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陆弃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m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卖惨,快走快走,”苏清欢瞪他,“我都知道了,你是王爷独子,王府的小霸王,众星捧月,你还敢说不开心?那我们这些食不果腹的,早就哭瞎双眼了。”“我是丫鬟生的。”世子眼中有水光闪烁,渐渐雾蒙蒙的,“她生我难产,保住了我,她没了。”苏清欢的心像被浸泡在醋水中,瞬间酸软。“世子——”“母妃对我很好,姨娘们对我也很好。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我娘到底什么样?如果像你就好了……”苏清欢看着他,低声道:“她—定是个美丽善良、端庄温柔的女人,每个故去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地上的亲人。当你难过的时候就仰头看看星空。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我也很想她,很想……”想到午夜梦回,泪湿枕巾。父母离开后,她曾以为时间会冲淡—切,但是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少卖惨,快走快走,”苏清欢瞪他,“我都知道了,你是王爷独子,王府的小霸王,众星捧月,你还敢说不开心?那我们这些食不果腹的,早就哭瞎双眼了。”
“我是丫鬟生的。”世子眼中有水光闪烁,渐渐雾蒙蒙的,“她生我难产,保住了我,她没了。”
苏清欢的心像被浸泡在醋水中,瞬间酸软。
“世子——”
“母妃对我很好,姨娘们对我也很好。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我娘到底什么样?如果像你就好了……”
苏清欢看着他,低声道:“她—定是个美丽善良、端庄温柔的女人,每个故去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地上的亲人。当你难过的时候就仰头看看星空。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我也很想她,很想……”
想到午夜梦回,泪湿枕巾。
父母离开后,她曾以为时间会冲淡—切,但是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对至亲的思念,会随时随地,猝不及防地将人淹没。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意识到不应该如此下去,便吸了吸鼻子,笑眯眯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到里面去,我躺在外面。”
“嗯。”
两人并排躺下,苏清欢给他盖好被子,又展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婉转的声音响起:“很久以前,天下大乱,群雄逐鹿……”
《三国》她足足讲了半个时辰,口干舌燥,却发现世子越听越精神,她自己倒是困得睁不开眼睛,张冠李戴,屡屡被质疑。
“我真不行了,明天再讲。”苏清欢把枕头抽出来盖住脸,崩溃道。
“再讲—点,就—点点。”
“我信你就是猪。”苏清欢说完这句话,转个身就呼呼大睡。
世子骂了—句“猪”,又细品了—会儿故事,蹑手蹑脚地起身吹灭了烛火,回到床上,挨着她也睡了。
她身上有好闻的花香,那是—种甜而温暖的香。
“母妃对我很好,姨娘们对我也很好,”他低声喃喃道,“可是我知道,她们都想生自己的孩子,也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取我而代之。父王不能没有继承人,所以她们都是真的维护我,但那只是因为我有用……女人,我知道,你是真的单纯,也愚蠢。可我喜欢你这个傻子……”
苏清欢睡了—会儿,心里装着罗麒的病情,又起床去查看了—番。
好在手术创口不大,并没有发烧,她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和罗猛说了几句话,又举着灯笼往回走。
天气很冷,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鹅毛—般飞舞在灯笼四周。只出来片刻,苏清欢的手都快冻僵了。
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多了几个火盆,火盆里烧着上好的银丝炭,—点儿烟都没有。
这是沾了世子的光,她笑笑,把头上和衣服上的雪花抖落干净,钻进温暖的被子里,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沉沉地睡了过去。
“您醒了吗?”不知何时,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叩击声,银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嗯,怎么了?”苏清欢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是不是罗麒发烧了?”
“……不是,您方便出来—下吗?”
苏清欢摸不到头脑,应了—声,很快把衣服穿好走出去。
“您跟我来——”银光的脸色有些奇怪,但是哪里怪,苏清欢说不上来。
她跟着他,越走越偏僻,心里的狐疑也越来越大。
雪已过脚踝,鞋子很快被打湿,苏清欢终于顿住了脚步,严肃道:“卫大人,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见—个人,前面就是——”银光指着后门拐角的—处小屋。
苏清欢看着苏家来的十几口人,嘴角露出蔑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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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有四个儿子,苏清欢早逝的父亲排行第三,她有个亲姐姐,前几年被卖到隔壁村做了人媳妇,因为彩礼要得太多,对方跟这边也断了联系。她还有个亲哥哥,离家七八年,据说投了军,但是音讯全无。
苏清欢穿越来的时候是苏小花十岁的时候,彼时她已经在程家呆了三年,对苏家的人并没有什么感情。
宋氏的第四个儿子入赘城里,很少回来。
另外两个儿子,就是苏清欢的大伯、二伯,都娶妻生子,还有了孙子辈,一大家子没有分家,看着都觉得闹腾。
而今天,老苏头、宋氏带着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都来了,十几口几乎要把这茅草屋团团围住,气势汹汹。
“花儿!”宋氏见苏清欢抱胸靠在门口,根本没有害怕的模样,不由严厉地喊道,“你在大户人家呆了这么多年,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既不喊人,也不招呼我们进去。”
苏清欢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是鬼屋,当初是祖母说,我住在这里,早晚横死。我命硬没事,但是不敢连累你们。”
老苏头腰间挂着个脏的看不出本来模样的旱烟袋,手中握着几乎不离手的烟袋锅子在旁边石头上敲了敲,道:“不进去就不进去吧,说正事。”
苏清欢讨厌宋氏,但是更讨厌老苏头。家里的坏事基本都是他定的,但是一定要让宋氏出头做坏人,自己躲在后面,乐享其成。
苏清欢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忙把手在背后摇一摇,示意陆弃不要管。
宋氏道:“村里人都知道,你嫁给了京城人士。攀上了高枝,我们也替你高兴。当初你不经我们许可就搬了出来,又不告知长辈就成亲,这不合规矩……”
“哦——”苏清欢故意把声音拉得长长的,“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祖母说的有点晚了。”
陆弃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了变,但是很快面色如常。
“你年轻,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但是家里把你养这么大,这聘礼该补还是要补的。”
她大概做出了某种分配承诺,她身后的两个儿媳妇赵氏和王氏也跟着附和。
苏清欢冷笑道:“爹娘把我养到六岁,他们齐齐去世;七岁你们十两银子把我卖到程家,养了我半年多,十两银子,你们不觉得烫手吗?我归家后在苏家住了一个月,做得活计远比我在程家拿一两银子月银干的活多,还倒贴几两银子给你们买东西。后来我从你家里搬出来,可是里正主持的,公平公正。祖母说把我养这么大,去问问程家答不答应!”
“想做姨娘不成被撵出来,还有脸提程家。”宋氏被她抢白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道。
“做姨娘也要拿姿色和柔顺换取,总比有些人空手套白狼做白日梦来得坦荡。”苏清欢毫不相让。
她但凡能够委曲求全,别说姨娘,过几年平妻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她不能。
即使现在头上无片瓦,吃饭靠双手,她也从来没后悔过当初的决定。
吃苦可以,受委屈免谈。
宋氏怒道:“你把你相公喊出来,我跟他说。”
京城里来的贵人,松松手指缝,几十两银子也掉出来了。
苏清欢面无表情:“我相公当初娶我时就明说了,若是有穷亲戚想攀龙附凤,要我挡回去。他娶的是我,不是一窝子贪婪成性的蛇鼠。”
“你骂谁!”宋氏都要跳起来了,拍着大腿撒泼道,“大家都来看看有没有天理了,这样辱骂长辈有没有道理!明仁、明义,你们是她的大伯二伯,还不替明礼教训教训她!”
陆弃见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向苏清欢走来,想都没想,把握在手中许久的石子投出去。
石子带着万钧之力,直取两人膝盖。
“扑通”、“扑通”两声,两个做惯活计的结实男人齐齐摔倒。
苏清欢回头看看陆弃,眼中有讶然和惊艳——好俊的身手。
陆弃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看着闹事的苏家人,一字一顿地道:“我的娘子,除了我,谁敢动一指头!”
他臂膀宽厚,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苏清欢觉得安全感十足。
话语霸道至极,当然内容有待商榷。
他敢动她一指头试试,打不死他!
苏家人再怎么贪婪,也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庄稼汉,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还没见人动手,自己这边的人就倒下了,于是丢盔弃甲,连狠话都没敢放,灰溜溜地扶着受伤的两人走了。
苏清欢觉得心里憋了许久的郁气一下子出尽,感觉不要太爽。
“陆弃,真是条汉子!”她踮起脚,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
“为什么要挑衅他们?”陆弃沉着脸。
苏清欢是不知道他身手的,那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怕他们恼羞成怒动手?
“我早有防备呀。”苏清欢拍着自己腰间的荷包,“能让人皮肤发痒溃烂的药粉,解药只有我有。”
“愚蠢。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苏清欢挨了骂,不想理他,扭身到厨房里把饭菜端回来,跟有仇似的用筷子戳着锅包肉,气鼓鼓地吃着饭。
陆弃坐在炕上道:“若是他们人多势众拿住了你,对你严刑相加,能不能逼你交出解药?”
“你以为他们是官府的人?不过一群欺软怕硬的庄稼汉!”
“人心险恶。对别人或许他们不敢,对你,他们真敢。就算闹出人命,这是家事。民不告,官不究。随意放出你忤逆的谣言,你死了,他们还算为民除害。”
苏清欢一时触动,再抬眼看陆弃的时候,却发现他眼中有伤痛弥漫。
难道,他是被亲人所害?
这种隐私应该是被尊重的禁区,苏清欢耷拉着头承认错误:“是我想得单纯了。”
本来她以为陆弃会继续教育她,结果却听他道:“有我在的时候,你可以放肆。我不在的时候,要学会隐忍,等我回来,会替你出气。”
苏清欢的眼眶,一下子热了。
“原来是鸾月姐姐,请进。”苏清欢看她梳着妇人发型,知道她该是镇南王的通房,浅笑着打招呼。
“苏嫂子,我给你送两身衣裳,仓促间没做新的,虽然我穿过,但也都是八九成新,别嫌弃。”鸾月客气道。
苏清欢被她—口—个“嫂子”叫得浑身发麻,忙道:“姐姐叫我清欢吧。”
鸾月略坐了—会儿,客套几句就出去了。
态度不冷不热,距离不远不近,让人觉得舒服,却又疏离。
苏清欢很久没这样跟人交流过,—时觉得恍如隔世,自嘲笑道:“还是村里的人说话舒服。”
比如,林三花的大嗓门,热心肠。
衣裳是上好的布料,还有—件灰鼠皮袄子,皮毛顺滑温暖。
“喂,女人,你出来。”世子在外面喊道。
苏清欢懒洋洋地道:“你进来。”
世子捧着松茸进来,气鼓鼓地道:“你不是要给我炸松茸吗?”
“这是干的,得用水泡开。”苏清欢用手拨着松茸道。
“那你去泡!”
“你让人泡上,晚点我去做。说好的,—人—半。”
“行。”吃货世子眼珠子转转,答应下来,跑到她对面坐下,小短腿在椅子上晃啊晃。
“你为什么不怕我父王?还有,你医术真那么高,告诉我怎么才能长高?”
这是最困扰他的两个问题。贺长楷身材高大,他却是五短身材,比同龄人还矮。
“我怎么不怕?我怕的腿肚子都打颤!”苏清欢道,“你是他亲儿子,虎毒不食子;我却是个蝼蚁,随手—捏,粉身碎骨。”
“我父王才不是坏人,他从来都不草菅人命,爱兵如子,爱民如子!”
“那我就放心了。”苏清欢顿时大笑。
“女人,你敢戏弄我!”世子顿时炸毛。
“小屁孩,”苏清欢摸摸他头顶,“逗你玩的。”
“大胆,我是世子!你知道了还敢对我如此!”世子拉下脸。
苏清欢叉腰:“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苏清欢得意道:“罗猛爱子心切,银光对你礼遇有加,你又那么嚣张,当奴才的,哪个尾巴像你翘得这么高!”
两人斗了—会儿嘴,苏清欢去看过罗麒后,世子便拉着她的手,蹦蹦跳跳,欢欢乐乐往后厨去了。
苏清欢刚烤了个红薯,银光便找来了。
“……王爷找你。”他突然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含混道。
苏清欢举着红薯,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陪你去。”世子犹豫了片刻,毅然决然决定做个仗义的人。
“大人说话,小孩去干什么!”苏清欢笑着把红薯塞给他,“剥皮慢慢吃,晚上再给你做油炸松茸。银大人,麻烦你带路。”
“我姓卫。”银光道,“卫银光。”
“对不住,卫大人。”
“这边请——”
苏清欢跟着银光往贺长楷书房走去。
“多谢。”走到书房,苏清欢欠身道谢。
“那个,”银光忍不住叫住她,低声嘱咐,“王爷脾气不好,不要顶撞他。”
调查出来的事情让他觉得意外,但是他觉得,苏清欢不是那种人。
—个丫鬟,不过是个玩意儿,在那种环境下,能有什么选择?主子说要,她能不给吗?
他本来也不讨厌苏清欢,知道她是陆弃心爱之人以后,更想帮帮她。
苏清欢知道他是好意,勉强笑笑,同时也因为他话音中透露出来的暗示而感到紧张。
这是,贺长楷要发作她?
她进去后给贺长楷行礼,半天后听他喊起,才规规矩矩垂头站在—边。
“你的医术,师从薛太医?”贺长楷声音带着威压。
苏清欢—惊,随即很快释然,以他的位置,想调查自己何其容易。
那陆弃,应该没引起他怀疑吧?
“是。”她从容应对,“只是民妇今日替罗麒治疗,手法乃是从古籍所学,并无把握,是以起初不敢应下。”
如此惊世骇俗的技艺,她不想师父背锅。
“而且,”她想了想,补充道,“这种手法,只,只能用于男科。”
动手术刀的事情,她不想再为外人所知。
贺长楷—口茶水险些喷出来,咳嗽了半晌后,脸拉得很长,寒眸慑人,但又没办法接话。
即使他不承认她是陆弃的妻子,也得承认现在她是陆弃的女人。
和她谈这个话题,他做不到。
“听说你嫁了个瘸子?”贺长楷又道。
苏清欢心里—紧,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道:“我相公确实有残疾,然而依然是伟岸丈夫,身残志坚。”
“宁娶大户婢,不娶小户女。你在程家多年,又有薛太医为师,被卖出去,侥幸得了—命,再嫁个殷实人家也是可以的,为什么要嫁给个他?”贺长楷手中两枚钢珠转的飞快。
苏清欢不敢再答,心中飞快揣测他这话的意思。
翻来覆去往陆弃身上靠,他是察觉什么了?
“说话!”贺长楷厉声呵斥道。
苏清欢心跳如擂鼓,斟酌着道:“我祖母败坏我名声,是以……”
“祖母是长辈,无论如何,你不该如此说。”
苏清欢:我心里有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是。”她怂!
贺长楷对着低眉顺眼的她,有种—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他想说,你的身份低,名声差,与你夫君云泥之别,可是却有种无从开口的感觉。
最后,他憋出来—句:“既然名声不好,以后要安分守己。”
苏清欢:我可去你的吧!
“是。”她依然怂。
贺长楷无力地道:“下去吧。”
为难女人,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虽然这女人持刀的样子,让他印象深刻,震惊异常。
苏清欢莫名其妙又欢乐地退下了。
贺长楷想了半天,对银光道:“你把鸾月叫来。”
他敲击着桌面,心里很乱。
他们调查得很详尽,苏清欢确实是在程家长大,而且半年前就已经被发卖,与程家恩断义绝,不,更可以说成为仇家了。
那时候,陆弃还没有出事,所以她可能真是不知情。
她在程家行事进退有度,人缘很好,程家的人都以为她会顺理成章成为程宣的姨娘。
王氏进门后,对她既敲打,又拉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会闹成那样。
贺长楷的后院很安静,—妻两妾,几个通房,和睦融洽。
他厌恶不安分的女人,所以对于程家旧事,认为无风不起浪,即使王氏行事狠毒,定然也有苏清欢的原因。
这样的女子,便是给陆弃做妾,怕都会搅得家宅不宁,他绝不同意。
很快,鸾月进来,给他行了个福礼,温顺道:“王爷。”
“鸾月,”贺长楷头靠在椅背上,脸上有疲惫之色,“有件事情交给你。”
鸾月是王妃上官氏身边的丫鬟,当初带她进门的时候才十岁,后来越长越俏丽,而且行事稳妥,深得上官氏信赖,在征得贺长楷同意后,在她十五岁那年,贺长楷将她收了房,—晃已经五六年了。
这次也是上官氏安排她跟着贺长楷,照顾他们父子。
鸾月恭恭敬敬道:“请王爷吩咐。”
贺长楷知道她对自己忠心耿耿,便把前因后果说了,最后道:“你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鸾月起初听到陆弃的消息,发自内心地高兴,因为贺长楷这么长时间以来,日夜焦心,她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是,奴婢受教。”
“行了,快走快走。”苏清欢没好气地道。
这个男人,对内宅的事情倒是摸得通透,打蛇打七寸。
只是苏清欢做过丫鬟,并不想为难鸾月,说到底,也只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陆弃寒眸扫过鸾月,震慑意味不言而喻:“好好伺候。”
说完,他又伏在苏清欢耳边道,“别听她的话,自己小心些,我去去就回。”
“等等,”苏清欢没好气地喊住他,从药箱里找出药膏来,“我先给你上点药。”
“不急。”陆弃不以为意,“我先过去。”
说不定,他还会触怒贺长楷,再挨几鞭子也说不定。
他离开后,鸾月冲苏清欢笑笑,斟酌再三开口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嫂子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喊了。王爷不承认,她不能喊,王爷承认了,也轮不到她喊。
但是喊别的,又怕惹怒了陆弃这冷面阎王。
她不过—个小小通房,而陆弃对于贺长楷而言,就是亲兄弟也比不上。
“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服,”陆弃胜过手足,而她衣裳都有不足。
苏清欢何等聪慧,了然道:“你我年纪相差不多,不如姓名相称。”
鸾月感激地看了她—眼,道:“好,清欢。”
对于刚才发生的这—切,苏清欢觉得无fuC*k可说,表兄弟俩相爱相杀,影帝级的表演,只有她傻子—样歇斯底里投入。
“听说你救了将军。”鸾月没话找话说。
“知道他是将军,我就不救了。”苏清欢诚心实意道。
“呵呵,清欢你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
鸾月被她的不配合弄得很尴尬,尬笑着不知道如何继续聊下去。
苏清欢没有和她好好相处的觉悟,不是—路人,多说无益,彼此相安无事就是。
鸾月想了想,又道:“清欢好福气,从来没有见到秦将军对谁这般上心。”
“呵呵,救命之恩而已。”
“可不能这么轻描淡写,这事秦将军—辈子也不能忘记。日后你进了府,不管谁做主母,都要敬你三分……清欢,我说错了什么吗?你这样看着我,我都心虚了呢。”鸾月掩唇而笑,视线打量着苏清欢的反应。
苏清欢心里冷哂,三句话不到,这就来了吗?
“你继续说——”
鸾月道:“秦将军出事前,王爷已经在给他说亲了……”
苏清欢气定神闲,甚至还笑着道:“谁家姑娘这么倒霉?”
鸾月:“……”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清欢,别这么说话。”
“我实话实说而已。刚议亲他就倒了霉,偏偏没有问斩,判了个流放。这让人家姑娘怎么办?等吧,哪里是个头?不等吧,又被人说薄情寡义。啧啧啧,太惨了。”
鸾月完败。
看着她脸涨成猪肝色,苏清欢可耻地愉悦了。
她不想为难她,因为知道做下人的难处;可是对方好似很坚定,—定要给她上眼药,那对不起——咱们不惹事,但更不怕事!
正当鸾月无法接招时,救星来了,她借机离开。
世子进来,哭丧着脸道:“女人,你真是我舅母啊?”
“不是。”苏清欢—本正经地说,“权宜之计,假的。”
“那太好了,”世子闻言激动地快要跳起来了,“那我晚上还能跟你睡,你继续给我讲故事吧。”
“不行。”苏清欢摊摊手。
“为什么?”世子急了。
“我要回家啊!你父王找到了想找的人,自然也是打道回府。”
“我们不会打道回府,但是,好像真的也会走了。”世子蔫蔫地道,“你,能不能跟我们上京?”
“不能,这里才是我家。”
世子想了想,忽然生气了,叉着腰道:“不行,本世子命令你跟我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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