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袭人闻言便露出一脸无奈。晴雯见状马上继续说道,“袭人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好姐姐!”她眼睛一转,拉着袭人走到自己床边,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拿给袭人看,“袭人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荷包,喜欢吗?”袭人拿过绣了一半的荷包,细看之下眼睛一亮。“好鲜亮的活计!这是给我绣的?”晴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这荷包是我特意给你画的花样子,别处可见不着,你看上面的桃花,含苞欲放,花瓣上面坠着露珠,娇艳欲滴,我觉得咱们这府里除了你,没人配得上。要我说,袭人姐姐你就合该就是桃花仙子才是。”袭人闻言立刻露出一脸娇羞,双颊粉嫩像极了荷包上的桃花,她含羞带怯的啐了一口,“呸,我哪里配得上叫什么仙子?你这小蹄子在哪里学的这般嘴甜。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去管那些小丫头...
《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袭人闻言便露出一脸无奈。
晴雯见状马上继续说道,“袭人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好姐姐!”
她眼睛一转,拉着袭人走到自己床边,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拿给袭人看,“袭人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荷包,喜欢吗?”
袭人拿过绣了一半的荷包,细看之下眼睛一亮。“好鲜亮的活计!这是给我绣的?”
晴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这荷包是我特意给你画的花样子,别处可见不着,你看上面的桃花,含苞欲放,花瓣上面坠着露珠,娇艳欲滴,我觉得咱们这府里除了你,没人配得上。要我说,袭人姐姐你就合该就是桃花仙子才是。”
袭人闻言立刻露出一脸娇羞,双颊粉嫩像极了荷包上的桃花,她含羞带怯的啐了一口,“呸,我哪里配得上叫什么仙子?你这小蹄子在哪里学的这般嘴甜。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去管那些小丫头,就好好待在房里做活吧!不过,日后我喊你的时候,可不能躲懒。”
晴雯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袭人总算是放过了自己,她马上说道,“袭人姐姐放心吧!”
将袭人送出耳房,看她走远,晴雯才松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床边。她往床上大字型的一倒,才觉得彻底放松了下来。
对了!今天还没签到呢!
晴雯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
她连忙打开系统面板。
说实话,每次打开这个系统,都让晴雯有一种她拿到的系统是个残次品的错觉。整个面板只有一个简单的签到钮。
她在按钮上点了一下,紧接着面板消失,一个提示框跳了出来。
没有介绍,没有寒暄!
框中出现了四个大字,“谢谢惠顾!”
“我去!”
晴雯一翻白眼,重重的倒在床上。心里大骂着系统,却也实在无可奈何!
午后,原本应该在家学里的宝玉,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府。
见他一脸惊恐的模样,袭人便连声去问发生了何事。
宝玉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却紧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袭人、麝月急的跟什么似的,眼看着宝玉都没了神了,也顾不得怕被老太太责罚,连忙禀告了贾母,请了御医回来。
好容易喂了药进去,袭人才哭着伺候宝玉睡下。
晴雯站在外面咬着唇,她心中一动,转身钻进耳房。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五条崭新的帕子装进盒子,端着朝着贾母的后罩房里悄声走了过去。
鸳鸯是贾母最宠爱的丫鬟,比起府里的小姐也不差什么,她就住在贾母的后罩房里,自己单独住一个屋子。
晴雯找到她是,鸳鸯正在房中给贾母绣着抹额,晴雯站在门口不好直接进去,便轻声敲了敲房门。
鸳鸯抬头一见是这丫头,便笑着将手里的活计放下,走到门口将她拉进了房,随手将房门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宝二爷现下如何了?”
晴雯跟着鸳鸯往里走,被她拉着坐在了床上。
她笑着说道,“宝二爷吃了药了,如今已经睡下了。太医说,似是受到了惊吓,因此,给开了安神的药,吃几贴之后好好将养几日也就大好了!”
鸳鸯听她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可禀告老太太了!”
晴雯点点头,“袭人亲自去老太太那回的话,鸳鸯姐姐放心吧!”
鸳鸯看着晴雯,抿唇笑了笑,“既然已经禀告了老太太,你到我这里做什么?”
晴雯笑嘻嘻的说:“我想鸳鸯姐姐了,我特意给姐姐绣了几条帕子,姐姐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晴雯将手里的盒子放在床上,将盖子打开露出里面贴着的整整齐齐的五方帕子。
鸳鸯眼睛一亮,晴雯的手艺她是知道的,她绣的帕子可要比自己绣的还要精致十分。
便连忙拿起一方淡草绿的。
她将帕子展开,国安在一角上绣着一簇雪白的茉莉。
那簇茉莉花,花朵各个盛开,挤在一起,茉莉花香幽幽钻进鼻子,就如同手中真的捧着一枝茉莉似的。
鸳鸯又将其他四方拿出来看。
剩下的,一块绣着芍药,一块绣着兰花,一块绣着蔷薇,一块绣着玉兰。
鸳鸯简直不知该选哪个才好!
晴雯见她十分喜爱,便将盒子朝鸳鸯推了推,“鸳鸯姐姐,快把帕子收起来。这里五方帕子都是给你的,如果不喜欢送人也使得,若是喜欢那就每日换着用,等旧了我再给你绣新的。”
鸳鸯听着心里高兴,刚要说写突然想起什么,便笑看着晴雯问道,“你今日来,真的是给我送帕子的?”
晴雯笑着点头,“那是当然,不然,鸳鸯姐姐说我是来做什么?”
鸳鸯点了点晴雯的鼻子,“你这小蹄子,最是狡猾,像只小狐狸似的,若是你真没别的事,那我可要去老太太哪儿了。”
晴雯连忙告饶,“好好好,我的好姐姐,我确实有事!嘿嘿,有事相求哪有空手上门的道理,姐姐既然收了我的帕子,便要知无无言才好!”
鸳鸯眼睛一瞪,“你这丫头,居然还和我讲起条件来了。不然你先说说要问什么,若是不能说,或不知道的,我也没办法不是!”
晴雯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走到门口。
她将门嵌开一条缝,朝外看了看,见外面没人,才把门关严,快步走了回来。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鸳鸯姐姐,今日宝二爷回来时,那副模样可把我们吓坏了,就连袭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最后只得禀告了老太太请来了太医,如今不光宝二爷要寻医问药,就连老太太也跟着担心。”
鸳鸯点了点头,语气明显的低落了些,“是啊!老太太有了春秋,今日宝二爷这出,可把老太太吓坏了,到底也吃了一副安神药才好些。”
晴雯见状马上说道,“宝二爷是个心思细腻的,恐怕就是现在好了,日后再想起来也是一桩事故。所以我想着,过来问问鸳鸯姐姐知不知道宝玉在外面是遇见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亏?日后,我们说话时也能小心着些。”
莽汉并没有被堵住嘴,他死死的盯着忠平王,恶狠狠地吼道,“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的奶娃娃,如今竟让我跌了个大跟头,愿赌服输,你杀了我吧!”
江北崖抿了抿唇,他偷看了忠平王两眼,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才忍不住说道,“就算是做山匪,多少也应该读一些书才是,愿赌服输不是这么用的。”
忠平王一愣,瞥了江北崖一眼。
江北崖脸色一僵,立刻收起眼中嫌弃,冷下了一张脸。
忠平王收回视线,看向莽汉。淡淡说道,“不急,再等等!”
黑甲卫并没有因为莽汉被俘,就对其他山匪收手。而是依然刀光凛冽的收割着山匪的性命。
无数鲜血从尸体的断颈中喷涌出,在山寨的土地上流淌,汇聚在一起,快速漫延。很快就浸入了土地,将整个山寨的地面的染成深红。
忠平王白色的靴底也被鲜血浸透,脚上的战靴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莽汉的双膝跪在地上,他不断地挪动位置,可鲜血依旧浸湿了他的裤子。
他跪在昔日兄弟的鲜血中,如同浸入血海一般,就连挂在天上的弦月也变得赤红。
此时,坐在他面前一脸淡然的忠平王,在他眼中已变成了玉面阎罗,仿佛随时能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轮回。
莽汉原本挺直的脊背慢慢弯了下去,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虽然无人掐住他的脖子,可此时他即使把嘴张到最大,嘴角都裂开蹦出血渍,也难以将空气吸入身体。
他已经完全陷入恐惧之中,一张脸涨成了深紫,就要将自己憋死了。
江北崖撇撇嘴,大步走上前朝着莽汉的脸甩开膀子就是一巴掌。
“啪!”
莽汉的身体被抽飞了出去。
马上就有两名亲卫拉住莽汉的手臂,将他拖了回来。
两人将他随意一扔,他便身瘫软的栽在了忠平王的面前。
莽汉此时艰难的抬起头,一脸恐惧的看向忠平王。他几次张嘴,可喉间丁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忠平王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依然盯着莽汉不发一言。
黑甲卫统领来报,他将手中一本册子交给了江北崖,江北崖将上面沾染的湿润血迹擦干后,双手奉给忠平王,忠平王接过,却并没有打开。
黑甲卫统领见状说道,“王爷,属下在山寨中搜出了山匪名册,此名册中山匪共计828名,其中826名山匪已全部斩杀,已经核对了人头,数量无误。剩下的两人,一人就在这,还有一人没有找到!是属下失职!”
忠平王随意的挥了挥手,“无妨!让黑甲卫都歇息一下。不必着急!想必那人很快就会自己跳出来,我说的对吧,钟不二!”
瘫在地上的莽汉听到这个名字,身体一震,他艰难的抬起头,看向忠平王的目光中带着敬畏和恐惧。
“你,你早知道是我!”
忠平王摇摇头,“一开始还不知道,可是钟不二,你真觉得你这张脸,是用胡子都能遮掩的?你右脸上的那道疤我记得是我当年留下的吧?
所以,你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真的以为我蠢吗?”
钟不二狼狈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半晌才哑着声音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别白费心机了!”
忠平王轻声一笑,懒洋洋的说道,“钟不二,我记得你是前太子门下,原来不叫这个名字。是你曾经两次舍命救过前太子,他感念你的衷心,才赐了钟不二这个名字给你。
当年前太子逼宫,他的门下皆是我亲自带着黑甲卫逐一斩杀,唯有你凭空消失。
任我将京城内外挖地三尺都没能将你翻出来。
我猜定是有人窝藏了你。
京城之中,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将你窝藏的也只有那么两三家。
所以你不用说,我也猜得到是谁!
那人救了你,又让你在这凤鸣山落草,有何所图,我也猜得到。
这里是官路,各地公文战报均要在这条路上来往,所以,你把山寨安放在这里有何用意,还需要我说吗?
钟不二,本王今日剿匪,根本就没打算留下一个活口,留着你一命,不过是为了叙叙旧罢了。
如今,这旧也续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钟不二见忠平王就要对他下杀手,马上挣扎起来,他嘴里大声喊道,“王爷,王爷!饶命啊王爷!我什么都告诉你,我这里还有你不知道的,我还有其他消息,王爷,只要您饶我一命,王爷!”
就在不久之前,周围战刀砍在脖子上的卡卡声,让钟不二只觉头皮发麻。
朝夕相处三年的兄弟,在战刀之下,一声接一声的凄厉惨叫和癫狂求饶让他的灵魂都在战栗。
他也想要爬起来去救人,可他全身僵硬,一动都不都动不了。
纵使没有身上的绳索,他也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如今他若不想死,唯一能做的就是期盼奇迹的到来,或许能有神仙突然降世,方能救他一命。
忠平王冷冷的瞥了钟不二一眼,随意一挥手。江北崖两步上前,手起刀落,“咔擦”一声,他的头颅便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朝着忠平王滚了过去。
忠平王一抬脚尖,便踩在了钟不二的头颅上。他冷哼一声,“哼!贪生怕死之徒!”
江北崖走上前去,将钟不二的脑袋踢开,低声说道,“王爷,余下那一人·····”
忠平王扫了山寨一眼,眯了眯眼睛,一双凤目中冷光乍现,危险至极,“定北军已将凤鸣山围死,这里四周全是断崖,唯一能逃出去的路,就是我们上来的那处,那人一定跑不出去。也不必着急找他,去把尸体堆在一处,这山寨也别留了,一起烧了了事!我们只拿人头回去复命即可!至于余下那人,若是他在大火中能活下来,本王饶他一命又能如何?”
正说着话,突然从远处一栋木屋后面窜出一个人影飞速朝着山寨深处略去。
可此时的王子腾,在听到了忠平王的话后,瞬间冒出一身的冷汗。
忠平王遇刺,刺杀的死士还是外邦人,这分明就是在说他玩忽职守,怠情懒循,若是忠平王追责,那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王子腾不光手脚冰凉,就连他的心都凉了。他只觉身体阵阵发冷,身上冷汗已经将层层衣服浸透,冷风一吹,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
王子腾嗓子一阵发紧,他缓缓抬头,朝旁边看去,果然看到了一车的死士尸体。
完了!忠平王已经将死士全都斩杀,连尸体都带了回来。这就是妥妥的物证。
这事如果让忠平王上报圣上,那他便是失职之罪。
这次刺杀,他们京都指挥使一点消息也无,若是圣上知道此事,不说他人头落地,也要官降三级。
不行!他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外邦刺客!
因此,王子腾几乎是趴在了地上,“是卑职失察,竟然让京城附近出现了贼人。卑职罪该万死,只是卑职有一事不知,王爷如何能确定这些贼人是扶桑人?”
若这些死士是大周人,那就可以把死士推到私仇上,那王子腾便可以脱罪。
反正这些人死无对证。
可如果忠平王一口咬定这些是扶桑死士,那他无论如何也无法脱罪。
忠平王哼笑一声,“王大人果然伶牙俐齿,做个武将真真是屈才了。不如转任文官吧!”
王子腾连忙说道,“卑职不知王爷是何意,还请王爷明示!”
忠平王冷冷的盯着王子腾,让他觉得有一道冰冷如刀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仿佛要将他凌迟一般。
忠平王冷冷开口,“王大人是在质疑本王?”
王子腾一脸惶恐,“卑职不敢,只是单凭这一车死人····单从外貌来看,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他们就是扶桑人。”
江北崖上前一步,突然靠近了王子腾吓了他一跳。
王子腾连连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下身子,他悻悻的看了江北崖一眼,略带尴尬。
毕竟两人刚才距离太近,差点撞在一起。
江北崖根本不管王子腾是不是尴尬,只拱了拱手,说道,“好叫王大人知道,这车里的死尸可不是死士的全部。我们手里还有一个活着的!”
王子腾心中咯噔一下,完了,唯一活着的扶桑死士居然还被忠平王捏在手里。
这下子他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责任了!
····················
次日早朝上,果然王子腾被弹劾。
京中出现了扶桑死士,这无论如何都是京都指挥使的责任推脱不得。
尤其遇刺的还是当今圣上亲手养大的最小的弟弟——忠平王司徒临风。
听着上面圣上大发雷霆,王子腾跪在大殿之上,将额头抵在地面石板之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见圣上终于不再训斥他,王子腾这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微臣死罪,还请圣上准许臣戴罪立功!”
圣上垂着眼睛,冷冷的盯着王子腾的头顶,半晌才问道,“哦,你打算如何戴罪立功!”
王子腾见圣上还会问他,便觉有门儿,便连忙说道,“昨日忠平王爷还抓到了一名活口。卑职恳请王爷将此人交于我手审讯,微臣必定审出此人来历,给忠平王爷一个交代。”
还没等圣上说话,站在左侧最前面的忠平王嗤笑一声,“恐怕要让王大人失望了!那名死士,我已经连夜审过了。既然是死士,那必然是嘴硬的,他竟挨过了我王府亲卫的严刑逼供。既然什么都审不出来,我就索性将人杀了。如今王大人想要从此人身上得到什么消息,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亲自下去和他聊聊了!王大人,京都指挥使司衙,本就掌管京都内外安全,可如今却突然出现数十名死士,刺杀本王,王大人,这可就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莫不是,这些死士是与王大人勾结?”
一听这话,王子腾瞬间惊慌叫道。
“忠平王爷岂能如此草率!若真如同王爷所说,还有一名刺客,那在王爷的审讯之下,既不能查出他们的来历,又不能审出他们的藏匿之处,那为何不送至刑部大牢?如今,这些贼人到底是否为扶桑人,也仅凭王爷一人之词。圣上明察,现如今,贼人也死在忠平王府地牢,所有线索都已断掉,这如何能查出贼人相关事宜?圣上!忠平王爷对我京都指挥使司衙的指摘实不敢应!还请圣上,明鉴!”
皇上坐在上方龙椅之上,死死盯住跪伏在下面的王子腾。
手中奏折突然猛地砸下,正正砸在了王子腾的脑袋上。
突然被砸,王子腾瞬间蒙了!
他微微侧头,当他看见落在面前的奏折时,瞬间抖如筛糠!竟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再说。直呼,“圣上恕罪!”
皇上死死握住龙椅把手上的龙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忠平王审讯死士时,禁军统领同在。王大人的意思是,朕也凭一面之词,在伙同皇弟污蔑你京都指挥使司衙?”
王子腾倒吸一口冷气,他是万万没想到,忠平王审讯死士,居然把圣上的禁军也给请去了。
如此一来,他便是再推脱不过了!
如今除了请罪,还有什么法子?也只能祈求圣上能看在他平日忠心耿耿,和他王家从龙老臣的份上,能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皇上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中紧握的龙椅扶手。慢慢靠在龙椅中。
四王八公相互联姻,在朝中盘根错节。上面又有上皇在,他对四王八公甚是宠信。
因此,如今还动不得他们。
就算他心中再想将这些蛀虫连根拔起,也不得不再继续忍耐下去。
他瞥了忠平王一眼。
忠平王撇了撇嘴转头看向王子腾,冷笑一声说道,“既然王大人说要戴罪立功,那圣上不如就再给王大人三天时间,三天之内,王大人找出这些扶桑死士的藏匿之处,并将之连根拔除,若是做不到,王大人,您就真的要向圣上请罪了!”
鸳鸯一听这话,连忙捂住了晴雯的嘴,她回头看了看房门,才压低了声音,“嘘!老太太特意交代了今日的事不让乱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听,你年纪小,外面都是爷们儿的事,跟咱们很不相关。听我的话,赶紧回去,往后别再提今日的事就罢了!”
晴雯“呜呜”两声,把鸳鸯的手拉开,“鸳鸯姐姐,自我来了咱们荣国府,就跟在你手底下,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那起子乱嚼舌头的人?不过是想着日后别触了主子霉头罢了!而且,鸳鸯姐姐,袭人姐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向来是个刨根问底的,我怕今日宝玉被吓到,等他醒来,袭人姐姐定会细问发生了什么,若是再提起···恐怕引得宝二爷······鸳鸯姐姐,你看···?”
鸳鸯抿了抿嘴唇,盯着晴雯看了一会,见她脸上丝毫不带好奇,反而一脸焦急,便认为她是真的为宝玉着急。
因此叹了一口气,才说道,“那我告诉了你,你可千万别到外面说去,不然,咱们都要被打死!”
晴雯知道鸳鸯是怕她把消息散布出去,让老太太追究起来,牵连了他,便连忙点头,“鸳鸯姐姐放心,我知道了缘故,回去也只会告诉袭人姐姐个大概,好叫她别在宝二爷面前再提起罢了。”
鸳鸯便点点头,凑到晴雯耳边,低声说道,“宝二爷身边的小厮茗烟说,今日宝二爷下了学回来,去了城东的栖凤楼去买新鲜的果子,正遇到忠平王剿匪归来。
据茗烟说,那忠平王带领三千御赐黑甲卫将千余名山匪尽数斩首。那匪徒的人头装满了三辆马车,罗成了小山。直接用马拉着进了城。他们从东门进城,途径朱雀大街直达皇城。”
晴雯皱了皱眉,“既然是王爷剿匪归来,理应百姓让行才是,难道宝二爷挤到前面去看热闹了?不对,二爷身边跟着的人必不会让他上前的。他总不会听到了什么,才被吓到了吧!”
晴雯心中吐槽,如果光是听听就吓到,那也太菜了!
鸳鸯摇了摇头,“茗烟说,他们原本就在铺子里,没有出去。直到忠平王爷带着黑甲卫进了宫,朱雀大街上解了封,他们才走的。不过······”
鸳鸯又朝门口看了一眼,再次将声音压了压,“茗烟说,那装着人头的马车一直在往下淌血,六王爷虽然带着黑甲卫走了,但是整条朱雀大街上都留下了大片血迹。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那车上的人头有好些还瞪着眼睛,就像死不瞑目一样。尤其是忠平王。他身上的披风和战甲上全都是血,一边走一边往下滴滴答答的淌。整个人就像在血水中泡过一样。弄得整个朱雀大街全都是血腥气。”
鸳鸯说完后,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我方才听了茗烟的话,吓得我浑身发凉。宝玉娇生惯养,何时见过这个阵仗。如何不被吓到失了魂!好晴雯,你可记着,这段日子千万别在跟宝玉提出去的事,可让他好生养着才是!”
晴雯想象了一下当时的情景,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我的妈呀,太刺激了!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了一口唾沫,连忙点头,“我知道了,鸳鸯姐姐,我只跟袭人姐姐说,外面传话,说是宝玉在外面冲撞了。所以才被吓到失了魂,好让袭人姐姐知道,这段日子千万别提外面的事。”
鸳鸯连忙拉住晴雯,“我的傻妹妹,袭人还用得着你去叮嘱。我告诉你缘故,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轻重,不要再宝玉面前乱说话。你只管好你自己就好了!知道吗?”
晴雯见鸳鸯脸上全是急迫的关心,不由得心中一暖。连忙点头,“我明白了鸳鸯姐姐,这是我回去后绝不吐出一个字儿!”
她刚要再说些别的,琥珀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鸳鸯,你在房里吗?老太太叫你呢!”
“哎,我在呢!”鸳鸯答了一声,才对晴雯说道,“老太太那边叫了,我的过去。我就不送了····这些帕子还是谢谢你!我很喜欢!”
晴雯马上笑道。“鸳鸯姐姐自去忙吧,不必管我,我这就回了。前几日我又得了新的花样子,等二爷好些,我给你送新的荷包来。”
鸳鸯拉着晴雯的手拍了拍,“好丫头,我先谢你了!”
夜里,袭人、麝月、秋纹都在里间儿伺候着宝玉。便挤着在宝玉房中的榻上换着睡。
晴雯独自一人在耳房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白日里,鸳鸯说的话,不停的在她脑子里回荡。
她不由得想着,那带着御赐黑甲卫斩杀千余山匪的忠平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样?
既然他能带兵浴血杀敌,那定是一个身高两米,体重200斤往上壮汉。
在她心中,不由得出现了未来战士、蝎子王、兰博、蒙国摔跤手的模样。
忠平王爷的形象立刻在她心中变得无比高大。
晴雯砸了咂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才叫真男人!”
哎,不对啊!
在她记忆中,红楼中提到的王爷,一个是坏了事的忠义老王爷,据红学家研究,那应该就是造反被赐死的前太子。
另外一个叫做忠顺王爷。而且这位忠顺王爷似乎还是个喜欢玩小戏子的变态。
红楼中有一回说道,他府里养着的小戏子叫做琪官的跑了,还特地跑到荣国府来问贾宝玉,惹得贾政将宝玉狠打了一顿。
那位上门的王府门人是如何称呼忠顺王来着,对,忠顺老王爷。
既然叫老王爷,这位得多大岁数啊!
倒是这位忠平王,好像在书中从未出现过。从哪儿蹦出来的?
按书中说,这大周的兵权全都在四王八公手里,不然也不会有日后的南安王迎战茜香国被俘一事。
可如今,她穿书进了红楼世界,不光冒出来一个忠平王,还有御赐的黑甲卫。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是架空的世界?
晴雯抱住胀痛的脑袋,将被子拉起把头蒙住。
哎!头疼!
宝玉向来爱红,一听晴雯这样说,哪里还有不应的。便高高兴兴的让晴雯赶紧去做。
又说等宫花堆完了,一定拿来让他瞧。
晴雯笑道,“定要给二爷瞧的,等宫花堆完了,还要劳烦二爷去送,正好表表兄弟姊妹的情分。”
晴雯抱着匣子回去。
秋纹远远见了,并不敢过去拦,只能看着磨牙。就等去王夫人处回话的袭人回来,想着如何能告晴雯一状。
晴雯不管许多,抱着匣子回去后,便开始给宫花配色。
如今,花已经分好了。
黛玉的芙蓉,宝钗的牡丹,迎春的迎春花,探春的杏花,惜春的曼陀罗花,李纨的梅花,凤姐的罂粟和湘云的海棠。
虽然湘云如今不在贾府,可日后来了,总不少不得她的一份。
晴雯其实并不知道她们都喜欢什么,可这些花都是红楼中配给这些角色的,想来用这些,定然是错不了的。
晴雯将宝石匣子打开,将里面的宝石倒了一些出来在托盘里,细细的将需要的挑出来,在比对大小,确定绣的位置。
终于定好后,又花了大半夜的功夫才将所有宝石都绣在了宫花上。
有了点缀的花跟原来的比大变了模样,倒显得雍容华贵了许多。
再加上,晴雯带着现代的记忆穿书,现代的那些仿真花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用现代仿真花的技术来做这古代的宫花,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晴雯拿起一支牡丹细看,花瓣经她的手重新染过色,有了过度晕染的颜色,牡丹更显娇嫩。
再加上用细小的黄水晶颗粒做的花心,若是阳光一照,便会闪闪发亮。
晴雯朝着牡丹轻吹了一口气。
半透明的丝娟花瓣轻轻抖动,一瞬间这牡丹竟仿佛来自仙界一般。
她满意的将宫花按照贴好的名签放回个人的盒子,才将它们收好。只等明日,送到宝玉哪里,再让他给各位姑娘、奶奶送去。
如今已经时候第二更天了,晴雯看了看门口,麝月和秋纹都没回来,晴雯心知她们定是要夜间伺候宝玉,便留在了正房。
她也乐的自己睡一间屋子,便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才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晴雯便趁着这个时间签到。
“叮!请宿主查收签到物品:织女5人,绣娘5人。”
终于······再一次运气爆棚了!
晴雯瞬间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马上将这十人放了出来。
织女和绣娘一出来,便纷纷跪倒在地,朝着晴雯行了大礼,“奴婢叩见主子!”
晴雯连忙将她们一一扶起。
“莫要如此见礼,我已知你们的来历,如今既然到了此间,有幸再活一回,便要自在些才好!我知你们是织女、绣娘,我再外面有一间布庄你们暂且去那里落脚。掌柜的也是我们的人,他会照顾你们。”
这些人闻言,目含热泪,盈盈下拜,其中一名织女上前一步,“既然主子有了安排,我们敢不从命!日后必定以主子马首是瞻!”
晴雯轻声一笑,双手握着她的手将她扶起,“听姐姐说话,便觉带着豪气。我也不问姐姐来历,只请姐姐们安心在这就好!日后若是其他想法,也可随意离开。我年纪小,却也并不会因着召唤的身份便挟制你们。”
说话那名织女却摇了摇头,“主子莫要再提了。我们十人原本就在一处,原是黄河决堤将我们的村子给冲了,天灾之下焉有完卵,我们十人都死在了一处,能得神明指引再活一世,本就是我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没有别的本事,也只有这织布刺绣的能耐,若是不能帮上主子,又要我们有何用处?既然主子在外面有布庄绣坊,那我们这就过去,早日为主子尽一份心力,便是我们的造化了!”
晴雯大喜过望,心中感叹系统的强大。
便笑着问这位织女,“不知姐姐的名讳?”
织女笑答道,“回主子,奴婢名讳夜音!”
晴雯立刻笑道,“夜音姐姐,如此便劳烦你先做个管事。就管着绣坊布庄的织女和绣娘日常的活计如何?”
夜音便又拜了拜,“是!既然主子信任,夜音必定尽心竭力!”
这十人离开便去了布庄。
晴雯见天已大亮,想必宝玉已经起了。便收拾了一下,捧着8支盒子去了正房。
宝玉刚收拾好,见晴雯来了,又看到他捧着的盒子,便眼睛一亮。
“这是都做好了?快拿来我看看!”
晴雯应了一声,便将盒子捧了过去。
她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讲盒子一一打开,露出里面的宫花。
宝玉从黛玉的盒子里拿起一支木芙蓉。
只见那淡蓝色的花儿羸弱无骨,娇嫩欲滴,花心是火红的宝石,花瓣上还挂着用白水晶蛋面做成的水滴。
仿佛刚刚晨起,还带着朝露一般。
两对宫花,形态各异,竟是比枝头上挂的还要漂亮。
“晴雯的手艺真好!这花儿竟比真的还要娇艳!这木芙蓉若是戴在林妹妹的发髻上,她定会像神仙妃子一般。”
晴雯笑嘻嘻的听着宝玉夸她,听他说是黛玉的木芙蓉,连忙说道,“林姑娘的是我特意选的纱。如今她还在孝中,戴不得太过娇艳的颜色,素色中也就这个颜色更加衬她。”
宝玉连连点头,“晴雯说的是,不过我今日要去学里,你先把这些花收好。等我下了学,我亲自去送。”
晴雯笑着点头,“哎!”
午后,宝玉下学,急吼吼的跑了回来。此时他满脑子里都是晴雯的宫花。
回来后,他便讲晴雯喊了来,让他把宫花带上跟着他挨房去送。
晴雯此时可不愿意出头,便推脱道,“二爷,我便不去了吧!这宫花本就是我做的,若是我跟着你一起去送,便好似朝着各位主子要赏赐一样。莫不如让袭人姐姐跟着去吧!袭人姐姐一向会说话,姑娘奶奶们,都喜欢她,不像我,粗手粗脚的,恐惹了主子们不快。那倒是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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