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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锁爱!京圈太子急眼了

赵深深koala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强制锁爱!京圈太子急眼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赵深深koala”大大创作,金安苏语鹿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语鹿,救我!他们把我弄进3001号房间了。你千万不要报警,他们手上有我的不雅照。”她为了救闺蜜,一脚踏入那个男人的领域,却没料到,这一切都是闺蜜和那个男人的圈套!那个男人,矜贵禁欲,被称京圈太子,却单单对她另眼相待,沉沦在她的身体里……那么这次,落到男人手上,她还能逃得了吗?...

主角:金安苏语鹿   更新:2024-01-27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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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安苏语鹿的现代都市小说《强制锁爱!京圈太子急眼了》,由网络作家“赵深深koala”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强制锁爱!京圈太子急眼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赵深深koala”大大创作,金安苏语鹿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语鹿,救我!他们把我弄进3001号房间了。你千万不要报警,他们手上有我的不雅照。”她为了救闺蜜,一脚踏入那个男人的领域,却没料到,这一切都是闺蜜和那个男人的圈套!那个男人,矜贵禁欲,被称京圈太子,却单单对她另眼相待,沉沦在她的身体里……那么这次,落到男人手上,她还能逃得了吗?...

《强制锁爱!京圈太子急眼了》精彩片段


苏语鹿不明白,他怎么又出现了。

这一路上,苏语鹿脸上挂着英勇就义般的表情,薄司寒眼里流露出了惊讶和不可思议。

原本以为她又是要哭的,没想到……倒是有长进了。

但他却不高兴了。

现在,她剥夺了他的快乐。

薄司寒呼吸沉稳绵长,气息间有淡淡的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嘴唇,又摸了摸她的脸。

苏语鹿在他大腿上扭动了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颤巍巍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薄司寒不觉挑眉,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却不安分地撩开了她的裙子。

他的手指有着因握枪长出来的薄茧,抚着她细腻的大腿时,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战栗感。

怀里的人身体逐渐僵硬,咬紧牙关,下颚线条紧绷:“吃完饭送我回来继续考试对吧?”

薄司寒勾唇一笑:“就不想多跟我相处一会儿?”

她无语的表情已经代表了回答。

不过没关系,他也不过随口一说。

没有刻意避嫌,就在附近找了家学生常去的餐馆。

那是一家中西式餐厅,卖着并不地道的牛排套餐以及中式炒菜,东西虽然不怎么好吃,但装修风格很符合小女生的喜好,是语鹿和同学经常去的地方。

薄司寒挟着语鹿走进餐馆时,餐厅里其他用餐的人目光一下子锁死在他身上,

他今天穿了一身质地考究的轻休闲装,定制的衣服剪裁得体,把人哪儿哪儿都衬的很高级。

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老板娘的眼睛都黏在了他身上,殷勤的不得了,连点菜和上菜都要自己亲自服务。

薄司寒已经习惯的女人像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转,露出一个不能再浅淡的微笑,那是他习惯性的礼貌,却常常被人视作对自己有好感。

老板娘铺菜单的时候便故意把身体朝他身上靠。

周然看出薄司寒唇角上挂着抹讥诮,一个箭步挡在两人中间,从她手里抽出了菜单,递给了苏语鹿。

“语鹿小姐你来点吧。”

语鹿默默看了一眼包房里的三个人,对着菜单几下点了三份套餐。

从自己的卡通小手袋里抽出会员卡,一齐递给老板娘。

“卡里还有钱,从这里面扣就行了。”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引得薄司寒似笑非笑,这对他来说很幼稚,但也足够新鲜。

他没有阻止她买单。

偶尔享受一次女人的照顾,何乐不为呢?

老板娘离开前凑在语鹿耳边偷偷打听:“小妹妹,你哥哥长得真是够帅的,看他手上没有戴戒指,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哥哥?

苏语鹿一阵恶寒,她可不敢有这么一位哥哥。

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薄司寒,从没有觉得老板娘的嘴有这么讨厌过。

她倒是真希望他有个女朋友或者老婆什么的,至少他干的这些不是人的事儿他老婆知道了会管管。

周然半拉半赶的把老板娘推出门外,门关上后,他也没有再进来。

透过门上暗色的玻璃,能够看到周然就守在门口,这举动像是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又更像是堵住了她逃出去的唯一出口。

包厢里的气氛顿时又变得紧张且危险。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对坐,苏语鹿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靠,在有限的空间也要离他远远的。

薄司寒当然没有错过这细小的反应,年纪小,脸上藏不住心事,他哪里看不出她随时随地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不紧不慢的研究起了这低级的用餐环境,目光从小小包厢里的四个角收回,落到了餐桌上的特色饮品餐单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餐单一角,聊家常的口吻:“草莓蛋糕?提拉米苏?你不喜欢吃这些?”

他用了不知比平时温和多少倍的声音跟她说话,可她只是警觉的看着他。

薄司寒不在乎她心里怎么想,放下了餐单,两只手肘支撑在桌沿边,十指交叉支撑起一个伞型,唇角轻轻扬着,带着一丝愉悦的笑容,又问。

“念的什么专业?”

苏语鹿不知道他问这些是想做什么。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问什么她都不能如实回答。

正僵持着,就在下一刻,薄司寒突如其来的变脸。

那张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扭曲成凶神恶煞的模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一字一句的问:“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

语鹿吓的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

在他的眼神震慑下,嗫嚅的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是阿拉伯语。”

她瑟缩恐惧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他。

薄司寒缓缓勾起唇角,背向后靠去。

这就对了。

即便是已经到手的猎物,他也不急着一口吃掉,而是想把猎物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慢慢嚼。

他的脸色一下子又变的温和起来,没有继续追问,做了一个让她坐下的手势。

但苏语鹿依旧站着,她被他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时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一会儿凶一会儿温柔的这样待她,以此来折磨她那可怜的,已经脆弱的得如同丝线一般的神经。

她也毫不怀疑,薄司寒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一个不高兴,就会立刻在这里把她掐死,绝不是开玩笑那种。

必须逃出去。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逃出去。

求生的本能让她鼓起勇气。

但逃出去以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那个……照片……照片可以还给我吗?”

薄司寒正在观察桌上的水杯,那嫌弃的眼神,仿佛上面全是病毒。

听到苏语鹿主动跟他搭话,他来了些兴致,一低头一抬眼,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抖动。

“丫头,你要搞清楚那照片的所有权,是我。”

苏语鹿紧皱眉头,她真心厌恶这个把人当傻子耍的男人。

“你拍了多少?”

苏语鹿的确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被拍照,但被拍照也不意外,因为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薄司寒挑起一边眉头,发现这丫头一阵子没见,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瞪他。

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他喜欢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但如果所有事情的发展都毫无意外和挑战,那么他又会感到乏味和失去兴趣。

“你放心,我不像有的男人,有奇怪的性癖,喜欢分享这种东西。”

他丢出一个手机。

苏语鹿飞扑过来夺过手机,没有设置密码,点开相册里就可以看到全是她的照片,大概有两百多张。

她直接跳出程序,进入设置,格式化了照片。

薄司寒全程没有阻止她,只是慵懒的看着她删掉照片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嘴角的微笑暗自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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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掉这块心头大石,苏语鹿把手机放回桌面,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语的对坐了一会儿。

苏语鹿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不停的喝水缓解紧张。

隔了一会儿,她皱了皱眉,为难的看他一眼,嗓音细若蚊吟。

“我……想去上个厕所。”

薄司寒久久大的看她一眼,努了一下下巴。

语鹿如蒙大赦。

可一出门语鹿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放心。

因为周然一直跟到了厕所门口。

本来小门店的厕所就是两个不分男女单独隔出来的小单间,周然这么守在门口让语鹿觉得分外尴尬。

周然识趣背过身。

语鹿进去厕所以后,并没有上厕所。

第一件事就是把厕所的水龙头拧开,放出一丝细流。

然后小心扭断了厕所窗户的木头门栓。

她蹑手蹑脚从窗口爬了出去。

沿着一段极其狭窄且危险的台阶爬到了空调外机上,再沿着排水管道从二楼滑了下来。

因为之前经常来这里,她对这里的布局太熟悉不过,这也是她为什么指引薄司寒来这里用餐的原因。

她一开始就想好了逃生路线。

周然在门口站了许久,期间有人想上厕所都被他拦了回去,但身为保镖的他,很快便察觉到苏语鹿上厕所的时间太长。

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早就人去楼空。

周然猛冲向一个桌子,挥开另一桌正在用餐的学生,扒着窗户往外看。

刚好看到苏语鹿跌跌撞撞的沿着蜿蜒巷子往出口跑,还回头与他视线对上一眼。

语鹿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拿出了吃奶的力气连滚带爬的跑的更快。

一直紧绷的神经一丝也不敢松懈。

他赶紧跑回包厢跟薄司寒汇报。

“薄先生,苏语鹿跑了。”

与周然一脸火烧眉毛的表情相比,薄司寒姿态懒散地陷在沙发里。

摸出铂金打火机,点了支烟。

轻轻瞥了周然一眼,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漠。

“跟着我多久了?还要我教你做事?”

“是!”

周然立刻跑了出去。

薄司寒继续神色从容的抽着烟,百无聊赖的翻看着苏语鹿遗留下来的手包,里面装着两只彩色的马克笔,一只欧舒丹的护手霜,一叠淡紫色的便利贴,一张证件照。

这些无聊的小玩意儿,带着小女生的那种天真与无邪,真是蠢透了。

薄司寒淡淡的勾了勾唇角,可他发现她竟然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至少没有把准考证放进来。

原来把东西扔在这里是为自己逃跑做掩护。

将手包里的东西全放回去,他又单独拎出那张证件照看了一会儿。

照片上的女学生面容青涩而稚嫩,皮肤白皙光滑,眼神格外明亮,直视着他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认真。

他单独把那张照片从照片夹里抽出来,结果照片的背面掉下来另一张寸照。

那是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男孩子的证件照,眼神如出一辙的阳光、明亮。

小女孩的心事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薄司寒指尖火光明灭。

他轻轻扯了下唇角,将男孩子的照片放进自己的衣袋。

苏语鹿不要命的跑。

她深深惧怕的恶魔就在她身后,她随时面临着被他嚼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危险,即便是肺快要炸掉,腿都没快没力了,她依然不肯放缓一丝速度。

好不容易跑进人多的地方,语鹿喜极而泣。

脸上背上全是汗,视线几乎被汗水给糊住,但压在心头的那团恐惧终于找到了出口。

可就当放松下来那一刻。

一双手从身后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一丝求救的呜咽声把按灭在周然的手指缝里,被倒退着重新拖回了巷子里。

苏语鹿拼命挣扎,用力的蹬腿,巨大的恐惧重新笼罩到了她身上。

一脚踢在周然的重要部位,才让受过专业训练的周然因吃痛松手。

周然拧着眉,不觉火大,这丫头就不能安分点,别总给自己找麻烦。

正要准备下重手。

谁知苏语鹿竟直接跪倒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

“周先生,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周然有些错愕地抬头,眼前哭得一抽一抽的女孩儿,颤抖着嘴唇,发出凄厉而哽咽的声音。

“周先生,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我不能再回去了,你能不能就当没看到过我……”

“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薄先生,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害怕,我看到他就我就害怕……”

她眼泪哗哗朝下掉,那哭泣中蕴含着深深的痛苦和绝望,让周然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说的害怕不是装的。

如今已是被逼到绝路。

她唯一能够逃命的希望就只剩眼前这个人,倘若他能放自己一马,她一定一辈子记得他的恩情。

“您这次就当没看到我吧,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您放我一次,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她的眼泪更加汹涌了。

那种痛彻心扉的哭声仿佛能够撕裂人心,让人不忍卒听。

然而,周然看着她,纵然也觉得她很可怜。

他还是别过头冷着心肠说:“对不起,苏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还是跟我走吧。”

瞬间,苏语鹿感到一股无尽的绝望涌上心头,恨不得自己能在这一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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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很失望,脸色变的极差。

薄司寒又看了一眼她的头发,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把头发留起来,你要是再敢动它一下,我保证会让你很后悔没有把我说过的放在心上。”

薄司寒对苏语鹿的头发似乎有种偏执的执念,他喜欢做的时候手指穿过她柔软发丝的感觉,就像一匹丝绸,恰到好处的长度有着恰到好处的顺滑。

而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随意一撩拨,就是暗香浮动。

跟短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短发真的……很扫兴。

同样的,他更喜欢她穿裙子,好过她穿裤子T恤。

尽管穿裤子和T恤,会让她浑身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但他更喜欢她充满女人味的样子。

语鹿跟他的理解则完全不一样,他要她留长发,只是方便在她逃跑的时候揪她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

对于他的要求,语鹿依然很坚持地跟他对视了几秒钟。

“你的要求太多了。”

薄司寒唇边泛着冰冷的笑,他甚至不需要用语言来驳回。

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唇。

“不行!不要!”

这一吻太震撼了。

苏语鹿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接吻的意义又不一样,无关于欲望,那是一种纯粹的感情表达。

她不能任由他占有她的底线。

她的眼泪再度像开了闸门的江水,不能控制的流出,用力捶打着薄司寒,哪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强硬只会逼得她崩溃。

早知道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一个小时以前,她就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现在她只觉得痛苦不堪,对不起何子帆。

他的吻得愈来愈火热。

她被放倒在宽敞的书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了一片。

语鹿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像个冷血的刽子手,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

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既然她向他服软,她心里就不该还想着别的男人。

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本来苏语鹿还想反抗的。

后来想了一下,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书桌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

手腕被他扣在头顶,语鹿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

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

她故意让眼眶里蓄满泪水,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倔强,没有悔恨,没有反抗与恨,只有委屈和示弱。

果然,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语调变的无限温柔。

“苏语鹿,你要乖。”

或许是她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他竟然结束后直接就放她走了。

她的人身自由已经捏在他手上,他并不急于一时。

苏语鹿离开酒店后,又赶回了医院,在路上就给舅舅舅妈通了电话,告知了何子帆受伤的事。

岳森和秦思思心急火燎的赶到,刚好和站在楼下的苏语鹿碰了头。

等到一起进到病房,何子帆看到苏语鹿带来了家长,无奈的看了苏语鹿一眼。

“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叔叔和我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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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何子帆叫苏语鹿先回去,就说自己去朋友家住,先把受伤的事瞒下来。

哪里晓得,她跑回家一趟,倒把家里两尊大佛请了回来。

秦思思看着他身上的伤,比谁都还着急。

“这都怎么回事?伤这么重?”

何子帆不好解释,总不能直接说是跟人打了一架,含含糊糊的说:“没看清楚路,摔了一跤。”

秦思思心里清楚,什么伤还能伤成这样。

她也不想拆穿这些孩子了,现在这些孩子都长大了,离家读大学了,一个顶一个有主意,又不多听家长的劝。

最后只能让的他先在医院住两天,等情况稳定后再接回家。

这样也算蒙混过关。

从第二天开始,薄司寒会准时给语鹿发信息,告诉语鹿什么时间,在哪里碰面。

她回消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过夜,他们会怀疑。”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消息。

“八点。”

纠缠在一起的五脏六腑终于松懈。

吃过晚餐,她说约了朋友去逛街,尽量的轻描淡写,只害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乱。

何子帆问她什么朋友,需不需要去接她?

她连连摆手拒绝,说是以前北城的朋友,总之稀里糊涂找了个借口,可能是她一向不会说谎的样子,家里人都没有怀疑。

出了别墅区,等待已久的车从像是凭空变出来的,开过来,停在她跟前。

语鹿钻进车里,窗外烟火的喧嚣渐渐淡去,这感觉像溺水也像偷情。

还是那间套房。

薄司寒人还没来。

语鹿拿出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

看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她彷徨回头,跟一双冰寒眼眸正对着。

薄司寒没说话,一边不耐烦地拉扯领带。

语鹿还未做好准备,依然紧张得浑身紧绷:“灯没关,我去关灯……”

她只看到他愉悦地微扬唇角,便被迅速压在身下,男人炙热急躁,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抵在墙上。

吻上呼吸加重。

语鹿被他那双冰冷的手摸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锐利严酷的视线如刀。

语鹿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很抱歉。”

话音刚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只一只手从她的细腰往上捋。

盛在红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苏语鹿白的像个童话故事。

猛地扬起脖子,她的手握紧了浮出静脉。

如临深渊的感觉,如临深渊的感觉,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不知道这种事到底有什么意思,反正薄司寒每次状态都不大一样。

“你注意力集中一点。”

他戛然一停,眸色复归清冷。

语鹿咬定颤抖的嘴唇,呆钝的表情挂在脸上:“我不会……”

话音刚落,眼眶发酸,她抬手遮住脸,忍不住想哭。

“我不会”三个字有种污烂的无力感,为什么说是我不会,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给打破,漆黑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脱序。

他态度依然很强势,没有因为她哭两声就此放过她。

男人正是如此,身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他也觉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契合都恰到好处,勾起他诡异的掠夺欲。

这样一来,似乎怎么样都可以。

俯身温热的吻开始描摹,汗水浸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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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让我带你去医院,你叫什么名字?”

孟颖艺的水润的双瞳,一瞬不瞬的落到周然关切的脸上,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只比她大个一两岁的模样,却十分沉稳冷静。

女人嘴唇翕动。

“孟颖艺。”

一开始周然不明白为什么薄先生要叫自己返回去找孟颖艺,如果单纯想补偿,只需要一通电话,或者一张支票,就可以打发她走。

这样专程回去,把她从店里带走。

谁都会明白是他属意。

这不是专程跟叶小姐对着干吗?

周然心里陪孟颖艺去了医院整形科,VIP插队挂上知名专家的号。

用了最好的美容线,整整缝了七针,才把伤口缝合。

孟颖艺怕毁容怕的要死,一直不停的追问医生,有没有不留疤的办法?

“你这伤口很深,想要不留疤你自己要忌口,伤口愈合期不要碰水,也不要晒太阳。我再给你开些药,一些是外服的,一些是等伤口长好后外涂的。”

专家摆出一张二维码。

“你要是还有别的不放心,加我好友,V上咨询我。”

“谢谢医生。”

周然陪孟颖艺取完药,准备开车送她回家。

孟颖艺还是第一次坐那么豪华的轿车,上车后连关门的动作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把漆给蹭掉赔不起。

周然关上门后,久不发动,孟颖艺狐疑的看他一眼,周然没好气的瞥她一眼。

“安全带。”

孟颖艺尴尬的吞了吞口水,伸手去拉安全带。

嘴巴里嘟囔:“凶什么凶?”

刚说完,周然一脚油门,车子飞了出去。孟颖艺紧紧拽住安全带,惊恐道:“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薄先生说请你吃个饭,当赔罪。”

孟颖艺听到薄司寒要约自己吃饭,如坐针毡,意味深长的睨周然一眼,发现

那人唇线抿成了一条线,十分不想再多说一句的样子。

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周然一路风驰电掣,把孟颖艺先带去了购物中心。

按照薄司寒的审美,先给她选了一条黑色漏肩裙,黑色的高跟鞋,又带上楼上美容院,重新吹了个发型。

孟颖艺小门小户出生,没见过这种大阵仗,薄先生又是自己开罪不起的人,只能任由周然安排。

但那种感觉很奇妙。

眼前的男人忙里忙外,把她收拾的光彩照人,他寡言而细心,倒给人无限的安全感。原本她心里时刻端揣着夺路而逃的冲动,却因为他的妥帖关照,而放下了一颗惴惴不安的心。

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精心的打扮自己,不是为了跟自己约会,而是把自己送给另一个男人。

她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美容院,专属发型师关掉吹风机。

“已经可以了小姐。”

孟颖艺睁开眼睛,抬眸,望着镜子里自己愈发靓丽的面容,一丝波澜也无。周然掀开眼皮与镜子里的她视线对视,果然漂亮的女孩子随便一打扮,都是惊为天人。

周然盯着那张脸庞,不自觉的看了许久,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孟颖艺一时竟被他盯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她咳嗽了两声,才打断周然的出神。

周然道:“我以为你会很惊讶的来一句,这真的是我吗?”

诚然,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是很美丽的,但孟颖艺还没有缺乏自信到自己稍微有多一点的改变,就会大惊小怪。

她站起来一甩头发,蹬着高跟鞋走到周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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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周然剔她一眼,没说什么。

孟颖艺却看到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眼神往袋子里觑。

“JOSEFINAS的鞋子!”

她语气里的喜爱之意溢于言表。

这鞋子很小众,但孟颖艺是做这行的,一眼就看出这鞋子是世界上最贵的芭蕾单鞋,最普通款也要2000美金。

“35码的鞋。你女朋友的脚可真小。”

孟颖艺怅然的说完,去瞅周然的表情,这句话有试探的意思。

周然没有吱声,也不知是否听出了话外音,总之还是板着一张扑克脸,让人搞不清楚他心里是喜是怒。

两人走出美容院,周然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摁了电梯,带孟颖艺去了顶楼。

顶楼有家私房菜馆。

没有挂任何招牌,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里边别有洞天。

周然站在门口,语音不知跟谁说了两句,就有人戴着耳麦出来给他们开门。

里面亭台水榭,环境清幽,幽幽竹林,仿若置身世外桃源。

工作人员行色匆匆,脚步却极轻,让人听不到走路的声响。

引领的人把两人带到最大的一间包厢,从枯山水造景到实木桌椅,无一不彰显着天人合一的禅意和质感。

薄司寒包厢正中的主位,对两人招了招手。

“去吧。”她听的耳边响起低沉嗓音,折身过去,周然已经抛下她转身离开。

孟颖艺正对着门板,恍神了好一会儿,脸上挂上职业笑容,走了进去。

今天是小型聚会,人不多。

但这还是薄司寒第一次带女人出席聚会。

就显得好像是一个意义非凡的重大日子。

孟颖艺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但她还是自信满满的走到了薄司寒身边,非常懂事的先向他打招呼。

“薄先生,我没有来晚吧?”

她的笑容很得体,又很专业。

薄司寒对她的懂事很满意,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点了点下巴:“坐吧。”

有服务生来给她拉开椅子,颖艺坐下,打直背,举止知性优雅。

她之所以能做到在这种场合,面对着各个不知道身家多少亿的老板还能泰然自若,全靠她从工作中学来的礼仪与底气。

这种感觉很真实,却也很奇妙。

因为她一向是伺候那些上流人士,今天突然误入了别人的花园,也入了桌,有人伺候,就像是小丑穿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戏服,扮演起了不属于自己的角色,但她还是要以最好的状态坚持演完。

“薄总,这么漂亮的姑娘,您可藏的好啊。”

饭桌上一片和谐的笑声。

今天饭桌上的人都觉得来的很值,眼见着薄氏与叶氏联姻在即,一旦薄司寒与叶珊结合,薄氏就会成为吞并整个北城的庞然大物。

他们对薄司寒本人既是嫉恨,又是畏惧。

薄司寒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突然带个姑娘出来,忽然让人云里雾里摸不清楚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当然,当事人本人也搞不懂薄先生叫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总不至于真看上自己这个破了相的穷困破落户家的火柴妞?若只是叫自己出来陪客,有的是漂亮姑娘赶着来接这份好差事。

孟颖艺没想别的,就是觉得,自己这张脸也好,这个身份也好,都不适合出现在今天这个场合。

薄司寒勾了勾唇角:“孟颖艺,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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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巴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别有种慵懒的魅力。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修长滚烫的手指又滑到了她光洁的下巴,指腹轻轻摁着她柔软的下唇。

“这款产品没有牌子,是因为它根本不会市面上流通,烟丝产量少,而且每一道流程都是由熟练的技师手工完成,只有极其少的一部分人才能品尝到它的美味。”

苏语鹿睫毛轻抖,男人低着头,英挺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瞳仁漆黑盯着她不放。

过了足足一分钟,才低着沙哑的嗓音来了句:“丫头,人在年轻的时候就该接触上等的东西,这样你才知道是好的,什么是想要的。”

空气里淡淡烟雾依然让语鹿喉咙不太舒服。

不知苏语鹿听进去多少。

一番犹豫后背过身,竟主动从烟盒里抽出烟,用火机点燃。

薄司寒起身开了瓶酒,开了瓶,尝了一口,很烈。

转过身来,看到苏语鹿还在跟那烟较真,尝了口便忍不住低咳起来。

他似笑非笑。

拎着酒瓶走过来,单膝跪在雪白棉被的大床里,手指漫不经心地在她瘦弱的肩膀处微微一压,然后贴着她后背,慢慢地安抚。

“这样不对。要这样。”

两人换了位置,他坐到了她身后半搂着她,握着她的手自己先深吸一口,朝她侧脸吹了一口长直的白雾。

利落干练,暴力又富有美感。

苏语鹿还在笨拙的依葫芦画瓢,薄司寒从她身后将脸都埋在她乌黑的发间,深呼吸着,年轻女孩的体香,就算不用香水都慑人神魂,大脑都要炸开。

需要借助女孩的身体来缓解那股急躁的热意。

一边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脸蛋,冰冷修长的手指顶开语鹿的唇。

掌控着她大肆纠缠,极用力的席卷,那强势的吻里夹带着一丝烟味的酒气很重。

男人的体温高得厉害,身上的烟酒气味,盛气凌人。

语鹿完全更不上节奏,由一开始僵硬慢慢地适应,他慢慢地影响着她的大脑,所有五感的都变得迟钝。

他是红与黑,也是深渊,拉着扯着她卷进去。

昏暗的光线里,薄司寒越是看不清苏语鹿脸上迷茫的表情,他的气息越是猛烈。

薄司寒终于翻身躺下,天才刚亮没多久,昨晚刚恢复的精力全部消耗完。

苏语鹿疼得要命,腰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痛。

她知道自己不太行了,薄司寒却转过身来,嘴里呢喃慰哄,告诉她没事的,别怕。

极致温柔的舔吮,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苏语鹿皱着眉头,只是有点不解。

这个人从暴君到温雅公子的切换也太快了。

渐渐地,因为太放松,在男人温热的怀里睡着了。

苏语鹿再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是被电话铃声吵醒。

薄司寒早不知起来有多久,穿一身做工精细的昂贵休闲套装,连下巴上的胡渣都收拾的干干净净。

整个人完美的挑不出错来。

语鹿表情还有点茫然,抬起头,男人好像卷曲的眼睫毛落下半扇阴影,原本精致的五官脸庞神情薄凉。

察觉到她醒了,男人手按在话筒。

“你去洗个澡。”

语鹿呵了口气,满身烟酒气,自己都嫌弃。

勉强爬起来,抓起掉在地上的裙子套上,跟她擦身而过,进浴室冲澡。

浴室里哗啦啦到响着水声,房门是磨砂玻璃,可以隐隐绰绰看到外面高长的人影。


苏语鹿被放上床,薄司寒替她掖上薄被单,探过身伸长手臂,按了呼叫器。


迟来的周然刚好一脚踏进来,他一脸懵的看着套房里的两人,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薄先生冷淡的眼神扫过去。

“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她吗?”

周然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火气不小。

他有口难辩。这些天苏语鹿病情稳定,她不待见着他,他哪能自讨没趣。

差不多隔一个多小时,才过来看看她,才去她房间里晃晃,看她有没有特殊需求。

刚才他一直在外面放风。

“我在外面……”

薄司寒压根不屑听到他的解释,抬腿就是一脚,把尴尬笑着的周然踹飞到墙角,口角溢出血沫。

那一脚,苏语鹿光是看着都替周然疼。

“去叫医生!”

周然从地上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是。”

很快周然领着医生护士一行人进来,对苏语鹿做了一个全身检查。苏语鹿原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却必须装出一副哪里都不对劲儿的样子。

后来医生就说应该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神经痛,如果还觉得痛的话可以打一支吗啡针剂。

薄司寒一口回绝:“想都别想。”

他这么不给医生脸面,让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后来苏语鹿说了两句,感觉躺下休息会儿,这会儿没这么痛了,才化解了尴尬。

这时候,医生又叫薄司寒把衣服脱掉,让自己检查一下他背上的线是不是裂开了。

苏语鹿这才注意到他花衬衫早被血给染透了。

他肩头的伤口早在抱她的时候也撕裂了,血溢出绷带,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薄司寒声线逐渐沉下来,渐渐化作低语,却又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不打紧。”

“您的伤口牵扯到手臂神经,不好好休养的话,以后右手会不听使唤。”

他并不怕疼。

对身体留疤失去了美感也没有后顾之忧。

但医生说到会影响右手,他还是深思熟虑了一下,决定跟医生回到手术室重新缝合伤口。

走之前,将苏语鹿交给了周然,也没对她单独交代什么。

苏语鹿吃了一片止疼剂,把呼吸埋在被单里,闭上眼睛装睡。

刚闭上眼睛,就被周然叫醒。

“我就是狼来了故事里受伤的那个。”

她继续装听不懂,翻过身留给周然一个背影。周然伸出手来摇晃她肩膀,苏语鹿被他摇的受不了,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还装,好像谁看不出来你是装的?”

“我真的疼。”她眯起一只眼。

“薄先生都已经走了。”周然收敛了神色。

苏语鹿见他把话挑的这么明,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撇了撇嘴,找借口准备打发他走。

“太晚了,我困了,您也早些睡。”

刚想往被子里钻,又被周然拉了出来。

他撩开衣服,露出肚皮上那个新鲜的脚印。

“先别睡,你总得让我知道我白挨着一脚是什么原因吧?”

苏语鹿撩了下眼帘,避而不答。

其实她不说,周然用脚指头猜都猜得到。苏语鹿是看着听话乖顺,其实小心思可多着呢,脑子里要没点数,根本玩儿不过她。

周然明人不说暗话,只能趁着薄司寒不在再提醒一下苏语鹿。

“你很聪明,我也不跟你绕弯子。我知道你千方百计支开我,就想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薄先生让我守着你,也是怕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艘船不是我们的,这艘船的主人跟我家老板虽然是很好的合作关系,但若是犯了他的禁忌,谁都保不了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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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语鹿只觉得自己累得要死:“我想着出了汗就会好的。”

说完,登登甩掉一屋子人担心的目光,上楼冲了个澡,又回被窝里睡了一觉。

头刚沾上枕头时,她在家人群里发了个消息。

“舅妈,我今天已经跟学校请假了,我还是不太舒服,我想好好睡一觉。”

一段文字刚发出去,就觉得浑身发烫,她摸了摸额头,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发烧。

迷迷糊糊睡到傍晚,发现身体已经不烫了,只是一天没进水米,有些发虚。

一看手机,才发现何子帆打了好几个电话。

家人群里舅舅舅妈也一直不停在cue她。

她这才想起,她的房间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估计是敲门没人应声,所以他们才一直给她打电话。

趿拉上拖鞋,走出房间。

楼下传来舅妈的声音。

“要不要再去敲个门看看,人住在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

岳森:“她是大孩子了,不是说了感冒不舒服吗?估计是吃了药在睡觉,没听到我们叫她,你就放心吧。”

秦思思女人的直觉却让她觉得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

她忧心忡忡:“总感觉语鹿最近有点怪怪的。你们不知道,那天我去医院陪语鹿她妈妈,她妈妈告诉我,语鹿在做援交。”

苏语鹿胸腔仿佛被一颗核弹击中。

被轰的七零八落的又岂止是苏语鹿。

整个屋子里的一瞬间陷入凝滞。

岳森护短,沉着脸十分不快。

“我亲侄女我还不知道,她从小到大乖巧又听话,你是曲解了姐姐的意思,别当着小孩子的面说这些大人不该说的话。”

秦思思被误解,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我没有说谎,我也不想相信,是你姐姐亲口告诉我她去做援交,最后事情闹大丢脸丢到了警察局,她才会得心病。”

岳森脸色已经非常难看,粗暴的大吼:“你别说了!”

就连何子帆也跟秦思思吵起来:“妈,语鹿不是那样的人,你身为别人舅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我造谣?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你姑妈总不会平白无故冤枉自己女儿的清白!”

“妈,语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你别给她泼脏水了行不行,高考失利她已经够难受了。”

秦思思觉得这对父子简直鬼迷了心窍。

“何子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了什么心思,我告诉你,就算没这个事儿,你跟语鹿也没可能,名义上她还是你表妹,以后传出去,你还怎么出去工作,怎么见人!”

以为自己在大人面前藏的极好的小心思,在这种场合被戳破。

何子帆顿时脸色惨白。

苏语鹿抓着楼梯栏杆的手指都在泛白。

没想到看上去开明的舅妈,骨子里跟自己妈妈还是一类人。

但是舅妈没有错。

作为何子帆的亲生母亲,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何子帆好。

同样是母亲,岳宁静却从没站在苏语鹿这边为她考虑过,轻而易举就将自己女儿的丑闻说给旁人听。

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和苏语鹿撇清界限,以此向外人表明,她的一切下作行径不是岳静宁教子无方。

正在出神之余,却听见何子帆竟为了她和秦思思吵了起来。

“妈妈!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许你诋毁她!我跟她的事,也轮不到你们插手,要是我们真的要在一起,你们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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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配上这样一个领带针,还有这个颜色的领带,就太完美了。”

她手里拿着东西,在他身上比划,胆子很大,一点都不怕他。

薄司寒像个陀螺一样被她转来转去,非但没生气,兴致还很浓。

叶珊整个人又有些不对劲儿。

觉得她话未免有些太多,眼神儿里也有点儿东西。

等到叶珊的衣服送来。

店长要来服侍她,叶珊优雅一指:“就她吧,看上去很专业的样子。”

站在薄司寒跟前的女孩儿一愣,随即接过礼服,陪着叶珊走进墨绿色的天鹅绒布帘后。

不多时,听的里面传出几声扇耳光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叶珊穿着自己衣服走出来,那女孩儿佝偻着背,晚两步跟在身后。

身上没有了方才的活力。

大家都看出来那女孩儿受了委屈,却没一个人上前安慰。

甚至有人在心里怪她得罪了大客户。

店长赔笑:“叶小姐,您消消气,尺码不合适的话,可以请设计师再改。毕竟您穿0码的衣服更合身。”

叶珊客客气气,却也端足了上等人的架子:“不用了,衣服我买了,刚才不小心被我弄脏了。”

这时大家才发现,那婚纱上有一丝血迹。

女孩儿脸颊肿胀,左右两边都有被打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脸,还被戒指刮伤,渗出血迹。

像这种高定婚纱,贵的不仅仅是大牌设计师的设计,面料也极其难找,弄脏了又不能洗,只能另作处理。

叶珊趾高气扬对店长说:“一会儿结完账,就帮我撕碎,扔进垃圾桶里,记得一定要撕的跟巴掌一样碎,我怕有人连别人不要的衣服都捡回家偷偷穿。”

衣服不能穿无所谓,不过是信用卡上少了一串数字。

但叶珊还要脸,要是她买下的衣服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捡去穿,她会被人笑死。

店长心里为那件极其漂亮的衣裙惋惜,却还是笑逐颜开的向叶珊保证她们会处理好。

薄司寒那么一个聪明的男人,会察觉不出叶珊在吃醋吗?

但她吃醋对自己又没什么坏处。

薄司寒推一把眼镜,抬高手臂示意她要挽住他的手腕,看都没看那个破相的女孩儿一眼。

“牵着,不然别人不知道谁是你老公。”

叶珊挽上他的手臂,依偎着身边的男性,巧笑嫣然回过身,格外来看着女孩儿一眼。

胜利者缓缓勾起唇角。

这个男人是她的,谁也别想打他的主意。

薄先生和叶小姐离开后,店里的其他人开始清理战场。

大约隔了十分钟,周然赴而返回。

推开玻璃门,看到那受伤的女孩坐在绿植旁上默默无语的掉眼泪。

周围有人关心她。

“哎呀,这刮伤也太严重了吧,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也有人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哎哟,那件婚纱光提成都是十几万呢?人家还需要你担心,这么多钱拿去做医美,都能做整张脸了。”

周然蹙眉,没想到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她还没去医院。

店员们抬眸,便看到刚才跟在薄先生身后的周然又回来了,纷纷惊掉了下巴。

周然面无表情走到受伤的女孩儿跟前,仔细查看伤口,那细皮嫩肉都翻了出来,血糊糊一道暴露在空气中,周然心下一惊,叶小姐下手可真狠的。

看着惊魂未定的女孩,周然拿出自己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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