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穿着它,向陆离第一次表白,自那次被陆离委婉地岔开话题之后,即便在后来的几次告白中,我也没再穿过这条裙子。
原来有一些情绪,即便我们已经忘却,却仍然会埋藏在心里的最深处,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隐隐作痛。
“洛然,陆离,来,哥敬你们一个,高中的时候就觉得你们很配,后来听说你们大学了都没在一起,还觉得挺可惜的呢,现在可算在一块儿了。”
曾经同班的李洋兴致上头,喝得醉醺醺的。
我拿起牛奶向他回敬。
“欸洛然,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成年人了怎么着也得喝点酒吧,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哪。”
旁边一个男同学起哄道。
不说还好,一说全桌人都开始起哄让我喝酒。
我尴尬地笑笑,不知所措。
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这点陆离是知道的。
从前大学里的聚会,他都会帮我挡酒。
这次我依然习惯性地看向陆离,可他却自顾自地喝酒。
我用手肘顶了顶他。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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