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若兰陈芷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 番外》,由网络作家“优秀居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铖王殿下,您……”陈王氏还要拦,可根本拦不住一个武功高强的壮年。“那这是什么?需要属下给陈夫人念念么?”古炎从府里出来,拿出一个信封出来问道。“怎么可能,我看过以后就烧了……”陈王氏看到完好无损的信件也惊讶不已,话不自觉地就说出来了。陈书也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夫人,没想到真是她做的。此时的陈王氏也已经反应过来。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啊?没想到真是这个样,后娘对原配孩子是真不好啊!”“铖王妃原来在尚书府过的这样的日子啊?真是苦了她了。”……“抱歉啊,继夫人,信确实被您烧了,这是属下准备的道具。”古炎得瑟地向他们展示着信函。在他们得知是陈若兰亲自写的,用的是皇宫所用的信纸和信封时,于是他们模仿字迹,提前准备一张一...
《重生换亲:我被残王被娇宠了陈若兰陈芷兰 番外》精彩片段
“铖王殿下,您……”陈王氏还要拦,可根本拦不住一个武功高强的壮年。
“那这是什么?需要属下给陈夫人念念么?”古炎从府里出来,拿出一个信封出来问道。
“怎么可能,我看过以后就烧了……”陈王氏看到完好无损的信件也惊讶不已,话不自觉地就说出来了。
陈书也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夫人,没想到真是她做的。
此时的陈王氏也已经反应过来。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啊?没想到真是这个样,后娘对原配孩子是真不好啊!”
“铖王妃原来在尚书府过的这样的日子啊?真是苦了她了。”
……
“抱歉啊,继夫人,信确实被您烧了,这是属下准备的道具。”古炎得瑟地向他们展示着信函。
在他们得知是陈若兰亲自写的,用的是皇宫所用的信纸和信封时,于是他们模仿字迹,提前准备一张一样的。
陈若兰也十分了解这位继母的脾性,这招对她足够了。
“你居然诈我?这些是不是都是你做的?”陈王氏指着陈若兰问道。
“古炎。”君意铖冷声吩咐道。
只见古炎手起刀落,陈王氏指人的那根手指头就这么掉了下来。旁边看戏的百姓也被吓了一跳,纷纷退后一步。
“啊……”陈王氏惨痛地叫了一声,捂着受伤的手惨叫道。
“敢指本王的王妃,剁你一根手指已经很给网开一面了。礼部尚书,需要去皇兄那儿告御状吗?本王闲人一个,可以陪你一起。”
陈书犹豫着,他们根本不再理,进宫的话,女儿的前途就毁了,最后下跪谢恩。
“感谢王爷不杀之恩,此事是微臣的管理不善,也不会和陛下禀明的。”
“那就好,本王可不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也相信陈大人不是这样的人。王妃,咱们可以回去了么?”
“嗯,咱们回去了,多谢王爷陪臣妾在风口待了这么久,回去喝些姜汤驱驱寒。”
陈芷兰整理了下王爷的披风,确认没有风灌进去,她也放心了。
……
一日不到,几家的流言都用各自的方式平息了。
但是众人也都知道她们姐妹俩关系不和,礼部尚书和继夫人的名誉都极度受损了。
一个宠妾灭妻,一个恶毒后娘……
不过,陈芷兰和苏紫蕴在千秋宴大放异彩的消息还是传到京都的各个角落。
甚至她们又多了个名号:京都双姝。
然而这些名誉对陈芷兰来说什么都不影响,还是照常关起门来,和王爷过自己的小日子。
此时的苏紫蕴正在京都最大的珠宝楼选珠钗首饰,自然也听过人们对她们两位的议论。
有些认出来她来的,争先恐后地走上前来向她献殷勤。还想出资为她买下她喜欢的东西,以讨得她的欢心。
她自然不会随便让别人为自己付钱,所以微笑着婉拒了每一个人的好意,态度既不过分热情,也不至于冷漠疏离。
那些夸赞她才艺高明的话,她听的太多了。
而且她不觉得她们真的只是崇拜自己,怕不是为了巴结自己身后的太师府吧!
“呵!‘京都双姝’?这群人也够没劲的。本小姐去往江南那么多年,还是没有个像样的贵女顶上自己的位置。”
苏紫蕴自言自语地说道,最后又回过神,转过头问着自己的婢女。
“递给铖王府的拜帖王爷都拒收了?本小姐的话你没和他们说吗?是不是那个礼部尚书的嫡女不让王爷见本小姐的?”
礼部尚书府。
“怎么会,我比陈芷兰差哪里了,凭什么她当时就是才人,而我却只是个宝林的位份……”
陈芷兰和继妹陈若兰一起接旨时,刚好听到了她的小声嘀咕,这才明白这位好继妹和自己一样,也重生了。
没错,陈芷兰是昨日才重生的。
就在她消化这个事实时,皇帝的旨意就到礼部尚书府,让自己嫁给铖王做正妻,陈若兰被封正六品宝林。
前世是她入宫参加选秀的,然后被陛下选中做了后宫的正五品才人。
入宫伊始,自己也是一众新人中最受宠,也是位份最高的一位,皇帝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她房中。
她也有幸伴驾参加宫宴,宴席上她成功受到陈若兰的嫉妒,可她殊不知毫无根基的自己,同时也成了后宫的出头鸟。
可后宫的女人哪个是好惹的,表面上的荣宠,内地里受尽她们的白眼。
以至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生活,好不容易怀胎十月生下皇子、晋升到婕妤。
可孩子不到一岁就早夭了。自己也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又被陛下遗忘。
在这如囚笼的皇宫艰难度日,没多久的光景,自己也香消玉殒了。
而陈若兰嫁进铖王府做正妻,可是无任何疾病的她嫁过去半年不到,就“因病”去世了。
虽然都传言铖王没几年可活了,他也日渐虚弱,可至少自己在去世时,他还活着。
“多谢父亲将自己的名字报到内务府,这才能让我进宫做嫔妃。也说服皇帝让姐姐嫁给铖王,想来姐姐一定会感恩戴德的。”
“您放心,女儿一定会得到陛下赏识,争取早日晋位份成为皇帝宠妃,以后会为您和哥哥争得一个好前程的。”
“哎……好,乖女儿!”
陈芷兰进入大厅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其乐融融的场景。
“姐姐你怎么来了?是为了感谢父亲亲自向陛下赐婚的嘛!你放心,嫁妆不会少你的。”
陈若兰才看见站在门口的嫡姐,“开心”地和她说道。
后者听到这话不由得暗自轻笑道:不会少我的?和你的相比,我的嫁妆可是少得可怜。
若不是你们嫌弃母亲的嫁妆多是“不值钱”的医书、草药,否则自己未必能守得住。
“父亲,继夫人安好。”
陈芷兰不咸不淡称呼他们,就算继夫人陈王氏上位也依旧如此。
“你父亲今天叫你过来,就是和你提一下嫁妆的事,这是嫁妆单子,你先看看。”
陈王氏虽然心里不忿,但一想到她要嫁给个残疾守活寡,也就不计较了。示意身边的嬷嬷将嫁妆单子递到陈芷兰手里。
后者看到这嫁妆单子内心不由得嗤笑一声,果然如此,这些还不如一个三品官的庶女。
“你也知道,你和你妹妹都要嫁入皇室,陛下的后妃又不比寻常人家,要打赏的地方很多,所以中公能出给你的只有这些。”
父亲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的意见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我要说不满意这个嫁妆分配,你们就会再添嫁妆吗?”
前世的她也是相当于这么多嫁妆的银钱,当时他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继妹是亲王妃,所以嫁妆多些。而自己只是个才人,嫁妆也不能那么多,会惹皇后眼的。
她的父亲向来偏心的光明正大。
父亲和母亲当时是盲婚哑嫁,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不深。
外祖父只是个太医院的院判,所以母家家世不显,而且给的嫁妆大都是医书和不太挣钱的医馆。
特别是成亲多年只有陈芷兰一个女儿,夫妻关系就更不好了。
但父亲又不敢太过分,毕竟谁都可能有个病有个灾的,而且太医院是离权势最近的地方了。
所以父亲只是在每月初一、十五在妻子屋里坐了坐,但从不过夜。同时又纳了几位妾室,其中只有玉姨娘颇受父亲的宠爱。
她的肚子也很争气,入府没多久就怀孕了,直接生了个龙凤胎。父亲当时抱着期盼已久的儿子开心坏了。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到了十二岁那年,母亲离世。
办完母亲的丧礼后,自己就去了京郊的浮山寺为母祈福三年,直到今年年后,先见了外祖父后才回来的。
陈若兰听她这话就急眼了,口不择言地说道:
“陈芷兰,我就知道你从不知足,你一个在王府守活寡的,还要那么多嫁妆干嘛?”
“若兰,住嘴……”陈父赶紧制止。
就算这位王爷和当今陛下不睦是公开的秘密,那也不是一个臣子之女可以议论的。
“爹……”陈若兰不服气地说道,她爹还从来没这么严厉地说过她呢。
“父亲,看来宫里来的教引嬷嬷也没把继妹教的规矩些,现在还敢口不择言地议论上亲王了,她这样子在后宫……”
陈芷兰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陈父根本没法反驳。
“就这些嫁妆不是不行,但我只有两点:一是成亲那天外祖父送我出嫁。”
“二是,我们母女房中的陈设不可更改,仆人也不可随意打骂。否则女儿不介意以王妃之尊来和父亲摆摆谱。”
“可以。”
陈书虽然不满她的回话,但这点条件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左右不是多养几个闲人打扫而已。
以后有个做宠妃的女儿,也不怕没什么出头之日。
得到答案的她也没工夫看热闹了,起身和他们道别。临走前,和这个斗志昂扬,还在满怀期待的继妹说道:
“那在这里,我就预祝继妹以后能做陛下的宠妃,为父亲和你哥哥争个好前程了。”
“那是自然。”陈若兰依旧很高傲。
陈芷兰也不再理会他们一家人的神色,而是回到自己闺房里,开始翻起医书,看看有没有治疗铖王腿疾的办法。
甚少有人知道她们母女随她的外祖父,对医也很有兴趣。
特别在浮山寺祈福的几年,机缘巧合下,她拜了一位隐士大师为师,自己的医术也大有进益。
这件事只有外祖父和她的贴身侍女青芽两人知道。
呵,还以为皇宫是什么好地方呢?不受宠时被人欺,出头鸟死得快。
看陈若兰跟继夫人一样嘴比脑子快的,她就放心了。
她这德行没两天就会被后宫治得服服帖帖的。希望她别后悔啊!
“什么?铖王殿下来了,这有什么可汇报的,快请人家进来啊。”
陈书大惊失色赶紧去迎接这位王爷。原以为这次只有陈芷兰自己回门,没想到铖王殿下居然也会光顾啊!
这个下人他想说:铖王已经进来了,现在管家正陪着这位爷呢。
可是话还是没说完,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用劳烦尚书大人了,本王已经不请自来了。陈大人和继夫人不会怪罪吧!”
陈书和陈王氏看到人立马跪了下来,惊慌地说道:
“岂敢,铖王殿下真是折煞微臣了,是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见谅!”
陈芷兰也正要行礼,就听君意铖淡淡地说道:
“平身吧!铖王府怎么会让新妇独自回门。虽然本王身体不好,但是陪王妃回门的精力还是有的。”
他的话虽然淡淡的,但在陈芷兰眼里,怎么感觉王爷好像有些生气呢。
不过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上前握着他的手,他的脉象还是早上那个样子,她也就放心下来,于是问道:
“王爷,您怎么来了?不是应该多休息一会儿吗?您身体感觉怎么样,药吃了吗?还有……”
陈芷兰现在越来越像个贤惠媳妇儿,对不关心自己身体的夫君叨叨着。
而君意铖顺势握着女人的手,阴沉的脸此时才有些松动,对她展现出一丝笑容。
可陈芷兰这一行为可把陈父和继夫人吓坏了,他们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这么和铖王这么说话的。
陈书终于忍不住,开始教训起陈芷兰起来。
“芷兰,你怎么和王爷说话呢?真没规矩!铖王殿下,是微臣教导不周,还请殿下勿怪。”
“本王还不需要尚书大人做本王的主,她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怎么相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您教导不周?您的精力不都是在您的这双儿女身上嘛?还是您的意思是前夫人教导不周?”
“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那个……王爷快请进,午膳快好了。管家,上茶!”
陈书赶紧转移话题,又不动声色地向管家递过去一个眼神,让他吩咐厨房把几道菜再准备上。
原来,他们看到只有陈芷兰一个人回来时,便自作主张地将原本的山珍海味都不做了,仅留下一些家常菜肴来应付。
然而此刻,王爷突然驾临,所以这些根本不够招待王爷的。
管家心领神会地忙躬身应道,表示明白主人的意思。君意铖开口:
“罢了,本王和王妃打算去方院判家吃个便饭,就不劳烦尚书府费心准备了。”
管家闻言,顿时止住了脚步。
一时间,他不知所措地杵在那里,又不能贸然退下,只能留在原地尴尬地站着,等着主子给出进一步的指示。
“这就是礼部尚书的待客之道?本王来了才知道上茶?若本王不来,王妃该不会连个午膳都吃不上吧?”
君意铖一脸寒霜地盯着大厅内空荡荡的桌子,毫不留情地开口嘲讽道。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丝丝寒意,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
虽然这几年他不在战场了,但武将的气质依旧不减,仍旧震慑住陈书。
这般质问的礼部尚书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确实是微臣照顾不周了,请王爷、王妃恕罪。”礼部尚书连忙躬身赔礼道歉。
“只因微臣一直以来都将芷兰视作尚未出阁的小女,所以在礼数方面难免有所疏忽,还望王爷海涵。”
说罢,他又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了一下君意铖的脸色,见其依旧阴沉如水,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谁知道铖王怎么会为陈芷兰出头啊!想来毕竟她是名义上的铖王妃,铖王这么说是为了他的面子吧。
“本王也理解陈大人的,您可不能和本王关系太好,否则会让皇兄起疑心的啊!”
“最近您不是在忙着皇嫂的千秋宴嘛?可别出问题啊!”
陈书站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终于没有敢再强烈挽留对方了。
他在铖王和当今陛下之间只能二选一,此时的他其实早已站在皇帝那边,否则陈若兰怎可能越过陈芷兰,那么轻而易举地嫁入皇室呢。
这一丝微妙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君意铖锐利的目光。嘴角还扬起了一丝淡淡的冷笑,似乎对陈书的表现早有预料。
于是在和“岳父”简单的寒暄后,他们夫妻俩也就离开礼部尚书府,径直去到方府。
而方士平站在门口,十分开心地看着他们的到来。
最后对着两人跪拜道:“老臣太医院院判拜见铖王殿下、铖王妃。”
“外祖父请起。”君意铖对待他和在礼部尚书府时判若两人,陈芷兰也赶紧下车,扶起自己的外祖父。
几人也有说有笑的,一同踏入了方府府邸。
陈芷兰目光关切地看向身旁的外祖父,柔声问道:
“外祖父,您最近在宫中怎么样?有没有人找您麻烦啊?”
方士平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我有个王爷做外孙女婿,那些人即便心里有些想法,也断然不敢轻易来找我的麻烦。”
事实也确实如此,自从自己外孙女和铖王绑在一起,他也已经被被划归到铖王一派。
虽然他的权力被架空了些,但也仅此而已,他也乐得清闲。
而且同院的医师们也不得不对自己和颜悦色的。特别是院首,对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外祖父也要小心,他们可能下黑手的。”
……
而君意铖却在一旁,静静地看在那幅温馨和谐的画面上。
她亦如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般,与自己外祖父相谈甚欢,时不时发出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他也是头一回见到她如此模样。此刻的她,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端庄稳重的女子,而是展现出了同龄人一样的活泼俏皮之态。
君意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居然也微微上扬,目光也一直不自觉地看着她。
苏紫蕴听着这一声声的表白,终于忍不住,一时轻笑出来。
最后她缓缓地站起来,也顾不上世家贵女的仪态和礼仪,连基本的行礼都没有,最终步履踉跄、神情恍惚地离开了包厢。
就连在门口的陈芷兰,她也视若无睹,就这样径直从其身旁掠过,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君意铖微微眯起双眸,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向仍站在原地的王妃,语气略带调侃地问道:
“王妃,你还要在那儿听多久?那么喜欢看热闹?”
陈芷兰进屋后也没有丝毫尴尬,朱唇轻启:“怎会呢,王爷好厉害!”
“臣妾自然要识趣一些,也给你们留出些许空间啊!有臣妾在,这些话恐怕苏姑娘也不好说出口啊!”
“听她刚才的意思,应该认识我师父他们。那咱们到时候问问他!”
陈芷兰说道。师父和师弟总是以游医的身份帮人治病,而且前两年确实也去过江南。
“你放心,我不喜欢苏紫蕴,她也嫁不了本王,皇兄和苏太师都不会准许的。别提她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
太师府内,苏紫蕴和她的婢女一同跪在大堂之中。
“逆女,逆女,你这是要推苏府推到火场啊!”
苏太师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而她的父母只能默默地站在一边,又不敢违抗父亲的意思,只能静静地听着苏太师对女儿的斥责。
“看来老夫必须得尽快给你定下一门亲事才行,以免你再闯出什么大祸来。”
“在此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闺房里,好好反省反省,顺便做些备嫁之物。”
听到这话,苏紫蕴这才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望着苏太师,坚定地说道:
“祖父,孙女有话要单独和您说。相信您听完后一定会同意的。”
……
御书房内,安平帝正有条不紊地批改奏折。
此时的总领太监成胜汇报道:“陛下,皇后娘娘来了。”
“宣她进来。”
皇后端着食盒进门:“陛下,批了这么久的奏折,您也要照顾好龙体啊,您先喝些鸡汤好好休息一会儿啊。”
“是有什么事要说么?”安平帝看着欲言又止的皇后问道。
“铖王府的人又来到药铺要药效强烈的春药。不过掌柜暂时没给,所以臣妾来请示您。”
千秋宴上,君意铖的身体状况是所有人都看着在眼里的。
真给她的话,那他们好不容易在铖王府中策反的棋子就那么没了。
“明日朕会让太医院的人过去检查身体,确定他的身体没有转圜余地的话,那她也不用留了。”
“是,那臣妾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跟着陈才人一起禁足去。”
安平帝阴沉地说道。他指的自然是前两天流言的事。
铖王府那日强势地围了礼部尚书府那么久,又闹得那么大,他想不知道都难。
而且想来他们也查明这和皇后脱不了关系,所以只找毅勇侯府不大不小的茬。
但是自己不仅不能罚她打自己的脸,还要为她善后。所以背锅的只能是陈才人,最后找了个理由将其禁足。
“是,谨遵陛下教诲。臣妾省的。”
果然,翌日一大早,成胜带着一位御医——应敛来到铖王府。
“老奴(微臣)拜见铖王殿下、铖王妃。”
众人向主位的两人行礼,而后者也让他们平身。
陈芷兰也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一眼,没看到外祖父的身影,看来他们是担心外祖父提前泄密啊!
待他走后,安平帝对暗卫下了个密报。
翌日一早,陈芷兰入宫看望皇后。在碧春宫,她遇到自己的继妹——陈若兰,今天是轮到她侍奉皇后。
其中还有皇后所生的公主,封号琉璃,年仅八岁。
白皇后虽然强打着精神,和陈芷兰客套着。而她也足以确认白皇后已经病入膏肓,在这样下去,时日无多,恐怕连除夕都挺不过去。
普通人本身很难受得住寒玉草的效果,况且她在这个毒药的基础上改善了许多,她的症状和脉象也有巨大的差异。
所以她也不怕应敛检查出什么来,甚至还会被多疑的皇上怀疑。
带的人参也直接送到太医院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万一皇后拿这东西,临了拿它做文章,铖王府有十张嘴都谁不清楚。况且现在不适合和皇上、皇后撕破脸。
而陈芷兰刚在碧春宫没坐一会儿,毅勇侯夫人过来了,两人互相行了个常礼后,就这么聊着天。
最后她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就不耽误她们母女说说私房话了。
最终皇后还是让陈若兰送她离开的。
她们走到门口时,看到一位妙龄女子正坐在小亭子里。她远远地和两位行了礼,陈芷兰微笑地点了点头后就离开了。
一路上,两人什么话也没说。陈若兰就这么低着头,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她用这微微的疼痛来克制没对她出手的冲动,就那么默默地跟在陈芷兰身边。
她知道是他们当众把自己的母亲弄断了手指,活生生地把她的脸面按在脚下。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母亲从此失去了往日的尊严而被父亲所厌弃,她也接不到其他官妇的邀约,甚至父亲还有娶平妻的打算。
若不是她生了尚书府唯一的儿子,恐怕早就被休了。想到这里,陈若兰的泪水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要在后宫闯出个出路,一定要找机会报仇雪恨,为受尽屈辱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陈芷兰自然注意到她的情绪,而是“关心”地问道:
“继妹,你在后宫如何?看你的样子,是受什么欺负了么?”
“想来现在皇后病重,也顾不上管你,你有没有考虑过今后的安排啊!”
陈若兰作为是皇后党一员,以后的日子……
陈若兰停住脚步,对陈芷兰怒目而视道:“你用不着在这儿幸灾乐祸的。”
“我们母女的下场都是因为你们,你害得母亲丢了个手指,也害的我被禁足,以至于到现在还是个才人,这个仇我定要报!”
“我也不用劳烦你费心,这个将来我也一定会把你踩在脚底下的。”
陈芷兰轻笑地说道:
“那我等着,也希望你得偿所愿!毕竟父亲和继夫人还等着你能早日生下一儿半女的固宠呢。加油哦,陈才人!”
她太了解陈若兰的痛点了,入宫那么久,既没得皇上盛宠,又没怀上孕现在还只是个才人。
“你……”
陈若兰指着陈若兰的脸,正欲开骂结果就被陈芷兰抓着手腕。
“你刚才也说了是我害的你母亲丢了手指。怎么你现在也要学你母亲吗?”
最后陈芷兰将她甩开,后者瘫倒在草地上。她们姐俩终于撕破脸,以后终于不用再假笑应对彼此了。
……
回到铖王府,陈芷兰将皇后的情况告诉君意铖,还把在门口遇到的一位小姐也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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