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一二的贤妻,何愁不能早日出头?
如今……哎,可惜了这清寒日子,怕是会拖累沈兄的精力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嫌我出身低微(虽是侯府庶女,但却是不受宠的,嫁给穷书生,在他们看来跟平民无异),家境贫寒,配不上沈砚清的才华,甚至会拖累他。
我端茶的手微微一顿,脸上有些发烫。
没等我有所反应,沈砚清原本温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放下茶杯,声音清寒如冰:“周兄此言差矣。
锦绣是我明媒正娶的发妻,她贤惠淑德,将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令我无后顾之忧,乃我沈砚清之幸。
至于前程,沈某自信,无需依仗裙带关系。
若周兄今日来只是为了说这些,那便请回吧。”
他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周姓同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讪讪地告辞了。
人走后,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我看着沈砚清紧绷的侧脸,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
这书呆子,护起短来,还真是半点不含糊。
“夫君……”我轻声开口。
他转过头,脸上寒意褪去,换上了一贯的温和,只是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厉色。
他握住我的手,认真道:“锦绣,莫要将那些俗人的话放在心上。
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好。”
“嗯,我知道。”
我用力点头,眼眶有些湿润,嘴角却忍不住高高扬起。
是啊,我知道。
他从不曾因我的出身或家境而有半分轻视,反而将我视若珍宝,处处维护。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那些外界的非议,又算得了什么?
5.秋闱的日子,一天天近了。
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沈砚清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书堆里。
我则默默承担起所有家务,努力营造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我知道,这场考试对他,对我们这个家,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十年寒窗的寄望,也是我们摆脱贫困,走向未来的唯一阶梯。
我偷偷数着攒下的铜板,离给他置办一套新文具、备足进考场所需干粮点心的目标,还差一点。
我咬咬牙,决定把我陪嫁箱笼里,嫡母“赏”的那对掉漆仿玉耳环拿去当铺试试。
虽然不值钱,但或许能换几个铜板。
我小心翼翼地跟沈砚清提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