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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一份来自死人寄出的快递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个字:“江城市福利第二院”。
我顺着明信片背面的坐标,找到一扇隐藏在杂物后的门。
门锁已锈蚀,我用随身的小撬棍撬开后,里面是一条窄小的楼梯,直通地下。
手电光在墙上扫过,一个个老照片赫然映入眼帘。
那些孩子的脸模糊不清,唯独最下方那一张,照片边缘贴着标签:“编号08:林墨。”
我愣住了。
那是我自己儿时的照片。
地下室深处,有一间与医院解剖室一模一样的白色房间。
灯光亮起的一瞬,我几乎窒息。
那不是梦。
那是我曾经反复梦见的场景——白色病房、空荡的床、血迹斑斑的地面。
桌上放着一个老式的录像机,旁边还有一卷老磁带,上面用马克笔写着:“项目08·觉醒阶段”。
我手指颤抖地按下播放键,屏幕上出现一个年长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神情冷峻。
他面对镜头,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林墨,若你能看到这段录影,说明你已经觉醒。”
我脊背发冷,那声音,与我印象中死于车祸的养父一模一样。
“项目08是我们目前最接近成功的尝试。
你的大脑结构与普通人不同,具备超感知能力,但在你六岁那年,因强制唤醒失败,导致了记忆碎裂与认知偏差……我们不得不通过药物与梦境植入技术,构建你新的身份——林墨,记者,孤儿。”
他顿了顿,目光仿佛透过屏幕直视我。
“程默,只是你潜意识中构建出来的投影。
他承载了你无法面对的部分记忆与人格,而钥匙,是你选择回到真相的唯一方式。”
我喘不过气来,脑海中那条梦境走廊猛地崩塌——那些我以为是线索的证物、街角偶遇的程默、血腥的U盘视频、甚至那串尾戒……它们或许根本不存在于现实。
或者,它们存在,但存在于我自己创造的那个“现实”。
就在我发愣间,房间里的另一块屏幕亮了。
画面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慢慢走下孤儿院的台阶,眼尾那道疤痕在摄像头前格外明显。
我瞳孔猛缩,猛然转头。
背后的玻璃反光中,有一道身影,正在缓缓向我靠近。
“程……默?”
我声音发干,手指下意识摸向背包中的镇静剂,却发现空无一物。
男人停下脚步,语气温柔而悲哀:“我一直在等你
术台上躺着的却是我自己。
我的胸口被划开,肋骨张开如扇,心脏空无一物。
一个没有五官的医生正在缝合我的胸腔,他手上的银戒闪着诡异光芒。
他低声说:“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我想叫,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只能睁大眼睛看他将一颗不属于我的心脏塞进空腔里。
我听见滴水声,一滴、两滴。
当我猛地睁开眼时,天花板上正滴落水珠——啪嗒、啪嗒——湿透了我的枕头。
我坐起身,心脏砰砰乱跳。
这不是梦,房间天花板真的在渗水,像是……从楼上什么地方漏下来的。
而卧房上面,正是302室。
凌晨三点。
我披着外套走出门,想去看看楼道天花板是否有水管破裂。
刚走到拐角,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程默,正从楼道尽头的消防通道走出,身上披着黑色风衣,手中拎着一个银色旅行箱。
他没有看我,脚步很快,像是感应不到我站在那。
我站在感应灯的阴影区,看着他走过,走得很轻,但每一步像是踩在我神经上。
我看见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尾那道疤像是被撕裂开,渗出水一样的血丝。
等我回过神,他已下了楼。
我几乎是被本能驱使地尾随下楼,一直追到负一层。
当电梯门开合之间,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站在地下停车场的空地中央,喘息声和电机声交错成一片。
“你想知道的,不只是我。”
有人在我身后低语,音色与我梦里那个医生一模一样。
我猛地回头——什么也没有。
当我的手机亮了,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地下室角落,墙后。
你有钥匙。”
我指尖发麻。
那把黄铜钥匙,还在我的口袋里。
我循着短信提示,来到停车场尽头。
那里有一面略显鼓起的水泥墙,墙面干裂,有一道不明显的凹槽。
我试探着将钥匙插入缝隙中,墙体微微震动,发出“哐”的一声闷响,露出一道可供单人侧身通过的门缝。
我点亮手机闪光灯,小心钻了进去。
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混合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墙上贴着防腐泡沫,地面上是泛黄的瓷砖。
这不是临时搭建的储物间,而是一座“隐藏病理室”。
昏暗灯光下,我看见一排排冷柜。
我数着柜门上的编号,从A01到A12。
我打开最后一格
……嗒……”的摩擦声,像是什么长着硬壳的昆虫,在金属管道内来回爬动。
我站在厨房的椅子上,双手撑住上方的通风口,屏息凝神。
“……你不该来这里。”
那句低语像回音一样,在我脑中反复响起。
是他那晚临昏迷前留下的句子。
但那声音像是扎根在我脑髓深处,每一次想要忽视,反而更清晰。
我将通风口的滤网缓缓拆下,一股发霉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咔哒。
什么东西落进我手心。
我定睛一看——是一枚银色U盘,质感冰冷,边缘刻着一道奇怪的符号,看起来像拉丁文,又像是某种古旧的医学标记。
它并不属于我这套房子。
我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有人能把它放进去。
那一刻,我的心跳慢了一拍,然后猛地加速——如同坠入某种精心布设的陷阱中心。
我插入笔电,屏幕跳出一个无标题文件夹,内含一个视频文件和数张PNG格式的图像。
视频命名很简单:ORIGIN-3_2023-12-09.mov我按下播放键。
黑屏数秒后,画面缓缓出现。
是一间昏暗的地下手术室,墙面斑驳,照明昏黄,摄像机固定在天花板,俯拍角度。
镜头下,一个男人戴着手术手套,背影修长。
他正在给一具尸体缝合开胸手术后的切口,动作娴熟,却没有助手,也没有消毒流程。
没有人说话,除了“哧哧”缝合时线划过肉体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直到他缓缓转身,走向镜头——那张脸……是程默。
没有白大褂,没有医院编号,只有眉骨上的那道浅疤,以及——他右手无名指上的银色尾戒,正对着镜头泛出冷光。
他看了镜头一眼,唇角抬起一个弧度,像是……早知道我会看到这一切。
画面最后定格在他戴着血迹的手套上,然后黑屏。
我却像被雷劈一样呆坐在电脑前。
文件信息显示:这段视频录制时间是三个月前。
但我一眼认出镜头里的场景背景——那架老式的金属挂钟,此刻正挂在程默家客厅的正中间。
我开始呼吸困难。
我颤抖着从电脑桌下翻出那枚黄铜钥匙,钥匙像是被点燃,指尖一触碰就开始发烫。
我不知道是恐惧的错觉,还是有什么东西真的在召唤我。
我打开书房,翻动墙上书架边缘的木
体之一,编号C-03。
只不过出了事故,记忆被清除。”
“你在胡说什么……”我喃喃,脑袋剧烈作痛,像被钉子钉住。
“你曾是最完美的样本,能精准记忆器官位置,快速建立心理建模,甚至能在梦中模拟解剖。”
他俯身靠近我,几乎与我鼻尖相碰,“但你逃了,用自我封闭的方式切断了链接,把所有东西都……扔给了我。”
我闭上眼,拼命摇头:“不,不对,我是我……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父母,我……”话音未落,脑海中突然闪现一组模糊的画面。
——一只冰冷的手,托着我后脑,把我按在手术台上。
白炽灯刺痛双眼,我挣扎,哭喊。
——有人在我耳边说:“别怕,你是特别的,你要完成任务。”
——我在解剖室角落瑟缩,看着玻璃柜里漂浮着一颗颗心脏,编号C-01、C-02、C-04……画面陡然断裂。
我像是被电击一样弹开,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眼前一片模糊。
“想起来了吗?”
程默蹲下身,注视着我,“你不是唯一的我们。
只是被留下的那一个。”
我蜷缩起身子,喃喃:“不对……我怎么会杀人……我怎么会……你没杀人。”
他淡淡地说,“但你见过。
他们让你看,让你学,让你模仿。
你以为你活在梦里,其实你是他们的镜子。”
我发出一声近乎撕裂的吼叫。
那一刻,我不确定自己是谁,也不确定这个世界是不是还真实。
夜深了。
我独自回到房间,把所有门窗反锁,拉上厚重的窗帘,关掉手机。
我躲进衣柜里,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裹进毛毯中,只留一个眼睛在黑暗里。
但梦还是来了。
梦境里,我站在一条无尽的走廊里。
两侧的门不断开合,传出哭声、尖叫、刀子划过肉体的声音。
我低头,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手上沾满血。
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近我,脸模糊不清,只有眼睛清晰地望着我:“C-03,轮到你了。”
我想逃,脚却不受控制地迈向尽头那扇门。
门后,是一间熟悉的解剖教室,四周墙壁贴满解剖图和病例卡。
中间的铁台上躺着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
医生递来手术刀,轻声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接过刀,手在颤抖,白布慢慢
,像是浸泡过水后又被粗暴地晾干,硬壳裂出蛛网般的纹路。
更诡异的是——箱体上沾着暗红色的痕迹,那不是红墨水,也不像普通油渍,而是一种说不清的腥气味,像铁器泡久了的锈味,更像……血。
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喉咙一紧,指尖的触感还残留着箱体湿滑的粗糙。
雨后的风从楼梯口吹来,箱子边缘贴着的胶带轻轻卷起一角,像是有人在里面喘息。
我咬紧牙,将纸箱小心地提了出来,轻到几乎没有重量。
回到家后,我戴上橡胶手套,将它放在书桌上,打开台灯。
箱子用的不是普通快递公司的包装,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只有一张贴纸被歪歪斜斜地贴在顶部,寄件人那一栏里写着三个字——张天明。
我眯起眼,那名字如同闷雷在脑中炸响。
三天前,新闻里报道一名快递员在送件途中坠楼,死因疑似高处坠落,但法医尚未判定是否他杀。
他的名字,正是张天明。
我又确认了一遍落款时间,赫然是昨天凌晨——也就是说,这个快递是在他死亡后一天寄出的。
我的后背一瞬间被冷汗浸透。
我没有立刻打开,而是拿起手机,翻出监控软件。
小区的公共摄像头我曾偷偷破解过几个,虽然清晰度不高,但足够回看信箱区域的动静。
我把时间线调到昨天凌晨,指尖微微发抖。
画面缓慢跳动着,直到时间定格在2点17分。
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人影缓步走近信箱,动作像是对空间极度熟悉,没有丝毫犹豫。
他从衣袖里抽出这个纸箱,塞入我信箱的瞬间,左手露出了银光一闪的戒指——一枚细窄的银色尾戒,戴在无名指上,款式、刻痕……和我在程默手上看到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法医报告里明明写着,张天明坠楼时双手完好无损,连指甲都没断,而视频中这个“他”,动作生硬、明显戴着戒指,还隐藏面部——这分明不是同一个人。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箱子,感觉它像是活着的。
咬牙撕开胶带时,一股淡淡的金属味扑鼻而来。
箱子内部没有填充物,也没有附言,只有一把黄铜钥匙静静地躺着。
它表面覆盖着岁月的斑斑锈蚀,钥齿之间嵌着几块暗红色碎屑,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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