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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陆弃娘萧晏的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么么愚”,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
主角:陆弃娘萧晏 更新:2025-04-20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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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弃娘萧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弃娘萧晏的小说推荐《完了!刚买个夫君,原配就杀回来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么么愚”,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熬过了八年的守寡时光。她的世界,曾被以为丈夫战死沙场的阴霾所笼罩。为了能在这孤寂的人生中寻得一丝温暖与依靠,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买下一个男人,期望能与他生儿育女,开启新的生活篇章。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她与新夫共度良宵的时刻,命运却在此刻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个被她以为早已魂归天际的丈夫,竟然荣耀加身,毫发无损地归来。一瞬间,屋内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一个是新入洞房的契约伴侣,一个是久别重逢的原配夫君,眼神中都充满了对她的占有欲。她望着眼前这剑拔弩张...
虽然他身体绵软无力,但是握笔,或许还能勉强一试。
如果可以的话,那抄书是个可以赚钱的营生。
没功夫悲春伤秋,感慨自己的际遇,他好像一下子就开始融入这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家里,开始为生计而发愁。
“没有。”陆弃娘没好气地道,“饭都吃不上了,哪里有那金贵玩意儿。”
萧晏闻言道:“那便算了。”
他再想想其他办法。
陆弃娘出去找零工很不顺利,一连三日都没有什么收获,一家人愁云惨淡。
虽然还不至于断顿,但是粥已经越来越稀。
萧晏觉得自己肚子里都能泛舟了——都是水。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日吃过晚饭,一家人又一次商量赚钱路子无果之后,陆弃娘表示,早点睡吧,省点灯油。
结果这时候,里正来了。
“吴叔,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陆弃娘满脸都是笑,把人请进来。
里正看了一眼在炕上躺着的萧晏。
生得模样倒是好看,但是现在是个只能躺在炕上让人伺候的病秧子。
“我不是说你,你日子本来过得就不容易了,还要买个病秧子回来,你是嫌日子太好过了吗?”里正叹了口气道。
陆弃娘笑嘻嘻,“还行还行,紧一紧,总饿不死。您老有什么事情,让人喊我过去就行,还得您亲自跑一趟。”
里正道:“你还笑得出来。你不知道吧,你已经被人告了。”
“啊?”陆弃娘大惊,“买相公犯法吗?”
不对啊,她这个相公,可是从官差手里买的。
官家不能和官家打架吧。
“不犯法,但是让人眼红。”里正没好气地道。
陆弃娘:“……这有什么好眼红的?谁眼红也去买啊!又不是多贵的东西,五两银子买个大活人。”
“贱东西”在炕上装死,一言不发。
“你之前不是在周家吗?都说你赚了很多银子,个个当面对着你笑,背地里眼睛都羡慕红了。”
“可是,我生了一场病,银子都花完了,被周家赶了回来,您是知道的。”陆弃娘道,“再说,就算我有钱,难道他们嫉妒,就能抢吗?您说说,到底是谁这么下作,在背后嚼寡妇舌根,也不怕我鹤遥哥把他们带走!”
鹤遥哥?
萧晏忍不住猜测,这就是她的亡夫吗?"
“不干了,明年再说。”陆弃娘笑道。
她手里一两多银子,这会儿就没那么慌了。
“我想上山去逛逛,下了这几日的雪,今日天晴,我看野兔野鸡什么的,也得出来觅食。我去下几个扣去,说不定运气好,能抓到呢!”
“您快别去了,”二丫道,“我刚才出门的时候,看见好几个男人都上山抓兔子去了。这会儿山上的人比兔子多。”
陆弃娘道:“我往山里走走。”
“那可不行。”大丫反对,“娘,山里有狼的。”
“别说狼了,就是老虎,你娘都不怕。我巴不得来头大的呢!”
几个女儿都抓着陆弃娘的手臂不让她出门。
陆弃娘最后答应她们不往深山里去,她们这才勉强同意。
可是她这一去,说好的下午就回来,可是夜幕降临都不见人影。
三个女儿都急哭了。
萧晏心里也着急。
他怀疑陆弃娘进了深山。
平时倒也罢了,现在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很容易迷路的。
在深山之中迷路,如果不及时找到,这样的天气,人很快就不行了。
“大姐,我们出去找人,帮忙一起找娘去吧!”二丫哭着道。
她不能没有娘。
她可以一辈子不吃肉,但是她不能没有娘。
大丫也眼圈含泪,却比二丫理智,“得去找里正,他说话好用。否则别人怕是不愿意帮忙。”
冰天雪地的,伸手不见五指,谁肯上山寻人?
“二丫,你照顾好三丫,别乱跑。我先去里正家,然后,然后再去一趟萧家。”
她没有做成亲事的萧家,父子几个人都是猎人,对山上的地形最为熟悉。
“赵氏那个老虔婆在,他们不会帮忙的。”
“我知道,如果他们帮忙找娘,那她答应还我们的十两彩礼,就一笔勾销。”
萧晏眼中有赞许之色。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人命关天,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能做些什么?
“大丫,你知道云阙里吗?”萧晏开口。
“知道。那一块都是权贵人家住的地方。”
云阙里原为前朝太庙旧址,现在是权贵聚集的地方。
“对,”萧晏点头,“你敢去一趟,找云国公府,去送一封信吗?”
“你要找人帮忙找我娘吗?”大丫聪慧,很快想明白了萧晏的用意。
“对。”
“那我敢!”
“好。我马上写信,等信写好之后,你就送去。”
“我不去,我找人去送行吗?”大丫道,“我得进山里帮忙找我娘。”
“你能找到可靠之人就行。”
“好,我想想,应该差不多,你先写信。我先去里正家。”
“去吧。”萧晏想,若大丫是个男孩,这般性格沉稳,临危不乱,日后会有好造化。
可惜了。
“哪有什么可靠的人,我去!”二丫对萧晏道,“你快写,写完了我去送。你看好三丫!”
“二姐怕黑。”三丫道,“你领着我,我给你壮胆。”
“胡说,我才不怕。”
萧晏正要写信,就听见院外传来了大丫的哭声。
他的心,猛地一沉。
陆弃娘出事了!
他挣扎着从炕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往外走。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雪,飘飘洒洒。
白日暖和时候,雪化成的水在地面上结了一层冰,冰上又覆了雪,路面极其湿滑。
萧晏刚出门就重重摔倒在地。
“哎哟,谁摔了?”
萧晏趴在地上,听到了陆弃娘熟悉的大嗓门。
结结实实摔倒的疼,瞬时被惊喜所取代。
陆弃娘还活着,她活着回来了!
萧晏这才感觉到后怕。
他没法想象,没有陆弃娘,这个家如何维系下去,三个女孩子的未来又在哪里。
陆弃娘是家里的灵魂。
还好,她没事,大概就是她口中说的好人有好报。
她那般热心肠,不会出事。
“萧晏,你怎么出来了?你看看,摔坏了没?”
陆弃娘急匆匆进来,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地。
哦不,不是摔倒在地,而是摔倒,叠在了萧晏身上。
两人头对脚,脚对头。
萧晏感觉自己被重重压进雪里,吃了一嘴的雪,冰得让人打冷颤,就连耳朵似乎都进了雪。
他似乎,受了内伤,胸腔被挤压得一点空气都没了。
陆弃娘,真的有点重……
“呸呸呸,”陆弃娘吐出嘴里的雪,滚到一边,“萧晏,你没事吧。”
萧晏觉得空气重新开灌入胸腔,整个人都轻松地活过来。
“没事。”他忍着身上的痛道。
“没事就好。我今日啊,真是一言难尽……不过结果是好的。来,我先扶着你进去,再跟你说。大丫,你给我看着野猪点,我弄完你爹就弄它。”
萧晏:“野猪?”
原来陆弃娘今日是去打野猪去了,所以回来才这么晚?
他脸上染上一层薄怒,很想教育她。
——她的行为,很危险。
但是转念再想,如果不是自己拖累,她又何至于此?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萧晏觉得胸口疼得厉害,动一下都疼。
可是他还是强忍着,在陆弃娘的帮助下回到了炕上。
他推开窗户,就见陆弃娘扛了一头野猪进来扔在院子里,得意道:“这头大野猪,得将近二百斤。一般野猪没有这么大的,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大丫在她身旁,哭得抽抽搭搭,说不出话来。
二丫在发火,“娘,您不是答应过我,不去深山吗?今日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都吃点砒霜,一起去算了,谁还活什么!”
这泼辣的小辣椒,这张嘴就从来没饶过谁。
三丫抱着陆弃娘的大腿,哭得不能自已。
“好了好了,娘不是故意的,走,进屋跟你们解释。”
陆弃娘受不了身上那么脏,先去换了衣裳,然后讲起了今日的来龙去脉。
她真的没往深山里走。
赚钱果然好,但是命更要紧。
但是她刚下了两个扣儿,就见到虎头深一脚浅一脚,连滚带爬地从山上下来。
“虎头!”她喊住了他。
虎头毕竟是个半大小子,遇到事情就慌了,这会儿哭得满脸都是泪,说是萧大山遇到了野猪,被野猪拱进了陷阱里。
他要救亲爹,但是萧大山骂他,让他赶紧跑,回去找人。
“……我这想着,救人如救火,就让虎头带着我去救他爹。”
结果就是,陆弃娘制服了野猪,甚至还是活捉,然后把野猪绑了起来。
她做了一副简单的担架,和虎头一起把受伤的萧大山抬了下来。
她还用藤蔓绕在自己身上,硬生生地把那头野猪给拖到了山下。
“我把虎头和他爹送回去,然后怕别人看见野猪眼红,扛着野猪就跑,一溜烟跑回家,累死我了。”
大丫正好要去里正家,和她撞了个正着。
娘回来了,安然无恙,和从前一样说说笑笑。
大丫刚才心里那些慌乱,瞬时就变成了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陆弃娘把猪放下,捂她的嘴,“大姑娘,可别哭了,别把人招来,咱们野猪就藏不住了。”
她可特意和萧大山父子说了。
救命之恩什么的不用提了,把野猪这件事烂在心里,就算报答她了。
她得了一头野猪呢!
萧晏见她眉飞色舞讲述着救人的过程,嘴角不由勾起。
但是胸前传来的疼痛,却又让他蹙眉。
“娘,您救他做什么?还黑我们家二十两银子的彩礼呢!”二丫气愤道。
她把腿骨像劈柴火般劈裂成两片。
热气裹着油脂香喷涌而出,指头粗的骨髓柱在寒风里凝出半透明脂膜。
她拿起一块骨髓柱,大笑着道:“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油脂,比肉金贵多了的油脂!
戴冷卉明白了她的意图,点了点头。
原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原本盯上的,就是这一副牛骨架。
殷冰兰自己飞快地把所有的骨头剁开,放进大锅里。
看着席子上油亮亮的一层,她还舍不得,让黄狗舔了一遍席子才觉圆满。
大丫要烧火,殷冰兰道:“不行,我来。”
熬油要用硬火,得烧柴火,而且时间要足够长,要一整天才行。
她自己坐在灶前烧火,目光熠熠,丝毫没有早起的疲惫之色。
灶地的火光映红了她的笑脸。
她甚至还哼着小曲,不时查看一下火势,小心调整。
很快锅就烧开了,水汽腾腾,她整个人也被笼罩在那层白雾之中,笑容灿烂。
香气随之而来,飘出去很远。
倘若不是今日家家户户都分到了牛肉,这香气估计要把周围的孩子都吸引来。
三丫也不出去疯跑了,就坐在小杌子上,守着殷冰兰,口水流了一行又一行。
“娘,什么时候能喝汤了?”她问了一遍又一遍。
“小馋丫头,”殷冰兰笑着点点她的头,“明日才能吃呢!放心出去玩吧,就是家里吃只蚊子,也少不了分你的两条腿。”
“明日才能吃啊——”三丫有些失望。
殷冰兰便让大丫取了一块饴糖出来,用刀切成三块,“拿去。”
三丫高兴了。
二丫嘴里说着一块饴糖还得分三份,但是往嘴里塞得比谁都快。
大丫则把自己那一小块也给了三丫。
“你就惯着她。”殷冰兰笑道,又指着三丫的额头道,“姐姐疼你,以后你也要疼姐姐。”
“知道了!”三丫高兴地拿着饴糖出去显摆了。
二丫在后面喊:“不许给那些拖着鼻涕的孩子舔你的糖,恶心死了。”
三丫一溜烟地跑出去。
二丫闻着香气,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娘,好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的肉香了。怎么还得等明天?您该不会留着过年吧。”
“就留着过年,不给你吃。”
明天二十八,后日二十九就是除夕了。
日子一天天,过得可真快。
大丫切了一个绿萝卜,分给娘和妹妹。
殷冰兰接过来,咬了一口,脆生生的,汁水丰盈,不由连连夸赞。
戴冷卉把窗户推开窄窄的缝隙,看着母女几人的热闹,觉得自己好像闯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之中。
这样的贫困,他没有经历过。
这样的温情,他更没有拥有过。
他从前是怎么过年的?
回忆变得有些模糊了。
年前他是无需准备什么的,过年的时候,他随着家里的长辈出去拜年,相互奉承,暗中攀比,每日都喝得醉醺醺的。
后来离家上战场,每逢佳节倍思亲。
过年时候,军中都笼罩在一种浓烈的思念之中。
按照惯例,也会张罗众人杀猪宰羊,不过他是最忙的,得四处巡防,也极少参与这样的热闹。
倒也不是他端着,而是不习惯。
现在,殷冰兰带着她的女儿们,强行把他拉入了这份热闹之中。
感觉……也不错。
这大概就是人间烟火气,最是抚人心。
殷冰兰一直守着灶到下午。
临近傍晚,她终于起身,“好了,明早再掀锅。”
她闲不住,出来把院子里的雪清扫了。
看着屋顶厚厚的积雪,她又担心继续下雪把屋顶压塌,出去借了梯子,回来扫屋顶。
于是陆弃娘就自己胡乱贴在了各处。
萧晏只是小憩片刻,醒来的时候,本来还有些没有睡醒的朦胧。
但是当他看清楚正对着自己的墙上,贴着“春色满园”的时候,顿时清醒。
这,这不能贴在炕头上啊!
本来贴在院子里是极好的,贴在炕上,那意思就变得暧昧了。
可是,当他和陆弃娘说,要贴在院子里的时候,陆弃娘却道,“都一样,哪里都有春天,我看这就挺好。”
萧晏只能自我安慰,这家里,大概只有他会龌龊地联想。
那就当不存在吧……
陆弃娘进来之前,正在和大丫一起炸萝卜丸子,所以这会儿手上还有面,脸上也沾了一点。
萧晏指着自己的脸提醒她,“你这里,沾了面。”
陆弃娘下意识地抬手抹,结果越抹越多。
萧晏的手动了动,但是很快被自己吓到。
他怎么能生出,帮她擦拭干净的念头呢?
“行了,你再歇会儿,我去和大丫一起准备年夜饭去。”陆弃娘眼神里都是高兴,“今日我们炖鱼,熬白菜豆腐,包猪肉白菜的饺子,大家都敞开吃饱!”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期待的?
萧晏似乎也被这种快乐感染,对这顿粗糙的年夜饭,生出了几分期待。
陆弃娘刚要出去,就听大丫在外面道:“你是?来我们家有事吗?”
“我找陆弃娘,我是来送年货的!”外面又传来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
“送年货?”陆弃娘一脸懵懂,“谁呀?走错门了吧。”
不认识的人,谁给她送年货?
邻居之间你送我一条鱼,我送你十个鸡蛋,也不能等到除夕啊!
“没走错。”萧晏忽然出声。
他从炕上下来,和陆弃娘一起出去。
院子里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很憨厚,挑着担子。
见到陆弃娘,他就笑了,“是陆弃娘吧,我给你送年货来了。这是一只杀好的羊——”
他指着担子一头的箩筐道,“可新鲜的,今日刚杀的。”
“另外那边是些衣裳。”
陆弃娘刚想问为什么不认识要给她送年货,就听萧晏道:“只有这么多?”
他明明交代了要一些年货,怎么就送了一头羊来?
云庭真是从来没有靠谱过。
算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还知道什么?
等见了面,要骂他。
陆弃娘和那送年货的人,都愣愣地看着他。
这话,该这么说吗?
还有人当面嫌弃别人送礼送得少的?
倒是那男人先反应过来,同情地看着陆弃娘道:“我听松烟说了,你买了相公,这里不太好——”
他指着自己的头,“松烟说,不让我和你相公说话。你说好好的人,看着多好,怎么脑子就不好呢!”
陆弃娘:“……是松烟让你来送年货的?”
脑子不好的萧晏,这下真的不好了。
他能想明白,大概是松烟不想来人和他多说话,便这般说。
可是,真的很让人生气,不是吗?
更尴尬的是,他竟然以为来人是云庭派来的,还说了那句让他想起来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话。
还真有点脑子不好的样子……
“哎,我还没自报家门呢!”来人憨厚笑道,“我叫王三,在周府帮忙修房子。周府的魏嬷嬷,托我给你带这头羊和衣裳。除了买羊的钱,她还特意多给了二百个钱,让我找人替你把羊宰好了送来。”
陆弃娘一脸肉疼。
萧晏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她肯定心疼那两百个钱。
如果可以,她宁愿要一头活羊加二百个钱。
但是她还是道:“辛苦您了,辛苦您大过年的还跑一趟。”
"
“吃腻了,留着给你好相公补补,早点生个儿子。”胡神医扬长而去。
萧晏想,这个胡神医,言语之间分明是调戏陆弃娘。
陆弃娘的脾气,应该会翻脸吧。
但他又猜错了。
陆弃娘并没有生气,而是高高兴兴地准备炖鱼。
萧晏不明白。
然后他就问了陆弃娘。
“老胡啊,他就嘴贱,心眼好。”陆弃娘给他盛了一大块鱼,“他前头那个娘子没了之后,留下个女儿叫杜鹃,和二丫差不多大。我那会儿刚守寡,有人想替我俩说亲,我不乐意给人做后娘,就没答应。”
“不愿意给人做后娘?”萧晏看着坐在饭桌前等着她的三个养女。
“后娘不容易当,和大丫她们还不一样。进门当后娘,像抢了人家爹似的。我养她们几个,是让她们有了娘,那不一样。”
陆弃娘在米饭里倒了些鱼汤,“多吃点,好得快。老胡现在的娘子,还是我帮忙说的。胡家嫂子人好,尤其我生病之后,她经常来帮忙。”
“她不知道胡神医之前对你……”
“怎么不知道?难道还用瞒着?”陆弃娘坦坦荡荡,“我们俩又没成,怎么,还不来往了?”
人和人之间,又不是只有男女那点事。
萧晏想起了他平素所见,贵女们在赏花宴这种相亲会上你来我往的交锋,后院正室对小妾们那种微妙的提防和拿捏……
好像那些在他印象中就是女人之间关系的绝大部分。
陆弃娘与胡嫂子之间这种情况下的互帮互助,倒是没有。
好像底层的世界里,活着已经拼尽全力,避嫌什么,太过矫情。
“胡神医说你没事,那肯定没事。他吊儿郎当的,但是医术还是可以的。”陆弃娘又道。
萧晏没有做声。
大概吧。
吃了人家的鱼,他闭嘴。
陆弃娘回到饭桌前坐下,几个女儿才拿起了筷子。
她们在商量赚钱的事情。
“要不要去冰钓?”陆弃娘看着碗里的鱼,跃跃欲试,“现在年关,鱼可贵了。”
“算了吧,还不够受冻的。您再冻病了,吃药的银子都没有。”二丫撇撇嘴道。
陆弃娘:“……”
也是。
胡神医说了,她不能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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