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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结局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把酒叙”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观澜闻星落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6-05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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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把酒叙”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谢观澜闻星落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大哥!”

谢拾安扛着一包货走过来:“你下值啦?”

谢观澜打量他浑身上下:“你要做生意?”

“是啊,闻星落想了个生意点子,我就加入进来了。”

闻星落已经和掌柜的说完话。

她抱着石蜜走到谢拾安身边,担心谢观澜瞧不起她的小生意,阻拦她和谢拾安。

毕竟这世道讲究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末一等的。

前世闻如云就很瞧不起这一行当,可他读书不行习武也不行,最后还是她百般劝说,他才勉强答应试着经商。

没想到谢观澜并没有批评他俩。

他摩挲着缰绳:“石蜜昂贵,寻常百姓恐怕难以消费得起。为何不卖饴糖?”

石蜜和饴糖都是糖,但石蜜的口感要更好些,可惜价格昂贵,只有贵族才吃得起。

“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吧?”谢拾安笑得一脸奸诈,“谁说我们只卖石蜜了?”

谢观澜扫了眼他们的马车。

车厢里堆积着货物,除了石蜜和精盐贵重些,其他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像是干果、米饼,甚至还批发了几百个巴掌大的缝布玩偶。

谢观澜略一沉吟,很快就猜到了闻星落想做什么生意。

他道:“闻姑娘倒是聪明。”

闻星落心中涌出奇异的情绪。

前世闻如云从来没有夸过她聪明。

闻如云说她浑身铜臭,是个钻进钱眼里的臭虫,浑身藏满了叫人讨厌的坏心眼子,市侩庸俗至极。

可是谢观澜却没有因她经商而瞧不起她。

她鼓起勇气,递给谢观澜一块糖。

仰头望向他时,圆杏眼格外乌润清亮。

谢观澜垂眸瞥了眼闻星落,薄唇边掠过轻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闻姑娘,某不吃外人的东西。”

他没接那块糖。

闻星落目送他绝尘而去。

他才刚下值,身上还穿着正一品绯色箭袖武官袍,金簪束发腰扣蹀躞,薄金色夕光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挺拔体态。

她想起刚刚他垂眸而笑的那一幕。

秾丽清艳如金丝海棠,偏又疏离冷漠似枯山野水。

谢观澜……

看似温和可亲,但想成为被他真正接纳的人,确实挺难的。

闻星落自己吃了那块糖,和谢拾安一起钻进马车。

糖块在唇齿间融化,甜丝丝的。

她摸了摸那一大包精盐,问道:“四哥哥确定家中有官府颁发的盐铁行商令?”

大周律令,盐铁为朝廷所有,不许民间商贩私自经营,除非有官府颁布的特许行商令。

虽然民间依旧有不少商贩偷偷贩卖私盐,但民不举官不究,百姓也乐得购买价钱更低的私盐。

可闻星落担心游园那日,会被有心人上报官府说她和谢拾安贩卖私盐,譬如闻如云他们。

因此,她想提前做好保障。

“你忘了?我三哥就是经商的!”谢拾安把货物码整齐,“我三哥十四岁起就开始在蓉城行商,早就申请了售盐许可令。你放一百个心吧,别说咱只卖这几十斤盐,就算咱去卖盐矿,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闻星落这才彻底放心。



四月初八,蜀郡的春日游园盛会正式开始。

城南芳园占地千顷,山水楼阁连绵不绝,早有摊贩占据了绝佳位置,此刻已经热闹地叫卖起来了。

闻星落安排翠翠和谢拾安的两个小厮去摆摊卖货,她和谢拾安以及他那群狐朋狗友,径直去了羲和廊。

羲和廊蜿蜒曲折,廊中挂满字画,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观赏点评。
"


因为挑开窗帘的姿势,少女的衣袖滑落半截,露出一截凝白皓腕。
而那腕子上,正戴着沉甸甸金灿灿的金手镯。
他温声:“闻姑娘的新手镯很漂亮。”
闻星落:“……”
明明是赞扬的话,语气里却藏着嘲讽。
仿佛是在嘲讽她爱慕虚荣,贪图富贵。
闻星落放下帘子,默默摘下了那两只金手镯。
姐姐旁的话也就罢了,她说谢观澜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是王府最讨嫌的人,这一点还真没说错。
谢观澜送他们到书院时引起了轰动。
他生得秾艳俊美,很受姑娘们倾慕喜欢。
他年少时也在白鹤书院读书,年年功课第一,如今不仅承袭世子之位,还担任蜀郡的兵马都指挥使,在对边境诸国的战争中屡战屡胜。
出身高贵大权在握战功赫赫,待人接物又温良谦恭,完全就是长辈们理想中的乘龙快婿,因此不少贵妇人都在暗暗打听他的婚事。
闻星落没理会学生们的躁动,背着包袱走进学堂。
她基础太差了。
白鹤书院每个月都有考试,她不想考得太差。
可是时间太紧。
没等闻星落补上从前落下的功课,考试就开始了。
闻星落考了倒数第一。
谢拾安考了倒数第二。
回府的马车里,谢拾安洋洋得意:“你每天上下学都捧着书看,我还以为你多厉害,没想到还不如我!这回好了,有你垫底,父王就不会骂我了!”
马车驶过长街。
谢拾安听见熟悉的马蹄声,掀开门帘,看见了下值回府的谢观澜。
他激动:“大哥,这次考试我终于不是倒数第一了!闻星落考了倒数第一!哈哈哈哈哈,父王肯定会抽她鞭子,罚她面壁思过!”
就像以前罚他那样!
谢观澜握着缰绳,声音淡而温润:“闻姑娘考了倒数第一?”
貌似关心的语气。
可是他们正途经一处闹市。
谢观澜的声音传了出去,于是街上所有百姓都知道,镇北王的继女考了倒数第一。
闻星落:“……”"



但是……

谢观澜微笑:“祖母,我交好的都是蜀郡的世家子弟,就算人家肯,只怕他们的母亲也不肯同意闻姑娘进门。毕竟,闻姑娘并非王府亲生。依我看,祖母真想给闻姑娘说亲的话,不妨从寒门子弟里面找,虽说他们的出身差了些,但和闻姑娘也算门当户对。”

话音落地,老太妃厉声呵斥:“星落虽非王府亲生,但我如今已然把她当成我的亲孙女!怎么,子衡觉得她配不上你那些朋友?!从什么时候起,子衡也有门第偏见了?!”

谢观澜没料到老人家的反应这么大。

老太妃被他气得不轻,又质问道:“你觉得星落配不上他们?!”

谢观澜不想惹祖母生气。

他垂下薄薄的眼皮,言不由衷:“……配得上。”

老太妃又质问他:“你觉得星落漂不漂亮?!”

谢观澜:“……漂亮。”

老太妃:“哪里漂亮?!”

谢观澜:“哪里都漂亮。”

老太妃气得敲了敲龙头拐杖:“敷衍!”

闻星落无所适从地起身,不知如何平息老人的怒火:“祖母……”

老太妃摆摆手:“你别说话,我只问他!”

谢观澜只得又看了一眼闻星落:“裙子很漂亮。”

“裙子?!”老人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她生得白,莲紫色很衬她的肤色。”谢观澜绞尽脑汁,“眉眼很漂亮,鼻子很漂亮,嘴唇也很漂亮……”

他的视线落在少女的唇瓣上。

她唇红如樱,唇形饱满秾艳,好似一颗娇俏惹眼的樱桃。

因为脸颊捎带着还未褪去的婴儿肥,她看起来便妩媚而又稚嫩,令人想起春夏之交尚未熟透的樱桃,咬下去时唇齿间溢满了酸甜汁水。

闻星落的目光和他猝然撞上。

谢观澜收回视线,淡淡捻了捻指腹。

老太妃很满意谢观澜的这番作答,念叨道:“咱们王府的姑娘,是一定要嫁到好人家的!虽说我不拘出身,但若能挑个出身锦绣的那是更好不过,起码不会在吃穿上亏待了你妹妹。人品相貌才华,三者缺一不可,那些个长得丑的,是万万不能往你妹妹跟前领的,不然每日瞧着都得少食两碗饭,夜里醒来都得丑的吓一跳。”

闻星落忍俊不禁,望向老太妃的目光更加温柔依赖。

她的亲生父兄只想把她嫁给一个傻子,好叫她伺候那傻子一辈子。

可是在太妃娘娘眼里,她却配得上世间最好的男儿。

至亲至疏,可见一斑。

屋子里闹完这一出戏,谢拾安打着呵欠走进来:“祖母,孙儿来给你请安啰!我想吃您院子里的枣泥糕——咦,大哥、星落,你俩来的可真早!”

闻星落端起一碟点心送到他面前:“喏,枣泥糕,祖母一早就吩咐小厨房给你预备上了。”

“嘻嘻!”谢拾安往嘴里扔了一块糕点,余光瞥见她书案上摊开的字帖,“你在祖母这里练字呢?”

“嗯!”闻星落弯起眉眼,“再过两个月,就是蜀郡的春日游园盛会,先生说要从学堂里挑几副字,挂在羲和廊展示。四哥哥,我想被先生选中!”

每逢阳春四月,官府为了庆祝万物复苏,会在芳园举办踏青盛会。

盛会当日,不仅有通宵达旦表演百戏的伶人,而且还有从各地蜂拥而至的商贩,叫卖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不止如此,游园盛会还有演武比赛,不拘贫富出身,十几岁的少年们在演武场上策马疾驰,比试刀枪棍棒兵法谋略,若能展现出绝佳天赋,甚至当场就会被一些位高权重的将领选中,当成下一代将军培养。
"



谢观澜没有回答他。

一颗五彩斑斓的大绣球被抛到半空。

六头舞狮腾空而起,极尽所能地翻转跳跃。

这些少年本就功夫精湛,舞起狮来也比寻常舞狮更加异彩纷呈,各种高难度的杂耍动作引得全场欢呼,就连见多识广的老太妃都忍不住连连称赞。

锣鼓声渐入高潮。

他们一边舞狮,一边齐声喊吉祥话:“锣儿打得闹沉沉,锣鼓喧天庆寿星,自从青狮耍过后,春满乾坤福满门,狮儿耍的一枝花,儿孙满堂一大家!”

锣鼓声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

几头舞狮仿佛困顿,大爪按住绣球,各自趴在地上假寐,只在中间圈出一片空地。

一片寂静中,灵快的快板声突然响起。

谢观澜看过的那头粉色舞狮,迈着灵巧的步子,踏进了舞狮们圈出来的那片空地。

她把酒坛子放在地上,精致艳丽的狮子头凑近了轻嗅,像是忘情地嗅闻酒香,一双大眼睛陶醉般闭起又睁开,前爪伏地,高高撅起的尾巴则轻快甩动。

桃花香,醒狮醉。

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宾客们轻笑出声。

在粉狮抱起酒坛子,做出贪酒之态时,谢观澜看见一朵桃花从狮子头里掉了出来。

是他给闻星落簪上的那朵桃花。

想到什么,他微不可察地挑眉。

粉狮饮醉了酒,在空地上迈着滑稽可爱的醉步,酒坛子骨碌碌滚到旁边一头青狮面前,那些舞狮顿时相继醒来,随着锣鼓声起,重新舞动跳跃。

他们在半空中打破酒坛子,粉狮和青狮一跃而起,踩在他们的背上,稳稳接住从坛子里掉落的大红锦绸。

粉狮和青狮拉开大红锦绸。

锦绸上龙飞凤舞气势轩然地写着——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围顿时响起铺天盖地的喝彩声。

老太妃激动地站起身,拄着龙头拐杖走上前来:“你们是?”

闻星落和谢拾安正是扮演粉狮和青狮的人。

他们摘下狮子头,行礼道:“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妃红了眼眶,怜爱地一手挽住一个:“好,好!”

闻星落望向谢拾安,同他相视一笑。

她原本打算送老太妃祝寿砚屏,可是谢拾安一直邀请她参加舞狮,说是可以帮她设计一些简单的动作。

于是他们每天夜里在王府花园偷偷排练,这才有了今日的成果。

再加上昨天那副祝寿砚屏被闻如风和闻如雷碰过,闻星落嫌脏,就干脆只和谢拾安一起舞狮充作寿礼。

老太妃笑问谢靖:“你瞧瞧,这两个孩子舞得好不好?”

谢靖捋着美髯须,爽快道:“舞得好,特别好!”

老太妃又笑望向谢观澜:“子衡以为呢?”

谢观澜吃了口酒。

视线掠过闻星落。

春阳底下,少女的鬓发略有些凌乱,髻边的银蝴蝶扑闪扑闪,小圆脸红彤彤的,正拿杏红汗巾擦去耳后的香汗。

她像一颗泛绿挂红的稚嫩苹果。

他收回视线,脑海中浮现出粉狮抱着酒坛子贪婪醉饮的画面。

他道:“是很不错。”

闻星落惊奇地看他一眼,似乎是疑惑他竟然会夸他们。

谢观澜觉得她瞪圆杏眼的模样,像极了那头娇憨的粉色舞狮。

邻桌的闻月引咬着嘴唇。

眼见老太妃竟然让闻星落坐到她身边,还要把她引荐给蜀郡的贵妇人们,她不由暗暗攥紧手帕。

闻如雷在旁边咬牙道:“这死丫头竟然又不送砚屏了!我看她是翅膀硬了,主意也变多了!月引,咱们可不能让这死丫头抢走你的风头。舞狮这种事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月引,不如你马上给老太妃献一支惊鸿舞,叫她开开眼,什么才是真正的名媛贵女!”

闻月引一怔。

闻星落才表演完,她现在抢着上场,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故意抢自己妹妹的风头。

而且惊鸿舞根本不适合这种场合!

三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实在过于蠢笨!

要不是他将来会立下军功进入金吾卫,成为皇太子的左膀右臂,闻月引实在不想和他打交道。

她正要拒绝,谢厌臣忽然笑道:“祖母,孙儿刚刚听见,闻家大姑娘要给您献舞。”

闻月引浑身一寒。

这声音是……

她惊惧地望向谢厌臣。

青年白衣胜雪松姿鹤逸,淡然清幽如崆峒碎玉,眉心一点鲜红朱砂,天生一副慈悲观音面。

可就是这个人……

前世谢厌臣回府小住,她还以为他是哪家的王孙贵胄,腆着脸想与他交好,岂料还没来得及施展爬床之术,就被他迷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这厮竟然把一大块黑狗皮缝在了她的大腿上!

后来她嫁给那个粗使小吏,也因此被嫌恶磋磨。

她打听得知,谢厌臣此人因为自幼心术不正而被镇北王厌弃,十五岁那年他曾为濒死之人医治,虽然令对方多活了三日,后来却被发现他掏空了那人的内脏,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才叫人家多活了三日。

蜀郡的人说,他很邪门儿。

自那以后,镇北王将他赶出府去,如今长住义庄与尸体打交道。

闻月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那块皮肉。

还好,这一世,那块黑狗皮还没有缝到她身上。

也许再过不久,会缝到闻星落的身上。

她正神游,闻如雷兴奋地推了推她:“月引,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为太妃娘娘献舞呀!大家都等着呢。”

闻月引被赶鸭子上架,只得起身献舞。

她在空地上跳起惊鸿舞,但这支舞明显不适配寿宴,因此在场的贵妇小姐皆都不屑一顾,倒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子频频望向她。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闻月引也依旧感受到了那些恶心的目光。

终于跳完,园子里也不见什么喝彩声,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声笑。

闻月引面红耳赤,委屈地走回席位。

闻如雷仿佛察觉不到她的情绪,兴奋道:“月引,你跳得特别好!我刚刚都看呆了!”

闻如风也附和道:“是啊月引,估计从今天起,不少贵公子都会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闻月引垂着头,眼眶逐渐泛红湿润。

这两位兄长简直蠢钝如猪!

难道他们没有发现,看她的男子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吗?!

她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委屈,哭着跑了出去。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老太妃等人的注意。

谢厌臣一边剥蟹,一边笑道:“要献舞的是她,哭的又是她。特意跑到祖母的六十大寿上来哭,也不嫌晦气。”


闻月引掩唇轻笑:“你们就不要问我妹妹了。她虽然跟着母亲进了镇北王府,可王府公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接纳她的?只怕我妹妹连私底下和世子爷单独说话都不曾有过,更别提了解他。”
尤其是谢观澜。
此人面善心黑,前世叫她吃了不少苦头。
就算闻星落能搞定谢拾安,也绝对搞不定谢观澜。
这一世,被谢观澜以雷霆手段收拾一顿,草草嫁给小吏的,只能是闻星落!
闻星落脸上没什么情绪。
她没搭理闻月引,专注地听谢观澜讲课。
谢观澜正给众人讲解如何上马。
闻星落按照他教的步骤爬上马背,最后排的一名贵女突然发出惊叫:“救命!”
她的马无故受惊,驮着她跑了出去!
谢观澜反应最快,飞身上马一夹马肚,顷刻间追了上去。
却不知怎的,他身下骏马猛然发狂,疾驰之中骤然抬起前蹄,嘶鸣着要把他甩下去!
谢观澜面色沉着,眼见无法控制骏马,果断抽出匕首,快准狠地插进了骏马的脖颈。
那马儿哀鸣一声,在疾驰的途中轰然倒地。
谢观澜踩在倒下去的马背上,轻功如风,刹那间出现在贵女的身后,及时控制住了她的马。
学生们一拥而上。
那位贵女受了惊吓嗷嗷大哭,被交好的女孩子们簇拥着去看医女。
今日的骑射课算是没法儿上了。
闻星落看见谢观澜走到原处,捡起一颗尖锐的小石子。
想必就是这颗小石子,害贵女的马儿受了惊。
谢观澜收起小石子,心腹侍从扶山过来禀报:“卑职刚刚检查了您骑的马,它被人下了药,可引得兽物躁狂失控。”
闻星落想起了她去马厩时,迎面撞见的那个提桶小厮。
她怀疑:“我可能见到过下药的人。”
谢观澜把白鹤书院的马夫全部召集过来,叫闻星落辨认。
闻星落看了一圈,摇摇头:“他不在这里面。”
扶山拧眉:“难道是——”
谢观澜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他看着闻星落:“既然闻姑娘见过对方,请随某回一趟衙门,叫师爷根据你的描述将他画出来。”
向师爷描述对方长相的时候,闻星落的视线忍不住掠过谢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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