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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迎怔了怔。陈敬洲的话未说完:“谁告诉你,我们会离婚?是江开霁吗?”他的语速不疾不缓,听不出什么情绪,可那过分平静的样子,却给人仿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许迎下意识地退后一小步,小腿轻碰上床角。这四方天地,空气无端的稀薄了几分。她回的心不在焉:“不是……”陈敬洲抬起手捋了下头发,露出了额头,五官周正的一张脸,气质成熟又严肃。他说话时,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我们结婚五年,做了个无数个日夜的夫妻,你觉得你和江开霁之间,还有可能吗?”顿了顿,又道:“即使他回来,又能改变些什么?”这云淡风轻的两句话,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在许迎心尖儿上重重一刺!她的痴心妄想,在短短数秒里迅速冷却。她差点忘了,她和陈敬洲有着几年的夫妻之实。心中逐渐蓄满的难堪...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4-10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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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迎怔了怔。陈敬洲的话未说完:“谁告诉你,我们会离婚?是江开霁吗?”他的语速不疾不缓,听不出什么情绪,可那过分平静的样子,却给人仿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许迎下意识地退后一小步,小腿轻碰上床角。这四方天地,空气无端的稀薄了几分。她回的心不在焉:“不是……”陈敬洲抬起手捋了下头发,露出了额头,五官周正的一张脸,气质成熟又严肃。他说话时,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我们结婚五年,做了个无数个日夜的夫妻,你觉得你和江开霁之间,还有可能吗?”顿了顿,又道:“即使他回来,又能改变些什么?”这云淡风轻的两句话,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在许迎心尖儿上重重一刺!她的痴心妄想,在短短数秒里迅速冷却。她差点忘了,她和陈敬洲有着几年的夫妻之实。心中逐渐蓄满的难堪...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

许迎怔了怔。

陈敬洲的话未说完:“谁告诉你,我们会离婚?是江开霁吗?”

他的语速不疾不缓,听不出什么情绪,可那过分平静的样子,却给人仿佛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许迎下意识地退后一小步,小腿轻碰上床角。

这四方天地,空气无端的稀薄了几分。

她回的心不在焉:“不是……”

陈敬洲抬起手捋了下头发,露出了额头,五官周正的一张脸,气质成熟又严肃。

他说话时,健硕的胸膛起起伏伏:“我们结婚五年,做了个无数个日夜的夫妻,你觉得你和江开霁之间,还有可能吗?”

顿了顿,又道:“即使他回来,又能改变些什么?”

这云淡风轻的两句话,却像一根无形的针,在许迎心尖儿上重重一刺!

她的痴心妄想,在短短数秒里迅速冷却。

她差点忘了,她和陈敬洲有着几年的夫妻之实。

心中逐渐蓄满的难堪,令许迎默默地攥紧了手指。

她匆匆结束了这个话题:“我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算了,不聊这个了……我去洗澡了。”

说完,落荒而逃般从他身旁越过。

陈敬洲却伸手握住了她的腕骨。

他掌心的温度,紧贴着她的肌肤,带有一丝未褪的潮湿与温热。

许迎偏过头看他。

他眼眸中藏有深意,说话倒慢条斯理:“下次做ai,希望你能专心点,不要想着别的男人,我们是夫妻,不是在偷情。”

许迎未发一言,带着几分情绪,甩开了他的手!

而后,裹着身上的薄毯,小跑进了浴室。

在这边过夜,她和陈敬洲不能分房睡。

虽然同床,却是异梦。

许迎睡不着。

想着这漫长五年的婚姻,早就打消的离婚念头,不知怎么的,在这个夜晚里,竟像火一样又熊熊烧起。

她睁着一双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上方的天花板,心中的万千思绪,像打了死结的毛线团。

理不出个头绪,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腰间忽然一紧!

身旁早已熟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翻了个身,脑袋埋进她颈窝里,微烫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肌肤上,那只有力的大手,也不轻不重地掐着她腰上软肉……

许迎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像根木棍儿似的,僵直着不敢乱动。

……

许迎几乎一夜没睡。

没休息好,第二天起床后,人就有些憔悴和恍惚。

勉强打起了精神,和陈家的长辈们一一道别。

临上车前,梁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脚步匆匆地走到面前,肩膀用力地一撞,把她从副驾驶车门前强行挤走了。

而后,茶里茶气地同驾驶座上的男人撒娇:“敬洲哥哥,我的车好像坏了,打不着火。你顺路送我回家吧,好不好?”

陈敬洲西装革履地坐在那儿,好看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

他左手无名指那枚婚戒还熠熠生辉,车窗外的阳光照进来,衬得它愈发璀璨。

似有若无的光晕,同时落在他脸上。那英俊非常的五官轮廓,此时像覆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纱。

他漫不经心地往车外看了一眼,许迎恰好对上那道目光。

然后,听他无比淡然的应了梁烟一声:“好。”

许迎看着梁烟喜不自胜地坐进副驾驶,原本就沉闷的心情,顷刻便跌入了谷底。

她在车外站着。

梁烟“嘭”地一下,重重甩上了车门!

许迎抿了抿唇,半晌,沉默地进了后座。

陈敬洲四平八稳的开着车,三人之间的气氛多少有些微妙。

倒是梁烟率先出声,打破了寂静:“敬洲哥哥,我真怀念上学那会儿。”

“那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我还以为,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会持续一辈子呢。”

“可惜……”

说到这里,她万分伤感地叹了口气。

旁若无人的对有妇之夫陈敬洲诉说情感,完全当许迎不存在。

“你娶了不爱的女人,我也即将要嫁给不爱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梁烟欲言又止。

打从上车后,她就一个人自说自话,陈敬洲始终沉默不语,没给过半分回应,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梁烟便试探的喊了一声:“敬洲哥哥?”

陈敬洲:“嗯。”

他这声回应,听不出丝毫情绪。

梁烟犹豫了一下,痴痴地望着他平静的侧脸,直白又暧昧地问:“你真的愿意,我嫁给清野么?”

许迎在后座静静听着,把这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

纵使她和陈敬洲的夫妻感情再淡,可也容不得有人当着她的面儿挑衅。

更何况是梁烟。

陈敬洲还没回答问题,许迎先恼了。

“停车!”

她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车门表达不满。

后视镜里映出了陈敬洲当下的神情,那清冷的眉眼仍旧无波无澜,却颇为听话地靠路边停了车。

几扇门的车锁同时打开,陈敬洲声线沉冷:“下车。”

话音一落,梁烟那表情愈发得意,回过头盯着许迎,笑吟吟翘起了嘴角。

明目张胆的示威。

许迎心中一冷,不知名的情绪在她心上翻滚着。

近一分多钟的死寂,她表情冰冷地去开身侧车门。

陈敬洲这时又出声制止:“不是说你。”

后视镜里,见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

而后,偏过头看向副驾驶里的女人,说:“下车。”

梁烟一愣,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我没听错吧?你、你让我下车?!”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陈敬洲此刻的语气算不上好。

梁烟顿时倍感委屈。

她不敢冲陈敬洲发火,按捺着脾气,只愤恨地瞪了许迎一眼。

不情不愿的下车后,发泄似地一把摔上了车门!

伴随着“嘭”地一声闷响,陈敬洲当即踩了油门。

许迎的心情看上去却没丝毫缓解。

她表情冷冷的样子,清楚的映在后视镜里。

陈敬洲握着方向盘的手,无意识地轻敲了两下。

他时不时地抬眸,看一眼后视镜。骨节分明的右手,又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颈间领带。

车子开到了较为僻静的路段。

路旁茂盛的树木经风一吹,淅淅沥沥落下的叶子,便轻轻地拍打在车窗上。

与这细微动静一同响起的,是他暗含命令的说话声:“坐到前面来。”


许迎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他。

江开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见她的视线闪躲,反应也有些犹豫……便立即张口说道:“只是作为朋友,想约你吃个饭罢了。况且下午到现在,我一直陪着客户的儿子飙车,什么都没吃,快饿死我了。”

难怪他穿成这样。

许迎想着低下了头,心中为难,默默斟酌该如何回他。

江开霁已经又靠近她一步,挺拔的身形在她视线里投落了一片阴影。

他身上有淡淡的橙子的甜香,清新又好闻,和陈敬洲那带着疏离感的清冷全然不同。

“……迎迎,我们之间不谈男女之情,难道也没有别的感情了?”

江开霁饱含委屈的声音,忽然响在头顶上方,把许迎游离的神思彻底拉回了现实。

她怔了几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陈敬洲……

她听到江开霁说——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心里,你不仅是我爱的人,更是我的亲人。”

“还有许叔和宋姨,我心里也是把他们当成父母一样。”

“你不想让我回去看望他们,我也听你的,只是……”他的语气里添了些难言的感伤。

许迎听着,心蓦地一沉,连忙解释:“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误会。”

“我和陈敬洲谈离婚,我爸是不同意的……我担心他迁怒你。”她抬起头看着男人,语气自然而然柔软几分,耐心的劝道:“再等一等吧,过段时间再回去,好吗?”

许迎的温言软语,自是让江开霁的心情无比舒畅。

虽然事与愿违,可他还是挑起嘴角笑了:“好,你说什么都好。”

许迎松了口气。

江开霁又问:“我这么听你的话,那你能不能也听我一次?”

“我五点就在这儿等你了,就算是我求你的还不行么,陪我吃个饭?”江开霁说着,抬起手轻轻地握住她的肩头,望着她的眼睛,央求似的:“我们不聊别的,就聊聊小时候。好么,迎迎?”

“……”

许迎实在没办法拒绝了,只好点头答应。

陪他在中环路附近吃了法餐。

桌上他确实没谈别的,两人说了许多小时候的事,一餐饭吃的还算轻松愉悦。

但开车回到湘庭湖后,时间已经过九点了。

陈敬洲一直没打电话过来。

以往她下班稍晚一点,他要么打来电话、要么发微信……今晚是个例外。

许迎总是有一种在背着丈夫,与他人偷情的背德感与心虚感。

一回到家里,就免不了小心翼翼的。

别墅一楼的灯开着,四处都亮如白昼。

她视线逡巡了一圈,却不见男人的影子……

正走神时,楼梯上恰好响起脚步声。

“迎迎回来啦。”

许迎抬头一看,是秋姐从楼上下来。

“我刚给敬洲送了安神茶。这么晚了,他还在书房里呢,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说到这里,秋姐无奈地叹气,担忧道:“都进了医院一趟,还不好好保养身体,真是愁人哟。”

许迎听着,不禁紧锁起眉头。

秋姐走到她面前,先问了她“饿不饿”,而后又说:“正好你回来了,上楼劝劝他吧!”

……

陈敬洲的书房在三楼,紧挨着他的卧室。

许迎上楼从卧室前经过,驻足朝里面看了一眼。

房门敞开着,房间里灯光明亮。

冷色调的简约风装修,衬得这房间给人的感觉愈发冷清。

结婚五年了,她在这个房间过夜的次数,好像屈指可数。

所以这么一看过去,竟有一瞬间的陌生。

有的时候,许迎也会好奇:正常夫妻的相处模式该是什么样的?也会像他们似的,楼上楼下的分居吗?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天我没能及时赶到,那他是不是……也会参与其中?”

许迎闻言,双手蓦然紧握,掌心里已是一片濡湿,汗涔涔的渗着冷意。

她想:她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想起了十五岁那年的噩梦。

灯光昏暗的KTV包厢里,一群人堵在门口不放她走。

梁烟抓着她的头发,笑的得意:“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许迎记得,那时的自己只能无助又绝望地趴在地上。

书包扯断了一条背带,里面的课本被那些人撕碎,又恶劣的踩烂在脚下。

而梁烟拽她头发的时候,她的视线正好对着沙发方向。

陈敬洲和陈清野两兄弟各自坐在一边。

陈清野兴致盎然地瞧着眼前一切。

而陈敬洲……

他连头都没抬,只意兴阑珊地玩他的手机。

从始至终像个局外人,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梁烟在她耳边嗤笑,恶意侮辱道:“你爸成天围着有钱人打转,跟条狗似的,你这条狗的女儿,会不会汪汪叫啊?来,叫一个给我听听。”

尽管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可仍然想维护自己的父亲。

她恨恨地瞪着梁烟:“你才是狗。”

“你他妈再说一遍?!”梁烟顿时恼了。

她扬起的那巴掌即将落下时,陈清野忽然起身拦下了,玩味地说:“要打人也别往脸上招呼啊,这么好看的小脸,打坏了怪可惜的。”

梁烟冷哼了一声,没再动手,用力甩开了她的头发,站起身骂了句:“贱货。”

她抱起双臂,低睨着她:“听说你最会勾引男人了,我今天特地给你找了这么多男人,还不脱了衣服,好好发挥一下你的特长。”

“哦?是么?”陈清野闻言,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

而后缓缓蹲在她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真没看出来啊。”

他眯起了眸子,语气意味深长:“那我可要当你的第一个男人。”

十五岁的年纪,对这世界的认知已日渐成熟,许迎立即想到了他们要做什么。

那一刻,她拼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了陈清野,逃命似地往门口跑!

梁烟在她身后大叫:“别让她跑了,快抓住她!”

许迎:“救命——”

陈清野:“把她嘴堵上!”

她被那群人堵住了仅有的去路。

那是许迎生命中最灰暗的时刻。

她觉得唯一能救自己的人,就是陈清野的兄长,梁烟暗恋的对象——陈敬洲。

只要他开口。

说一句话就好。

只要一句话……

她在心里祈求,也曾无数次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那个人。

可他却始终事不关己的样子,甚至懒得多看她一眼。

那一刻,许迎才终于明白,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幸好江开霁及时赶到。

他拼了命地保护她,却被陈清野打得满身是伤。

后来,不知道是谁报了警。

那场闹剧才宣告了结束。

十数年过去,许迎渐渐的从那段阴影中走了出来。

可朝夕相伴的枕边人,他的存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记忆被慢慢的淡忘了,但陈敬洲那冷若冰霜的样子,却始终铭刻在她的脑海里。

那个男人如今是她的丈夫。

他有一颗不会因任何人而掀起涟漪的心,他的看似温和,实际上不过是冷血利己的伪装。

许迎想着,闭了闭眼睛,双手紧握时,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

在回忆起这些事之前,她心中泛起的那一丝希冀,似乎就如星火般,转瞬便归于寂灭。


也难怪梁烟爱了他十年都痴心不改。

一想到这里,许迎抿了抿唇,心情有几分说不上来的微妙……

老宅外面已停了一排豪车,许迎和陈敬洲算是晚到。

夫妻两人一同下车,陈敬洲不发一言地走在前面。

他还在生气。

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可这似有若无的疏离感,陈家的那群人精一定一眼就看穿了。

许迎来不及多想,立刻小跑了两步跟上他,抬起手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陈敬洲脚步一顿,显然有些意外,偏头看了她一眼。

许迎挑起唇角,浅浅的笑着,低声说:“那些人会看出我们吵架了,我不想听他们的冷嘲热讽。”

陈敬洲闻言,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

沉吟一瞬后,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继而,自然而然地十指紧扣。

他手掌心带着温度,藉由着这样亲密无间的举动,清晰的传递给她。

许迎不禁出神了几秒,被他牵着,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别墅主栋外的小路上,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佣人正带着陈家辈分最小的几个孩子在外面玩。见到他们后,都十分有礼貌的打了招呼。

陈敬洲又被管家叫去了副栋楼上开会,许迎一个人进了主栋。

陈家是一潭深水,不止男人们聪明,女人们也是个个精于算计、笑里藏刀。

同她们这群人周旋时,许迎都是打着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说错了什么话,给自己惹上麻烦。

不过,她在陈家向来是冷冷的,不会跟谁走得太近。所以除了长房那边时不时挖苦几句,其他人对她倒是都客客气气的。

三房的冯柳,从辈分上排,许迎要跟着陈敬洲叫一声四婶婶。

冯柳的性情一贯温和,对许迎也十分友善。

见她一个人坐着,就主动地上前来搭话,随口问道:“迎迎,怎么样了,肚子有没有动静?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能再添个喜事?”

冯柳的儿子陈继尧前几个月刚结了婚,老婆是沈家的掌上明珠。沈家同陈敬洲走得很近,说是穿一条裤子也不为过。

这么算下来,陈继尧当然也是站在陈敬洲这一边的兄弟……

许迎在心里默默地盘算了一下,对冯柳便和颜悦色,笑笑道:“还没怀呢。”

她这儿的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梁烟就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句:“备孕了这么久都没个动静,不会是不能生吧?”

许迎抬眼看向她,脸上仍是淡淡的笑意,平静反击道:“五弟妹,你对我们夫妻间的私事,这么感兴趣吗?”

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这样好了,你跟清野多生两个,回头送我们夫妻一个。反正都是自家人,养谁的孩子不都一样?”

“你——”

“烟烟!”

梁烟气急,被激怒到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

她身旁的蒋婧及时地出声制止了。

蒋婧是陈清野的妈妈,她的准婆婆,在她这儿自然有几分威慑力。

梁烟再怎么气愤,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人是消消停停地坐下了,一双眼睛却还恨恨地瞪着许迎。

那边的沈欢接收到了冯柳使的眼色,起身过来解围:“二嫂,我想去园子里逛逛,听说爷爷最近又养了几只猫……你要一起吗?”

许迎面不改色,点了点头:“好啊。”

……

陈家老爷子近些年来喜欢养猫,专在园子里围了块地方,养了十好几只名贵的品种猫。

副栋的二楼正对着那片园子。


他小臂血管脉络清晰,偏白的肤色在昏暗光线里,更显得有些病态似的苍白。

这一刻的陈敬洲,少了平日里的疏离与寡冷,却又像在步步紧逼般,掷地有声的问她:“那你担心我?”

还不等她回答,他跟着又问:“怕我出意外?怕我死了?”

“……”

许迎忽然没有勇气跟他对视,视线落到别处,平静的说:“我没想那么多。”

她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这本来就是夫妻之间应该做的。”

话落,双双陷入了沉默。

同时感觉到他慢慢地松开了她的手。

她没再看他,正好借着机会站起身,几步走到台几前,拿起遥控器开了灯,顺便又端起那盅茶,说:“妈给你煮了安神茶,你喝完再睡吧。”

许迎回身时,见陈敬洲正掀开毛毯,动作缓慢地下床。

她眉心不由得一跳,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去扶着他,紧张的问:“你要做什么?”

“洗澡。”他平静的答。

而后,指节分明的双手直接抓着衬衫两侧,仰起头往上一掀,利落地脱下了衣服。

许迎见状,连忙拦着:“你的身体还没好,浴室里的热气一熏,很可能晕倒的。还是明早再洗吧?”

“我的身体没有大碍。”

“……陈敬洲!”

陈敬洲一向爱干净。下午从医院回来那会儿就想洗澡的,只是实在疲惫,提不起力气。

此刻见许迎在这儿,他勉强打起了精神。

怕她嫌弃。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难闻的药味。

陈敬洲坚持要去洗澡,许迎怎么都拦不住,只好在外面等着,一颗心却七上八下的,免不了为他担忧。

许迎听着洗浴间里的水声从清晰到渐停,最后没了动静。

却又迟迟不见他出来……

她皱了下眉,思索几秒后,起身过去敲了敲门。

“你洗好了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许迎问:“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许迎索性转了下门把手,提步进去。

不想,正撞上了打算开门的男人。

他身上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许迎的拖鞋踩在湿滑的地砖上,脚步趔趄了两下,竟直挺挺地栽进了他怀里!

陈敬洲虽然身体不适,可仍然稳稳地抱着她。

他身上的水珠弄湿了她的衣服。

许迎握成拳头的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感受到了他呼吸时起起伏伏的频率。

浴室里的热气扑在脸上,许迎眨了眨眼睛,仰起头埋怨道:“你怎么不回答我…唔!”

她话未说完,陈敬洲忽然低头吻了下来。

有那么一瞬,她呼吸的本能被他强势攫取。

许迎的双手便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指腹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

她用力抓着他的肩膀,身形已是摇摇晃晃。

陈敬洲的吻,饱含着掠夺性质。

他埋首在她颈间,亲吻她的脖子……许迎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

上衣纽扣已经崩开,露出了她半个白皙的肩膀。

他吐出的呼吸滚烫,一路从她的脖颈到肩头……

“你……”许迎的理智终于回笼:“……你别这样。”

她用力地推了推陈敬洲。

偏头看他时,他才停下了动作。

她和他的呼吸声同样的凌乱,交织在一起,仿佛连周遭的温度都几度攀升。

许迎心跳的厉害,那声音咚咚响。

他一定也听的清楚。

陈敬洲偏了下头,两人的唇几乎贴上。

许迎放轻了呼吸,说话声又哑又颤:“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要这样。”

陈敬洲垂眼看她,一语不发。

洗浴间的门敞开着,热气一散,哪怕有一丝丝的凉意,都感受得极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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