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多年他跟着梁生杀出了一条血路,陈洺问这三个字早已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再次听到阿彪这两个字想到的不是曾经的屈辱,却是那个雪团子。还有,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那个少女。——————(回忆结束!)手里装着伤药的瓷罐在他体温下已经不凉了,陈洺问望向副堂主眸光锐利:“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别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难得见陈洺问这样锐利的眼神,副堂主几乎立马滑跪。平常闹归闹,关键时刻造次那就是找死,陈洺问可是二把手,是他的上司。陈洺问不再多言,将手中瓷罐放入里衬口袋,上了枪膛掩在袖中:“去堵人。”副堂主往边上让路,看着陈洺问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叹口气,半晌也没任何动作。“怎么了吗?”下属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疑惑开口。“没怎么。”副堂主笑笑,顺手点了支...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这么多年他跟着梁生杀出了一条血路,陈洺问这三个字早已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再次听到阿彪这两个字想到的不是曾经的屈辱,却是那个雪团子。
还有,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那个少女。
——————(回忆结束!)
手里装着伤药的瓷罐在他体温下已经不凉了,陈洺问望向副堂主眸光锐利:“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别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难得见陈洺问这样锐利的眼神,副堂主几乎立马滑跪。平常闹归闹,关键时刻造次那就是找死,陈洺问可是二把手,是他的上司。
陈洺问不再多言,将手中瓷罐放入里衬口袋,上了枪膛掩在袖中:“去堵人。”
副堂主往边上让路,看着陈洺问越走越远的背影,他叹口气,半晌也没任何动作。
“怎么了吗?”下属见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疑惑开口。
“没怎么。”副堂主笑笑,顺手点了支烟。
一个不知道哪天就死的人,谈感情是比Hermès还贵的奢侈品。
在咖啡厅做part time已经快半个月,何棠从开始的生疏到现在已经熟练不少。她最喜欢接待的是那些外国人,和其他无关,因为他们给小费大方。
“何棠。”经理伸手招呼她过去。
何棠赶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怎么了经理?”
“楼上有位女明星包了整个露台,今天要过来,Lily不巧请了假,人手不够你先上去顶一下。”
闻言,何棠点头,心里有些雀跃,女明星给小费应该很大方的吧,这半个月遇到运气好的时候小费比一天工资还多了几倍。
女明星似乎来头不小,不仅是清了场,领班也把他们聚起来强调了注意事项后才放他们离开。
“这女明星谁啊?”周围同事开始兴奋议论,毕竟他们平常也遇不上明星。
“我听说是跟梁生的那位。”
说起梁生那还能是哪个女明星,“秦淑仪!”
“我超喜欢她演的那个《嗲女》!看来大佬都喜欢这种美艳风尘的长相,连梁生也不免俗。”
何棠在一旁静静站着,也有些讶异。居然是那位秦淑仪小姐,平常都是在报纸杂志上看见的,今天要见到真人,心里也有些奇异。
那位秦小姐原定4pm到来,可一直等到了7pm,天都黑了还是没来。
大家家里都是有营生的,等得不耐开始小声抱怨。何棠垂眸盯着自己的员工制服,想着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家离得远不知道安不安全。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银色长款奔驰缓缓停在楼下,经理亲自迎过去开门,恭维谄媚,“秦小姐辛苦。”
哪有什么辛苦的,车有司机开,包有助理拿。
女人一袭博宝莉风衣,带着墨镜,红唇美艳张扬,也不理会经理,径直往里走。CL高跟鞋哒哒作响,气势十足。
路过一排员工时脚步顿住,目光在一排人中逡巡,最终落在何棠身上:“你,给我挂衣服。”
语气不算好,可他们本就是干服务业的,有时面对一些态度不好的客人也要有服务上帝的觉悟,这风衣金贵,何棠小心翼翼接过,拿到休息室挂上,顺带熨烫。
刚烫好出休息室,就见经理端了甜品盘子给她,也不等她拒绝:“去给秦小姐送过去。”
“哦,好。”何棠被动又端了甜品去露台。
一进露台,员工井然有序忙碌着,身姿窈窕的女人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
这时,助理提议可以一起去银行看看,她偏头看向车内一直垂眸不言的梁生。
得了首肯后,她上车静静坐在一侧。
到了银行,听是梁生,经理忙出来亲自将她迎到了业务室,开了绿通。
查过账户后果然有问题,主卡透支冻结,连带着何棠这张副卡也不能再用。
问题出在今天,操作方在澳门永利。
何棠脑子嗡的一声,忙开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姐别急。”经理安抚了她的情绪后致电查询,也不知电话那端说了什么,经理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为难看向何棠:“何小姐,还请您接电话。”
何棠颤抖着手接过话筒,渐渐地,脸色惨白如纸。
“800万?怎么可能,我爸爸怎么会……赌博?”她只感觉一阵晕眩,已经呼吸不过来,连说话也艰难。
他们明明只是去澳门旅游而已,怎么会赌博?明明还有一天他们就来港市了,怎么会赌博?她不信。
可她信不信的原也没有人会在意,电话那端的声音态度和蔼,可却让她如坠冰窖:“何小姐,欠条上报纸黑子还有您父亲签字画押,限期为三日,三日之后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敢保证。”
一墙之隔,梁青恪双手交叠坐在VIP室的软包皮质沙发上,指节叩轻扣手背,低眉垂目似一尊神像。
何棠拿着电话失神望着虚空,电话那头早已挂断,可她还是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
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绝望啜泣。
房间并不隔音,隔壁的一举一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过了多久,她起身往外走,却如同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是凌空深渊。
800万,三天。
这么短的时间,她上哪去拿这么多钱?
可还未走多远却被拦住,她抬眸,泪眼朦胧中看见梁生的助理。
她移开视线,现下她再没心情去管旁的事,可却在助理一句话中停下脚步。
“梁先生在隔壁。”
梁先生……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知道浸兰会并不仅是传统意义上的堂会,名下涉及的港口、产业甚至机场恒河沙数,几乎垄断港市。800万对他而言或许只是一场晚宴的开支。
她偏头望向那扇胡桃色木门,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助理将何棠请进去后便默默退出关上房门,他知道自己今日的戏份落幕了。
那只雀鸟终究还是飞回来了,梁青恪抬眼看过去,“抱歉,对你的遭遇我感到很不幸。”他的语气带着悲悯,一下敲开了何棠本就悬在钢丝绳上岌岌可危的心绪。
她鼻子一酸,眼泪滑落。
“梁先生,求您帮我,我会还您的。”
梁青恪指节轻敲沙发皮面,“今天一晚翻译的工资是2万,800万就是400场。”
他顿了顿,“可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工作,对吗?”
何棠慢慢捏紧衣袖,没回答。
“你打算还多久?”这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孩仍有傲骨,他知道,可她不需要。
何棠不蠢,来之前或许还抱有一丝侥幸,可现在却被彻底击溃。
800万人民币,在这个平均工资不到两千的时代,她要多久才能还的完呢?怕是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她不是在借钱,而是在交易。用什么交易?她除了这具还算过得去的身体外,什么也没有了。自尊有什么用?她的父母都快死了,自尊可以买命吗?
何棠抬眼对视,那双眼睛此刻是不加掩饰的掠夺。
一滴清泪划过,何棠缓缓跪坐地面,趴伏在他膝上:“梁先生,求您,帮我。”
啊!冷汗津津,何棠忽然惊醒,黑暗中她本能向另一侧靠,想靠近那个救了她父母亲的人,那个在她走投无路伸出援手的人,可却落了个空。
她赶忙开了灯,才发现整个卧室就她一个人。何棠只觉得快要崩溃,会不会真的是父母出事了,瞒着她。
心里想了一万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是死局,她顾不上穿鞋,下床出了卧室。
望着偌大无人烟的房子,她有些迷茫,急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段时间她的活动区域基本就是二楼客厅,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何棠只能没主意一样乱晃荡。
终于走到一楼时瞧见一间房门缝隙里露出的光亮,她如同扑火的飞蛾,扑向那处光亮。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所有人噤声,望向门口。
就见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白瓷胎塑的面颊挂着几滴泪,鹿一样的眼睛发红,望见里面景象时露出惶惑,可堪可怜。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一下子全愣住,不知梁生宅邸大半夜的怎么来的这么个漂亮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多岁的样子。
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见梁生起身跨步走到门口,一副很紧张那姑娘的模样,轻声细语同她说了几句话,就牵着她离开,也不管他们了。
见此情景,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都是浸兰会各产业高层,是来商议事项的,从前在浸兰会大半夜开会也不是没有过,现在梁生回了祖宅自然就换到了这里,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罕见的一幕。
“我说什么,我就说没错吧!梁先生藏了个姑娘在家里,要不然怎么无缘无故搬回来?”一个人低声开口。
“不会吧,那个女孩子看上去才十几岁的样子,还是个学生吧?”
任几人神色各异,陈洺问仍旧望着门口像是失了魂魄,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刚刚的惊鸿一瞥又无比清晰。
时隔近半个月,他再次见到了她,他想过的相见是她来给他送所谓的谢礼;也想过会是一场偶遇,她跑到自己面前说:陈先生,好巧;又或者是特意在哪里等他。
独独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陈洺问想起今天白天有个女孩闯到他面前和他说,她的朋友何棠失踪了,又想起前不久梁生虎口上的牙印。
她怎么会和梁青恪扯上关系?她……
她似乎过得不好,整个人没有往日里明媚的光,像一只木偶,她是自愿的吗?
-
何棠像抓住了海啸中的一根浮木,抓住梁青恪的衣袖,不停抽泣着。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梁青恪将她抱回二楼主卧床上,心疼捧着她的脸。
“我梦见爸爸妈妈,梦到他们不在了,他们还好吗?”何棠蹙眉望着他。
“没事,他们很好。”他将小小的身子按进怀里,掌心轻拍女孩微微颤抖的背脊,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又开口,问她刚刚有没有看见什么?
何棠没懂他什么意思,只是摇摇头,不过她确实什么都没看见。当时室内那么多人,她着实吓了一跳,哪里还来得及看什么。
是啊,没看见,可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
“睡吧。”梁青恪替她盖了被子,抽空叫助理遣楼下的人回去,又回来陪何棠。
何棠睡得不踏实,手中要抓东西,抓着他的手才肯睡,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呼吸平稳。
陈惠端着盘子走进来,望着床上的漂亮女孩,她险些以为是水晶做的,没有生机的雕塑。
“何小姐,我叫陈惠,以后是您的生活助理。”陈惠恭敬向以后的服务对象介绍着自己。
“我想回家。”
“水晶”说话了,原来她是有生命的。
“这里就是您的家。”陈惠标准回答着。
她的家?她的家甚至不在港市,在内地。何棠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哭了,可她还是哭了。
“您吃早饭吧。”陈惠看着心里莫名也有些难过,可还是程式化将早餐摆好。
“我想,见见爸爸妈妈。”何棠想,至少要确认他们是否安好。
面前的生活助理似乎早有准备,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她缓缓拆开信封,从里面掉出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父母看上去有些憔悴,没有了刚到澳门时的开心,但好在安然无恙。她一遍一遍确认着,确认他们真的安然无恙。
信是妈妈写的,说他们现在很安全,明日的航班回苏州。
除此之外信里什么也没说,没说他们在永利一夜之间欠了800万,可何棠却看出来了,这些都是真的……
如果,如果爸爸妈妈没有去澳门该有多好,又或者她没有来港市就好了……
为什么她不乖乖待在家里读书,非要跑到这里来?她把以前怪了个遍,最终怪到了自己头上。
梁青恪回来时,何棠正坐在露台,陈惠站在一旁陪着。
女孩柔软的长发垂坠,镀在光里泛着丝绸质地的光,比春花更鲜妍。
他驻足欣赏着,心中升腾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愉悦。
这是属于他的,宝贝。
听到声音,何棠偏头望去,看见他的那一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惧怕。
他难得有些烦躁,却依旧神色温和向她伸手。
何棠迟疑片刻,终是乖觉起身,走到他身前柔顺伏在膝上。
陈惠降低存在感,默默退到角落,便见梁生轻抚着她的头发,垂首在女孩耳边轻声细语,恐惊天上人般。
“怎么不吃饭?”
何棠摇头,“不饿。”
“还疼吗?”她穿的丝质睡裙有些松,露出脖颈后的指痕。
何棠神色僵硬片刻,她不知道应该说疼还是说不疼,权衡过后,最终还是摇头,“不疼。”
梁青恪轻叹,将她抱进怀里,额头抵额头,“抱歉。”
在床下他似乎又变回了以前她认识的那个梁教授,不会逼迫她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地上全部铺着羊绒地毯,温软亲和,可还是跪出了淤青。
她默默坐在床沿,看梁青恪给她涂药。
“你喜欢吃什么写给陈惠,定了菜谱给你做。”他没用棉签,指尖轻轻打圈涂着药。
“嗯。”何棠点点头。
“我明天可以去学校吗?”她小心翼翼开口,却见他动作一滞。
“快暑假了,我先给你办休学,下半年再去,好吗?”
他讲话时是温和的,也是在征求她意见的,可何棠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她点点头。
片刻后听到他似奖赏般的抚摸,他说:“乖。”
一天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因为她似乎什么都没干,又似乎很漫长,因为已经到了晚上。
何棠伏在梁青恪怀里,像被遗弃的小动物,低低喘息。
她不知道今天这个晚上又应该如何捱过。
陈惠今天的工作似乎已经结束了,她出了主楼,迎面碰上过来的梁生助理,下意识将他拦住。
她纠结着,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
“陈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陈惠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小姑娘傍大款的故事,可今天一天接触下来她发现这位何小姐和木偶一样,很明显是不情愿的。
嘶啦一声,似乎什么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线天光。
碎玉样的琉璃,似乎透过它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透明的,无瑕的。
“请问怎么称呼呢?”何棠未察觉一切,依旧遵循着自己的社交礼仪。
梁青恪垂眸,将最后一张纸递过去:“我姓梁。”
何棠点头从善如流:“梁教授。”
“那天,多谢提醒。”
何棠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说的提醒是什么,“举手之劳嘛!”
老家有句俗语叫:听人劝吃饱饭,现在看来听人劝何止能吃饱饭,简直可以救命!
似乎是觉得聊太久,何棠看了眼腕表,“不好意思,耽误梁教授时间了,那我走了?”
今天晚课下得早,她不着急去part time,只是琪桢还在门口等着她,不想让她等自己太久。
“无事,我与你同路。”
何棠点头,便与他齐肩走在林荫小道上。她不善同人交际,何况是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低头踩着树叶落下的光影,一时间倒显得气氛尴尬。
“小姐港语说得很好。”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清润声线。
何棠张唇有些讶异,“哎?真的那么不标准吗?”
一问一答有些不大吻合,梁青恪倒怔忪:“什么?”
“如果我说得真的很好那肯定觉得我是土著,不会夸这个啦,毕竟是个土著肯定都会说得好。只有听出来我有点,呃,不正宗的时候才会夸。”
梁青恪失笑,“抱歉,是我的不对。”
“没有没有。”何棠赶忙摆手,“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说得不好,感觉好难学,好像说是有九声六调。”
“我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一开口别人就笑,同学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就说一句港语,然后她就不难过了。”
树上早春鸟儿叽叽喳喳,阳光透过树叶打在她发梢、额头、鼻尖,跃动着金光。
梁青恪倏然笑了,那双丹凤眼掩在睫羽阴影,像在看虚空,又像在看她。
一切似乎并无异样,不过是寻常你问我答。
林荫道的尽头是学校白玉汉石大门,何棠站定望向身旁的人:“梁教授,那我先走了?”
“再见。”她摆摆手
“下次见。”梁青恪颔首。
转头后何棠暗暗松了一口气,鬼知道和陌生人待在一起有多煎熬。
校门口琪桢早就等在那里,见她走出来奇怪问道:“那人是谁啊?”离得远也没看清脸。
“是我们学校的教授。”
琪桢讶异,转头又去看,只余高大挺拔的背影,莫名说不出的气势,“教授?你们学校还有这么年轻的教授?”
“我听说商科来了几位留洋回来的年轻教授,从华尔街来的,或许就是吧。”何棠思索着开口。
“帅不帅啊?”
何棠点头,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边走边低头理书页,刚刚被风吹乱了,现在要重新排序。
琪桢见状有些无奈,“你就是个木头!就没一个你看上眼的?活该单身。”
她算是知道了。这年头大学生谈恋爱都快成潮流,这个憨子明明那么多男学生凑上来献殷勤,可还是单身。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闻言,何棠停下手中动作,耳朵尖肉眼可见红了。
“怎么?真有情况?”琪桢随口一问,不成想这小丫头还真的春心萌动了。
“哎呀,没有没有。”何棠感觉脸烧得厉害,伸手凉凉,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说阿斌要吃饼,我们去买点吧。”
“哎,你还没……”
“走啦!”何棠赶忙去推她。
到了饼店,两人挑了些好消化的,结账时却发现店员直接装了纸袋。
“哎!我说你也是有病!小阿宁才八岁!八岁姑娘喜欢的东西和十八岁姑娘喜欢的东西能一样吗?”
陈洺问绷着脸不说话,只伸手拿了酒杯猛灌一口。冰凉的酒液入口,他该清醒了。
“小阿宁的事难道还不够吗?”陈洺问刚喝过酒的嗓子有些哑,却又是说不清的清明。
副堂主愣住。
小阿宁是浸兰会的孤儿,父亲原本是浸兰会下一个小堂会的副堂主,母亲是国小教师,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直到父亲一次任务被杀害,连带着母亲一块遭了殃,从此小阿宁成了孤儿。大家看着可怜便养在了浸兰会,吃百家饭长到今天。
望着陈洺问的背影他忽然笑了,阿彪这人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想到还真是闷着骚,连和人家结婚生孩子都想到了。
真是,想那么远,想那么悲观做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哦,忘了,阿彪没上过学,可能连这首古诗的字都认不全。
浸兰会。
八岁的小阿宁守在门口,看见门口车子的亮光赶紧扑上去:“陈叔叔!”
“阿宁乖。”陈洺问摸摸她的脑袋,照常向里走。
“陈叔叔!”小阿宁不死心得又喊了他一句,眼睛亮晶晶的,“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啦?”
陈洺问反应过来了,面对小孩子期冀的眼睛他有些无奈:“阿宁,明天叔叔给你买糖好不好?”
父母早亡的孩子早慧,她听出了陈叔叔的话外音:明天买=今天没有。
那她蹲这等了半天算什么!
“叔叔,你是不是买给其他小孩了!”小阿宁鼻子一酸,小孩子眼泪说掉就掉。
“叔叔确实是给其他小孩了。”陈洺问弯腰,“她也是个可怜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念书,有很多人欺负她,所以叔叔给她买了糖,阿宁可以原谅叔叔吗?”
小阿宁瘪着嘴眨巴眼睛,思考几秒后重重点头:“可以。”
“好孩子。”陈洺问摸摸她的头。
梁青恪在书房处理公务,见陈洺问过来难得开起玩笑:“你哄孩子的功夫倒是见长。”
“什么时候定下来了把人带回来让我见见吧。”
梁青恪没见过那个冒认他侄女的女孩,可对她也没什么好感,至少在冒认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来,这个女孩品行有待商榷。可阿问喜欢,他倒是能勉强见一见。
“到时候可以,真认了这个侄女也无妨,算作我给你们的贺礼。”
能得梁生侄女的名头,怕是整个港城都趋之若鹜,说是贺礼实在过谦。
陈洺问恭敬站着,垂眸思量后才要开口。
可大概是他思良久了,又或者梁青恪并不急着要他回话,竟就此平淡揭过。
“明后天我要去竹堂,会里事项怕要托你代管。”
陈洺问应是,终是没接上一个话题。
——————"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