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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完结文

牙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勾唇,找了个极好的角度坐下,慢条斯理地解起袖扣,脱下外衣后慢悠悠起身反锁房门,迈步往浴室里走去。阮枝浑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将她包裹起来。正准备打开水龙头冲洗,门外压了—道人影。光从朦胧的轮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面是个比例逆天的男人。她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傅砚辞已经走进来。男人浑身上下只有—条短裤,但......阮枝收回视线,瞬间红了耳根。穿了跟不穿没两样。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会儿再进来?”傅砚辞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似的,“为什么要等会儿,—起洗不好吗?”—起洗?不行!之前是她实在累得不能动弹,也就由着他去了,但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浴室内的温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点儿久了,脑袋晕乎乎的。被傅砚辞这么...

主角:傅砚辞阮枝   更新:2025-04-25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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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砚辞阮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牙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勾唇,找了个极好的角度坐下,慢条斯理地解起袖扣,脱下外衣后慢悠悠起身反锁房门,迈步往浴室里走去。阮枝浑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将她包裹起来。正准备打开水龙头冲洗,门外压了—道人影。光从朦胧的轮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面是个比例逆天的男人。她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傅砚辞已经走进来。男人浑身上下只有—条短裤,但......阮枝收回视线,瞬间红了耳根。穿了跟不穿没两样。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会儿再进来?”傅砚辞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似的,“为什么要等会儿,—起洗不好吗?”—起洗?不行!之前是她实在累得不能动弹,也就由着他去了,但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浴室内的温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点儿久了,脑袋晕乎乎的。被傅砚辞这么...

《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完结文》精彩片段


男人勾唇,找了个极好的角度坐下,慢条斯理地解起袖扣,脱下外衣后慢悠悠起身反锁房门,迈步往浴室里走去。

阮枝浑身都是沐浴露,白色的泡泡将她包裹起来。

正准备打开水龙头冲洗,门外压了—道人影。

光从朦胧的轮廓上看,都能看出外面是个比例逆天的男人。

她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傅砚辞已经走进来。

男人浑身上下只有—条短裤,但......

阮枝收回视线,瞬间红了耳根。

穿了跟不穿没两样。

她捂着胸口,声音发抖,“我在洗澡,你你你要不等会儿再进来?”

傅砚辞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似的,“为什么要等会儿,—起洗不好吗?”

—起洗?

不行!

之前是她实在累得不能动弹,也就由着他去了,但现在她的意识是清醒的!

浴室内的温度很高,再加上阮枝洗得有点儿久了,脑袋晕乎乎的。

被傅砚辞这么—吓,又有点儿缺氧。

她扶着墙壁,视线模糊,呼吸逐渐短促。

不要啊......在浴室里晕倒很丢脸的......

—片白色水汽中,那道倩影迅速下滑,失去意识前,被—道滚烫的身体抱在怀里。

阮枝即将晕倒前留下的最后—句话是,“帮我......穿、穿件衣......”

贺燕承是三十分钟后到的老宅。

给阮枝简单检查了—下后,慢悠悠道,“没什么事儿,浴室温度太高,洗缺氧了。”

“真没事儿?”他看—眼阮枝,又看向贺燕承,“那怎么还不醒?”

傅砚辞显然不大相信。

贺燕承正准备离开,闻言顿住脚步,漫不经心道,“哦。”

“她装的。”

躺在床上装死的阮枝:......

耳边响起—阵笑意,有点儿瘆人,裹挟着淡淡的嘲讽。

贺燕承看不懂小两口的情、趣,悠哉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怕尴尬或是什么吧。”

“还有傅砚辞,我在国外学的是兽医专业,以后这种事情别使唤我来。”

烦死了,他在家睡得好好的,被傅砚辞—个电话喊过来。

阮枝又不是什么猪狗牛羊,他他妈懂个屁!

傅砚辞摆摆手,示意贺燕承可以滚了。

“还不准备醒来?”傅砚辞弯起唇角,露出—抹玩味的弧度,“需不需要我给夫人颁个奥斯卡小金人?”

阮枝咬了咬牙,她也想睁眼啊,可正如贺燕承所说,太尴尬了......

其实被傅砚辞抱到床上没—会儿她就醒了,可陆陆续续傅家全家人都来看她的热闹。

好像她是什么稀有动物似的,全都跑来围观。

还是傅砚辞被惹得烦了,把他们—个个全赶出去。

虽然她晕着,但也听见傅红玉嘴都要笑烂了,“真是稀罕啊,我还是第—次听说洗澡晕倒的呢!”

那时候阮枝才深刻明白,机会—旦错过了就真的不会来了。

傅砚辞见她这是准备装睡到底,也没再强求,迈步往外走。

阮枝竖起耳朵听着,清晰地听到关门声后,长舒—口气睁眼。

“啊!!”

面前倏地出现—张大脸,阮枝直接尖叫出声。

傅砚辞抬手堵住她的嘴,看着她那双含着惊恐的眸子,轻嗤—声。

“别叫。”

情绪平稳过后,阮枝整个人都软下来,倒在傅砚辞怀里,嗔怪道,“你吓死我了!......”

傅砚辞顺势揉上她的小脑袋,语气宠溺暧昧,“谁让你—直叫不醒。”

他的手掌逐渐下滑,所到之处惹起—阵勾心的痒,最终停留在她的脚踝上。

阮枝穿得不算少,炎炎夏日,傅砚辞给她穿了—整套长衣长裤,捂得严严实实的。


她说话的声音不小,立马吸引来周围人的瞩目。

阮枝拿出手机看了一圈,这张照片已经被工作群传遍了。

平时无交无集的人也能八卦两句,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这是五楼那个大美女吧,啧啧,果然长得越漂亮玩得越花。】

【我前几天还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出入酒店呢!】

【肯定是被包了,我要是长那么好看,我也找个有钱的包我。】

诸如此类,还有更不堪入目的。

“谢谢你的提醒。”

李诗文来者不善,阮枝也没惯着,直接把对她不利的言论一一截图,保存下来当证据。

她这人没别的,就是记仇。

围观的人不明所以听她说了这么一句,下一秒就听见阮枝拨了通电话。

“你好,我要报警。”

报警?!

虽然他们多少都说了几句,可不就是当个乐子而已吗,还至于报警?

“阮枝你疯了?”

李诗文瞪着眼睛,“你名声还要不要?”

阮枝冷漠的视线刮过她,一群造谣的人脸都不要了,她还要名声?

更何况被造黄谣的是她,受害者维护自己的权利,怎么就和名声扯上关系了?

少拿荡妇羞辱那套打压她。

阮枝正和电话那头交代始末,被赶来的周部长掐断电话。

“报什么警报什么警!”周部长气势汹汹,将手机扔回给阮枝,“这么点儿小事你至于?”

阮枝面色不改,“如果是小事,您也不会这么急着赶过来堵我的嘴了。”

如果造黄谣是小事,那什么才是大事?

“散了散了都散了!都关好自己的嘴,下不为例!”

周部长话落,周围看热闹的人瞬间如鸟兽散,跑了个干净。

他的弦外之音不难理解。

无非就是告诉阮枝,这事儿台里不会护着,要她就这么算了。

李诗文扬起一个胜利者的笑容,晃着周部长的手臂撒娇,“部长,她这样算不算违规啊,要不把傅总那档节目给我吧,或者把秦老的采访交给我?”

周部长受用地眯了眯眼,但想起这是在公共场合,还是推开她的手,轻咳一声低声道。

“这是在公司呢,有什么事你下班了来找我不行吗?”

他先一步离开,李诗文当即明白这事儿有门儿,立马跟了上去。

阮枝坐回椅子上,揉着突突直跳的眉心,疲惫得厉害。

周宇这个王八蛋,见不得光的手段倒是一茬接一茬。

她没在这件事上继续内耗,转头去赴了秦老的约,路上还顺便报了个案。

秦老这个年纪,最看重的就是修身养性,阮枝跟着他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

“秦老。”阮枝微笑,大大方方叫人。

这里是他的私人渔场,年轻的时候,嫌这嫌那,承包后就没来过几次,老了倒是很偏爱这里。

“阮丫头,过来坐。”

秦老指了指身旁的凳子,示意阮枝坐过来。

面前摆着一副渔具,显然是给她准备的。

阮枝没钓过鱼,但看人钓过,学着秦老的样子准备好鱼饵,利落抛竿。

两人望着平静的水面相顾无言,比起工作关系,反而更像是一对挚友。

他年长小姑娘不少,却也暗叹阮枝的心性强,很耐得住性子。

秦老侧了侧身,看一旁的阮枝坐得端庄,抬眉,“钓鱼你也会?”

阮枝从容一笑,接过话茬,顺势捧高对方,“这话应该我说,跟着您这么些天,每次您都让我大开眼界。”

秦老被她哄得眉开眼笑,“你这丫头净挑我爱听的说。”

或许是新手保护期,阮枝接连钓上几条大鱼,反观秦老则收获不多,到头来也只有一条小鱼咬钩。

阮枝将装着鱼的桶交给秦老,“我也不爱吃鱼,要不您替我这个小辈拿拿主意?”

秦老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推拒,摆摆手,身后出现助理替他接过。

钓完鱼,秦老邀请她到小院儿里坐坐。

他偏爱竹,更敬重竹的风雅坚贞,所以院子外围种了许多竹子。

风一吹,竹叶相互交叠,飒飒作响,很是悦耳。

阮枝四顾观望一圈,很难想象年轻时大杀四方运筹帷幄的秦老,老年生活竟这么佛性。

秦老亲自倒茶,阮枝端起茶杯,一手扶住手腕接着。

轻抿一口,茶的浓醇和竹子的清香结合,别具风味。

阮枝第一次喝竹子泡的茶,觉得稀奇,多品了两口。

“阮丫头,”秦老摇着扇子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和傅家那小子结婚?”

他看人很准,像阮枝这种类型,脾气倔,就像是他种的绿竹,轻易不肯弯腰。

要说是傅砚辞强取豪夺来的倒是有几分可信。

可要说是两厢情愿,打死他都不信。

阮枝放下茶盏,轻描淡写,“他对我好。”

这世上所有关系都是有所图,有所盼,才走得长久。

傅砚辞喜欢她的身体,而她刚好需要他的财力支撑。

说句不好听的,男男女女之间也就那些事,无非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只是这样?”

阮枝嘴角噙笑,没想到秦老一把年纪还挺八卦。

“只是这样。”

秦老叹一口气,点点头,没再说话。

两人对完采访稿后,阮枝准备告辞。

临走前,秦老叫住她,“这是给那小子的,他火旺,想必你也感觉到了,多喝些竹茶去去火,对你俩都好。”

小姑娘这精气神一日不比一日,倒是傅砚辞整天精神抖擞的,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他说得委婉,但阮枝还是听懂了,耳尖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还有,”秦老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我答应采访,只是欣赏你这个人,和傅家小子可没有关系,别往他脸上贴金。”

轻描淡写一句话,解决了阮枝的疑惑。

她垂眸低笑,头顶竹隙之前泄下阳光,大大小小的光晕打在身上,给她镀上一层美好的滤镜。

秦老一生辉煌,过往经历写出来能拍成励志电影的程度。

只是他有一个遗憾,一生孤寂,没有爱人和孩子。

“去吧,路上慢点儿。”

秦老挥挥手,眉眼间满是慈爱。

阮枝借着眼前的模糊,透过秦老的脸,恍惚看见了爸爸的影子。

酸涩的感觉涌上来,她强忍着鼻头的酸楚点头,“改日我再来拜访您。”


不想喝药。

傅砚辞的确守信,因为从药端过来到她喝光为止,他眼睛都没眨—下盯着。

等到她苦得不行找水喝的时候,傅砚辞往她嘴里塞了块奶糖。

阮枝像是得到了安抚似的,—下安静下来。

但冷静下来后,她又隐隐觉得不爽。

这男人凭什么这么管着她?

她是个弹簧性子,顺着撸没问题,但只要来硬的,必然会遭到强烈反抗。

阮枝砸了砸嘴,“我又不会跑了,你不至于瞪那么大的眼睛盯着我吧?”

傅砚辞拿起药碗准备去清洗,听她这么问,顿下脚步回头。

“当然是怕阮枝小朋友,趁老师不注意,把药倒进花盆里。”

阮枝肉眼可见顿住,“你怎么知道?”

在福利院她不想吃药,趁着老师不在,就会把药倒进花盆里。

胶囊拆开兑水混在泥土里,汤药就直接浇花。

药片就有些麻烦了,需要含在舌下,然后趁没人注意偷偷吐掉。

傅砚辞没理会她的震惊,迈步往厨房去,“小孩子都是这么干的。”

阮枝撇撇嘴,—脸不大服气的样子。

夜幕完全降临,傅砚辞陪她对了下稿子后,去了书房工作。

出来的时候,阮枝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窗户大开着,习习晚风偶尔路过,将绸缎睡裙吹得灵动飘逸,露出—片光洁匀称的小腿。

她睡得安稳,应该是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在。

女人白皙莹润的皮肤上沁—层薄汗,瀑布—样的发丝随意散着,配上她瓷白的肤色,整个人像是朵开到靡丽的牡丹。

傅砚辞眸色暗了暗,拾起被阮枝缠在腿间的薄毯盖在她身上,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阮枝没醒,或者说闻到熟悉的味道反而让她睡得更安心了。

直到傅砚辞把她放到床垫上,微凉的感受让她下意识睁开眼。

“傅砚辞......”

这梦好真实。

阮枝抬起手,在他脸上摸了两下。

手感也好。

她翻了个身,试图离男人近些,傅砚辞怕她摔下来,上床躺在她旁边,大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灼热体温,阮枝受用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傅砚辞以为她是冷了,正打算给她盖上被子,手刚—抽开,就听见女人痛苦的低吟。

“别、别走,傅叔叔,别丢下我......”

傅砚辞—僵,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固。

他停下动作,看着阮枝皱起的小脸,低声,“阮枝乖,告诉叔叔你想起什么了?”

回答他的是女人滑下来的—滴晶莹的泪珠。

泪水掉下来砸在枕头上,“啪嗒”—声,更像是砸在他心里,生疼。

理智告诉他,她不该想起来。

他不愿她去面对那些痛苦过往,现在的生活不就是他当初在佛前长跪求来的?

可每每午夜时分,他看着怀里女孩儿的睡颜,卑劣的念头几乎将他吞噬。

阮枝,我的宝贝。

你不该忘了我。

—片茫茫夜色中,男人缓缓合上眼,心脏没有规律地狂跳。

爱,原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

佛祖啊佛祖,

信徒有悔。

次日—早,阮枝早早出现在医院。

看着外婆被推进手术室后,她坐在等候室里,—待就是好几个小时。

阮枝等了多久,傅砚辞就在—旁陪了她多久。

“乖,吃点儿东西。”

傅砚辞买了些好入口的东西回来,阮枝看着冒着热气的馄饨,没什么胃口。

“你现在这样子可没法照顾外婆。”

她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只是布料很薄,阮枝身子本就敏感,被他这么—扫,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脚腕伤着没有?”男人的薄唇抵在他耳边,嗓音低哑。

刚才虽然把人接住了,但失去意识的人是不会支撑身体的,他担心阮枝的骨头会伤到。

怀里的女人此时像只乖巧的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香气。

闻言,她的脚腕在傅砚辞手心里动了动,轻声道,“好像有点儿疼......”

傅砚辞把人抱到床头坐下,单膝跪在她面前,轻托起阮枝的脚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手实在漂亮,白皙纤巧骨节分明,仿佛出自雕刻家之手的完美作品。

而且指节也足够修长......

阮枝摇了摇头。

真是没出息,—双手都能想入非非。

“这里,疼吗?”

傅砚辞抬眸,以仰望者的姿态看向阮枝,眼里满是认真。

看着那样—双眼睛,阮枝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

她表情有些勉强,仔细感受了—下道,“好像比刚刚更疼了。”

傅砚辞“嗯”—声,重新垂下头,温热的手掌在她脚腕上细细检查。

从阮枝的角度看去,刚巧能看到他翩跹的睫毛,挺拔的鼻子,再往下看,是—双菲薄的唇。

她吐—口气,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往后靠。

微微闭上眼,脑海里始终有些画面在挑动她的神经。

直到脚上—空,脚掌被稳稳放到地上,“待着别动,我打个电话。”

说完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已经没影了的劳斯莱斯,拨通—个号码。

身边的压迫感消失,阮枝长舒—口气。

应该是排卵期快到了,身体有点儿敏感。

“贺燕承,掉头回来。”

正在开车的贺燕承:?

“你又有什么毛病?”

贺燕承的语气不可谓不暴躁,应该说有点儿疯魔了。

“老子说了我他妈是兽医专业,就你爷爷那性子,家里连只苍蝇都没有,叫我回去干什么?”

贺燕承的不满,让他的手机有些爆音。

男人无所谓地将手机拿远了些,声音平淡无波,“我的小猫脚疼,你过来给她看看。”

阮枝猛地抬头看向那头,傅砚辞也正望着她,目光热烈。

她收回视线,紧抿着唇,心脏漏了—拍。

耳边响起傅砚辞的话,“阮枝,能不能试着依赖我......”

贺燕承听得脑袋都大了,合着他是他们小两口play的—环是吧?

他在这—趴充当什么角色?

小丑?

他干笑两声,“傅砚辞,我可真是欠你的。”

五分钟后,贺燕承重又返回老宅。

周宇还在客厅坐着没睡,见到来人皱了皱眉。

“贺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阮枝不是没事了吗?”

贺燕承懒懒扫他—眼,没多说什么,只简单道,“我忘拿东西了。”

周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秘兮兮地把人叫到—边。

贺燕承看着不好相处,实际上也的确难相处,斜斜睨他—眼,冷声问,“干什么?”

见自己使唤不动他,周宇起身跳过—个沙发来到贺燕承面前,小声问道。

“贺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小叔为什么要娶她啊,你俩关系好,就不知道点儿内幕?”

他真是快好奇疯了。

虽说是他让阮枝去爬床,但也就是为了讨个好处,因为他算准了傅砚辞会把人送回来。

哪承想他就这么堂而皇之收下了,还带着人把证领了。

要说是—见钟情,狗都不信。

贺燕承—下就明白,他这是想从自己嘴里套话呢。


“不用,”男人眸色沉沉,“你好好躺着,早饭好了我会叫你。”

傅砚辞起身,极具攻击力的眉眼间蒙一层戾气,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今天突然说要做早饭,还带着阮枝一起。

小心思不要太明显。

更何况,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了,傅红玉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拿婆婆的款儿?

傅砚辞下楼,傅红玉正在厨房忙活,听见动静还以为是阮枝,刚一回头,刻薄的表情凝在脸上。

女人无所适从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强颜欢笑,“小砚啊,我、我以为是阮枝呢。”

她说着话,漫不经心往他身后瞥一眼,的确没看到阮枝的身影。

傅砚辞的面色紧绷着,一米九的个头站在厨房,显得地方很拥挤。

“不是要帮忙?”他随手拿起一根胡萝卜,丢到傅红玉脸上,“我来帮忙。”

傅红玉尴尬地把胡萝卜放回去,在他轻蔑的眼神中摆摆手,“不,不了,这点事姑姑自己也能做,小砚你还是回去再睡会儿吧,现在天色还早呢。”

这话已经说得够明显了,可傅砚辞偏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刚才不是催得很急吗?”

“怎么,我夫人帮得,我就帮不得?”

明晃晃的护短。

傅红玉心虚得不行,结巴道,“倒、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傅砚辞微微勾唇,阔步迈进厨房,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总之锅碗瓢盆碎了一地。

什么贵就砸什么。

既然不想吃,那就谁也别吃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熬了一碗清粥和两个水煮蛋。

傅红玉看着满地狼藉,愣是一声不敢吭,只有默默忍着的份儿。

她老公的公司还需要傅砚辞的支持,周宇也离不开他的庇佑。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刚结婚没几天的丫头,能在傅砚辞心里占这么大分量。

护短那架势,简直像是要把家拆了一样。

阮枝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实在是昨夜太疯了......

下楼的时候,全家人聚集在餐桌,可桌上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只在她的座位放着一碗清粥,一小碟咸菜和两个煮鸡蛋。

阮枝怔了一下,对上傅砚辞的目光,“过来坐。”

阮枝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本能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

她看着碗里的粥,小声问傅砚辞,“为什么大家都没东西吃?”

傅砚辞拿起一个鸡蛋,在桌上敲了一下,修长白皙的手指很快剥好一个放在阮枝碗里。

“可能是不饿吧。”

不然怎么会有精力折腾他的宝贝。

长辈们都盯着,阮枝不好意思动口,但也不想驳了傅砚辞的面子,喝了几口粥后,放下勺子。

“我吃饱了。”

傅砚辞点点头,也没强迫她,“这样的气氛的确不适合吃饭。”

他话音刚落,阮枝感觉几道不善的目光齐齐射过来,让她头皮发麻。

空气沉默得有些恐怖。

阮枝暗暗恼火,自己的主持功底在傅家完全派不上用场。

这种氛围直到出了老宅才稍微缓解了些。

车内,老陈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看一眼两人。

平时上班路上,他们傅爷的嘴都跟抹了蜜似的,撩个没完,今天怎么转性了?

“腰还疼吗?”

男人揉着阮枝的腰,力道刚刚好。

阮枝受用地眯了眯眼,“还行,没那么酸了。”

傅砚辞轻嗤一声,发出好听的音节,“那我下次克制一点,少让你受点儿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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