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谒舟乔以鹤的女频言情小说《倦鸟飞离,雨骤风急全局》,由网络作家“东风不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她收到了乔母寄过来的黑卡,去给自己换了一身华贵的礼服后前往了拍卖会。秦谒舟不喜欢奢靡铺张,平日里只允许乔以鹤穿廉价的地摊货。很久没看到如此张扬艳丽的自己,乔以鹤都有些发愣。“表姐?你怎么穿得这么好,还来这种地方?表姐夫要是知道,不得被气死啊。”身旁的小表妹许久不见乔以鹤这副打扮,直接惊呼出声。乔以鹤慵懒地将发丝捋到耳后,露出价值二十万的耳坠,轻笑道:“我喜欢,与他何干?”“今天喜欢什么跟姐姐说,姐姐都给你拍下。”在表妹目瞪口呆的神情中,乔以鹤一次次地举牌不惜加价拍下一件又一件拍品。那惊人的数目令在场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表姐别拍了,你花了这么多钱,表姐夫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可乔以鹤置若罔闻,在下一件压轴的蓝宝石项链“...
《倦鸟飞离,雨骤风急全局》精彩片段
次日,她收到了乔母寄过来的黑卡,去给自己换了一身华贵的礼服后前往了拍卖会。
秦谒舟不喜欢奢靡铺张,平日里只允许乔以鹤穿廉价的地摊货。
很久没看到如此张扬艳丽的自己,乔以鹤都有些发愣。
“表姐?你怎么穿得这么好,还来这种地方?表姐夫要是知道,不得被气死啊。”
身旁的小表妹许久不见乔以鹤这副打扮,直接惊呼出声。
乔以鹤慵懒地将发丝捋到耳后,露出价值二十万的耳坠,轻笑道:“我喜欢,与他何干?”
“今天喜欢什么跟姐姐说,姐姐都给你拍下。”
在表妹目瞪口呆的神情中,乔以鹤一次次地举牌不惜加价拍下一件又一件拍品。
那惊人的数目令在场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表姐别拍了,你花了这么多钱,表姐夫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可乔以鹤置若罔闻,在下一件压轴的蓝宝石项链“海洋之心”出现时,她眼前一亮,又再次举牌竞拍。
“0号再次竞拍,等等,54号,54号点了天灯!”
乔以鹤一惊,跟随着众人的视线向后看到了54号客人。
秦谒舟手中轻握着一盏青瓷茶杯,一身素净的麻衣与在座的社会名流格格不入。
而他的身侧坐着的洛心棠穿着白色连衣裙,笑意盈盈地挽着他的手臂。
怎么会是秦谒舟?
他,居然已经能让洛心棠挽着手臂了。
四目相对,秦谒舟错愕的眼神也不经意地在乔以鹤精致的妆容和身段上留意。
五年的时间太长,他都快忘了乔以鹤还有如此惊艳的一面。
“我出价五千万!”
可乔以鹤突然的喊声却令他骤然变了脸色。
她不是一向最配合他勤俭持家,怎么敢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
就不怕被他冷落训斥吗!
洛心棠担忧地看着秦谒舟,楚楚可怜道:“大哥,嫂子这是在故意气你吗?她都花了你这么多钱,这项链我不要了,我不想让你破费。”
秦谒舟轻抿了一口茶水,淡然加价:“六千万。”
他以为乔以鹤能就此收敛,没想到她仿佛毫不在意似的,竟然不动声色地喊出了令全场震惊的价格。
“一亿!”
乔以鹤疯了吗?
秦谒舟古井无波的心湖终于起了些许波澜,他看着乔以鹤挺拔镇定的背影,攥紧了扶手。
这个价格,乔以鹤怎么敢的?
他才刚刚继承秦家,就动用这么大一笔资金,必然会令公司损伤元气。
她难道就因为吃醋,要让自己损失这么多!
由于他的沉默,拍卖师自动为他按一百万加价,这次,乔以鹤再也没有动作。
原价两千万的海洋之心被拍出了一亿一百万的高价,秦谒舟的脸色都难看得吓人。
洛心棠眼眶发红,泪水霎那间涌出,“大哥,她怎么能这样挥霍无度!那都是阿川辛苦打拼赚来的钱,这样阿川怎么能够瞑目!”
秦谒舟心疼地哄着她:“没事的,以后我就停了她的卡,让她不能再这样挥霍。”
“不!心理学上对付这样的人,就是要给她点教训!”
洛心棠攥紧手中的项链,大步流星地朝乔以鹤的方向走去。
散场后,乔以鹤算是出了口恶气,打算与表妹再去夜店玩一玩。
“表姐!”
忽然间,脖子一痛,强烈的窒息感弄得乔以鹤喘不过气。
她勉强转过头看去,是洛心棠从背后用项链勒住了她的脖子。
洛心棠凑近她耳边怨毒地低声道:“你敢害他多花那么多钱,那些以后都是我的钱!”
“这么爱买,死了以后我给你多烧点纸钱!”
力道骤然加大,项链的棱角划破了她的皮肤。
乔以鹤捂着血流不止的喉咙无力地倒在地上。
昏迷前,她看到秦谒舟匆匆而来紧张地想要扶起她,却又触电似的收回了手,牵住了洛心棠。
可笑,太可笑了。
再睁眼,她只感觉浑身无比的虚弱,哪里都使不上劲。
秦谒舟依然念诵着经文,她目光看到护士正在从自己身上抽血时,瞳孔骤然一缩。
她挣扎着就要阻止护士的动作,却被秦谒舟按住了双手。
他神情悲悯,歉疚地开口:“血量还不够,心棠还等着这血治疗。”
“你疯了吗?!”
乔以鹤喉咙干涩,声音绝望而沙哑。
她只觉得荒唐至极,可笑至极。
明明她才是差点没命的那个人,他居然选择去救早被他救起的洛心棠!
“秦谒舟!你算什么东西,敢用我的血去救她!”
秦谒舟难得会觉得自己做得的确过火,任由乔以鹤发泄怒骂自己。
直接看着血袋被装满,他才轻声安抚起乔以鹤,“抱歉,今后我会陪你一起睡,不再分两张床。”
“滚啊!滚出去!”
乔以鹤猛地把床头柜上的水杯砸向他,撕心裂肺地大喊:“谁稀罕和你睡?看到你我就感觉恶心,我得了恐男症知道吗?我已经自由了!”
“我再也不需要你了!”
那一声声痛苦的喊叫令秦谒舟心头轻颤,她愤恨决绝的眼神不似作假。
似乎,真的不爱他了。
不,这不可能!
乔以鹤明明为了他做什么都愿意的。
况且他的恐女症都快治好了...
他被莫名的惊慌和恐惧包裹,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护士又匆匆赶了回来着急地喊道:“秦先生,洛小姐一直闹着要你陪同才能输血,不然死也不肯接受。”
秦谒舟连忙跟上护士离开,临走前看了眼脸色惨白虚弱的乔以鹤,像是宽慰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等我回来,我会补偿你的。”
“你以前一直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了。”
乔以鹤笑了。
他还以为自己会等他,还以为自己爱他,现在的一切都只是闹脾气。
她勉强拿起手机,打了辆车离开了医院。
回到秦家后,她摘下了婚戒,把结婚证和离婚协议的副本都放在了静室的蒲团上。
再见了,秦谒舟。
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他的妻,他也不是她的夫。
天南海北,各走一方。
洛心棠又发来了一张照片,是偷拍的秦谒舟赤着的背影。
房间内衣物散落一地,床单凌乱,洛心棠对着镜头笑。
她得意挑衅地发来语音:“终于治好了大哥的恐女症,不过拿走了大哥的第一次,嫂子应该不会介意吧?”
乔以鹤自嘲地笑了笑,拍下蒲团上的照片发了过去。
“恭喜你,另外,我都要离婚了,自然不会介意。”
“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打车来到机场,乔以鹤一看手机,秦谒舟拨打了十几通电话。
她平静地接起,就听到秦谒舟焦急地质问。
“你怎么出院了?以你的身体应该好好静养才是,我为你求了个护身符,保你平安。”
她沉默不语。
她的身体会变成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
他都有空去和洛心棠颠鸾倒凤,没空亲自画符,只买了张五块钱的敷衍她。
秦谒舟,直到最后一刻,你都还是这么令我失望。
好在,她已经不在意。
那个爱他六年,成为他妻子五年的乔以鹤已经死了。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淡然开口:“秦谒舟,祝你新婚快乐,再也不见。”
说完挂断电话,扔了电话卡。
她登上了飞机,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离开了这座城市。
秦谒舟,我们此生,永不再见!
出院后乔以鹤马不停蹄地回到秦家收拾行李。
明天,明天她就与秦谒舟真正离婚了。
可刚收拾好行李,秦谒舟就忽然出现在她的房间,让她一起去雪山旅游。
“不去。”乔以鹤想也不想就拒绝。
她明天就要回家了,哪儿还会浪费时间陪他去什么雪山。
秦谒舟注视着她的右手,轻声开口:“有位老中医隐居在那,他应该能治好你的手。”
乔以鹤动作一顿,看向秦谒舟处变不惊的脸色,又看着自己的手臂。
如果回家被乔母看到自己的右手废了,一定会很难过。
她沉默着咬牙答应,上了秦谒舟的私人飞机。
洛心棠以补偿的名义也一起跟去,乔以鹤一路沉默,没有理会两人种种亲密的举动。
老中医居住在山上的寺庙里,洛心棠不想爬山,秦谒舟就让他们一起坐缆车。
缆车缓慢运行到半山腰时,缆车顶的吊索突然断裂。
“轰!”
整个缆车车厢直直地坠落而下,砸在厚厚的雪地之上,秦谒舟刚从中爬出正要回头去把她们拉出来,车厢又是一阵晃动竟然掉落到幽深的裂谷之中。
乔以鹤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痛得失去了仪式。
再睁眼时,她环顾四周看到整个车厢被卡在一块凸 起的冰岩之上。
冰面上布满了裂纹,缆车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冰块碎裂而坠入那无底的深渊!
洛心棠此时也醒了过来,发现当前的困境后惊慌地挣扎大叫起来。
“救命!救命!谒舟快来救救我!”
她这么一挣扎,整个车厢又开始摇摇欲坠起来,甚至往边缘滑了一些。
乔以鹤忍着五脏六腑的剧痛,没好气地骂她:“闭嘴!再叫我们都得死!”
洛心棠被吓得不敢再动作,只是怨恨地看着她小声抽泣着。
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为了给她治手,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就在这时,秦谒舟焦急的喊声传遍了整个裂谷,“你们在哪儿!”
乔以鹤一抬头就看到秦谒舟身上捆着安全绳,一步步沿着崖壁往下降。
他发丝凌乱双目猩红,那焦急慌张的模样乔以鹤从未见过。
果然,秦谒舟下降到车厢位置,第一时间就把哭泣中的洛心棠抱进怀里轻声安慰。
没有半分犹豫。
他甚至只看了乔以鹤一眼,见她没事,就发出信号示意上面的人将他拉回去。
“以鹤,安全绳承重有限,我待会儿就会来救你。”
乔以鹤沉默不语。
她已经习惯了。
毕竟上一世,秦谒舟甚至直接为了洛心棠杀了她。
现在抛下她等死又算得了什么?
冰面上的裂纹越来越多,又是一阵剧烈的响动,车厢又往下滑了些。
洛心棠紧紧抱着秦谒舟惊恐地大叫:“谒舟!快走!我害怕!”
秦谒舟犹豫片刻,还是果断松开了她,将安全绳的系在她的腰间,然后命令上面的人再扔一根安全绳下来。
他不能把乔以鹤抛下,她是他的妻子。
他想起乔以鹤的右手,她没有足够的力气抓着安全绳离开,就想抱着她一起走。
可乔以鹤居然把安全绳扣在他的索扣上,再将他一脚踹开,“秦谒舟,我不需要你救。今天过后,我们本就再无瓜葛,你去爱你的洛心棠,让她怀孕生子,我也有我的人生要过!”
“我马上就自由了!”
她又在胡说什么!
想死吗?
都是生死关头了,还要演出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给他看!
秦谒舟愤怒地喊道:“乔以鹤!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再不走你就要死了!”
忽然间洛心棠荡到他身边,拽动他身上的安全绳,上面的救援人员收到信号开始将他们往上拽。
她用力地抱住想要向乔以鹤伸手的秦谒舟,泪水如珍珠断线。
“谒舟,再不走这里就要塌了,救援队会来救她的,你就别管了!”
洛心棠哭得梨花带雨,秦谒舟再看向对他满眼嫌恶的乔以鹤。
她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或许这次等乔以鹤吃了教训,就知道以后要顺从他了。
他最终心一横抱着洛心棠往上攀登。
看着他们渐渐上升消失的背影,乔以鹤缩紧身子躲进车厢内部等待救援。
然而咔嚓一声,冰面彻底碎裂,整个车厢连同她一起轰然间坠落无尽的深谷之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的脑海瞬间空白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眼,见到的是医院纯白的天花板。
她差点以为自己又重生了一次,但脖子上一圈圈的纱布证实了她没有死,她活了下来。
耳边低沉的诵经声停止,秦谒舟看着醒过来的她眉宇间的忧虑终于散去。
“你醒了,佛祖保佑,那我去看心棠了。”
乔以鹤刚醒来秦谒舟就要离开,喉咙还在隐隐作痛,她嘲弄地调侃道:“哦?她也在医院,她出了什么事?”
秦谒舟低垂眼帘,神色冷峻:“她的手勒伤了。”
“手勒伤?”乔以鹤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中的怒意喷发而出。
“那还不是她要勒死我自找的吗?秦谒舟,我是你的妻子!你就这么偏袒一个外人?”
秦谒舟捏紧手中的佛珠,一拍床头柜,怒喝道:“够了!要不是你贪慕虚荣,铺张浪费,心棠她怎么会气得失去理智?她丈夫刚死,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他?”
“还妻子,你才应该好好反省自己有没有做到妻子的责任!”
他的话冰冷刺骨,让乔以鹤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五年的勤俭持家,任劳任怨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到头来,她居然还需要反省有没有尽到责任?
愤怒、悲痛、懊悔,万般情绪涌上心头,乔以鹤只是苦笑地摇了摇头。
“秦谒舟,你喜欢她的话,就放我走吧。”
“我们之间,没必要再耗下去了。”
秦谒舟以为她只是在说气话,谁不知道乔以鹤爱他爱得痴狂入骨,怎么可能舍得离他而去。
原本今天的事就是她奢靡任性引起的。
他心中喷薄的愤怒在看到乔以鹤的脖子后又压了回去。
罢了,想必又是为了吸引他关注闹出的事。
乔以鹤的老 毛病就是,太过爱他。
“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是我的妻子,还想走哪儿去?”
“回家后我会补偿你的,我也会让心棠给你道歉。”
“她毕竟是你的弟妹,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手机震动,他看到了消息匆匆离开。
傻子都知道必然是洛心棠在呼唤他。
乔以鹤的脖子又在火辣辣地疼,疼得她无法呼吸,好在打包完饭的表妹及时赶到为她喊来了护士。
“我走之前表姐夫还在的,就算有急事要走也应该喊来护工照看,差点就要出事。”
表妹替她愤愤不平地抱怨,乔以鹤望着天花板久久无言。
然而洛心棠又给她发来了消息,又是一段视频。
一贯清冷孤高的秦谒舟在洛心棠暧昧地引导下,当着她的面灌满了试管。
结束后他甚至紧紧地抱住了她,宛如抱住了一件稀世珍宝。
他眼神迷 离,声音低沉沙哑:“心棠,这次你能怀上吗?”
洛心棠把玩着试管,犹豫地蹙起眉,一副为难的样子。
“要是还怀不上的话,如果需要做到那一步才可以,你愿意吗?会不会对不起阿川和嫂子?”
心脏剧烈地跳动抽痛,乔以鹤死死盯着屏幕中安静下来的秦谒舟。
在十秒的沉默后,秦谒舟犹如梦呓般地小声喃喃道:“可以。”
“这是慈悲为怀,他们不会怪我们的。”
最后一丝希冀也破裂了一地,万千碎片深深刺入乔以鹤的心脏,让她痛得难以言喻。
为什么明明已经死过一次,早就知道了真相。
可当亲眼目睹后,还是会这么痛彻心扉。
表妹见状慌张地就要再次呼唤护士,被乔以鹤伸手制止。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笑。
“没事的,我不痛了,我再也不会痛了。”
“啊!你这个疯子!”
洛心棠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工作间。
她慌乱间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刻刀,直接给乔以鹤的手臂来了一刀。
伤口处火辣辣地痛,乔以鹤惨叫一声被洛心棠一脚踹开。
她揪住乔以鹤的衣领狠狠地连扇了她数个耳光,她的脸颊都因此高高肿起。
乔以鹤倒在血泊中浑身无力,眼看着洛心棠捡起锤子朝她走来,绝望地大喊道:“我好歹是秦谒舟的妻子,你敢杀我!”
洛心棠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勾起她的下巴嘲讽着她的无知和天真。
“那又如何,他爱的人,是我!”
一锤重重地砸在她的手腕上,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全身,乔以鹤的惨叫声都变得沙哑。
这时秦谒舟猛然踹开房门,大喊着“住手!”
意识断开,乔以鹤陷入深邃的黑暗之中。
再睁眼,又是医院的病房。
见她醒来,秦谒舟停下了诵经声,歉意地看着她。
“抱歉,心棠她可能治疗了太多病人,自己压力也大。你的手我会想办法的......”
听了他的话,乔以鹤这才反应过来,试图拼命感知自己被层层纱布包裹的右手。
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右手都没有反应。
一瞬间,万念俱灰,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乔以鹤双目血红,疯了似地喊道:“洛心棠呢?她该死!她该死!”
秦谒舟皱起眉,不耐地站起身:“够了!心棠也被你刺破了胸口,你还想怎么样?”
“哈哈哈......”乔以鹤忽然笑了,笑得癫狂痛苦,“怎么样?她仅仅是刺破了点皮肉,我的右手都废了啊!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人来看!”
秦谒舟不断转动着佛珠,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心安。
尽管心存愧疚,可洛心棠那夜唇瓣的触感柔 软舒适。
让他情不自禁地就将爱的天平往洛心棠的方向倾斜。
但乔以鹤的确是受了重伤。
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
“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狗屁的补偿!除非你把她的手也打断!”
乔以鹤挣扎着爬起甚至扯掉了输液针,左手推倒吊瓶支架砸到秦谒舟的身上。
他痛得闷哼一声,但也只是看着她发疯。
只把这当做是替洛心棠的道歉和对她的补偿。
她是他唯一的妻子,善待弟妹也是她应尽的职责。
以前这么懂事,怎么现在就变了呢?
秦谒舟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然而洛心棠打来了电话,他就立马接起后离开。
没再理会倒在地上浑身狼狈的乔以鹤。
几乎是同时,乔以鹤收到了洛心棠发来的定位,就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内。
想必是有一场好戏在等着她观看吧。
乔以鹤不顾赶来的护士阻拦,一瘸一拐地往那方向走去。
地下停车场内,她一眼就看到了秦谒舟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只是远远地看着,也能看到一对男女在车内火热 地拥吻纠缠,激烈的动作仿佛要将对方生吞入腹。
乔以鹤死死掐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右手,不让眼泪掉落。
秦谒舟刚刚面对遍体鳞伤的她,依旧戴着手套,可面对洛心棠,却是毫无顾忌地享受那皮肤的触感。
心痛得无法呼吸,乔以鹤转身悄然离开。
秦谒舟,好在我不喜欢你了。
好在我就要离开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