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现在到处缺人。”
我试图安慰她,但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
是啊,陈集那种小人,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刘舒只是用力地摇着头,眼泪掉了下来,滚烫地落在她的手背上。
“我不敢赌……我真的不敢……”她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着,压抑的哭声在不算大的店堂里回荡。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劝慰的话都显得那么无力。
是啊,不是每个人都有从头再来的勇气,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那样的打击和羞辱。
我能从泥地里爬起来,不代表她也可以。
看着她无助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因为生意好转而带来的轻松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那片曾经笼罩我的阴霾,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身上。
[第九章:兄弟回来了,开连锁]送走刘舒,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我心里不是滋味。
她最终还是选择回到那个让她备受煎熬的地方,为了那份糊口的薪水和岌岌可危的安稳。
日子照旧,我的牛杂店生意红红火火地维持着。
直到那天下午,手机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出个熟悉又带点陌生的名字:李聪。
“耗子,我回来了!
哈佛那鬼地方憋死人了,赶紧出来搓一顿,庆祝老子重获自由!”
消息简单直接,还是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咧咧腔调。
李聪是我大学时关系最铁的哥们,家里条件殷实,毕业就去了美国念硕士,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们约在学校附近一家常去的露天烧烤摊,夏夜的风带着孜然和炭火的焦香,烟火气十足,跟他那一身价值不菲的休闲装稍微有些违和。
几瓶冰啤酒下肚,话匣子彻底打开。
我没隐瞒,把离职、被陈集暗地里使绊子、找不到工作、摆摊卖牛杂,最后开了这家小店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倒了出来,连上次穿着骑手服回公司送外卖,被胡安和陈集当众奚落的窘事也说了。
他听得眉头越拧越紧,手里的啤酒瓶捏得咯吱作响,最后猛地往桌子上一顿,发出“砰”的声响,引得旁边几桌食客侧目:“操!
陈集那老色批!
还有那个叫胡安的死胖子!
真他妈欺人太甚!
耗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眼里的怒火是真的,替我抱不平。
骂了一通,他火气稍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