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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全文

西城飘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顾百川眼眸微眯:“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

主角:温熙顾百川   更新:2025-04-20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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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熙顾百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全文》,由网络作家“西城飘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顾百川眼眸微眯:“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

《重生后,我将渣渣们变成碎渣温熙顾百川全文》精彩片段


顾良德站起身,提高了嗓音:

“百川,趁着我们顾家能说上话的都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说吧。”

族长也附和道:“是啊,百川,大伙可都是为你着想,这也没外人,说吧。”

顾百川扫视众人,试图拒绝:

“父亲过世,诸位长辈前来吊唁,晚辈百川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并非姨娘所言,我还在调查中。”

顾良德没了耐心,直言道:

“你又不是负责查案的,怎么查?再说了,让外人查,那旁人还不是有机会嚼舌根?你别再磨叽,把来龙去脉给说清楚!”

顾百川眼眸微眯:

“叔父,你为何今日咄咄逼人?说到底,那也是我的家事,与你可有干系?”

顾良德冷笑:“哼!与我何干?!那是我亲大哥!瞧你极力推脱的样子,莫不是你害死了我大哥?!”

“你!”顾百川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俩别吵了。”其他长辈中,有人打圆场:

“百川啊,你若是觉得我们不中用了,那我们撒手不管便是了,你不用依仗你侯爵身份,对着长辈呼来喝去的,他好歹也是你叔父。”

顾百川理亏,攥着拳头,不再接话。

顾良德可真不打算就此了事,他把顾锦程拉了过来,温和的说:

“锦程,你告诉大家,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熙以为顾锦程不会说,但下一瞬,只听他娓娓道来:

“晚上府中出了事,所有人都不省人事,听说祖母没事,我便去找祖母......”

“顾锦程!!”顾百川一声呵斥打断了顾锦程的话,随即,他看向那些长辈:

“他一个九岁的孩童说话不能当真。”

顾良德马上接话:“哦?那你且说说,所有人不省人事,可为真?!”

顾百川没接话,顾良德讪笑:“那你还说孩童的话不能当真?”

“你!”顾百川涨红了脸,气的身子都在发颤。

顾良德趁机用膝拱了拱顾锦程的背,他又立刻继续说:

“我去找祖母,祖母还未醒来,她旁边躺着一个男子,我很害怕,就跑去找祖父,他似乎让我去找祖母,我便告知他所看到的,而后祖父就吐血了,吐了我一身!”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有嘴角下撇鄙夷的;有眼神闪着好奇的光,嘴角止不住笑意的;还有愤怒的。

平日里气定神闲、沉着冷静的顾百川,这会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拳头紧握,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温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憋着笑,脸上故作难堪和伤心。

而顾良德心里可得意的不行,他的语气已经变得玩味:

“你可看清男子是谁?”

顾锦程摇头。

顾良德开始煽风点火:“听听!各位长辈们,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叫什么事嘛!”

沈姨娘也坐不住了,她直接起身,跪在祠堂正中间,磕起了头:

“请族长和各位长辈为我家老爷做主,这是妥妥地被夫人给气死的啊!我虽在佛堂待着,可也听丫鬟们说了。主母温熙对老爷照料有加,吃的都是上等的好药,大夫也说,有好转的可能,如今.......”

沈姨娘说到这里,就趴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哭:

“我们家老爷死不瞑目啊,这顾百川明摆着什么都知晓,方才多次阻拦,定是想为他母亲遮掩丑事!请各位长辈们为老爷做主啊。”

顾良德趁热打铁道:

“族长,我大哥走的憋屈,这事您不能不管啊。”

顾百川知晓这族长严苛,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拱手道:

“族长,事情原委并非如此,母亲是遭了奸人陷害,那晚的膳食被人下了药,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昏迷在各处,我母亲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这是有人想污蔑我母亲清誉,还望族长明察。”


温熙的话音刚落,玲珑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

“少夫人,小少爷疼的厉害,方才去找您,她们说您来这东院了,我......”

说着,她把手中捡到的宣纸包着的小石头,

“您看,我在来的路上捡到了这个。”

温熙故作大惊,“噌”的一下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纸张,面露惧色:

“公爹、婆母,大事不好了!这......这似乎又来恐吓了!”

“什么?!”孟氏大惊失色,

“这恩情,怕是等于养出两个孽障来了!老天爷啊!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床上的顾建邦,身子肉眼可见的在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白。

歪着的嘴巴含糊不清,不知道在愤恨着什么。

温熙趁热打铁的小声抽泣道:

“这可如何是好,我听闻,人一旦沾染上赌瘾,那可是红了眼睛,六亲不认啊。”

“想着我好好侍奉着你们,让你们二老有个安稳的晚年;想着锦程将来能光耀顾家门楣,这......这侯府恐有大难啊!”

几人正各有各的情绪,又进来一个丫鬟,颤颤巍巍的说:

“婢子得管家通传,从前院过来的,管家说......”

温熙用帕子擦了擦眼泪,“说了什么?你且直言。”

那丫鬟福身:“管家说,他调遣护卫时,在路上听到一些不好的传言,说夏小姐二十有余还未婚嫁,是老爷存了私心养在府中......”

“什么?!”孟氏“噌”的一下站起身,又因动作太大,腰骨的疼痛又让她“哎呦”一声坐了下去,她颤着手指着丫鬟:

“接着说!我倒是要听听,是什么入不得耳的污言秽语!”

丫鬟:“说老爷存了私心,把夏小姐当外室一样养着,还说......喊干爹,更有趣味......”

温熙不由得心里发笑,小青这办事能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这传言,怕是明日就能热闹到朝廷上去。

说到这里,丫鬟立刻跪下:

“夫人恕罪,有些话,婢子听不懂,但觉着应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管家吩咐说,怕辱了老爷名声,所以,让婢子趁夜来禀告,需抓紧想想法子。”

温熙没说话,垂着头,余光扫视两个老东西。

顾建邦似乎都快气死了,口鼻发出哼哼声。

孟氏也捂着胸口,跟丫鬟招手让其去取丹药。

温熙这才站起身,厉声道:

“这也太胆大妄为了!谁人不知,老爷在朝中可是出了名的知恩图报,是哪个坏心肠的这样嚼舌根?这有辱门楣的事情,若是在城里传开了,让我们家老爷的脸面往哪搁?!”

温熙不说话还好,这样一说,老两口狰狞愤恨的面孔就像要吃人一样。

温熙很满意,本来想着散播夏梦秋跟顾百川的谣言。

转念一想,还是这个更如雷贯耳些,那些个人,嚼舌根的劲也会更重。

并且,细细品起来,尴尬的可不仅是这俩老东西。

夏梦秋和顾百川也会万般难为情吧。

温熙见他俩哭的哭,哼唧的哼唧,好一会儿才又说话:

“玲珑,我先陪着老爷、夫人。你回去好生照顾小少爷,那药膏记得按时辰涂抹,记住,莫要在府内议论那些有得没得!”

“是,少夫人。”

玲珑退了出去,送纸笔的丫鬟走了进来。

温熙让她把枕头垫高,把顾建邦上身支棱起来。

然后又让她把纸张铺在木盘背面,站在床边,立起木盘,就那么举着让顾建邦写字。

正在气头上的顾建邦,颤着手臂开始写。

......

另一边。

夏梦秋提着灯笼带着丫鬟往前院走去。

但走到侯府大门时,却被护卫拦了下来:

“夏小姐,少夫人有令,今日侯府出了事,恐有安危,任何人都不得进入或是外出。”

夏梦秋一听,心里慌了。

眼看着约好的时辰快到了,若是不把东西送出去,夏宏志怕是真的会被人害了。

她往前院来时,便听到丫鬟们议论温熙在东院。

她这时若是去求温熙,又得和那两个老东西碰面,怕是都去不成了。

想到这里,夏梦秋从包袱中掏出一个玉簪递给护卫:

“庞大哥,我弟弟需要银钱,我没有拿侯府的东西,这都是平日里主母和干娘赏赐的,我让他买了还债,人命关天,还请庞大哥行个方便。”

护卫并未接她的东西,连看都未看一眼,依旧正言道:

“夏小姐恕罪,我等只听命于少夫人之命。”

夏梦秋见他不吃这套,直接怒了:

“庞护卫!你可知,侯爷都不曾阻拦我去往何处,你如此固执,若是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不怕侯爷回府问罪于你?!”

正在这时,王管家走了过来,他恭敬道:

“夏小姐,您这样出门,若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不用你管!”夏梦秋转头看向他:

“王管家!命这些拦路的狗都给本小姐让开!今日即便我弟弟得罪了夫人,但他们还是会念及我夏家的恩情,我劝你别跟着做后悔的事!”

王管家皱着眉:“夏小姐可不能这般口无遮拦,这都是侯爷的护卫,您怎能如此羞辱他们?”

夏梦秋冷眼扫过管家,不屑地说:

“王管家,你别在这儿挑事,但凡你有点眼色,也知晓我在侯府的地位,得罪了我,就不怕哪日提早告老还乡?!”

王管家眼眸微眯,没再接话,挥了一下手,护卫们便收起了兵器。

夏梦秋又冷哼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跨出了门槛。

她一路疾步朝着和夏宏志约定的地点,等见到人,她便把包袱扔向他,愤愤地说:

“这是我在侯府这几年,得到的所有首饰了,所有!你就不能争点气?!”

夏宏志掂了掂包袱的重量,不屑地说:

“阿姐,我说你图什么?在侯府待了几年,才弄到这么点儿东西?顾百川拿你当个什么?!”

夏梦秋闭了闭眼,斥责道:

“我的事情你莫要管!你今日这般闹腾,说不定侯爷还未回府,我就会被他们赶出来。”

“他顾建邦敢?!”夏宏志扬了扬拳头,

“他要是敢把你赶出来,我就让他身败名裂!我让侯府从此没个安生日子过!”

“当初我想从商,你却说地位低下,让我北上,我现在落得个残疾,还能做什么?!”

“你懂不懂我苦闷的心?只有赌的时候,我才能找到那么一丝活着的滋味!”


温熙听到是顾江雪,这才起身睁开眼睛,没等她疑惑问询。

顾江雪缓缓地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说:

“嫂子,他们不把我当人看也就罢了,如今还想着用那腌臜手段,逼迫我嫁给糟老头子,实在是歹毒。”

温熙赶忙坐起身,小声吩咐:

“小青,去把门关上,再熄灭几支蜡烛,你去偏房歇息。”

小青出了门,温熙也下了床,她看着双目无神的顾江雪:

“你是如何把首辅弄到东院的?”

顾江雪苦笑:“前几日,我偷了母亲的很多首饰,雇佣了人。他们就在院外候着,以猫叫为信号招他们越墙进来。不是拿人性命,又给的丰厚,他们很乐意做。”

温熙惊叹,这顾江雪心思也够深沉,且胆量不小。

温熙点着头,问道:

“往后,你有何打算?”

顾江雪突然起身,往地上一跪:

“嫂子,实不相瞒,在庄子上,我太闷了,有次偷跑出去,结识了一名书生,后又多次偷溜出去与他幽会。”

“可去年秋闱之后,我便再也寻不到他了,他所居住的草房里,物品都还在。”

“嫂子,他是否出了什么事情?您帮我寻一寻他。我......若是要嫁人,我想嫁于他,因为,因为我已与他有了夫妻之实。”

温熙震惊不已,弯腰扶她:

“好妹妹,先起身说话,别哭,免得再招来旁人听见。”

温熙思索片刻,问:

“那人姓名?是庄子上的人?还是外来赶考的?”

顾江雪:“他叫楚江源,应是外来的,我原本以为他是中了状元,被朝廷留用,脱不开身回来。可我用您给之前给的那些首饰买通小厮去打听了,去年的状元名叫叶洪章,且榜眼、探花也没有楚江源。”

温熙心里疑惑,“你除了知晓他姓名,还有何消息?”

顾江雪难过的摇摇头。

温熙不由得叹息一声,想责怪她糊涂,但瞧着她现在难过的样子,也没再忍心苛责。

但温熙的记忆又回到了前世。

那状元叶洪章娶了四公主做了驸马。

后来,听闻叶洪章作风奢靡,并常出入风尘之地。

还有传言说他抛妻攀权贵。

并且,那叶洪章与顾百川也有来往。

温熙也在宫宴中见过叶洪章一次。

是个一表人才的男人,单看外貌,很难想象出他是那种人。

她疑惑的是,叶洪章那般做派,却无人问罪。

也疑惑,会不会是楚江源改了名?

温熙思索片刻,小声说:

“他的模样,你说一说,我好找人画个画像。”

顾江雪:“他身形跟哥哥所差无几,眼睛细长、鼻梁高挺、肤色白净,左耳下方有颗暗红色的痣。”

温熙不由得心里一紧,此人不是叶洪章,还能是谁?!

顾江雪这是被男人骗了!

温熙稳住情绪,故作平静道:

“好,待我找人画了画像,便帮你寻。对了,夏梦秋今晚在何处,那蒙汗药,她碗中也有?”

顾江雪听了这话,冷笑一声:

“下了,并且多。嫂子,您是否觉得我很恶毒?”

温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心疼的看着她。

顾江雪苦笑一下,又继续道:

“她一个外人,当了这侯府大小姐,风光无限、锦衣玉食。我一个顾家真正的女儿却被打发在外,她不配。”

“嫂子您宽宏大量容得下她,我容不下,我要让她再加一层臭名。”

顾江雪说到这里,突然情绪激动:

“嫂子,您真的以为我哥爱慕您?他娶您,全都是为了您家的钱财!”

“早在您进门之前,他和夏梦秋便苟且到一起了。并且,他外面还不止有夏梦秋!”


她知晓,男人最吃这套,只要够柔情似水,够软弱无骨,他们就爱!

夏梦秋已别无他法。

他既然愿意来看她,证明此次,侯府还愿放她一马。

顾百川看着跪在脚边的人一脸臣服,那种如俘虏般带来的优越感让他身形又挺拔了几分。

女人嘛,就该如此。就该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

他并未扶她,而是抬起脚步移至雕花木椅上坐下。

他仰靠着椅背,微眯着眼睛,慵懒地朝着夏梦秋勾了勾手指:

“过来。”

夏梦秋没有走过去,就那么跪着移过去。

等到了顾百川身前,

她纤细藕白的玉指搭在他屈起的膝上,轻柔的抚着、大胆的游移着,红唇齿间嗔出娇声:

“百川哥哥......”

顾百川格外享受她这副狐媚样子。

嘴角微勾的同时,一个快动作将她捞起抱坐在腿上,粗鲁地把她身上的绫罗绸缎扯了个干干净净。

.........

一阵旖旎之后。

顾百川不冷不热的说:

“从今往后,让你弟弟消停些,下不为例。而你,你若乖觉,便去我父母亲面前跪着,恳求他们的原谅。另外......”

他勾起她的下巴直视她:

“我会说服温熙,让她同意纳你为妾。”

夏梦秋诧异,这边是他的解决办法?

她虽不情愿,但依旧柔声细语:

“百川哥哥,为何不是平妻?若为妾,那往后,我还要给她一个主母行礼问安,倒不如大小姐身份来的自在。再说了,这样偷偷摸摸......哥哥你,不也是喜欢的很。”

顾百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缓缓往下:

“本侯在与你说正事,你只想着勾引?”

夏梦秋一记迷离的眼神,再次让他呼吸粗重。

消停之后,顾百川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通,又以命令的口吻道:

“若想为锦程好,这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你若再生事,我不介意把你姐弟俩送到荒漠边缘了此残生。”

夏梦秋没再露出半点不情愿,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打着圈,娇嗔道:

“是,侯爷~~我信你不会弃我不顾,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便是。”

顾百川满意的勾勾唇:“这才是我爱的秋儿。”

一个时辰后,顾百川离开了西跨院。

夏梦秋则目露冷冽。

让她做妾,她虽有万般不喜。

但眼下除了依靠顾百川、把他哄开心,她别无他法。

...

正院。

温熙刚准备歇息,听到外面有丫鬟说话的声音。

小青小声道:

“主子,似乎是侯爷来了。”

温熙蹙了蹙眉:“把我氅衣拿来。”

“是。”

氅衣刚穿好,门便被推开了。

温熙假咳嗽了几声,福身道:

“侯爷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顾百川疾步上前扶她,关切地问:

“入秋夜凉,你得注意身子。”

温熙微微点头:“无碍,只是怕夫君染了病气,坐下说吧。”

等顾百川坐下,她刻意坐到离他稍远的床上。

以往她病了,也是如此为他着想,所以,并不会惹得顾百川疑虑什么。

小青奉上茶又退出去,顾百川这才开口:

“温熙,夏宏志这事闹的,银钱是小事,可外面的传言对父亲很是不利,你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温熙心中冷笑。

早在一炷香之前,他进了夏梦秋院子,小青便在暗处偷听了全貌。

眼下却一副正派的样子坐在这里。

前世,他俩在她眼皮子底下得有多少次苟且。

温熙故作发愁的说:

“夫君,我也是焦头烂额的,为了公爹着想,我跟婆母提议过,给夏妹妹寻个好夫君,以熄谣言,但婆母似乎很犹豫,所以,还是夫君拿主意吧。”


夏梦秋刚走,孟氏哭着说:

“一早你便出门,也没来东院呢。我与你公爹还没商量个好歹,她弟弟便来了。百川又不在府中,这可怎么是好啊,温熙啊......”

温熙收起阴鸷的笑,转头看向孟氏:

“婆母,一直以来,您和公爹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侯爷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可如今......你们这是报恩报出了仇恨啊。”

“哎!瞧瞧您这腰,若是伤到了筋骨可如何是好呀?””

孟氏拿锦帕擦着泪,也不敢轻易挪动身子:

“温熙啊,还是你最好,还是你好啊。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啊这。”

她好?她好欺负吧?

温熙克制着情绪顿了顿,语重心长道:

“婆母,这事啊,您还是得问公爹。其中利害关系您也要跟他说得明明白白。”

“一来,梦秋弟弟惹的是何人、何等背景,咱们一点儿都不知,这样一来,侯府安危是一个问题。”

“二来,此事如果闹开了,恐会影响侯爷声誉,他的声誉若是受损,以后您的乖孙,谈何前途?”

“婆母,说到底,我不反对你们报恩,大不了就是舍弃些银子。”

“可今日发生这样的事,便不同从前了,想想我都后怕,这已然伤到了您,若是再伤到您宝贝孙子.......那后果可不敢想象。”

温熙点到为止,便收了话。

孟氏一边用帕子擦着泪,一边思索着温熙的话。

今日,她本来挺生气,温熙招呼都不打,便支走账房所有银钱。

但想到那夏宏志要的可是足足三千两!

夏梦秋偷偷支走三千两,她已经心疼地不得了了。

这倒多亏了温熙拿走了,也算她侯府没亏损。

她拉着温熙的手,道:

“你有心了,等我和你公爹商量了再做打算吧。”

“嗯,我去跟账房对一下账,大夫一会儿就来,您先躺会儿。”

温熙刚回应,孟氏又心疼的问:

“你一早,真的把所有钱都拿去铺货了?都用光了?”

温熙面色发愁道:“每年秋后不都是如此?只是,让那夏梦秋拿走三千两,铺货都不够了,恐怕会影响明年生意。还有公爹的药,也贵得很。”

温熙见她似乎在思索什么,赶忙小声问道:

“婆母,您不会是想让我现在拿钱给梦秋吧?”

“您可要想清楚,眼下不是只给钱的事情了。她弟弟敢这样上门闹,且有胆子对您不敬。我们若是这时立刻给三千两,保不齐他往后缺了银钱就这样干。”

“侯府有多少个三千两经得住这样糟蹋?我这合计着一下子掏出六千两,甭说明年各房的花销要减免,就连侯爷结友拉拢关系的那份花销也得减免。”

今日这老太婆不光受了窝囊气,还受了伤,能给才怪。

但她也得让孟氏知道其中利害关系。

果然,只听孟氏吞吞吐吐道:

“没......没这样想,不能给。”

温熙一脸的孝敬模样:

“好婆母,这样想就对了,您还是先跟公爹商量商量吧。”

“哎~你先去忙吧。”

温熙还刻意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之前的孝顺模样丝毫不减。

出了这扇门,表情又是另外一种冷厉。

这老婆子一副疼爱儿媳的模样,也不过是因她懂事能干又听话。

如果她没了这些利用价值,只待着吃闲饭,再加上生不出儿子。

还不知道老婆子对着自己是何等嘴脸呢。

绕过长廊来到自己院子,才发现夏梦秋等在那里。

“嫂子!”夏梦秋瞧见她,疾步跑来,“嫂子,百川哥哥不在家,只有你能帮我了。”

说着,她便跪了下去。

温熙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

“小青,快扶小姐起身。”

“嫂子,我不起,你不答应救我弟弟,我不起。”

夏梦秋泣不成声,但心里想得却是:温熙耳根软、心更软,她只要扮可怜,温熙什么都会答应她。

而温熙,叹口气道:

“梦秋啊,侯爷的俸禄都没撑到夏季过去,就用完了,这个你是知晓的。这宅内吃穿用度、宅外的人情往来,方方面面,哪哪不需要钱?”

“我今日出门,备了年关所需货品,又给公爹换了名贵的草药,所剩无几了。”

温熙说到这里,夏梦秋又接着哭道:

“嫂子,那可怎么办啊,弟弟说,那些人心狠手辣,我可就那么一个亲人了。”

温熙重重地叹口气:

“你别心急,要不咱们报官吧?他输了那么多,怕是被人坑了吧?”

夏梦秋赶忙摇头:

“使不得,使不得,那些人不知是什么背景身份,我觉着,他们连侯府都不惧,若是惹急了,他们会背地里对我弟弟不利的。”

“这可怎么是好......”温熙面露难过之色,也挤出几滴眼泪:

“也真是可怜你了,遇到这么个事。”

夏梦秋抹抹眼泪,“嫂子,可否动用库房的钱,或是用你的嫁妆先顶一顶,不日,我定然还给你......”

“夏小姐!”小青赶忙开口:

“恕婢子冒犯,您这可就越了大规矩了,您是不知道库房对侯府意味着什么吗?还有女子嫁妆意味着什么?即便是侯爷,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动库房的钱,更不会开口索要少夫人的嫁妆。”

夏梦秋:“......”

死下人插什么嘴......

夏梦秋碍于还有求于温熙,也没敢瞪小青。

而温熙,做戏斥责道:“小青,不得无理。”

“是,少夫人,婢子下次不敢了。”

温熙冲夏梦秋歉意的笑笑,

“梦秋啊,不是我不愿帮你,嫁妆我是万万不会动的,即便是侯爷站在这里,我也是这话。”

“至于库房,你也是了解的,那是一个家安身立命的积贮,以备应对不时之需,没有老爷的命令,即便我是掌家主母,也不敢轻易动用。你若是求得老爷允诺,我倒是没什么意见的。”

温熙说的诚恳又无奈,心里却咯吱咯吱的恨着。

前世,只要侯府有什么缺漏,她便立刻拿嫁妆出来填补,卖首饰、取真金白银!

或者直接给库房钥匙,生怕什么事情让顾百川皱了眉、发了愁。

可她如此掏心掏肺,最后得到了什么?!

这一世,谁也别想动她一个铜板。

“明......明白。”夏梦秋泄了气,哽咽道:“先谢过嫂子了,我......我再去想想法子。”

“你也别太心急,看看自己手中还有多少积蓄,再跟你弟弟商量着点儿。不过,你可得注意啊,可不能再让他上侯府闹第二次了。后日......”

温熙停顿一下,又叹口气:

“后日侯爷怕是就回府了,这事,还不知怎么跟他交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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