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挡着的人，往前走。
直到脚下传来一阵疼痛，他反射地抬起脚。
是一个珍珠耳环。
和班茹玉今天早上戴得一样。
他看着耳环上的血迹，像是发疯一般，推开前面围在一起的人。
“茹玉。”
“茹玉。”
他被人拦在后面，看着医生推着病床往外跑。
路常易一路磕磕绊绊，终于在门口看到了远去的救护车。
11路常易看着救护车开走，他揪住一个医生的领子：“救护车去哪儿？”
“是不是班茹玉？”
医生被他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之后，挣开他。
“那是患者隐私。”
说完之后，医生转身就走。
路常易跟着追问：“我是班茹玉丈夫。”
“那辆车上，是不是班茹玉？”
或许因为他表明身份，也或许是他的语气太悲伤。
医生停下，看了一眼：“病人血型稀有，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温医生给她转院了。”
路常易听完，两眼一黑，腿软差点摔在地上。
双手止不住发抖。
“她出车祸了吗？”
路常易语气小心地问。
医生有些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温医生。”
说完，医生转身就走了。
路常易站在原地，在太阳底下，出了一身冷汗。
“易哥。”
沈雯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抱着路常易的胳膊。
路常易甩开她。
“滚。”
他现在不想搭理沈雯雯。
路常易拿出手机，翻找温医生的联系方式。
这部新换的手机里，根本没有温医生的联系方式。
路常易转身就跑。
他要回家。
他要快点联系上温医生。
路常易开车一路疾驰。
他到家，翻着柜子。
他会把重要的联系人全都写在本子上。
他拿起手机，对着号码打去。
粗重的呼吸衬托着他的动作格外冷静。
只是拿着手机的手还是一直在颤抖，腿也有些发软。
他索性跪在地上。
他对着号码不知道打了几遍，温医生一直不接通。
“接啊，温医生，求求你接电话。”
他小声祈祷。
“茹玉，茹玉。”
他被吓得有些胡言乱语。
手指颤颤巍巍，点了茹玉的号码。
他听着忙音，要不抱希望了。
“喂——”没想到，接通了。
12路常易从家里开车赶到临市，已经是凌晨了。
医院里很安静。
他冲进去，不顾医生护士的阻拦，跑到重症监护室。
隔着一层玻璃，他看到班茹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