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下垂。
“资料在隔壁会议室，”陈梦瑶说，“杜鹃，你跟我去拿吧。
其他人在这儿等着。”
杜鹃跟着陈梦瑶走进隔壁房间，桌上确实堆着一摞资料，但当她走近时，陈梦瑶突然转身锁上了门。
“你以为赢了？”
陈梦瑶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就凭你，也配跟我争？”
杜鹃冷静地看着她：“我没想跟你争任何东西。”
“装什么清高！”
陈梦瑶猛地推了她一把，“你抢走了穆雷，还让我在全校面前出丑！”
杜鹃踉跄了一下，扶住桌子才没摔倒：“穆雷不是物品，不存在谁抢谁。
至于出丑，那是你自找的。”
陈梦瑶的脸扭曲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他一句话就能让你进不了考场！”
“我不信。”
杜鹃直视她的眼睛。
“现在是新时代，高考制度公平公正。”
“公平？”
陈梦瑶尖笑起来，“你太天真了！”
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看清楚了，这是你的准考证吧？”
杜鹃的心猛地一沉——她的准考证确实不见了。
什么时候丢的？
今早明明还在书包里......“还给我！”
她扑上去，但陈梦瑶灵巧地躲开，跑到窗边。
“想要？”
陈梦瑶晃了晃那张纸，“跪下来求我啊！”
杜鹃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她不能跪，穆雷说过，人要有尊严地活着。
但准考证......门突然被敲响：“陈同学？
杜同学？
你们拿好了吗？”
陈梦瑶迅速把准考证塞回口袋：“马上好！”
她压低声音对杜鹃说，“想要回准考证，今晚八点，学校后门见。
一个人来。”
回校的路上，杜鹃魂不守舍。
其他女生兴高采烈地抱着资料，只有她两手空空——陈梦瑶说资料还要整理，明天再送来。
“怎么了？”
穆雷在校门口等她，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杜鹃把他拉到僻静处，低声说了事情经过。
穆雷的眼神越来越冷，最后几乎能冻伤人。
“别去。”
他简短地说，“我来处理。”
“可是准考证......”穆雷轻轻按住她的嘴唇：“相信我。”
那天晚上杜鹃没去赴约，第二天一早，她忐忑不安地来到教室，发现同学们都围在陈梦瑶座位旁。
“太感谢了！”
“陈同学，你真是太好了！”
“这些资料太有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