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浩潘多拉的其他类型小说《槐荫路37号的请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油泼还是干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陈默,一个在大城市挣扎的普通“社畜”。如果不是那封诡异的请柬,我大概会沿着既定轨道,为房贷、KPI和偶尔的小确幸奔波一生,直到某天在深夜加班时猝死,或者幸运地熬到退休,去公园里和老头老太太们抢地盘跳广场舞。但生活,总在不经意间,给你递上一张通往深渊的门票。那天,我刚因为一个策划案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租住的老破小。信箱里,除了几张水电费催缴单和印刷粗糙的超市广告,还躺着一个格格不불入的信封。它很特别。不是现代常见的牛皮纸或西式信封,而是那种老式的、竖排书写的、带着点民国风情的暗红色硬壳信封。材质像某种处理过的树皮,摸上去有种冰凉而粗糙的质感。封口处没有邮票,没有邮戳,更没有寄件人地址和姓名。只有收件人一栏,用一...
《槐荫路37号的请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叫陈默,一个在大城市挣扎的普通“社畜”。
如果不是那封诡异的请柬,我大概会沿着既定轨道,为房贷、KPI和偶尔的小确幸奔波一生,直到某天在深夜加班时猝死,或者幸运地熬到退休,去公园里和老头老太太们抢地盘跳广场舞。
但生活,总在不经意间,给你递上一张通往深渊的门票。
那天,我刚因为一个策划案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租住的老破小。
信箱里,除了几张水电费催缴单和印刷粗糙的超市广告,还躺着一个格格不불入的信封。
它很特别。
不是现代常见的牛皮纸或西式信封,而是那种老式的、竖排书写的、带着点民国风情的暗红色硬壳信封。
材质像某种处理过的树皮,摸上去有种冰凉而粗糙的质感。
封口处没有邮票,没有邮戳,更没有寄件人地址和姓名。
只有收件人一栏,用一种极其古老的、几乎难以辨认的墨笔小楷,写着我的名字:陈默。
字迹遒劲有力,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像是用冰锥在纸上刻出来的。
我当时很纳闷,谁会用这种方式给我寄信?
我的亲戚朋友都知道我的微信和电话,重要的文件都走快递。
这年头,手写信,尤其是这种复古到诡异的信,简直是天方夜谭。
好奇心驱使我拆开了它。
里面不是信纸,而是一张更厚重的、类似请柬的卡片。
卡片底色是深沉的墨黑,上面用同样的墨笔小楷,写着几行字:**“陈默先生:****诚邀您于农历七月十五,晚亥时正(晚9点),莅临槐荫路37号寒舍一叙。
****恭候。
****—— 守门人”**没有具体的年份,没有具体的缘由,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槐荫路37号”和一个更模糊的落款“守门人”。
槐荫路?
我皱紧眉头。
这座城市我生活了七八年,从未听说过有条叫槐荫路的地方。
我立刻掏出手机,打开地图APP搜索。
“未找到相关地点。”
换了几个地图软件,结果都一样。
一种荒谬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同时涌上心头。
恶作剧?
谁会搞这么复杂的恶作剧?
成本也太高了吧?
而且,我的名字和住址,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请柬翻来覆去地看,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卡片的背面是空白的,但在墨黑的底色下,我隐约感觉到似乎有某种极其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纹路。
我凑到灯下仔细看,又拿到阳台上借着夕阳的余晖看,那纹路若隐若现,像水波,又像……无数扭曲的人脸?
后颈突然一阵发凉,仿佛有人在我身后吹了口冷气。
我猛地回头,空无一人。
只有老旧的窗户被风吹得嘎吱作响。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把请柬扔在桌上,像是扔掉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肯定是恶作剧,无聊的恶作剧……”我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但从那天起,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开始在我身边悄然发生。
一开始只是小事。
比如深夜里,我总感觉客厅有人走动,但打开灯却什么都没有。
比如我放在桌上的水杯,第二天早上会发现它挪动了位置,杯口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水渍,仿佛有人喝过。
比如我的电脑,会无缘无故地在半夜自动开机,屏幕上闪烁着意义不明的乱码,像是在播放一段损坏的录像。
我安慰自己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直到一周后,我的合租室友,一个叫李浩的程序员,半夜惊叫着从房间里冲出来,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有……有东西!
床底下!
有东西在抓我的脚!”
他语无伦次,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我冲进他房间,打开灯,床底下空空如也,只有积了灰的几双臭袜子。
“你做噩梦了吧?”
我拍着他的背安抚道。
“不是噩梦!
是真的!
冰冷的,像死人的手!”
李浩死活不肯再回房间,哆哆嗦嗦地在客厅沙发上蜷缩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就卷铺盖走人了,临走前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怜悯?
好像我才是那个被诅咒的人。
李浩的离开像是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家里的异状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明显。
我常常在镜子里看到一闪而过的黑影,或者在洗澡时听到浴室门外传来低沉的、不属于人类的呢喃。
最恐怖的一次,是我半夜被冻醒,发现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外面明明是无风的夏夜,窗帘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一样,剧烈地向外飘动。
而我的床边,站着一个模糊的、高大的黑影,它的轮廓在黑暗中微微扭曲,散发着
外,一切正常。
胸前的口袋里,空空如也。
那个木盒子,真的留在了忘川居。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昨晚经历的一切,是真实的吗?
还是只是我压力过大做的一场噩梦?
但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脑海中那些清晰无比的记忆,都在告诉我,那不是梦。
槐荫路37号,忘川居,守门人,居主,女鬼,枯井,木盒子……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回头望向老城区的深处。
那里依旧是破败的景象,再也看不到什么荒地、老槐树和朱红色的大门。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随着我的离开而彻底消失了。
我打车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推开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尘埃。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种时刻缠绕着我的阴冷感、被窥视感,消失了。
盘踞在我心头的恐惧和绝望,也烟消云散。
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
我知道,那个缠着我的“过客”,大概也随着忘川居因果的了结,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几天后,我辞掉了那份让我身心俱疲的工作。
我决定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我没有再遇到任何诡异的事情。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但我的心态却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焦虑、急躁,学会了更从容地面对生活的压力和挑战。
我开始更加珍惜身边的人和事,更加注重内心的平静和善良。
“守心正念”,这四个字,成为了我人生的座右铭。
我偶尔会想起忘川居的经历,想起那个神秘的居主,那个佝偻的守门人,那个可悲的女鬼,以及那个我最终选择留下的木盒子。
我知道,那个世界真实存在,就在我们看不见的角落,遵循着它古老的规矩运转着。
而我们每个人,或许都在不经意间,与那个世界发生着各种各样的联系。
奶奶当年留下的,不仅仅是一个盒子,一个“债”,更是一份关于勇气、智慧和选择的传承。
她用她的经历告诉我,即使面对最深的黑暗和恐惧,只要守住内心的那盏“心灯”,保持那份“正念”,就能找到通往光明的道路。
而我,最终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放弃了外在的“护身符”,选择了内心的“正念”。
”守心正念?
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想起来了。”
那个声音似乎很满意,“陈氏婉清倒也没有完全忘记当年的教训。
‘守心正念’,这四个字,就是她留给你唯一的‘武器’,也是你离开这里的关键。”
“武器?
关键?”
我还是不明白,“这四个字怎么用?”
“用心去悟。”
声音不再解释,“记住守门人的话:不要问不该问的,不要看不该看的,不要拿不该拿的。
现在,你可以去宅子里四处看看。
也许,你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但切记,你的时间不多。
当院子里的槐树落下最后一片叶子时,如果你还没找到离开的方法,或者没能‘守住心正念’,你就会永远留在这里,成为忘川居新的‘藏品’。”
声音消失了。
正厅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向太师椅上那个一模一样的盒子,又看了看空旷诡异的正厅,以及通往宅院深处的幽暗走廊。
去宅子里看看?
找到答案?
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恐怖游戏里的任务指引。
我咬了咬牙。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必须找到离开的方法,也必须弄清楚奶奶和这里到底有什么渊源。
我没有再去碰那个盒子,而是选择了旁边一条通往后院的走廊。
走廊很长,两边是紧闭的房门。
墙壁上挂着一些仕女图,画中女子的眼神空洞而诡异,仿佛在默默地注视着我。
走廊尽头,是一个小小的后院。
后院里也有一棵槐树,比前院的要小一些,树下有一个已经干涸的水井。
我走到井边,探头向下望去。
井很深,黑不见底,隐隐有寒气冒上来。
就在我凝视井底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井底似乎有一双眼睛在回望着我!
那是一种充满了怨毒和贪婪的目光!
我吓得连忙后退,心脏狂跳。
是幻觉吗?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我猛地回头,看到走廊旁边一扇原本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缝。
缝隙里漆黑一片,但隐约有低低的啜泣声传出来。
那哭声充满了悲伤和绝望,听得我心里发毛。
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想起“居主”和守门人的警告:不要看不该看的。
但强烈的好奇心和一种莫名的牵引力,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向那扇门走去。
我
别知道。”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禁忌?
看门?
不存在的门牌号?
赴宴?
再也没回来?
每一个词都像冰冷的针,刺进我的神经。
农历七月十四,鬼节前夜。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桌上摊开着那张墨黑色的请柬。
外面的天空阴沉得可怕,没有一丝星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而压抑的气息。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我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怕是龙潭虎穴,我也必须去闯一闯。
但槐荫路到底在哪?
我盯着请柬上的地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地图上找不到,会不会是因为它根本就不在“阳面”的地图上?
我想到那个论坛帖子提到的“老城区”。
我住的地方虽然偏僻,但也属于新开发的区域。
这座城市的老城区,在城市的另一端,那里保留着许多旧时的建筑和街道格局。
也许……槐荫路,真的存在于那个被遗忘的角落?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明天晚上,农历七月十五,亥时正,我要去老城区,寻找那条不存在的槐荫路,赴那个来自“守门人”的死亡之约。
这或许是我人生中做过的最疯狂、最愚蠢的决定。
但我别无选择。
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
白天的城市依旧喧嚣,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氛围,闷热,躁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蠢蠢欲动。
我向公司请了假,理由是重感冒。
老板勉强批准了,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和不耐。
我顾不上这些,在家简单准备了一下。
我带上了强光手电、一把瑞士军刀、一些压缩饼干和水,还有我能找到的所有据说法力高强的护身符——奶奶留下的一个褪色的平安符,旅游时买的开了光的佛珠,甚至还有一枚不知从哪翻出来的十字架。
我知道这些可能只是心理安慰,但聊胜于无。
最重要的,是那张墨黑色的请柬。
我把它贴身放在胸前的口袋里,仿佛握着一张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傍晚时分,天色迅速暗了下来。
乌云低垂,像是要压垮整个城市。
我打车前往老城区。
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大叔,看我脸色苍白,精神恍惚,还好心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师傅,你知道槐荫路吗?”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大叔愣了一下,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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