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精英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无删减+无广告

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无删减+无广告

要凉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角笑出的泪花,转身就吩咐下人:“快!快去告诉国公爷和夫人!就说乐清的心上人找到了!就是他们家淮序!让他们赶紧过来!今晚定要好好庆祝一番!”我和陆淮序被我娘的热情弄得哭笑不得。在等镇国公夫妇过来的间隙,我和陆淮序回到了我的闺房。我从书架上翻出我们小时候的一些画册和手札。其中有一卷,正是我爹当年画的那幅陆淮序三岁时的光屁股追蝶图。我指着画上那个光着屁股、肉嘟嘟的小不点,笑着调侃陆淮序:“啧啧,瞧瞧这圆滚滚的小肚子,真难想象,怎么后来就变成……嗯,那么结实了呢?”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在揽月楼,他沐浴后穿着中衣的模样,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膛线条。陆淮序挑眉,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一丝危险的暧昧:“你可以摸摸,...

主角:程致陆淮序   更新:2025-03-31 17: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致陆淮序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要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角笑出的泪花,转身就吩咐下人:“快!快去告诉国公爷和夫人!就说乐清的心上人找到了!就是他们家淮序!让他们赶紧过来!今晚定要好好庆祝一番!”我和陆淮序被我娘的热情弄得哭笑不得。在等镇国公夫妇过来的间隙,我和陆淮序回到了我的闺房。我从书架上翻出我们小时候的一些画册和手札。其中有一卷,正是我爹当年画的那幅陆淮序三岁时的光屁股追蝶图。我指着画上那个光着屁股、肉嘟嘟的小不点,笑着调侃陆淮序:“啧啧,瞧瞧这圆滚滚的小肚子,真难想象,怎么后来就变成……嗯,那么结实了呢?”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在揽月楼,他沐浴后穿着中衣的模样,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膛线条。陆淮序挑眉,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一丝危险的暧昧:“你可以摸摸,...

《踹掉探花郎,我被死对头将军溺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眼角笑出的泪花,转身就吩咐下人:“快!

快去告诉国公爷和夫人!

就说乐清的心上人找到了!

就是他们家淮序!

让他们赶紧过来!

今晚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我和陆淮序被我娘的热情弄得哭笑不得。

在等镇国公夫妇过来的间隙,我和陆淮序回到了我的闺房。

我从书架上翻出我们小时候的一些画册和手札。

其中有一卷,正是我爹当年画的那幅陆淮序三岁时的光屁股追蝶图。

我指着画上那个光着屁股、肉嘟嘟的小不点,笑着调侃陆淮序:“啧啧,瞧瞧这圆滚滚的小肚子,真难想象,怎么后来就变成……嗯,那么结实了呢?”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晚在揽月楼,他沐浴后穿着中衣的模样,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胸膛线条。

陆淮序挑眉,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一丝危险的暧昧:“你可以摸摸,看它怎么变得那么硬?”

“……”(完)
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自己可以如此明媚动人。

随画送来的,还有一封信。

信中,白程致先是对画中景致诸多挑剔,说什么光线差了些,意境也未达极致。

然后话锋一转:“若是能用上那一方端溪龙纹紫金砚,磨出的墨定能更加细腻,下笔如有神助,定能将乐清你的绝代风华,描摹得更加淋漓尽致。”

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白程致根本不在意我和陆淮序在揽月楼是不是真的在切磋棋艺,他在意的,只是我沈家大小姐的身份,以及我是否还能继续为他提供那些昂贵的文房四宝,资助他的“艺术追求”。

他说的那方“端溪龙纹紫金砚”,是他之前旁敲侧击跟我念叨过许多次的贡品级砚台,价值千金。

我之前也确实动过心思,想寻来送给他,给他一个惊喜。

搞了半天,我把他当清风霁月的谪仙人,他却把我当冤大头、摇钱树!

我没有回复白程致的信,甚至连那些画都懒得再看一眼,直接让玲儿收了起来,压在了箱底。

晚上,我的两个闺中密友苏晓晓和林莉来找我玩,一进门就气愤不已。

“乐清,你猜我们刚才在翰林院门口看见谁了?”

苏晓晓是个急性子,抢先说道。

“看见白程致和那个揽月楼的赵莲蓉!”

林莉补充道,“两人拉拉扯扯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们躲在旁边听了一耳朵。”

苏晓晓压低声音,“那个赵莲蓉好像看到了白程致给你写的信,正跟他闹脾气呢,让他以后不准再联系你!”

“你猜白程致怎么说?”

林莉气得脸都红了,“他说你就是个被家里宠坏的千金小姐,心思单纯,耳根子软,好哄骗得很!”

“他还说,等你把那方紫金砚送给他,他就用那砚台画一幅绝世美人图送去参加宫里的画赛,等得了陛下的赏赐,就给那个赵莲蓉买一支南海珍珠钗!”

“真没看出来!

白程致平日里一副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样子,没想到心思这么龌龊!

简直是斯文败类!”

我呆呆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没有说话。

林莉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乐清,别难过了,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我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难过,只是觉得……唏嘘。”

我唏嘘自己过去那满腔的真情
裂第二天中午,我让玲儿炖了些补气血的汤品,准备送去太医院给那两个伤患。

我估摸着这个时辰,他们可能在午休,便特意放轻了脚步,悄悄推开偏殿的门。

刚一进去,就看到陆淮序靠坐在床头,一手揉着额角,神情有些倦怠。

他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睛却往旁边那张拉着帷幔的床榻瞟了一眼。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白程致的那张床榻,帷幔低垂,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压抑的低语声。

依稀间,还能听见女子的声音,似乎是……赵莲蓉?

我在帷幔前站定了一瞬,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猛地伸手,一把拉开了帷幔!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血液凝固。

赵莲蓉正坐在白程致的床边,她的外衫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而白程致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正放在她的腰间!

两人姿态亲昵,神情慌乱,显然是被我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

赵莲蓉慌忙拉起衣衫,白程致也迅速收回了手,两人看似规规矩矩地坐好,但赵莲蓉那花了的口脂和凌乱的鬓发,却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们的身体因为我的闯入而猛然僵住。

我看着他们,心冷如冰,脸上却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开口:“需要帮忙吗?”

赵莲蓉抬起头,脸上强挤出一抹娇媚的笑容,眼神却有些闪烁:“不、不用了,沈小姐。

白探花的伤口有些痒,奴家……奴家正想帮他看看。”

我盯着赵莲蓉的脸,捕捉到了她看向白程致时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求助的眼神。

白程致背对着我,没有说话,只是身体绷得很紧,表现得很是“淡定”。

到了这一刻,我反而彻底平静了。

我不想再拆穿他们,也没那个必要了。

远离他们,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白程致。

一次也没有。

他倒是按捺不住,开始联系我了。

白程致伤好出院之后,若无其事地托人给我送来几幅画。

那画是他上个月画的,画的是我们一起去京郊别院赏桃花时的情景。

画中,我穿着一身桃粉色的襦裙,站在盛开的桃林中,笑靥如花。

不得不承认,白程致的画技确实是极好的,他很擅长捕捉人物的神韵和光影的变幻。

画中的我,神采飞扬,
”陆淮序并未理会我的惊慌失措,径直拿起他脱下的锦袍和腰带,走向内室隔断后的净房区域。

悠悠地留下两个字:“洗漱。”

洗漱?

讲棋还要洗漱?

怕棋盘嫌弃你不干净吗?

不对!

他刚才说他是男人?

我把他当死对头,他、他难道想趁人之危?

我真怕我和他搞出点什么事来,我们两家不仅姻亲做不成,恐怕连世交的情分都要断了。

甚至我们爹娘,几十年的老友,都要反目成仇。

冷静,沈乐清,冷静!

仔细想想,我确实太冲动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立刻叫来守在门外的我的贴身丫鬟玲儿,让她偷偷递了张字条出去,命人火速送去白程致常去的书斋,就问他现在身在何处。

只要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说他在揽月楼和同窗探讨学问,我都信!

我就立刻、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没过多久,玲儿带回了口信,是白府书童的回话:“我家公子刚从国子监回来,正在书房温书,准备歇息了,问沈小姐有何要事?”

书房温书?

这个谎言,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打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

我不想派人去质问他,因为没必要了。

那些曾经甜蜜的回忆,此刻却像淬了毒的蜜糖,翻涌上来,让我一阵反胃。

每次我托人送去名贵的笔墨纸砚时,他都会让书童带话:“乐清小姐如此厚爱,程致定当加倍努力,方能不负小姐期许。”

还有一次,春日游园,他站在桃花树下,白衣胜雪,我笑说:“程致哥哥,你真像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人。”

他回眸,笑容温润:“若我将来能高中,定不负乐清今日之赞。”

那时我的心跳得有多快,现在就有多冷。

他爱好书画,但家境拮据,我倾囊相助,只盼他能早日施展抱负。

我默默支持他,鼓励他,他开心,我就开心。

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一种朦胧的、心照不宣的暧昧。

我知道男子都有自尊心,他定不希望旁人说他依靠沈家的资助才能在科举之路上走下去。

我愿意等,等他功成名就,风风光光地来向我提亲。

可如今想来,这一切都像是一个笑话。

心如死灰,便也无所畏惧。

我像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呆呆地坐在绣墩上。

丫鬟玲儿将刚刚白府书童
捎带回来的、白程致亲手写的一张字条递给我。

上面是他清秀的字迹,写着几句关心我早些安歇的寻常问候。

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边在温柔乡里寻欢作乐,一边还能写出这样关切的字句哄骗我?

我只觉得又愤怒又恶心。

就在这时,净房的门开了,陆淮序走了出来。

死对头的另一面看到陆淮序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那飘走的魂魄,似乎又稍稍归位了一些。

他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胸膛。

墨色的长发还有些湿润,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他正拿着布巾擦拭头发,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没入衣领深处。

许是刚沐浴过的缘故,他身上带着一股清爽的皂角混合着淡淡檀木的香气,少了平日里的锋锐逼人,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他看到我呆滞的表情,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扬了扬,那笑容里少了平日的嘲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低头假装摆弄棋子:“你的……外袍呢?”

陆淮序走到一面铜镜前,随意理了理头发:“让小二拿去熏香了。”

我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往他那边瞟。

看他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身、挺拔的身姿……明明记忆里,他还是那个和我抢糖葫芦、把我的风筝挂在树上、惹我生气后又笨拙道歉的少年。

怎么就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偷偷长成了这般……挺拔英朗的模样?

为了阻止自己这不合时宜的念头,我开始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棋谱。

可那些黑白棋子在我眼里,都变成了旋转的蚊香,根本看不进脑子。

我满脑子都是陆淮序刚才走出净房的那一幕。

清爽,干净,带着少年气,又隐隐透出成熟男子的力量感和……诱惑。

那一刻的心悸,像被定格了一般,挥之不去。

我双手抱住头,手指插进发间,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哪一步?”

陆淮序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问我。

他离我那么近,身上那股清爽干净的气息更加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

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又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沈乐清,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居然对着你的死对头……想入非非!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