你还要不要脸?”

秦玉蓉冷笑了一声,“夫君进来吧,是时候让表姐见一见咱们的孩儿们了。”

话落。

贺怀轩牵着两女一男三个孩子进来,其中的男孩还是姜清瑶苦心培养,悉心照料六年的继子!

继子扑到秦玉蓉怀里,抬着下巴欢喜道:“娘亲,没了这个老妖婆,咱们一家五口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秦玉蓉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子,“安儿,是一家六口才对,很快你就要添一个弟弟了。”

姜清瑶心口一揪,眼泪突然就出来了。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将继子视为亲生儿子,呕心沥血抚养,不顾性命冲入火场救他,他害了大病,她不惜跪叩三百石阶为他求灵药,因此腿落下疾,寒冬腊月刺骨的痛。

付出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满眼的嫌弃,一声老妖婆罢。

姜清瑶心如刀绞,颤抖着声音问:“贺怀轩,你不是说你不能生育?这三个孩子怎么回事?”

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屈辱占据心头,叫她头痛欲裂。

作为已经落魄的宁远伯府的嫡女,姜清瑶嫁给安国侯府世子,谁人不羡慕她高攀,嫁了顶好的夫婿。

然而,成婚七年,姜清瑶都未曾与贺怀轩圆房,他跟自己说他不举,她不曾有一丝怨言,顶着压力从贺家旁支过继了一个孩子到膝下。

七年间,姜清瑶为了这个家掏空自己的嫁妆,妯娌欺负,下人嚼舌根,甚至继子顽皮,她都一一熬过来,熬到油尽灯枯。

没想到,她的一生都被蒙在鼓里,替别人养大孩子,如今只剩下半条命,还要看别人在自己面前阖家欢喜。

七年付出尽付东流,她就是个笑话。

“贺怀轩,你好狠的心!”

撕心裂肺的嘶吼后,姜清瑶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贺怀轩,我们和离吧,我给你们腾位置,这侯门主母,不做也罢。”

“只求你能帮帮我外祖家,薛家是被冤枉的。”

贺怀轩眼神闪了下:“太晚了。”

秦玉蓉暗笑:“昨日午时,薛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均已被斩首,尸身丢去乱葬岗喂豺狼野犬了。”

“什么?”

姜清瑶如遭雷劈,直接从床上跌落,“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贺怀轩有些不悦,不过是她外祖家,至于如此伤心?为了跟他赌气,连侯府主母都不做了,果然是他一直太纵容她,让她越发不可理喻。

见姜清瑶面如死灰,贺怀轩决定原谅她一回,“清瑶别闹了,蓉儿这些年隐忍委屈,又为贺家开枝散叶,劳苦功高,她不容易。”

秦玉蓉委屈地擦了擦眼泪,连忙催促,“夫君,你先带着孩子们回去吧,我跟表姐聊一聊。”

等贺怀轩离开,秦玉蓉抬起手,朝姜清瑶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表姐,不妨告诉你,早在你跟夫君议亲那天,我们就有了夫妻之实,要不是表姐你霸占侯府主母这么多年,我们一家人何需承受分离之苦?”

“噢,对了,你母亲当年不是被你克死的。”

“还有背后对付薛家的那位,我都差点忘了,夫君警告我不许告诉你。”

姜清瑶瞪大双眼,拽住她裙角,“告诉我,是谁害死了我母亲?在背后对付薛家的又是谁?”

秦玉蓉哈哈大笑,“表姐,这些你就亲自到地府问他们吧。”

“来人,把这弃妇挖掉双眼,砍断手脚,乱棍打死。”

七年隐忍,秦玉蓉终于得势,为所欲为。

“不——”

钻心之痛。

姜清瑶死不瞑目。

若老天爷开眼,给她重来的机会,她一定搅翻宁远伯府,杀死这对狗男女,让所有欺她害她之人下地狱,拼尽全力改变薛家蒙冤惨死的命运。

……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丫鬟之桃低声问。

姜清瑶恍惚回神,她不是死了么?

不动声色环顾四周,此情此景,不正是她与贺怀轩定下成亲日子的那一天。

她回到了七年前。

果然,老天都看不过去,她又活了。

这一世,她再也不会重蹈覆辙,走之前的老路。

姜老夫人正和贺老夫人商量成亲的日子。

“那就这么定了,两个月后……”

“孙女不愿。”一道清脆坚定的嗓音打断两人的话。

姜老夫人面色发沉,犀利的眼神看向姜清瑶,“放肆,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姜清瑶毫不退让,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

“虽然祖父十年前定下了我和安国侯府的婚约,但没指定要安国侯府世子,如果非要履行婚约,那我要换人。”

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宁远伯府这些年早已落魄,不似当年,能与安国侯府结亲,实属高攀。

晚辈里,就属世子贺怀轩最尊贵,上京多少千金小姐想嫁给他。

她竟然说要换人?

姜老夫人呵斥:“孽障,你是疯了不成?”

该死的灾星,要不是留着她有用,早就乱棍打死。

姜老夫人全然不在意姜清瑶怎么想,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她搅和这门泼天富贵的好亲事。

嫁给贺怀轩是姜清瑶悲剧的开始,她铁了心要扭转命运。

见她油盐不进,姜老夫人满腔怒火,碍着众人的面无处发泄,只想着回去再狠狠收拾她。

“这丫头犯魔怔了,她的话不作数,事情就这么定了,两个月后成婚。”

大罗神仙来了她都不会让姜清瑶胡闹。

“慢着。”

坐在主位上的贺老夫人发话了,她的眸深不见底。

“姜姑娘,为何要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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