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忘川偷渡人: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七弦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爷用花瓣夹着笔写的。“爷爷你快些长,兰大娘家新品牛肉面可好吃了!我这次回来还给你带了牛肉干和奶枣……”爷爷还在,爷爷能听见,真好。接下来这几天我请了假,一心一意养爷爷,拉着聂湛一起。再怎么说也是他抓的爷爷,要负责到底。白天我们追着太阳,把爷爷端到光照最好的地方。再买来各种各样的花肥,一天浇三遍水。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的早晨,爷爷就开口说话了,比预期的早了好多。“俩小兔崽子,不就是偷渡个人吗,下这么狠手!”这是爷爷第一句话。“爷爷,谁对你下狠手了?我给你报仇!”我一脸激动。“爷爷,你长得真快,才三天就能说话了。”“再不说话就被你俩磋磨死了!我是彼岸花,我们忘川河边上没这么毒的太阳!”“一天三顿水,我又不是水草。还有那些又臭又恶心的花...
《忘川偷渡人:抖音热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爷用花瓣夹着笔写的。
“爷爷你快些长,兰大娘家新品牛肉面可好吃了!
我这次回来还给你带了牛肉干和奶枣……”爷爷还在,爷爷能听见,真好。
接下来这几天我请了假,一心一意养爷爷,拉着聂湛一起。
再怎么说也是他抓的爷爷,要负责到底。
白天我们追着太阳,把爷爷端到光照最好的地方。
再买来各种各样的花肥,一天浇三遍水。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的早晨,爷爷就开口说话了,比预期的早了好多。
“俩小兔崽子,不就是偷渡个人吗,下这么狠手!”
这是爷爷第一句话。
“爷爷,谁对你下狠手了?
我给你报仇!”
我一脸激动。
“爷爷,你长得真快,才三天就能说话了。”
“再不说话就被你俩磋磨死了!
我是彼岸花,我们忘川河边上没这么毒的太阳!”
“一天三顿水,我又不是水草。
还有那些又臭又恶心的花肥,狗都不吃!”
我感觉我的彼岸花爷爷要从花盆里跳起来用叶子追着我们打了。
好在,小老头这么能折腾,看来是没有大碍,我腕间的红绳也一天比一天更光亮红润。
我想看爷爷是怎么化形的,就把聂湛叫来轮班,我俩换着盯。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爷爷在花盆里疯狂甩头、扭曲、嘶吼。
“你们两个娃娃脑子有病啊!
且不说化形这种大事,就算睡觉,天天有人盯着你们能睡着吗?”
“走走走,都走!”
我们都被轰了出去。
爷爷这时候已经能动得很灵活了。
他一缩一蹦哒地拉上窗帘堵上门,不让人再进去。
这几日为了照顾爷爷,我们都住在聂湛的玄真堂。
这里相当于是历代大玄师的办事处,灵气丰沛。
只不过显然,聂湛还没能驾驭得了这个屋子。
吊在天花板的阵法石一到晚上就会自己荡秋千,聂湛威逼利诱才能得一时清闲。
傀儡人则喜欢中午去窗外晒太阳,可惜没有聂湛法力的注入,他只能二维行走。
还有锅碗瓢盆,时不时地就在厨房打架。
“再嚷嚷,小心我把你们扔到河里喂鱼虾!”
在夜里被第N次吵醒后,我忍无可忍。
“这个女的,好像比大玄师还凶诶。”
不锈钢碗小声嘟囔。
“嘘,别惹她,她脾气暴,大玄师还给她撑腰!”
瓷勺瓮声瓮气。
“啊呀,他们该不会是
耍朋友吧,天天在一块!
那大玄师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我看挺好,要不然咱玄师在外面容易被欺负。”
叽叽喳喳声音一片。
“吵死了!
你们再不消停我就让我爷爷吃了你们,正好给我爷爷补身子!”
顿时鸦雀无声。
锅碗瓢盆勺都开始装死。
怎么,我和聂湛都没有半点威慑力,爷爷居然这么管用?
不愧是我的彼岸花爷爷啊!
正沾沾自喜,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
我三魂七窍吓得都离了家,一下子蹦起来。
爷爷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
“臭丫头当我是收破烂的呢,这些烂锅烂铁也想往我嘴里塞。”
好吧,那些多嘴多舌的锅碗瓢盆原来是怕殃及池鱼。
爷爷这是化形成功了?
我嘴角咧到耳根,回头就是一个大拥抱。
“爷爷爷爷爷爷!
走,我带你去吃烧烤去!”
爷爷清瘦了不少,皮肤也暗沉了。
——不过爷爷表示那是被我们前几天晒的,都给他晒伤了。
“烧烤是肯定得吃的,不过不急,你先说说,你和二牛那小子,要成婚?”
我差点被晕过去。
都怪那碎嘴子瓷勺,八字都没一撇,以讹传讹,谣言就是这么来的。
而我,可真真是冤枉啊!
但是爷爷不给我辩驳的机会。
“我看行,哈哈哈哈哈我有孙女婿了,我要有重孙子了!”
老头手舞足蹈地跑出去,去拉着聂湛一起吃烧烤。
我在后面狂追。
“不是啊爷!
没有的事!
你慢点跑啊……”老头跑得飞快,根本不不理会的。
留下烤肉还在滋滋冒油。
得埋了……所以怕是自己眼花嘛。”
他支支吾吾。
“那我也要看看这坟里究竟埋了什么!”
这其中必有猫腻,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我绕过他,加快了步伐。
“等等!
昨晚我看见罗爷爷和一个黑斗篷男人在门口站了半天,要不,回去看看?
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
二牛直接上手拽我。
马大哥也说先回去,等第二天想去坟地也不迟。
我想了想,又看马大哥频频回头往村里看,算了。
我一个人是无牵无挂,人家还上有老下有小,别出了点什么事牵连人家。
回了村子,我劝马大哥回家睡觉,他叮嘱了半天注意安全才走。
二牛没回去,我劝不走他。
他一会儿说陪我找爷爷,顺便找他家三天前去田里送午饭路过阴沟时走丢了的小黄,一会儿说他家燕子好像不小心在我家屋檐下了个蛋他要帮忙找回来。
这小子,古怪得很。
总之,他还是跟着我来到了我家,那个现在干干净净的小理发铺。
我们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这是什么?”
二牛喊我,指着那块斑驳到几乎褪色,白底红字写着“理发店”的硬纸壳牌子。
我把它掀起来,一张纸轻飘飘落在地上。
打开后,和“理发店”三个字如出一辙的字迹。
“玄真堂,望水街道常鸣路58号”只有一行字,这是爷爷的字。
3 黄泉探秘二牛凑上来看,然后掏出手机,开始对着字条找导航。
我借机放回牌子,背过身去用手擦这字迹。
用力一抹,带出一道墨痕。
我不动声色地收起纸条,放回牌子去。
等我和二牛风尘仆仆赶到玄真堂,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现在一度怀疑走错了地方。
就这?
老旧居民楼的门面房,墙都发黄了,上面赫然写着“玄真堂文化工作室”。
我刚想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面具遮脸的中年男人走出来,一脸平静。
“你来了,进来吧。”
像是早知道我会这时来一样。
我和二牛刚要进去,他一抬手拦住二牛。
“不接外客,你一个人来。”
二牛不放心地看着我,站在我身边不想走。
“多谢,我没事的,开了一夜车,你回去好好歇歇吧。”
“好,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叫我。”
二牛回了车里,我随着中年男人进去。
一进去是不大的正屋
1 红绳诡术爷爷靠卖奶奶养大了我。
从我记事起,爷爷就在卖奶奶。
我自小就戴一根红绳在腕间,每卖出一个奶奶,红绳就更亮上一些,越发妖艳。
我问过爷爷,这红绳怎么不脏也不断。
爷爷嘿嘿一笑,一抬手,我手腕间的红绳上便有细碎的光划过。
他说这是保命的好东西。
我家住在村西头的荒地里,外头手写了红字白纸壳的“理发店”招牌,里头是孤零零的一个小院。
我们没有邻居,每天来我家的要排成长队,都是为了奶奶来的——买奶奶们的命。
奶奶们躺着进来,走着出去。
没错,是你想的那样。
我爷爷,有让人死而复生的能力。
但奇怪的是,他只能让女人复生,还必须是老女人,奶奶辈的。
我问过爷爷为什么,他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末了拍拍我头。
“傻丫头,不管谁都能再活,那不乱套了吗?
而且,也糊弄不过去啊。”
糊弄?
糊弄谁啊,爷爷本事这么大,还需要去糊弄谁吗?
不过爷爷确实遮遮掩掩的。
他开理发店完全是挂着羊头卖狗肉。
来个男客,他给人剪两刀刘海,来个女客,他给人修两下汗毛。
哦对了,动下剪刀就两万张票子。
即使这样,求我爷爷理发的人也排到了村东头。
因为爷爷动一下剪刀,就是事能办,动两下剪刀,就可以把奶奶抬进来了。
奶奶们被抬进了理发店的里屋,安置在一张板床上。
旁边还有另一张板床。
我爷爷躺在上头。
门窗尽关,缝隙也要用不透光的纸壳封上。
整个里屋不是漆黑的,而是一种泛着黄的暗。
再点一根胳膊粗的红烛,燃一盏长明灯。
还要熏上安魂香。
再然后,所有人都出去,退得远远的,也包括我。
一晚过去,红烛燃尽,奶奶就醒了,还能不用人搀扶自己走出门去,再得阳寿十年。
奶奶们都说就像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记不太清的梦,不过这个梦里模模糊糊,有爷爷。
我从小跟在爷爷身边,熟习风水、相术和卜卦,唯独对这起死回生之法一窍不通。
爷爷最疼我,我疑心是不是回生术赚钱太不容易,伤身子,所以爷爷才不教我。
“爷,咱也不缺钱,以后就算算卦,看看风水,别干那个了吧。”
“你小娃子家家的不懂,这不是钱的事。”
爷爷
,两边用屏风隔开,看样子是还有别的房间。
屋子很怪,从天花板向下吊着一块块石头,形状各异,大小不一。
“你坐着,不要乱走,我去拿你想看的东西。”
那人说完,转头就走了。
我独自坐在悬吊着许多石头的正屋里,拿出随身带的铜钱,给爷爷算了一卦。
大凶,凶中带吉。
我看着手腕的红绳,不知为何总觉得红绳没断,没再继续褪色,便已经是吉兆。
一个钟头过去了,没有人出来。
我坐不住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是什么人都不可知,总不能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吧。
我攥紧手机,往屏风后的房间走去。
我穿过极短的走廊,一扇门虚掩着,而那个中山装男人正站在门口,听到我的脚步声也一动不动。
“你要拿什么东西,我来帮你取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直接倒下,就在我眼前,从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变成一张薄薄的纸!
轻飘飘地,落在我脚边。
我躲开一步,然后一把推开房门。
一个穿着黑袍的熟悉身影,背对我坐在里面。
“果然是你。”
我毫不意外。
<只是干嘛费这么大劲呢?
熬一个大夜把我带到这,还不如就早早动手。
那人转过身来,磨磨唧唧摘下面具,尴尬地笑了两声。
“哈……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啊,不是不让你乱走吗。”
二牛冲我呲牙笑,捋了捋自己的黑袍子。
“诶,阿妹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二牛看我一脸防备赶忙解释。
“重新介绍一下吧,阁下是什么人?
抓我爷爷做什么,还我爷爷!”
“别呀阿妹,这样怪像葫芦娃的……不是,我是说,我叫聂湛,小名二牛,罗爷爷好着呢。”
“那你做这些干什么?”
我踢了一脚地上的纸人。
聂湛捡起纸人心疼地掸干净。
“轻点,我就做成这一个。”
“这解释起来太复杂,我本想自己不出面,让小傀儡人去带你看的,昨晚伤了元气,法阵没启动起来……等等……法阵好像启动了!”
聂湛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像是水滴凌乱地击打在石头上。
是从正屋传来的。
眼前场景像潮水一样褪去,四周隐约有波纹漾开,我一阵眩晕。
“我刚觉醒不太懂,本来只想带你身临其境,不小心开了两遍法阵,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