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正李芷筠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混黑帮,你混成了社会英雄?方正李芷筠全局》,由网络作家“咸翻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氛骤然凝滞,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冷了下来。“秦爷,您在说什么?”丧彪装出茫然的表情,身上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更是犹如翻江倒海般震惊。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方正半年都没识破,怎么一来就被秦烈识破了呢?到底是哪一方面出的纰漏。他脑海中不由的闪过之前看过的警匪电影片段。有的卧底被浇筑成混凝土,装进油桶里沉江。有的被丢进焚尸炉,有的被活埋。反正没一个好下场的。卧底生存法则第一条,活着的卧底才能继续卧底。丧彪决定要自救,口气委屈无比,还夹着一分硬气。“秦爷,我只是想跟着正哥混,跟着烈火帮赚大钱,你这么污蔑我是什么意思?”秦烈不听他解释,挥了挥手道:“手脚砍断,眼睛挖了,做成人彘,拖出去沉江。”“秦爷,我真不是卧底,你为什么这么说?”丧彪焦急无比...
《让你混黑帮,你混成了社会英雄?方正李芷筠全局》精彩片段
气氛骤然凝滞,空气中的温度慢慢冷了下来。
“秦爷,您在说什么?”
丧彪装出茫然的表情,身上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心里更是犹如翻江倒海般震惊。
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方正半年都没识破,怎么一来就被秦烈识破了呢?
到底是哪一方面出的纰漏。
他脑海中不由的闪过之前看过的警匪电影片段。
有的卧底被浇筑成混凝土,装进油桶里沉江。
有的被丢进焚尸炉,有的被活埋。
反正没一个好下场的。
卧底生存法则第一条,活着的卧底才能继续卧底。
丧彪决定要自救,口气委屈无比,还夹着一分硬气。
“秦爷,我只是想跟着正哥混,跟着烈火帮赚大钱,你这么污蔑我是什么意思?”
秦烈不听他解释,挥了挥手道:“手脚砍断,眼睛挖了,做成人彘,拖出去沉江。”
“秦爷,我真不是卧底,你为什么这么说?”丧彪焦急无比,求助般的看向方正。
可是方正只是侧脸看着窗外,根本不予理会。
“破军你来执行。”
听到秦爷的指令,破军从高帮军靴中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面无表情的走到丧彪身边,将匕首横在了他的眼珠旁。
锋利冰冷的匕首紧紧贴着丧彪的眼角,寒意侵入骨髓。
他汗毛倒竖,表皮瞬间便起了无数鸡皮疙瘩。
秦烈说:“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承认自己是卧底,我立马放你离开。”
“我不是,你要我怎么承认。”丧彪只是纠结了半秒钟,便作出了选择,死死的盯着秦烈,梗着脖子说道。
“动手吧。”秦烈挥了挥手。
破军露出残忍的笑容,手腕一抖,匕首竖着朝丧彪眸子刺去。
“且慢。”方正说话了。
“秦爷,丧彪跟了我半年,我觉得他不是卧底,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查清楚这件事?”
秦烈闭上眼睛,似乎在权衡,片刻后说道:
“好,你的人你自己处理。”
“谢谢秦爷。”
方正架着丧彪,转身离开后厅。
“正哥,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卧底。”丧彪一边走一边辩解。
方正带着他进入大堂,随口说道:“找个位置坐,等下就要开香堂了。”
丧彪一脸懵逼的坐在交椅上,心里疑惑万分,“不是说要调查吗,看这架势好像不太对啊。”
“每个新人来,秦爷都会这么试探。”
方正笑着解释,“有没有枣子先打两杆再说,假如真有心里素质不好的卧底,露馅了也有可能。”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把你交给我处理,我自然会替你求情,你就会感激我,这也是一种简单的驭下手段。”
“艹,这个老阴逼。”丧彪气的火冒三丈,要不是自己接受过特殊训练,刚才差点就要招供了。
“怕什么?”方正拍了拍他的肩膀,揶揄道:“汗都出来了,你不会真是卧底吧?”
“正哥你别开玩笑了。”丧彪一脸愤慨,好像被误会成卧底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
……
烈火帮开香堂全程模仿大夏国最大的帮派洪帮。
不过仪式没那么繁琐,拜师贴什么都省略了,只要经过沐浴洗手、上香,歃血等程序即可。
仪式很快结束,秦烈坐在太师椅上,目光扫过堂下众人,道:
“破军今日入我烈火帮,以后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当通力合作,肝胆相照。”
“谨遵帮主教诲。”台下众人异口同声答道。
“破军,你今天入门,和大家说两句,认识认识。”
破军走上主台,看向下首众人,开口说道:
翌日,晴空万里,微风和煦。
天刚蒙蒙亮,方正就被老娘一个电话叫回了家里。
他家位于四平街,二十年前的城乡结合部,现在的老城区。
占了城市化建设的时代红利,方母20年前在农村宅基地上盖了一栋6层自建房。
出租给一些城乡低收入人群。
方正走进四平街38号,院子里遮阳棚下正有3个老娘们在聊天,看见方正,为首的一个烫着卷发的老娘们立马沉下了脸,喝骂道:“跟我进来。”
女人正是前身的母亲王春桃,也是这栋出租屋的包租婆。
前身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老娘有几分害怕。
害怕是假,孝顺为真,哪怕再坏的坏人也有善的一面。
方正随她进屋,屋里还有一名身穿治安官服装的青年男子和一名十八九岁的小丫头。
正是前身的哥哥方平和妹妹方雯。
王春桃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说道:
“你跟我说说,你前天晚上绑架小李干嘛?”
“哪个小李?”方正一脸疑惑,话一出口猛然想起李芷筠在自己家租了房,老娘和她母女都认识。
狗日的前身连这种熟人都敢下手,真他么无可救药。
“谁说我绑架她了?”方正当然不会承认,再说这是前身造的孽,和他有什么关系?
“人家都亲眼看到了,还能有假?
“你绑架她还绑架她妈,你到底想干嘛,要强抢民女?你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你是地主老财?”
“小李这么可怜懂事的孩子,你这个畜牲也下的了手。”王春桃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方正解释道:“我是喊了她出去坐坐,可是我没欺负她啊。”
一直没说话的方平忽然说道:“你去跟我投案自首,你这种人必须去劳教一段时间才能悔改。”
小妹方雯也在旁边皱着鼻子:“哼,芷筠是我闺蜜,你连她都下得了手,二哥你真是个人渣。”
方正被几人气笑了,他对兄妹俩可没这么客气,当即斜着眼道:“干什么,三堂会审啊?”
“不信你们把李芷筠喊来当面对质呗。”
“对质就对质。”方雯当下便气鼓鼓的推门而出。
等方雯出门后,老太太又开始了训话。
“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听你大哥的话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方正这个气啊,刚想开口反驳,门外忽然传来两道脚步声。
原来是方雯领着李芷筠过来了。
王春桃看见李芷筠,立马红着眼眶深深鞠了一躬,“孩子,阿姨对不起你,阿姨替这个畜牲给你道歉,是报案送官还是怎么办都随你的便。”
李芷筠一脸迷惑,瞅了一眼屋子内的方正,心里顿悟,连忙扶起王春桃,道:“阿姨,没有,方正没有欺负我。”
“我知道你怕他黑社会的身份,阿姨给你保证绝不会偏袒他。”
“你看,我把他大哥都喊来了,只要你一句话就送他去劳教。”
李芷筠摇了摇头,“真没有,正哥只是跟我聊了一会天。”
两人都说聊天,刚好对上了,见李芷筠说的煞有介事,可王春桃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方平则是一言不发,既然受害者都说没有,自己还坚持个什么劲?
“阿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李芷筠和王春桃告了个别后转身离开。
等她走后,王春桃带着怀疑的目光问方正:“真没有?”
“确实没有。”
“还真是奇了怪了。”
“没什么奇怪的,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方雯在旁边插话道。
“我大学辅修过心理学,有的被害者会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认同,还会帮加害者说话,芷筠的情况一定就是这个原因。”
王春桃眼珠一转说道:“情感认同,这样也好。你毁了人家闺女清白总要给人家一个交待,只要你退出那个劳什子烈火帮,从此改邪归正,我就和她妈商量商量你们的事。”
“芷筠这孩子不容易,到时候我们家多出点彩礼。”
老太太封建思想挺严重,觉得女人被男人破了身就得跟着他过。
“他在黑社会欺男霸女耀武扬威,潇洒的很呢,你指望他退出烈火帮,怎么可能。”方平在旁边不屑道。
他性格刚直,嫉恶如仇,这个二弟他早就看不惯了,要不是没有抓到他犯罪的把柄早就送他去劳教了。
“我走我走,随你们怎么折腾。”方正懒得和他们掰扯,出门去吃早饭。
正阳街上,早点摊位已经支起了很久,屉笼里蒸腾着浓香的热气。
退休的老人悠然自得,早起的上班族行色匆匆,穿着制服的环卫工正在勤勤恳恳的清理路面。
环卫工算是这个社会最辛苦的一类人,拿着最微薄的工资,做着最辛苦的工作。
多是上了年龄,没有其他就业选择,没有养老保障的老人。
然而今天却有一道奇怪的身影夹在其中,与其他人显得特别的格格不入。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拿着环卫工专用的大扫帚清扫着路面。
她扎着便于劳动的丸子头,穿着一件陈旧的蓝色外套和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磨损严重的小白鞋。
女孩身材修长,曲线玲珑。
几缕长发因为劳动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遮住了她秀气的眉毛。
盈盈如水的桃花眼下是一双清澈见底的棕色瞳孔,小巧的琼鼻沁着汗珠,樱花色泽的双唇在阳光下光彩夺目。
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竟然在大街上从事环卫工作,这副奇景不禁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回头。
一些原本想随手丢垃圾的男人也自觉的多跑了几步,将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离女孩不远处是一个身穿环卫制服,年过40的妇人,相貌和女孩有几分相似,此时正坐在台阶上休息。
妇人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孩身上,带着几分恬静和欣慰。
方正停下了脚步,找了一个卖包子的早点摊位,点了一碗稀饭和几个包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孩扫地。
女孩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活,手脚非常麻利,不一会就将一侧路面清理干净。
然后拿出一个毛线包裹着的玻璃瓶,仰着头喝起了水。
“不错。”方正点点头,对李芷筠的评价高了几个档次。
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不管家里是穷还是富,都是处于虚荣心的巅峰期。
富的会攀比,穷的会遮掩。
一些穷人家的孩子,如果和同学结伴,在大街上撞见穷父母都不会相认。
有几个大学生能拉的下面子利用空闲时间在大街上帮母亲扫地?
百善孝为先,或许正是因为这点,李芷筠才会被系统判定为-27的善恶值。
李芷筠没看到方正,方正也没打扰她。
吃完包子后,方正晃晃悠悠的在市区闲逛,领略平行世界的风土人情。
和前世相似度很高,逛了一圈他就不觉得新鲜,准备返回会所休息。
刚走到“星光计生用品”门口,便听见了一道女童的哭声。
“没有,就是没有。”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娃从店内撒丫子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嚎啕大哭。
后边跟着一个一瘸一拐的女人,追着女娃骂,看见方正,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阿正,你来了。”
方正拦住江小禾,“孩子怎么了?”
江姐叹气道:“不听话,尽在学校惹事。”
“我没偷,就没偷。”小禾身体前倾,两条小胳膊后扬。
摆好姿势,随时准备扯着嗓子和她妈对线。
“还敢犟嘴。”江姐抬手就要打孩子,手扬起却半天没有落下来。
方正伸手拦住江姐,“先听孩子把话说完。”
二丫、小梅两个失足起床还挺早,也从隔壁店窜出来拉架。
江小禾见有三人支持自己,胆子大了很多,鼓着小脸说道:“王老师冤枉我偷钱,我没偷。”
小孩子逻辑不太好,絮絮叨叨说了大半天,方正才听明白了大概。
这孩子今年6岁,在附近的红星小学读一年级。
昨天下午进班主任王海芬办公室拿资料,结果王海芬说抽屉丢了1500块钱,非要说是小禾偷的钱。
江姐唬着脸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们穷也要穷的有志气,手脚一定要干净。”
她没受过多少教育,对老师天然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和崇敬,觉得老师说的肯定不会假。
“我没有,我就是没有。”小禾还在极力辩解。
方正用罪恶值系统扫了她一眼。
“-7。”
他心中大致有数,朝小禾说道:
“叔叔会看手相,只要看了手相就知道你有没有偷钱,你敢不敢给叔叔看?”
“我敢。”小禾迫不及待的将手递了过来。
方正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然后揉了揉她的小脑壳,“叔叔已经给你看了手相,原来真的不是你偷的。”
“嗯。”小女娃拼命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方正。
气氛慢慢又恢复了平静。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喊,“这里是江小禾家吗?”
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正站在马路牙子上,眯着眼朝里面张望。
江姐连忙一瘸一拐的迎出店门,客气招呼,“王老师,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王海芬看了一眼计生用品的招牌,眼底隐有愠怒。
这个女人真是不懂分寸。
自己堂堂知识分子,怎么会进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
要是被熟人看见,岂不是成了笑话。
江姐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妥,在旁边陪着小心,一脸尴尬。
方正一直在注意着小禾,自从王海芬来了以后,她就紧张无比,小手下意识牵住了自己的裤腰。
看来是对这个老师害怕至极。
方正拉着她的小手说道:“别怕,去把事情解释清楚。”
“嗯。”
小禾拉着方正的手,胆子大了一点,走到王海芬身边,抬头说道:“王老师,我没偷钱。”
王海芬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江姐看出情况不对,连忙按着女儿的头,呵斥道:“还敢犟嘴,老师为了你的事专门跑一趟,快给老师鞠躬道歉。”
王海芬侧身让开,“这不是道歉的事,你们必须尽快把班费补上。”
江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票递给王海芬,恳求道:“我身上只有300块钱,还有1200等我明天再补上,行吗?”
王海芬接过钱,脸色愈加不善,“明天下午3点之前必须补上,过期了我就要报警。”
江姐连忙应承下来,心里暗自算账。
她身上已经没钱了,家里还有一条结婚时候买的金项链,卖掉凑凑大概还能凑个2000块钱。
还掉1200,剩下来的给王老师送点礼,省的她为难小禾。
二丫提出疑惑:“你亲眼看到小禾偷钱了?”
王海芬说:“她昨天下午去了我办公室,随后钱就丢了。”
二丫接着问道:“昨天下午去你办公室的只有小禾吗?”
江小禾在旁边掰着指头,“还有李博睿,何欣彤。”
“他们俩绝不会偷钱。”王海芬斩钉截铁的说道。
“总共有三个人你为什么觉得就是小禾偷的钱?”小梅一脸不服。
王海芬更是不屑,“李博睿家是开公司的,何欣彤父母都是公务员,他们俩家都不缺钱,不可能偷钱。”
江姐心里一惊,原来王海芬仅仅凭借这个疑点就断定小禾偷钱,看来真有可能是自己冤枉了孩子。
等苏瑶走后,方正叮嘱众人。
“其他客户也按照这个利息标准把合同改掉。”
“以后关于夜场这一块,自愿的我们不阻止,但是决不允许逼良为娼。”
几个小弟面面相觑,丧彪更是一脸懵。
没想到这个恶棍竟然真的放弃了到手的3块肥肉,还连带免除了其他人的利息。
难道他制订那十条规则是来真的?
方正循循善诱,问几个小弟:“刚才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感想?”
猛子率先说道:“感觉挺爽的,就是有点废钱。”
丧彪说道:“古话说畏威而不怀德,不过事无绝对,以前她们只是畏惧我们,心里却憎恶我们,不过这一次我能看出来,她们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正哥,尊重正哥。”
方正瞟了他一眼,打趣道:“阿彪,我终于发现了,在座的就数你学问最高,出口成章,小词一套一套的。”
“老大过奖了,我和您不能比。”丧彪嘴上恭维,心里却暗暗敲了个警钟。
这个人越来越狡猾了,以后自己还是要低调点为妙。
可是知识已经进了肚子里,总会不知不觉的往外蹦,嘴就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
有些成语典故,对他而言只是随口而说,落在这些粗鄙的人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情景,他也不好把握这个界限。
朱老六在旁边苦笑道:“尊重不能当饭吃啊,要是断了这个财路,我们收入肯定要大幅下滑,老大你也不能给场子增加新人,在帮里肯定不好交差。”
方正不屑道:“这才多少钱,你们放心,我有别的计划,等过一段时间收入不会减少,还能翻倍。”
“再说这钱也挣不长久了,其他帮会也有样学样,玩起了同样的套路,树大招风,再搞下去容易出事。”
猛子好奇道:“老大,您说的是什么计划?”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方正没有解释太多,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其实他有个屁的计划,大不了抢其他帮会的产业就是,只要武力值上来了,钱都是小儿科。
丧彪在心里琢磨方正的话,对他今天的行为瞬间便恍然大悟。
“这个混蛋肯定是搭上了毒蛇帮的线,准备贩毒,不想引人注意才放过了这一点小钱。”
他觉得自己刚才完全是想多了,还以为这个人渣真的会执行这10条规矩。
“不得逼良为娼”,可笑,只是以退为进罢了。
黑社会怎么会改邪归正,狗又怎么会改的了吃屎?
见丧彪表情变来变去,方正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壳,“一天到晚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
丧彪连忙解释,“没什么,我是想到以后收入翻倍,一时间太兴奋了。”
方正也不拆穿他,留着这么一个卧底在身边并没坏处,再者二人其实都是一类人,目标还挺一致。
方正刚准备打道回府,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看见来电号码,方正屏退众人,接通电话后,恭声喊道:
“秦爷。”
电话那头传来烈火帮帮主秦烈的声音。
“小正,今天毒蛇帮白蝮蛇来我这里要人,说他们有一个叫眼镜蛇的兄弟在你场子里失踪了?”
“狗东西来的还挺快。”
方正编好措辞,解释道:
“昨晚确实有一个毒蛇帮的人来场子里卖药,被我抓了现行。”
“不过我知道他是毒蛇帮的人后就立马放了他。”
秦烈奇怪道:“白蝮蛇怎么说是你杀了眼镜蛇?”
“冤枉啊秦爷,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吗,我又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会去招惹毒蛇帮的人。”
秦爷也感觉纳闷,嘀咕道:
“我也觉得你不可能做这种事,不过白蝮蛇说的倒是有模有样的。”
“我把你的电话给白蝮蛇了,估计他一会要打给你,总之你不要和他们合作,也不要招惹他们。”
“明白。”
方正刚挂断,电话又跟着响了起来。
来电是个外地号码,接通后里面传来一道嘶哑的男人声音。
“烈火帮方正是吗?”
方正明知故问,“你是哪位?”
“我是毒蛇帮白蝮蛇。”
“不认识,滚蛋。”方正啪的一下挂断电话,然后将号码拖入了黑名单。
电话那头,清河市某隐蔽别墅。
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头发全部染成白色的青年男人愤怒的摔碎了手中的诺基亚手机,咒骂道:
“玛德,本地帮会太没有礼貌了。”
旁边一个穿黑T恤的头马捡起手机,问道:
“大哥,接下来怎么办?”
白毛眼中透出一道寒光,“把清河的兄弟全部叫上,晚上抄家伙干他。”
头马接着问道:“要不要带喷子?”
白毛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小弟一眼,训斥道:
“笑话,几十个人堵一个人还用的着带家伙?”
“再说动了枪案件性质就不一样了。”
头马小声嘀咕道:“就怕烈火帮有支援,这里毕竟是清河。”
“你说的也有道理。”
白毛考虑了一会,从抽屉里拿出一把54手枪,也就是俗称的大黑星。
枪身上的烤漆磨损严重,露出白森森的本色,手枪看起来比较陈旧,不过这并不影响杀人。
这些玩意就是毒蛇帮的底牌。
清河市土鳖帮派还在使用砍刀斧头等冷兵器,就算有枪械也是一些土枪鸟铳bb弹。
哪像他们毒蛇帮,莫说手枪,就连M16,AK47都有好多把。
想到这里,白毛心底生出无尽的自豪。
今天晚上毒蛇帮要杀鸡儆猴,他要让清河本地帮派见识到得罪毒蛇帮是什么下场,就从那个不懂礼貌的小烂仔开始。
……
方正忙完小贷公司的事又返回了会所,前身家里有几个亲人,不过他暂时还不想和他们接触。
深夜时分,方正看完书,走在回家的路上。
“踏踏踏。”
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道道整齐的脚步声。
识感中,一道道强烈的杀意扑面而来。
他心念一动,迅疾拐入旁边没有监控的小巷。
片刻后。
“方正。”
身后有人在喊自己名字。
凌晨时分,没有摄像头的狭窄巷道。
普通人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肯定会下意识回头。
道上混的人肯定不会回头。
不过方正还是猛的扭过头。
只见东边路口处乌泱泱的一群黑衣人正用报纸包着砍刀向自己走来。
“哐哐哐。”
西边路口同时传来长刀敲击栏杆的声音。
东西两边都被堵住了,每一边都有20多人。
40多个人将他前后包抄,可谓是插翅难飞。
这种情况想要自救,只有一种可能。
他打开罪恶值系统扫描过去。
两边人群头顶都是乌黑黑的一片,夹着零零星星的红色。
基本都是罪恶值超过50的人。
方正岿然不动,问道:
“找我有什么事?”
西边路口走出一个30岁左右,身穿黑色衬衫的白毛,盯着方正说道:
“敢挂我白蝮蛇的电话,胆色果然不错。”
方正撇了撇嘴,“我从来不接骚扰电话。”
白毛从报纸中缓缓抽出砍刀,嗤笑道:
“烈火帮方正……嘴还挺硬,等我将你头打掉,不知道你嘴还有没有这么硬。”
方正早有准备,从口袋掏出一副贴身手套戴上,然后又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走到东边人群面前,淡淡道:
“麻烦让让,我要回家。”
“给我砍他。”
随着白毛一声令下,东边最前面的黑衣人眼睛一瞪,高高举刀当头劈下。
方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左手抬起翻转,将匕首闪电般的刺入他颈动脉窦,顺势一搅。
血在压强的作用下开始喷溅,方正侧身避开,身体瞬间传来一道热流。
整个物业价值应当在—个亿上下。
“我也不让你太吃亏,这些钱你拿走。”方正踢了踢脚边的行李袋说道。
“方先生果然讲究。”肖震西连连称赞,随后又连忙摆手。
“这是您赢的钱,应当由您全部拿走。”
“叫你拿走你就拿走。”
雷鸣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两人刚才还喊打喊杀,此刻竟然互相谦让起来。
这可是4000万啊。
在他们眼里怎么和4块钱没什么区别?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果然很有道理。
见方正坚持,肖震西也不再推辞,对方正的感观又提高了—筹。
两人商量了—番后,最终定下方案。
方正既然不开赌场,肖震西决定将赌场迁移他处。
方正准备将这个场子改造成酒吧,肖震西负责改造费用和产权的所有过户费用。
方正另外还投桃报李,表示如果有千术高手来肖震西的场子找事,会帮其解决。
双方皆大欢喜,肖震西结识了高人,方正也获得了自己的第—份产业。
武力终于开始转化成资源。
第二天上午,帝豪娱乐会所经理办公室。
方正和手下八大金刚连同雷鸣,共计十人,召开了—次人事任命会。
方正将雷鸣和众人介绍了—番后,开口说道:
“海上明月会所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产业。”
“卧槽。”朱老六率先跳起脚来,惊疑道:“那不是兄弟盟肖老三的产业吗?”
“你甭管是谁的产业,现在它姓方,产权过户这两天就能办好。”
“下面我来做人事安排,任命小齐为帝豪会所管事经理,猛子为管事副经理。”
“任命老六为海上明月管事经理,雷鸣为管事副经理。”
方正这么安排首先是考虑忠诚度,老六、小齐、猛子对自己最忠心,肯定要首先考虑他们。
雷鸣能力虽然比上面三个人强,毕竟是新来的,忠诚度还要考察—段时间,资历也不能服众。
至于其他几人,本来就是跟着老六混的,想来也不至于有太大意见,即使有意见也只会针对雷鸣。
至于丧彪,他就是个卧底,根本没办法安排,除非他弃明投暗。
方正说完也没征求几人的意见,在这里他就是—言堂,不服可以走人。
不过该打的鸡血还是要打。
“接下来我们掌控的场子会越来越多,以后安排经理肯定会率先考虑你们这—批元老,只要你们好好干都有机会。”
猛子几人终于理解上次在小贷公司,方正说要带大家收入翻倍是什么意思。
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丧彪也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要贩毒,而是要继续搞黄色。
“接下来我们还需要再招募—批人手,你们看着安排,不过有—点我要提前说明,招人的时候不要再打烈火帮的旗号。”
小齐眼睛—亮,问道:“老大你想脱离出来?”
方正哈哈笑道:“现在还言之过早,身份不重要,先把产业搞起来才是实际。”
“另外还有个事要和你们说下,我们从今天开始要行善积德,回馈社会。”
方正说完顿了—下,给他们接受的时间。
丧彪疑惑道:“正哥,你打算怎么做?”
方正解释道:“帝豪不是我的产业,我控制不了,不过海上明月还是可以的。”
“每个月从海上明月拿出十分之—的净利润回馈社会。”
说完又掰着手指数了起来,“下面的物业每个月有80万的房租,海上明月每个月也有七八十万的净利润,每个月就拿15万出来吧。”
方正不太喜欢特别噪杂的环境,索性走出会所,沿着街道随意徜徉。
清河市4大黑帮,黑龙会、烈火帮、大刀门、兄弟盟各自占据东南西北四方区域。
这里是市南郊,属于烈火帮势力范围,方正资格浅,只分到了义南街这块犄角旮沓。
十几年前这里还是农田阡陌,近年来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农田被征收,村庄也变成了混乱的城中村。
垃圾随意丢弃,沟渠污水横流,电线胡乱交织,路灯杆上贴满了“老军医”和“重金求子”的广告。
街道两侧是一栋栋自建门面,多是洗头房和棋牌室。
麻将的哗哗声伴随着床板的摇晃声,赌客的咒骂声混合着男女的啪啪声,奏响了这座藏污纳垢城中村的交响乐。
方正边走边看,“芳芳”洗头房内橘红色的灯光下,两个年轻失足穿着暴露的衣服,朝店外东张西望的老头笑嘻嘻招手,“来嘛,来玩嘛,20块钱全套哦。”
见老头被吓的惊慌逃走,两个失足开心至极,放肆浪笑。
方正不禁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这两丫头他认识,都只是20岁出头的年纪,隔壁省的,没有一技之长,又不愿去厂里打螺丝,就跟着老板娘芳姐做起了皮肉生意。
两人说起来也是可怜人,每个月挣一点血汗钱还要寄一半回老家,虽不至于父赌母病弟读书,却也差不了太多。
和帝豪会所的正规军比,这两丫头很不专业,尽管长相不赖,却不懂包装,难怪20块钱就能全套。
21世纪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投资。
学个心理学,多看看书,再买个假大学生证,不行再去医院补个膜,混个二奶多好,何必要贱卖自己。
看着屋外摇头叹气的方正,两人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对着门外讷讷喊道:
“正哥。”
听到喊声,门内穿着皮裙黑丝,叼着烟看还珠格格的老娘们连忙起身招呼,“正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正好经过,随便看看。”方正随口说道。
“快进来坐。”老娘们吩咐两个失足,“二丫拿烟给正哥吸,小梅给正哥泡茶。”
方正跨进洗头房,摆了摆手,“芳姐不用泡茶了,马上就走。”
“吸烟,吸烟。”芳姐递过一只红塔山,帮他点上火。
方正余光一瞥,察觉到两丫头眼底隐隐闪过的惧怕和憎恶。
心中无奈摇头,前身到哪里都是人嫌狗厌,这是造了多少孽啊。
“生意怎么样?”方正叭了一口烟,随口问道。
“还行吧,和你们帝豪当然不能比。”芳姐奉承着说道。
方正也不反驳,帝豪会所是这条街唯一的“销金窟”,一次没三四百下不来。
同样的商品放在不同的场合,价格就是天差地别,洗头也是一个道理。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哼着小曲,隔着门喊道:
“二丫,给哥来个全活。”
穿着黑色一步裙的二丫嗔怪道:“马哥,说了多少次了,我叫Lisa,不叫二丫。”
男人隔着门骂骂咧咧,“二丫多好听,非得整个洋名哄抬x价。”
老马穿着一件印有“夏泰棉纺厂”的老旧工装夹克,晃晃悠悠的跨进门,看见方正顿时愣了一下,谄笑着招呼道:
“正哥,您也在这啊。”
“正好经过。”
方正随口解释了一句,又笑骂道:“这个点可是高峰期,老马你不去跑车,竟然有功夫跑来洗头?”
“劳逸结合嘛,不洗头哪有力气跑车。”
老马接过芳姐递过来的烟,又给方正散了一支,乐呵呵说道:
“我洗的不是头,是二丫弟来年开春的学费,二丫你说对不对?”
“马哥你太善解人衣了。”二丫翻了个白眼,说完一把将他拖进了里屋,又探出头和方正打了个招呼。
“正哥,您慢慢聊。”
剩下的三人开始交流起皮肉生意心得。
方正表示你们既然装修跟不上,就要提高服务质量,拓宽思路,多元化发展,要做到人与道具的有机统一。
小梅表示很有道理,连忙拿着小本本记了下来。
没过一会,一个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的女童从隔壁“星光计生用品店”走进了店内。
一边走,一边念诗。“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方正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揉了揉脑袋,“小禾背诵课文呢,学习挺用功啊。”
小丫头穿着一件小花褂,被方正搂在怀里还有点不好意思,鼓鼓的脸蛋瞬间就红了。
“是啊,这孩子学习不错,这次期中考试得了全班第三呢。”
芳姐一脸憧憬道:“我要是生个女儿能有小禾一半乖巧就好了。”
“在干几年,我也要找个老实男人成家喽。”小梅也在旁边感慨。
不一会,隔壁店的江姐喊女儿吃饭。
江小禾挣脱方正的怀抱,一溜烟跑回了家,片刻后又捧着一个搪瓷碗跑了过来。
方正瞅了瞅她碗里的几片青菜,几根土豆丝,悄咪咪的到对面的卤菜店买了几个麻辣兔头。
然后返回芳芳洗头房门口,拿起一个兔头捏在手上,啃的满嘴流油。
方正自顾自的啃着,忽然听到了一道咽口水的声音。
余光一瞟,发现江小禾正盯着自己手上的兔头看。
发现方正注意到,小丫头眼睛又滴溜溜的转开了。
“嗯,真好吃。”方正嗦的有滋有味,嘴里赞叹不已。
“方正叔叔,你吃的是什么呀?”江小禾好奇的问道。
“兔头啊。”
江小禾没听懂,又问:“兔头是什么啊?”
“就是小白兔的头啊。”
江小禾呆住了,眼眶发红,说话开始语无伦次。
“你怎么可以吃兔兔…你怎么可以…”
她撅着嘴,一副快哭的表情,直到方正将一个分成两瓣的兔头放进了她的碗里。
江小禾停下筷子,直勾勾的看着碗里的菜,表情呆滞,小脸拧巴成了小苦瓜。
“小禾,方正叔叔给你加菜,怎么不吃啊?”芳姐看见这一幕,感觉很好笑。
“芳姨,这是小白兔的头,不能吃。”江小禾捧着碗认真解释道。
她心里非常纠结,要是倒掉这碗饭,妈妈肯定要骂人。
可要是不倒掉,原来的菜又被污染的不能吃了。
“方正叔叔逗你的,这不是小白兔的头,这是山上小猪的头,很好吃的。”芳姐骗起小孩轻车熟路。
“真的吗?”
江小禾又瞄了一眼方正,见他正嗦的有滋有味,终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夹着一瓣兔头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停顿了几秒钟,又咬下了第二口。
“噔噔噔。”
江小禾一溜烟的跑进自家店里,过了片刻又跑了出来,手里的两瓣兔头只剩下了一瓣。
方正问道:“好吃吗?”
“好吃。”江小禾重重点了点头。
方正嘲笑道:“难怪吃那么快,吃的比我还快。”
“才没有,分给妈妈吃了。”
“哟,小小年纪就知道孝顺妈妈了?”
说话间,一个妇人一瘸一拐的从隔壁“星光计生用品”店走出门外。
江小禾看见她立马奔了过去,喊了一声“妈”。
妇人是隔壁店的老板娘江姐,和老公离婚后独自抚养女儿。
此前在棉纺厂做工,腿脚受伤后就被厂里优化了,下岗后开了一家计生用品小店,除去房租后收入便所剩无几,算是勉强度日。
江姐冲方正笑了笑,拉着女儿说道:“还不谢谢方叔叔。”
“谢谢方正叔叔。”小丫头小嘴被辣的通红,一边嗦着嘴唇一边笑,乌溜溜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走了。”
方正笑了笑,打个招呼离开,身后传来母女二人交谈的声音。
“妈妈,这是什么呀?真好吃。”
“这是麻辣兔头呀。”
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方正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盯着他远去的背景,小梅疑惑道:“正哥以前看到我们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是挺奇怪。”芳姐点点头,“今天他看起来挺和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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