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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推荐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温荣祁景昼的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金三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6-23 0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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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推荐》,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温荣祁景昼的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金三升”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推荐》精彩片段


*

婚宴厅里,温荣已经跟扮演新郎的男演员碰了头。

对方也挺讲究,还带了两个助演伴郎。

还笑嘻嘻跟温荣说,“伴郎附赠,不单独收费,管吃住就行,要的就是个真实!”

温荣笑笑,也不点破。

自己出钱,人家办事,只要最后圆满收场,人多一点也没什么。

她直切正题,“宣誓词都背了吗?”

“放心!专业的!”

新郎官拍拍胸脯,笑起来露出来的两排牙洁白整齐,帅气的脸上还流露几分阳光大男孩儿的朝气。

温荣含笑点头,好心提醒他:

“尽量沉稳冷漠,高不可攀一点,自身的优越感要带出来,别让人觉得你很好攀谈,都来找你聊天。”

新郎官立马摆正脸色,入戏很快地淡淡勾唇,语调还十分温柔。

“放心,多说多错,我不会给他们机会,也不会让自己犯错。”

温荣不禁抿唇笑了笑。

新郎官看着她,却像是愣了下。

她穿很素净的浅绯色棉绸长裙,长发齐腰眉眼素丽,整个人干干净净冰肌玉骨,气质绝佳,是如诗情画意般美丽的佳人。

混这个圈子,他见过的美女也不计其数。

像温荣这样的,美入骨相里,绝对是有钱人精心娇养出来的。

但越是这样,新郎官就越忍不住好奇。

“...姐姐,我再跟您确认最后一遍,你们演这出,真不会有人来砸场子吧?”

接活儿接多了,新郎官也是颇有经验。

没点儿故事,谁能花心思整这么大一出戏唱?

温荣指定是有所图啊!

“我话说前头,我靠脸吃饭,要是伤了人,医药费三倍算啊!”

看他一脸的慎重,温荣好笑点头。

“放心吧,不会。”

新郎官很想说,自己不放心。

但那边儿司仪已经拿着话筒,招呼她们彩排开始,两人也就没再聊。

温荣当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很快就会‘打脸’。

*

“我承诺,将永远对你忠诚,爱你,保护你。”

“...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我都将永远爱你。”

“荣荣,谢谢你愿意嫁给我,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对么?”

祁景昼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整个六楼回荡着悠扬音律,以及男人深情款款的宣誓词。

他一步一步穿过走廊,出现在婚宴厅正门口。

婚宴厅里装潢隆重。

整条T台被粉色花海拥簇,为了渲染气氛,灯光师特意把光调的很暗,搭配如水波纹般的梦幻灯影,整个画面十分美好养眼。

温荣站在T台尽头的台上,同另一个男人手牵着手,听他深情宣誓告白。

这一幕印入眼帘,亲眼看见她是真要跟人结婚,怒意瞬间在祁景昼幽黑瞳眸里燃起两簇冥火。

他捏紧拳头,根本没给自己冷静的时间,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温荣!”

怒喝一声,祁景昼迈开长腿,两步窜上T台,裹着满身怒焰健步如飞气势汹汹地,径直朝温荣走去。

他眼里冒出的灼灼怒火,几乎要将温荣吞噬。

温荣呆住,婚宴厅里所有人都呆住。

还是新郎官职业素养高,反应能力也快。

他在祁景昼走到面前,朝温荣伸手时,眼疾手快一把将温荣挡在了身后,然后挺直胸膛,一脸严肃地皱眉,沉声跟祁景昼对峙。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祁景昼目光紧锁着温荣,余光都没瞥他一眼,咬着牙根儿命令。

“过来。”

温荣如梦惊醒,怔愣看着祁景昼冷峻寒怒的脸,胳膊上瞬间汗毛倒竖。
"



“啊,我女儿要结婚,今天家里人多呀!”

许是‘结婚’两个字过于敏感。

程飞下意识抬头看。

就见祁景昼嘴角叼着的烟也不点了,就掀起眼皮,正朝说话的人看。

程飞回头,循着祁局视线看过去。

那边儿排在队最前头,正跟老板笑呵呵搭话的,是个打扮十分体面的老爷子。

说是老爷子,也不老,看起来五十多岁。

瘦高个儿,身高得有一米八,穿枣红色POLO衫,西裤皮带一扎,衬的气质精神的不行,一看就是有文化有修养的老爷子。

最重要的,这老爷子长得很面善。

“诶哟!是啊?我说这一大早,井盖怎么都贴着喜字儿,合着是你家的喜事儿!”

温承誉笑哈哈点头,拎着早餐离开前,还朝前后的人摆手。

“哈哈哈,是,我家嫁闺女,赶明儿给你们拿喜糖!啊!”

排队的明显有不少熟人,都乐呵呵道喜:

“恭喜啊老温!要当外公了!”

“哈哈哈,借你吉言!”

随着老爷子走远,程飞收回视线,僵着脖子转过头。

就见祁局还盯着那老爷子背影,就是牙关咬紧了烟蒂,幽黑眼神里,阴云密布地情绪酝酿着。

就....,怪渗人的。

司机正好端了两屉热腾腾的肉包子过来。

程飞喉结咽了下,下意识低着声,小心问了句:

“祁局,我跟上去...,认认门儿?”

这都不用质疑的。

那旁人唤一声‘老温’的老爷子,跟温荣要是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有那么点血缘关系。

祁景昼眼帘压低,抬手捏下嘴角未点燃的烟,没说话。

程飞懂了,立马扭过身就朝温承誉离开的方向跟上去。

*

温律师不过下楼买顿早餐,属实想不到自己又被人跟踪了。

明天才是婚宴正日子。

今天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早早来串门儿,大多是平日里就跟温家有行走的,也是出于一片热心,想说帮温家准备准备喜事。

这会儿家里热闹的很,温承誉这才下楼去买了几份早餐。

几个阿姨跟金丽华交好,也都是看着温荣长大的,这么大的喜事儿,难免笑呵呵的,你一句我一句地盘问她。

“哎哟!从小我就说,咱们整栋楼啊,这帮孩子们就属荣荣最好看!”

“可不是嘛,成绩又好!又多才多艺!打小就招人喜欢!”

“所以才给老金找了个这么有前途的女婿呀!我想想都羡慕的睡不着觉嘞!”

“唉,荣荣啊,你们婚纱照呢?怎么不见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温荣一边给几人倒茶,一边笑的从容回了句:

“没带回来,在新家放着呢。”

“哎哟~,手机上有也是好的嘛,就给我们看一眼!”

金丽华已经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气定神闲在几人面前晃了一圈儿。

“呐,都看清楚了哦。”

没等几人扒着头细看,金老师已经把手机收回来,自己端详着照片,煞有其事又一脸傲娇地啧啧摇头。

“诶呀,也就是一般人,最多家世好一点,个子高一点,人也长得周正,我家荣荣配他是绰绰有余!”

说着笑眯眯看向几个老姐妹,又不紧不慢补充一句:

“主要工作还不错,年薪也还好,算是个能干又可靠的小伙子,往后荣荣跟着他能过好日子,我跟老温也就图这一点了。”

几个阿姨彼此对视一眼,纷纷扯唇干笑,又开始先后恭维起金老师,直夸她有福气!

温荣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就借口要料理工作,躲回了房间。



“没过两年,她死了。”

这种经历,正常人听起来都未免心惊肉跳。

温荣瞬间醒神,愣愣看着祁景昼,却见他神色十分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寄人篱下,我要看很多人眼色行事,一直想捱到成年,就搬出祁家。”

“但事与愿违,那年祁家老二带队执行任务,死在了以色列。”

“老四贪污受贿,被安排逃到外面,这辈子都回不来。”

“老大一边忙着跟老四撇清关系,忙着稳固政途,还要背地里替他擦屁股,替他遮掩行踪,一着不甚可能也得搭进去。”

“大厦将倾,现在就剩个老三还在部队艰难往上爬,老爷子和两个舅舅不放我走,他们等着我替祁家撑门面。”

“树大根深,却残枝断叶,必须有人顶上去,搀扶祁家老大一把,不然等祁家摇摇欲坠,先被舍下去垫脚的,只会是我。”

他苦笑,“这么说,能听明白?”

祁景昼言辞多少有点隐晦,但温荣听懂了他的处境。

她眼帘轻眨,不答反问:

“既然这样,为什么来招惹我?”

明明知道自己身不由己,当初就不该招惹她。

祁景昼黑眸微暗,蹙了下眉,半晌才说:

“没有为什么,太孤独,太寂寞,只有你对我嘘寒问暖,我需要你。”

温荣觉得这理由很可笑,这五年的感情到他嘴里,换来一句‘我太寂寞’。

她笑出声,“只是因为寂寞,需要找个人排解?”

祁景昼拧眉,又声线温柔解释:

“当初是,之后不是,小咪,你在我这儿,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切。”

他就像是孤独的天狗,在黑夜里遇到一轮皎白圣洁的圆月,于是蠢蠢欲动贪恋舔舐着,想要将圣洁月亮吞噬掉。

想拥有她,满足自己的欲望,想让她陪自己一起沉沦在夜幕里,成为同类,做彼此的伴侣。

“美好?只对你嘘寒问暖就是美好了?”

温荣轻声失笑,“祁景昼,你是多缺爱呢?”

“既然祁家那么需要你,你身边还会少得了名门千金?恐怕那些人,早就给你寻觅好了合适的政治联姻对象。”

祁景昼神色晦暗,长臂搭在她身后椅背上,一手握住她手。

“没有,小咪。”

温荣冷眼,明显不信。

“真没有。”

他眼眸里暗色闪烁,语声艰涩低语:“有一段不好的经历,我在京圈那些人眼里,不太正常,所以没有女人敢靠近。”

温荣拧眉打量他,“什么经历?”

祁景昼眼帘低垂,喉结轻滚,哑着嗓子说:

“你知道,会嫌弃我。”

看他这难以启齿的反应,温荣眉头皱的更紧,甚至心底已经无端萌生出许多种无厘头的猜测。

“...那年我曾被祁家老四恶整,私底下,传一些丑闻,有些恶心事我不便同你细讲,只要你知道,我的丑闻在京圈上层不是什么秘密,从来也没女人敢靠近。”

被人恶整?丑闻?

温荣愕然,脑子里的念头更飘的没边际了。

祁景昼顺势搂住她,脸埋进她颈窝,像只被扒开肚皮无地自容的大狗,语声也发闷。

“很恶心,不想提,不问了好不好?”

温荣的确也问不下去。

她脖子被蹭的很痒,忍不住皱眉推他,没推开。

“松开。”

祁景昼不撒手,还顺势撇开话题:

“暂时留在老家也好,那边我正要着手一些急事,准备调回京里。”

他顿了顿,又低下声:

“不提分手了,好不好?”

理解归理解。

但理智时刻提醒温荣,不能答应他。

他连自己的未来路都还没踩明白,她更不能去瞎掺和那蹚浑水。



程飞好辛苦。

他迅速订了御园的饭菜,又专程跑了趟超市大购物。

等拎着两只沉甸甸的购物袋折回‘万合名著’,气喘如牛地敲开门,就对上祁局阴沉的脸色。

“祁局,饭菜送到了吧?我买.....”话没说完,对方已经冷着脸转身。

程飞咽了下干渴的喉咙,任劳任怨的拎着两手购物袋进屋,带上门,把东西拎到餐厅,先放在岛台上。

看了眼坐在岛台边沉默吃饭的祁局,他心底重重叹了口气,继续任劳任怨的卷起袖子,打开冰箱,把买来的肉蛋奶和蔬菜水果全部归类塞进去。

双扇开的大冰箱,塞的满满当当。

干完活儿擦了把汗,回头正想跟祁景昼告别,却发现岛台边已经没了人,只剩几乎没动几筷子的饭菜。

程飞目光顿了顿,挪步探头,看向客厅。

水晶灯将偌大客厅照的透亮。

祁景昼穿一身纯黑色天丝睡衣,靠坐在方正宽大的深灰系真皮沙发一角,长腿交叠,眼帘低垂看着手机,不知是不是在处理工作,脸色冷沉眉头紧拧,整个人看起来郁气笼罩,很不好惹。

咽了口口水,程飞立得笔直,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祁局,都,都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交代吗?”

祁景昼沉默不语,毫无反应。

空气莫名压抑。

程飞老老实实立着,也没再吭声,只在心里默默数数。

就这么过了足有123秒,足足两分钟。

祁景昼突然按灭手机,从沙发前站起身,迈着长腿朝主卧走去。

“很晚了,你回去吧,明天六点。”

“是!祁局!”

目送他消失在走廊里,程飞如蒙大赦,马不停蹄地转身离开。

客厅门关上,家里又恢复一派冷清。

祁景昼立在衣帽间门口,冷冷盯着地上的行李箱,一点想收拾的心情都没有,干脆无视,转身走到床边,脱鞋躺下。

忽略床的空间太大,他闭上眼,极力放空思绪放松精神。

*

温家这边,原本精心准备的晚饭也没能吃好。

温承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态度坚决,拒绝跟池鹤阳一起吃饭。

金丽华也没心情煮饺子,在厨房里磨磨蹭蹭准备菜。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

温荣实在受不了这古怪气氛,干脆把火一关,掀帘子从厨房出来,冷瞥了眼枯坐在餐桌前的池鹤阳。

“你跟我出来!”丢下话,她抬脚朝玄关走去。

池鹤阳抬眼看向她,顿了顿,徐徐站起身。

温荣摘下大衣,头也没回就开门出去了,池鹤阳紧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谁都没开口。

直到电梯门打开,温荣先走出来。

吃饭的时间,车库里昏暗冷清,两人先后走进角落。

温荣倏地转过身,手臂伸直指着他:

“站那儿听!”

池鹤阳脚步停住,明白她意思,又主动往后挪了半步。

温荣眉眼温凉直视他,双臂环抱,用冷声谈判的语气开口。

“当年你决定出国,我告诉过你,一拍两散回头是狗!池鹤阳,你出尔反尔没完了?”

对着她冷漠眼神,池鹤阳蹙眉抿了抿唇,点头承认。

“我是狗。当年的事我.....”

“狗改不了吃屎!”温荣不听解释,厉声打断他,“夏谧云才是你那坨屎,别回来恶心我!”

池鹤阳脸色一僵,眉心皱成疙瘩,低沉下声加快语速。

“我跟夏谧云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的确对我有意思,但我跟她往来只是为了得到保送生名额,当时你根本不听我解释...”

“我现在也不想听!”

“荣荣!我从没背叛我们的感情,你...”

他冲动上前,伸手想触碰温荣,温荣一脸嫌恶扬手挡开,避瘟神一样向后退了两步,同时语声冷厉喝斥他。

“别碰我!”

池鹤阳身形僵立,褐眸沉沉凝视她,下颚骨线条绷紧。

温荣拢住大衣,眉心紧拧。

“时隔六年,也没什么话不好说的了,当年你选择跟夏谧云一起出国,我换了号码,她还是拐弯抹角找到我。”

“池鹤阳,别告诉我你们同居的事是她编的,也别告诉我你身上的吻痕是别的女人留下的!”

池鹤阳脸色微变,饶是周围光线暗,温荣依然能看清他眼睑在颤动。

她冷扯唇,“如果说我当年还对你心存一点点的奢望,那自从我决定跟另一个男人牵手起,你池鹤阳就已经死了。”

“听明白了吗?以后麻烦你注意分寸,别再来打扰我们,你走吧。”

温荣一刻都不想多待,从两辆车的夹缝里走出来,就要朝电梯厅走去。

“荣荣!”

池鹤阳大步追上她,修长身形挡住她去路,猩红着眼语声低颤。

“没有,我没跟她怎么样,我发誓!”

温荣没想到他死缠烂打,最后一丝耐心耗尽,她干脆不看他,错步准备从他身边绕过去。

池鹤阳一把攥住她手腕,哑声乞求:

“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池鹤阳,我瞧不起你。”温荣冷冷说。

池鹤阳手力攥紧,喉结艰涩滚动了下,启唇道:

“我就是狗,也是温荣的狗。你说过我脏了你就不要了,这话我一直记得,你不信,我会证明给你看。”

温荣用力抽出手,扭过脸冷睨他。

“我有了别的狗,不会再要你,听懂了么?”

池鹤阳苦笑扯唇,“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谁。现在我们都回到原点了,别说你交往过别的男人,就算你离婚了带孩子,我依然会等你。”

“不稀罕,就算离婚带孩子也不会找你,死心吧。”

温荣径直朝电梯厅走去,“你走吧,别再来。”

*

家里气氛依然不太好。

吃饭的时候,虽然金丽华和温承誉在极力粉饰太平,不断找话题跟温荣聊,但两人脸上硬挤出的笑容,掩不住尴尬和牵强。

温荣全当没看见,低着头吃完饭,默默帮着收拾了碗筷,就回了自己房间。

她躺在床上,长舒口气,只觉浑身疲惫。

偏偏熄了灯阖上眼,又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绪,理不清,也睡不踏实。

第二天一早,温家三口早早出门去市第一医院。

车开到半路,温荣就发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一辆黑色大G,大G一路跟到医院,停车的时候才拉开距离。

温荣收回视线,并没说什么。

只是陪着二老进门诊楼,到挂号处报到取凭条,就领着他们去门诊走廊排队。

刚到地儿,温荣的手机就响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微妙蹙了蹙眉,将诊断资料都递给金丽华。

“妈,你们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接电话。”

“好,快去快去。”

温荣快步拐进走廊尽头的楼梯间,这才接起电话。

“喂?有事么?”

“咳,温小,温总,是这样...”

电话对面,程飞正坐在副驾驶上,下意识就抬头看了眼后视镜,清咳一声磕磕巴巴言辞隐晦地回答:

“祁局,有一张支票,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这边儿,跟您结算一下儿?”

......



温荣看着神出鬼没的夏谧云,又眉眼淡漠打量了眼周围空座,没说话。

夏谧云一脸笑眯眯,懒懒摆手解释:

“我有约,刚好过来这边吃饭,正等人等的无聊,就看到你一个人进来。”她打量温荣,“你也在这附近上班?你跟鹤阳和好了?”

温荣不紧不慢铺好餐巾,闻言淡淡勾了下唇。

“夏小姐,我们不熟。”

夏谧云也不恼,单手托腮笑着说。

“我跟你是不熟,但我跟鹤阳是朋友啊,他还是我未婚夫的合伙人,这样算,我们关系也不算太远,对不对?”

温荣平静摇头,“远,我跟池鹤阳也不熟。”

夏谧云愣住。

“可你们昨天不是...”

“夏小姐,我用餐的时候不习惯闲聊,请你回自己的座位吧,谢谢。”温荣一脸的生人勿近。

‘不想搭理你’几个字,就差写在她脸上。

夏谧云眨了眨眼,满眼古怪打量了她一眼,迟疑着站起身。

见她识趣,温荣不再说什么,正巧侍应生过来送餐,她捡起刀叉准备安静用膳。

却不想,原本走开的夏谧云又突然折回来,立在桌边拧眉看着她。

“温荣。”

温荣手顿住,无奈地偏过脸。

“还有什么事?夏小姐。”

夏谧云细眉蹙了蹙,“你知道,当年的池鹤阳有多优秀,他从来不乏追求者,我的确使了些手段,却依然没能得到他,不过后来我也看开了,放手了。”

“就是这样一个别人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男人,心里只有你,我亲眼看着他拒绝那些论家世背景样貌才学都远胜于你的女人,你到底还有什么可别扭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有多少个六年能用来蹉跎?”

“你珍惜吧,这世上如此优秀还钟情与你的男人,可不多了,错过池鹤阳,你......”

温荣听笑了,她不紧不慢放下刀叉,淡笑不笑打断夏谧云。

“夏小姐,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些?”

夏谧云愣住。

温荣挑了下眉,眼里夹着几分戏谑:

“池鹤阳朋友的未婚妻?还是他的前任追求者?或者,我曾经的手下败将?”

夏谧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像是不能接受温荣这样出口伤人,她明明是一片好心来着!

“别人怎么看池鹤阳,我不感兴趣,我怎么对他,第三人也无权过问,夏小姐,你越界了。”

“你...!”

“云云?”

夏谧云正要发飙,就听身后响起清朗熟悉的一声唤。

她脸色难看回过头头,穿灰衬衣休闲西褂的阳光青年,面含笑意朝她走过来。

“让你久等了,设备出问题,多花了点时间处理。”

男人抬手揽住她腰,又看向温荣,打量了眼,脸上笑意不减。

“遇到熟人了?我怎么没见过你这位朋友?”

温荣眼睫下敛,气定神闲切牛排,完全无视两人的存在。

夏谧云咬唇把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认错人!走吧!”

她当先转身离开,那男人左右看了眼两人,礼貌的朝温荣轻点头,这才连忙跟上去。

没人打扰,温荣耳根子清静下来,饥饿感涌上来,只觉得牛排十分可口。

另一边,陈隶追着夏谧云回到卡座,招手示意侍应生过来点餐。

菜点好,侍应生拿着菜单离开。

陈隶淡淡含笑,看向坐在对面黑着脸一脸不高兴的未婚妻,不禁好笑地劝了句。

“行了,不要噘着嘴,想逼我亲你?”

夏谧云朝他翻白眼,动作愤愤铺好餐巾,眼睛又朝温荣的方向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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