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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结局+番外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方二八,这是最好的年岁,本可嫁个良人,如今却要委身做妾,再想到景王那阴戾的性子,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许久,宋母重重的吐了口气。“时也命也啊!”她摸着女儿乌黑的发丝,无奈的说道:“既然你已打定主意,娘也不多说了,夫妻相处之道,也是一门极大的学问,记住言多必失,少说少问,不争不抢,女人堆里,尤其不能出风头,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安生的过一辈子。”宋槐序乖顺点头。“女儿都懂。”宋母不舍的抱了一下宋槐序,起身道:“那就好生歇着,这几日不必起的太早,多睡睡,好生养养气色。”“知道了娘。”宋槐序把宋母送出小院,回到房中合衣躺下,片刻,又爬了起来。“云袖,你进来,给我说说京中的事。”云袖赶紧点起蜡烛,笑着问:“小姐不是不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1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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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方二八,这是最好的年岁,本可嫁个良人,如今却要委身做妾,再想到景王那阴戾的性子,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许久,宋母重重的吐了口气。“时也命也啊!”她摸着女儿乌黑的发丝,无奈的说道:“既然你已打定主意,娘也不多说了,夫妻相处之道,也是一门极大的学问,记住言多必失,少说少问,不争不抢,女人堆里,尤其不能出风头,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安生的过一辈子。”宋槐序乖顺点头。“女儿都懂。”宋母不舍的抱了一下宋槐序,起身道:“那就好生歇着,这几日不必起的太早,多睡睡,好生养养气色。”“知道了娘。”宋槐序把宋母送出小院,回到房中合衣躺下,片刻,又爬了起来。“云袖,你进来,给我说说京中的事。”云袖赶紧点起蜡烛,笑着问:“小姐不是不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年方二八,这是最好的年岁,本可嫁个良人,如今却要委身做妾,再想到景王那阴戾的性子,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

许久,宋母重重的吐了口气。

“时也命也啊!”

她摸着女儿乌黑的发丝,无奈的说道:“既然你已打定主意,娘也不多说了,夫妻相处之道,也是一门极大的学问,记住言多必失,少说少问,不争不抢,女人堆里,尤其不能出风头,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安生的过一辈子。”

宋槐序乖顺点头。

“女儿都懂。”

宋母不舍的抱了一下宋槐序,起身道:“那就好生歇着,这几日不必起的太早,多睡睡,好生养养气色。”

“知道了娘。”

宋槐序把宋母送出小院,回到房中合衣躺下,片刻,又爬了起来。

“云袖,你进来,给我说说京中的事。”

云袖赶紧点起蜡烛,笑着问:“小姐不是不喜欢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宋槐序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她的嘴里,眉目生春的笑道:“如今又喜欢了,你快给我说说,包括你听到的皇家之事。”

云袖也没什么困意,便在床边坐下。

“奴婢听到的也不保真,大小姐当成瞎话来听就好。”

宋槐序还是第一知道她的小丫鬟居然如此八卦,皇城东西南北无所不知。

主仆二人闲聊之际,段如嫣已到了玉瑶宫。

公主魏玉瑶正在靠在软榻上津津有味的瞧着话本。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是好奇的时候,可惜身处宫墙之内,无法看到真正的人间,只能通过话本上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来打发这奢华而又无聊的日子。

和亲之事,魏玉瑶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却并不担心,她是皇家最小的公主,一出生就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明珠,母后自然不会让她去受那种苦,所以,这件事对她没有半点影响,日子还和以前一样。

正看的入神,就听丫鬟来报。

“公主,瑞王妃来了。”

魏玉瑶立即坐了起来。

“快让她进来。”

这些小书都是段如嫣偷偷给她带进来的,魏玉瑶与病弱的五哥虽然不亲,对这位嫂子印象到还不错。

“如嫣参见公主。”

“五嫂请起,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过来了,莫不是又有好玩的小书?”

魏玉瑶亲手扶起段如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希冀。

段如嫣笑着说道:“可不是,刚得了两本新出的《侠客列传》,就赶着给你送过来了。”

魏玉瑶兴奋不已。

“本宫最喜欢《侠客列传》了,断了这么久,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了,太谢谢五嫂了。”

段如嫣从怀中拿出了书,随即低低的叹了口气。

魏玉瑶诧异的问:“五嫂有心事吗?”

段如嫣在椅子上坐下,眸子暗了一瞬。

“今日,我见到了你四皇兄。”

魏玉瑶急问道:“四皇兄怎么了,莫不是病又严重了,宫中的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没一个能治好他的吗?”

段如嫣秀眉微蹙。

“四殿下看起来确实不太好,更不好的是,他要成亲了,对象是宋侍郎的女儿,此人趋炎附势,官都是买来的,如今又赶着把女儿送到景王府,我真怕他们父女俩居心叵测,害了你四皇兄。”

几年前大魏军饷吃紧,又赶上连年大旱,粮食颗粒无收,大批民税无法征绞,导致国库空虚,入不敷出,皇上无奈之下,授意朝臣私下卖了一批官。

这些靠银子上位之人,几乎没有真才实学之辈,未免被说卸磨杀驴,皇上也不好将他们罢免,只能给个闲职养着。


“殿下?”

魏景焰回过神,将脸转向了床内。

“下去吧。”

寂寥落寞的声音传入宋槐序的耳内,让人心思无端低落。

宋槐序瞧了他一眼,低低的说道:“臣女告退。”

一夜没怎么睡,宋槐序实在没有探究的精力,精神也同样熬不住了,躺到枕上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睡眠向来清浅,这一夜却是极沉,睁开眼,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梢。

看着大亮的天光,宋槐序慌忙跳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实在是太失礼了。

“宋小姐,您醒了。”

苏焕端着水盆从门外走入,脸上一片喜气。

多年低贱的奴才生涯,宋槐序已不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赶紧伸手接下。

“不必劳烦,我自己来便好。”

苏焕笑着说道:“以后属下也该改口,以夫人相称了,宋小姐千万不要与我客气。”

宋槐序眼眸大睁,内中既有惊讶也有惊喜。

“王府的人,已经去了宋家?”

“一早就去了,宋侍郎十分高兴,我等也希望宋小姐能早日进入王府,随身照顾王爷。”

宋槐序顿时想到了娘亲,她若知道这个消息,指不定要急成什么样?

“殿下人在何处,我想回一趟家。”

苏焕道:“今晨皇上传旨,请殿下入宫议事,北方葬风关已经彻底破了。”

宋槐序心头一跳,激动的问:“殿下会出兵攻打北昭吗?”

苏焕想了想。

“大概率没这个可能,殿下身中寒毒,随时都会发作,更何况……”

他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多半是要主和了。”

宋槐序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失望。

罢了,欲速则不达,能逃脱替嫁和亲,改变了前世的命运,无疑是她重生最大的收获!

“舍一城,嫁一人,的确是最简单,而又有效的方法。”

“宋小姐也觉得该和?”

宋槐序摇头。

“自然不是,大魏好男儿千千万,岂能被区区一个弹丸小地,逼迫的割舍土地,若皇上愿意投入兵力和财力,灭掉北昭,指日可待,但这只是百姓的想法,上位者必然会有不同的见解,还请苏侍卫不要笑话。”

苏焕听的热血沸腾,一双拳头紧紧攥起。

“宋小姐说的极是,那些北昭狗,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少斤两,就该狠狠的打,方能让他们知道厉害。”

宋槐序抿唇一笑。

“咱们还是不要妄谈国事的好,既然王爷上了朝,我便不等了,天黑之际,我再过来。”

“早饭已给宋小姐准备好了,要不要吃些再走?”

苏焕已将宋槐序当成了主母,尊敬与爱护皆发自内心。

“不必了。”

“那我派人护送宋小姐。”

宋槐序心急回家,便没有拒绝。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老爷,景王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

宋侍郎怒哼了一声。

“妇人之见,槐序昨晚已经住在了王府,不嫁景王,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这可是别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母急道:“槐序从小娇纵惯了,哪里会服侍别人,何况还是做妾,他日景王娶了王妃,哪里还有槐序好日子过,老爷,万万不成。”

宋侍郎怒斥。

“住口,若不嫁给景王,她只能去和亲,难道你没听说葬风关已破,皇上已经在官家女中选人替嫁了。”

宋母哽咽着说道:“老爷若心疼槐序,可以随便给她找个人假成亲,日后给些银子,槐序便能重回侍郎府,京中的贵女们不都是这么干的吗,这两日,每天晨起都能听到鞭炮与锣鼓声,为何别的父母能为女儿如此,老爷就不能。”


魏景焰淡淡开口,热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早就忘记了。

宋槐序违心的说道:“还好,不知殿下能否派人去侍郎府送个信,我若一夜不归,父母必然会惦记,知道我在景王府,他们便可安心了。”

“林松,你去一趟宋府。”

魏景焰唤来一个侍卫,淡声道:“该如何说,你告诉他便可。”

宋槐序略作沉吟。

“就说我晕倒在路上,被景王带回府中,休息一日便可。”

“是。”

林松走后,魏景焰有意无意的问。

“既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为何隐瞒?”

宋槐序眼珠一转,声音柔婉的说道:“这是臣女与那位老前辈的约定,若非因为火蝉,臣女定然不会主动上门。”

“既然不主动,又为何要入王府,为奴为婢?”

“是因为……府中的一个护院,我父亲无子,对他颇为上心,臣女不堪其扰,遂想离开侍郎府。”

魏景焰的脸上多了一丝了然。

“你说的人,想必就是寺庙中发狂的家丁?”

感情那药是他自己吃下的,借故装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忽变得凌厉。

“此等狗奴才,当杀!”

好戏还没完,宋槐序可舍不得陆华年现在就死了,忙说道:“臣女已与父亲说明原委,陆华年已被囚于马棚,臣女相信,父亲自有公断。”

魏景焰不屑一哼。

“莫非你觉得你父亲是个清官?”

“这……臣女不懂官场之事,不敢妄言。”

宋槐序嘴上如是说,心中也同样鄙夷的很,她爹从没为百姓做过一件事,更不可能两袖清风。

他花钱买官,就是为了贪污更多的银子,买更大的官,他这一生,爱银子、爱权利、爱女人,唯独不爱自己的妻女。

想到那张虚伪的脸,宋槐序不由攥紧手指,满心满眼,都是厌恶。

她花了些时间,压下了起伏的心绪。

怯生生的问:“殿下可愿收留臣女,臣女会医术,也懂女红,厨艺也可,殿下若喜诗词歌赋,臣女也可应对,便是做殿下的随肆丫鬟,臣女也无怨言。”

“既然你如此优秀,想离开宋府,定然有一百种方法,为何如此中意本王的府邸?”

魏景焰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笑容却未达眼底。

宋槐序心头一突,这个笑容让他生出一股不好之感,魏景焰定然又起了疑。

如今的魏景焰早已不是多年前纯良温润的少年,只有给出合理的理由,才能彻底消除他的疑虑。

想到此处,她抬起了微红的脸。

“殿下是臣女的救命恩人,臣女既想离开宋家,也想报答此恩,所以,选了景王府。”

“嗯?”

救她,他怎么不记得?

宋槐序幽幽说道:“六年前,云隐寺后的小溪边,臣女不幸落水,被殿下所救,臣女当时太过惊慌,连谢都没说便逃走了,事后一直心有愧疚,打探了六年,适才……不小心看到了殿下的脸,认出了殿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臣女都要将殿下治好。”

魏景焰缓缓眯起眼眸,眼中微光闪烁,似有暗流涌动,又像藏着千年的棋局,令人捉摸不透。

宋槐序以为他生气了,慌忙跪下。

“臣女并非有意窥视殿下,是殿下的面具自己掉下的,还请殿下恕罪。”

魏景焰唇角扬起,幽深的目光觑着宋槐序。

呵,事情忽然变得有意思了。

“那就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身份?”

他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问得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被宋槐序看到了真容。


宋槐序扑哧一声笑了,清丽的五官犹如百花绽放,瞬间鲜活。

“你个傻丫头,我学那东西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我当屠户不成?”

云袖也被自己给蠢笑了,捂着嘴问:“那小姐要木管子做什么?”

宋槐序的唇角扬起了神秘的弧度。

“做个好东西,你的动作得快点,明天就是十五了,我只有这一晚的时间。”

眼见小姐终于恢复了生气,不再整日追着陆华年那个臭护院,云袖心里也高兴的很。

“奴婢这就去买,小姐先小歇一会儿。”

景王府。

魏景焰裹着大氅站在窗前,阳光从窗外透入,映在了那张漆黑的面具上,冰冷的金属色彩,让人无端生寒。

苏焕全身冒汗的站在他的身后,旁边的火炉已经燃的通红。

转眼就过了一个时辰,这种烘烤法,简直就是大魏最残酷的刑法。

苏焕的衣衫很快就被汗水打湿,实在忍无可忍,他咬了咬牙,正要说话。

魏景焰忽然侧目,声音淡淡的说道:“备一份厚礼,再找个能说会道的婆子。”

苏焕顿时惊住。

“爷……莫非想说亲?”

“或许是。”

魏景焰说的模棱两可。

苏焕一脸欣喜地问。

“究竟是哪家的小姐,能入爷的眼?”

魏景焰没有正面回答,只淡淡的说道:“还没定下,把人和东西准备好便可。”

“属下明白。”

苏焕正准备趁机离开,魏景焰那寒沁沁的声音再次传来。

“去查一查宋槐序,她究竟与何人学的医?”

苏焕小心翼翼的问:“爷莫非不信她?”

魏景焰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淡声反问:“你不觉得她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吗?”

苏焕顿时闭住了嘴。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能有这么高深的医术,且又能如此精准的说出毒的名称,的确很惹人怀疑。

魏景焰已将目光转向了窗外,没头没脑的说道:“明日十五了吧?”

苏焕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瞬间就明白了。

“爷想去云隐寺供奉长明灯?”

魏景焰点了点头,幽深的目光逐渐暗淡,声音也低了几分。

“已经有大半年没去了。”

“属下这就是准备。”

苏焕火速离开,片刻都不想再留。

他走之后,魏景焰慢慢的眯起了狭长的眼眸。

宋槐序所求,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想到那张清雅可人的面孔,魏景焰剑眉微皱,明明是最干净清纯的年纪,眼中蕴藏的却是见不得天光的阴谋,她究竟遭受过什么,她愿意以名声为代价与自己扯上关系,为的又是什么?

太阳逐渐西沉,最后一缕阳光落下之际,酷夏的热意终于消退了几分。

宋槐序摇着扇子,指挥着云袖将花瓣放入锅中,进行第三次蒸馏,一股浓郁的香味从木管口滴下,清新淡雅,芬芳怡人。

“好香啊,这可比香包香多了,小姐怎么知道这种做法?”

云袖伸手接了一滴,神情陶醉不已。

宋槐序慢悠悠的说道:“许是摔了一跤,脑袋就通透了,突然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云袖的嘴巴大张,足能塞进一枚鸡蛋。“还可以这样?那……让奴婢摔一跤吧,免得整日笨头笨脑的。”

宋槐序揶揄道:“还是别了,万一摔的更傻了,我岂不是没有丫头用了。”

云袖咯咯一笑,从地上站起来。

“小姐,已经蒸好了。”

宋槐序接过小瓶子闻了闻,味道还不错,下一步就是定香,如果不急,用醇酒浸泡无疑更好,可惜她明日就要用,只能蒸馏取香。

“把苍术拿来……”

主仆俩忙活了一晚,总算得到了一小瓶花香油。

闻着清香雅致的味道,云袖激动不已,差点把宋槐序夸上天。

宋槐序也有些小兴奋,取香之法也是北昭的小太医告诉她的,小太医本就生于制香大家,因怕被人说制香太女气,所以选择了从医,倒是教会了宋槐序不少新鲜的玩意。

沐浴之后,宋槐序在手腕上点了几滴,嗅着淡淡的香味入眠。

万籁俱寂之际,沈明珠正使劲浑身解数,服侍着宋侍郎。

宋侍郎也不负所望,大展雄风,好生折腾了一番。

事毕,沈明珠靠在他的胸口,娇声嗲气的说道:“老爷,雪艳的喉疾都叫了好几个大夫了,却怎么都不见好,老爷能不能奏请皇上,求个太医给她瞧瞧。”

宋侍郎困的很,含混地应了一声,就转过身睡了。

沈明珠顿露笑容,在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上狠亲了一下,回应她的,却是如牛的鼾声。

沈明珠啐了一口,还想说说自己管家之事,老不死的就已经不行了,真是废物一个。

本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今日和宋槐序娘俩吵了一架,必然不可能再顺利接手。

再想到宋槐序近日越发的强势,沈明珠危机感顿生。

若由她下去,早晚会踩在她们母女俩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她年纪轻轻就嫁给宋侍郎这个糟老头子,图的无非就是权势和银子,绸缪多年,哪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瞧着睡相陈如死猪的宋侍郎,沈明珠狠瞪一眼,披着外衣下了床。

姜雪艳正在门口等着,听着里边的声音,面红耳赤了大半晌,她娘总算出来了。

“爹答应了吗?”

沈明珠抿住外衫,掩住了丰满的身段,的意的说道:“娘出面,他哪会不应,太医医术高明,定可治好你。”

姜雪艳用力的抓着喉咙,声音越发嘶哑细弱,不仔细听,都很难辨清。

“娘定要催着点,我怕以后会变成哑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明珠叱道:“别胡思乱想,娘一定会治好你。”

“娘。”

姜雪艳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还有宋槐序那个小贱人,娘定要替我报仇,我的手指痛的很,郎中说这三个月都不能奏琴了。”

她举起包成熊掌般的手,恨火满腔。

沈明珠心疼不已,将姜雪艳抱在了怀中,抚着她的发丝安慰道:“你放心,那小贱人定然也好不了,明日十五,她定会去寺庙上香,届时……”

沈明珠在姜雪艳耳边低语几句,姜雪艳顿时笑逐颜开。

“还是娘厉害,这次定让她声名丟尽,臭名远扬……”


宋槐序心头一喜,脑中飞速思量。

若做个随侍丫鬟,后续根本无法影响到魏景焰,只有与他有一定的亲密关系,方才能一点点的吹枕边风。

为了复仇,她可以放弃爱情和一生的幸福,又何必在意这副破烂的身子。

“臣女想求个侍妾之位,只有如此,我父亲才会死了把我嫁给护院的心。”

四目相对,魏景焰闪电般伸出二指,夹住了宋槐序的手腕,微一用力,宋槐序身体顿时失衡,跌在了他的身上。

“不后悔?宋槐序,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宋槐序仰起头,魏景焰那张泛着金属光泽的面孔,就在鼻息之间,温热的呼吸轻吐在脸上,淡若冷松的清冽之气,随之涌入鼻腔。

宋槐序只觉头皮发麻,呼吸不畅,极度的恐惧之感,再次席上心头,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打起了颤。

她用力的咬住牙,不断催眠自己,眼前的人并非北昭的禽兽,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站在阳光里,唇角噙笑的少年郎君。

她没必要害怕,即便委身于他,也好过被一群畜牲践踏,经过这么多天的努力,魏景焰终于愿意给她选择的机会,她必须把握!

“臣女……愿意。”

宋槐序拼力吐出了四个字,只觉头脑一片空白,胸腔内更是憋闷的厉害,就仿佛是一条因为缺水,而要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既然害怕,又何必勉强自己?”

冰冷的脸颊从宋槐序的腮边擦过,宋槐序顿如被点穴一般,浑身僵直。

魏景焰低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治好本王,本王可保证宋侍郎不会为难你,你也不必违背自己的心思,将余生困在王府之内,本王再问你一次,要如何选择?”

宋槐序心头一惊,仅剩不多的理智,再次飞速转动。

或许是魏景焰给她留有余地,又或许只是纯粹的试探,但是,她已别无选择。

宋槐序强迫自己贴住他冰冷的脸,艰难的说道:“臣女不后悔,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她颤抖着拉开了系在腰上的丝绦,手却被魏景焰按住了。

“本王向来不做强买强卖的买卖。”

他袍袖一摆,人已靠回软枕上。

一双长眸再度挑起,慢悠悠的说道:“既然如此,本王明日便命人去宋府提亲,只是你记好了,既然只要妾位,便当安分守己,莫要在王府乱动心思。”

骤然拉开的距离,让宋槐序微微吐了一口气,麻痹的紧张感,亦如潮水一般退去。

她躬身跪在床边。

“臣女明白。”

王妃,她万不敢肖想。

区区一个侍郎之女,能入王府为妾,已是莫大的荣耀,当然,这都是外人的看法。

宋槐序虽然不屑这些,却也有自知之明。

“爷,药好了。”

苏焕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进来。”

魏景焰朝宋槐序点了一下头,宋槐序会意站起,退到了一边。

苏焕小心翼翼地把药端到床前,魏景焰伸手接下,喝了一口,眼睑立即压下,很苦,而且还涩,难喝的很。

苏焕赶紧从怀中拿出一颗蜜饯,轻言细语的哄道:“爷,良药苦口,但是治病,爷只要憋一口气,就能下肚了。”

魏景焰依然瞪着碗中的黑色药汤,就仿佛里边盛了毒蛇猛兽,目光中杀气凌然。

宋槐序惊的眼眸大睁,心情复杂。

她一直以为魏景焰这种杀神,必然心怀铁血,无所畏惧,没想到居然也有这样幼稚任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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