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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孔临安薛相宜 更新:2025-06-18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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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家奴?少污蔑我们姑娘!分明就是你们孔家行事不仁,逼得人没活路了,人家才投靠我们姑娘的!”云鹤讽道。
孔老夫人怒得要扇她的嘴,想要命令人时,才想起孔熙是孔临萱奶娘的儿子,他们一家都是她的心腹。
她怒骂奶娘:“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今日便将你们一家都发卖了!”
奶娘也不装了,说:“吃里扒外这这几个字我们可不敢当,想我一家子为孔家辛苦了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因为大姑娘看中我家丫头美貌,逼着她将来做陪嫁通房,她不愿意,大姑娘就用剪刀毁了她的脸!这样的主子,谁摊上谁倒霉!”
“老夫人也不用发卖我们了,托少夫人的福,我们一家早脱了奴籍,如今是平头良民了!”
“什么?”孔老夫人震惊。
再往祠堂内外一看,府内有头有脸的管事竟然有一半都来了,全都听薛相宜的。
不可能啊。
明明孔府一直踏踏实实在她手里的!
孔临安也糊涂了。
薛相宜坐在座位上,淡定自若地指挥众人,那气势比起林玉娘也不差,这些人可都是孔家的老人啊,她竟然都能收为己用,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忍不住看向孔熙。
孔熙是跟着孔临安长大的,到了这地步,还是有点不忍,低声道:“大爷,您如此对夫人,日后是要后悔的。”
孔临安心头一窒。
可转头一看,母亲气得身体摇摇欲坠,薛相宜却是神色冷漠,仿佛不认识他们一家一般,他便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是薛相宜太过分了!
和离书被捧到他面前,他气得一把打翻,怒对外面的小厮道:“去报官!”
一众耆老也纷纷响应,催促着报官。
孔老夫人提着一口气,咬牙点头。
没错,报官。
将薛相宜抓进去,他们运作一番,保和堂还是孔家的!
祠堂里一团乱。
孔熙请示相宜的意思。
“夫人,若是真强逼大爷写下和离书,您也要吃官司的,这是大罪啊。”
相宜点头。
“我明白。”
“那……”
“但我宁愿以清白之身被流放、被枭首,也不愿意再做孔家妇,我嫌脏。”
孔临安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觉被一记重拳打在心上,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不过他也没把相宜的折子放在心上,就算相宜把对了脉,也不过是十八岁的女子,如何能跟太医署的太医相较。
他命人将折子拿给了太医署令,然后再不给众人说话的机会,当机立断道:“除太子外,你们全部退下,宣六部尚书入宫议事!”
相宜猜到自己的折子不会受重视,只是略微失望了下,并为多说,行礼后便跟着众人离去。
出了殿门,身后有人匆匆追上她。
“乡主留步!”
相宜转身一看,发现是襄宁侯夫人。
前后不过半日,襄宁侯夫人似乎老了不少,面容十分憔悴,对相宜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小女吃了乡主的药,果然稳住了病情,太医们也说乡主的药有奇效呢。”
第53章 准备远行
陈夫人什么意思,相宜自然明白,看在陈姑娘性命攸关的份儿上,她本来也没想跟陈夫人计较。
大概察觉到她的善意,陈夫人咬了咬唇,试图开口。
一旁,林玉娘忽然走了过来。
陈夫人皱眉瞥了她一眼。
林玉娘说:“夫人,白日里是我轻率了,万望见谅,您放心,我这就去给陈姑娘看诊,必定保证陈姑娘安然无恙。”
陈夫人不大信任她,更何况,她刚才在殿里推脱责任,明里暗里说她陈家隐瞒情况,才导致她误诊,陈夫人心里正恼呢。
陈姑娘的情况不容乐观,相宜不想在宫中多耽搁,然而事与愿违,林玉娘刚来开口,崔贵妃身边的宫女就来了。
宫女说:“陈夫人,娘娘已派了司医司所有女官去侯府,这下陈姑娘必定要大安了。”
陈夫人一愣。
宫女继续道:“林典药虽有误诊之嫌,但一身医术不假,经此一事必定更加仔细,娘娘命她也一同前往侯府。”
陈夫人陷入了挣扎,她一面觉得相宜的药有效,一面又觉得司医司更靠谱,而且贵妃有旨,她若是不识好歹,还不知要有什么祸事呢,她心疼女儿,却也不能不为陈家着想。
正犹豫间,襄宁侯打断她的思绪,先一步道:“多些贵妃娘娘厚爱,臣夫妇感激不已。”
说罢,对相宜道:“这件事就不叨扰乡主了,还请乡主见谅。”
相宜内心轻叹。
她对惶惑的陈夫人微微一笑,说:“夫人保重,若有事,还是可以来府中找我。”
陈夫人眼前一亮。
襄宁侯却皱了眉。
在他看来,女儿无论是生是死,都得由司医司女官来照看,否则,岂不是打了司医司的脸?
相宜如此说法,实在不知轻重。
这些人想什么,相宜不在乎,她忙着回府安排大事。"
不等相宜发话,云鹤便瞪了她一眼,说:“狠什么!要我说,如今孔家在姑娘手里攥着,直接把这一家子都毒死才好呢!咱们姑娘跟着余师傅学医,旁的不行,最擅制毒了!”
相宜:“……”
她扶了扶额,用手戳了下云鹤的额头。
“倒也不至如此。”
真沾上孔家人的血,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见姑娘不反驳,云霜也不啰嗦了。
姑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打发了两个丫头出去调停安排,相宜回到内室,开了药匣子给自己吃了颗解毒丸,以保不测。她在闺中时,除了学习如何经商理事,便是跟着余师傅学过几年药材,在制毒解毒上确实颇有心得。
当初凉州大疫,她也曾日夜研读古籍,写出解毒药方,寄给远在凉州的孔临安,哪怕他回信中并非提及药方之事,只说是已有能人可以治疫,她也不觉辛苦。
谁曾想,一片真心喂了狗。
想到这儿,她眼底寒意更甚,默默关上了柜子。
次日清晨
青松居内,林玉娘看着丫鬟服侍孔临安穿上官服。
四下无人后,她劝孔临安道:“子郁,要不你还是听母亲的,跟薛氏圆房吧?”
闻言,孔临安拥她入怀,叹道:“玉娘,你就是心太善了。”
孔临安本来是同意跟相宜圆房的,只是回去跟林玉娘说起此事时,林玉娘想了想后说:“也好,给她个孩子,让她有事可做,也不用整日盘算后宅那些小手段。”
她看了眼摇篮里的女儿,话锋一转,皱眉道:“不过等孩子大些,咱们还是分开住为好,免得她为了孩子的承嗣一事,再筹谋算计。”
孔临安一听,陷入了思考。
玉娘跟着他本就吃了苦,名分上更是吃了亏,若是薛氏再有孩子,那玉娘和长宁兄妹焉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临时反悔了。
此刻他抱着林玉娘,温柔道:“我知道你一向怜惜女子艰难,你放心,等你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过几年长宁大了,我自然会给她一个孩子。”
林玉娘黛眉收拢,依旧若有所思。
几年后再圆房,那是不可能的,但经此一事,她有把握,就算孔临安和相宜圆了房,她也能让孔临安逼相宜服用避子汤。
不是她不能容人,实在是她瞧不上薛氏那算计人的性子,夫妇一体,本该相互扶持才是,薛氏倒好,夫君一回家,就想着拿中馈要挟人。
抬眸,见男人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神一转,打趣男人:“子郁,你说实话,薛氏那么貌美,你当真觉得她不如我吗?”
“貌美?”
孔临安松开了她,脑中回想起相宜清艳绝尘的脸,对比之下,面前女子的容貌的确相去甚远,然而他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说:“貌美的女子并不少见,像你一般精通医术又能理事用人的,世上又能有几个?你不知道,玉娘,我至今想起你钻研出的救命良方和治疫之策,仍觉得佩服你。”
说到这儿,他眼睛发亮,越发坚定道:“娶妻娶贤才是君子之道,薛相宜空有美色,却无才无德,又岂能与玉娘你相比?若非顾及他父亲对我母子的恩情,她那样的女子,只不过能和若若一般,给我做通房罢了。”"
听到孔老夫人的话,林玉娘大为震惊,“让我去请薛氏回来?”
“是啊。”孔老夫人拉住她的手,说:“她只是一时闹脾气,有你去请,她一定肯回来,毕竟她对临安是真心的啊。”
林玉娘忽然明白了,孔临萱的蠢原来不是没有缘由的。
孔老夫人睨了她一眼,“你是最贤惠的,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林玉娘默住。
她快速思考,眼神一转,说:“我去请她可以,只怕她不回来,到时候羞辱了我,那便是羞辱了孔家。不如,母亲和我同去,看在您大驾光临,薛氏必定心动。”
孔老夫人有些迟疑,“这……”
不等她自我说服,孔临安先不乐意了。
“不行!”
孔老夫人不解,“这是为何?”
孔临安冷脸道:“乡主而已,能有多尊贵。光大孔家的门楣,不是靠祖上恩荫就够的,我和玉娘凭真本事,照样能做到!”
他一定要让薛相宜看看,离开他,是怎样的大损失,她会抱憾终身的!
孔老夫人明白他是意气用事,费劲地想要劝说,孔临安已经把林玉娘拉了起来,说:“玉娘,你不用去求薛氏,我已经想明白了,她根本不能和你相比,乡主又如何,又不是她自己挣来的!”
林玉娘神色为难。
孔老夫人气得不行,拍着床框道:“你说得轻松,可你也不想想,你妹妹要出嫁了,没有薛相宜,怎么给你妹妹风光体面?”
“办婚事而已,能花多少钱?”孔临安随口道。
孔老夫人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
“你不当家,怎知柴米贵!”
隔壁,孔临萱哭着跑进来,说:“让我嫁云荣已经是辱了我了,若是没有体面的嫁妆和婚礼,我宁可不嫁!”
孔老夫人指着孔临安,“你听听,你听听!”
孔临安对孔临萱已生厌恶,别过脸道:“不知所谓!”
孔老夫人见状,干脆掀开被子下床,说:“好,你们不去,我去,我去把薛相宜请回来!”
她就不信,有她亲自去,这么大脸面,薛相宜会不回来?
“不可!”孔临安惊诧。
眼看老夫人来真的,林玉娘不胜其烦,强压不耐上前道:“母亲别急,小妹的婚事交给我来操办,我一定好好儿办!”
孔临萱说:“我要十里红妆!”
林玉娘真想扇她一耳光。
十里红妆,把孔家祖坟挖空卖了,都凑不齐!
孔临安头大不已,没等林玉娘说话,便已经应了。
“十里红妆便十里红妆,你嫂子自能操办好,你不必大呼小叫,失了体统。”
林玉娘嘴角微抽。
孔老夫人怀疑地看着她,问:“你当真能办?”
林玉娘估计自己要是说不能,老太太能立刻去请薛相宜,她倒不是怕薛相宜回来,也不是不能容人,是不想再看孔家乱糟糟的了。
她一咬牙,硬着头皮道:“母亲放心,我一定让小妹满意。”
孔老夫人思索片刻,勉强同意了。
“罢了,你先办着,若是不成,再去请薛相宜回来,届时她应该也想通了。”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到,让林玉娘办也好,让薛相宜看看,孔家不缺主母,说不定薛相宜能主动回来呢!
孔临安其实也有这种念头,他堂堂男儿是不会去求女人的,他希望薛相宜能想通,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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