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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后续+完结

时光浅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寻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异常”。时间仿佛凝固了。然后,我看到了。几片破碎的、带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碎片,嵌在土壤颗粒之间。在高倍放大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细微的翅脉结构。是昆虫的残骸。不是常见的土壤昆虫,它的形态…极其特殊。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大脑飞速运转,检索着我那庞大的昆虫学数据库。这种翅脉,这种体型…对了!瘿蜂亚科!更具体一点,可能是Alloxysta属的一种卵寄生蜂!“找到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赵思睿立刻凑了过来,“找到什么了?是证据吗?”我示意他看显微镜,同时快速地解释:“卵寄生蜂,Alloxysta属。极其罕见,只寄生于一种特定的穴居蜘蛛的卵囊。这种蜘蛛,喜欢温暖、潮湿、阴暗的环境。”我一边说,一边在大脑...

主角:林默赵思睿   更新:2025-04-15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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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赵思睿的其他类型小说《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时光浅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寻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异常”。时间仿佛凝固了。然后,我看到了。几片破碎的、带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碎片,嵌在土壤颗粒之间。在高倍放大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细微的翅脉结构。是昆虫的残骸。不是常见的土壤昆虫,它的形态…极其特殊。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大脑飞速运转,检索着我那庞大的昆虫学数据库。这种翅脉,这种体型…对了!瘿蜂亚科!更具体一点,可能是Alloxysta属的一种卵寄生蜂!“找到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赵思睿立刻凑了过来,“找到什么了?是证据吗?”我示意他看显微镜,同时快速地解释:“卵寄生蜂,Alloxysta属。极其罕见,只寄生于一种特定的穴居蜘蛛的卵囊。这种蜘蛛,喜欢温暖、潮湿、阴暗的环境。”我一边说,一边在大脑...

《无声的证言:微虫豸揭开惊天阴谋林默赵思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寻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异常”。

时间仿佛凝固了。

然后,我看到了。

几片破碎的、带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碎片,嵌在土壤颗粒之间。

在高倍放大下,我能清晰地看到那细微的翅脉结构。

是昆虫的残骸。

不是常见的土壤昆虫,它的形态…极其特殊。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大脑飞速运转,检索着我那庞大的昆虫学数据库。

这种翅脉,这种体型…对了!

瘿蜂亚科!

更具体一点,可能是Alloxysta属的一种卵寄生蜂!

“找到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赵思睿立刻凑了过来,“找到什么了?

是证据吗?”

我示意他看显微镜,同时快速地解释:“卵寄生蜂,Alloxysta属。

极其罕见,只寄生于一种特定的穴居蜘蛛的卵囊。

这种蜘蛛,喜欢温暖、潮湿、阴暗的环境。”

我一边说,一边在大脑中构建着那个可能的犯罪场景。

“蜘蛛?

寄生蜂?

这和密室杀人…”赵思睿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关系重大。”

我打断他,思路越来越清晰,“凶手,一个能提前进入书房的人。

他将携带寄生蜂卵囊的蜘蛛藏在书房某处,比如这盆兰花的土壤深处。

在预定时间,寄生蜂孵化。

他利用蜘蛛的习性(比如趋暗),或者寄生蜂的习性(比如趋光),让它们携带微量、高效、难以检测的神经毒素,接近正在休息的死者。

毒素释放,引发心脏骤停的假象。

任务完成,蜘蛛爬回,寄生蜂死亡,留下几乎看不见的残骸。

完美的密室,完美的‘自然死亡’。”

我说完,看着赵思睿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这种寄生蜂,地理分布极其狭窄,只在南方几个省份的山区有记录。

去查查,案发前后,谁去过那些地方,谁有能力接触到这种生物,谁又有动机和机会。”

接下来的进展,几乎完全印证了我的推断。

警方的调查指向了死者的侄子周立明,他不仅有作案动机(挪用公款即将败露),有生物化学背景,更重要的是,案发前一个月,他“恰好”去过那种寄生蜂分布区域的南方山区进行“地质考察”。

铁证面前(虽然是间接证据链),周立明最终崩溃认罪。

悬案告破。


,我麻木地收拾着她的遗物。

然后,我的指尖触碰到了窗台那盆不合时宜的送行花。

土壤的质感…不对劲!

那一刻,仿佛有电流击穿了我的大脑。

我疯了一样冲回我那被烧得半毁的临时实验室,从废墟里扒拉出还能用的便携式显微镜,将那一点点土壤放在目镜下。

我看到了。

那些微小的、异常活跃的螨虫。

它们的样子,和我多年前在一份灰色文献中看到的描述一模一样!

那份文献,讨论的就是如何利用这种螨虫作为生物媒介,持续释放微量神经毒素,制造难以察觉的慢性中毒,最终导致多器官衰竭!

而那份文献,隐约与顾远山早期的某些“前沿”研究有关!

真相,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轰然炸响在我的脑海里!

昕儿不是病死的!

她是被害死的!

被顾远山,用他那渊博的医学知识,用这种魔鬼般的手段,一点点折磨死的!

而我,那个一心追查真相的哥哥,却间接成了帮凶!

是他妈的我连累了她!

“啊——!!!”

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咆哮。

巨大的悲痛、愤怒、悔恨和恐惧瞬间将我吞噬。

我砸碎了手边的仪器,像困兽一样在废墟中冲撞,直到力竭倒下,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混合着血污,模糊了我的双眼。

顾远山…顾远山!!!

这个名字,如同毒蛇的獠牙,深深锲入了我的灵魂。

我要杀了他!

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然而,就在我被仇恨和绝望填满,几乎失去所有理智的时候,那个魔鬼的下一轮报复,悄然而至。

他们利用了一次“煤气管道安全检查”的机会。

我当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但面对这种看似正常的例行公事,我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敢拒绝。

我不知道,他们就在那次检查中,在我存放活体昆虫样本的区域附近,安装了一个小型的、特制的声波发生器。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当我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躯壳,习惯性地检查那些培养箱时——灾难爆发了。

刺耳的高频声波(虽然我的耳朵听不见,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震动感)陡然响起!

紧接着,那些我亲手饲养、研究的生物——剧毒的蜈蚣、攻击性极强的狼蛛、携带实验病毒的蚊群——像是受到了某种指令,集体陷
昆虫神探”的名号开始在媒体上传播。

连警局内部那些一向对我持怀疑态度的老警察,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不同。

赵思睿更是几乎成了我的“联络官”,主动帮我处理一些杂事,甚至开始借阅我书架上那些最基础的昆虫学图鉴。

这种来自外界的认可,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科学的逻辑得到了验证,真相得以昭雪。

然而,我并未沉浸在这种短暂的“成功”中太久。

一些不易察觉的暗流,开始在我周围涌动。

我精心准备的“城市常见节肢动物DNA条形码数据库构建”项目申请,被专家委员会以“缺乏重大创新性,应用场景有限”这种荒谬的理由驳回了。

我感到愤怒,这明明是极具应用价值的基础研究,那些所谓的“专家”简直是外行领导内行!

不久后,赵思睿忧心忡忡地找到我,转述了他上级领导对他的“关心”——提醒他与我合作要“把握分寸”,“注意程序正义”,“避免个人英雄主义”,尤其是在涉及“有影响力人物”的案件时要“更加审慎”。

我听完,只是皱了皱眉。

官僚体系的掣肘,学术界的偏见,这些我都经历过。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成功必然会带来的一些噪音,是那些庸碌之辈对无法理解事物的本能排斥。

“不用管他们。”

我对赵思睿说,不以为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是多么的天真。

我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行政阻力,是科学道路上常见的荆棘。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看似平常的基金驳回通知背后,那句看似关心的官场话术背后,隐藏着一双冰冷的眼睛,一张正在悄然收紧的、针对我的无形之网。

我沉浸在科学的世界里太久,早已习惯了逻辑和理性。

却忘了,在人类社会这个更复杂、更黑暗的丛林里,逻辑有时是最无力的东西。

而危险,往往就潜藏在那些最不起眼的、看似“正常”的阴影之中。

3 无声的挑衅短暂的平静如同水面上的涟漪,很快便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接连发生的、透着诡异气息的命案,以及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不安感。

第一个死者,李芳,普通文员,死在出租屋里,颈有勒痕,室内凌乱,看似入室抢劫。

第二个死者,王教授,历史学者,
近短暂瞥见的那个行迹可疑的人有些相似。

但影像太模糊了,无法确认。

这个“影子”,就像对手投下的一个烟雾弹,让我们无从下手。

我知道,我必须找到属于他的、无法被轻易抹去的“签名”。

宏观的昆虫被清除了,那么微观世界呢?

那些肉眼难以察觉的尘螨?

空气中漂浮的真菌孢子?

甚至是一些更隐秘的、与特定环境绑定的寄生生物?

我的战场,必须转移到显微镜之下。

我把自己更深地埋入实验室的工作中,这既是寻找线索的需要,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至少在这里,在我的“虫穴”里,逻辑和秩序依然存在。

但我隐隐有种预感,平静很快就会被打破。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既然发起了挑衅,就绝不会仅仅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清理”。

他一定在策划着什么,而下一次,他的目标,很可能就是我。

4 炼狱反噬我错了。

我以为将战场转移到微观世界,就能避开对手的锋芒,找到他的破绽。

我以为只要足够专注,足够小心,就能在逻辑的迷宫里抓住那只隐藏的米诺陶。

但我忘了,我的对手不是神话里的怪物,而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掌握着巨大权力、并且毫无人性的人。

他不会按常理出牌,他要的不是博弈,而是碾碎。

第三名受害者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死在郊野公园的灌木丛里。

现场同样被“专业地”清理过。

但我没有放弃,我知道,开放环境总会留下痕迹。

我跪在泥泞中,像秃鹫一样搜寻着那些微乎其微的线索——衣物纤维上的尘螨,鞋底的泥土,皮肤上的蚊虫叮咬痕迹…带回实验室,我几乎是以自虐般的方式投入到分析中。

不眠不休,咖啡因和尼古丁(是的,我最近开始抽烟了,虽然我知道这对身体不好,但似乎只有烟雾才能稍稍缓解我紧绷的神经)成了我的燃料。

赵思睿看着我日渐形销骨立,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帮我挡掉外界的干扰,偶尔送来一些简单的食物,然后在我伏案工作时,安静地守在门外,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

我知道,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然后,我找到了。

当所有的微观证据——来自不同受害者的尘螨种类
和暗网渠道,发送给了一个以死磕生物伦理和反生物武器而闻名的国际NGO。

每一份报告,都像一枚精心设计的、涂抹了剧毒的飞镖,射向不同的方向。

它们看似毫无关联,却都精准地触及了顾远山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他赖以实施罪行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生物技术和隐秘渠道。

我赌的就是他的“做贼心虚”。

当这些来自不同方向、看似独立的调查信号,通过他庞大的信息网络反馈到他那里时,他绝对无法安坐。

他会恐慌,会猜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消毒”,去抹掉所有痕迹。

而赵思睿,则像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利用他仅存的资源和人脉,开始不动声色地布控。

他联系上了一位他绝对信任的、据说与更高层级有联系的旧识,以“潜在生物安全威胁”的名义,提供了一些侧面信息,争取到了有限的、但关键的监控授权。

目标,就是那些我们根据线索推断出的、顾远山可能用来进行非法研究或销毁证据的地点。

我们像两个屏住呼吸的赌徒,将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了这张精心编织的网上,等待着那条大鱼因为恐惧而主动撞上来。

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

每一天,我都活在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极度紧绷中。

但一想到昕儿,一想到顾远山那张伪善的脸,我就知道,我必须撑下去。

然后,信号来了。

先是赵思睿的线人传来消息,顾远山的心腹周立最近活动异常频繁,秘密接触了一些背景可疑的人,似乎在处理某些“麻烦”。

接着,我们通过技术手段(感谢赵思睿那位神秘的旧识提供的支持)截获了一些碎片化的信息,显示顾远山正在紧急转移几笔大额资金,并试图联系一个早已上了国际警方黑名单的海外生物材料供应商。

他上钩了!

最后的收网行动,我没有亲身参与。

我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而且,我需要留在暗处,确保计划的最后环节不出差错。

赵思睿是前线的指挥者之一。

那个雨夜,当行动成功的消息传来时——周立及其核心团队在销毁证据的现场被一网打尽,人赃并获,查获了大量指向顾远山进行非法生物研究、危害公共安全、并试图掩盖罪行的铁证——我独自一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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