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秋月李建刚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糖果果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冷秋月哪还有心情吃早饭,她快速穿好衣服,又去堂屋洗了把脸,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揣进口袋里就走了出去。冷秋月一把拉开大门,就看到李建刚带着一家子堵在了他们家大门口。甚至连李老太都被李建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轮椅,搬了过来。周围站满了左邻右舍的看热闹的人。大嫂掐着腰挡在大门前,不让他们进家门。李老太坐在轮椅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没天理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家人杀千刀的骗婚啊,明明都说好了今天要打结婚证结婚,昨天夜里突然告诉我们不想嫁了。大家伙给评评理,他们彩礼都收了,凭什么不嫁进我们家?凭什么悔婚?!”周围的左邻右舍窃窃私语。“定亲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还收了两百块的彩礼呢,咋就不嫁了呢。”“什么,两百块的彩礼钱?这也太少了吧?咱们...
《被全家逼着给白月光让位,我重生了后续》精彩片段
冷秋月哪还有心情吃早饭,她快速穿好衣服,又去堂屋洗了把脸,从抽屉里摸出一把剪刀揣进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冷秋月一把拉开大门,就看到李建刚带着一家子堵在了他们家大门口。
甚至连李老太都被李建刚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轮椅,搬了过来。
周围站满了左邻右舍的看热闹的人。
大嫂掐着腰挡在大门前,不让他们进家门。
李老太坐在轮椅上,拍着大腿哭天喊地:“没天理了啊,大家伙都来看看啊,这家人杀千刀的骗婚啊,明明都说好了今天要打结婚证结婚,昨天夜里突然告诉我们不想嫁了。
大家伙给评评理,他们彩礼都收了,凭什么不嫁进我们家?
凭什么悔婚?!”
周围的左邻右舍窃窃私语。
“定亲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还收了两百块的彩礼呢,咋就不嫁了呢。”
“什么,两百块的彩礼钱?这也太少了吧?咱们农村人娶媳妇都要五百块了,他们还自称城里人呢,就给两百块的彩礼钱?”
“陈嫂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收了彩礼钱不嫁女儿了。”
“那确实不仁义。”
张凤珍掐着腰,朝着李老太狠狠的碎了一口:“我呸,你这么大年纪了信口雌黄也不怕闪了你的大舌头。
你们给的那两百块钱的彩礼,昨天我男人就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们了,有媒人王大娘作证,你们想抵赖都抵赖不得,我妹子不想嫁给你儿子,怎么你们还要明明抢不成?”
听到张凤珍的话,周围的人再次窃窃私语。
“原来是退还了彩礼啊,既然都退还了彩礼钱了,那他们还来闹什么?”
就在这时,有人大喊:“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
村长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他是李老头请过来的。
李老太见到村长来了,再次开始哭天喊地:“村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他们老冷家不仁义,说好的嫁给我儿子突然改口不嫁了,天杀的,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村庄还没说话,冷秋月一把打开了大门,她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
在场的人也全都将视线聚集到了冷秋月的身上。
张凤珍拉住冷秋月小声的问:“不是让你在里面待着吗?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冷秋月说:“嫂子,这事因我而起,我得出面解决。”
见到冷秋月出来,李建刚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他笑着说:“冷月,你终于出来了,你瞧村长也来了,咱们赶紧找村长开证明去县城领结婚证吧。”
冷秋月冷冷盯着李建刚,语气阴沉:“滚,谁让跟你领结婚证?滚出我家。”
众人都是一愣。
任谁都能看得出冷秋月眼底的恨。
李建刚皮笑肉不笑的说:“冷月,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可咱们都定了亲了,你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了?”
就在这时,冷建国带着十几个青壮年扛着锄头跟铁锹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冷建国直接走到冷秋月的身前,将手中的铁锹往地下一处,眼神冷冷的扫过李建刚一家人,问道:“怎么,你们这是要来抢人?”
李建刚也没想到冷建国会直接把宗亲的人喊了过来。
尤其是这些人都是些人高马大的庄稼汉,各个手里都拿着家伙,李建刚最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这样的场景,原本还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没了。
倒是李老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拍着大腿哭天喊地道:“没天理了,你们这是要杀人啊,来来来,往这儿打,一锄头拍死我。”
李老头指着自己的脑袋就撒泼打滚。
冷秋月冷笑,“老太太,你不用这里撒泼打滚,我说了,我不会嫁进你们家,彩礼钱我们也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你了,你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咄咄逼人逼着我嫁过去,新社会婚姻自由,我不嫁,你们就是撒泼打滚,全家死在这里,我都不嫁。”
李建刚见冷秋月如此的坚决,恼怒的同时又痛恨冷秋月的不识抬举,他走到村长面前,恭恭敬敬的给村长鞠了一躬,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对村长说:“村长,您给评评理,明明说的好好的今天领结婚证,他们家突然就不嫁了,虽说婚姻自由,但是婚姻大事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他们冷家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这件事,我们家没完。”
冷秋月问:“那你想怎样?”
李建刚:“不怎样,那自然是嫁给我。”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既然冷秋月不想嫁了,也把彩礼都退回去了,那这门亲事大不了就不结了。
也有人觉得虽然彩礼退了,但是婚事都订好了,冷秋月怎么能说不嫁就不嫁呢。
村长是受了李老头所托过来调节的,他抬手让大家先安静下来。
“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
众人停下来,纷纷看向村长。
村长说:“我站在中间人的立场上不得不说几句,婚姻大事确实不应该儿戏,哪怕冷家姑娘你不想嫁了,也该有个让人信服的合理的理由吧?”
冷建国盯着李建刚,扬声问道:“李建刚,你确定非得让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那个所谓的合理的理由?”
李建刚得意的扬了扬眉,他非常确定冷秋月哪怕重生了,也不可能知道他跟肖爱柔读高中的时候就搅合在一起了。
上一世他只跟冷秋月说过肖爱柔是他的初恋,并没有说过他跟肖爱柔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建刚说:“冷秋月同志,如果我有错误,就请你指出来,可若是你指不出来,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是看我母亲瘫痪在床,担心嫁进来就要伺候我母亲,你这是享乐主义,没有一丁点的吃苦耐劳的美好品德。”
李老太也拍着大腿鬼哭狼嚎:“我说怎么突然退婚呢,原来是嫌弃我这个瘫痪在床的未来婆婆啊,我不活了,活着遭人嫌弃啊。”
冷秋月语气阴鸷:“你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有,我没吃过你们家一粒米,没喝过你们家一口水,凭什么你瘫痪在床,我就得嫁过去伺候你?”
李建刚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指着冷秋月就对着大家喊道:“乡亲们你们听听,她就是享乐主义不想嫁给我伺候我妈。”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李建刚这么不要脸的,冷秋月的脸彻底的沉了下来。
“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悔婚吗?既然你自己不害臊,那我也没必要帮你隐瞒,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前,我现在就说出真相,这个李建刚他早就有对象了,对象就是他的高中同学。”
李建刚瞬间慌了,他指着冷秋月,怒斥:“你血口喷人。”
冷秋月冷笑:“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你再继续闹下去,我不介意把那位女同学的名字告诉大家,只要我们去你们的学校稍微打听一下,就会知道你跟那个女同学是什么关系。”
冷秋月跟吴向阳道了谢后,就跟张凤珍一起去了百货商场。
张凤珍拉着冷秋月不肯去。
“咱这刚赚了几块钱,哪能不止节俭,不是说要攒着来县城开早餐铺子吗?”
冷秋月硬拉着她走了进去:“就是再节俭也不能一件衣服都舍不得买。”
两个人进了百货商店,冷秋月立刻就看上了一件藕白色的确良外套。
张凤珍如今也才二十三岁,只比冷秋月大三岁。
在常年累月的劳作下,张凤珍皮肤不算白,但是她身材高挑,又长了一张鹅蛋脸,皮肤虽然不算白皙却很光滑。
冷秋月觉得这件外套张凤珍穿起来一定好看。
冷秋月指着衣服对售货员说:“同志,麻烦你把这件的确良外套拿下来,我们试穿一下。”
售货员笑着将外套拿下来,递到了冷秋月的手上。
冷秋月让张凤珍试穿。
张凤珍推脱:“这么好的料子快别试了。”
冷秋月却是强硬的披到了张凤珍的身上。
冷秋月的眼光是真的好。
这件衣服穿在张凤珍的身上,不仅显得张凤珍身材纤细婀娜,更显气质雅静。
冷秋月由衷的感叹:“好看!”
张凤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自觉的挽起了嘴角。
试想哪个女人家不喜欢漂亮的衣服。
冷秋月问售货员:“这件衣服多少钱?”
售货员笑着说:“三十二块钱。”
张凤珍一听,整个人都被震惊了:“什么?一件衣服卖三十二块钱?这都顶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售货员笑着说:“这件衣服是广州货,在南方那边可时兴了,咱们商场就上了十件,卖完了可就没有了。”
八零年代初,国家工业还不够健全也不够发达,初级农产品很便宜,但是工业品却贵的离谱。
甚至连一些成衣,因为涉及化学纤维行业,而国内化学纤维行业还处于一个从无到有的时期,所以卖的格外贵。
就在这时,一道娇俏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建刚,你看那件的确良藕白色外套好看吧?”
听到这个名字,冷秋月跟张凤珍都是一愣。
还没等她们回头,李建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是挺好看的。”
“建刚哥,你给我买好不好?”
哪怕时隔四十年,冷秋月也一眼就看出了挽着李建刚胳膊的女人是年轻的肖爱柔。
她穿一件红色外套,一条的确良裤子,烫着八十年代特有的大波浪卷发。
两个人手挽着手,宛若一对夫妻。
很显然李建刚也看到了冷秋月。
他笑着走到冷秋月的面前。
“冷秋月?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你?”
冷秋月理都不理他,只问售货员:“这件衣服能便宜点吗?”
售货员抱歉的笑笑:“真的便宜不了了。”
李建刚脸上挂着玩味的笑:“秋月,你要喜欢,我买给你。”
不等冷秋月说话,张凤珍直接拉着冷秋月的手就往外走:“小妹咱们走,别跟这种人废话,真是不要脸,明明外面都有相好的了,还有脸去好人的姑娘家提亲。
这种不要脸的人哦,可千万不能沾上。
谁沾上,谁这辈子就完了。”
肖爱柔几步走到冷秋月的面前,冷声质问道:“你就是那个村姑?”
冷秋月刚张嘴,就被张凤珍一把拉到了身后,她冷着脸嘲讽:“你就是那个破鞋?现在是新社会,贫下中农一条心,你一个搞破鞋的,凭什么瞧不起我们农村人?”
肖爱柔没想到张凤珍张口闭口就骂自己搞破鞋,脸上瞬间挂不住,她怒道:“你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让公安来抓你!”
张凤珍还要继续战斗,却被冷秋月一把拉住,她上前一步,骂道:“好啊,那你去告,正好可以让公安的同志们好好的查一查他李建刚,跟我定亲的同时跟你同居。”
肖爱柔跟李建刚那点破事被冷秋月这么毫无顾忌的大声嚷嚷出来,饶是李建刚脸皮厚,都觉得没脸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毕竟李建刚虽然不要脸,但那也是背后不要脸。
这种人最是虚伪了。
所以他拉上肖爱柔就往外走。
走出商场前,李建刚回头,用一种阴毒的眼神看了冷秋月一眼。
肖爱柔跟在李建刚的身后,柔声的安慰:“建刚你别生气,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
被李建刚跟肖爱柔这么一闹,张凤珍也没了买衣服的心思,她拉着冷秋月就回家了。
不过在公共汽车上,张凤珍还是心有余悸的对冷秋月说:“小妹,咱幸好跟那李建刚退亲了,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在外面搞破鞋。”
说到这里,张凤珍一把捉住了冷秋月的手问,“不过,嫂子一直想不明白,这事你到底是咋知道的?”
冷秋月当然不会说自己重生这种事,她只笑着说:“嫂子,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他李建刚做这种事,自然会有人看不惯,偷偷跑到我面前告诉我。”
……
因为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到了第二天早上,冷秋月整整做了一大桶的豆花,四十斤油条。
当然了,冷秋月不知道的是,经过这两天乡亲们的口口相传,不仅本村人知道了冷秋月在自家门口炸油条卖豆花的事情,连周围两个村子的人也听说了。
大家都说冷秋月炸油条的手艺好,比镇上供销社卖的油条好吃多了,而且豆花的卤子是用荤油熬的,里面还加了鸡蛋。
如今这个时候,在农村荤油可是比各种植物油值钱也紧俏太多。
毕竟荤油是靠买猪肥肉炼出来的,而农村人吃的各种植物油都是用自家种的农作物压住来的。
比如,棉籽油是用棉花籽压榨出来的植物油。
棉籽油几乎不用花钱,就是采摘下来的棉花去镇上卖的同时,把棉花籽压榨出棉籽油。
至于大豆油跟花生油,那也是自家种的大豆花生去镇上的小作坊压榨出来的,只需要花点手续费。
可荤油就不同了,猪肥膘或者猪板油可不好买。
所以冷秋月今天早上做的这一桶豆花,很快就卖的见了底。
直到最后几碗豆花,被邻村的几个人买去,其中一人指着冷秋月瞧瞧的问同伴:“就是她吧?跟别人搞破鞋,被未婚夫退了婚?”
冷秋月浇卤子的手一顿。
不过在镇上也好,离家近。
他们家若是敢欺负小妹,她跟冷建国立刻就能去给小妹撑腰。
另外,张凤珍也觉得李建刚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诈别人一身屎。
张凤珍早就有给冷秋月再找个靠谱的婆家的想法了。
想到这里,张凤珍点点头,走到冷秋月的身旁,拉着她小声问:“小妹,婚姻大事是关乎你一辈子的事情,要不要嫁,还是要看你自己,今天这门亲,你是什么想法?”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冷秋月的身上。
都在等她的一个答案呢。
尤其是霍瑾辰,一双桃花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冷秋月也早就有了答案,她点头:“我同意这门亲事。”
霍瑾辰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凤珍高兴的不行,她笑着说:“你先在家招呼亲家们,我去地里把你哥叫来。”
她说着,又对霍老爷子道,“亲家公今天中午就别走了,在家吃饭吧。”
不过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秦秀华,她终于促成了这门婚事,让霍瑾辰娶了一个毫无是处的村姑。
秦秀华高兴的嘴角都裂到耳朵根后面了。
村长笑着说:“赵镇长,今天中午就别麻烦冷家媳妇了,要不咱们大家伙都去大队吃饭吧?”
还不等镇长说话,霍老爷子已经站了起来,他笑着摆摆手:“今天是家事,就不去麻烦公家了,等我们两家办喜事那天,再请大家过来喝一杯喜酒,还请大家到时候一定要赏脸。”
村长并不知道霍老爷子的身份,不过见他气质不俗,赵镇长又对他敬重有加,所以这杯喜酒,哪怕是看在镇长的面子上,他也会过来喝的。
村长又跟镇长寒暄了几句,就带着人走了。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一直赖着不走。
村长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柱子跟他媳妇。
柱子媳妇笑着跟村长打招呼:“村长,村支书,哟,还有刘会计,这是村里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吗?把你们这些干部都集中起来了。”
村长是柱子的堂叔,所以有什么事,村长自然不会瞒着柱子夫妻。
他摆摆手:“倒不是村里有重要的事情,是冷建国的妹妹,镇长亲自带着人来提亲了。”
柱子媳妇一听这话,眼珠子瞪的老圆,几乎是惊叫出声:“什么?又有人来给冷秋月提亲了?”
村长瞪了柱子媳妇一眼:“你这咋咋呼呼的做什么?”
柱子当然是知道自己媳妇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了,他跟村长说了句:“叔,她这是没想到镇长会亲自来提亲,有点吃惊。叔,你们先忙,我们先回去了。”
村长摆摆手:“去吧。”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一个农村姑娘,先是主动退了跟城镇户口的大学生的亲事,如今又惊动了清水镇的镇长来提亲。
村长呵呵笑了两声,一边走着一边嘀咕道:“冷秋月这姑娘,倒是有些本事。”
柱子将自己媳妇拉回家,关上门才压低了声音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既然你表弟看中了冷秋月,让你帮忙撮合,你赶紧去办就是了,可是你呢,你觉得冷秋月配不上你表弟,不肯去撮合,现在好了,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人家那可是镇长亲自做媒,身份可想而知了。”
柱子媳妇拉着脸道:“她冷秋月一个农村女人,就是配不上我表弟向阳嘛,我说错了吗?”
想到上辈子霍瑾辰因为救那两个落水的孩子而牺牲。
冷秋月就忍不住可惜。
真是天妒英才。
人这一辈子都会有几个大劫,这个大劫过去了,后面就能一路顺遂。
冷秋月也真心希望霍瑾辰后面的人生能一路顺遂。
霍瑾辰拿出了其中一个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的那个金镯子,把金镯子戴到了冷秋月的手腕上。
冷秋月还想拒绝:“这个真的不行。”
霍瑾辰却很坚决。
看着冷秋月手腕上的镯子,霍瑾辰满意的点点头:“这个镯子真的很适合呢。”
冷秋月小声道:“太贵了。”
霍瑾辰将剩下的锦盒再次塞进冷秋月的怀里,笑着说:“要不这样,你先帮我收着,等咱们的结婚报告下来,你再把这些放进你的嫁妆里,这样总行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冷秋月再推辞,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冷秋月笑着点点头:“好。”
霍瑾辰见冷秋月答应了,笑着启动了小轿车。
因为霍瑾辰今天下午还要赶回部队亲自向领导打结婚报告,所以两个人买完三金就回去了。
路上路过供销社的时候,霍瑾辰又去供销社买了些礼品,让冷秋月带回去给冷建国跟张凤珍。
冷秋月推辞了好一会儿,霍瑾辰叹口气,直接拎着礼品,放进来冷秋月家的院子里。
听到声音,冷建国跟张凤珍从堂屋跑出来,刚好看到霍瑾辰将冷秋月送回来。
张凤珍笑着迎上去:“你们回来了?秋月,快带着霍同志进屋里,喝口水。”
霍瑾辰笑着说:“水就不喝了嫂子,我还要回省城,向领导打结婚报告呢。”
张凤珍点头:“这是正事。”
霍瑾辰又朝着冷建国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了纸和笔,唰唰写下了一行字,将纸撕下来,塞进了冷秋月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们部队上的电话,我这一趟,估计要五到七天才能回来,你要有什么急事,就打这个电话给我。”
冷秋月接过霍瑾辰递过来的纸条,看完上面的电话号码后,才将纸条妥帖的放进口袋里,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霍瑾辰应了声,又跟冷建国和张凤珍微微颔首后,转身上了车。
眼看着小轿车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张凤珍一把握住了冷秋月的手,笑着问道:“小妹,怎么样?这位霍同志是不是比李建国那个挨千刀的好太多?快跟嫂子说说,你们今天都去干嘛了?”
张凤珍一边说着,也注意到了冷秋月手上提着的锦盒,她问,“这是什么?”
冷秋月拉着张凤珍,小声道:“咱们回屋说。”
三个人回到里屋。
张凤珍先把霍瑾辰送来的礼盒放进里屋的柜子里,这些都是平日里农村见不到的好东西,如今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正好留着这些好东西过年的时候走亲戚。
到时候再说这些都是冷秋月的未婚夫拿来的,多给自家小妹长面子啊。
将礼盒放过,张凤珍才挨着冷秋月做到床上。
冷秋月在张凤珍跟冷建国的面前将锦盒打开。
张凤珍跟冷建国这辈子只在镇上放的电影里见过黄金。
两个人看着面前金灿灿的黄金首饰,直接惊呆了。
张凤珍张大了嘴巴:“俺滴个老天爷啊,这是金子?”
冷秋月说:“是黄金首饰。”
张凤珍正在炸油条的动作一顿,她将筷子扔到面板上,指着邻村的那个人问:“喂,你胡说呢?”
其中一人见张凤珍这么怒气冲冲的质问,有些胆怯,拉上自己同村的人就要走。
那人却很不服气的甩开同村人的手,说道:“你怕什么,她有脸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不让咱们说啊?”
张凤珍气急:“你,你再说一遍!”
那人梗着脖子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你家的女人不自爱,在外面跟别人搞破鞋,被未婚夫退亲了。”
张凤珍撸起袖子就要上去跟这个人干架,被冷秋月一把拉住。
张凤珍气得不行,“小妹,你拉着我干嘛,我要打死这个胡说八道嚼舌根的。”
冷秋月看着对方,沉声问道:“你说我跟别人搞破鞋,你亲眼见到的?”
对方嗤笑一声,大概是为了逞一时之强,一抱胳膊:“对,我就亲眼看见了,怎么着?”
这时候,不仅是邻村的人,本村的村民也纷纷地聚集了过来。
人群中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八十年代的人还是很保守的,没出嫁的姑娘在外面跟男人厮混,那可是给家族蒙羞被全村人唾弃的事情。
冷秋月看了眼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她摘下身上的围裙跟头上的围巾,放到放杂物的篮子里。
然后对同样站在人群中的邻居说道:“张婶子,麻烦您件事。”
张婶子点头:“你说。”
冷秋月说:“一会儿我得跟我嫂子一起,带着这位亲眼见到我跟别人乱搞的同志去镇上公安报警,您帮我看着点这锅油,一会儿油凉了,帮我们搬回家。”
张婶子再次点头:“行,你们放心去。”
邻村那人听到冷秋月要去告公安,顿时就有些慌了,他骂了句神经病,推开人群拔腿就要跑!
冷秋月大呵一声:“叔叔婶子们,帮我捉住他,别让他跑了!”
毕竟是同村人,看热闹听八卦是一回事,外村人欺负本村人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冷秋月话音刚落,造谣那人立刻就被两个身强体壮的中年男子,一左一右钳制住了。
那人也慌了,他对着冷秋月质问:“你要干什么?”
冷秋月面上却带着笑,她说:“这位大叔,你别紧张,我就不记得自己跟任何人乱搞过,不过既然是你亲眼所见,那必然是有人给我喂了什么迷药,想害我啊。
这种给我喂了迷药想害我的人,我当然要报警,让公安将他们抓起来了。
既然大叔你亲眼见过,那就去公安帮我当个证人吧。”
那人彻底的慌了,他大喊:“我刚才是胡说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你跟男人在一起过。”
冷秋月脸上的笑瞬间消失了。
“所以,你是在造我的黄谣?”
周围的村民也怒了。
谁不知道姑娘家的名声最为重要,这个外村人,竟敢造黄谣。
这是欺负他们村没人吗?
人群中其中一个是冷秋月的远方堂哥,听到这话直接怒了,他高声道:“欺负人欺负到我们村里来了,乡亲们,还愣着干嘛,揍他!”
话音刚落,堂哥就冲到那人面前,一脚踹在那人的腿上。
那人被直接踹倒在地。
他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杀人了,杀人了,有人欺负外村人了。”
其实人群中也有几个外村人,但是一来这是人家的村子,二来确实是自己村的人造谣诬陷人家小姑娘,他们可没脸出来维护这样的人。
堂哥还要踹,被冷秋月拦下,她先谢了堂哥,又问那人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造谣诬陷我跟男人乱搞?你们家就没有妻女吗?如果别人诬陷你的妻女跟别的男人乱搞,你是什么心情?”
张凤珍一脚踢在那人是小腿上,怒道:“快说!不说这就把你送公安。”
那人咬咬牙,最终满脸不情愿的说道:“不是我说的,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这么说的。”
冷秋月问:“谁给你钱,让你这么说的?”
那人又闭上了嘴巴。
冷秋月一扬手,说道:“乡亲们,麻烦大家伙跟我一起,把他送公安。”
话音刚落,就有人一把将那人拉起来:“走,送公安!”
那人连忙道:“我说,我说,我都说,是我表弟,他两天前从县城回来,带回来一个人,那人给了我二十块钱,让我到处宣扬你跟别的男人搞破鞋,被未婚夫退婚。”
人群中已经有人气的摩拳擦掌:“我呸!黑心烂肺的玩意儿,欺负我们村子的人,我们不答应!”
“冷家大姑娘,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人给找出来,狠狠地揍一顿,再送去公安,让他蹲大牢。”
“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冷家大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咱们立刻去办。”
冷秋月看着面前义愤填膺,为她打抱不平的乡亲们,眼眶渐渐红了,她朝着乡亲们鞠躬行了一礼,说道:“谢谢叔叔婶婶,哥哥嫂子们。”
说着,他又问那个造谣的人,“让你造我谣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对方说:“具体叫什么我忘了,不过我记得那人好像姓李。”
冷秋月问:“李建刚?”
对方立刻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李建刚,长得看起来像个文化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身高一米七三左右。”
张凤珍气的咬牙切齿,拿起面板上的菜刀就要去县城找李建刚拼命。
“这个杀千刀的,自己在外面搞破鞋,竟然敢造谣我小妹,我非得剁了他不可。”
周围人听到造谣者的话,也心下了然了,这是对冷秋月退亲,心里愤恨,蓄意诬陷呢。
就在这时,冷建国骑着二八大杠回来了。
照理说,这个点油条跟豆花都该卖完了,家门口不应该围了这么多人啊。
冷建国将车放好,推开人群问张凤珍:“发生了什么事?大家怎么都围在这里?”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冷建国的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欺负自己小妹,这能忍?
冷建国立刻去叫了几个堂兄弟,又去村里大队借了唯一一辆手扶拖拉机,带着一帮人把造谣那人扭上拖拉机斗子就去了县城。
冷建国开着拖拉机直奔李建刚家的大杂院。
如今县城的楼房还非常的少,大多数人还住在大杂院里。
一车人一共七八个壮汉,再加上冷秋月跟张凤珍,还有其他两位同村的婶子,一共十几个人从拖拉机上下来,浩浩荡荡的进了李建刚家住的大杂院。
还没进去,冷建国就扛着锄头大喊:“李建刚,你这个黑心烂肺的狗杂种,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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