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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 全集

傅承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主人,小狗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小狗求你了!”看见她凄惨的样子,爸妈震惊,而我的团长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他向爸妈提出,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关了我整整四年。四年里,我天天被殴打虐待,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而我的尊严,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四年后,未婚夫来接我回家。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不复骄傲。我跪在爸妈面前,麻木哀求。“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走出教养所大门时,天上下雪了。出门前。教官暧昧地捏了一把我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清楚。要是说了不...

主角:傅承泽迟鸢   更新:2025-04-02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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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泽迟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 全集》,由网络作家“傅承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主人,小狗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小狗求你了!”看见她凄惨的样子,爸妈震惊,而我的团长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他向爸妈提出,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关了我整整四年。四年里,我天天被殴打虐待,全身上下都是伤痕。而我的尊严,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四年后,未婚夫来接我回家。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不复骄傲。我跪在爸妈面前,麻木哀求。“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走出教养所大门时,天上下雪了。出门前。教官暧昧地捏了一把我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清楚。要是说了不...

《养妹向我跪地求饶后,我被全家关进监狱改造傅承泽迟鸢 全集》精彩片段

拿到清大录取通知书的当天,失踪多日的养女衣衫褴褛地闯进家里,全身是伤。

她哭着向我哀求,跌跌撞撞的对我下跪磕头。

“主人,小狗再也不会勾引承泽哥了,你不要把我再送到收容所里好不好?

小狗求你了!”

看见她凄惨的样子,爸妈震惊,而我的团长未婚夫更是勃然大怒。

他向爸妈提出,把我送到改正恶习的教养所,关了我整整四年。

四年里,我天天被殴打虐待,全身上下都是伤痕。

而我的尊严,也在教官们的调教下全部被摧毁。

四年后,未婚夫来接我回家。

可这时的我早已卑微至极,不复骄傲。

我跪在爸妈面前,麻木哀求。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走出教养所大门时,天上下雪了。

出门前。

教官暧昧地捏了一把我的腰,不怀好意地警告。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自己清楚。

要是说了不该说的,别怪我们……”我绷紧了嘴唇,强作镇定地走到傅承泽面前。

但在嗅到他气味的那一秒,我全身忍不住发抖。

曾经无数个日夜。

那几个教官都是拿着沾满傅承泽气味的衣服蒙在我头上,让我遭受折磨。

傅承泽开了一辆红旗轿车来。

他看我低眉顺眼的样子,讲道。

“走得这么慢,不想回家了?”

“你不走,我先走了。”

眼看他要把我留下,多次骨折的腿此刻泛起剧烈的疼痛。

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不要!”

我一下子跪在了雪地上。

不顾膝盖的疼痛,我扯住傅承泽的裤腿。

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停地磕头哀求。

“主人我错了,您打我吧,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见到我这么卑微的样子。

傅承泽立时蹙紧了眉头,一把拉起我。

“迟鸢你做什么?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扬了声调,我心脏砰砰地跳。

在他温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时,一股翻江倒海的反胃感直冲喉头!

我顿时呕吐了起来!

傅承泽看见我呕吐,脸色难看地松开了手。

“迟鸢,你故意的?”

单薄的衣服不足以抵抗寒风,我浑身打了个冷颤。

在瞥见傅承泽黑沉的眸子时。

我重新跪到地上,强行扯着笑容就要去舔那滩呕吐物。

在教养所里,我常常如此。

从前的我最爱干净,可现在的我只想要自由。

“您别生气,我马上就舔干净!”

在我快舔到时。

傅承泽愠怒着把我拉起来,拉进了车里。

我蜷缩在副驾驶。

不敢看他带着怒气的眼睛,也不敢流眼泪。

在教养所里。

我如果敢流一滴眼泪,就要被悬吊着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顿。

“不过让你磨了几年性子,不用演这样的戏。”

“我现在送你回家。

到了伯父伯母和雪儿面前,你不要再装成这样了,让大家心烦。”

我看到了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木然地扭过头。

不过几年……那可是足足四年。

四年里,我从一开始的倔强到被打碎尊严与人格。

教官员把我当成狗,让我一天又一天地重复“我是贱货”四字。

他们稍有不悦,就会绑住我的手脚,把我当成狗一样折磨。

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遭受过他们的毒手。


所长一听,连忙咬牙扑了上去!

“今年夏天你还给我存折里打过钱!

你要是不信,我们直接去银行!”

迟雪儿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出。

到这时候,真相已经摊开了。

妈妈尖叫了一声,扯住了迟雪儿的头发,崩溃大哭。

“我们迟家哪里对不起你!

你吃穿住行都比鸢鸢好,你为什么还要害她!”

“我们让你做迟家的二小姐,让你顶替了鸢鸢去读清大,让你代替了鸢鸢和承泽订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迟雪儿的头发被薅下来好几把。

她眼泪混着鼻涕流下,爬到爸爸面前哭诉。

“爸爸妈妈,我只是一时糊涂,我是怕你们不爱我了……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而一向疼爱她的爸爸满眼震怒,一脚踢上了迟雪儿的心口!

“我和你妈妈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这样回报我们。”

“你这个蛇蝎毒妇,给我滚!”

“我要报警!

我要让你蹲大牢!”

迟雪儿被踹得呕出一口血!

傅承泽在这时拦住了爸爸,他平静着声音说。

“不要报警。”

爸爸愣住,迟雪儿以为找到了救星,吸着鼻子就起身躲在了他身后。

“承泽哥,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但傅承泽没回答她,而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很大。

“像她这样,应该遭受到比迟鸢还痛上百倍的痛苦才对。”

“四年前,既然说自己被送到收容所,那今天就让她真的进去吧。”

希望一下子破灭。

迟雪儿尖声喊道:“承泽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傅承泽停下脚步,他淡声道。

“我的未婚妻是迟家的真小姐,迟鸢,不是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冒牌货。”

“当初只是让你代替迟鸢出席订婚礼,你真以为自己是我的未婚妻吗?”

见一切无望,迟雪儿也彻底的崩溃了。

“你们装什么啊!

当初对迟鸢不闻不问的不就是你们吗!”

“你们但凡关心她一分,她也不会被逼到去死啊!

都是你们的错!”

“是你们蠢!

你们这群蠢货!

你们应该跟迟鸢一起去死!”

听到她发泄的怒骂,妈妈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哭着道。

“我的鸢鸢,我一定要找到鸢鸢……她是我的亲女儿,我为什么要为了雪儿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

“雪儿有句话说的对,都是我们的错啊!”

警卫找到我的下落时,已经是三个月后。

我被收留在邻市的一个镇子上。

那天坠江后,我拼尽全力打开车门被江水卷走,漂到了下游后被人救起。

救我的人是个青年,叫宋成。

他把我安置在小院里。

离开了高压的环境,我整个人都恢复的很不错。

在爸妈找过来时,我正在和宋成的妹妹宋灵翻花绳。

“鸢鸢……”妈妈的哽咽声响起。

我回头一看,她正好冲进了院子里,含泪道。

“鸢鸢,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我警觉地把宋灵护在了身后,自己也在发抖。

“你来做什么?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短短三个月,妈妈的鬓边都是白发。

在见到我这么警觉的样子后,她心如刀绞。

“鸢鸢,我和你爸爸来接你回家。”

她想摸我的脸,被我飞快地躲开。

而爸爸也双眼泛红地站在一旁。

“鸢鸢,过去是我们错信了迟雪儿,才让你在教养所受到了……”听到教养所三字,我浑身紧绷住,却难以控制地尖叫出声。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我抱着头蹲在地上,骑着单车回来的宋成正好见到了这一幕。

他连车都来不及停,连忙上来护住了我,把我抱在怀中。

“没事了,别怕……”宋成警惕地看向爸妈,以及站在门口的傅承泽。

“你们是谁?”

在看到他熟稔地把我抱在怀里安抚时,傅承泽忍不住走进了院中。

他绷着唇道。

“我是迟鸢的未婚夫,他们是迟鸢的父母。”

“迟鸢落水后我们找了她三个月,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带她回家。”

说着,傅承泽就习惯性地拉起我手。

下一秒,我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傅承泽吃痛地皱了下眉,目光不可思议。

“迟鸢……”他松开了手,我在宋成的怀抱里安心下来。

即使发着抖,我还是一字一句地道。

“我不会跟你们回去,你们走吧。”

“你们别想再把我送到教养所里。”

妈妈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扇了自己两巴掌,哽咽着说。

“鸢鸢,教养所已经被取缔了,你不会再回去了。”

“之前都是爸爸妈妈做错了,你原谅我们一次吧!”

原谅?

谈何原谅?

我在教养所里遭受非人的折磨时,他们把一切的关爱和物质都给了迟雪儿。

傅承泽亦是深吸了口气,他眼中是痛苦和愧疚。

“迟鸢,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把迟雪儿送到收容所,她的戒指也拿回来了。

迟鸢,跟我们回去吧。”

“你知道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唯一一次来看我那回,我向你求救过。

可傅承泽,你不但不理我,还让我乖一点。”

傅承泽怔了怔,马上回想起了那次。

他沉默了。

眼眶不自觉地泛红。

在他眼里,我自从回到迟家就是针对迟雪儿。

所以在教养所里受点小惩罚,也不是大事。

宋成此时亦是开了口。

他在镇上担任教师,说话文质彬彬。

“你们作为家人,非但没有保护她,还帮助外人加害她。”

“如果我是你们,绝对没有脸再来找”我竭力冷静着,冷冷地盯着爸妈和傅承泽。

“我不会和你们回去。”

“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们了。”


三年前,傅承泽来看望过我一次。

我哭着向傅承泽求救,可傅承泽只是冷眼道。

“这里的人都是官方的教官,根本不会对你下重手,迟鸢,你太不乖了。”

他离开后,教官们撕开我的衣衫,狞笑着让我磕头认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从那时起我就对傅承泽失去了期望。

只能麻木地过着一天又一天重复的生活。

回到迟家时,爸妈已经在等我了。

“鸢鸢。”

妈妈站起来,含着泪牵住我的手,目光心疼。

“这几年你受苦了。”

我的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在教养所的场景——被鞭打的后背、塞进嘴里的虫蚁……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爸爸见到我这模样,严肃地皱眉,呵斥道。

“把腰直起来!

这样畏畏缩缩的,哪里像我们迟家的孩子?”

我是迟家的孩子,可因为幼时的意外,我走丢了十年。

我在破旧的孤儿院里长大,回来时,他们已经有了新的养女迟雪儿。

他们对迟雪儿千娇百宠,对我却疏离。

迟雪儿更像是他们的亲女儿。

“在教养所呆了这么些年连直起腰做人都学不会吗?

实在不行,再回去学一段时间。”

我惊恐地看着爸爸,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向他不住地磕头。

“主人别生气!

贱货这就惩罚自己,不要送我回教养所!

求您了!”

我的额头血肉模糊,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往自己脸上扇。

“鸢鸢你怎么了……”妈妈惊呆了,她无助地看着爸爸,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爸爸更是生气,他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迟鸢,你闹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怪我和你妈把你送到教养所,但你也不必演这出让你妈伤心吧!”

我吓得浑身发抖,不停地往后退。

还是傅承泽一把拉起了我。

他淡淡地道。

“等会雪儿就回来了,别让她看着难受。

迟鸢,你回房间换身衣服,雪儿回来了就吃晚饭。”

妈妈连忙擦了擦眼睛,说道。

“是啊鸢鸢,去换身衣服吧,妈妈前两天就让王阿姨整理好你的房间了。”

我讷讷点头,去向房间。

我的房间位于小楼的西边。

比迟雪儿的房间小了一半,最开始时是用来放杂物的。

里面只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衣柜。

我从衣柜里拿了套崭新的衣服穿上。

同样的大小,穿在我身上却比四年前要宽松许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下楼,却在开门的一瞬间,听到妈妈忧心忡忡的声音。

“当初为了让雪儿顶替鸢鸢去读书,我们故意和雪儿设下局把她送到教养所里……是不是错了?”

“这几年她都瘦了好多……”爸爸摇了摇头。

“鸢鸢一直针对雪儿,把她送去磨磨性子,顺便让雪儿平平安安读完这四年大学,这是件好事。”

“雪儿在京市无亲无故,我们只能送给她这份文凭作为底气。

至于鸢鸢是我们的亲女儿,迟家以后的家业都是给她的,也算是弥补她了。”

“行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

我如遭霹雳,脊背发冷,眼泪不由落下。

难怪当时他们那么果断地相信了迟雪儿,把我送到了教养所。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他们故意的。


“你说什么?”

妈妈听到消息,马上走到警卫面前,不可置信。

傅承泽亦是深皱了眉头,眼波沉沉。

“小齐,别开玩笑。

怎么会……是真的!”

警卫抹了一把脸,焦灼地道。

“团长吩咐我去教养所给迟鸢小姐送衣服,但我到教养所后,所里说迟鸢小姐的车压根没回去!”

“等我返程回来的时候,路过云江大桥才知道教养所的车冲破了围栏,直接坠江了!”

傅承泽的心猛然一震,他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会……”妈妈腿已然软了,被爸爸扶着。

爸爸连忙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他们只是想让我去教养所好好改造,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在他们赶到云江大桥边。

漆黑的夜色里,打捞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

妈妈望着滔滔的江水,失声哭了出来。

“鸢鸢!”

迟雪儿眼中划过一丝喜色,忙拉住妈妈,柔声劝道。

“妈妈,说不定姐姐没事呢,你别太难过。”

话语里带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小雀跃。

我死了,无论是傅承泽还是迟家的家业,全都是她的了。

救援队长在这时走了过来,他认识傅承泽,神情沉重。

“傅团长,车和尸体我们都打捞上来了。”

听到尸体这个词,傅承泽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晃了晃。

“一共三具尸体和一辆上海牌汽车,还有这个。”

救援队长把一块勾破的布料递给了傅承泽,正是我的病号服一角。

他叹了口气。

“根据群众反映,当时车上有女人的惨叫声,之后车就失控坠江了,是那个女人抢了方向盘导致的。

目前只有女人的尸体暂时没打捞上来,初步判断是被江里的暗流卷走了。”

傅承泽的脸色微微苍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救援队长。

妈妈的痛哭声也在此时响起。

“鸢鸢,我的鸢鸢啊!”

迟雪儿一边安慰妈妈,一边煽风点火。

“姐姐也真是糊涂,不想去教养所,和我们说一声就是了,我们也不会强制她去呀。”

她擦擦眼角。

“只要姐姐活着,她打我骂我我都无所谓……”可她一贯卖惨的话语此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傅承泽紧咬着牙望向江水。

“我送迟鸢上的车,我理应把她找回来。”

下一刻,他脱去外套,直接“扑通”一声跳进了江里。

傅承泽在江里找了我一夜。

始终没有找到我,哪怕是我的尸体。

他上岸后,整个人都被江水浸得冰凉,脱了力地坐在了地上。

“承泽哥,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了。”

迟雪儿陪了一夜,都有点困倦了,她看了眼坚持着的爸妈,心里有点不甘。

怎么我死了,反而他们更关心了?

迟雪儿扶着傅承泽起身,温柔地说。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姐姐的错,她不想去教养所,回头打个电话给家里,让我们去接她就好。”

“何必如此还连累了三条人命……”傅承泽却捕捉到了关键词,他把手臂从迟雪儿手里挣脱开。

他想起了我苦苦哀求、讨好的画面,心头一痛。

“迟鸢一直抗拒回到教养所,到底是什么让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回去?”


“……常年饥饿导致的身体虚弱,腿部骨折多次……”再睁开眼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听到医生讲述我的身体情况,妈妈的眼泪直往下掉,扑到我身边哭道。

“鸢鸢,你到底在教养所受了什么苦?”

“快跟妈妈说,妈妈为你做主!”

我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在看见妈妈心疼的表情时,我的心颤了颤。

傅承泽亦是冷下脸色,叫来身边的警卫。

“去把那些教官给我带过来!

我要让他们给我个交待!”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迟鸢,你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告诉我们?”

我缩了缩,眼泪掉了下来。

“他们不给我吃饭、打我、还有……”再有的,我难以启齿。

妈妈似乎明白了,她大哭起来,捶着爸爸的肩膀。

“鸢鸢是我当初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孩子,都是你,要把她送去什么教养所!”

爸爸低下眼,一言不发,满面愧意。

而这时,迟雪儿的声音响起。

“爸妈,承泽哥,我把教官带过来了!”

几个男人走进了病房,全是噩梦里魔鬼的样子。

我浑身冒汗,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对迟鸢都做了什么?”

傅承泽寒着眼神质问,声音低沉。

“为什么她会严重营养不良,腿还有过骨折?”

教官头子扫了我一眼,眼神满是威胁,无辜地道。

“傅团长,我们教养所都是正常进行教养,可没做过出格的事。”

“我们有照片可以证明。”

说罢,他拿出十几张照片,都是我好好进行改造的照片。

每张照片都有着时间记录。

我的瞳孔缩了缩。

这些照片,都是他们逼着我拍下的,只要我不答应,面对我的就是拳打脚踢……“照片是做不得假……”爸爸沉吟着道。

迟雪儿这时走到我身边,她善解人意地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如果姐姐真的受到虐待,那她身上应该有伤才对啊。”

“可你们看。”

她把我的袖子挽了上去,肌肤光滑白皙。

四肢全无伤痕。

只有我知道,那些伤痕都在离开教养所前一周用最新的技术抹去了。

“教官都是官方的教官,照片也做不得假,姐姐身上也没有伤。”

“难不成……”迟雪儿的目光盯在了医生身上。

为我诊治的医生苍白了脸,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刻,他后退了两步。

“是迟鸢小姐给了我一笔钱,让我伪造病历!”

“我女儿得了病,我的积蓄不够治疗……”他这番话让傅承泽脸色铁青,马上让警卫把他带走。

妈妈的神情也难看起来。

“鸢鸢,你为什么联合这个医生骗我们?”

我嗫嚅着唇,不停地摇头。

“我没有……”我才从教养所出来,哪来的钱?

在我想解释的时候,迟雪儿抽了抽鼻子,眼中泪光盈盈。

“姐姐,如果你想留在家里,大可直接告诉爸妈,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教官呢?”

“也把我们都吓坏了!”

她的话让爸妈和傅承泽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妈妈满脸失望。

“鸢鸢,你真的该回去再学学规矩了。

正好教官在这里,麻烦你们把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再带回教养所吧。”

“今天的事真是抱歉了。”

眼看着我要被教官拉起来,我崩溃地尖叫出声。

“不要!

我不要!”

我死死地抓着病床的栏杆,吓得浑身发颤。

“主人,别让他们带我走,求求您!”

我哀求地看向傅承泽。

而傅承泽却是暗下眼眸,他挥退了教官。

在我以为得救时,傅承泽却把我直接扛在了肩上。

他低声劝道。

“迟鸢,你好好再在里面改造几个月。”

“等你改好了,我和雪儿一块去接你。”

我不停挣扎,却还是被他塞到了车里。

他把车钥匙给了教官,瞥了一眼我,说道。

“让她好好改造。”

教官头子点头,“傅团长,您放心。”

当车启动时,迟雪儿也赶到了傅承泽身边,她挽着他的手,得意地向我微笑。

车开到一半,教官头子和其他两个教官脸上露出了狞笑。

“小贱货,没想到这么快又落在兄弟们手上了。”

其中一个不怀好意地掐了一把我的腰,嘿嘿一笑。

“我早就想好了新玩法,等会回去了就可以试了。”

“迟小姐吩咐过了,这次不用在意她的死活,兄弟们可以玩个尽兴!”

不论死活……我眼泪停止落下,紧盯着在驾驶位的教官,在他从桥上开过时,我发了疯一样扑了上去!

车辆顿时左右乱开,撞开了护栏,坠入江水!

此刻,站在医院外的傅承泽心脏突然不舒服。

他捂了捂心口,似乎感觉失去了什么。

“承泽哥,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迟雪儿关切的问话,傅承泽摇摇头。

“没事。

只是想起迟鸢。”

“希望她能好好改造,赶得上婚礼。”

等他回到迟家时,警卫气喘吁吁地赶到他身边。

“团长,不好了!

带迟鸢小姐去教养所的车坠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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