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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小说结局

孤雁图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由大神作者“孤雁图”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4-19 1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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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由大神作者“孤雁图”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成婚三年,她倾尽嫁妆支持丈夫赈灾,却换来他携新欢归家,更想贬她为“平妻”。面对“商户低贱”的羞辱,她撕碎婚书自立女户。可夫家为吞百万嫁妆,竟设局下药毁她清白?连小姑子都对她叫嚣:“商人贱命,怎配做当家主母?”暗夜中,太子近臣悄然现身:“若想复仇,我助你搅翻这伪善门庭。”于是从那以后,她从变卖嫁妆的“贤妇”变成了富甲天下的女商。这一次她不仅要夺回被吞的黄金,更要让负心人跪着忏悔:“你口中的低贱商户,如今是你高攀不起的天!...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孔临安薛相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林玉娘刚安抚好孔临萱,匆忙赶到,又将盛怒的孔临安拦下。

她一脸严肃地质问相宜:“薛氏妹妹,小妹的事是你一手筹划的吧?”

孔老夫人恨恨地看向相宜,孔临安也等着相宜回答。

相宜不答,反问:“我竟不知,我父母还给我留下一个姐姐?”

“我唤你妹妹,是看你年纪小,想提点你一二罢了。”林氏唇角下压,皱眉道:“你既然不愿,我自然不勉强。”

她换了个称呼:“薛氏……”

“是夫人!”云鹤打断她,强调道:“你一外室,这点礼数都不懂吗?”

孔临安沉了脸色。

不等他发作,林玉娘已经拦在他身前,咄咄逼人地盯着相宜。。

相宜端坐红木椅中,接过了云霜递过来的茶,低头轻抿,说:“不是。”

“你放屁!”

孔老夫人见她这么悠哉,心里就跟火烧似的,连贵夫人的脸面都顾不上了,脱口而出粗话。

孔临安难以接受,只能别过脸去。。

林玉娘对相宜道:“你否认是没有用的,人在做,天在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清楚,我和子郁也清楚。”

相宜笑了,讥讽道:“林姑娘果然大才,适合做官,我带来的证人你瞧不见,倒是能凭着猜测,就定我这个受害者的罪。等将来你做了官,坐堂断案,必定是天下第一女神探。”

林玉娘说:“证据我会去找,只要你做过,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今天当众问你,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得不言。你也是女子,应该知道女子贞洁有多重要!小妹只是想找人与你同房一夜,并非真要毁你清白,你如果心思正,就应该把陈三扣下,连夜找子郁说清此事。届时,自然有子郁为你做主,小妹的错也能被纠正,昨夜这件荒唐事就不会发生了!”

不错!

孔临安听到此处,深深赞同。

不管孔临萱是什么意图,薛相宜既然已经扣下陈三,就该连夜把事情说出来,好好规劝小妹,这才是长嫂的样子!

相宜静静听完,点头道:“这么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倒是我错得最大了?”

“当然是你!你手段歹毒,其心可诛!”孔夫人怒斥。

相宜面色不改,说:“我昨夜不发作,是因为我在禁足!我的好夫君要我一步不出房门,我怎敢夜里乱走?”

孔临安语塞,甩过脸去,“诡辩!”

林玉娘说:“你若是想说,有很多法子,你只不过是不想说罢了,因为你已经派人安排好一切去报复小妹了。”

“看样子我今日非要说实话不可了?”相宜反问。

孔临安以为她要吐口,他紧紧盯着她,说:“你只需告诉我,萱儿的事是否是你一手策划。”

相宜看着他,迟迟不语。

许久后,她陡然一笑说:“自然不是我,这件事分明是林姑娘所为!”

林玉娘眼神凌厉地朝她看去。

孔老夫人听得傻眼。

孔临安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

相宜起身,从容分析:“此事我是受害者,完全无辜,分明是小妹要害我,被林姑娘提前得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那位云二公子去了信,毁了小妹清白,借此栽赃给我,以图嫡妻之位。”
"


杨掌柜也明白,如今世道,女子太艰难。
开国陈皇后是女中豪杰,培养了一大批女官,本来是天下女子的典范,可今上登基之后,不大瞧得上女官,女官署已经成了完全服务于后宫的产物。
而且,女官署基本只收名门贵女,普通人家的女子想进去都难。
这也是林玉娘进宫做女官,会让孔家人觉得难得的原因。
相宜起身走了两步,想到今天白得的乡主之位,不免警觉起来。
难道,太子知道祖父手里有这些东西,所以想拉拢她?
至于……淮南王?
“祖父生前和淮南王有来往吗?”
“没有,不过淮南王派人来见过老爷,自那以后,老爷便昼夜不歇,命我们加快麦种和火器研究的进程。”杨掌柜说着,叹了口气,“没多久,老爷就开始生病了。”
相宜敏锐转身,问:“祖父骤然病故,我是查看过遗体的,并没有中毒迹象。”
杨掌柜点头,“是,老奴也是看过的,只不过……”
“你怀疑祖父过世,和淮南王有关?”
杨掌柜没直说,只道:“开国三十载,三年前太子平定西南,天下才真正一统。如今只有淮南王一个异姓王,实力雄厚不说,还和江南世家同气连枝,老爷常说,咱们家要远离淮南王,免得沾染是非。”
相宜在烛台前停住,默默思索。
忽然,她拿起手中册子,放在火上点燃了。
杨掌柜大惊,“姑娘!”
相宜面不改色,说:“上面的东西我都记住了。”
杨掌柜这才松了口气,“姑娘,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皇后封了我做乡主,那我就好好做这个乡主。明日,我会去保和堂,看看经营情况。”
“可……”
“太子也好,淮南王也罢,他们都没动静,咱们就当不知道,静观其变。”相宜说。
杨掌柜点头。
相宜想了想,又说:“这段时间你尽量少和山村里的人联络,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是。”
事情说完,杨掌柜并未逗留,悄声离开。
相宜坐到案桌后,看着还热乎的懿旨,细细琢磨。
太子。
淮南王。
她一时没有思绪,干脆不想了。"



“私通家奴?少污蔑我们姑娘!分明就是你们孔家行事不仁,逼得人没活路了,人家才投靠我们姑娘的!”云鹤讽道。

孔老夫人怒得要扇她的嘴,想要命令人时,才想起孔熙是孔临萱奶娘的儿子,他们一家都是她的心腹。

她怒骂奶娘:“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今日便将你们一家都发卖了!”

奶娘也不装了,说:“吃里扒外这这几个字我们可不敢当,想我一家子为孔家辛苦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因为大姑娘看中我家丫头美貌,逼着她将来做陪嫁通房,她不愿意,大姑娘就用剪刀毁了她的脸!这样的主子,谁摊上谁倒霉!”

“老夫人也不用发卖我们了,托少夫人的福,我们一家早脱了奴籍,如今是平头良民了!”

“什么?”孔老夫人震惊。

再往祠堂内外一看,府内有头有脸的管事竟然有一半都来了,全都听薛相宜的。

不可能啊。

明明孔府一直踏踏实实在她手里的!

孔临安也糊涂了。

薛相宜坐在座位上,淡定自若地指挥众人,那气势比起林玉娘也不差,这些人可都是孔家的老人啊,她竟然都能收为己用,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忍不住看向孔熙。

孔熙是跟着孔临安长大的,到了这地步,还是有点不忍,低声道:“大爷,您如此对夫人,日后是要后悔的。”

孔临安心头一窒。

可转头一看,母亲气得身体摇摇欲坠,薛相宜却是神色冷漠,仿佛不认识他们一家一般,他便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是薛相宜太过分了!

和离书被捧到他面前,他气得一把打翻,怒对外面的小厮道:“去报官!”

一众耆老也纷纷响应,催促着报官。

孔老夫人提着一口气,咬牙点头。

没错,报官。

将薛相宜抓进去,他们运作一番,保和堂还是孔家的!

祠堂里一团乱。

孔熙请示相宜的意思。

“夫人,若是真强逼大爷写下和离书,您也要吃官司的,这是大罪啊。”

相宜点头。

“我明白。”

“那……”

“但我宁愿以清白之身被流放、被枭首,也不愿意再做孔家妇,我嫌脏。”

孔临安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觉被一记重拳打在心上,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她说什么?

孔熙等人也被相宜的决心震动,一咬牙,便打算封锁全府,先拿到和离书再说。

然而不等他动手,看门的小厮跑进来,因为跑得太快,直接摔进了祠堂。

“孔!孔管家!不好了,来人了!”

孔熙一惊。

“谁来了?”

“宫,宫里!有娘娘的懿旨到!”

相宜心中一动。

懿旨?

她面上喜怒不显,一旁孔老夫人却是喜出望外,拉住林玉娘的手,说:“这下好了,必定是封你做女官的懿旨到了!”

林玉娘面上从容,心里也是波澜迭起,她没想到,这懿旨来得这么及时。

孔临安看向相宜,神色复杂地道:“本来只需给玉娘敬茶便能了结的小事,现下好了,你勾结刁奴,胁迫我和母亲,谁都保不住你了。”


老夫人愕然:“相宜,你这是做什么?”

“大爷要我交出管家权,让林姑娘接了去练练手,我已将账簿整理好了。”相宜道。

老夫人愣了下,看向儿子。

孔临安面色如常,喝了口茶,说:“中馈理应由德行如一之人掌管,玉娘素有贤名,由她掌管最好。”

闻言,林玉娘看了眼相宜,对孔临安道:“子郁,你知道的,我很快就会有官职在身,忙得很。所谓中馈,不过是些黄白之物,我向来不喜这些。更何况,薛家妹妹经手这些多年,你骤然夺了她的权,她在这个家还有何事可做?”

孔临安说:“我知道你忙,更是为他人着想,但有些事必须你接手我才放心,至于其他人,我为何夺她的权,她心里有数!”

林玉娘摇头,看向相宜,问道:“薛家妹妹,你可是真心交出中馈?”

“账本在此,怎会不真心?”

林玉娘说:“你不必强撑,或是想着我不知如何理事,将来自会还给你。我可以同你说实话,我跟子郁在凉州时,便是府衙之事我也管过,中馈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今日你若是真交给我,我便会真的接手,倒是你再想要回去,那是绝无可能!”

“我行事强硬,更和男子一般崇尚孔孟之道,言出必行,小女子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我这里可是行不通的。”

相宜听着想笑,她倒是头一回听如此标榜自己的。

有趣的是,孔临安竟还一脸欣赏地看着林玉娘。

她正了脸色,说:“既是交付中馈,自然是言出必行,我也希望林姑娘接过手去,就不要再还给我。”

见她如此顽固,林玉娘暗道一句朽木,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正好,孔临萱也把账本塞进她怀里了。

“嫂子,你就管着吧!”

一旁,孔老夫人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暗骂女儿愚蠢。

林玉娘接过账本,当即就翻开看了,只看了眼结余,她眼底就露出了嘲笑和嫌恶。

她就知道,困于后宅的女子,都是这几招罢了。

“这账上为何亏损了上万两?”她抬头质问相宜。

“什么?”

孔临安不信,将账簿接了过去,扫了两眼,便目光锐利地看向了相宜。

孔临萱则是看都没看,就皱眉道:“相宜姐,你既要交账,便该实诚些,何必做假账坑骗玉娘嫂子?”

“坑骗?”相宜笑了。

她懒得说,给了个眼神云鹤。

云鹤抬着下巴,不屑道:“二姑娘,你说话可别丧了良心!当初我们姑娘进府,孔府账上才几个银子?这些年家里就大爷一个领俸禄,可大爷一个子儿都没往家里寄过,全家上下尽靠我们姑娘养着了!我家姑娘十万嫁妆进了孔家门,如今只剩几个不值钱的铜家伙了,难不成也要我们姑娘拿出来,养一些来路不明的野孩子?”

话音刚落,孔老夫人冷了脸,小小的孔长宁看了眼眉头拧紧的母亲,很有眼色地哭了出来。

孔临安怒而拍桌:“放肆!”

“云鹤,退下!”相宜轻斥一声。

云鹤看了眼盛怒的孔临安,施施然站回了一侧。

眼见儿子要冲动,孔老夫人适时地拉了他一把。

薛相宜手里是没钱了,可她手里还有那名满天下的保和堂呢,保和堂在全大宣有几十家分店,年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


孔家匆匆摆了香案接旨,孔老夫人得意至极,不许相宜去前院。

“你就在此等着,接完了旨,自有家法等着你!”

说罢,扶着林玉娘的手兴冲冲去了前院。

相宜低头抚着玉镯,淡定坐下喝茶。

说是宫里的娘娘,孔老夫人和林玉娘等人都觉得是崔贵妃,毕竟是崔贵妃大赞了林玉娘,说要请她进宫去做女官的。

到了前厅,孔老夫人不管多少,上前便要给传旨太监塞银子。

不料,太监睨了她一眼,没收银子。

孔老夫人没觉得什么,还以为是儿子儿媳有面子,太监不敢摆谱。

忽然,太监问她:“薛氏夫人呢?”

薛氏?

孔老夫人弄不清,怎么忽然问起薛相宜了?

孔临安上前一步,说:“内子身体抱恙,不知大人找她作甚?”

“抱恙?咱家怎么听说,今日孔府开祠堂,给两位夫人入族谱,怎么薛氏夫人抱恙还能操持此事?”

众人疑惑。

孔老夫人想开口,太监说:“麻烦孔大人请薛氏夫人出来。”

“这……”孔老夫人讪笑,说:“这旨意既不是给她的,何必请她出来呢?”

太监皱眉,“谁说不是给她的?”

孔老夫人愣住了。

孔老伯爷等人面面相觑,一时心里都开始打鼓。

孔临安心有疑惑,也只好命人去请薛相宜。

僵持时,孔老夫人心里琢磨着,估计是崔贵妃要替林玉娘说话,所以下旨命薛相宜接受现实?

总之,这旨意不可能是替薛相宜说话的。

薛相宜一个商户女,毫无价值,宫里的贵人谁会记得她呢?

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了,讨好地问太监:“大人,贵妃娘娘这一向可好啊?”

太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老夫人对贵妃倒是关切啊。”

孔老夫人:“……”

她怎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呢?

气氛诡异之际,相宜到了。

她一眼认出,太监是皇后身边前两年刚被提为总管的夏公公,当即行了一礼。

“大人安好。”

夏公公面上露了笑,请她不要多礼,随即请出一位老嬷嬷,对她说:“薛大姑娘,这位是宫里司寝的刘嬷嬷。”

相宜当即明白了。

夏公公对刘嬷嬷做了个手势,刘嬷嬷便领着人,请了相宜去后院。

一通操作,众人云里雾里。

林玉娘察觉不对,却不好乱说话。

一群人里,有机会进宫的只有孔老伯爷,可他这几年进宫都少,别说是后宫了,所以也认不得这位传旨太监。

时间慢慢过去,相宜重新回来,刘嬷嬷在夏公公耳边说了两句,夏公公点点头,重新看向孔家人。

孔家人明白,这是要传旨了,全都恭敬站好。

夏公公终于拿出凤诏,高声道:“传,皇后懿旨!”

孔家人大惊。

孔老夫人想起刚才所言,大大地颤了一下。

皇后懿旨?

不是崔贵妃吗?

不等他们回神,夏公公继续说:“今有薛氏女相宜,乃忠良义商之后,本宫感其孤苦,封为隆安乡主,以慰薛氏满门。”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林玉娘心里闪过异样,面上满是感动,柔声道:“以后不要这么说,让她听见,又不知要生出多少嫉恨怨怼。”

“我便是要她听见,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她才晓得要自省呢。”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小厮在外提醒时辰不早了,孔临安才拿上官帽出门。

刚出院子,迎面便见孔临萱走了过来。

兄妹见面,孔临萱看到那一身大红官服,眼睛亮了又亮。

“大哥,你是要去上朝吗?”

孔临安说:“我是去吏部述职,等吏部重新给我授了官,我才可上朝的。”

孔临萱点点头,低声道:“我听说,大哥这次能升做户部郎中?”

孔临安心下微有得意,面上只淡淡点了头。

“太好了,郎中是正五品呢!等再过几年,哥哥你必定能做侍郎,做尚书!”

孔临安当然有此野心,但见妹妹没脑子地说出来,一时有些无言。

孔临萱没察觉,见他急着走,便说:“大哥晚间归家,来我院子一趟,我有事跟大哥说。”

孔临安不觉得她能有什么正事,无非是为了陪嫁的宅子缠他,虽然玉娘坚持要给孔临萱置办宅子,但他觉得很没这个必要。

一来,他不愿让玉娘吃亏,更不愿被薛氏要挟。二来,云家会和他家结亲,难道不是看中了他的前途,而是看中宅子?薛相宜那样的商户女子实在没眼界,如此看不清重点。

“晚间再说吧。”

孔临安抬了抬手,往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红衣背影,孔临萱更坚定想法。

她大哥如此优秀,等“圆房”成功,不怕薛相宜不死心塌地,到时候别说是一座宅子,就算是金山,也不怕薛相宜不拿出来。林氏嫂嫂以后在宫里得了脸,大哥再升了官,她孔临萱在云家的日子一定是风光无限!


水榭

相宜习惯了抄经,从前为父母和祖父祖母抄,后来为孔临安和百姓抄。

如今,她为自己抄,宁心静气。

忽然。

砰得一声,水榭的门被推开。

孔临安冷着脸走近,质问她:“萱儿要的陪嫁宅子,是不是你派人买了?”

原来是为这事。

相宜从容承认:“是我买的。”

“你买了作何用?”

“自然是住。”

孔临安见她说得随意,更加火大。

“偌大的孔府还不够你住?你买那宅子,分明是别有居心!”

相宜想着太子虽给了话,但到底还没准信,现在说出去,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她放下笔,对孔临安说:“大爷觉得我有什么居心?”

自然是向他卖好!

孔临安不屑戳穿她,命令道:“你将宅子卖给萱儿,我和玉娘给你钱,这事儿便算过去了!”

相宜反问:“大爷打算出多少钱?”

“你不是七千两买的吗?”自然是原价给他才合理。

相宜忍不住笑了。

她眼里有讥讽,仿佛孔临安说的是什么穷酸言论,孔临安浑身不自在,越发气恼,却又觉得她是虚张声势,忍不住问:“你想要多少?”

相宜缓缓开口:“一万两。”

孔临安惊了。

“你……”

他气得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你竟如此无耻!”

原来她不是要卖好,而是想靠宅子拿捏他!

他指着相宜道:“你以为有这宅子在手,便能阻止玉娘进门?我告诉你,不可能!这个月无论如何,我都会开宗祠,请族谱,正式迎玉娘进门!”

“你如此工于心计,日后家中只能以玉娘为尊,否则孩儿们都要被你教坏了!”

相宜一言不发。

虽知道孔临安不堪托付,但她也怄得慌,她想不通,难道孔临安忘记了,过去三年与她通信数百封,她为他变卖嫁妆,无条件地支持他。

沉默半晌,她内心只道牲畜无情,便再次低头,继续抄经。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孔临安甩袖离开。

只是他出门不久,管家媳妇便来告知相宜:“夫人,大爷说,这段时间您不必出上宁居的门了,要您静心思过!”

云鹤错愕,“这不就是禁足?”

管家媳妇一脸为难。

这几年来,他们表面上听孔老夫人的,其实早就都是夫人的人手。

只是此刻大爷回来,他们不好做得太过。

相宜不想他们暴露,更不想此刻和孔家人撕破脸,毕竟她人还在孔府里。

“你们去吧,我稍候便会回上宁居。”

“是。”

荣安堂

孔老夫人看着哭泣的女儿,头疼不已。

听到下人说孔临安命薛相宜禁足,她并没阻止,想到相宜库房里还有剩余的嫁妆,也能给女儿买陪嫁宅子应应急。

只不过……

跟薛相宜的嫁妆相比,有几十家分店的保和堂才是大钱!

想到这儿,她果断命人,去把孔临安请了过来,又让哭泣不休的女儿先去内室。

孔临安正在气头上,沉着脸过来,听到母亲提及薛相宜本就不悦,听清内容后,更是瞪大了眼。

“圆房?”

孔老夫人点头,“相宜也是好姑娘,她只是太在意你了,等你们圆了房,有了夫妻之实,她自然事事以你为先。”

孔临安皱眉,“这事以后再说,她太不像话了。”

“她还年轻,办事不周到也没什么,你别忘了,她可是把嫁妆都寄给你赈灾了,她也是个心善的姑娘。”

孔临安不语。

不得不说,薛相宜前几年确实很像话。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惯着她。

“再说吧。”

孔老夫人却说:“宜早不宜迟,就这两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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