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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小说

小生吃豆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张大山受宠若惊地将杨玉红请入房间。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张伟内心激荡!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唰——血光飞溅。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啊!!!”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

主角:叶无名曦儿   更新:2025-04-01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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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无名曦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生吃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大山受宠若惊地将杨玉红请入房间。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张伟内心激荡!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唰——血光飞溅。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啊!!!”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

《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小说》精彩片段

张大山受宠若惊地将杨玉红请入房间。
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
“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
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
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
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
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
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
“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
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
张伟内心激荡!
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
唰——
血光飞溅。
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
“啊!!!”
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
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保得住吗?”
赤脚大夫嘴角一抽,忽然跪下高呼:“恭喜村长,坊间传言皇上要扩充后宫,您儿子比别人少走弯路,直接就能进宫当太监啦!”
“我滚你妈!”
张大山一脚把赤脚大夫踹在墙上。
“爹,我不要当太监!”
张伟凄厉惨叫,头一歪,当场昏死过去。
张大山蠕动嘴唇:“三娘,您是......”
杨玉红随意丢地上:“伤成这样,索性直接切,兴许就能保命。”
张大山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既然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个小忙?”
杨玉红话锋一转,笑问:“我有一个朋友叫叶无名,听说近来有人要欺负他,不知道你作为村长,可否能为我那朋友主持公道?”
轰隆——
张大山如遭五雷轰顶!
这话什么意思?
是要保叶无名?
一定是!
不然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此,也不可能把自己儿子阉了!
可三娘是何许人也,居然会为一个贱籍出头?
“可不可以?”
杨玉红仿佛在哀求,可她凤眼深处却透着森森杀意!
张大山头皮发麻!
他毫不怀疑自己但凡表现出一丝犹豫,那他和他儿子都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屋!
“您是说无名?那孩子娘死得早,又摊上了恶婶,命苦啊!”
“只要您说出是谁欺负无名,我第一个站出来出来废了他!”
张大山被吓得六神无主,满口胡言乱语地拍胸脯保证。
杨玉红很满意,笑着离开。
直到屋里胭脂香味散尽,张大山才回过神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村长,啥时候干活儿?”
院外的佃农们不知情,有人进屋询问,迫不及待要吃白面膜。
“混账!”
张大山魂儿都要吓没了,哆嗦道:“把手里家伙儿都放下!跟我去登门道歉!”
佃农们懵了!
啥?
儿子差点被干死,不仅不报仇了,还去道歉?
村长疯了?
......
“娘!娘!村长带人去那个贱奴家啦!”
胖男娃兴奋跑回家里。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就换上一身衣服,叫上叶海道:“当家的,你侄子要死了,快去看热闹!兴许能顺便把剩的肉面搞回来!”
叶海一脸愁容:“无名若是死了,那算是解脱了。”
刘玉珍对儿子道:“你不是一直想吃肉吗?晚上娘就给你做正儿八经的大肉面!”
“太好了!他死得真好!”
胖男娃高兴地手舞足蹈。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草屋附近,周围都是围观村民。
刘玉珍立马拉来一个妇女:“阿兰,里面什么情况?”
李兰道:“哎呦,你可算来了!村长刚带人出来!”
“多少人啊。”
“二十来口子,全是他家佃农。”
“我那侄子呢?”
“没见着。”李兰拉着刘玉珍问:“你侄子真把大伟打了?”
“那还能有假!我估摸着,人已经死透了。”
“幸亏这两天我忙田里的事儿,不然准得被他连累了。”
李兰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死的好!死的我就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兴奋大喊!
刘玉珍一脸笑容。
叶海低沉道:“都在看着,收敛点!”
刘玉珍搓了把脸,一秒切换悲痛表情哭喊:“我的侄儿啊!我苦命的侄儿啊!你娘死得早,你也怎么也死了,我可怜的侄儿啊,让婶婶看你最后一眼吧。”
刘玉珍一带头,村民们壮着胆,跟了过去。
刘玉珍跑到草屋门口,哭的更是惊天动地。
“玉珍啊,还是你最疼你侄儿啊。”
“别看玉珍平时不饶人,可说到底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节哀顺变,别让孩子死了,还受冻着。”
村民们被感染,纷纷劝道。
刘玉珍爬起来,两步一软地来到门前,哭着伸手推门:“我可怜的侄儿啊,你要是活着该多好啊......”
可就在她准备推门时,木门忽然从里打开。
刘玉珍哭声戛然而止!
见是叶无名,她猛地倒退数步,跟见了鬼似的大喊:“鬼啊!”
村民们也都吓了一跳!
李兰赶忙扶着刘玉珍,颤声道:“他有影子,不是鬼!”
刘玉珍一看,更加难以置信,失声尖叫:“你怎么没被打死?”
“你哭了一路想我别死,怎么我现在还活着,你又不高兴了?”
叶无名冷笑声,眼里闪过狞厉!

刘玉珍傻了。
一个贱籍把村长独子打得半死不活,村长能给留全尸就已是宽宏大量,怎么还能容许叶无名继续活着?
“你怎么没死!你不死,我就没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撒泼哭喊,冲上去要对叶无名拳打脚踢。
叶无名抓住胳膊,冷声道:“滚。”
胖男娃挣扎大喊:“我要吃大肉面!我就要吃大肉不面!你不把肉给我家,我就把你娘的坟挖了!看你给不给我大肉面吃!”
叶无名眼神一寒,反手掐住胖男娃脖子!
刘玉珍尖叫:“你干什么!放我儿子!”
“拿我娘威胁?”
叶无名抬手一巴掌抽在胖男娃脸上!
胖男娃扯着嗓子嚎哭:“你打我!我杀了你!把你娘坟挖了!把那个贱丫头强J了!”
村民们一脸恶寒!
什么人教出什么样孩儿。
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居然连这些话都说得出口。
叶无名怒不可遏,掐住胖男娃的脖子,眼闪杀意:“就算你是我堂弟,我也照废了你!”
“住手!”
刘玉珍惊恐尖叫!
叶无名怒从心起,忽然后脑勺被木棍重重砸下,瞬间脑子一嗡!
“无名哥哥!”
曦儿冲出屋子,扶着摇摇欲坠的叶无名。
叶海手持棍子,嘶哑道:“天赐只是说说,你跟小孩子教什么劲儿!”
叶无名捂着额头,流出丝丝鲜血,盯着叶海道:“好!这一棍,打散了你我之间的情分!往后,我与你家再无任何亲情瓜葛!”
“娘!疼!”
胖男娃哭喊。
刘玉珍心疼坏了,整个人变得癫狂,拿过木棍要打叶无名。
“住手!”
一道惊恐怒吼声传来!
张大山带着佃农们去而复返!
他走的时候,忘了求叶无名帮他在三娘那边美言几句。
结果一回来,就看到叶无名被木棍子砸得脑袋流血,吓得他腿肚子打颤!
杨玉红刚给他发出警告,叶无名就被打伤了。
虽然与他无关,但三娘根本不会讲道理。
一旦发难,他和他儿就完了!
刘玉珍一惊,大哭道:“村长啊!您可算来了!这个贱奴真是太欺负人了,我儿子就是说了两句,他就把我儿打成这样,您一定要替我们家做主啊!”
她跟张大山有合作,卖曦儿的活儿张大山也有分账,所以张大山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趁势将叶无名除掉!
哪曾想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张大山一声怒吼,冲过来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刘玉珍捂着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一脸呆滞!
“村长,你是不是打错人了?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
“可我们说好的......”
“闭嘴,谁他妈跟你说的!”
张大山急了,对着刘玉珍左右开弓!
“无名从小命苦!你们作为血亲,不仅抢了他家的田,还联合欺负他?你们怎么忍心啊!”
张大山边打,边悲呼痛诉!
“村长,你息怒!”
叶海赶忙上前拉着。
“你是亲大伯!无名他爹死之前,你是怎么保证的?要没你那假仁假义的两句话,他爹能把抚养权交给你?没抚养权,你连的都没有!你家早饿死了!”
这事儿在村里不是秘密。
不过如此正义言词的话,从张大山嘴里蹦出来着实有些违和。
“无名啊,你没事吧?”
把刘玉珍抽得流口水,张大山这才作罢,赶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无名:“孩子,你有什么不舒服地跟我说,我帮你找大夫!”
叶无名嘶哑道:“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我不是好东西!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张大山就给自己一巴掌。
村民们呆了。
这怎么看,都像是讨好。
太玄乎了。
“无名啊,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给你补偿!”
说着,张大山对佃农们道;“去我家地窖搬100斤大米,30个鸡蛋,给无名补补身子!”
闻言,村民们都傻了!
张大山不计儿子被打的仇,就已经很离谱了。
回来讨好叶无名,同样很离谱。
可现在居然还送米送蛋!
是受打击,疯了吧?
“去啊!”
张大山怒吼!
佃农们心里犯嘀咕,赶忙拿米。
很快,满满的两大袋米和两箩筐鸡蛋被抬了回来。
看着这一家三四个月的口粮,村民们满脸的羡慕!
尤其刘玉珍,哪怕先前被打得鼻青脸肿,可看到这些大米时,眼睛都在放光!
可她一想到这些大米是送叶无名的,嫉妒的眼珠子发红!
凭什么!
又是荤油,又是肥肉!
现在又有大米和鸡蛋!
凭什么好事儿都摊到他身上啊!
“村长,这小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对他这么好?”
刘玉珍不记打,心里极为不平衡。
“无名这孩子谁看谁不心疼?也就只有你们家,道德沦丧、品行败坏!简直不配当人!”
张大山怒骂!
村民们:“......”
张大山清了清嗓子,对叶海道:“这些年你们家占便宜也占够了,刚好趁着大伙儿都在,把田地还给无名吧。”
叶无名心一动。
家里的田地,他是必须要拿回来的。
“不行!”刘玉兰没有一丝犹豫,尖叫道:“什么占便宜!那都是白纸黑字,是他自己要卖!就算告到县太爷那儿,我也有理!”
叶海颤声道:“村长,您得给我们家一条活路啊!没了田地,遇到个天灾人祸,我们一家都得流亡啊!”
张大山不耐烦道:“我现在是跟你们家好好商量,别不识抬举!”
叶海要说什么,刘玉珍跟发了疯道:“做梦!打死我,也不还!”
张大山眼一眯。
要不是这婆娘蛊惑他,他和他儿子也不会间接地招惹三娘,儿子白挨一顿打不说,还当了太监。
所以他本就对刘玉珍有意见,当下更是憋火。
不再废话,准备让佃农强取地契。
“一群乡巴佬不长眼啊,滚开!”
忽然,外围沸腾起来。
只见,数名家丁抬着一顶轿子,大摇大摆地走来!
轿上一贼眉鼠眼,搓着嘴边黑痣长毛,满脸奸相。
村民们哗然!
看这些人穿着打扮,定是来自县里某个大户人家!
咣——
轿子落地。
家丁高呼:“元清县,王府,赵管家到!”
刘玉珍喜出望外,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赵管家,您终于来了!您瞧,就是那闺女!”
赵管家搓着黑痣长毛,打量着曦儿,眼一眯:“好水灵的丫头,老爷见了,一定欢喜!”
叶无名挡在曦儿身前,冷冷盯着这些人。
张大山上前赔笑问:“这位爷,您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是有何事?”
赵管家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家老爷有吩咐,于腊月27日接你妹妹于府上为妾。若误了时辰,焚毁满村良田,全家一个不留!”

深夜。
叶无名回到房间。
“无名哥哥?”
曦儿起床。
叶无名坐在床边:“在陌生的地方,睡得不安吧?”
曦儿点头:“虽然这里哪里都好,但不如草屋呀。”
叶无名笑了笑:“这两天先住在这儿吧,总归是安全些。”
“你真要去县城?”
“不远,二三十里路,一天都能走个来回。”
“可是,我很担心!”曦儿拉着叶无名手掌,看着已经肿胀发炎的伤口:“而且你还在受伤......等你伤好了,再去好吗?”
“等伤好了,期限早到了。”叶无名知道曦儿所想,安慰道:“三娘给我找来大夫看过了,问题不大,回头敷些草药就行。”
话虽这么说,但叶无名心里很清楚。
如果感染了,后续不幸得了破伤风,就算是京城御医也治不好,只能依靠青霉素。
当然,这是后话。
“无名哥哥,你是怎么想的?”
曦儿跪坐在床上,目光灼灼。
“什么?”
“你真打算县城说服王财主?”
叶无名本想打个马虎眼,可见妹妹坚定的眼神,笑道:“我是去县城打探情况,看能否找到王财主的仇家,与他们做交易,制衡王财主。”
曦儿稍松口气道:“你有计划就好,但王家三代经商,两代为官,他们在元清县颇有威名。想要寻到仇家合作,恐怕不太容易。”
被流放前,曦儿是京城高官的千金闺秀。
受父亲耳熏目染,她懂得不比叶无名少。
“这倒是。”
叶无名揉了揉额头。
忽然,他注意到曦儿低着头,美眸闪烁不定的样子,好奇问:“你是不是有主意?”
曦儿轻轻点头,低声道:“如果王家在元清县没有仇家,那可以给他们创造仇家。”
一语点醒梦中人,叶无名眼睛一亮!
旋即,一个计划,悄然在心底酝酿。
“这个方法很冒险。”
曦儿咬着嘴角,幽怨道:“若不是你执意要去,我拦不住,我......”
“一点都不冒险。”叶无名笑道:“我已想到由谁来当这个仇家。”
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杨玉红邀请兄妹二人吃早饭。
杨玉红比昨日更显娇艳,眉宇之间尽是欢喜和满足。
“路引之事,我已连夜吩咐人去找父亲办理,最迟今日午时,应当就能送来。”
“多谢三娘。”
有了官方路引,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等杨玉红去处理琐事,叶无名悄悄取回床榻下的录音器,换了个新电池,来到僻静的地方静听。
没有其他动静。
监视这一晚,这让叶无名稍稍放心。
娃娃的箱子里有4节备用电池。
虽然珍贵,但将曦儿留宿此处,他是真怕杨玉红背地里反水。
午时,有人来求见。
“三叔?”
“无名啊,今早有人去你家,他们要见你。”
说是来报信儿,实际是看叶无名有没有跑。
“他们?几人?”
“两人。”
叶无名神色一凝,将阿大长相描述一番,三叔一听连连称是。
果然,阿大出事儿了!
三叔走后,叶无名才注意到身后的杨玉红。
“你的富商朋友来了,你不应该高兴吗?”杨玉红笑吟吟问:“叫他帮你收拾王财主,应该很容易。”
叶无名叹口气:“三娘,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他倒不是什么富商,只是与他之间有些交易合作。”
能力已经展现。
威名也立下。
好感也有了。
剩下的就是真诚!
在有好感的前提下,真诚就是最大的杀器。
对于杨玉红这样空虚的女人而言更是如此!
“昨天你向我索要路引时,我便猜到几分。”
“那三娘,你是要杀我吗?毕竟我骗了你。”
“......”
“路引期限只有一日,需明日早上才可入城。所以你要在今夜出发,明日傍晚前出城,否则就会被当做流民收押处死。”
叶无名郑重点头:“多谢。”
“等你明晚回来,再好好谢我,我需要看到你对我愧欠的态度。”
见叶无名尴尬的说不出话,杨玉红噗嗤一笑:“别这副表情,三娘我会疼你。”
说着,杨玉红拍了拍手。
两名壮汉走了进来。
“我弟弟要去县城,即刻起你们全程跟着他,护他周全。”
“是!”
下午,叶无名顺利拿到路引。
曦儿留在宅院,叶无名则回草屋。
......
院里,阿大面如死灰,更是悔不当初!
原来中午他如约来送银子,恰好遇见张大山来找麻烦。
以为东窗事发,他便拿着银子跑路。
卖了两次琉璃,手上也有100两,足够他换个地方,置办些田地老老实实过日子。
但他太贪心了!
想着叶无名可能无视,打算再捞好处,便揣着银子回了寨子,结果被同僚发现了!
受不了一顿毒打,道出前因后果。
“大哥,来人了!”
远远见叶无名走来,草寇对黑疤男人道。
“注意隐蔽。”
黑疤一挥手,十几名草寇立马躲藏起来。
“是他?”
黑疤瞥一眼阿大。
阿大仓惶点头,看着走来的叶无名。
别怪兄弟不讲义气,你自求多福吧!
“昨天你怎么没来?”
叶无名早有心理准备,故意无视黑疤的存在。
“兄弟,昨天我遇到点事儿......”
阿大心虚低头,赶忙介绍道:“对了,这是我大哥,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黑疤爷。”
“你怎么带外人来了?”
叶无名一脸不悦。
黑疤起身道:“听说你手里有不少宝贝,可否能先让我开开眼?”
“我们认识吗?”
叶无名冷眼一瞥。
阿大脸色大变!
这家伙疯了啊,看不懂眼前的局面?
不想法子破财免灾算了,居然还敢挑衅?
黑疤一愣,没想到叶无名如此大胆。
两名壮汉上前一步,冷冷看着黑疤。
黑疤冷笑道:“小子,你若以为仗着两个帮手,就敢用这语气跟我说话,那你就错了。”
话罢,十几名草寇从暗处冲出来!
两名壮汉一看对方人多势众,当即变了脸色!
黑疤威胁道:“现在,你还打算用这语气跟我说话?”
叶无名冷冷看着黑疤:“你是来求财,还是来杀人?”
“你是在质问老子?”
黑疤表情一垮!
“我再问你一遍!”
叶无名厉声大喝:“你是来求财!还是来杀人?!”

或许,叶无名该把这草寇杀了,以绝后患。
但其同伙不见人回去,肯定会派人来搜寻。
可若不杀,对方一样会纠集同伙回来报复!
见尖嘴草寇裤子尿湿,叶无名心里渐渐有了主意,嘶哑问:“你一个月能吃几天饱饭?”
尖嘴草寇颤声道:“大多两天一顿,偶尔劫个马车,或许能吃顿饱饭。”
叶无名低沉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先杀了你!二,我们合作。”
尖嘴草寇一愣,不懂意思。
“等着。”
叶无名搞些泔水递给草寇。
“大户人家粮食多,时常赏些剩菜,这顿你先吃,明天这时候我再给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去通风报信,纠集同伙杀了我......”
尖嘴草寇见土盆里的泔水,目光难以置信!
虽说味道有些刺鼻,但上面飘着油花菜叶,底下沉着米,甚至藏些肉渣!
这哪是什么剩饭,分明是珍珠翡翠白玉汤!
“是一顿饱,还是顿顿饱,你自己选。”
叶无名紧握螺纹钢,眼神发狠道!
“兄弟......我懂。”
尖嘴草寇看一眼同伙的尸体,咽着吐沫道:“我就说这家伙失足摔死的,我绝不瞎说!”
叶无名暗松口气,面无表情挥手道:“明天再来取饭。”
“是,是......”
尖嘴草寇先把同伙尸体拖出去,然后如捧至宝的捧着一小盆泔水离开。
待到人影消失,叶无名紧绷神经缓缓松下来,瘫坐在雪地上大口喘气!
“无名哥哥,你流了好多血。”
曦儿捧着叶无名手掌上,薄唇贴着刀口允吸。
叶无名感到掌心温暖、湿润,就见曦儿吐出些脏血。
叶无名吐出浊气,爬起身,拉着曦儿道:“先别管这些,跟我进屋把衣服脱了。”
来到草屋,叶无名让曦儿脱掉外面单薄麻衣,将泡沫纸塞在麻衣里当做保温层。
又把先前封窗的塑料袋统统拿下来系在一起,做成简易防水衣套在曦儿身上。
最后,叶无名去草屋后面挖个雪坑。
“万一有草寇来,你就躲进坑里。有泡沫保温,塑料防水,兴许能撑到他们离开。”
叶无名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告发。
他在赌!
如果赌输了,起码能给妹妹博一线生机。
“不!”
曦儿死死攥着叶无名胳膊,拼命摇头。
真出了事,她不愿独活。
叶无名伸手揉着曦儿脑袋,“我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只剩你一个亲人,听话。”
曦儿已经哭成泪人。
叶无名手持螺纹钢,来到草屋前最显眼的地方!
屹于冷风中,一动不动!
不知多久,叶无名身上已盖满霜雪。
应该不会来了吧......
叶无名神经渐渐放松,忽然目光一动!
在雪地的尽头,出现一道晃动的身影!
赌输了吗?
叶无名深吸气,攥着螺纹钢用力几分。
随着人影接近,发现来的是尖嘴草寇。
也只来他一人。
见叶无名满脸杀气,尖嘴草寇指着院子里断刀解释道:“我是来拿刀的,不然回去没法交代。”
他是来看叶无名死没死,毕竟挨了一刀,就算及时止血,后续也会风痉,这样他就能捡便宜。
虽说顿顿饱比较诱人,但叶无名手里那把无坚不摧的武器,方才能换取功名,摆脱贱籍身份。
“你这一来一回,倒够久的。”
叶无名嘶哑道。
他当然不会轻信。
尖嘴草寇收起断刀,想了想,掏出一包草药,“我祖上是郎中,留下专治刀伤的方子,你不嫌弃可以试试。”
叶无名回头看一眼草屋,“你若有心,就送些柴火来。”
“这......”
尖嘴草寇有些犹豫。
在这大冬天,柴火是好东西。
叶无名道:“明天分量加倍。”
尖嘴草寇心动了,便应下来。
临走前告诉叶无名,他叫阿大。
傍晚,叶无名和妹妹一人一袋饼干,吃完挨着入睡。
尽可能保存体能,是当下生存之道。
半夜,叶无名被手掌钻心剧痛惊醒。
慢慢的从妹妹怀里抽出手,发现掌上刀口已经红肿化脓。
叶无名想到阿大给的草药。
但说实话,他不敢用。
阿大杀人吃人,兴许是为活命。
可当着丈夫面砍下妻子的头颅,还将其玷污的,良心早没了。
所以与这种人打交道必须小心。
翌日醒来,叶无名浑身发冷,控制不住的打寒战!
再一看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这年景,在营养摄入不足的情况下,感染等于死。
必须马上搞钱!
然后搞到一些好东西,跟陶盆换现代的垃圾!
天色大亮,叶无名用仅剩的木棍烧了壶热水,把剩下的一桶泡面泡了。
他得填饱肚子,不能让阿大看出端倪。
否则自己露出病态,他和妹妹都得死!
至于以后得口粮......
叶无名已经有了赚钱的主意。
只等阿大送来柴火。
“人呢?没死就滚出来!”
院里传来婶婶的骂街声!
婶婶叉着腰,一脸凶神恶煞。
身旁还跟着七八岁的胖男娃,后脑勺还吊了根压尾辫。
“有事?”
叶无名出来。
“让你昨天去锄地,怎么没去?我还以为你死家里了。”
婶婶恶毒大骂。
“就为这?”
叶无名微微皱眉,转身要回屋。
婶婶一愣。
不对啊!
以前这小子对自己是不敢有半点怨言,什么事儿都忍着。
怎么一两天不见,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敢跟自己甩脸子?
“你给我站住!耽误播种的农时,以后别想在我家讨半块饼!”
婶婶拦住威胁。
叶无名淡淡道:“前天晚上的那笔账我会和你算清楚,但别耽误我吃早饭。”
面还在泡着,可不能暴殄天物。
“呦,你还上早饭了?又是从哪挖来的观音土?”
婶婶嗤笑,拉着儿子进了草屋。
“婶婶。”
曦儿赶忙站起来。
“吃什么呢?”
婶婶眼珠子滴溜溜地扫荡一圈,落在泡面上。
“面。”
曦儿小声道。
“真能吹!”
婶婶嗤之以鼻,对胖男娃道:“说说,咱家早上吃什么。”
“也是面。”胖男娃炫耀道:“是杂菜面!”
“听见没?”婶婶对进来的叶无名道:“老老实实去锄地,说不定给你剩口热面汤尝尝。”
叶无名没空搭理,算时间差不多,掀开纸盖子。
顿时,香味弥漫!
婶婶原本得意的脸上笑容,瞬间凝固!
她死死盯着泡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娘,好香!”
胖男娃馋得流口水,“比城里饭馆还香!”
“你吃的是什么?”
婶婶盯着泡面,咽着口水。
叶无名嗦了口面,瞥一眼道:“只是平平无奇的面,比不上你家的山珍海味。”
看着叶无名嘴唇留油,弥漫在空气中的油盐香味仿佛有股勾人的魔力,让婶婶拉着儿子凑上去使劲儿闻了闻,止不住的流口水。
这面里有油有盐,好像还有股肉香味。
是,是肉汤面?
婶婶咽了咽口水。
虽然自家耕了几亩地,男人闲时也会做些工活,但只能勉强填个肚子。
不说盐了,就连油水,都快半年没尝过。
更别说是荤油!
再看油汤里的面条,软滑劲道,明显是精面扯的!
这是她几年都没享过的口福!
前天叶无名连快糠饼都吃不上!
此刻,却吃着连她家都吃不上的肉汤面!

“位高者,视你如玩物。”
“庸人者,视你为尤物。”
“低微者,视你为上位。”
“三娘,你要强了这么久,也该卸下你的伪装。否则整日与毒鼠作伴,总不是长久之计呀。”
叶无名一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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